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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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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道:“妇道人家,扮成男子,整日价跟那些江湖人士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张恶虎笑道:“他们都是小桥儿的下属……”
张夫人怒道:“一个妇道人家,要那么多下属作甚?养在家里,整日尽说些污言秽语!”
张恶虎怔道:“什么污言秽语?”
原来孟翠桥和白映阳兄弟相认,亲密无间,自然总黏在一起。
之前在尚书府,孟翠桥照顾白映阳,一屋子同睡同吃,连晚上都不能离开,联盟诸仙就住雨花苑隔壁,对此自然清清楚楚。
大伙都议论道:“白公子这么美的少年郎君,女子都没他好看,论相貌英俊,咱们盟主肯定天下第一,无双无对,白公子能排第二。”
有人道:“盟主喜欢男子吗?”
有人道:“以前宁王为讨好盟主,送来许多外国女郎,盟主虽然收下,可一转头,都给我们做老婆了,盟主若爱女人,怎地不留下一、两个给自己?自然是不喜女子之故。”
有人道:“那不是断袖之癖么?”
有人道:“断袖之癖就断袖之癖,又是甚稀罕事?”
有人道:“可不是,多少文人大夫均有此雅好,咱们身边人只怕也有此好,刘兄弟和方大哥常混在一起,眉来眼去,说不定他们也有断袖之癖。”
有人道:“白公子这般标致的人物,盟主喜欢他,倒不稀奇。”
有人道:“相貌倒是其次,那晚在宁营,白公子明知狮子会吃人,为救盟主,毫不犹豫便扑上去,连自己性命也不顾,凭这份胆识,就配得起咱们盟主!”
有人道:“盟主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对他由感激生爱意,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口沫横飞,张家人听得多了,也是传来传去,说二少爷年少俊美,大少夫人移情别恋爱上他,二人亲密得很,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大少爷看见了,居然不生气。
有人道:“大少爷爱大少夫人,又疼二少爷,就算心里难受,也狠不下心责怪,只能视而不见。”
有人道:“之前二少爷因大小姐嫁给姑爷,跑去跳崖,大少爷莫非怕他还想不开,想把大少夫人让给他?”
有人道:“若论相貌匹配,二少爷和大少夫人倒是一对儿……”
这些话传进张夫人耳里,把她气得要命,此时儿子还一问三不知,不由大怒道:“他们说小白羊和你老婆一起给你戴绿帽!”
孟翠桥觉得好笑,咬着牙强自忍住。
但张夫人还是看到他嘴角上扬,怒道:“你还笑!”
张恶虎道:“小白羊救了小桥儿,小桥儿感激他,去照顾也是理所应当,外人胡乱猜测,娘娘,你信他作甚?”
张夫人道:“我知道是假的,但我不爱听!男女授受不亲。小桥儿医术再好,也不该由她照顾小白羊,金陵那么大,难道找不出一个大夫吗?”
孟翠桥笑道:“金陵有很多大夫,但他们都怕老虎,不敢给小白羊治病。”
张夫人惊道:“什么?”
张恶虎忙拉住母亲道:“小桥儿医术高明,比外头的大夫好太多,事关小白羊的安危,什么男女不亲,也顾不得了,娘娘,没有什么比小白羊性命更重要,你说是么?”
张夫人道:“那是自然的。”对孟翠桥道:“你快点把西厢那些人都打发了,免得将来说出更难听的话,传到外头去,咱们张家的脸就要被丢尽了!”
孟翠桥道:“这可不行。”
张夫人怒道:“怎么不行?”
张恶虎陪笑道:“娘娘,这些人都是江西人,是从贫困的村落出来讨生活的,只因信得过小桥儿,这才背井离乡,千里迢迢追随他到金陵,如今你要小桥儿打发了,他们无家可归,岂不是叫人寒心么?”
张夫人见儿子偏帮媳妇,把手杖往地上重重一杵,气冲冲走入内室。
第158章 防小人
白映阳和孟翠桥相认,心情大好,又有众人悉心照料,伤势痊愈极快,已能下床走动了,今日天气晴朗,菡萏、叶鹰、雄红三人陪着他,在院中舒展筋骨。
张绣元和温玉福来看他,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二人知他心中仍有气,慰问了几句便离开了。
白映阳看着他们双双离去的背影,更添怨恨,咬牙道:“他们这么亲近,真是讨厌!”
叶鹰道:“他们是夫妻……”
白映阳怒道:“夫妻又如何,明知我不喜欢,来看我还当面拉手!哼,阿绣嫁给了他,从此就爱上他是么?”
叶鹰劝道:“大小姐失身于他,这才下嫁,既做了他妻子,自要给面子,心中未必爱他。”
菡萏和雄红奇道:“大小姐失身于谁?”
叶鹰发觉失言,连忙捂上嘴。
正在这时,张恶虎和孟翠桥来了,白映阳见他们一个愁眉苦脸,一个笑容满面,奇道:“你们发生何事?”
孟翠桥睨了张恶虎一眼,捧腹笑道:“婆婆说,我和你一起,给老虎戴绿帽子。”
四人闻言一怔,随即都笑了起来,白映阳一用力,伤口就痛,边笑边呼“哎哟”。
从前,张夫人知儿子脾气暴躁,怕媳妇受委屈,凡事总怪儿子,偏向媳妇多些,张恶虎挨母亲责骂惯了,习以为常,也不觉有甚大不了,如今,张夫人心中怨气未消,看媳妇不顺眼,经常挑刺,孟翠桥又不愿事事迁就。
这就为难了张恶虎,至此,他终于理解那些夹在老娘和老婆之间的男人的难处。
正烦恼至极,眼见五人还笑得欢天喜地,张恶虎怒道:“还笑,快帮我想想办法!”
白映阳笑道:“不必担心,娘娘是不会在金陵长住的,等她回梅龙县,耳根子清净了,就不会再追究啦。”
张恶虎道:“你身子不好,娘娘怎可能回梅龙县?”
白映阳道:“那就由她说吧,反正我跟小桥儿清清白白。”说着伸手搂孟翠桥的腰,一阵亲昵。
叶鹰已知孟翠桥是男子,亦知白映阳和他是亲兄弟,自不觉奇怪,菡萏和雄红却不知内情,见他们如此,怎么看都不像清白,可大少爷在旁,丝毫不在意,当真稀奇得紧。
又逛了一会儿,孟翠桥就让白映阳进房内歇息、换药。
正拆布带,门外水芝道:“姑娘,莲儿少爷请你过去。”
孟翠桥应了,包扎完毕,吩咐菡萏抓药煎熬,这才离开。
白映阳见张恶虎没精打采,知他仍在为娘娘和哥哥的事烦恼,说道:“你不用心烦,娘娘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从前一直很疼小桥儿的,只因小桥儿离家出走,令你伤心难过,娘娘是心疼你,这才对他有怨气。如今小桥儿也回来了,你们好好孝顺娘娘,等过些时日,娘娘这口气过了,自然想起小桥儿的好。”
张恶虎道:“但愿如此。”
白映阳挥手命叶鹰、雄红出去,说道:“老虎,我另有要紧事跟你说。”
张恶虎道:“什么事?”
白映阳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好好记牢。”
张恶虎听他说得郑重,不敢怠慢。
白映阳道:“小桥儿化名钟离权,去南昌找宁王报仇,你我都知内情,旁人却不知,我担心有人会陷害小桥儿。”
张恶虎惊道:“谁要陷害小桥儿?”
白映阳道:“皇帝二哥虽然豪爽洒脱,但也容易信人,尤其是他身旁的太监们,一个个心怀鬼胎,当年刘瑾就害了爹爹。如今这些太监若想抓住‘钟离权’的事,大作文章,借此立功,即便皇帝二哥相信我们,那也不美。”
张恶虎听说,立刻谨慎起来道:“那你说该当如何应对?”
白映阳道:“我已想好了,下次你见到皇帝二哥,立刻就要把小桥儿的身世原原本本说给他听,包括我与他是兄弟,切不可有丝毫隐瞒。你还对皇帝二哥说,那日在孟府门口,小桥儿被宁王调戏,怒而动手,之后对他很不喜欢,又多番留意之下,发现宁王有谋逆之心,暗中去南昌调查,无意中发觉宁王是仇人。”
张恶虎惊讶道:“为何要这般说?”
白映阳叹道:“宁王毕竟是王爷,他还没造反,小桥儿就有杀他之心,那可是大罪,如按我的说法,小桥儿不但无罪,还有功呢。”
张恶虎不以为然,心道:“小桥儿是为父母报仇,又不是无故谋害,何必遮遮掩掩。”
白映阳皱眉道:“你可记清楚了么?”
张恶虎道:“记清楚了。”
白映阳笑道:“既已记住,我还有另一件事。”
张恶虎道:“你说。”
白映阳道:“自我知道小桥儿是我亲哥哥,我便已想了,这件事,你千万不许对小桥儿说,否则便不灵了。”
张恶虎大为好奇,笑道:“我不说,你快讲!”
白映阳微微一笑,附在他耳畔一阵窃窃私语。
张恶虎边听边点虎头,最后却皱眉道:“不是甚大事,为何不能与小桥儿说?”
白映阳道:“他这个人,心思最是细密,既然想和你过日子,必有他的盘算,你虽与他两情相悦,可他终究是骗婚才嫁进门的,我想,他心中定觉得对你有愧……”
张恶虎瞪眼道:“我不觉得!”
白映阳道:“可是他未必这样想。”
张恶虎道:“这……”
白映阳道:“一旦真相揭露了,他定会把所有罪责往自己身上揽,我若与他说出计划,他觉委屈了你,断不肯照办。”
张恶虎深感有理,点头道:“我绝不与他说!”又笑道:“你事事替他着想,又很紧张他,以前我不知你和他是亲兄弟,还以为你爱上他了。”
白映阳道:“他若不是我哥哥,我又当真爱上他,你怎么办?”
张恶虎道:“我之前害怕得很,不知该怎么办。”
白映阳道:“倘若我说:‘老虎,我爱上小桥儿啦,你把他让给我吧。’你怎么办?”
张恶虎道:“这……我……”
白映阳见他手足无措,“噗呲”笑道:“吓坏了吧?你再不用担心啦,我和他是亲兄弟,我对他的心,和对你是一模一样的,你们都是我的哥哥。”
张恶虎喜道:“是啊、是啊,还好、还好……”
白映阳微笑着看着他,心中默默道:“如果他不是我哥哥,我又爱上他的话,那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更不会让他知道。”
正德再请张恶虎喝酒时,张恶虎果然对正德说明宁王意图谋反的经过,但他没完全按白映阳的吩咐,把孟翠桥本是男子,姓名、来历,与白映阳的关系,仔仔细细说与正德听后,仍说出他与宁王有仇,去南昌接近宁王,就是为了复仇。
正德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方道:“之前江彬说……钟离权效忠宁王,不可轻信,我还待好好调查一番,现下看来,中间竟有许多曲折……”
张恶虎听完这番话,竟与小白羊猜测的一模一样,背上渗出一层冷汗,当即跪下道:“孟翠桥并无造反之心,小人不当将军,不要赏赐,只求皇上饶恕孟翠桥的罪!”
正德忙扶道:“大哥,您是我结义兄长,无需行此大礼。”
张恶虎这才站起。
正德道:“祖王叔为何杀害孟家上下?”
张恶虎道:“这却不知。”
正德道:“嫂……他虽曾助祖王叔,但并非出于本心,不算有罪,况且他曾派阿丁报讯,试图阻止祖王叔,虽未成功,但后投靠朝廷,与您共守金陵,立有大功,功过相抵,我就不追究他了。您还当将军罢。”
张恶虎道:“多谢皇上。”
正德犹豫良久,终于忍不住问:“大哥,他……真的是男人?我怎地半点瞧不出来,他比女子还美。”
张恶虎道:“千真万确。”
正德笑道:“大哥原来好男风。”
张恶虎笑道:“我不好男风,只是喜欢他这个人。”
正德想起从前迷恋孟翠桥,暗想:“我若早知他是男子,是否仍像大哥般爱他……大哥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是因为他是男人。我如今对凤姐儿也是很爱恋的,但若凤姐儿哪天突然变作男子,我是否待她依旧如故?难道我只是因为凤姐儿是女子,这才爱她?”
这时,门外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声音,是两个丫鬟在小声说话。
其中一丫鬟道:“娘娘怎么吃不下饭?”
另一个丫鬟道:“娘娘月事又来了……”
前一个丫鬟笑道:“娘娘仍年轻,皇上又爱惜她,何必为此担忧?”
待二鬟声音去得远了,张恶虎问道:“丫鬟说的娘娘是凤姐儿么?”
正德道:“正是。”
张恶虎笑道:“她已答允与你完婚了?”
正德道:“我早前带凤姐儿回京,就领她去见过皇后,皇后要她立刻跟我完婚,起初凤姐儿坚持守孝,可皇后和大臣们轮流劝她,说给我留血脉是大功,不用计较孝期……说了好几日,凤姐儿只是小女孩儿,听得多了,觉得他们的话有道理,就同意完婚,没多久还怀上了孩儿……”
张恶虎笑道:“那可是好事啊!”
正德叹道:“可惜胎不稳,没保住。”又道:“那群大臣又说,凤姐儿孝期成婚,可能触怒上天,才会保不住胎儿,真是好话坏话都由他们说尽了,哎,皇后却偏信他们,又去找一群侍女来给我挑。”
张恶虎笑道:“有得挑还不好吗?”
正德急道:“大哥,您不懂,那些女人能看吗?说什么精挑细选,是名门闺秀,身份如何如何高贵,性格如何如何贤淑,其实没一个漂亮的!”
张恶虎笑道:“娶妻求淑女,相貌生得好顶甚用?”
正德啐道:“您自己娶的老婆容貌天下第一……虽然是个男的,居然还敢说我!”
张恶虎只得改口道:“身份高贵不也很好吗?”
正德道:“身份高贵顶甚用?”
张恶虎笑道:“至少人家端庄贤淑啊。”
正德道:“整日装模作样端在那儿,跟座佛似的,还得供着,我最讨厌这种女人,看见就烦!何况一个男人娶一群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只有争风吃醋的份,贤淑才怪。”
张恶虎笑道:“你胡说的吧。”
正德道:“是真的,我爷爷就是这样,他爱万贵妃,和她生了个儿子,本要继承皇位,可惜没养大。爷爷没有其他儿子,大臣纷纷建议他多立妃子,结果万贵妃吃醋,把那些妃子连同她们的孩子,一股脑都弄死了。”
张恶虎惊道:“如此狠辣?”
正德点头道:“奶奶生下爹爹时,万贵妃就想害他,好在有个张太监,把爹爹偷偷藏起来,养到六岁时,才领去跟爷爷相认。太奶奶怕万贵妃还要害爹爹,把爹爹接去仁寿宫亲自抚养,这才躲过劫难。”顿了顿道:“爹爹年少时,因后宫妃嫔争宠吃尽苦头,当上皇帝后,只娶了我娘娘一个,再无别的妃子。我也想学爹爹,这样后宫就没人争风吃醋了。”
张恶虎心道:“小桥儿说要给我纳妾,不知要纳几个,倘若到时她们也在我家勾心斗角,互相暗害,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如何是好?”越想越惶恐,问道:“既然如此,你却为何娶凤姐儿?”
正德叹道:“那也无法,皇后生不出儿子,再不娶妃,那群大臣成日跪在午门外不肯起来,骂我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又道:“我本想跟凤姐儿生个儿子再回宫,省得那群老东西整天逼我,凤姐儿倒是一胎就怀了儿子,可惜没保住,哎!”
张恶虎轻拍他背道:“你身子强壮得很,不用着急。”
正德道:“我已快三十了……唉,真烦人,不说这个。”想了想又道:“大哥,我劝您一句话,既然想跟……跟他好好过日子,便不能一辈子瞒着家里人,总有一日,您娘娘会让你生孩子,到时他生不出来,您该如何交代?”
张恶虎深有同感,要找个机会,对家里坦白孟翠桥的事,免得夜长梦多。
此时,进来一名锦衣卫道:“皇上,马车已备好。”
正德点头道:“知道了,退下吧。”
待锦衣卫离开,张恶虎道:“你去哪儿?”
正德道:“回京城,这次事态紧急……大哥,您帮我跟小白羊说一声。”
张恶虎道:“我会跟他说的。”忽想起宁王还没抓到,问道:“对了,可有宁王的消息?”
正德摇头道:“我已命人画影图形,令各个地方官员一见便捉拿,但至今仍无任何消息。”又道:“这次我走得急,没跟熟人打招呼,也不能摆践行酒,痛痛快快喝一场,唉……是了,大哥,您告诉小白羊,别有了亲哥哥,就不记得我这个结义二哥,等过些日子,他身子痊愈了,我再来接他去京城玩儿。”
张恶虎笑道:“他一定很期待。”
第159章 小老虎受惊
白映阳听张恶虎说没按自己吩咐跟正德讲,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老虎为人光明磊落,既认定无错,皇帝二哥若要罚,罚便是了,自是瞧不上这种为逃避责任,从而捏造谎言的说辞。”叹了口气,抱怨几句,便即作罢。
张恶虎道:“小桥儿呢?”
白映阳道:“去陪莲儿了。”
张恶虎应了一声,忽见他左腮红扑扑,问道:“你脸怎么红了一块?”
白映阳忙捂着道:“没什么……我适才歪着坐,手撑在脸上太久,便红了。”
张恶虎点点头,想要喝茶,发现茶壶空了,叫道:“芙蕖。”
应声进来的却是雄红,他接过茶壶往厨房去,不多时端来一壶新茶,给二位少爷各倒满一杯后,便即退出。
张恶虎道:“芙蕖上哪儿了?”
白映阳道:“回家了。”
张恶虎奇道:“回家了?”
白映阳道:“他现下已不是咱们家的下人,回家有甚稀奇。”
张恶虎见他神色淡淡,不明就里,也不追问,说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白映阳道:“什么事儿?”
张恶虎道:“我想把小桥儿的真实身份,尽早告知娘娘。”
白映阳一怔,忙道:“小桥儿答应了?”
张恶虎道:“我还没跟他说,如今正是想和你等他来,一块商量……”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巧孟翠桥就来了,他笑道:“你们说商量什么呢?”
白映阳笑道:“老虎要跟娘娘坦白你的真实身份。”
孟翠桥吃了一惊,忙道:“这……你打算怎么说?”
张恶虎拉他坐下,笑道:“别急,咱们一起商量,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孟翠桥自打嫁给张恶虎那日起,就时常考虑这件事,只是一直不知如何开口。
白映阳见他为难,握住他手道:“咱们暂且别跟娘娘说,你还是先向莲儿坦白,把他哄好了,再告诉娘娘,到时就不必担心他啦。”
孟翠桥听说要向儿子坦白,那可比跟婆婆坦白更加害怕,顿时口齿不清道:“该……该……该……怎么……么……说……”
张恶虎道:“就说你是他爹爹啊。”
孟翠桥道:“就……就这样?”说这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白映阳见他吓得语无伦次,大感有趣,忍不住笑起来。
孟翠桥急道:“你笑什么?”
白映阳忙收起笑容,对张恶虎正色道:“不行,这样说会吓到莲儿。”
张恶虎奇道:“怎么?”
白映阳道:“小桥儿一直扮作女子,莲儿也一直当他是女子,倘若突然说小桥儿其实是他爹爹,莲儿一下子难以扭转,定会被吓到,此时急不得,需慢慢来才是。”
孟翠桥惴惴不安道:“那你说怎么办?”
白映阳笑道:“我想过了,咱们先跟莲儿说,姑娘是男子,等过段时日,他习以为常了,再告知他你是爹爹,他就不会太惊慌。”
孟翠桥听他说得合情合理,捂着胸口,微微宽心。
张恶虎却不懂,问道:“这有甚区别么?”
白映阳道:“区别可大了。”
张恶虎想了想,仍不理解道:“我不明白。”
白映阳道:“我来问你,倘若娘娘道:‘老虎,我其实是你爹爹,你爹爹才是你的娘娘。’你觉得如何?”
张恶虎目瞪口呆,震惊了半晌,结结巴巴道:“这……这……”
而就在他惊得张口结舌时,门外也有人发出了与他同样的震惊声。
孟翠桥一听这声音,宛如当头给人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凉,慌忙冲去打开门。
但见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门外,仰着头,双目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惶恐,这人儿不是别人,正是孟莲蓬!
孟翠桥心脏怦怦跳,强笑着去拉他道:“莲儿……”
就在指尖触碰到肌肤的一刹那,孟莲蓬蓦地一个激灵,往后一缩,倒退数步,转身拔腿便逃。
孟翠桥连忙抢上,自后抱住他道:“莲儿,你听我说!”
孟莲蓬惊恐不已,看见孟翠桥好像看见鬼一样,挣扎着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此时张恶虎和白映阳也从屋中走出,见状赶紧去将二人分开。
孟莲蓬一得自由,飞也似的跑回房间,“砰”一声将门关紧,还上了闩。
孟翠桥忙去敲门,央求道:“莲儿,把门打开,我有话说!”
菡萏、雄红、水芸、水芝、云房等下人,闻声都围了过来,却不知发生何事。
好在陈碧落本就在孟莲蓬屋内,他隔着门,让孟翠桥且稍安勿躁,自去劝慰孟莲蓬。
张恶虎把孟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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