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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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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怀咎还是不说话,薛慕极这么久已经习惯了。
  他继续自言自语,“平江出富商,却不出权宦。千年来与皇都雍城,除了交税,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恐怕在平江百姓眼中,不识雍都,唯有咱们侯府为主。好在侯府不养兵,没有军事力量,与开元萧家与梦泽陆家完全不一样,李氏皇权没必要顾及我们。但土霸王坐久了,难免就会自以为是,薛家家主们与雍都越来越疏离,雍都要的税银,也不屑于按着数量上交,雍都吩咐的各种事情,平江侯府也能敷衍就敷衍。”
  依旧是没有回应。薛慕极听到外面扶风与门就侍卫打招呼,马车先走二房住处,拐个弯就到常新院了。四哥就要下车,薛慕极忽然站起来,抓住哥哥的手,他得把话问完,得到回答,才能心里有个数。
  “我是这么想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一天,哥你位极人臣,朝廷有人命你查平江的财税或者行政施为,想要借着平江的错处,治薛侯府的罪过,收回黄金水道的经营权利,你会站在哪一边?”
  薛怀咎还是不说话,却是眼神微闪,虽然被细长的睫毛遮住,仍然被薛慕极看在眼里。
  犹豫。
  薛慕极有些沮丧,四哥哥的反应,离着他的期待稍偏。
  罢了,有些事儿也急不得,六年还长着呢,他总有办法让眼前人毫不犹豫的说出“站在平江侯府一边。”
  ……
  第二天,满脸雀斑的蔡大儒,发现台下坐着的学生只有二房的两个。
  难道是昨夜船夜市逛得久,早上睡过了头?他找了个侍卫去银枫院催一催,然而侍卫回来说,银枫院的大门上挂了锁。
  蔡大儒气的吹胡子瞪眼,薛慕极还是第一个敢逃他的课的学生。他手底下教导出来的皇亲国戚有的是,就算是如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陆钰,小时候听他说课,也都是毕恭毕敬的。
  蔡大儒心里记下这笔,回头定要罚这贼小子抄写礼经一百遍,小小年纪,就目无师长,长大岂不是要目无天子!可一把年岁与个孩子斤斤计较有失得体,他翻开书,先给底下两个学生继续上课。
  殊不知,薛侯府各房的院子里,都收到一封奇怪的信。
  老太君早起去佛堂上香,就见那裂了缝子的香炉底下,压着一封信,老人打开信纸,字迹陌生,信上三个字,惊得她把刚要丢给丫鬟念给她听得信纸给收回来。
  “来人,立刻叫三房媳妇来佛堂见我。”老太君把信读完,眉毛上的褶子更深了。
  同一时间,二房夫人萧小姐,发现她梳妆盒子底下,也压着一张信纸,她打开看过一遍,没看懂,上面为何称薛怀咎为世子?还有为何薛怀咎被绑架,匪首要写信给她?明知道她不喜欢那倒霉孩子,巴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赶紧去死。
  总归姓薛,萧小姐转念一想,能进她屋子的人定是府里的,该不会是哪个姨娘要算计她,想让她知情不报,事后捅出来,离间她与老爷的关系?毕竟那个扫把星是姓薛的。她随手叫来贴身丫鬟,命她把这封信送去大房给薛侯爷。
  丫鬟送信到侯爷的书房,刚碰上四房的老爷正要推门进去。
  四房老爷一阵风似的钻进书房,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信纸,早儿有人把信塞在他的长靴里,说绑架了薛怀咎,匪首竟然问他索要一万两黄金,关键的关键是,他想了半天,没想起这个跟自己一个姓的孩子的模样来,他着急来问,“大哥,究竟谁被绑架了!咱们府上有两个世子吗?你跟冯欣姐,啥时候又收养了个孩子?”
  低头,薛德忠书桌的镇纸下,压着一封一模一样的。
  薛德忠刚刚把府上的暗卫长与侍卫长叫来,全府上下秘查送信人是谁。如他所猜,定是府上的人。府上出了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潜入书房不被人发现的危险分子。
  四房老爷与丫鬟送来的信,与他的一模一样,暗卫回报,说是老太君与三房弟媳,也都收到了信,老太君还传了三房弟媳过去佛堂。老太君偏向三子,三爷死后,爱屋及乌,把三房夫人当做亲女儿一般,或许是被信里的内容吓着,找个人过去作伴。
  五封信,一模一样的内容,一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富贵如平江侯府,要拿出现钱也要花几天凑一凑,交换一个偏房的庶子?可能吗?平江世子是自家小儿子,名字都不对。薛德忠思量,究竟是谁,与他开这样的玩笑?
  正想着,暗卫长匆匆而来,入门就跪下连着磕头,“侯爷,出大事了,刚刚属下查人查到春晓院,只有蔡先生与二房的两位公子在学习读书。世子他人不在,属下奇怪,问二房三公子与四公子,最晚见到世子的是四公子,昨夜与世子同去夜市。银枫院的下属回报,银枫院门锁着,属下就擅自做主,撬开了锁,进去看,扶风扶云不知去了何处,世子,世子他人也不见了!”
  薛德忠再看信,一股子寒凉遍布全身。
  “找,先搜府上,每个角落细细搜,别惊动夫人。传我命令,平江封城,找到世子前,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薛德忠的手腕在颤抖,薛侯府几乎算的上是与世无争,他自问没有的罪过什么江湖人士,而且平江富庶,人们的生活富足,家家的家底殷实,盗匪这个行业,几乎不存在,偶尔有几个也是从别处逃命而来,隐藏在这遍地捡金子的地方随便做点小生意,就比他们过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整天被喊着捉打的盗贼生活过的舒坦,谁还闲的没事去做匪啊,早早放下屠刀,改邪归正了。
  侍卫长把薛怀咎带来,薛德忠问起昨夜两人都去过哪里,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薛慕极身边还有暗卫,扶风扶云武功高强,定会保护主子安然无恙。
  正想着,暗卫长又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狼狈的少年,少年正是扶风扶云,自幼跟在极儿身后的暗卫,还有几个平江百姓。
  暗卫长脸色铁青,自己一手训练的出色徒儿,竟然给人迷晕了睡在路边,把世子弄丢了,他真相找个棍子狠狠抽两人一顿,只是当下找世子更加要紧,他命令到,“把刚刚发生的如实上报王爷。”
  扶风与扶云跪在地上,扶风先说,“世子早儿课前,想去跑马场练习骑射,世子说要走着去,属下与弟弟就与世子同走,拐过堤坝,一辆马车经过,忽然钻出个黑衣身影,把世子给劫走,我与扶云立刻追着马车,爬上马车木梁,马车里忽然洒出一团白烟,之后属下与弟弟就昏迷不醒,直到师傅发现我们。”
  扶风低着头,天知道他背后内衬早就被汗水浸透,平生第一次,在师傅与侯爷面前说谎。虽然昨夜背了许久,但还是半句话半句话的卡顿。
  后面的几家百姓,都是看见有个圆圆胖胖的小个子,被一个黑影带上马车的。被暗卫长拉来,纷纷争相描述当时发生的状况。
  “属下教徒无方,求王爷责罚。”暗卫长跟着跪下来,薛侯爷哪里有心情管这些,已经没有任何侥幸心理能抱存了,“走,带上一半府兵,联络平江衙,跟他们去事发地找人。”


第17章 戏精世子
  佛堂内,老太君一巴掌扇在三房媳妇的脸上。
  老人的手上握着信纸,激烈的颤抖着,她没有女儿,自打薛三爷死后,她几乎就是把三媳妇当成女儿来疼惜爱护,要不是白纸黑字送到她这里,她还不晓得这位媳妇,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她的警告,做出这么荒唐之事。
  叶红袖捂着左脸,一言不发,静静的跪在地上。
  “你当我什么也不知道?二房那孩子的事,我为你隐瞒多少次,他受的罪,他身上的伤,侯府里的人都以为是萧珍儿愤恨嫉妒所为,其实都是你!你挑拨,你设计,多少你都有掺和。你牵扯进二房后宅的是非就罢了,可你真是越来越大胆,还敢把极儿牵扯进去。不说平江世子是雍都那边定下的封号,位高三品,他可是冯欣的亲儿子,她与忠儿多少年才有了这么个儿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们平江侯府,如何与敬宁侯府去交代!”
  老太君把手上的信纸扔到地上,叶红袖捡起来,与自己收到的那一封,一模一样。
  “母亲,这件事,事有蹊跷。”叶红袖心思,自己买通二房的金儿做的事里,并没有绑架这一环。难道是那丫鬟大胆,自作主张?为何还索要一千两黄金?
  老太君摆摆手,示意人起来说话,这个孩子也是可怜,三儿子病死年前才过门,夫妻俩连房都没有圆,之后一直没有改嫁而是留在侯府为夫君守寡,所以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由着她背地里去虐待二房的小儿子,“先不说这,昨天跑马场的事故,难道不是你指示的?”
  叶红袖没打算不认,说,“母亲,我做事有分寸,世子身边有那对双胞胎暗卫,区区惊马,绝不会出事的。”
  “是没有出事,出了事就晚了。你当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那是因为,我让杨师傅瞒着马被钉子扎到脚跟的事故,没有与冯欣说全部的实情。孩子啊,冯欣她是什么身份,是敬宁侯的同胞亲姐,不是在开元说不上话的萧珍儿,忠儿他对冯欣痴情,也不是我那风流成性的二儿子。你得罪大房,冯欣认真起来对付你,就是我,也保不了你。”
  老太君扶着椅子,拉过三儿媳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红袖,你说你恨那孩子,我理解,我何尝不恨他克死我的义儿,我何尝不想他消失在这个世上。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他姓薛,他的身上流着我们平江侯府薛家的血。媳妇啊,身为女人,从嫁给夫君的那一天,就要明白,我们没有权利,因着自己的喜怒,处置夫家的血脉。”
  叶红袖想要解释,这信她也莫名其妙,定是有人借机诬陷她,刚要说话,老太君的贴身丫鬟忽然匆匆而来,趴在老太君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老太君的脸色瞬间泛白。
  老人屏退丫鬟,深情严肃,“红袖,信上的匪首是谁?你快快与他联络,赶紧放人。”
  叶红袖摇头,“母亲,这封信,我完全不知道是谁写的!”
  “你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忠儿下令封城,带了一半府兵,更找了平江衙的包大人,去长堤找人了。那匪首被捉,供出你来怎么办?”老太君真的生了怒气。
  “我真的没有做,您要我从哪里变出个匪首来啊!”
  叶红袖咬着唇,思索着谁向她身上泼脏水,她整治薛怀咎的事从没有想过瞒着老太君,因为她拿定老太君会为她遮掩,但这也使得老太君认定,这次绑架人的事,一定是她做的。
  跳进平江都洗不清。
  她正琢磨是谁,更奇怪为何薛侯爷这么急着找人,不就是个生来就带着霉运的庶子么?
  老太君心里着急,“昨日未事成,难道是那丫鬟擅自做主?来人,去把那二房的丫鬟悄悄带来,我亲自来问。”
  二房的丫鬟被叫来,连连磕头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叶红袖说,“你真的没有自作主张?”
  丫鬟哭唧唧的摇头。
  老太君是不相信的,难道三媳妇到现在还在自己眼前演戏,还拉个丫鬟演双簧?
  她手上的拐杖,敲打上丫鬟的肩膀,丫鬟疼的尖叫,却也不敢躲,眼看老太君的拐杖,又要挥上去,听屋外浑厚男声,“母亲住手。”
  门被推开,暗卫长与扶风扶云,一边挡住老夫人,另一边把丫鬟驾离拐杖波及区域。
  老太君还未及说“大胆”,就看见自家长子冷峻的脸,站在门口。
  “忠儿……”老太太看孩子的脸色,就明白,刚刚几人的对话,已经被门外的几人听得清楚。
  薛侯爷带着人,把平江城翻了个遍,依旧没有自家极儿的任何消息。
  一筹莫展,那马车劫持干净利落,他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扶风带来的的消息,说看见有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到佛堂。
  平江侯想起来母亲也收到信,大概是被吓着,他还是亲自去安慰,别再把香炉那种迷信摆出来到处说,再说没有线索,他需回府问问昨天与极儿同去的二房庶子,两人昨夜有没有得罪上什么人。他把府兵交给四爷,自己带着一小部分人回到府上。
  结果,在佛堂门口,他竟然听见,昨天惊马不是杨师傅所说的意外,而是蓄意谋划,谋划的人竟然是三房弟媳,而且老太君,知道这件事,帮忙隐瞒他。
  老太君偏向三弟,他并不埋怨,都是一家人,母亲亲近谁都是好,且三弟自幼聪明,只是身体一直不好,十二年前因病而死,要不然,平江侯府的经营,他早就放给三弟去管,自己也能清闲许多。
  三弟死后,三弟媳妇揪着二房的孩子不放,他自然不会相信什么克死一说,但既然二弟不管,他也不愿伸手去搀和二房的事儿。
  只是,三弟媳越界出格,把他的儿子放牵入危险之中。
  “母亲,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极儿他现在人在哪儿?”薛德忠已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现在不是处置的时候,找到儿子要紧。
  “极儿?”老太君一直以为被绑架的是二房的那个,被儿子问愣了。信上明明说……
  薛侯爷几乎是愤怒外加后悔,他的脑海中把线索理清楚,匪是三弟媳找的,本来要绑架二房那孩子,结果绑架错了,错弄成他的极儿。
  难怪信上写的是世子薛怀咎,还要一千两黄金,明白的自己不给就名正言顺的杀掉,二弟问罪也是埋怨他这个不愿意出钱的哥哥。
  三弟妹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薛侯爷勒住同样惊吓的三弟媳妇,“叶红袖!我再问一遍,你买通的那个劫匪,究竟藏身何处!要是极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叶家全家偿命!”
  ……
  平江封城,进出城门的马车,排到十条街有余。
  众人纷纷议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来来往往的平江侯府的府兵不说,连同平江官衙的人马都惊动了。
  小巷里,有家不起眼的馄饨摊。
  “老板,小馄饨再来两碗,不加香菜。”还没到饭点儿,摊子人不多,唯有一对兄弟坐在桌边。
  年长的青年,理了理头发,说,“薛世子,你爹为了找你,快把整个平江给掀翻天了,你这般悠哉的吃馄饨,真的好吗?”
  薛慕极点点头,诚挚的桃花眼眨眨泛波。
  莫子康知道此公子是平江世子的时候,眼珠子要掉下来,他真应该拉着他大哥过来看看,什么才叫做六亲不认的白眼狼。被宠的无法无天的薛小朋友,自己绑架自己戏耍自家亲爹。
  薛慕极坐在桌子上,小短腿还够不到地面,来回晃动。
  “你说你绕个大圈子,直接跟你爹说不就得了?你爹那么疼你,一定立马去查。”
  “我直接与爹说,岂不是要烙上个告状的名声?再说我爹他太善良,又孝顺,奶奶她老人家一句话,爹心里就会犹豫,顾念亲情,放过那个罪魁祸首。而且,我若不把最坏的结果给他演出来,爹是不会意识到这种勾心斗角会殃及到无辜的我,也不会想着某一天可能扶风扶云没有绝对的能力能够护我周全。所以,我这场戏,也是为老爹敲个响,侯府里的算计,应该狠心整治一番,否则会殃及无辜的我呢。”
  莫子康提醒道,“不要忘记,你答应我帮我找岳将军的下落。”
  薛慕极手上转着筷子,“康哥哥,你瞒着你大哥找岳将军,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世吗?”
  莫子康扑哧一口馄饨汤水喷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莫子康跳起来,掏出手帕使劲儿擦,他自问,这个怀疑,他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薛慕极自然也是得益于上一世来自沈初对着盘云剑的碎碎念,至于沈丞相怎么知道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猜的!”
  莫子康拉过薛世子,“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我的事儿!对了,你还没跟我解释,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细作的车联络暗号的。”
  薛慕极想了想,瞎编道,“平江是我家地盘,你西凉细作潜伏在其中,我知道暗号有奇怪吗?”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抓人!”
  “为什么要抓?那是雍都那些吃皇饷的人该做的事,雍都从没给我们平江侯府一文钱,还时不时的找个由头要钱!想让我们白干活,想得美。再说,抓了旧人,你们还会派新人来,我们还得费心思另找线索,平白添麻烦。”薛慕极拍拍莫子康的肩膀,“康王爷,你究竟是不是西凉王与皇后的亲生儿子,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认你,不就行了?荣华富贵一样不少,文官武官哪个敢置喙?”
  莫子康微微沮丧,“你不懂,我与大哥,父皇,母后,长得都不像,而且我每次问这事儿,所有人都搪塞推脱,像是有秘密瞒着我。”
  薛慕极把最后一口汤喝完,看见不远处升起三面通红的五角星旗子,扶云已经挂上成功的暗号,他站起来拍拍衣服,对莫子康说,“我说过帮你打听,你就安心等两天。你吃饱了没?没吃饱就再叫几碗,这顿我请,你慢慢吃,我要回去看戏了。”
  父亲这般兴师动众,老太君该是知道被绑架的人是自己,三房那个藏得很深的夫人,也该在人前露露脸了。
  他写了五封一模一样的错信,分别教给五个人,因为他要判断,侯府里这五个拿的出给丫鬟巨额赏赐的主子,谁才是惊马案的幕后主谋。


第18章 枯井
  扶风与扶云,按着之前的布置,引着薛侯爷找人,最后找到那个罪魁祸首。自家暗卫聪明的紧,定会找到最佳时机,让他爹听到最应该听到的话。
  扶云刚刚挂起来的三面旗子,说明跑马场事件的主谋,是收下他写的第三封信的人,与他所想的差不多。
  而且,就昨夜杨师傅把话说一半的表现来看,老太君是知情人。
  如此,一切讲得通,薛怀咎不受宠,谁的路也挡不了,那个恨二房四哥恨得要死的理由,就是自己素未蒙面就挂了的那位才华惊世的薛三爷。
  在薛慕极原身的记忆里,薛三爷就是个木头做的排位,每年家族祭祀的时候,磕上两个头上上三炷香。这三房夫人也真够执着,一个死了十二年的人,不仅守着贞洁发誓不改嫁,还心心念念要整死那克死她夫君的孩子。
  活的累不累啊!
  薛慕极绝不会放着这么一个无聊变态的老女人在平江府里,处处威胁他的好哥哥的性命安危,但要把这女人赶出侯府,就得先过老太君这一关。平江侯府能压的过老太君的,唯有他爹,但他爹重孝道,不严重的事情多半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必须样,激起他爹的怒气,再给他爹找个名正言顺的反驳老太君的理由。
  敬宁冯家与平江薛家千年的交情,不是她一个外姓妇人敢挑衅的。
  他一路沿着小巷,走到事先安排好的一处偏僻的荒废已久的枯井,他在井边木架子系上一条带铃铛的红绳,然后爬上边沿,直跳下去。
  井不深,里面没有水,这是他从原身的记忆里发现的绝佳藏身之地,薛世子曾经在此与自家暗卫玩耍追迷藏,除了扶风与扶云,这个井没有别人知道。
  井下很黑,薛慕极摘掉发冠,解开外袍子,躺着滚了几圈,把全身滚得满满是土,看上去像是被绑架扔下井的样子。井下的空间比他想象中的更大,他找了个角落,靠着坐下,等着扶风按着昨夜设计好的,化妆成不小心发现铃铛红绳,再引着侯爷老爹的人下井来救他。
  按着他的算计,应该不会等很久。
  伸手不见五指,薛慕极靠在井下冰凉的石壁,找了一缕头发转着打发时间,他好像看见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光亮,光闪闪的。
  薛慕极好奇,这枯井下还有宝贝呢。他慢慢走过去,脚下似乎踩到什么硬物,接近亮光,他看清楚,是个小贝壳,海滩上四处能捡到。太平凡了,薛慕极都懒得蹲下捡,大概是过路的谁不小心掉下井的。
  头顶上的脚步声稀稀落落,扶风在上面大喊,“师傅,这里,有个红线拴着的铃铛,好像是世子的东西!”
  薛慕极赶紧趴下,身子压在土上,摆了个狗吃屎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只听嘎嘣清脆响声,有个木棍隔着他的肋骨生疼。
  薛慕极没忍住,惨叫半声,赶紧用满满是泥土的手捂住嘴。但还是被听见了。
  “有声音!我下去看看。”井上,暗卫长身先士卒的跳下。
  眼前一幕,薛世子被人像个抹布似的扔在井底。
  暗卫长的心,抽了一下。叶红袖与丫鬟都不认,匪首没有线索,夫人刚刚知道此事,与老太君大声争吵,还说要书信给兄长派人来查个清楚,老爷也真的生了怒气,整个佛堂,快要被平江侯的怒吼声与丫鬟受到杖责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声给掀开房顶。
  若是再看见薛世子这般模样,叶红袖多半是在侯府呆不下去了。
  暗卫长随师傅,也姓叶,出身三房,本是薛三爷的人手,后来继承师傅任平江侯府的暗卫长。叶红袖与他同一个师门,从薛三爷手下做事,虽然不相熟,也算是名义上的师兄妹。暗卫密布侯府,除了老爷与世子,都是他们的监视对象。自己这个师妹,在二房的手段他都知道,但老太君都不管,他才不会闲的多事。然而这回,老太君也保不了她。
  暗卫长把世子抱起来,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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