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将军猛如虎-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呵呵。”
“什么!”闻得此言,安和怒道:“那老东西可是真小人!”
“传消息的人,我没让他离开,看起来,却倒是我们助一臂之力。”
xxxxxx
从傅佑元那处回来之后,岳斌便追着安和,问他道:“安和……殿下是如何同你说的?”
安和停下脚步,回眸看了岳斌一眼,淡淡道:“殿□体不适,我没提这些让他伤神的事。你若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吧。”
“安和……殿下是不是想反……”
“你觉得呢?”
岳斌没再说话,他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我去找殿下说说。”
“嗯。”安和望着岳斌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在琢磨傅佑元之前跟自己说的事情,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虽然他觉得自己一人就可以统领大军,可是再往深处一想,岳斌在大尧还是有些威望,对他们来说,只会有利。为了孩子,这点面子也不算什么……
岳斌径直去寝宫找了傅佑元,傅佑元此刻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殿下如何打算?”岳斌着急的问。
“皇城的来使可已到了?”傅佑元没有回答,却反问了一句。
岳斌脸色陡然一变,叹声道:“方才殿下说要歇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我假托殿下外出巡视未归,已命人请至别院等候。”
闻言,傅佑元故意苦笑一下,说道:“不必等候,我即刻去见。”说着伸手揭开被子就要下床。
岳斌见状慌忙拦住他道:“殿下不可,若风言属实,殿下岂非自寻死路?若不然,依臣所见,就说殿下外出巡视,路途遥远,不能速归,先将使臣羁留,观察一阵,再作打算。”
“岳将军,天子使臣岂可轻慢……”
说罢,傅佑元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慢慢地向寝宫外走去,快到大门时他停下脚步,用平静的语气对身后的岳斌说道:“天子使臣不可轻慢,将军请随我一同去吧……”
岳斌脸色凝重地道了一声:“是。”
他二人外加安和一同来到别院,那使臣脸色极其难看,看样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见傅佑元进了别院,于是轻“哼”了一声,上前施了一礼道:“微臣拜见越王殿下。”
傅佑元客客气气还礼道:“贵使远来,一路辛苦,怠慢了。”
“越王殿下言重了。”使臣嘿嘿一笑,然后谄媚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殿下接旨吧!”
傅佑元没有答话,屈膝下拜,安和恨恨地瞪了那使臣一眼,也跪了下来,别院内的众人都跟着跪成一片。
使臣捧出召旨朗声宣读起来,只是有些意外,并没有听到任何要将傅佑元赐死的字眼,众人正纳闷间,却是听到“展都尉擅离职守,目无法纪……”
后面说的什么,傅佑元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想将这聒噪的使臣用剑给砍成肉泥。
待使臣宣完旨后,傅佑元却是左右摇晃了两下,在安和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说道:“有劳使臣了,只是我近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远行。若不然,再过几日,让我稍稍好转了再启程?”
使臣面带为难的看了看,本想回绝,可看到岳斌早已把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一副随时就会暴起将自己斩为肉泥的样子,使臣不禁哆嗦了两下,这才定了定心神,应道:“自然是越王殿□子重要,微臣多等几日,不碍事,不碍事……”
“既如此,那就请贵使在这儿休息几日。”
说罢,傅佑元便在安和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出了别院。
直到走远了,岳斌才疑惑道:“怎和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同?”
傅佑元摇摇头,不愿说话,他心中却是在担忧展修。难怪一直都没有收到音信,原来竟是出了问题。不过,看起来皇帝并没有抓住展修。若不然,诏书就会是另一种写法。
“对了,展都尉他……想必此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那人是想要将百里大将军与丞相一并给端掉,野心倒是不小。”
“是啊,也不晓得皇帝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想让人抓了安和去送人。”傅佑元叹了一声,说道。
“……”岳斌垂于身侧的手,已捏紧,上面的筋脉爆出。
岳斌并没有怀疑傅佑元的话,皇帝嫉恨安和,这是一定的。得知安和还活着,皇帝自然是不能放过他。只是这种做法也太过卑劣、无耻。
安和垂着眼眸没说一个字,只任凭傅佑元信口开河。
“想来,皇帝诏我回皇城,估计是想借我来威胁安和。”傅佑元停顿了一下,又道:“我能拖延得一时,却拖延不了一世。我若是去了皇城,失去了东越这个依靠,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所以……”
说罢,傅佑元看着岳斌,一字一顿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知岳将军,忠君爱国,可念在外面共事一场,希望岳将军就不要过问此事。”
“殿下!”岳斌紧紧抓着傅佑元的手说道:“若是殿下信得过我,我愿亲率大军护殿下与安先生返京……万事好商量,这若是反了,可是会遭天下人唾弃的。”
“岳将军!”闻言,傅佑元却是声色俱厉。这岳斌果真是个愚忠的!
“是我失言。”岳斌放开傅佑元,跪在地上郑重的说道:“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
☆、第五十七章
傅佑元甩袖道:“岳将军不必多言,我意已决;起来吧。”
“殿下……”岳斌见自己说不动傅佑元;他站起身来;又将目光落回了安和身上;“安和;你……”
不等岳斌将话说话,安和便打断他道:“岳将军,我安和誓死追随殿下;若得殿下不弃,只消一声令下,我安和便会重拾铠甲上阵杀敌。”他见岳斌似乎还不愿放弃游说与他们,于是又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殿下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岳将军想要离开的话,请自便。往后沙场上兵戎相见,我自不会手下留情。也好,正好可以了结十多年前的是非恩怨。”
“安和……我……殿下……”岳斌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他想要站在安和身旁,可是却不愿被人盖上谋反的名号。
是啊,岳家一门忠烈,他怎能让自己坏了祖宗的名声呢?
傅佑元淡淡道:“安先生之言,正是我的意思。岳将军若是想要划清界线,那就请速速离开东越。”
说罢,他微微侧首对安和轻声说道:“我们回去吧,该好好计划一下了。”
“是。”安和点了点头,就看着二人完全忽略了岳斌的存在,并肩往越王府走去。
岳斌呆呆地伫立在那儿看着他们远去,心中却还是在考虑去留的问题。十多年前,因为心存愧疚,他才选择远离朝廷。十多年后,他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勇气早已在这十多年的漂泊中消失殆尽。
而丢下岳斌不以理会的两人也开始交谈起来。
“你的法子似乎不太起作用。”安和微微笑道。
“那你要不要同我打个赌?我赌他一定会留下。”傅佑元扬起唇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安和却是就轻避重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有没有他并无所谓,不过,他要是真要离开,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就让他走?”
“走?”傅佑元哼一声,道:“我不会凭白无故的就给自己树敌。”
安和微微颔首,他想着也应该是这个结果。留下,是活路。离开,无论是不是站在皇帝那边,岳斌都必死无疑。
“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执着的想方设法将他留下。”安和直接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傅佑元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安和看了一会儿,才说道:“若是让岳斌当先锋攻打皇城,你觉得最震惊的人会是谁?是皇帝!当年,皇帝可是对岳斌岳大将军青睐有加。要是皇帝知道了岳斌当年只是炸死,现在还为我所用,他又会何如?只怕会被气得不轻吧!”
闻言,安和不由得挑起眉眼,再望向傅佑元时,目光中尽是赞许。
傅佑元续道:“听说老皇帝已经病入膏盲,这一气,也不晓得他的龙体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呵呵。”你让我的母妃郁郁而终,我让你吐点血算是小小的惩戒了。况且,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看在你养育我多年的份上,我就不一笔账一笔账同你慢慢算,拿你的江山用来作为补偿就好。
“你想何时举兵北上?”安和在心中默数他们手上的人马,不多,想要伐兵北上确实有些困难
。可是他们却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慢慢准备,眼下的情况,应该算是十万火急了。
“现在还不行……”想起下落不明的展修,傅佑元竟然觉得当务之急就是先将展修给找回来。可是他怕被安和看出心思,于是便找借口道:“我们现在兵力不足,不打无把握之仗。得想想其它法子。或许,可以将百里将军给拉拢过来。”百里晓晴自然是好说话的,可是想要说服百里正浩却是有些难度。毕竟傅佑元对百里正浩这个人并不了解。
唉,若是展修在的话,一定有办法。
不知不觉中,傅佑元遇上难事,就会想起展修。似乎,一路走来,都是展修在替他解决所有的麻烦。
安和一直在看着傅佑元,看着他走神,看着他下意识的摸手腕上的红豆,他就知道,这孩子有了自己的心事。
可能是跟展修有关吧。
安和猜测。
因为从得知展修有危难的时候开始,安和就发觉傅佑元有些心神不定。而且听小豆子说,展修离开的这些日子,傅佑元一直寝食难安,每日都在等他的音信。
安和不由得叹了口气,傅佑元明明就知道他同展修之间不会有结果,却何苦要深陷其中?
“听闻百里大将军深陷牢狱,小百里将军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傅佑元叹一声道:“是啊,要是皇帝拿百里玄明为要挟,百里正浩自然是只能顺从。”
两人又走了一路,忽然,傅佑元转头对安和说道:“爹,我们去酒肆里小酌两杯吧。”
这一声爹,竟是让安和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好。”
在安和点头应下的那一瞬间,傅佑元似乎瞧见了他眼底泛着的泪光。美人一笑,倾国倾城。而傅佑元此刻却满怀心事,无心去欣赏这一美景。他微微垂下眼眸,同安和一起走进街边的一家酒肆。两人要了一壶酒,三叠小菜,说笑间,推杯换盏起来。
酒吃到一半之时,傅佑元趁着安和不注意,将藏于指间的粉末洒进他的酒盏中,满斟一盏,傅佑元举起酒盏对他说道:“希望我能够一切顺利。”
“嗯,一定会。”安和端起酒盏,一饮而下。
不多时,药力发作,安和察觉不对时,却是为时已晚:“元儿……你……”话音未落,却是一头栽倒在酒案之上。
傅佑元走上前,俯身在安和耳边说道:“爹,你不会有事的。”说罢,但见他对暗处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即也装模作样的晕了过去。
收到命令的人当即就跳了出来,只见那二人将整个酒肆搅得鸡飞狗跳之后,一人扛着安和,一人扛起傅佑元转瞬间就离开了,了无踪影。一时间,越王被人掳走的消息在城中传扬开来。闻风赶来的岳斌自是后悔得捶胸顿足,他抓过酒肆的掌柜,急促的问他道:“是什么人干的?”
掌柜的直摇头:“不晓得,小的是正经的买卖人……”
“随越王殿下一同来的人呢?”岳斌心道,安和武艺高强,若是连他都着了道,对方自是不简单。
“军爷说的是那个美人?似乎同越王殿下一起都被掳走了。”
“那来你酒肆中扰乱的有多少人?他们穿戴如何?你可曾看清了他们的模样?”
掌柜的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穿戴也没什么特别的……哦,对了,他们其中一人似乎掉了一个物件。”不等岳斌开口讨要,那掌柜的赶忙主动将捡来的一块金牌双手递给岳斌,虽然他很想拿这牌子当做那些人砸坏酒肆桌椅的赔偿,可是相比较钱财,还是小命要紧。
岳斌接过那金牌,却是双眉紧蹙。这牌子他可是熟悉得很啊!皇帝的禁卫军。
而另一方面,那二人扛着傅佑元与安和去了海上。傅佑元迎着海风站在甲板上,望着广阔的海面蹙眉深思。
展炎将一个果子丢给他,说道:“我说,若不然,你就同我们一起出海吧,自由自在不说,还可以到处游玩。”
傅佑元抬手接过果子,低头咬了一口,清脆的果子,口味香甜。他说道:“既然这么好,那你怎么还回来?”
“呵呵,我要是不回来,你找谁帮忙啊!”说罢,展炎望向一旁掌舵的男人,笑道:“你说是吧,阿鲁?”
“嗯。”阿鲁应了一声。
船驶往一座海岛才停了下来,阿鲁扛起还在晕迷中的安和,同展炎、傅佑元一起下了船。展炎拉了拉傅佑元,低声说道:“他醒过来会不会闹事?”对于安和的名字,在东越待过不短时日的展炎自然是了解的。
“不会,我会同他说清楚。接下来的日子,就让他在岛上待着吧,等那边的事情都完成了,你们再将他送来。”
“唔……他很厉害,为什么要将他困在此处?”对于傅佑元的做法,展炎有些不解,要说是为了逼迫岳斌,那事成之后放人就好,可是不攻下皇城,不放安和,确实有些难以理解。
良久,傅佑元方才说道:“大夫曾在私底下告诉过我,安和先前受过重伤,已经不适合奔波劳累,若是他强行征战,只会落得筋骨尽断的下场。这件事,想必他自己也知道,可是他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展炎唏嘘不已,他见傅佑元似乎有些悲痛,于是说道:“你放心,我定会帮你照顾好他。对了,我爹,还有老三……”
“我会让人去寻他们,一有消息自会通知你。”
“嗯,阿鲁也已经让人出去找了。”
“你让人送我回去吧。”傅佑元心里又开始琢磨起别的事情来,他知道展修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他寻不到他,那么就想办法,让他来找自己。
虽说兵力不足,可是有岳斌领兵的话,能够支撑上一段时间,况且真将皇帝给气死了,朝中大乱,不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想到此,傅佑元却又有了主意:“展炎,阿鲁的功夫如何?”
“唔……”展炎蓦地脸一红,却是嚷嚷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想哪去了……”
☆、第五十八章
待傅佑元明白过来之后却也是脸上一红,再望向展炎时;目光竟会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后瞄。而对于这个大乌龙;展炎自己也是极为窘迫。不过;当展炎发现傅佑元竟然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脸红;当下脸皮也厚实起来。
“你提他做什么?”
傅佑元别开眼;说道:“只是有件事情想让他去办。”
“哦,什么事情?他最近正闲得慌,你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他去做便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展炎的兴致很高,似乎阿鲁被重用,比他自己被看重还要值得高兴。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被传召入宫;而这一路上吉凶未卜……”
不等傅佑元说完,就看展炎兴奋的将他打断道:“你想让阿鲁护送你入宫?”
“嗯……”傅佑元微微颔首,其实原本他想让阿鲁入宫去行刺皇帝,可忽然得知阿鲁与展炎在一起了,他觉得若是行刺失败,阿鲁定是凶多吉少。那么展炎岂不是会守寡?思来想去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这行刺皇帝的事情,还是由他亲自来办吧。
“这还不简单,我替他应下来了。”展炎拍了拍胸脯,又道:“你放心,只要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傅佑元沉吟了一会儿,方才说道:“自然是越快越好,不过我还有一事想要……”
“什么事?你只管交代。”
傅佑元左右看了一下,这才倾身上前,在展炎耳旁说道:“你们继续想办法将岳斌瞒住,而我会趁机带着皇城的使臣一同离开这里。不要同岳斌正面交锋。”
展炎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你且放心,我自会办妥,今日就让阿鲁随你一同回去。”
“嗯。”
再将安和安顿好了之后,阿鲁便跟着傅佑元一同悄悄回了主城。在接到展炎传来的暗号时,他们这才去了使臣所在的别院。对于突然造访的越王,使臣虽是有些疑惑,但是得知越王是要随他们一同回京复命,当下对着傅佑元又是行礼又是拍马。
足足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这才启程去往皇城。
使臣并未见过一直跟在傅佑元身边的阿鲁,而且凭着他们识人的目光,料定了这个“侍从”并不简单。私底下他们商议过之后,害怕又生出什么事端,于是便决定假托圣意道:“越王殿下,此番进宫,陛下曾交代了只许殿下一人前往。”
傅佑元笑道:“不妨事,他不随我进宫,只是沿途跟着以防贼寇。”
“呵呵,如此便好。”
待使臣离开后,阿鲁上前低声问傅佑元:“殿下真是只打算让我做护送之职?”这种理由,只怕也只有展炎那个傻小子会相信。
傅佑元并没有因为阿鲁的主动而改变主意,他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怕他们会中途使诈。”
阿鲁没再做声,皱眉策马跟在傅佑元身边。心里在盘算着,到了皇城之后,傅佑元进宫了,他一个人留在宫外却是要做什么。去丞相府瞧瞧?或是打听一下老丈人的下落?
不过,这一路上倒是安宁得很,直到进了城,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阿鲁才被丢下。
傅佑元是被使臣偷偷摸摸带入宫的,没有被皇帝传召,而是直接就被送去了他曾经居住过的灵芸殿。
这些年,灵芸殿一直都荒废着,傅佑元站在萧瑟的殿中,望着记忆中时常出现的景象,竟是触景伤情。
忽然有脚步声在离他不远处响了起来,傅佑元只道是看守大殿的太监,他转过身来,真要开口让这小太监将殿中给清扫一番,可是谁料却只怔怔望着来人发愣。
“殿下。”
刻意被压低的声音,饱含深情的唤了他一句。
傅佑元克制住想要奔走上去拥住来人的冲动,轻声问道:“你怎在这?”
“这里安全,没人会想到我会躲在宫中。”展修微微欠身对着傅佑元行了礼,又道:“殿下莫要声张,小心隔墙有耳。”
“嗯。”傅佑元立刻端起姿势,放大了嗓音,装模作样道:“去,将寝宫给本王清扫干净了!”
“是。”展修行了礼,拿起笤帚就去了寝宫。而傅佑元紧跟其后,对着扫地的展太监指手划脚起来。两人一唱一和,还真是将暗中监视的人给骗了过去。
待将寝宫都收拾妥当了,展修又体贴入微的替傅佑元准备好了洗澡水。
“殿下长途跋涉,洗洗解解乏吧。”说着,展修便伸手去替傅佑元宽衣解带。
“你……”这若真是近侍来做,并没什么,可是傅佑元一望见展修那张脸,当下就觉得有些别扭。
展修低笑了一声,轻道:“伺候主子更衣,是小的该做的。”
就这样欲拒还休中,傅佑元被忽悠进了浴桶。展修挽起衣袖又开始尽职尽责的帮“主子”擦背,手里拿着沾湿的帕子,仔仔细细擦拭着傅佑元的后背。
展修每擦一下,傅佑元便觉得自己紧张一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展修将他的紧张看在眼中,嘴里不提,可手却还总是往他身上几处稍微敏\感一些的地方擦去。比如,时不时的看似无意擦碰到耳垂,在腰侧以及接近尾椎的位置总是停留得过长。
慢慢的,傅佑元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待低头望时,才发现自己下面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见他赫然按住展修欲将摸到前面的手,双腿拢紧的同时还不忘将身子微微侧开挡住展修的视线,他正色道:“不必了,你且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原本展修并未注意,可现在傅佑元这般躲闪的动作反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没有离去,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展修将傅佑元按着自己的手慢慢挪开,随后,拿着帕子的手又开始在傅佑元的胸口处轻慢的擦拭起来。
“殿下不必紧张,这些都是最自然不过的反应,说明殿下舒服了。”
“……”傅佑元皱眉又将腿拢紧了几分,他此刻一点都不舒服,心里头就跟猫儿在挠似的难受。
“殿下有多久不曾……解决过了?”兴许是傅佑元身体的反应太过激烈,展修倒是有些惊讶,不由得心想,他的身体真能够敏\感成这般?
闻言,傅佑元却是再也坐不住了,只见他抬起水淋淋的胳膊将展修推离,义正言辞道:“哼!谁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嘘——”展修忙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是我失言了。”
傅佑元撇撇嘴,不再搭理展修。有些人总是那么讨人嫌,见着的时候烦,见不着又想念。傅佑元此刻便是这种矛盾的心情。
“殿下,你怎么进宫了?”展修适时将傅佑元的注意力给转移开。躲在宫中数日,展修虽是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可是却没有听闻皇帝要将越王送给大岐三皇子之事。所以,对傅佑元的忽然出现,大为吃惊。
“没什么,只是有人不想让我好过罢了。”沉默了一会儿,傅佑元才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展修。展修听罢,自是眉头紧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