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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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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翠桥道:“他是县令家的侍者,名叫陈碧落,因冲撞了简大人,逃了出来,大老虎怜悯他,就带回家来。”
孟莲蓬笑道:“他长得漂亮极了,是简大人的男宠吧……”他在烟花之地长大,长期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已对风花雪月知之甚详,男风亦不在话下。
孟翠桥道:“休要胡言,快去写字!”
孟莲蓬拉他道:“姑娘,你来看我写字,我写得平时还认真呢!”
孟翠桥正要答应,这时静客和藕子进来了,一起笑道:“孟少姨娘,龙凤店的李姑娘说今日空闲,请你过去说话。”
孟翠桥闻言大喜,说道:“莲儿,你自己好好写字,待我回来检查。”
孟莲蓬不依道:“你每日都空闲,几时去和李姑娘说话都行,我今日在家中,你陪着我罢。”
孟翠桥温言劝慰,无奈孟莲蓬只是不肯,抱住手臂死活不放,孟翠桥只得道:“既如此,你先别写字了,跟我一道去龙凤店吧。”
孟莲蓬大喜过望,一声欢呼。
孟翠桥对二鬟道:“你们去库房,把我给李姑娘定制的衣裳鞋袜取来。”
静客、藕子领命去了。
孟翠桥自妆奁中仔细挑选几件素雅精巧的贵重首饰,又打开钱匣,取出两锭成色极好的黄金,足足值二百多两,待二鬟把衣袜拿来,他接过来,与金子首饰一起一并放入锦盒中,说道:“这便走吧。”
孟莲蓬大奇,心道:“姑娘去跟李姑娘说话,怎地送她这许多礼物?”
第45章 叶鹰
芙蕖幼年时,他父母说家境贫寒,难以维持生计,迫于无奈才狠心把他卖到张府当下人,如今芙蕖在张府干活许多年,得白映阳器重,家中以此沾了光,再不复当年潦倒,汔可小康。
张恶虎和菡萏去到芙蕖家时,天已大亮,应门的是一个小姑娘,张恶虎不认得是谁,上前就冲人家大声道:“芙蕖在哪里?”
小姑娘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瘫软在地,大哭出来。
张恶虎怒道:“我又没骂你,你哭什么!”可他一吼,小姑娘哭得更凶了。
菡萏在旁见状只觉好笑,但他关心白映阳下落,又笑不出来,忙拉大少爷道:“让我来问她吧。”
张恶虎当即退到一边。
菡萏对小姑娘道:“小香,你家少爷在不在?”
原来芙蕖家境有起色后,购地建房开铺,亦买回几个下人供使唤,这名唤作小香的小姑娘,正是他家买回来的丫头。
小香听得菡萏这般询问,颤声道:“不在……”说这话时,泪珠儿大颗大颗掉下。
此时屋内一女声道:“小香,你在跟谁说话?”
小香颤声道:“夫……夫人……是……是……”
张恶虎见她半日说不完一句话,心烦得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闯入堂中。
这是座穿堂,西首有个花厅,一对夫妇和三名小女孩儿正围坐在八仙桌前吃早饭,看到恶虎保长杀气腾腾进来,都忙站起身。
三名小女孩儿都吓得躲到那妇人身后,那丈夫上前道:“你待怎样?”
张恶虎大声道:“我来找芙蕖。”
那丈夫道:“你找他作甚?”
张恶虎道:“你把他叫出来,我有话问他。”
那丈夫道:“他去干活了,不知何时才回来。”
张恶虎闻言大失所望。
菡萏连忙道:“叶伯伯,我们二少爷有没有来过?”
那丈夫道:“没有。”
话才说完,他身边的妇人叫道:“他还有脸来么,我鹰儿服侍他十几年,还给他占尽便宜……张夫人叫咱们去领鹰儿时,他就站在旁,一句话求情话也不说!”说罢,低头拭泪。
芙蕖本名叶鹰,这对夫妇正是他的父母,三名小女孩儿则是他的三个小妹妹。
叶父拍拍妻子背道:“罢了。”
叶母哭道:“当年若不是怕……咱们就不该把鹰儿送去张府,早知是今日这般结果,大伙便是一起死了,也断不能把他送进去……”
张恶虎听她哭哭啼啼,好不心烦,既然芙蕖不在,小白羊也没来过,拉了菡萏就往保甲府走,一路上还问:“芙蕖的娘娘说小白羊占了芙蕖便宜,占了甚便宜?”
自古男风盛行,文人墨客、达官权贵皆以养娈童为雅好,大户人家同样会挑选清秀漂亮的仆从,送去侍候家中少爷学习房事,免得将来他们洞房之夜,在新娘子面前手足无措闹笑话。菡萏和芙蕖就是张夫人特地挑选,送去“伺候”张恶虎和白映阳的。
虽然张夫人把菡萏送去给张恶虎前,曾命人教过他中间道理,但其时他尚年幼,听了也只似懂非懂。他与张恶虎虽常同床共枕,却未曾有更亲密的举动,未曾亲身经历,又许多年过去了,早已忘光,如今张恶虎问起,他茫然摇头。
二人来到保甲府,远远望到有一人匆匆走至大门前欲敲,张恶虎两步走上去问道:“什么事,你家有纠纷么?”
那人见恶虎保长突然现身,先是大惊失色,连连倒退,缓了口气,这才点头哈腰陪笑道:“保长,小人是龙云客栈的店小二,白公子让小人来告知你,昨夜他住在龙云客栈。”
张恶虎和菡萏同时大喜,张恶虎还骂道:“昨夜你怎地不来说?”
店小二心道:“白公子来投栈,为何要来告知你?”但恶虎保长会吃人,不敢如实相告,只得陪笑谎称:“小人昨日休沐,今朝才知白公子在客栈,这不是立刻赶过来了吗。”
张恶虎怒道:“平白无端的休什么沐!”骂完才命对方带路。
龙云客栈位于城西烟雨湖畔,在客房居住,只稍推开窗户望,眼前俱是一片杨柳依依的朦胧水乡。
客栈掌柜正在算账,忽见恶虎保长带人杀进来,还没来得及魂飞魄散,就被对方劈头盖脸骂一通,由于太过害怕,都没听清楚对方骂什么。
张恶虎同样不知自己骂了什么,骂完即自走到天井,这才想起光顾着骂人,忘记问掌柜小白羊住在哪个房间。
正要回转找掌柜,额头倏地给什么丢中,接在手中一看,是个的小笼包,还热腾腾地冒烟,张恶虎大怒,抬头一看,立刻转怒为喜,但见三楼的天字一号厢房,一人笑吟吟地伏在窗台上,探出脑袋道:“新鲜出炉的小笼包,快尝一个。”不是白映阳是谁。
张恶虎一跃上了窗台道:“你跑到这里作甚?”
白映阳笑着拉他进屋,推开另一面墙的窗户道:“你瞧瞧,这下面是烟雨桥,明日便是端午节了,我在这儿能看见赛龙舟。”
张恶虎道:“你要看龙舟,却也不必住下,预定好了房间先回家,明日再来。”
白映阳道:“谁要回家,我以后就住这儿,再不回去。”
张恶虎笑道:“你还生娘娘的气?真小心眼儿。”
白映阳嘟嘴道:“我就是小心眼儿,你以后要见我便来这里找我,我是不回去的。”
张恶虎道:“这是客栈,你怎能住一辈子?”
白映阳道:“我有钱,要住多久都行,还有店小二侍候我。”
张恶虎叹道:“这又何必,你当真委屈,生几天气就罢了。”
白映阳咬唇道:“她便是怪我,要打我,也不该当着许多人的面,教人看我笑话,我才不回去呢!”
张恶虎道:“娘娘是一时气话,她是长辈,难道你要她来跟你陪礼道歉,才肯回家么?”
白映阳剑眉微蹙,张口欲言又止,半晌仍无话可说,顿足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住这里,你陪不陪我?”
张恶虎搂住他腰道:“你别胡闹了,跟我回家去。”
白映阳见他不肯陪自己,怒道:“我知道了,你娶了小桥儿,一心只记挂他对不对,明日端午节,你定是想与他去看龙舟、逛灯会,我不要你陪了,你回去吧!”
这时听得楼道“噔噔蹬”一阵脚步声,是菡萏上来了。
白映阳把门打开,让他进来,对张恶虎道:“有菡萏陪我,我不要你了。”
张恶虎皱眉道:“你既知明日是端午佳节,大伙一起吃饭,你不回去如何使得。”
白映阳道:“她都不要我了,我跟菡萏在这里过,一样开心。”
张恶虎道:“菡萏,快劝二少爷回家!”
菡萏瞧瞧大少爷,又瞧瞧二少爷,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劝。
白映阳哼一声,在床上和衣躺下,面朝里假装睡觉。
张恶虎知他仍对挨打之事耿耿于怀,伸手推他几下,不见理睬,只好坐在旁边叹气。
白映阳倒是真困了,昨日受了委屈,窝了一肚子气,死活睡不着,想要找人倾诉,老虎又不在身边,辗转反侧一整夜,天一亮,便叫店小二去保甲府找恶虎保长。如今老虎和菡萏都在,有人陪伴,他心里总算踏实下来,不久便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香甜,醒来时窗外天空一片金黄,张恶虎仍坐在身旁,菡萏则枕在他腿上睡觉,白映阳微微一笑,翻身起来叫店小二,吩咐他让厨房煮来一大桌子菜肴。
张恶虎道:“家里现成的饭菜不去吃,偏在外头浪费。”
白映阳不屑道:“你几时变得那么节俭,平常去万里留香喝酒可从不问价钱。”
张恶虎笑道:“酒是琼浆玉露,花多少钱都不浪费。”
白映阳得意洋洋从床底摸出一坛子酒,笑道:“可不止小桥儿一个人会给你买酒喝。”
张恶虎认得是万里留香的花雕酒,大喜过望,一把抢过去。
白映阳只道他拍开泥封就会往嘴里倒,不曾想他却拿过两个酒杯,分别斟满。
白映阳奇道:“你几时学会用酒杯喝酒啦?”
张恶虎道:“小桥儿陪我喝酒时说,酒要细细品尝,方解知其中滋味。”
白映阳喜道:“这话说得对,你如猪八戒吃人参果般喝酒,多少佳酿也是糟蹋。”
张恶虎开心起来,道:“吃完饭就跟我回家吧。”
白映阳扮个鬼脸道:“明日你陪我看赛龙舟,我一高兴,说不定便回去了。”
张恶虎见他松口,很是高兴,把腿上的菡萏推醒,三人坐在一起吃喝。
一时吃饱喝足,张、白二人攀出窗外坐在屋檐上看月光。
白映阳道:“你晚上不回去,小桥儿会不会来找你?”
张恶虎道:“他知道我找你,不会来的。”
白映阳笑道:“他不担心你么?”
张恶虎道:“我和你在一块,他担心什么?”
白映阳喃喃道:“若是我可担心死了……”
张恶虎道:“小桥儿善解人意,才不像你般刁钻古怪,专叫人操心。”
白映阳嘟嘴道:“好啊,你跟他好得几个月,就一心向着他了是不是!我就是刁钻古怪,怎么样!”说着伸出拳头,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
张恶虎摸他脸蛋儿道:“明日看完赛龙舟便跟我回家吧。”
白映阳哼道:“那要看我玩得高不高兴,若是不高兴,我也不回去。”说着返回屋内,对还在剔螃蟹的菡萏道:“赶快吃完了,漱口睡觉,明天咱们看划龙舟。”
第46章 赛龙舟
翌日清晨,白映阳命店小二提水给张恶虎沐浴,张恶虎道:“回家再洗便了。”
白映阳最是爱洁,受不了张恶虎一身酒味汗味,皱眉道:“不行,昨晚我便闻到你身上臭烘烘的,肯定有两日没洗过身子了。”对菡萏道:“你去服侍大少爷更衣。”
菡萏道:“是。”
张恶虎啐道:“还不是因为你,我从前晚就到处找你,这才没沐浴。”
白映阳闻言,笑着伸伸舌头。
张恶虎道:“你怎么不过来服侍我?”
白映阳嗔道:“颐指气使的!”却还是依言过来侍候他擦胰子。
张恶虎浸在热水中长吁一口气,很是受用。
白映阳见他如此享受,笑道:“小桥儿平日也这般服侍你么?”
张恶虎笑道:“那是自然。”
菡萏笑道:“大少爷运气好,娶到孟少姨娘这样贤惠的妻子。”
白映阳也笑道:“他愿意照顾你……”才说得几个字,脸上骤然变色,忽而掉下泪来。
张恶虎和菡萏都是一惊,齐问道:“怎地了?”
白映阳恶狠狠地瞪张恶虎一眼,将胰子扔进浴桶,转身出门,把门板摔得“咣当”响。
房内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可等张恶虎沐浴完毕,白映阳又端着托盘笑吟吟地进来道:“吃早饭了。”
二人见他喜怒无常,均感莫名其妙,不敢搭话,老老实实吃完,随他去逛庙会。
烟雨湖边上有端午庙会,张灯结彩,沿街有舞龙舞狮,一路敲锣鸣鼓!道旁又有杂耍卖艺、歌舞戏曲、手工玩艺、花样游戏、各地美食……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端的是热闹非常!
三人一路走过去,又玩又吃,好不快活!
到得中午,口焦舌燥,来到一小凉棚前,凉棚有各种甜汤。
三人见其中有一种黄灿灿的糖水,是八桂的特产:冰镇槐花粉,嫩滑爽口,消暑解渴。
白映阳和菡萏从未吃过,各要一碗,喝下肚去,冰凉透心,甜而不腻!
张恶虎看卖相十分诱人,但他怕甜,小贩便在碗中多加清水,他先浅尝一口,感觉很清爽,于是也吃了起来。
这时走来两名中年汉子,要了两碗甜汤,坐下边吃边道:
“今年龙舟赛参赛的队伍比去年多了很多。”
“当然啦,今年的奖金比去年高。”
“奖金是多少?”
“第一名一千五百两,第二名一千两,第三名五百两。”
白映阳听得两眼放光,忙道:“老虎,今年龙舟赛奖金比去年高出许多,咱们也参赛吧!”
张恶虎尴尬道:“我近日只顾教小桥儿和小老虎练武,没有报名。”
白映阳笑道:“不打紧,我有法子。”
三人来到湖边一问,人家不许临时报名,白映阳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他知每年比赛总有些队伍实力很差,赛后往往垫底,他们也不是真想胜利,参赛就是图个热闹。
三人到得下游,见其中一条龙舟上稀稀落落的坐了二十几个男子,胖瘦不一,没有做任何鼓舞士气之举动,而是嘻嘻哈哈地说笑,坐等开赛。
白映阳走过去笑道:“你们谁是领队?”
一个胖子站起来笑道:“保长好,白公子好,我就是领队。”
白映阳笑道:“今年保长忘了报名,我给你们一百两,你们把参赛权让给我们好不好?”
众人一阵哗然,一百两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一条龙舟的队员是二十五人,一百两大伙分了,每人能拿到四两,差不多是普通人家两个多月的花销,这些人参赛只图热闹,全没想能赢得比赛,如今白白就有四两银子入袋,稍一商量就答允了。
白映阳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钱,让领队随菡萏去取,又对余下的二十四名队员笑道:“保长临时参赛,没有队员,你们来帮忙吧,若拿到第一名,每人再给二十两。”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他们已各得四两,若赢了又多得二十两,哪还用考虑,满口答应。
白映阳笑道:“你们可要努力比赛,倘若输了,二十两就没啦。”
众人均道:“我们一定努力!”
张恶虎拉白映阳去一旁笑道:“你还说我不会省钱,倘若直接花四两银子跟其中一个队员换,其余九十六两银子就省下了。”
白映阳噗呲一笑道:“你这傻老虎。”附身在他耳畔悄声道:“要是只和其中一人交换,那么你和其他队员只是合作关系,即便拿到第一名,赢得一千五百两,却要和其余二十四人平分,每人才分到六十两,算起来,咱们只赚五十六两。现下我用一百两买下这条船的参赛权,再请他们来帮忙,事先谈好价格,那么彼此就是雇佣关系,到时赢得比赛,只需拿出奖金的五百两给他们分,剩下的一千两减去之前的一百两,我们赚到的就是九百两。”
张恶虎哈哈一笑道:“怎能保证一定赢?”
白映阳笑道:“往年参加比赛,你总能得奖,最不济也得个第三名罢,咱们仍是有得赚。”
张恶虎道:“若第三名也没有,岂不亏本?”
白映阳笑道:“这叫以小搏大,第三名也拿不到,再不济也就赔一百两,又不是倾家荡产,但若赢了,就赚大钱了,这等买卖如何不做?”
张恶虎当即跳上船,大声道:“待会你们都给我用力划,要是输了……”
白映阳不等把话说完,在他脑袋上轻轻捶了一拳,斥责道:“人家好心帮你划龙舟,你还不赶紧多谢人家!”
张恶虎只得把接下来那句“可饶不了你们”改成“多谢你们啦”。
众人本忌惮恶虎保长,见他挨白公子打,明明一脸不甘却还是乖乖说多谢,一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少时各就位,岸边人山人海,都是看比赛的观众,他们兴致高涨,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待得喇叭一响,湖面震天鼓声,数十条龙船犹如离弦之箭,迅速朝终点进发。
往年张恶虎都有参加龙舟赛,此时临时组合,虽不大默契,但他真是膂力惊人,凭一己之力,竟把一船乌合之众带出重围,占据首位。
白映阳大喜,高声道:“大伙加油!”
张恶虎正洋洋自得,忽听左近有人笑道:“张兄,近来可好?”
张恶虎转头一瞧,只见左侧一艘龙舟首位坐着一名青年男子,手拿划桨,满脸水珠,正是那日在赋音楼阁“醉花音”相遇,后助自己斩杀蛟龙的赵厚兄弟。
赵厚又道:“张兄,您只怕要输了,小弟先行一步。”说毕,他的龙舟自张恶虎的龙舟旁掠过,取得首位。
张恶虎见赵厚的龙舟上,除去他之外,其余全是少年人,最小的只有十三、四岁,最大也不过二十来岁,个个生得眉清目秀,粉嫩娇美,明明是男孩子,却比女儿家还俊俏!但他们划龙舟时,手上迅捷,面上却气定神闲,显然个个均是身怀武艺的高手。
白映阳见龙舟被赶超,叫道:“快追上去!”
张恶虎大声道:“大伙用力划,可别输给小孩子!”
众人也见到超越己方的龙舟上都是年纪轻轻的美少年,心想输给谁都行,输给一群粉团般的娃娃可太没劲了,全都卯足力气,使劲划桨。
但那群粉团般的娃娃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能领先其他龙舟,仅靠一群乌合之众又怎能追得上?好在恶虎力拔山兮气盖世,一心要哄羊开心!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追赶,霎时间又逼近赵厚的龙舟,仅差几寸就要与之并驾,两舟一先一后快速向前,把其余龙舟远远抛在大后方。
白映阳大喜,用力擂鼓道:“快划、快划!”
赵厚见他们又追上来,吃了一惊,叫道:“快给我用力划!”
龙舟上一群美少年齐声道:“是!”
张恶虎见他们答得响亮,手上速度却依旧如前,显然已是极限,再也无法加快,喜道:“他们没法加速了!”旋即想道:“我方人马也没法加速。”当下不再作声,手上一刻不停歇。
赵厚见己方人现疲态,回头看终点已至,刹那便与张恶虎的龙舟一同抵达,竟是不分先后。
岸上观众迸发出欢呼声,裁判走下来犹豫了半日,他也没看出来两舟谁先谁后。
但此处是梅龙县,张恶虎是梅龙县的恶虎保长,还是会吃人那种,裁判得罪谁也不敢得罪这煞星,反正也不认识赵厚,当下就要宣布本县保长为本届龙舟赛冠军。
岂知张恶虎叹了口气,颇为惋惜道:“这湖再长半寸,我可不会输。”
众人皆是一怔,裁判赶忙陪笑道:“保长,你说是你……输了?”
张恶虎道:“自然是我输了。”
裁判道:“那是这位赵公子赢了么?”
张恶虎瞪眼道:“我输了当然就是他赢了,这么简单还要问,你这裁判怎么当的?”
裁判忙笑道:“是、是。”立刻宣判赵厚的龙舟赢得比赛。
赵厚闻言哈哈大笑道:“张兄,若不是您说,我也不知咱谁输谁赢,旁人更瞧不出来。”
张恶虎道:“旁人瞧不出也是输。”他原想拿第一,叫小白羊大大欢喜一番,说不定就跟他回家了,现今屈居第二,有些沮丧。
双方领到了奖金,白映阳乐滋滋地取出五百两分给同舟众人,连跟菡萏去张府的领队也分得二十两。
领队一个来回无端又发一笔横财,喜得合不拢嘴。
白映阳正要把一船人打发了,瞥眼猛见张恶虎大手一挥,慌忙扑上去按住虎嘴,伸指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一把。
众人不解其意,俱是一愣。
张恶虎拉开他的手道:“你作甚?”
白映阳把一船人都打发走了,这才怒道:“我知道你心思,你想把钱都分了!”
张恶虎道:“这点钱就不要计较了,给大伙分吧。”
白映阳呸道:“你大方得紧,不当家不识柴米贵,平时吃饭不靠你当保长那点津贴,一个月拿到的钱还不够你自己喝酒呢!家里原也不指望你拿钱回去,如今偶然赚得点钱,就大手大脚挥霍,不拿回家也罢,也不想着买些东西孝敬娘娘,光顾自己潇洒!”他说话声颇低,但赵厚等一行人均是内功高强的高手,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张恶虎给他说得无言以对,固然面红耳赤,旁听的赵厚也是无地自容,想到自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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