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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瞬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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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灿!」
「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 * *
翌日清早,秋灿早早把店收了,近午买了些吃食带到玄草堂,刚跨过门槛就听到病人向裴清和道谢,裴清和先送了病人才回头看他,接着把他拉进来再将门掩上、上门栓,一副怕人消失的样子。
秋灿别过头藏起笑意,忽地又被裴清和抱进怀里,他两手拎着竹篮和油纸包说:「你冷静,篮子里有热汤,小心洒了。我功夫好也不是这麽耍的,嗳。」
裴清和听了有点不情愿的松手,两人进屋把食物摆上桌,他问:「要不要我再去炒两个菜?」
「你不够吃就去吧。够吃就坐下,我们谈谈。」
「嗯。」裴清和这人其实心眼多,但到了今天面对秋灿,他只觉得自己几个心眼都不够,只得先装乖。
「买了烧卖,以前去过的馆子一出笼就有人抢,我今儿个特地提前去,抢了一整笼,哈。」秋灿挟了几个烧卖到裴清和碟里,开始分享刚才采买的收获。
「谈什麽?」
「哦。我自己是没特别想谈的,倒是你应该有话对我说不是?」
裴清和点头,一开口就说:「搬回来住。」
秋灿筷子顿了下,抬眸有些腼腆的笑道:「真是直接。你不怕夜半睁眼给我这脸吓坏?」
「夜里没灯看不清楚,无妨。」
秋灿蹙眉叹道:「拜托你稍微、稍微有些情趣好不好。」
「我不在乎你的模样。将来我们七老八十了不都一样白发苍苍,满是皱纹,牙齿说不定也没剩几颗。」
「好惨呐。」
「我还是会照顾你的。」
「你当是孝顺长辈啊。」秋灿用手背掩嘴笑了笑,知道那人目光锁在自己身上,无奈又不好意思的低头嘀咕:「你看够了麽?」
「没有,只是很高兴。」裴清和大方展颜微笑,对他说:「只是我现在不用闭上眼就能看到你,心里高兴。你别住那个遮不了风雨的小棚子,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用什麽名义?」秋灿吃了一个烧卖,单手撑颊笑睇裴清和,像在刻意刁难,但也只是提出了现实问题。
裴清和听出他的意思,只是贸然同居一定会再衍生出各种问题,旧事重演罢了。
「找个名义就好。只要能和你相守到老死,我愿意不择手段。就连叔公都把你送到我身边,从今往後我绝不会再辜负你,让你孤单寂寞。」
秋灿越听越抬不起头,耳根已是烫红,用微微沙哑又模糊的声音问他:「你叔公、我师父他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是我。」
「他知道,以他的能耐及本事,世间能瞒过他的事不多。何况他对你身上的刺青必然有所耳闻,却给你取了别名,他对我们的事大概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秋灿搁着筷子,两手在大腿抹了抹,深吸口气又说:「许久不见,裴大夫你说话越来越直接了当了。」
裴清和被这麽讲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讪笑道:「别怪我心急,你也不想我这是盼了多久……我真的很高兴,真的。叔公定是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才……秋灿,我有尽力守着和你的约定,没有再寻短。」
说着,裴清和注视秋灿在等回应,秋灿的头却低得不能再低,他不解的问:「你怎麽了?」
「你刚才说不能没有我,就算我这样?」秋灿抬头望着裴清和,发现对方丝毫没有动摇,於是拿起筷子粗的一端顶着鼻孔说:「那这样?」
「……你存心要这麽闹是不?别忘了我虽不动武,但功力却都还在。」
秋灿拿开做鬼脸的道具,俏皮一笑,把自己这副筷子跟裴清和的换过,裴清和皱眉看他,他说:「爱我就用我插过鼻孔的筷子吧。」
「不要,换回来。」
「还说爱我!」
「我没说,是你说的。」
「哼。」秋灿用力放下筷子,起身要走,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已经被裴清和打横抱起,他慌张揪住裴清和衣襟问:「做什麽?」
「罚你,年纪不小还这麽顽劣。」
「开玩笑而已,你别较真啊!」
秋灿被面无表情的裴清和抱进房间床铺,裴清和欺身上前,两手撑在身边让他无处可躲,他紧张瞅着对方,鼻梁被对方指背轻轻刮过,嘴唇让人碰了下。
「别再走了。」
秋灿苦笑,仍提及方才中断的疑问:「你找什麽名义让我留下?」
「结拜。我们结拜为义兄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哪里名正言顺了。」秋灿失笑,却也颇有同感的表示:「确实,如果是我这模样认你作义兄,娶不到老婆也没什麽,而你嘛,带着一个累赘,想嫁给你的人就难有罗。」
「我不觉得你累赘。」
「知道啦。」秋灿小力推裴清和肩膀说:「快起来吃饭,都要凉了。」
裴清和退开一些,忽地又凑上前亲了下秋灿嘴角,转身走回前头,秋灿虽然不能施展武功,眼力不如从前,但还是瞥见那人转身时自己偷着乐的笑意。
秋灿手背贴了贴脸,确定自己脸皮不烫之後才走出去吃饭,并发牢骚说:「大白天又是在这儿,你就别老是戏弄我啦。」
「我有把门关好。」
「关了人家就不会敲?不会从窗子偷看?」
裴清和往外面窗子扫了眼,笑说:「上头只站了两只麻雀,你怕什麽羞。」
说完立刻有病人敲门,秋灿一脸好笑的摆手说:「你先去忙吧。我吃饭,哈哈。」
当日,裴清和写了一份手信寄往季璎城裴素炘手上,告知他与阿叶结拜一事,再请紫月楼的老板为其主持结拜祭天之事。
办完这些事,已是春末夏初,秋灿在外仍叫阿叶,只有与裴清和相处时才以本名相称,而他也已经从春秋糖铺搬到玄草堂住下。
仅有少数几人知道阿叶就是秋灿,裴素炘、商杪杪、紫月楼的老板。
说是搬家,其实也没什麽东西能搬走,只是秋灿直接去玄草堂睡觉的时间居多,糖铺的小棚子还舍不得拆,想着哪天吵架的话有个地方窝。
第一天回玄草堂的晚上,裴清和煮了满满一桌饭菜,秋灿见状哭笑不得,感动是感动,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最後又邀了商杪杪一家人来同聚。
商杪杪和他妻子抱着一对双胞胎前来,裴清和开门时便听他开玩笑说:「裴哥,不会打搅你吧?」
「你若在乎这个又怎会上门呢。」
「因为太恰好我们一家住在同一个坡道上,又这麽恰好我妻子还没开伙。」
「真是恰好啊。」裴清和乾乾地笑了两声请他们进屋,秋灿便关心起商杪杪那一对双生子,还一手抱一个娃对裴清和笑说:「清和你瞧,这两个孩子不怕我。」
「小孩哪懂分辨美丑。」商杪杪此话无心,秋灿并不在意,倒是裴清和紧张的看了眼秋灿的反应,见他没事才松口气。
秋灿逗着婴孩玩,问:「他们是姐弟?」
商杪杪的妻子亲切答道:「是兄妹。」
「哦,兄妹啊。」
「是啊。」她一进门就忍不住打量秋灿的样貌,和秋灿聊了会儿,饭後和商杪杪一同走回家时聊到:「我觉得那个阿叶人挺好,本以为相由心生,脸上受过那样的伤,心里多少会有所转变,但意外是个很好相处又风趣的人。」
商杪杪听她所言,觉得自己选的人着实善良温柔,也认同自己的兄弟、朋友,心情愉快的附和道:「是啊。」
「相公。」
「什麽事?」
「你在笑是麽?」
商杪杪愣住,摸摸自己嘴角偏头觑她,挑眉道:「是麽?」
「嗯,笑了。」她抱着妹妹,一手挽住商杪杪的手说:「很好看。」
玄草堂里,秋灿还在吃,一副开心的样子在聊方才那对婴孩多可爱的模样,裴清和只是平静的挟菜、聆听,秋灿於是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找他们?」
「没有。」裴清和不想闹别扭,所以坦言道:「可是一有别人在,你就不管我了。」
秋灿有些傻眼,忽地掩嘴噗哧笑出声。他坐到裴清和身旁,食指勾了勾裴清和下巴取笑道:「我们裴大夫吃醋啦。」
裴清和绷着脸不回应,秋灿仍在身旁嘻笑,他突袭了秋灿的唇,顺利让人闭嘴。
「你想夜里被我教训是不?」
秋灿摸摸肚皮尴尬笑说:「不行、不行。我刚才吃多了,今晚不可以。」
「那就乖一点。」
「噢。」秋灿歪头发现裴清和其实眉梢嘴角藏着笑意,於是自己也厚着脸皮蹭着对方,搂住裴清和的腰哼哼唧唧。
「裴大夫啊,你心跳得真快。」
裴清和轻拍秋灿脑袋,问他:「如今我俩有兄弟名义,倘若我对你做那些事,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秋灿听了真觉好笑,回答道:「怎麽会呢。阿叶才是你弟弟嘛。我又不是,我是秋灿。」
「嗯……今晚不行,那明晚?」
秋灿坐直面对他,想了想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儿不行,你要是急了,我用嘴好不好?」
裴清和一脸复杂,长长吁了口气说:「当我没问吧。」
是夜,裴大夫遭义弟骚扰,彻夜不得安眠。
第33章 番外 伍
天蒙蒙的亮,裴清和便醒来料理早饭,秋灿闻着饭香醒来,到厨房把下巴枕在裴清和肩上说:「好香啊。娘子。」
「……你睡到哪一世去了?」
秋灿眯眼哼哼傻笑,回答:「前世。不过呢,将来你我都还要生为男儿身才好。」
「怎说?」
「要是你是女的,或我是女的,我不就会怀疑你娶我只是为了繁衍子孙,而不是出於喜欢我这个人?」
「能生喜欢的人的孩子也是好事。」
「那你生吧。生啊。」
裴清和直接无视秋灿一早的玩笑,秋灿像孩子似的贴在他身後,被他赶去洗脸漱口。秋灿东摸西摸了好一会儿才回房里,拉开门边抽屉挑拣自己以前收藏的薄纱,上头刺有各种素雅的花纹,就这样盖在头上跑去饭桌。
「你看这个怎样?」
裴清和抬头打量了会儿,说:「不会看不见路?你眼睛没以前好。」
「所以才没什麽差别。我想这样就不至於让店里的客人第一次受到惊吓,如何?」
「你要我说,我也……」
秋灿已经在桌旁摆起自认潇洒的姿势,裴清和忍住笑意没把饭喷出来,点头连声赞好,秋灿才肯罢休。後来,因为春秋糖铺老板的打扮让附近的裁缝师有了灵感,那会儿开始流行起缀了各种刺绣薄纱的帽子或头饰。
自两人同住一屋檐下以来,许多事就和多年前一样没什麽改变,还比从前更有默契,但又存在着细微的变化。秋灿自身并没有明显的感觉,裴清和却有所感受,尽管秋灿平素还是那样言行幽默,偶尔还有些招摇,但夜里同睡一床时却变得相当收歛。
就算有时秋灿故意和他开玩笑,但是从来都不会太过火,他几次都想更进一步和秋灿做点什麽,秋灿反而会收歛言行说要睡觉,草草敷衍他几句。
「我要去开店啦。」秋灿朝裴清和挥手,裴清和喊住他,他有些茫然的歪着头回觑,让人伸指把嘴角的饭粒给拈了吃进嘴里。
「裴大夫,你真像我娘。我娘就会这麽做。」
「去。」
「嗳、你拿点穴的功夫欺负我!」
裴清和微眯起眼凌空出招,只见一头罩面纱的男子在斜坡道上跳起舞来,边跳边逃下坡。
「可恶,给我记住!」
「呵呵呵。」裴清和适时收手,不想教人瞧见这景象。他觉得他们算是苦尽甘来,就算秋灿不想做那些事,他也不会勉强,虽说夜里难熬,就当是修炼定力好了。
「还是太伤身啊。」裴清和无奈长叹,算算日子开始打扫家宅,窗纸什麽的都要更换,丰姜四时分明,这儿的人习惯季节更替就要给家里换合适的布置。
这天秋灿也提早回来帮忙,晚上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熄了灯室里还有薄薄月辉,夜渐深,院里草上的露珠宛如真珠。
「睡了麽?」秋灿轻声问。
「嗯。」
听见裴清和慵懒的习惯性回应,秋灿忍不住勾起嘴角,温暖的笑容柔化了脸上可怕的伤痕。他转向裴清和,睁开眼望着眼前蒙胧幽暗的地方,伸手摸索并找到裴清和的脸颊,手指移到那人耳朵,细细摩挲玩耍。
「别调皮了。你啊……」裴清和曾想过,他想让这个人一直保有孩子般单纯无邪的一面,至少在秋灿面对他的时候不必有任何顾虑和戒心,即使表露出最幼稚的部分也无妨。
秋灿像小老鼠那样吱吱窃笑两声,听裴清和随口问:「其实我以为你会一直待在京城,再也想不起我的。」
「唔。」
「不可思议。」
「因为我不觉得京城是故乡吧。」
裴清和忖道:「那麽之前你当季璎城是故乡了?」
「也不是。我想起裴大夫的时候,心里才有故乡的感觉。那时还没能想起你,只是希望哪天可以再和你相见,所以我想尽办法攒钱。直到有天,我太累了,不小心把正在熬糖的锅子给撞翻……」
「伤了哪儿没有?」裴清和闻言紧张的撑起身想关切秋灿的情况,秋灿笑着轻推开他。两人同床至今,都还只是搂搂抱抱,也没进一步袒裎相见,裴清和自然不知道秋灿是否又有新伤。
「我没事啦。」秋灿让裴清和躺回去,解释道:「虽然没武功,可是我反应还算快,当下就躲开,也没伤到别人,算是幸运。可是还是着实吓了跳,可能受了刺激,一时间很多记忆都涌上来,我脑袋昏沉沉的跑到店外求助,说完话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我就记起自己是什麽人,也记起你。」
裴清和安静听他描述,心里不敢提及关於龙霜城或严泓之的只字片语,秋灿却像看穿他心思,又开口谈:「还有严泓之。」
「秋灿……」
「我没什麽。」秋灿不觉把棉被拉高,盖到剩一双眼,闷声说:「我知道他记得,可能还认得我,但幸好当时我不记得他。以後再没瓜葛了。」
裴清和也侧卧,一手横过秋灿身上当作是安慰,秋灿往他怀里钻,凑上唇亲了他一口,接着又轻轻啄了几下。他心头一悸,沉着嗓音提醒:「秋灿,你不必勉强的。我不想勾起你阴霾。」
「今晚可以。」
「嗯?」
「我、我今晚可以。」
「可以什麽?」
秋灿把手伸进裴清和衣襟里,暧昧道:「可以任你作为。」
「可是之前你不是老在避我?」
「我害臊。」秋灿的声音已经微弱到自己都听不清楚,那沙哑模糊的声音闷在裴清和怀里说:「太久没有这样,我毕竟也是男人,又要跟你做那档事,怕自己有所生疏。」
生疏?裴清和一脸疑惑,他不觉得秋灿生疏,光是那几次调情的手段就相当高明,难不成那是秋灿天生的本事?
「担心什麽。」裴清和把人按回床间,噙笑道:「我脑子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你忘光了,我也会记着的。」
秋灿赧笑道:「说得也是,我没想到。」
「这种事不用人教。」
「哪种事、啊……清和。」
「心有所属,相处过,便慢慢会晓得……自己该做点什麽,不是麽?」
他们相视一笑,裴清和亲秋灿鼻子,要他稍等一会儿,接着便下床点了盏小灯搁在床头旁,再去翻抽屉。
秋灿看不清楚床帷外的景象,但听得出裴清和也是紧张的,翻找物品的声音很仓促,好像连手都在发抖,也许是为了让他安心,裴清和才在他面前表现得那样沉着冷静。
少顷,裴清和拿了润滑的香膏回来,秋灿问:「这是新的?」
「加了蜂蜜和一些配方,不会害你闹肚疼的。」
「哦。」秋灿点点头,好奇打开盒盖闻,那药膏有股淡淡甜味,裴清和把它拿到一旁备着,搂住秋灿相望一眼,秋灿主动吻了裴清和脸侧,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秋灿亲了几口笑说:「有胡渣子。」
「你不爱?」
「爱。」
裴清和故意用有点胡渣的下巴去蹭秋灿脸颊、颈窝,把人逗得发笑,一面宽衣解带,褪了秋灿的衣裳,秋灿陶醉的抱住他嗅,像在确认味道是否熟悉的小动物。
「你是在闻我有没有沐浴?」
秋灿被裴清和捧起脸取笑,他咧齿笑,双臂一展用力抱住人说:「是因为好闻才想多闻几下。」
裴清和笑着拉开他,秋灿被按到床上躺着便晓得接下来的发展,不好意思的侧卧背对,裴清和拿了刚才的东西挖取在指上,一样侧躺到秋灿身後喃道:「不必紧张,我又不会弄伤你。」
「我年纪大了,你得轻一点。」秋灿一手伸到腿间,裴清和沾了膏油的手则自後方伸到他胯间,两人的手在那儿胡乱搅和,指间揉着稀疏毛发,裤子被裴清和扯开,秋灿握住自己有些硬起的男根套弄,舒服得掩着额面轻喘。
裴清和则按磨他大腿内侧,再慢慢游移至臀缝间摸索到小洞揉按,惹得秋灿呼吸开始短促紊乱。
「清和。」
「我在这里。」
「唔……清和……手指真长。」秋灿自觉胡言乱语,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裴清和的手退了出来,抹上更多香甜的东西往他小穴涂抹,他不由得蹙眉回首,迎来的是裴清和温柔深情的吻。
由於夜已深,偶尔有远处鸟儿夜啼,那些事物都被隔在床帷之外,里头只有他们彼此的动静,裴清和贪婪的吸吮秋灿的嘴,缠着柔软的舌,好像在秋灿嘴里舔食蜜糖,直到秋灿有些喘不过气才松口。
「呼、呼,咳嗯。」秋灿靠在裴清和胸前,腿间仍被那双手抚弄,他安慰着自身越来越有精神的阳物,裴清和一手移来胸口掐揉他乳首。
「啊──清和。」
「硬了。」裴清和噙笑,指尖拨弄秋灿胸前突起的两粒乳珠,张口轻嗫他肩上曾被烧灼的肌肤,就算这副身躯被烧毁,他也爱不释手,这人的全部都是他所珍爱的。
裴清和觉得自己的魂魄里也烙下秋灿的存在,就算最初并不契合,嵌在一块儿磨蚀久了,就变得不能缺失任何一方。
「清和、清和。唔呃,我、唉……」
「快好了。」裴清和修长的手指抠挠秋灿穴里,秋灿又翻过身两手挠抓床被,而秋灿腿间的事物并没能出精,只是一迳流出透明液体,他捞住秋灿的腰身出手套弄那根半途而废的家伙,秋灿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哈啊、啊啊……不、等下,我还、还没有要……」
「憋着难受,先让你舒服。」
「可我想和你,唔嗯嗯、嗯、呼,呼……不、不行,你的手好烫,清和,我忍不住的。」
「不用忍。」裴清和执意给予秋灿那事物刺激,温热的掌心刷过细嫩的皮肤,一下又一下的套弄,并用指腹抹着顶端肉冠,或故意加重力道轻撞根部肉囊,秋灿跪立起来想挣开,又抵抗不了情人温暖的拥抱和激烈的爱抚,两手撑在床间粗喘、呻吟,姿势像猫一般。
「啊、清和,这麽久没、你还是一样恶劣、邪……邪门呐……啊、啊嗯嗯。」秋灿上身往前趴伏,两手挠呀挠像猫一样,臀部则翘高不时蹭过裴清和的身体,他觉得脑袋一热,跟着一道浊白液体喷洒出来,脏了眼前的床铺和帷幕,帷幔外的灯火恰好将布料上浓稠的体液照得晶莹剔透,秋灿背对着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做何反应,随即就感觉到有个滚烫的东西往自己私穴塞了进来。
「秋灿。」裴清和温柔轻唤,动作却很乾脆,掏着硕长的阳物便往秋灿毫无防备的身後插入,他听见秋灿倒抽一口气,四肢发软的颤动身躯,那沙哑的声音还很压抑,习惯性的想克制自己,听得他满心不舍,刻意粗暴了些将自己往甬道凿得更深。
「出声也无妨。」裴清和被夹得死紧,一时也不好受。
「唔呃、呃,哼嗯嗯,轻点。好烫。」秋灿还跪着,上身则趴下,侧首想往後觑,着实不像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大概是久未经此事,反应好像回到了从前青年时、不,更像个少年吧。裴清和如此想着,虽然想好好疼惜,但欲望高张,他只能努力保留一丝理智欺上前亲吻、爱抚秋灿的身体给予安慰。
「好烫。」
「你的也是,很热,夹得我又紧。」
「你活该。」秋灿语带埋怨,却非真心怪罪。
裴清和双手箍着人,贴在秋灿身後满足道:「可是,我们终於能在一起了。再也不让什麽拆散我俩。」他说着,开始动起腰臀,将这多年疯狂思慕和渴求诉诸於肢体交流。
秋灿张口呻吟,像是承受不过这庞大的爱慕而皱着脸,喘息声像在哭,又逐渐低微,大喜无声,他看见自己绷紧手指,指甲泛白的抓着被单,後方覆上了裴清和的手,与之相嵌。
每一下的碰撞都好像要将两人骨骼撞得粉碎,那根铁柱无数次在幽深的肉穴里烙印,埋葬从前的不堪与伤痛,又覆上新的温度和磨擦,秋灿腿间的性器再度欣喜而泣,用最淫浪的姿态解放自己。
秋灿并不再觉得裴清和身体烫热,他们彷佛一同化作火球,不分彼此,然後裴清和恣意的在他体内倾泄,那时他还以为自己会因此喘不过气晕死过去。
「真是老了。」这是秋灿完事後第一个感想,他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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