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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杀手M少主[上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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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尘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顾轻尘!」离傲拔高了音量,捏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面对自己,「不许装作没听到!」
顾轻尘皱了皱眉,想拉开男人的手,但徒劳无功。他也不吭声,垂下眼,看似逃避。
南宫乐插话道:「离傲,你先放手,我相信这件事轻尘心中有数。」他对离傲使了记眼色,暗暗警告他轻尘可不是用强就能征服的小白兔。
离傲面色变了变,迟疑着慢慢放开情人的下颚,只是抓着对方手臂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南宫乐笑着牵起同伴的手道:「轻尘,你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他拉着顾轻尘往房间走,临进门前又回头说:「天河,你也来。」
他这么一叫更是让人一头雾水,离傲和上官云鹰眼睁睁地看着三个人进了房,关了门,之后就没了动静。
离傲将耳朵贴到门板上,卯足劲偷听。然而听是听到了,可都是南宫乐的声音,叽哩咕噜的,说的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语言!偶尔也会听到天河用同样的语言说上一两句,却唯独听不到轻尘的声音。
离傲在门外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冲进去直接问他们在说什么,转了好几圈,终于听到里面传来顾轻尘的声音,很简短的一句话,随后就是起身的动静。
他连忙站直身,看情人走了出来便迎上去急切地问:「轻尘,你们说什么呢?」
顾轻尘还没开口,南宫乐就抢着说:「才不告诉你呢!」又转而对同伴道:「轻尘,你考虑、考虑,我觉得挺好的。」
顾轻尘不置可否。
一番纠缠,已近午时,下午再将守御事宜做一番检查,便入暮了。万塔国使臣的抵京让皇宫的守备真正森严起来,恢弘的宫中除了禁卫军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其他声响,格外静谧而阴森。
顾轻尘和离傲留守宫中,离傲软硬兼施地想要知道他和南宫乐的聊天内容,却一无所获。或许是被男人缠得烦了,顾轻尘还是退让一步,答应教他那门陌生的语言——英语。离傲倒是学得快,但即使他暗中记住南宫乐说话时的发音,要到能够理解那段复杂对话的程度,也还早得很。
与此同时,礼部在驿馆为使臣团办了简单而热闹的洗尘宴。
觥筹交错间,礼部官员问及容肃此行目的,容肃只说通商。不知另有内情的礼部侍郎听得连连点头。
这二十年来,受南宫乐行商风气的影响,大永官员对通商的看法不若以前那样刻板、封闭。而且通商之后,彼此互通有无之余,刺探敌情也更加方便,南疆对中原来说也将不再神秘。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结束后容肃回到驿馆,他的侍卫们矗立于门口和院落之中,将他的房间严密地守卫起来。
容肃赤身走入木桶中,深邃而笼着阴郁之色的面容在雾气中更加高深莫测。良久,他将心腹鲁游唤入,问:「白天那几个人的身分查到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鲁游单膝跪地,「回殿下,个头娇小的那个叫南宫乐,是中原首富,与大永皇帝关系密切,常常出入宫廷。他身边那个美人叫天河,具体身分不明,只知道和南宫乐交好,近日都住在宫中,深得龙宠。
「另外三名男子,个头最高的是离傲,中原天机谷少主。他抱着的那个叫顾轻尘,是他的男宠。最后一个是上官云鹰,武林盟主。」
容肃微微皱起眉。
鲁游缓了口气,继续说:「皇宫的守卫重新安排了,新的守卫是离傲部署的,据说用的是奇门遁甲之术。」
「看来中原皇帝已经察觉本王的意图。」
「殿下,随行者中没有精通奇门遁甲的,要潜入皇宫窃取圣物恐怕……」
容肃没有作答,在心中回想着今日所见。
之前如何姑且不说,自从自己脱下面具之后,南宫乐和顾轻尘的反应便很奇怪,似乎是认识自己……不,他们认识的应该是自己这张脸。顾轻尘甚至看到呆掉,忘记掩饰行藏。他是认识自己,还是认识也拥有这张脸的另一个人?
至于那离傲,他的反应倒是坐实顾轻尘是他男宠的传闻。南疆不好男风,对男宠之流多有鄙夷,想到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呻吟,他便觉恶心。不过若是有可利用之处……
修长的手指在木桶边缘敲着,沉闷的声响令鲁游心悸。跟在主子身边十余年,他知道这意谓着主子正在谋划什么。
片刻后,敲击声突然停止。
「去查查顾轻尘的底细,还有他和离傲之间的关系。」
水面上倒映出男人冷峻的面容,一缕精光自那棕色眼瞳中一闪而过。
第七章
自从容肃到来之后,离傲黏顾轻尘就黏得更紧了,恨不得和对方成连体婴似的。白天抱着,晚上也抱着,时不时要个亲亲,哪怕分开解个手回来都像是久别重逢似的,不来一记令人窒息的热吻就不放手。
顾轻尘也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被缠得烦了,始终冷冷淡淡的,虽不反抗,但也不迎合。
离傲再好的脾气也有些不痛快了。本来就很在意塞安的事情,想他堂堂天机谷少主什么时候吃过亏、让过步,却唯独在面对顾轻尘时一退再退、一让再让,本以为一片真心总能换得回应,没想到仅是出现一个样貌相似的人就让情人大反常,他心里也是堵得慌。
三日后,易凌川于宫中设宴款待万塔国使臣。
顾轻尘神色漠然地靠在大殿角落的石柱上,离傲厚着脸皮从后将他抱住,陪笑道:「轻尘,人都还没来呢,你别老盯着门口看,也看看我嘛。」
他眼都不抬,全当没有听到。
压抑已久的火气冒了上来,离傲强行扳过他的肩膀,气恼道:「顾轻尘,看着我!」
他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
离傲一下子愣住了。以往轻尘虽然也常常不理会他的无赖撒娇,可……可好歹会给一记白眼,嗔怪的神色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总能让人不自觉地笑起来。但今天……
离傲急了,捏着情人的肩膀高声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别大呼小叫的。」顾轻尘冷漠地拉开他的手,转身将目光投向宴会那边。
「我大呼小叫?」离傲愠怒,脸色也沉了下来,强行扳过他的身体,瞪眼道:「怎么不说你怎么回事?!突然就发起脾气来,哦,我知道了,你在想那个容肃是不是?难怪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你就这么喜欢他?他根本不是塞安!他只是和塞安长得相似而已,塞安已经死了!」
顾轻尘的脸色刷地白了,离傲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然而盛怒之下,懊恼和怜惜不过转瞬即逝,马上就被高张的怒火所取代!
离傲提高音量喝道:「不准你再想他,你现在是和我在一起!」
顾轻尘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眸光冷如利剑,沉声道:「我心里想着谁关你什么事?你别自作多情了,你和我只是肉体上有关系而已!」
离傲瞬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如此绝情的话会从眼前这个人的嘴里吐出来。
是,一开始轻尘就表明只当他是床伴,可他们在一起七年了!如果是一男一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结果轻尘居然是这样看待他们的关系?
「你……」
离傲要说什么,忽然鼓乐齐鸣淹没了他的声音,顾轻尘没听清楚也没有去问,径自看着大殿。
他的冷漠像一柄利剑刺穿离傲的心脏,当内侍传唱,易凌川走上高位时,离傲终于恼火地拂袖而去。
顾轻尘侧目望了一眼,只见对方满是火气的背影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后门。
而另一边,鼓乐之中,容肃走了进来。
在辉煌灯火之下,他肤若凝脂,眼若深潭,头顶以金冠束发,比起那日随意披散而下的不羁和狂肆,今日的他更有王孙贵胄的尊贵和工整。他依然是一身黑衣,但所着丝绸长裳明显比进城那天华贵许多,没了软甲,胸前戴着以虎齿、琉璃和玉石串联成的三层项链,袖口收在皮革制的护腕里,束着腰封,缀以玉佩,脚蹬皮靴,想来这应是南疆贵族的服饰。
容肃至大殿中央站定,锐利目光直视高座上的大永皇帝。
易凌川没有丝毫退缩或避让,却也没有针锋相对,只是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不动声色地化开容肃的暗箭。
容肃薄唇微勾,右手抚胸微微鞠躬,以南疆语说了句什么。
易凌川身边的翻译便朗声转述道:「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易凌川双手虚扶,「免礼平身。」
待翻译将所说之话朗声说出,容肃才从容起身。
这些宫廷社交顾轻尘毫无兴趣,他注视着全场,以防止有异动,只是看着看着,目光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拉着,情不自禁地落到容肃身上,这张恍若隔世的熟悉面孔令他被拖入回忆的漩涡里。
「前世」执行任务时偶尔也需要出入这种社交场合,高大英俊又是白人的塞安显然更适合抛头露面,他游走于各色人物之间,谈笑风生。不论对象是男是女,只要他愿意,总能引得对方倾心。
而那时自己就在一边默默看着,欣赏他的风度翩翩,欣赏他的机智幽默,欣赏他偶尔回头眨眼的俏皮。根本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和自己嘻嘻哈哈,关键时刻却总是让人不由自主放心的男人,是美国第一黑手党的继承人。或许他早该想到,那样自信强势的器度不是一般家庭能培养出来的。
而容肃……很像。
晚宴早已开始,大概是他的目光太放肆,容肃忽然转头看来,他就这样一头撞进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瞳里。
「塞安……」他不自觉地呢喃出声。察觉自己做了什么,他慌张地垂下眼,心脏的速度超过正常,在这喧闹的大殿中鼓噪如雷。
容肃的目光令人如芒刺在背,顾轻尘清楚地感觉到那股被捕获的尖锐,定了定神,他转身从大殿后门走了出去。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时,容肃对随行幕僚使了记眼色,低声问:「怎么没看到离傲?」
「回殿下,在我们进殿之前,他和顾轻尘发生争执,愤然离去。」
「为何争执?」
「这……属下不知,请殿下恕罪。」
容肃静了静,又问:「这两人之间的事打听到了吗?」
「顾轻尘是离傲的男宠无疑,他们两人食同桌、睡同寝,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时有亲密举止,耳闻大永臣子对此颇有微词。但顾轻尘似乎不只是供人亵玩的男宠而已,之前离傲要重新安排守卫时,都是交由顾轻尘出面处理,做得十分妥帖,而且他本身也是武艺高强。」幕僚想了想,又说:「不过有点奇怪,顾轻尘对离傲总是冷冷淡淡的,似乎不是很热络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容肃微微颔首,若有所思。
酒至酣处,殿中人渐渐起来走动,场面不如刚才那样肃然,容肃也起身,走出大殿。
举办宫宴的大殿名为正阳殿,斩山首而建,因此地势较周围建筑高了足有三十多尺。
凭栏而立,感受夜风徐徐而来,放眼看去,小半皇宫尽收眼底,顿感神清气爽。立于此,容肃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似乎将这小半生来沉积在肺腑中的抑郁都舒了出去。
「中原的皇帝果然是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我南疆虽然同样地大物博、百姓富足,但君主却远没如此高贵无上……」
看着规模宏大的皇宫,容肃心中慨然。南疆虽然也是君主制,但君王的权力却没中原这般大,很多时候还要看大贵族的脸色行事,甚至连神殿祭司也能插上一手,王族所能占据的财富自然也就少了。在南疆,大贵族的居所可能比君王的还要奢华得多,而君王也不敢说什么。
如我南疆王族也能如同中原一样……
「轻尘,我刚才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夜风中隐约飘来的男子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话中的那个名字令他心头一动,朝着声音来源看去,便见大殿西南角下建着一些院落,走近些,能听到人声喧哗传出,不时有侍卫出来走动,略略观察就知这些院落应是大殿守卫的驻留处。而告罪的声音,正是从其中一座院落传来。
容肃想了想,慢慢走了过去,挑了个从下往上看不到的位置,屏息窥探下方的动静。
院中离傲背对他站着,面前顾轻尘垂眸而立,波澜不惊的面容在光线昏暗的灯下更显冷漠、疏离。
醇厚的男子声音带着讨好意味继续赔不是,「轻尘,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喜欢你才心急乱说话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离傲刻意压低的声音令他服软的话语更显谦卑,但连着几句示弱都没能换来情人的善意回应,反倒是让对方不耐烦起来。
顾轻尘抬手拨开离傲扶着他肩膀的手,黑白分明的眼中,不带情绪地倒映出男人陪着笑的俊美容颜,清朗的声线冷漠说:「你不必认错,我早说过,我们只是肉体关系,我的身体,你想怎么玩,我都无所谓。至于感情——塞安死的时候,我就没有了。」
离傲的动作顿了下,拳头骤然握起,手背青筋暴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行拉入怀中,沙哑的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扭曲,像是所有波涛汹涌都被强行压抑在薄薄的冰面下,一字一顿道:「我不许你说这种话!」
顾轻尘垂眸不语,嘴角似有嘲讽一掠而过。
脑门一热,离傲想也不想就按着他的后脑吻下去。
顾轻尘立刻挣扎起来,然而离傲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禁锢着他,根本无法动弹。他目光一冷,张口咬了下去。
「啊!」
离傲吃痛地松了手,一抹嘴角——鲜血赫然在手。
顾轻尘擦了下嘴巴,恼火道:「离傲,你除了会用强还会什么!」
离傲顿了下,笑容满是苦涩。「我用强?我若真用强,你以为自己还能站在这里?」
顾轻尘静默地看着他。一身雪衣在溶溶月光下,冷得没有温度。
就像胸腔里被对方的冰冷所揪紧的心,离傲收紧手掌,通红的双眼盯着面前漠然的侧脸。他不是不知道对方的冷情,不是不知道对方的心防有多坚固,却还是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多少走进他的心,哪怕不深,也是进去了。他以为自己总会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到最里面,然而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在那颗心里,自己连一颗尘埃都算不上!
离傲很久都没有说话,当他开口时,喉头已是哽咽。「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顾轻尘冷笑道:「我要你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要你做。自从你杀了塞安那一刻起,你做什么都没有用!」
离傲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要辩解,「我——」
然而话才开了头就戛然而止,他意识到什么,神色微微一动又恢复沉寂。
这一刻,时间像是突然静止,顾轻尘的表情定格在回头的那一瞬,眼里装满冰冷、愤怒、憎恨,甚至在那紧蹙的眉间还能找到明显的伤痛之色。他看上去异常激动,完全没了平时的淡漠。
离傲抽了下嘴角,陡然沉了脸色,冷声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间恢复走动,顾轻尘的表情瞬间化作满腔悲痛,眼底依然泪光闪烁,握拳哑声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个普通人,你——」
「我不这么做,难道要看着你和他恩恩爱爱吗?」离傲嘲讽地冷笑,「他有什么好的?一个出身低微的穷小子!连天机谷的入门弟子都不如!又笨又蠢,他凭什么让你喜欢!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他像疯了一样挥舞着双手大叫,似乎随时要上前将人撕碎。
顾轻尘冷了眸光,眼中多出几分戒备。
离傲突然安静下来,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喉间发出几声冷笑,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晦涩难听。「你没有心是吗?你的身体任我取用是吗?好!非常好!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话音未落,顾轻尘已经警觉地后退,然而离傲出手若电,一把抓住他的手强拉至怀中,狠狠吻下去,不用任何技巧,只凭蛮力试图用舌头撬开那唇齿,但顾轻尘牙关紧咬,任凭他如何做为都无法深入。
离傲面露恼色,大手捏住顾轻尘的双颊强行掐开他的下颚,趁机钻了进去。灵蛇翻搅,肆意掠夺他渴望已久的芬芳。
顾轻尘红了眼角,拼命扭动身体,当他寻到空隙时,狠狠咬了下去!
「疼!」
离傲吃痛地松手捂住嘴巴。可恶,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咬了。
「顾轻尘你——」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恼怒道:「你忘记你弟弟了吗?」
「什么?」顾轻尘错愕地眨眨眼,顿了顿,突然冲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襟,急切地问:「青舟?青舟他怎么?我不许你伤害他!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快说!」
离傲却不着急了,轻轻拉开他的手,双手抱胸,露出邪佞的笑容,悠然道:「放心,我什么都没做,此刻他正在藏宝阁好好地执行任务呢,但是如果你不听话,我可就不知道他会发生什么事。」
他轻佻地勾起顾轻尘的下巴,欣赏对方焦急、愤怒却不敢妄为的神情。
「你!」
顾轻尘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慢慢恢复原有的淡漠。
「好,我做。」
顾轻尘低着头,抽了腰带,解了衣襟,褪下那袭仿佛不染纤尘的雪色衣裳,露出白皙而紧实的肌肤,窄瘦的腰身收在宽松的透薄里裤下,似乎隐约可见私处那片黑色丛林。
离傲咽了口唾沫,当那片冰冷的唇主动贴上他的咽喉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和身体的焦躁,将人一把抱起转身回房,径直走到最里面,双双倒在床上。
他急切地亲吻着这具诱人的身体,火热的手掌游走在细腻的肌肤上,点燃彼此的欲火。
顾轻尘眼中有了水气,面颊微红,却始终一动也不动像木偶一样躺着。当离傲吻住他的唇,一只手开始在床头摸索膏药时,他忽然拉住他的手。
离傲睁着被情欲逼得冒凶光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大有他敢多说一个不字就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意思。
顾轻尘失笑,捏捏他的脸颊,调侃道:「外面的家伙走了。」
离傲愣了愣,眉毛一垂,极是哀怨地说:「人走了,但我们可以继续嘛!你已经两天没和我恩爱了,哼哼,你还故意惹我生气……哦,原来那天你和南宫乐叽叽咕噜说的就是这个,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瞒着我——对了,刚才你的身体还被那个混蛋看到了!该死的,该死的,我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说着一口咬住情人的脖子,又啃又吸,留下一道又深又红的印子。
顾轻尘哭笑不得,却不再阻止他的动作,十指插入男人浓密的发丝之间,轻柔地将他的脸托起,吻住那火热的唇,双腿盘上男人的腰,像水蛇一样扭动、磨蹭,挑逗男人那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说真的,他也有点怀念离傲火热的身体。
「轻尘,我讨厌这个计划,我都不能好好和你亲热……」
「乖,马上就结束了……嗯……你轻点,别一下进那么深……」
翻云覆雨,春宵帐暖,离傲折腾了半夜终是吃饱喝足,一次将积压了两天的欲望和郁闷都发泄出来,抚摸着情人滑溜溜的身体,一脸餍足。
顾轻尘摸了摸脖子上痒痛的地方,再看看身上那些青青红红的小印子。他只希望明天天气凉一点,衣服的领子就能穿高一点。
离傲摸够又大张四肢缠上来,像大狗熊一样将人抱在怀里,沾着汗液、精液和润滑液的阳物在顾轻尘大腿上胡乱磨蹭,立刻遭到情人嫌弃地推搡。
「别乱蹭,去洗澡。」
顾轻尘起身下床,离傲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轻尘,轻尘!那个,跟你说件事……」
「什么?」
「塞安的死绝对和我没关系!」他对天竖起指头,一本正经地发誓。
顾轻尘嘴角一抽,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有时候蠢得可爱。
「轻尘,还有件事……」
「嗯?」
「那个……刚才……刚才我就是生气,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离傲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他不高兴。
顾轻尘抚摸过男人的脸庞,指尖触碰到微蹙的忧虑,像是有什么在心里打翻了,心间一阵酸涩。他忽然想起,他们在一起已经七年。
七年,真的连石头都该软化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他低声呢喃,但话没说完就被一根指头按住嘴唇。
「别跟我说对不起,你能这样信任我,就是最好的回答。」离傲温柔地注视着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在人心间说话,震荡着听者的心。
顾轻尘抿抿唇,心里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这种感觉太强烈了,甚至让他想要哭——当然,比起像女人一样的流泪,他宁愿送上一记火辣的吻,回报对方,同时掩饰自己。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离傲,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如同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一样急切地探入舌头。
离傲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抱住自七年前被下药后第一次投怀送抱的人儿,迎合他火热的吻,抚摸他柔韧的身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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