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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游戏:合欢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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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塘秋雨绵绵,总是这般湿冷,今日却混杂着一丝干燥的气息,带着些许醺人酒意。
  南絮捻起那纸红笺,学他桀骜不驯地挑起眉,“对你我都是好事,怎么要我当上门女婿?”
  ——结局六·横双刀
  '完'


第二十九章 、(紫烟线)(1)
  “想要却不敢要,你真是个懦夫。”
  白术听得这话突然发难,身上银饰猛地发出一声裂帛碎响。他双目充血一把拽起南絮,似要将他吞吃入腹。
  “我说错了吗?!”南絮满眼是恨,毫不退让,抬手就是凌厉的一个巴掌,直将白术打得唇角溢血。
  白术愈发怒不可遏,按下床头机关,架子一转,他双手扣住南絮手腕将人推入密室,一把掼倒在地。
  南絮额头在木地板上磕出一声脆响,他却放声大笑起来,“怎么你操得别人就操不得吗?把门打开!这等丑事该让人开开眼界!”
  “你闭嘴!”白术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伸手去捂他口鼻,却被南絮咬得血迹斑斑。两人在狭小空间中拼死纠缠,衣衫尽湿,渐渐南絮被捂死一般脱力委顿下去,只有沉重呼吸证明此人还活着。
  忽地他伸出舌尖舔那指间鲜血,白术如遭蛇咬般抽回手。
  南絮如困兽粗喘,转过身,冲他笑。
  他笑起来依旧很好看的。很温文。很天真。
  仿佛下一秒还能听他甜甜叫一声,白二哥。
  白术听他笑着说道,“你真可怜。”
  好似当头一棍,他震怒,却愣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你想要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要我……”南絮凑近,眯起一双红肿的双眼,骨架匀亭的手拨开他的腰带攥住他的孽根,“想要成这样……”
  不,这是蛊。
  白术双唇微启,却发不出声音。
  “你可真是个伪君子。月月来看我病情如何,其实不过色欲熏心而已……每次我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这张冷脸下面……”南絮摸过他的脸侧,叹息一般问道,“都在想些什么?”
  “妖精……”白术认命般闭上眼,再睁眼时却是满目凶光,一把撕开南絮身上纱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
  值得他什么,他却没说。
  “你又算什么东西?!”南絮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仿佛要将他一身假皮囊撕碎,露出真实的内里。他怒喊道,“把我白二哥还我!”
  白术痛喊一声,粗鲁地分开他的腿就想捣进去,南絮双腿却不断踢打,不让他如愿。
  他发带已不知何处,一头银发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看不见脸时苍老得让人心荒。
  红颜枯骨,百年过后,这不过是一堆白骨烂肉而已。
  他南絮不过是一堆白骨烂肉而已!
  然而心中一个声音说不是的。
  不是的。
  白术大手狠狠扣住南絮下巴,这张素来和煦的脸上满是恨意。他颤抖着威胁,“你也把……把南絮还给我……”
  南絮闻言笑了,仿佛没有听过比这荒唐的话。
  再没有了,再没有比这更厚颜无耻的话。
  密室外忽地传来喧闹之声,有人吵嚷着南絮的名字。
  “来了,来了。”南絮正要起身,却被白术一把拉回怀中死死扣住。
  “你还要几个人才能满足?!”白术气得浑身发抖,掰开南絮臀瓣便往里顶,“你敢踏出这里一步——”
  南絮疼得浑身是汗,双目涣散,却一直低声叹道,可怜,可怜,真是可怜。
  白术暴怒,捂住他的嘴便开始顶弄。
  南絮发了疯一般咬他,血流如注,片刻过后白术才发现那是南絮的泪。
  没有意义了。
  白术忽地意兴阑珊。
  “你赢了。”白术嗓音沙哑,绝望中透出一股嘲讽。
  密室外愈发吵闹,南絮听见有人小声叫着“公子”,很快燕孤城便与江澍吵了起来。
  “是,我想要你。是我错了,我护不住你。”白术黯然一笑,“我护不住你。你……你走罢。”
  南絮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白术闭上眼,下一秒,唇上一暖。
  “懦夫,”南絮眼中全是泪,却是笑着的,“你不敢要我,我却要定你了。”


第二十九章 、(紫烟线)(2)
  南絮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他好似做了一个弥天大梦,悠然二十载眼前缥缈云烟,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语笑嫣然,又好似从未熟识过。
  嘴角尝到些许药味,他才发觉自己周身清爽,后头也被涂过药膏,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还略有些酸痛。
  白术面对着他坐在案旁,不知看了多久。他罕见地只是来回把玩着手中烟斗,却未点燃,一道长眉挑起,“醒了?”
  “人走了没?”
  “严明还在。”白术起身上前,一双手十分温柔地给他穿上外衣,系上腰带,那细瘦的腰肢昨晚被他捏在手里,不知冲撞了几百次。
  南絮是家中独子,上无兄姊,小时就爱跟着白术打转,惯爱撒娇。可他十四五岁之后,白术便不再一味纵容,这般为他穿衣也是多年不曾有过了。
  “不必讨好,我可没说要原谅你。”
  “嗯。”白术俯下身,在他眼角泪痣上轻轻落下一吻,许是昨夜二人都太过癫狂,简直好似野兽一般,此刻这点寂静温存竟让南絮差点又红了眼眶。
  南絮推开密室的门,房中一片狼藉,想必是那燕将军被放了鸽子大动肝火。南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更头疼的还在等着。
  燕孤城与江澍已然离去,还算识相,可偏偏有一个最不识相的,也逃不脱躲不过。
  严明从重重床帏之中抬起头来,神情颓然当真如将死之人一般,睁着血红的双眼看见他们两人却生生扯出个笑来,问道,“烟鬼,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吗?”
  白术也笑了,“我为严家卖命,你笑我想要却不敢伸手,如今我伸了手,你又笑我忘恩负义。我念你严家救我父亲,也感谢严家在我姐弟最危难之时伸出援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哑巴,这恩我再报不下去了。”
  南絮讶然,忍不住讽刺道,“以恩相胁,你倒理直气壮?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严白两家还有这么些渊源。只是你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却不知如何招惹了你们严家,要将我折辱至此?”
  他厌恶地闭上嘴,他南絮活了二十年,自诩待人均捧出一颗诚心,也从不逞口舌之快给人难堪,如今这般尖酸模样着实可恶,可是……可是……
  他睁开眼,明晃晃看得堂中挂着一幅大字,道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登时悲从中来,心想这世上,从善实在是活得太累,太累了!
  “严明,”南絮一口浊气在肺中翻滚,哽咽着骂道,“我真是瞎了我的一双眼,我也想不到……”
  他的咒骂戛然而止,万念俱灰之下,他竟词穷了。
  “是我害了你。”严明麻木地呢喃,“可是难道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南絮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被白术按在怀中。
  严明忍无可忍,指着白术骂道,“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白术你又好到哪儿去?为什么你还愿意选他,却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
  “南絮,”白术的声音沉稳有力,“严明说得不错,其实他……他只是喜欢你而已。他身中炎毒之后,严将军挑过根骨上佳的女子做成药人,但严明不愿碰她们,坦言非你不娶。他那时太小了,也不知其中缘由,他不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待到他明白的时候,你已经被种下寒毒。严明一直在让药王谷研制合欢蛊的解药,他并不想拿你续命。”
  原本盛气凌人的严明登时委顿下去,讪讪地望着南絮。他从未试图辩解,只怕南絮不信。即便信了又如何,罪魁祸首依旧是他,说出这些话试图挽留未必太过难看。
  他绞着手指踌躇许久,愣愣地憋出几个字,“对不起。”
  窗外忽地照进一道日光,宛如一把金刃斩开云雾,也照亮屋内惨淡光景,照得污秽无处隐藏,照得南絮无所适从。
  “你们……”南絮低下头,艰难地答道,“你们两个的话,我不敢信了。”
  “南絮,我知道我们伤透了你的心,但是我,包括你白二哥,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严明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步抓住他躲闪的手,“你被种下寒毒,白术知道时已经回天乏术,这些年他照顾着你的病情,究竟是想害你还是想要救你,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南絮刹那间仿佛被狠狠刺痛了一般睁大双眼,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是啊,他感觉不出来。
  是真是假,是好是恶,是真心一片还是虚与委蛇。
  “我累了。”
  他听见自己说。
  白术抱着他,支着他绵软的身子,“南絮,我说这些不是求你原谅,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亦是个卑鄙之人,我做了严家多年的走狗忍气吞声,然而从此刻开始在你面前,我要与他平起平坐了!我不愿再骗你,不愿侥幸赢得你,我要让你知道严明与我并无什么差别,即便如此,你还愿意选我吗?”
  “我选你!”南絮沙哑着嗓子怒道,“不是因为你骗我少几分,只是我太累了!我太累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不行吗?我深思熟虑这么多年我够累了,我不愿再想了!我一直喜欢我的白二哥,不管几分真几分假,我就要定你了!”
  他要定了!
  婴儿尚且知道饿了要吃,想要便伸手,他瞻前顾后多年,现在他是要定了!
  诞于人世,身负世家,被人下毒、下蛊,被挚友背叛、利用,回首往事竟没有一件是能选的,现在他说他要定了!
  他转过头,“你走罢。”
  严明深深地凝视着他,看他眼中一滴强忍的泪掉在地上,晕开一点点深色的水渍,一路苦到他心底。
  “……好。”
  他转过身去,满心不甘忽地烟消云散。他一直无法接受,为何南絮总对白术这个胆小鬼青眼有加,可看这烟鬼如今终于说了一番实话,无愧于心,倒也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他推开门,拂晓了,他想到这一出门去,无人救他,无人爱他,他可能会死。
  他却忽然觉得无比畅快。


第二十九章 、(紫烟线)(3)
  “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术倏地抽回手,面色青白,“我只是……只是看看。”
  白半夏神色冷漠,不见悲喜,“横竖求不得,多看两眼不过徒生妄念而已。”
  白术收回眼神,讪讪地低下头。
  他四五岁时便随姐姐辗转于各家之间,为他缠绵病榻的父亲寻药。大多亲戚对他们早已避之不及,只觉晦气,今日这家不知如何。
  他端正坐在椅子上,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桌上檀木盒中栩栩如生的莲花,上面插着几支线香,烟气沁人。
  他自控得几近紧张,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进来一名玉雪可爱的公子哥儿,冲他们甜甜地笑,“两位哥哥姐姐好,实在不巧,上午爹娘出门办事去了,估摸着午错时分就回,方便的话不如一起用个午膳吧。”
  白半夏见来人是个稚童,有些失落,但实在不愿放过这救命稻草,客套一番只好应下。
  “我叫南絮,今年六岁。”他在白术身边坐下,乌溜溜的大眼睛望他一望,又矜持地垂下眼帘,“哥哥姐姐莫要客气,我头一回做主待客,若有照顾不周,还望你们海涵啦。”
  他将手搭在桌上,又抽了回去,但白术已经看见他白生生的手心肿起,错落着道道血痕。
  南絮觉出他的目光,面上有些发红,“昨日贪玩,给爹爹教训了。”
  白术讶然,心想,换做是他,是怎么也不舍得教训的。
  “疼吗?”
  南絮笑着摇头,“不疼啦。”
  白术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消肿。”
  他没有回头,却能感到身后他姐姐质疑的目光。
  可面前的南絮受宠若惊一般摊开手,“谢谢哥哥。”
  恰逢此时侍女送上药汤来,南絮小声嘟囔道,“爹爹打了我,还要我喝药。”
  白术笑道,“小可怜。”
  南絮听得面红耳赤,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喏。”
  南絮捂着嘴,“这是什么?”
  “饴糖。”白术放到他热乎乎的手中,“乖。”
  南絮接过吃了,后来一直低着头。
  “你为什么脸红?”白术疑惑地问道。
  “我……我没有脸红。”
  南絮心想,完了,爹爹说过不能说谎的。
  不到正午南絮爹娘便回来了。南家祖上与白家还颇有那么些交情,不过求些药材而已,自然愿意慷慨解囊。尤其见着白家姐弟年幼自立,更是心疼不已,自那以后便多有往来,时常照拂。
  临走时南絮偷偷将一个东西塞到白术手中,羞赧地低声说道,“谢谢哥哥的糖。”
  走出那扇大门,白术才迫不及待地摊开手掌看。
  竟是那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透体生香。
  “弟。”
  白术抬起头,白半夏的神情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她没有说话,白术却好似听到她的心音:
  ——“那不是你能想的。”
  幼时的一句话,却如魔咒一般,在他脑中彻夜长鸣。
  南絮长得太快,转眼便到了最好的年纪。
  最好的年纪,却遭人暗算,一夜之间白了头,缠绵病榻。
  “呜。”
  浴桶中的人忽地蜷起身子,全身瑟缩起来。
  白术的手仍按在他嶙峋肋下,隔着湿濡的布巾按住那一身细嫩皮肉,分明手臂蹭着那一点娇嫩的红樱,反复咂摸着那细微触感,嗓音却依旧不悲不喜,“怎么?”
  “我……”南絮低着头,脆弱地呼吸,“我自己来。”
  “你大病初愈,哪有什么力气。”白术不为所动,却无人知晓他太阳穴激跳,一身冷血在体内喧嚣燃烧。
  “白二哥……”南絮仰起头,露出些许哀求之色,银发之中一点血红的泪痣在昏黄烛光下亮得刺眼。
  “在我面前也不好意思么?”白术状似无意,手却恶劣地往下逡巡,碰到那处,浑身血液瞬间沸腾,又寂静下去,好似瘾君子病入膏肓终于尝了一口那毒,好似兜兜转转终究寻得一个归宿。
  南絮硬了。
  “……我……”南絮畏冷一般倒吸一口气,涨红着脸低下头去。
  “没什么。”白术的声线依旧平静,“这很正常。”
  那晚他关上南絮的房门,却在廊中坐了很久。他听见屋内传来隐约抽泣,像少年时的隐秘心意,见不得光。
  他开始抽那冷烟,抽了一晚。伴着房中人的呼吸,声声都是瘾。
  他痛得厉害,却又快意淋漓,随着烟雾弥漫,他一颗躁动的心也逐渐冷静下来。
  夜凉如水。
  “那不是你能想的。”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二哥!”
  南絮飞身扑上,想将他扑一个跟头,怎料白术一双手稳稳当当将他托住,没半点惊讶,竟然连头也不回。
  “想什么呢?”
  白术不答,反问他,“身上不疼了?”
  南絮笑道,“不疼。燕孤城是公报私仇,我本来也打不过他,才不会中他圈套。”
  “明知会受伤,还去参加。”
  每年论道会过后南絮都少不得被白术说,三五年下来,早已习惯。他懒懒地倚在白术肩头,“没办法,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南家机关院开不下去。”
  这话却是谦辞了。
  自五年前南家一改旧俗,广招弟子,南絮的关门徒弟还可修习独门秘笈《千机谱》,南家一挽颓势,一时间炙手可热,上门拜学者如过江之鲫。
  白术稍稍侧过脸,一时两人都无话,只是呼吸深深浅浅交缠。
  半晌,白术问他,“累吗?”
  南絮想了想,点头,十分温顺地靠在他的肩头,“有点。等容与和林桐能独当一面了,我们就抛家弃子四处流浪去。”
  白术嗤笑道,“哪来的子,你生么?”
  “这么呛,”南絮伸手捏了捏他的鼻梁,“是不是吃醋了?”
  白术干脆背着他站起来,毫不费力地拾起一旁的药篓,“有点。”
  “你怎么又去华山接我了?不是说药王谷事务繁忙脱不开身吗?”
  “抽空去了,看见你和燕孤城眉来眼去,好不热闹。”
  “啧啧,好酸好酸。我是理亏,求他放我一马。”南絮笑嘻嘻地晃到白术身前,伸手去弹他腰间空空如也的烟斗,“白二哥这些年不抽烟,改吃醋了?”
  “我不抽烟。”白术挑眉,“你抽。”
  语毕他盯着南絮蓦地变红的脸,一把将人推进药畦木屋中,按在墙板上,“脱了。”
  “光天化日,干什么?”
  白术面不改色地吐出下流话语,“干你。还需报备么?”
  南絮面色发红,还想逞强两句,却在白术清冷的目光中浑身烧灼起来,才堪堪解开衣带,白术冰冷的手就钻了进来。
  “急什么。”南絮揶揄一笑,“平日里脸上装得冷冷清清,好个伪君子。”
  白术眉头微蹙,抬手捻住他的下巴晃了一晃,有些轻佻,亦显得狎昵异常。他毫不客气张口去咬他耳朵,“不屑做那君子。要多禽兽,就看你本事了。”
  南絮被他激得上火,伸手撕扯他衣扣,下一秒却红透耳根,“别……又拿这东西作弄我。”
  “不是你喜欢么?”白术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左手按在他腿根,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分开,右手优雅地持着他从前惯用的那炳烟斗,拿那光溜溜的蛇头搔动南絮的穴口。
  “我……不……”后庭被挤入异物,南絮的前头竟已忘情高举,低头便隐约看见白术那双骨架匀亭的手下流地在他私处捣弄,影影绰绰。
  “不喜欢?”白术的嗓音冷若玉器,分明寒意刺骨,却让人甘之如饴,“那怎么就发起浪来了……”
  “谁……哼嗯……”南絮额角沁出汗水,被抵到要命的地方,溢出一串甜腻的喘息。
  医师一双妙手灵巧过人,抵着那处来回捣弄,捣药一般在那穴中捣出晶莹水光。
  “白二哥!”南絮忍无可忍,双手攀住白术的脖颈,“谁、谁喜欢这东西,分明是喜欢你……”
  白术终于笑了,恍如天山雪化,“来了,急什么。”
  “唔啊……”南絮被顶出泪来,双腿悬空,只得夹住白术的腰,撑着他肩头抖抖索索想逃,“等……”
  “咦,平日里脸上装得正正经经,里头湿成这样,原来也是个伪君子。”
  南絮嗔道,“别学我说话!”
  白术见他还有力气顶嘴,当下沉下脸来,托着他的臀抽插了几十来下,直把怀中人撞得背过气去,埋在他肩头断断续续地叫。
  “我错了……我……”南絮泪水涟涟,“白二哥我错了!”
  “错哪了?”
  南絮眼珠一转,“燕孤城?”
  还有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白术长眉一横,“南家主如狼似虎,是不是我还满足不了你了。”
  南絮心下一悚,就觉得被撑得满满的穴口忽地传来冰凉触感,白术竟又执起那杆烟枪在他腿根画起圈来。南絮又是羞愤又是害怕,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白二哥!我……我不成了……”
  那银制蛇头在两人交合之处来回打转,仿佛伺机就将掺和一脚。南絮吓得哭叫,后头缩得厉害,两人又打又闹地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次日,日上三竿。
  南絮迷迷糊糊醒来,打了个哈欠,示意白术快来伺候更衣。
  白术任劳任怨,行至床前,南絮又拿后脑勺对着他,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哼!”
  “自己胆小爱哭,还怪我。”
  “还提?!”南絮反身抄起扇子打他。
  白术给他穿上漂亮衣服,看他这副骄纵模样可恨又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一记。
  “二当家,鹰阁的信。”
  白术取过信,“给你的。”
  南絮睡意惺忪地拆开信,信上只有短短四个字。
  他合上信笺,“知道了。”
  白术不言,见他神色还算平静,片刻后问道,“去见见么?”
  南絮依旧低着头,神情变得有些恹恹。
  少年时,终究,过去便已过去了。
  “生时他不愿与你我相见,如今,他哪怕眼红也没法再作威作福了。”
  南絮果真被他逗笑了,沉默许久答道,“那便去看看。偷偷地。”
  人死灯灭。
  过往恩怨,也就此搁置罢。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惜取眼前人。
  ——结局七·生紫烟
  '完'


正文完结啦!
  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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