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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文化传播大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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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好,也多吃点,你正长身体”,文殊给文翀夹了几根清水白菜。
  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文殊却不,他就喜欢在饭桌上联络感情,本来也是最底层的商户,没规矩就没规矩呗。
  文翀老老实实的点头道:“谢谢哥哥。”
  看着眼前俊俏的小娃娃,文殊舒心的笑了起来。
  大该是一心读书的原因,文殊的面相颇为稚嫩,倒是文翀小小年纪,姿容挺拔,隐隐有种俊朗的感觉,看着比自己这身子正多了,大概是文奇有心教导的缘故。
  原书中对文翀也略有提及,文殊没走成仕途,走商时深刻的了解了世人有多瞧不上商户,他不想让文翀也看人眼色,便花了重金培养。
  最后文翀走了仕途,这孩子很争气,在文殊死后第二年考上了进士,第三年,顾逍开恩科,他又一跃考上了探花。
  说起来文奇精明是真的,基因好也是真的,就是眼瞎,让商业天才考科举,未来探花走商路,闹呢?
  吃完饭,文殊又问了问文翀的学业,生活,然后才让知书把孩子送回去,文翀一走,文殊又开始琢磨起离开的事。
  这事越快越好,他刚反应过来,如果大房给他下毒,那文翀肯定也跑不了。
  还是尽量不和文翀他们一起吃了,如果大房只是想泄愤,害他一个就够了。他们还要和林家保持联系,文翀和文棠还有用。
  “嗯?”文殊手指一顿,眼睛亮了起来。
  这就对了,林家要表露善意,多半也是从二房几个孩子下手。他不知道双方现在的合作意向如何了,但大伯定不会特别相信林家,毕竟二房还有自己,如果林家要扶持自己,大房是挡不住的,这大概也是自己身体好不了的一个原因。
  而林家,在官场浸泡这么多年,猜忌之心怕是也不轻。八成会试探与大伯合作的利弊。林家人教育似乎都不错,都懂小心驶得万年船,应该不会有那眼高于顶的觉得大伯不敢惹事。
  那么。。。借一借林家的手,没问题吧?
  文殊一阵兴起,立刻让知书唤了王嬷嬷来。
  林家这种大家族,长辈多半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一旦丁忧,可就凉凉了,所以肯定是有老人的,如果接他们回去侍奉老人,也是尽孝。
  他猜大伯与林家还没好到这种事能过问的地步。
  “这,万一林家那边发现”,王嬷嬷觉得可行,却又难免担心。
  “不会的,林家短时间不会注意到我们,等他们谈到我们的时候”,文殊顿了顿,眼里溢出流光,“就不知那时是谁求谁了。”
  对于这般神采的少爷,王嬷嬷很惊诧,但更多的是高兴,于是大胆的应下了。
  其实文殊心里也没底,但他现在是顶梁柱,没底也要撑起场子。
  文殊知道二房肯定有些人,不然林氏不会那么容易动作,只是他还不了解。二房除了王嬷嬷和知书,他更是谁都不敢信。
  一阵凉风吹进来,文殊瑟缩了一下。
  知书心思细,立刻去将半掩的窗户关严了。
  文殊瞧了一眼,天色黑沉沉的,仿佛能吞噬一切。
  “你下去休息吧”,文殊道。
  “知书先侍候少爷睡下”,知书小声道。
  “不用,你去吧”,文殊摆了摆手。
  这几天文殊脾气有所改变,沉稳强硬了很多,知书常跟着他,自然清楚,便也不敢多说,悄声退了出去。
  知书的母亲是林氏以前的大丫鬟,嫁给了林氏嫁妆铺子的一个大掌柜,知书自小就跟着他一起读书,大概是和原主呆久了,知书虽看着灵巧得很,却也有些软弱。
  在《夺位》里,文殊是个炮灰,出场不多,文殊身边的人除了文翀更是提都没提过。
  古代规矩多,命也贱,他不知道大家的未来走向,不敢轻举妄动,总怕走错了路,害了身边的人。
  自从下午期末考之后,他总有一种感觉或者是恐惧,仿佛,回不去了。
  没有交错刺眼的霓虹灯,这个世界如同噬人的黑夜,让他胆战心寒。
  文殊撑着桌面站起身,缓步走到镂花木窗前,“吱呀”一声打开了窗户,凉风簌簌刮进来,一时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随之而来的是清醒、生机与斗志。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找机会投靠男主,他是二房的顶梁柱,注定没有自由,甚至,还要负责很多性命。
  商户再厉害也是底层人民,阶级差异岂是那么好跨越的,而且林家还是个不定数。
  等去上京,再看吧。
  他所知道的都是有关男女主的剧情,这会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离开文家就好了,没了性命之忧,还怕没路走吗?
  他的人生格言可一直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

  ☆、003 离开

  接下来几天,文殊和王嬷嬷商议好一切,王嬷嬷把账本一点点带过来,文殊做了伪装,藏在自己日常读的书里。
  文棠被教育了一次后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里抄写《孝经》,文翀亦然。他们跟文殊都不是很熟,没有情感的依赖也不敢随意忤逆,倒是省了文殊很多麻烦。
  如果可以,文殊自然希望两个孩子能多亲近自己,他以前也是很疼妹妹的,也愿意花时间花心思陪他们,只是眼下不行,周围有太多隐患。
  文殊现代家境很好,小时候家里管的严,要学很多东西,书法便是其中一种,只是他学的不怎么样,指导小朋友恐怕都不太够。
  得亏文翀不用他教导,文奇把文翀教的很好,小小年纪笔迹就已经有了锐气。
  孝期耽误事,文翀不能去书堂,文殊便指着《孝经》里的字教他,文棠自然也要一起的。
  每日文殊陪他们一起抄写诵读《孝经》,增进感情的同时也顺便认一认繁体字,磨练一下自己的字迹,用签字笔用久了,他现在拿毛笔只能写大字,幸而原主学习一直不是很好,加上可以打着教孩子的旗号,不然知书肯定会发现自家主子的异样。
  二房一时间沉寂了下去,或者说一直在沉寂中。
  没有老辈,三房泾渭分明,他们不出门,除了几个糟心碍眼的丫鬟,也没人来找晦气。
  ——
  这几日秋高气爽,年老的门房正靠在门后,枕着浓重的秋意打瞌睡,文家大门突然响起规矩矜持的沉沉响声。
  门房一个激灵,瞌睡烟消云散,手脚麻利的开了门缝看了一眼,入目是精巧的马车,健硕的棕马,马车周围站着统一青服的侍卫,那些侍卫个个人高马大,站的笔直。
  南朝商人地位低下,只能用最低等最简陋的马车,虽然江南不像皇城脚下那么严格,也不敢用这么华丽的棚盖,寻常人家又用不起,来人身份想必不会低。
  门房眼里闪过精光,立刻打开大敞宅门。
  “这位老爷,您找谁?”
  门前站着身着黑服的男子,样子与下面那些人差不多,气势感觉更威严些。
  然而,这人开口,却是温和有礼的:“这位老人家,我是上京林家的侍卫,奉家主之命,接表少爷表小姐回去侍奉老祖宗,能请老人家通禀一二否?”
  门房守了这么多年的门,还没被人这般礼遇过,加上人是上京来的,不敢怠慢,连忙将人请进了前厅,自己则小跑着去通报,心里不停念叨着,这上京的人就是不一样,连侍卫也这般好教养。
  然而这一声通传,却让三房乍惊。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上京林家?”衣着富贵的妇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紧捏着帕子,看似慌乱的很。
  “是,三夫人,来人是这般说的,小的不敢混说”,门房连道。
  这事一般来说是要前院的人招待的,奈何大老爷出了远门,走了好些天了;三老爷又是个常年不着家的,现在三夫人掌着中馈,也合该三夫人做主。
  张氏站起来焦急的走了两步,很快镇定下来,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门房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柳儿”,张氏叫道。
  “夫人”,一个面若桃花的姑娘上前一步应道。
  “你去请二少爷去前厅,在旁伺候着,切莫出了差池”,张氏看了她一眼,眼中之意,甚是明了。
  “是,夫人”,柳儿会意,快步退了出去。
  若是林家来人,张氏倒可以去招待一番,但来的是侍卫,她出去就不合规矩了。
  张氏想了一会儿,还是招手道:“絮儿,你去请大少爷,三少爷去前厅。”
  “是,夫人”,绿衫的小丫鬟步履匆匆的走了。
  张氏缓缓坐下,抿了口茶问身边的嬷嬷:“二房这几天可有动静?”
  “夫人,不曾,二少爷日日带着六小姐和小少爷抄写《孝经》,不过翠荷说王嬷嬷最近倒是侍候的久些”,齐嬷嬷连道。
  “王嬷嬷?那小崽子还能折腾出花来?可听到些什么?”张氏不屑,
  “不曾”,齐嬷嬷忙低头。
  “没用的东西”,张氏唾骂了一声,不过很快缓和过来:“不急,等二少爷。。。她一个低贱的下人,能顶什么用?”在她看来,二房已经形同虚设,当时想收拢王嬷嬷为自己所用,没想到竟然被拒绝了,反而被老东西明里暗里嘲讽了半天,想来就生气,口头也把不住骂了起来。
  齐嬷嬷闻言眸子动了动,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眼下岂是一个嬷嬷的事,若林家把二房几个孩子都接走了,即便二少爷中毒已深,按上京的济济人才,治好也不是不可能的,甚至还会惹林家恼怒。
  三夫人自从接管了中馈,脑子是越发的糊涂了。
  齐嬷嬷是老夫人的身边人,老夫人疼爱三老爷,走时便把她留给了三房,她平日里看着三夫人的动作也不便劝说,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侍候了老夫人一辈子,自认对三房也算尽心尽力,但对三夫人来说,怕不还是个低贱的下人。
  也罢,她年纪也大了,等过一阵,她还是找个由头出府,回家逗弄孙子的舒坦。
  另一边,文殊听到柳儿的通传,情不自禁呲了呲牙,阴险的笑了,柳儿素来胆子小,奉三夫人之命,不得已害怕又好奇的盯着他。
  不过文殊很快调整过来,温文尔雅的拱手笑道:“有劳柳儿姑娘带路。”
  三少爷读过书,和其他少爷不大一样,最近似乎比以前俊俏了些,柳儿忍不住琢磨,悄悄红了脸。
  文殊到前厅的时候大少爷文仲和三少爷文瑜已经到了,正在和“林家侍卫”攀谈,只不过那侍卫有点傲,不怎么搭理人,大少爷文仲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脸上俨然怒气腾腾。
  而“林家侍卫”见到施施然进门的文殊,立刻和颜悦色的迎了上去。
  文仲更是怒火中烧,连嘴上把门的都管不住,斥了一句“不知好歹”,便拂袖而去,徒留文瑜两面尴尬。
  文殊心里乐呵起来,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前几天让知书偷偷打听了大伯的行程,知道大伯这几天要去淮安一趟,从江南到淮安,需得四五天的行程,眼下他大伯大概刚办完自己的事。
  等林家来人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他估计也在回城的路上,完全没有条件去试探林家之意。
  他的好大哥是个猪脑子,不怕他生事,倒是文瑜。
  文瑜跟着文奇久了,他还怕文瑜对林家有几分熟悉,糊弄倒也能糊弄过去,但就怕意外。不过眼下看来,文奇应该没让文瑜接触过林家。
  今儿是个好天气,暖风徐徐,吹的人身心都舒坦,庭院里扫落叶的奴仆为匆忙来往的丫鬟小厮让了几次路。
  张氏抚着茶盏笑道:“这二房的人还高兴得很,且看着吧,等到了上京,怕还不如在江南舒坦呢。”
  南朝商户身份低下,农户都不愿与商户通婚,林氏也不过是个没名没份的外室女,商户之子去了官老爷家,能有个好日子?
  估计还没等他们长了见识,就又得回来奔丧了罢?
  张氏想着,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似幸灾乐祸,却也免不了沾了点酸味。
  那是上京啊,整个南朝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可是那里却对商户有繁多的禁条,是商户心之所向之地,却也是噩梦重重之源。
  ——
  文殊和侍卫的谈话没有避开任何人,消息很快传遍整个文家,包括文家周遭的邻居。大家都知道小小姐和小少爷明日就要去上京了,二少爷正在给他们整理东西。
  金黄的秋意在忙碌的一天中散去,当夜文殊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好觉。
  次日一早,丫鬟刚起床,厨房里刚冒起白烟,文殊已经带着文翀和文棠出了房门。
  文棠还迷迷糊糊的,文翀有些紧张的抓着文殊的手。
  文殊看着两个小娃娃,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哥哥?”文翀疑惑的仰头。
  “放心,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们的”,文殊低头看着两个小东西,这两个是他的血亲,文棠就像是这个世界给他的补偿,他会护着她像护着另一个世界的亲人;文翀就不用他操心了,小家伙以后会长成风华绝代的探花郎。。。。。。
  “嗯?等会儿”,文殊想着,猛地回头看了一眼。
  文棠迷蒙的跟着他往回看。
  “你们先跟着知书哥哥出去,我回去拿个东西”,后面一句是跟知书说的。
  知书颔首领命:“是,少爷。”
  “哥哥说话不算话”,文棠瘪了瘪嘴,竟是清醒了。这几日兄妹呆的时间久了,小姑娘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一听文殊要回去,心里一慌自然开始撒娇。
  文殊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没有,哥哥等会儿就来,你们先去等哥哥好不好?”
  文翀懂事拉着文棠点了点头:“我们等哥哥。”
  知书带着两个一步三回头的小家伙走了。
  文殊看着两个惶恐茫然的小娃娃,终于感觉到一种牵挂,与最初的责任不同,是一种真切的,牵扯心肺的感情,大概是血浓于水的缘故。
  庭院里眨眼间便热闹起来,文殊匆匆往前走去,这里很静谧,当然,谁敢在祠堂喧哗?
  来自对老祖宗的天然敬畏,文殊自然而然的放轻了脚步,却不料,里面竟然有人。
  “二哥”,文瑜也很吃惊。
  “你怎么在这?”,文殊有些头疼。
  “我。。。”文瑜又说不出话了,他仿佛活的总是很痛苦,总是在挣扎。
  文殊没理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块黑布,要把文奇和林氏的牌位包起来。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文瑜瞪着眼睛看他,上前一步半伸着手,想拦不敢拦的样子。
  文殊手脚麻利的把牌位包严实了,正欲出去,突然晃了一下。来的时候走的快了些,现在竟感觉有点虚软,文瑜连忙上前扶着他。
  “多谢”,文殊稳了稳神。
  “二哥这是做什么”,文瑜问。
  文殊看着他道:“这事你只当不知道就对了”,说完推开了他,走到门前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文瑜。
  文瑜小他一岁,又被文奇刻意养的懵懂无知,面上还稚嫩的紧,但再如何只能,都已经是十四岁的少年了。
  古代十五岁的男孩好像都可以成亲了。
  “你还小,以亲疏论人事也正常”,文殊突然道,“但也该有担当,世事难两全,若是懦弱到不明正义,不辨是非,不懂对错。。。无是非之心,非人也。”
  文殊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觉得文瑜性子好,还有救,想教导一下,就当答谢前几日他送补品的事了,不过槽多无口,一两分钟文殊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最后丢下一句:“如果不懂,就多看看书”就消失在门外。
  文家对文殊来说就是死路一条,他自然不会留下。
  侍卫说只要小小姐和小少爷,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省的害他的人一急,一剂猛药弄死自己,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弟弟妹妹粘他,他送一程也正常,二房一家感情深厚,送着送着送到了上京,林老太太一看,诶,这文殊温文尔雅,儒慕知礼,甚得老人欢心,就此留下,有何不可?
  文翀以后是要走仕途的,牌位自然也得带上,他怎么会把命门留在文家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
“多读些书罢”,文殊发出班主任式叹息。

  ☆、004 抵达

  相较于温暖湿润的江南,地处中原的上京要冷的多,这一路北上,日子应该更加难熬,文殊却觉得舒服了很多。
  其一是离了文家,他不用再绷着神经;其二,这一路空气清新,他们又不赶时间,随时都可以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怎会不舒坦;最后,便是他身上的毒了。
  文殊一出江南,就让熊善帮忙找了大夫。
  熊善就是林家的黑服侍卫,是王嬷嬷让刘掌柜联系的江北的威远镖局,刘掌柜是文奇江南的心腹,地位不比王嬷嬷低多少,对于文殊的逃离,他虽然有一点失望,但也尽心尽力。
  文殊怕文家有人跟踪,也怕路上碰上个山匪之类的,干脆直接雇了熊善一行送他们入京。
  文殊猜得不错,他身上被人下了毒|药,而且中毒有些时日了。不过这毒比较神奇,只会一点点腐蚀掉人的底子,不会没入心肺。等人没了,也检查不出什么,看着真像是身体不好磋磨的。这毒奇就奇在不需要解药,不吃就不会加深,就是底子不太好救。
  他一面庆幸,一面感叹,这大房一点也不差嘛,心思也远得很呐,若不是他算着大伯离家的日子,他怕是走不了的。
  王嬷嬷得知他中毒,当下气昏了过去,文殊连忙招知书一起去扶。二房日子虽不好,王嬷嬷的体重却是不可小觑的,文殊那空壳子的身子差点被砸地上。
  因为有文棠,张氏本想插空派两个丫头跟着,只是被文殊用王嬷嬷挡了回去,这一趟出走便只有文殊,文翀,文棠,知书和王嬷嬷,文殊还是偷溜出来的。
  现在王嬷嬷一倒下,就有些混乱了,知书去给王嬷嬷抓药,只能让文棠先照看着老嬷嬷了。
  文殊亲自送走老大夫。
  不到饭点,客栈里人不多,文殊在楼下休息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整了整衣袍,准备去找熊善。
  熊善是威远镖局的二把手,虽留着络腮胡,看着粗犷,脾气却很好,心思也细,话虽不多,方方面面却都顾得周全,只是可能是老大太能干,下面的人脑子就不太好使,大小事都要熊善做主。
  文殊刚抬手,门就自己开了。
  “文少爷有事?”熊善让开身子。
  “熊大哥,我想请你帮个忙”,文殊笑了笑,跟了进去。
  “文少爷请说”,熊善帮文殊斟了杯茶,推给他。
  文殊接过来轻抿了一口,茶水温热,顺着喉咙往下,让他舒服了很多。
  “我想请熊大哥帮我跑趟腿,买两个丫鬟小厮,王嬷嬷病了,几个孩子没人照料,我这副身子不好使,着实不方便。”
  熊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文殊,点了点头道:“文少爷信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有什么具体要求?”
  文殊想了想道:“伶俐些就好,不过也不要太伶俐了。”
  熊善笑了起来,大概是看习惯了,文殊竟感觉眼前粗犷模样怎么看怎么俊朗。
  “文少爷这要求,可不好办啊。”
  “熊大哥直呼名字就好,文殊当不起这一声少爷,熊大哥的眼光,殊还是信的”,文殊弯着眼笑了。
  被人相信是很让人愉快的事情,熊善当即笑了起来:“好,文弟都这么说了,我又怎敢不用心。”
  熊善走了之后,文殊便回了房间,王嬷嬷还躺在他的房间里,文翀和文棠伏在床边小声说着话。见到文殊进来,立刻坐直了身子,好似他多严厉似的。
  文殊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桌边坐下来,冲两个小东西招招手。
  “哥哥”,文翀牵着文棠走过来。
  “想出去玩吗?”文殊微笑着问。
  文棠的性子要比文翀活泼得多,虽然还有点怕文殊,但对于出门却是更有兴致,当下立刻回答:“想。”
  文翀立刻拉了拉文棠,他也很想出去,于是犹豫的回头看了眼王嬷嬷,嗫喏道:“可是嬷嬷。。。”
  “不用担心,想什么就大胆的说,我是你们的亲哥哥,想要什么,觉得自己是可以拥有的,就可以告诉我,知道吗?”,林殊笑着捏了捏两个小朋友软软的手。
  两人一起点了点头,眼里带着浓重的期待。
  文殊笑了起来:“别着急,明天就带你们出去,嬷嬷还病着,平日都是她照顾你们,今日你们便也照顾照顾她。”
  文翀和文棠闻言认真的点头,很快又趴到床边守着王嬷嬷,林殊从箱子里翻出一本史书看着。
  知书很快端着药来了,文翀接过药,文棠拿着勺,小心的吹着,看样子想要亲自喂药,知书见文殊没反应,只好紧张的盯着。
  文棠虽活泼,但到底是女孩子,比他们都要心细。
  文殊翻了一页,继续看。
  繁体字他能认识一大半,少许生僻的,结合上下文猜一猜也能猜出来。
  南朝已经执政百余年,经历了先皇在位时期的三次大乱,四王夺嫡,国力有些衰退,但是震慑周边国家还是足够的。
  现任永安帝在位期间,边境稳定,国内太平,百姓安居,国库丰盈,把国力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文殊抿了抿唇。
  著这本史书的人,多半是个马屁精。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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