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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文化传播大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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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殊抿了抿唇。
  著这本史书的人,多半是个马屁精。
  南朝的宫廷秘史,没人比他更了解了。永安帝就是夺了男主皇位的那位,也就是这个空间最大的boss了。
  永安帝给文殊的印象还挺深的,一个有理想的皇帝对一个国家来说是好事,永安帝就很有理想。
  他想要名垂青史,想要百姓赞颂,所以做了很多改革;他一心想让靖朝强大,甚至想踏平南楚,北燕,所以发动了几次战争。
  但是他的梦想不仅没有实现,反而把国家弄得一团糟。《夺位》的作者说是因为永安帝小时候没有受过系统教育,说起来先皇在位时,几个王爷皇子争得你死我活,最后只剩年幼的十一皇子顾逍,永安帝,呆傻的七皇子和疯球的八皇子。
  永安帝的母妃原是个宫女,先皇驾崩的时候也只是个美人。
  但就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美人,拉拢前朝大臣,假传皇帝圣旨,囚禁皇子顾逍,愣是把永安帝推上了皇位。
  只是美人每天忙前忙后,没有多余精力教导皇帝,以至于永安帝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是努力的把国家搅得更乱。
  永安帝“贤明”了一辈子,却一直被现实抽耳光子,年纪大了终于认清现实,又觉得大家都在觊觎他的皇位,于是各种骚操作不断。
  文殊算了算,这时候永安帝估计还打算再“贤明”一段时间。
  ——
  王嬷嬷喝了药,很快醒了过来,发现文翀文棠守着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想到可怜的二少爷,又忍不住抹了一会儿泪才带着文棠和文翀离开。
  大概是被底下一群没用的小弟磨练的,熊善做事效率很高,到晚饭时他已经挑好了人带过来。是两个穿着破旧的小丫头和一个比文翀稍大的男孩子。
  小丫头是给文殊和文棠准备的,男孩是给文翀找的玩伴,熊善不懂大家族的精细,就觉得男孩子就该多混一混,不能总让姑娘照顾着。而文殊身体不好,需要跟个心细的。
  文殊笑了笑,按知书的名字给两个小丫头赐名:知琴,知画,男孩赐名知棋,最后还是把知琴、知画都推给了文棠。
  熊善的手下虽不聪明,但他挑人确实是不错的,看着老实又伶俐,至于管教的事,他不想插手,表示出浑不在意,往往更有威慑力,何况这本来就是王嬷嬷的活。
  晚上知书帮文殊把床单被子都换了,等他睡前才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一进门整个屋子都是药味。
  “这是什么?”文殊皱着眉问。
  “嬷嬷说三少爷送的补品都是好的,走的时候就都带上了”,知书道。
  文殊虽然不大乐意喝,但也知道自己身子确实不好,只好屏息闷声道:“你先放下吧,把窗户打开。”
  知书依言开了窗,文殊立刻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们在这个小城只呆了两天,第二天一行人上街玩了一遭,次日一早再次出发。
  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走了一月有余,才到了上京城外。熊善不准备在上京停留,当下就要回程,文殊没有多留,只是多给了些尾银。
  威远镖局服务十分周到,自打熊善知道文殊中毒的事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派人帮忙打听清楚药店的方位的药店的上品,至于买不买,就不是他能多说的了。
  因为熊善的细心,文殊的身子有些起色,脸色也红润了。
  看着策马远去的一群人,文殊由衷的想给个五星好评。
  ——
  上京的守卫很严,高耸的城墙上站着笔直的将士,隐约还有来往巡视的人。城墙高大威严,一种厚重的感觉扑面而来,文殊看着城门,他似乎可以想象到里面会是什么样。
  热闹繁华的街道,庄严沉闷的高门大户,路上顺便提出一个人都可能是个世家公子,阴谋,权势遍布每个角落。这里是无数人的向往,也是无数人的牢笼。
  文殊缓缓勾了唇角,上京城的规矩很多,自由很少,但却是他的出路。
  知书上前把市籍递给盘查的人,顺势塞了一小袋银两。守卫颠了颠银两,比他的月奉还要沉些。他看了眼文殊,文殊眯着眼冲他笑了笑。最后,守卫看到手里的市籍,眼里带着鄙夷,勉为其难的放人进了城。
  百衣坊的掌柜领着一家老小已经在城门附近候着了,眼见一小队人马巡过,赶紧低头让出路来。
  掌柜去江南述过账,王嬷嬷是认得的。
  文殊随着王嬷嬷的话看过去,见到低眉顺眼的掌柜,抬脚走了过去。
  “可是百衣坊王掌柜?”文殊问。
  “是,我是,公子可是文家二少爷?”王掌柜连道。
  文殊笑了笑,却让王掌柜惊了一下,连道:“少爷这边请。”
  王嬷嬷许久前就给王掌柜捎了信,让他置办一处宅院,文家二少爷要来住下,这宅院买来,打扫干净、修葺好也有十来天了,可算把这位少爷盼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
顾逍:给个镜头好吗?

  ☆、005 商户

  虽然自己一个小人物引不起什么大轰动,但毕竟是要躲灾躲祸,文殊怕王掌柜为了讨好他们弄巧成拙,明确了要闹市中不显眼的小院。
  小院在百衣坊后面不远,独门独户,不算大,但是他们几个住着还是有余的。文殊兴致勃勃地转了一圈,指了个敞亮的屋子做厨房,又去各个房里看了看,才有些累了。
  知书已经铺好了被褥,文殊让他回去整理自己的东西,自己舒服的躺下了。
  如果可以,他只想经营好原主母亲的嫁妆,把文翀送上仕途,再给文棠找个好婆家,一辈子碌碌无为自由自在。但是南朝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越是平民,变数越大。
  他又被文家惦记着,又和林家有牵扯,随时可能出变故。而保命,实力是最重要的。
  文殊从小家境富裕,也数次进家族企业学习,所以并不存在目下无尘,要求事事公平公正的想法。但到底是在社会主义的熏陶下长大,观念与这里的人还是有很大的差异。
  古人命贱,一件小事就可能引起杀身之祸,甚至灭族之祸,所以文殊一直不敢肆意,做事说话总要想一想二再想三。他打算先老老实实的生活一段时间,学习一下这里的基本礼仪,突显锋芒,最容易惹火上身,这点他初中就深有体会。
  时间眨眼而逝,文殊花了一段时间让生活步入正轨。
  他每日要读书,练字,虽然他不考科举,但是知识就是力量,商户遭人白眼的时代,腹有诗书才好外出结交。
  文翀和知棋被他送去了街巷的书堂,夫子年纪挺大却不算有才,只能教个片面,但是没有办法,知识分子多半自认清高,哪怕穷困潦倒;倒是书坊的女先生好请些,女先生不在乎什么地位铜臭之类的,文殊猜测大概是大家都被歧视的原因,女子懂得越多,看的自然也越清。
  除了一个厨师一个伙夫,家里没再买仆人,没事的时候文殊还会亲自下厨,他妈妈虽是家庭主妇,但每天操心着他和妹妹的教育,和各夫人的交际就够忙的了,没什么时间精进厨艺,偏生她又喜欢自己做饭。
  文殊没有办法,为了自己和妹妹的茁壮成长,迫不得已掌握了生活的必备技术。
  古代没什么娱乐设备,他每天读书,指点文翀文棠,累了会出去转一转,看看现在的商业发展,找找有没有可钻的空子,实在是不想出门又不想摸书,就开始研究各种吃的。
  大半年的时间,文殊窜高了个,而文翀和文棠的婴儿肥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文殊不得已放弃了各种油炸食品,膨化食品的开发。他的身体愈发的好了,见着文棠文棠柔柔弱弱的样子又开始瞎操心,总觉得柔弱等于病弱等于寿命短,于是让王掌柜帮忙请了个守城侍卫,每一旬来教一次功夫,院子里的人想学的都可以跟着学。文殊大学的时候学过长拳和散打,每天会带着文翀和文棠练一练,文棠性格有些娇惯,但却没叫过一声苦。
  一年下来,招式娴熟了,自然也带了几分力气,竟真有了点样子。
  至少能解决几个小喽啰。
  文殊和知书一阵风似的跑回家,靠着卡好的大门喘着粗气。
  一年了,文殊日日养生加锻炼,身体基本大好了。该学的规矩也都学了,他也准备开始填充一下自己的实力。
  和百衣坊常年合作的锦绣阁新出了一批高质量的袄裙、襦裙,样式新颖,颜色靓丽,以往百衣坊不会收购这种,锦绣阁一般也不卖。文殊三番五次的约谈,让利才打动锦绣阁老板的心,随后他把设计好的logo递了过去。
  文殊想做一个品牌。
  上京繁华,最是合适创业的地方,百衣坊是第一步。文殊本想做高奢品,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计划渗透到民生的方方面面。
  首先他对钱没什么执念;其次高奢品容易引人主意,而且也不好做;最后,他是要成为首富的男人。
  以后上京城会动荡,南朝会人心惶惶,战争年代,民生更好发展。
  而且他以前一直觉得宫廷侯爵才是文化的主导,经过一年来的了解,文殊发现并不是这样。
  在江南时,文殊曾上过一次街,江南富庶,街道也热闹,但是不繁华,很单一,他曾以为是自己病弱身子走不了太远没看到真正的富庶,但上京的一年时间让他明白,并不是这样。
  上京自然是最热闹最繁华的所在,文殊开始也兴致勃勃,但长久以后他感觉到一种寂寥,一种重复性生活的寂寞。
  路边铺子永远都是那些东西,上街永远是柴米油盐,从不见有什么新颖事物流出来,连街头巷尾的八卦都乏味的很。
  热闹中透露着寂寞,这是他常常能够感觉到的,也可能是失望使然,幸而他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南朝商人的地位。
  这一年多,林殊经受的白眼已经让他深刻的了解到南朝重农抑商多么严重,商户的地位又是多么低下。
  南朝的商户分为饷贾、游商和坐贩。饷贾是像文家这样的商贩大家,所受的约束稍小一些,但是缴纳的赋税却非常之重,几乎能占到整个家族一年收成的四分之一。不知是哪个皇帝一时兴起,想记下这类商家的功德,所以让名称也带上了“饷粮”的意义,但文殊却觉得十分讽刺;
  坐贩是最小的商贩,或是开个餐馆,卖个布匹之类的,这类人不允许出城买卖,需要缴纳地租,如果用的是自己家可以少缴三成。他们种类繁多、与平民来往密切,受到的约束最小。
  而游商是大的批发贩运商,作用就是把东边的东西运到西边,南边的东西运到北边,每到一个关口都要缴纳入关费,古代没有飞机,走一次商要经过很多城池,有些小县城还会钻空子强收入关费,再加上商户的重赋,以至于南朝的游商几乎已经消失了。
  没有游商,南朝的文化几乎没有传播的途径,东南西北各地人民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地盘,各自信仰各自的神。文殊觉得南朝的动荡也不是没有道理,人民没有凝聚力怎么能行?不过这样的情况,如果能有便利的交通工具,旅游业定会蓬勃发展,然而万事不备,只有东风也没用。
  市籍便是商贾的户籍,样式与平民户籍类似,里面带着不一样的纹刻,类似于被流放的犯人脸上的刺青。商户之子出生便是市籍,等成年以后会再给市籍细分。而他们若要改走仕途,除了要有文采,还必须有朝堂上的人举荐。
  官家甚少愿与商户来往,所以一旦入商,几乎不再有翻身的机会。
  甚至,南朝还有一种刑罚,便是贬入市籍,对于这个罪到底是重还是轻,朝堂上还一直争论不休。而民间传闻,市籍之人若是不小心入了牢狱,不管冤不冤,统统先受一遍刑罚,之后才开始审讯。文殊翻了好些书才找到不是原因的原因:商贾狡诈奸猾。
  农户不敢入商,商人无法出仕,南朝几乎已经进入阶级固化的状态,而经济一旦低迷,几乎没有复苏的机会,极大可能影响国家存亡。幸而由靖朝做了先头,南楚、北燕也有重农抑商的规矩,只是不如南朝严格罢了。
  不然,这南朝怕是早就消失在历史的浓烟中了。
  文殊的任务是推动文化发展,文化离不开商人,提高商户地位对他完成任务有极大的帮助。
  提高商户地位需要当权人士的帮助,加上文翀的仕途,让文殊再次坚定了找顾逍的心。找到顾逍,还要让顾逍看到自己的价值,而这一切促使文殊把碌碌无为的幻想改成了艰苦创业的理想。
  ——
  今日文殊带着知书便是准备去春满楼——一家连续几天,客人稀少,目测快倒闭的青楼,找几个模特,打算用走秀打响百衣阁的名声,只是没想到春满楼只是看着要倒闭了。。。
  文殊没有什么势力,所以消息不算灵通,本以为大白天去春满楼,大家都闲着,自己再费一番口舌,定能说动春满楼的妈妈,毕竟走秀能火起来的除了衣服还有模特。然而春满楼满楼都不闲,里面正在做装扮。文殊以为她们是想换个风格招揽客人,顿时觉得有门。
  妈妈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人也聪明,先是认真听了他的一番话。文殊看着妈妈有意,自己也说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开始讲价,首先把各位姑娘夸了一番,又替对方畅想了一番未来,等说到现状的时候,妈妈却突然发火了,招人把他和知书打了出去。
  文殊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只当对方不愿接受事实,把听令追着自己打的龟公解决了,就见几个穿着统一服装的人过来,文殊怕是上京官家侍卫,连忙拉着知书跑了。
  那几人穿着类似侍卫,却又不是上京的样式,文殊喝了杯茶,犹豫了一会儿叫道:“知书,最近上京可有什么事情,例如来了什么人?”
  “知书一直跟在少爷身边,不曾知道”,知书老老实实的答道。
  文殊放下杯子,点点头道:“也对。”
  “少爷可需要知书现在出去打听?”通过一年潜移默化的影响,知书渐渐有了心腹的趋势,立刻大胆的提议。
  文殊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去跟嬷嬷说一声,晚上我们出去吃。”
  “是,少爷。”
  知书手脚麻利的退了出去。
  文殊想了一会儿,去书房做了一个简短的策划,又粗略的定了一下行程。
  走秀之后,百衣阁肯定会火起来,至于是火一阵,还是一直火,那就要看实力了,这几天他得去别的绣坊看一看。等百衣阁定下来,他就要开始行商,去深刻的了解一下自己的资本了。
  傍晚,文翀知棋刚回来,文殊就带着知书出了门,上京晚上有宵禁,他们没有太多时间。
  上京最火的酒楼是八方客,三层楼,属于上京除皇宫和佛塔外最高的建筑了,据说八方客背后有人,所以文殊一直想弄个酒楼又一直没敢弄,他非常自信自己开酒楼肯定会抢人客源。
  八方客一楼是些平民,二楼三楼是达官显贵,从另一条街进,类似于两个店。文殊只是想听些东西,一楼才是他的目的。
  文殊一进门,小二便麻利的迎了过来,文殊点了几个不贵,但平民绝对不会点的菜,小二立刻殷勤起来。
  文殊仔细听着周围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暂时没听到自己需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
都是胡扯,请勿考究。

  ☆、006 走秀

  四周灯烛明黄,烛火柔柔弱弱的飘摇,为酒楼平添了一份热闹。周遭人声鼎沸,有炫耀自己小儿的,有痛骂邻居的,有人洪声称着义气,也有人小声不露锋芒。
  文殊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那些圆目张口表情丰富却又没有声音的人身上,然而周遭实在过于喧嚣,根本听不到什么,只隐约分辨几个字眼“北燕”“庆王”“使臣”“国威”等等,有趣的是一众呼而有声的大名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个“春满楼”。
  “小二,结账”,文殊放下筷子,知书立刻高声叫道。
  “诶,爷,一共二两三钱”,小二道。
  知书数着银子付了帐,文殊思索着,怕自己算错,便轻声问道:“小二,你可知他们说的北燕使臣是怎么回事?”
  “这位爷可是刚来上京?前不久北燕使臣入京是庆王殿下亲出城门迎的,那燕使看着可是凶狠的厉害”,小二像是习惯了来打听事的人,自然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文殊浑不在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后又问:“那,这最近,燕使可有什么风声?”
  小二闻言一顿,左右看了,再度压低声音道:“爷要问,小的自然不敢不答,只是这事不好听,怕被人听了去,爷可要护我一护。”
  文殊点头,明白这是开场的场面话。
  “却说那燕使傲慢的厉害,进了京嫌驿站简陋,竟是想住进宫里。皇上为了燕靖之谊同意了,这不是过几天要办洗尘宴,那燕使不知好歹,竟要求在楚馆会宴。如今,也不知定下来来不曾”,小二瞪着眼睛,一脸惊奇,又微微皱眉,似对燕使的行为很不满的样子。
  “多谢小二了,知书”,文殊沉默着点了点头道。
  知书闻言立刻取了一粒碎银打赏小二,文殊整理了一番衣袖,踱步往回走,知书在身后安静的跟着。
  燕使要求在青楼会宴,意思就是这靖南宫不如楚馆,把永安帝的脸打的啪啪作响,傲慢到这种地步,文殊觉得已经可以称之为智障了,毕竟河东河西三十年啊。
  燕使敢这么做事,自然是有倚仗。从夏初至今,上京已经传出几次靖南朝战败的风声了。眼下看来,那风声肯定是真的。文殊日日呆在自己小院,不爱打听这些,但不代表他不在乎。古人云“见端知未,预测生财”,行商之人,还是要对国家政策,国家动向有所了解的。
  不过这次的事,让文殊得到一个让他很满意的消息。
  原著曾简单的提起过这段往事,燕将屡战屡胜,连夺六城,眼瞅着要打到靖南国门永州了,一旦永州失守,上京就没了庇护。永安帝迫不得已讲和。北燕三皇子同燕使出使靖南,对靖南朝廷各种羞辱,永安帝用了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把燕使剁成肉馅。但梁子终究是结下了。
  其后两年,靖南开始重发展,养精蓄锐。而就在靖南有能力再次开战的时候,北燕提出永结燕靖之好——通商。朝堂上主和派觉得可行,主战派嚷着不行,而往常喜战的永安帝第一次听从主和派的意见,派遣男主顾逍前往边关负责通商事宜。
  大家都以为永安帝是被打怕了,但文殊知道不是。战争杀虐太重,唯有正义的一方可被上天谅解,所以古来都有正义之战一说。永安帝想报仇,但是没有由头,而顾逍出使,便是他的借口。
  皇上的弟弟被北燕所害,不报仇岂不是不悌?而皇族被害,还能激发将士斗志,一举两得,为国献身,顾逍也算死得其所。
  永安帝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却不料顾逍逃了。不过这并不妨碍燕靖开战,靖南一鼓作气夺回四座城池,永安帝一高兴,便把顾逍给忘了。
  而就是这个时候,年纪尚小的顾逍开始清醒,知道只有自己掌权才能不论为棋子,不受人支配,于是开始他夺位的步伐。
  算起来,顾逍这时候应该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文殊一面沉思一面往回走,直到脚磕到门槛上才清醒过来。
  文殊推开知书扶他的手,站在门前轻轻笑了笑。
  男主还得受两年苦,但这两年却是他的机会。
  ——
  看春满楼的意思,燕使是打定主意要羞辱永安帝了。花满楼的妈妈看着聪明,其实也不怎么样,等燕使走了,永安帝会允许自己人生篇章上这么大一块墨迹存在么?
  文殊这几天忙的不行,他去了几家有名的绣坊,和老板定了一些新品,又把百衣阁重新布置了一番,百衣阁改成了“逍遥百衣阁”,逍遥就是他定的品牌名称;还有就是模特了,他这次倒是不在乎成本,直接找的上京有名的醉花楼。如果效果可以,以后说不准可以长期合作。
  一旬后,北燕来使的行为在上京正传的沸沸扬扬时,由文殊主办的走秀开始了。
  他之前让醉花楼的姑娘帮忙打了广告,T台就设在百衣阁门前的街道,他还特意设计定制了几块扇形木匾,上书古代有名的形容美女的诗词,为了以后结交才子权贵,他全都属上了自己的名字。
  文殊不觉得这有什么,他是商人,一切利益为上,何况这只是本小说,不存在李白等人,也就不存在侵权问题。如果这是正统历史,他自然不好意思这么干。
  这场走秀不同于现代,文殊要求她们来回走,不能有大动作但是抛个媚眼什么的还是不能少的。这些都是风尘女子,媚眼也能抛得风情万种,文殊看了一会儿就退到了人群里。
  醉红楼的人走了好一会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讨论起旁边的诗词,但始终没人进店,甚至连询问的人都没有,这就有点超出意料了。
  文殊眸色暗了暗,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或者,靖南阶级分明,是因为模特的身份不好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他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但越是想越是想不起来。
  “哈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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