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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逸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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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突厥人陡然吸了一口冷气,痛觉从伤口处传至全身,不住地哆嗦。幻想瞬间碎成一地,现实只有冷面侍郎,没有多情美人。他勉强地扯起嘴角笑了笑,“你还是当日穿着那身布衣更俊些,穿着这套官服,就成了衣冠禽兽。”
莫凌风冷笑,故意放慢速度将带着血液的铁棒从他胸口拔出,看着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莫郎中……哦不,今日听闻你高升了,如今是莫侍郎了。”突厥人很快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表情,笑着说道,“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若不答应呢,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
莫凌风握着手中的铁棒,用铁棒在突厥人伤口周围画着圈,用征服者的目光望着他:“哦?说来听听?”
突厥人低头瞄了铁棒一眼,又瞟了莫凌风一眼,嬉笑地说道:“让我干你一回……啊——”
话音未落,那根铁棒便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捅入那个伤口,这次比上次更深了些,几乎要捅穿身板。突厥人的表情变得近乎扭曲,用力咬着后槽牙,嘴唇上下不停地发颤。伤口过分疼痛已经让他产生了幻觉,他狠狠地盯着莫凌风,在脑中描绘着自己如何折磨他□□他,想着想着,身下居然渐渐起了反应。
“凌云还真是眼光独到,一看便知你是此道中人。”莫凌风冷冷地说道,眼神里尽是嫌恶,“怪不得尝过一遍刑罚嘴巴还这么硬,看来这大理寺的刑罚颇合你意啊,啧啧,你下边那玩意儿都立起来了。”
“那可不!”突厥人提高了声调,语气嚣张,“爷向来吃软不吃硬,让爷尝尝你下面的小嘴儿,兴许一时乐呵赏你点小道消息。”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大理寺刑罚多年未变,是时候创点新招式了。”莫凌风拿起一捆绳子围着突厥人的脖子绕了一圈,打了个死结,接着解开木架上的铁铐,将他放平在地上,面朝着地板。
突厥人没有多做挣扎,想必多日刑罚早已耗去他过半体力,如今也就嘴上厉害了些,那身子早已成了一副无用的皮囊,浮浮沉沉,无力可施。狼族后代?呵!莫凌云手里抓着绳子一端,感觉自个儿就像牵着条狗一般,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再烈的狼族又如何,到他手里也能驯成一条乖乖的猎犬。
他挑眉一笑,抬脚踩住突厥人厚实的后背,用铁棍挑下突厥人的裤子,看着那屁股不禁皱起眉。突厥人果然受了不少苦,屁股都被打肿了,原本想棍打几下,见皮肉上面已经有了好多道血痕,顿时失了兴趣。
不过,就如莫凌风所言,他要创些新的“玩法”。突厥人这样百般折辱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都忘了自己身处谁的地界!莫凌风如此想着,冷笑着将那根铁棍对准了突厥人的菊丨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突厥人似是早就察觉他要这样做一般,咬紧了牙关不泄出一句淫声,只是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如今你可有话要说?”
“你究竟是何人?”
“谁派你来的?”
“突厥在朝中安插了哪个眼线?”
……
莫凌风魔障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响起,冰冷的铁棍随着他质问的声音进进出出,刺骨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犹如两条巨大的蟒蛇,在突厥人的体内来回穿行爬梭,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片段不停闪现:当年特勤将族里最勇猛的壮士们召聚于一起,经过重重训练和选拔,挑出十人组成密探小队,潜入中原隐于市井查探消息。
训练之时他便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竟能从濒临的痛觉中寻找到快感。从那以后他便不时一边自虐一边自渎,寻常的男男女女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直至那日在扬州见到莫凌风,人如其名,行步如风、儒雅翩翩,让他一时心潮澎湃。没成想此人竟是朝廷狗官,处置自己也如此雷厉风行,手段毒辣。莫凌风啊莫凌风,这个人的名字让他又爱又恨,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他人施虐的欲望……
突厥人一边难耐地喘息着,一边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你……过来,我……我说……”
莫凌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将铁棍从突厥人体内抽了出来,蹲下身,倏地收紧了手中的绳子,将突厥人拉到面前,表情倨傲无比:
“说。”
突厥人嘴边沾满了汗水和口水,沿着胡须一滴又一滴掉落,他定定地盯着莫凌风,那眼神像是要将他一片一片剜下来。过了半晌,他突然大声地笑了,阴诡的笑声激得莫凌风脊背发毛,怒从中来,手中的铁棍正欲落下,突厥人开口了:
“我叫安伽,厥特勤派了一个密探小队深入中原查探消息,我便是其中一员。你们大唐的官员一个赛一个的贪腐,为了点金银珠宝就能卖国求荣,呵,你想知道那个叛贼是谁吗?”
莫凌风又将绳子紧了紧,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些,他已经被这突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卖关子磨去了所有耐性,决定一旦撬出内鬼的名字,便启奏圣上将这突厥人极刑处死。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快、说。”
安伽凑近莫凌风,贴在他耳边悄声道:“是你啊。”
莫凌风眦目欲裂,怒上心头,举起拳头便欲砸下,没成想眼前一阵翻天覆地——安伽不知何时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先前的颓唐无力都是假象,实则是在养精蓄锐,此刻一并爆发了出来,用了蛮牛之力将莫凌风反压身下。
莫凌风手里还攥着那条绳子,安伽的脖子被绳索箍得青筋暴露,血气不通,脸也憋得通红。安伽擒住莫凌风的手一个反向用力,骨头脱臼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惊呼,莫凌风的表情变得精彩纷呈。他双手被安伽反捆住使不上力,便用脚一次次踢向安伽的肚子。可他何曾知道安伽的耐力非常人可及,痛感在他这里都能转化为快感,这点痛又能算的了什么。
安伽望着莫凌风舔了舔嘴唇,身下的巨物蛰伏于草丛之中蓄势待发。莫凌风睁大了眼睛,顾不得颜面,正欲开口大声呼救,安伽瞬间便看透了他的意图,抓起一旁的亵丨裤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口鼻之间充满了汗味和尿味,莫凌风痛苦地拧起眉头。
“莫侍郎,今日正值你们中原的上元佳节,你居然不和家人一起过,反而来找我,在下岂能辜负你的一片好意。方才那司长和刑吏才说过,要在你提审的时候偷闲归家吃碗汤圆,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了,你我何不趁此良机共度良宵?”
安伽欣赏着莫凌风既愤怒又恐惧的表情,很是满意。冷不防刺啦一声将莫侍郎的裤子撕扯下来,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别到腰间。莫凌风用力夹紧了他的腰肢,使了吃奶的劲想把他五脏六腑都挤出来。安伽宠溺一笑,拦腰抱起莫凌风,将他堵到刑房的墙上,鼻子贴鼻子地凝视着他,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块,一个情难自禁,一个羞愤交加。
安伽一手抱着莫凌风,一手深入他后丨庭开拓探索着。莫凌风的表情痛苦难耐,嗓子支支吾吾地发出嘶吼的声音。安伽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你这狗官,让我吃了多少苦头,要不是惦着今日能把你骗进来,爷爷我早就溜之大吉了。呵……你真以为这个破笼子能困得住我?”
“呜呜……呜呜呜……”
□□被安伽的手指玩弄搅动着,莫凌风嗓子发出的嘶吼声渐渐变了调子,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引得安伽的狼牙棒又涨了半分,鼻尖喷出的气息和手上的动作的频率都加快了。
“呵呵……狗官,我要你记住……今后每一年的上元节你安伽爷爷都会来讨要这笔风流债,这是你欠我的……”
话没说完,安伽便扶着身下之物,一寸一寸挤入莫凌风体内,带着泄欲和泄愤双重的目的,紧紧抱着他不住地连连向上顶撞。莫侍郎贴着墙,被颠得忘了自己究竟是谁、身处何地,最后嗓子里只发得出哭喊的音调。
安伽数着时间估摸着那司长和刑吏快回来了,将莫凌风放到地上,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餍足地俯视着身下如残花败柳的莫侍郎。莫凌风头发凌乱,双目无神,脸颊上几道水渍,不知是他自己的汗水和泪水,还是安伽亲他的脸留下的口水。
过了半晌,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身下缓缓淌出,莫侍郎抬头痴痴地望向突厥人,开始像小媳妇儿一样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安伽叹了口气,蹲下身帮莫凌风解开绳索,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亵裤。莫凌风哇地一声放声大哭,哭声引得其他牢房的犯人开始骚动起来。
安伽捂住他的嘴,拿着铁棍顶住他的喉咙,威胁他若敢发出声音便捅穿他的脖子。莫凌风红着眼睛惊惧地点了点头,安伽凶狠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莫侍郎,我们后会有期。”
☆、上元劫(二)
上回书说到,莫侍郎审问不成反失身,安密探采得芳泽定约期。
且说当日那突厥人逃狱之后,那司长和刑吏便回来了,见莫凌风那副淫丨乱不堪的形态,刑吏登时便傻住了,惊诧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司长的眼神却暗藏玄机,未等刑吏反应过来,便从袖口伸出手来,使出暗器将他一镖射死了。
莫凌风瞪大了眼睛,还未从突厥人给他的惊惧中反应过来,又陷入了新一重的恐慌,那司长走到他面前,冷笑了一声道:“安伽这小子还真是会玩,刑部侍郎莫凌风,办案迅如疾风,冷面不事权贵,不用点小手段,密探分队还真难在中原立足下来。”
“你……你们是一伙儿的!”莫凌风愤怒地指着司长,难以置信地说道,“可你不是中原人吗?你这个叛国贼!”
司长表情不屑,懒得同他辩那许多:“安伽命我留你一条狗命,你要记住,若你敢对旁人,包括皇帝,说出任何关于突厥小队的消息,我们有的是办法栽赃陷害你,就单单今日此情此景,就足以让皇帝相信是你放走了安伽。”
“圣上明鉴!我要告诉他,朝廷的内鬼便是你!”
“哈哈哈哈!到时你我若在皇帝面前对质,你觉得皇帝会相信谁?”
莫凌风眼神有些犹疑,低声喃喃道:“圣上会信我的。”
司长蹲下身,将散落一旁的衣物一一捡起,和气地交付莫凌风手里:“没错,皇帝可能会信你。不过,他也可能会信我。他无法确信谁的话是真的,那么皇帝到底会怎么做?莫侍郎,你这么聪明,换做你坐在那龙椅上,你会作何抉择?”
莫凌风咬牙接过衣物,不得不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两者皆除,以绝后患。”
“正是,不仅如此,贵府上下还都会受到牵连。仔细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明白了。”
司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一旁架子上取出一麻袋,将刑吏的尸体装了进去。莫凌风眼神跟随着那装着尸体的麻袋,心有不甘地摇着头,拳头用力地砸向了地面。
归根到底都怪那突厥人!若再次相见,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白驹过隙,转瞬经年,又是一年上元节。
去年那事给莫凌风留下了难以抹灭的阴影,整个人性子都变了。他不再与朝中任何官员私交过甚,除了家人其余人等皆难以亲近,终日关在那书房里研究兵书诡计。家人见他这般转变,只以为是在朝中遇到了烦心事,也未多加过问。
当夜,莫凌雨硬是死乞白赖地把莫凌风从书堆里挖了出来,要他陪自己去逛灯会。这莫凌风最是宠爱三弟,吃不住他软磨硬泡,放下手中的书卷,不情不愿地跟着凌雨出去了。
长安的上元节乃是一年中最热闹的节日,二人刚出府邸便感受到了节日的氛围。街上行人如织,鱼龙漫舞。沿街摆着各式各样的摊子,小贩们大声叫卖,有吹糖人儿的,粘花灯的画鬼面具的……凌雨玩心大发,在各个摊子前流连忘返,一路走着一路散着钱财。两人走到庙会前时,凌雨手上嘴里都塞了好多玩意儿,求助地望向莫凌风。
莫凌风叹了口气,从莫凌雨手中接过糖人儿和花灯:“你这泼猴儿,把我叫出来,就是来帮你拿东西的罢。”
莫凌雨舔着手上的糖葫芦,笑嘻嘻道:“大哥,我这不是看你成日闷在屋里,怕你憋出病来,所以才把你叫出来纳纳凉嘛!再说了,再过几日我就要去齐丰门习武了,到那时你想陪我玩儿都找不着我了。”
说着说着莫凌雨就扁起了嘴,眉头拧成了八字,眼眶变红了。莫凌风腾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傻孩子,男儿志在四方,终有一日你要成家立业。行走江湖是你和凌云自小的心愿,家中有我你们不必担心,若在外面受了委屈,也可以随时回家里,大哥会为你出气的。”
“大哥!”
莫凌雨眼泪唰地落了下来,抱着莫凌风的大腿哭得一抽一抽的。莫凌风蹲下身来,从腰间取出一条绢布,一边帮凌雨拭去脸上的泪水和鼻涕,一边好声好气地哄他,哪里还有个冷面侍郎的样?
庙会的戏台上几个戴着面具的俳优正在台上跳着、唱着,其中一人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地望向莫家兄弟那边,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快步走下戏台,不知往何处去了。
只道是:
灯花漫漫影相叠,琴声幽幽忽断弦。
兄弟相拥诉衷肠,故人赴约讨情债。
亥时已过,莫凌风陪着莫凌雨逛完一圈庙会,两人均是有些乏了,便就此停住,打道回府。
走在乌漆摸黑的小巷里,莫凌风总觉得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他抓紧了莫凌雨的手,狐疑地左右观望着。
莫凌雨打着呵欠道:“大哥,这是上元节,又不是中元节,阎王小鬼不会半路跳出来打劫的,放……”
话音未落,忽起一阵阴风,头顶上方传来瓦片滑落的声音,吓得莫凌雨“啊呀”一声就要往莫凌风怀里缩,没成想一时间身子一轻,双脚离地,被一股怪力抓着衣襟提了起来。莫凌雨扭头一看,瞬间睁圆了双眼,张大嘴巴喊道:“鬼啊——”
只见眼前那“恶鬼”脸上花花绿绿,面目狰狞,一头卷发乱糟糟地散着,衣衫也破烂得不成样子。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了看大哥,接着眯起眼睛,朝大哥笑了!
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平日里自个儿许的愿没圆几个,这说的话怎么就现世报了呢?莫凌雨登时便吓得尿裤子了,那“恶鬼”将他丢回地上,嫌恶地挥了挥鼻子,开口道:
“你这一泡童子尿,便是真的有鬼,也要被你熏跑了。”
莫凌雨抖擞着身子躲到大哥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既愤怒又恐惧地望向他。
那“恶鬼”悠哉悠哉地踱到莫凌风面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莫凌雨发现大哥的身子也跟自己一样在发抖,躲在背后看不清大哥的表情,只觉得他抓得自己手疼。
“恶鬼”勾起莫凌风的下巴,语气里带着调侃:“怎么?想让你弟弟看你如何‘还债’吗?”
莫凌风抓紧了莫凌雨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沉吟许久,终于放开了他,低声道:“凌雨,你先回府。”
“不!大哥!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莫凌雨抓回大哥的手,却瞬间被用力甩开了。
莫凌风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大哥的一位故人,今日来长安小聚,我们一年未见,正有许多话想说,你先回去吧。”说时他双手别在身后,朝莫凌雨做了个手势,手指所指方向正是官衙。
莫凌雨顿时会意,转身跑向巷子的另一头,跑到一半停了下来,担忧地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两人依旧在那处不知争执着什么,拉拉扯扯的,大哥被那人推到了墙上,别过脸望向自己,眼神分明叫自己别再发愣了,莫凌雨这才回过神来,加快了步伐,朝衙门方向跑去。
安伽拿下脸上的面具丢到一旁,一手擒着莫凌风的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贴在墙上,一手掐着莫凌风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正对着自己。一年未见,这莫侍郎真是越发标致了,脸蛋白里透着粉儿,颈间散发出一股皂角香味,瞪着自己的小眼神儿也比去年更带劲了。
“怎么?不服气?”
安伽抬起脚,挤进莫凌风双腿之间,用膝盖缓缓磨蹭着他腿间那物。莫凌风紧咬着牙,鼻息变得杂乱不已,眼中的愤怒渐渐被□□所替代。
“淫……贼……”
“我们一个淫丨贼,一个狗官,岂不相配得很?”
安伽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串糖葫芦,从上面咬下一个山楂果来,衔在嘴里递与莫凌风。莫凌风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去,他便抵着那个山楂果,伸出舌绕着那果子打圈儿。
莫凌风的唇齿不时被他的舌尖触着,耳边萦绕着充满情丨色的水声,身下那物又被他撩得□□焚身,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哼哼声。
趁着他张嘴这空档,安伽将果子和舌头一并送入了莫凌风口中,跟着腿上的动作舌头来回扫荡着牙齿,不住地挑逗他。那果子外面的糖皮儿早已化了,两人嘴里尽是麦芽糖的香味,没来得及咽下的糖水顺着莫凌风的嘴角流了下来。
安伽将那果子吐到一边,伸出舌头顺着糖水的痕迹从下巴舔到唇边,舌尖触及薄唇之时突然停下,伸手抚上两片唇瓣,喃喃道:“薄唇之人果真薄情寡义么?一夜夫妻百日恩,莫侍郎到今日还想害我?”
说罢从里衣取出一个黑布袋子,解开带子,一群流萤登时从里头奔涌而出,在空中四散飞舞,萤光点点宛若宵烛,映出两人脸上复杂的神情,也映出角落里、片瓦上藏着的暗卫。
一名暗卫从屋顶飞旋而下,递给安伽一件密物,随即轻点足尖转瞬间又飞回原处。莫凌风看清了他手中的东西,是莫凌雨随身携带的玉佩!
“你!你对凌雨作了什么!”
安伽将玉佩挂到莫凌风脖颈上,凝视着莫凌风的双眼,明眸微微闪动,欲言又止。过了半晌,他又恢复了登徒浪子的姿态,啃上莫凌风的嘴唇就是一顿猛亲。莫凌风被他亲得找不着北,索性松开牙关让他进去,舌尖刚一进来,莫凌风用力一咬,安伽登时疼得捂住嘴。
莫凌风趁机抽出手来,紧箍着安伽的脖子将他反压至墙上,从袖中滑出一只匕首,抵住他的喉咙,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把凌雨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暗卫们纷纷从暗处跳出来,将两人团团围住,安伽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唇边挂着血迹,望着莫凌风冷冷地笑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凄凉:“当年我弟弟被唐军杀害之时,我也如你这般悲愤交加。我对中原人恨之入骨,怀着一腔热血加入了突厥密探,以为能为族人报仇,为弟弟报仇……如今想来也是可笑。密探行踪暴露之后,厥特勤担心此事会影响可汗与大唐天子的关系,便又派出一支暗杀小队,四处追杀我们。其他九位兄弟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不是死在中原人的手里,而是死在自己族人的手上。”
“咎由自取。”
“是……是咎由自取,那你呢?你差弟弟去官府派人过来,到时再一次抓住了我,把我上交给官府。可今年已不同往昔,突厥与大唐正处于微妙无比的关系,双方谁都不想大动干戈,大唐天子会悄悄解决掉我,为了封你的口也有可能会不择手段……”
莫凌风想起之前与司长在牢中的对话,不禁微微皱眉。安伽说得对,无论是对突厥,还是对大唐,他们二人只是棋盘之上两颗颜色不同的棋子罢了,可用时便用之,不可用时便弃之。家国之恨永远数不出个是与非来,但即便如此,两人的恩怨也不能就此了结。
他又紧了紧手中匕首,抵上安伽的喉咙:“你说这么多废话,还是没说我弟弟在哪!”
“放心,他正好好地待在莫府中,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睡得正香。再过几日他也不会去齐丰门,他会乖乖留在莫府,继承你莫家的家业。”
莫凌风手上的动作放松了些,眼神里写满了疑惑:“什么意思?”
安伽取下他手中的匕首,把玩着刀刃:“我自脱离密探身份之后,在江湖上结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创立了无影门。无影无影,隐于暗处,无踪无影,无人知我来处,无人知我所向。无影门专门接纳没有去处、被人追杀的武林中人,半年之期,上下已有近百人等。因为牵涉了多方恩怨,所以无影门一直被不少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长此以往,无影门早晚会解散,那这些人便要过回之前浪迹天涯、四处奔逃的日子。”
“关我何事?”
“无影门的人个个身手不凡,聚在一起互相约束,但若回归散人,那便是一个个盗贼、杀手……无影门的副掌门之位一直空着,我要你当我的副手,用你刑部侍郎的手段管教这群人,并且平衡无影门与其他势力的关系。”
“哈哈哈!”
莫凌风干笑了几声,见安伽依旧表情镇定地望着他,嘲讽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着好好刑部侍郎的位置不坐,去当你那个什么无影门的副掌门?”
“凭我几天前就安插了数十人等暗藏在莫府之中,你和你的家人都浑然不知。”
莫凌风表情变得有些慌张,安伽往前走了一步,他便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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