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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驻残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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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
正探讨间,一士兵忽然来报:“回殿下,前方十里我军人马正在行进。”
紫洲眉间一喜:“准备开城门。”
士兵拱手继续道:“属下貌似看到队伍中还有陛下的御林军。”
紫洲与单俊远同时一愣。
单俊远觉得自己的耳朵不好使了,不得不又问一遍:“陛下怎会突然来此,你确定没有看错?”
“属下确定是陛下的御林军。”
那士兵的话方落,紫洲已一个箭步迈出,一路疾行,虽然尽量压下步调,可还是不自觉的比平时走路的速度要急上许多。单俊远跟在殿下身后一路小跑,即使大兵压境他也未曾见过六殿下如此急的步伐。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古老的城门吱呀一声徐徐打开,在统帅的带领下守城的兵卒组成阵对,立在城门外迎接御驾。
当淳于风远远的瞧见那抹小小的身影傲然而立,他原本清冷的眸子一时掀起层层涟漪,随着距离的缩进,凝着越来越清晰的轮廓,急速的心跳在胸腔内叫嚣,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仅仅两个多月而已,淳于风你承认吧,这场角逐你已经彻底的输了。
少时,队伍临近,守城的士兵齐声行礼。
淳于风翻身下马,用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拥洲儿入怀的冲动,步履沉稳的行至单膝跪地的紫洲面前,道:“起来!”
闻言他的身形微微一顿,站起身定定的凝向面前的父皇,冷峻深邃的五官再配上冰冷的黑色铠甲,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尊,恍然生出几分敬畏之意。
与此同时,淳于风逡巡的目光锁定紫洲额角处,缓缓伸出手欲抚摸那道伤,紫洲却微微偏首。如此细微的拒绝,如同一把刀扎在淳于风的心上,无措的视线又落在泛着青色的下眼睑处,想是自出征以来不曾安然入眠过,那扎在心里的刀又推进了几分,僵在半空中的指尖感受到他的痛,在微微发颤。
在一旁的吴广始终观察着皇帝的举止,他无法去形容皇帝的眼神,深情而又隐忍?用在父子俩身上似乎不太贴切,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并非他们表面见到的那样水火不容,如此看来以前的种种反倒了成了纵容。
众人见皇帝沉着脸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不禁面面相觑,疑惑难解。
紫洲动了动唇,“父皇!”
淳于风的胸口猛然一窒,只因两个多月以来黯然焦虑的分离,此时小心翼翼的一声父皇,所有的伪装与隐忍一瞬之间溃不成军,眼中流露出的情感第一次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无法控制。顾不上身在何处,他将紫洲按进怀里,隔着坚硬的盔甲,双臂紧紧的缠绕着对方,似乎想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这一切使得他清楚明白的看到了自己的心,抱着对方僵硬的身子他更加坚定了。
“洲儿……朕再也不要放开你了。”
清冷的语气回荡在紫洲的耳畔,他在说什么?呆呆的立在原地,思维停止运转,离开怀抱之后,他困惑的看着淳于风一如既往的神情凝注着自己,仿佛方才的话他不曾说出口,若无其事的笑道:“朕的皇儿又长高了!”
吴广连忙陪笑了两声,低声说:“陛下咱们还是进城吧。”
“好!”淳于风点头道。
皇帝的御驾亲临泸溪,此消息一出城中的百姓顿时沸腾,争先恐后的前来一睹圣颜。
见识过六殿下的冷艳,已使他们叹为观止,而这位传说中的天子,他那五官仿佛是远山上的冰雪雕塑而成,视线每落一处直教人生畏,不禁退避三舍。
“好多人呐……母亲!好热闹!”人群中,跪着一长相四五岁的女童兴奋的嚷嚷着。
她身旁的少妇惊惶的举起手指抚唇做嘘状,然后偷偷抬首瞄了一眼,层层重兵守护之中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他眉宇间散发的威严与尊贵教她不敢直视,他的周身笼罩着独属于男人的魅力又使她无法彻底移开视线,慌张间一颗心似情窦初开般的感觉乱撞,这个男人的魅力只怕无人能抵挡。
泸溪郡守府中。
皇帝正在任免新的留守官员,泸溪所有的百姓因护城有功拜爵一级(详见二十级军功爵位制),并决定全军休整后,命单俊远,郡尉王焕,赵将军,任将军为行军总管,统一有吴广指挥,来一场大规模的反击之战,绝不给对方留有喘息的机会。
直至入夜,郡守府中备下酒席,庆祝战争获得全面胜利。
“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如今六殿下年纪轻轻,常云山一战,击垮敌军主力,随后仅凭五百余人智取泸溪,此等谋略与智勇当真令下官敬佩!”新上任的郡守持杯道:“来!殿下,下官先干为尽。”
一番言论,将所有的焦点集中到六皇子身上。
紫洲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谦然一笑:“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如果没有吴将军和在座的所有勇士的话,恐怕凭我们几人即使夺回城池也守不住偌大的泸溪城。”言罢,当下仰首饮尽觞中酒。
“说到此处老臣还要自罚三杯。”吴广长身而起,说完便自饮了三杯。
“吴将军这是为何?”
吴广见郡守问,因向他答:“老臣身为监军,不但没能保护好殿下,却要殿下以身诱饵实在惭愧。”略顿,视线转向淳于风,“有负陛下重托。”
言至此处,淳于风抬眸看了眼吴广,淡淡一句:“老将军多虑了!”
“是呀!”紫洲接过淳于风的话,“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再说是我执意如此的,怪不得吴将军,将军就别再自责了。”
吴广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来,持杯沉吟些许,继而道:“殿下,再同老夫饮一杯吧。”
二人对饮之后,将士们你一言,我一句的不断向紫洲进酒,紫洲耐下性子,一一回之,直到微翘的凤眸染上了一层迷醉,面颊如火烧一般霞红,单俊远见状,担心殿下身上的伤,遂帮殿下挡下剩余的酒。
紫洲拍了两下单俊远的肩膀,懒懒的勾起嘴角:“交给你了。”
单俊远睨着六殿下的笑,险些失了神,怔怔点头。
得了空的紫洲,摇摇晃晃的来到正独自酌酒的淳于风身边,瞅着他道:“父皇不开心吗?”说着还打了个嗝。
淳于风皱了皱眉,略有些不悦,抬眸瞧了对方一眼,想起今晚那么多笑容的洲儿却不是对着自己,眼光沉沉的移向旁处,一语不发的继续喝着他的闷酒。
月光透过对面的窗子洒下一片清晖,紫洲秋波一转,媚眼如丝,凑上前蹭着淳于风,压低声音悄悄道:“生辰快乐,风。”
淳于风听了心头一荡,所有的闷气一扫而空,睨着那张脸,黑色的瞳仁内只剩下那两片水光潋滟的粉唇,眼看就要不顾一切的亲上去,对方却突然跳起来,“儿臣要去赏月,陪儿臣去赏月。”
“恩?”还未待淳于风做出反应,便在众人的侧目之下,被六皇子半推半拉的走出了正厅。
那双温暖的小手一直拽着他的手臂来到后花园的凉亭下,与正厅热闹得宴席比起来这里立时安静了许多,空气也好了许多。
紫洲拉着淳于风一同坐下,闭上眼长吸两口气,清凉的空气植入心脾,连脑袋也没有方才那般昏沉。
“该拿你如何是好呢?”默默欣赏美色的淳于风声音富有磁性的叹息。
紫洲见问迷蒙的醉眼渡染上一层疑色,倚靠着阑干,手托着雪腮歪着头瞧着淳于风,静静的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为什么不懂得保护自己?”淳于风回视之,清亮的眸子中有一些淡淡的茫然,酸酸涩涩的。
紫洲的睫毛微颤了一下,他扭头仰首望着天上的月亮,轻如鸿毛般的悸动就这样被他掩了去。忽而眼角堆笑,唇角跟着上扬,露出雪白的贝齿,傻笑道:“真好看!”
期间,那道炽热的目光从未离开他,于是紫洲侧首回瞪过去,嗔怪道:“我们是来赏月的,你看哪里呢?”
本就生的娇媚,乍然一眼看上去风情万种,世间万物之辉顿时失色,淳于风的五指摸挲着紫洲的香腮,柔嫩的触感连声音都柔下来:“那不解风情东西哪有你诱人。”
瞥见不远处蹒跚而行的人影,皎洁的月色下,紫洲诡秘的一笑,轻轻启齿露一尖花蕾船般的舌尖,诱惑者淳于风的神经,只是碍于身在太守府他勾起紫洲的下颌简单的啄了一口,不敢再深入。
紫洲瞪着无辜的两只凤眼,眨巴眨巴的瞅着他,貌似还未回过味来,即而又撅着小嘴撒娇道:“风……还要……”
无可奈何的淳于风笑了笑,捧起紫洲的小脸,磨牙道:“真是顽劣!”言毕,待要狂取芳泽之时……
“老臣……参加陛下!参见殿下!”
淳于风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吴广愕了一刹,顺势将紫洲搂在怀里。
紫洲头一软枕在淳于风的肩膀上,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安全感,坚实而热烈的扑面而来,仿佛这么睡下去,即便天塌下来也会有人护他周全。
“老将军是趁心想吓死朕和洲儿吗?”淳于风侧眸微愠的睨着不识趣的吴广。
吴广尴尬的笑了两声:“老臣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却撞见如此父子情深的一幕,心中感到悲凉呀?”
淳于风瞪了一眼吴广,道:“老将军说的是什么话?”
“陛下别误会,老臣是想起了自己的贱内及犬子,老臣还未来的及享天伦之乐,他们便已经不在了”吴广深深叹息,眸中含泪。
念在吴广孤家寡人一个,淳于风也不好说什么,只道:“那么多年过去了,老将军还是放不下吗?”
“时间能冲淡世间一切,却同样能证明某些事物的隽永,老臣的遗憾只怕是要带到土里了。”说到此处吴广深深的看了陛下怀里的人一眼,道:“自古以来亲情在权威面前如冰炭难容,陛下且珍惜!”
淳于风沉默了,肩膀上传来呼呼的声响,洲儿睡着了。
“看来殿下真的是累极了!”吴广关切的道。
淳于风摆手示意吴广退下,抱起紫洲,动作小心视如珍宝生怕碰到他肩膀处的伤,凝视着怀里的小脸稚嫩而干净,心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察觉吴广已经走远,才忍不住吻上那额间的伤痕。
“洲儿,这些日子你受得苦,朕定要向那弋国分分讨回。”
卷三 氏族篇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归朝的路上紫洲大概和淳于风讲了两个月以来的战况,关于情报的部分还是选择隐瞒下来,因为他不想给剑子聪带来祸端。
淳于风问:“那少年你是怎么认识的?”
“是儿臣在普陀山回来的路上,意外救下的少年。”紫洲如实回答,因为有些事自知是瞒不过他的。
淳于风很久都没有说话,心知洲儿肯定对他有所隐瞒,比如他们怎么发现那条通往泸溪的捷径,关于细节的问题只要深究便不攻自破,但是他没有再问下去,一方面感激此人能在关键时刻救下他的洲儿,可另一方面却是隐患,能横越万军,毫发无损,并且善用暗器,熟悉地形,甚至策动百姓叛乱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忖度良久,淳于风看了紫洲一眼,朝中早已风声四起,要他早做打算也好,于是开口问:“为什么城中会集结一批训练有素的壮丁?”
紫洲略迟疑,其实早已在苏莫的密报中得知,朝中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淳于风如此一问看来也是不信自己,方回:“开始儿臣也不知,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城中普通的百姓,不甘家园被毁,伺机而动故意制造内乱,削减敌军的势力。”
话语间,见淳于风脸色沉沉似在计量什么,他冷眼瞥过继续驱马赶路,口中浓浓的苦涩化为一缕嘲讽,若那些壮丁真的是一批潜伏的地下军队,作为皇帝竟丝毫不知?那么究竟是谁在幕后助自己呢?此人又有什么目的?他与太子之死又有何关联?所有问题接踵而来,变得越来越复杂根本无从下手。
而淳于风又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回朝之日,怀昔城的百姓,官员夹道迎接,欢呼沸腾,却也抹不去他心中的那片落寞。
紫洲回到青鸾宫,已是掌灯时分。
苏乐,苏莫见殿下得胜归来,本是挺高兴的,待看到殿下冷漠的神情,淡淡的回应,便不敢再多问什么,二人只得默默的跟在身后忙前忙后。
些许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疲乏得到了缓解,他靠在池边便睡着了,有人进了浴室也没发觉。
桓太傅拿着浴巾缓步靠近,足下一点,轻轻地将他自水中捞起,一径落在席塌上,又怕他着凉,柔缓而细致的为其拭干残留在肌肤的水珠。当视线落在对方肩膀处的伤,太傅的皱了皱鼻子,忍不住抬手轻抚。
见小紫眉梢抽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睡眼,看到眼前此景,先是一怔,随后居然红了脸,他一向在太傅面前衣冠整洁,从未如此衣不避体,扯了扯身上的浴巾,埋头道:“师傅怎么这个时候来此?”
桓太傅见紫洲此刻楚楚动人的模样,邪邪一笑,带着几分玩世不恭,道:“师傅想与小紫一同赴宴。”
“哦……洲儿这就去更衣。”紫洲霍然起身,一溜烟跑到屏风后面迅速更衣。
如此窘迫的紫洲,真是可爱到了极致,更像极了他母亲,桓太傅面带着笑意追忆当年。
片刻后,待其一身浅紫色锦衣出现在太傅面前,神情也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便与太傅一同出了青鸾宫参加晚时的夜宴。
曲陌之上的紫洲一直低着头专注于自己的步伐,太傅以为他还在介意方才的事儿于是主动开口问:“小紫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沉默了半晌之后,只听紫洲回他:“师傅!他在怀疑我。”
桓太傅伫下步子,因为紫洲的话变得忧心忡忡,启齿唤住对方。他看着他,眼神凝重:“你要明白即使他给你再多的偏爱,他也是皇帝,能走到如今的地位他的冷血无情不是你能所想象的,不要对他有所希冀,否则你会受到伤害。”
“可是师傅……”紫洲不甘心的继续道:“他此次为了洲儿不顾群臣阻拦,御驾亲征,可是…他为什么还不肯信我?”说出最后一句时,他竟觉得一阵凄凉。
“小紫!”言语间,眼睛已观察四周的动静,太傅冷笑道:“他此次御驾亲征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孤氏行事一向低调反而最近在选储君的事上蠢蠢欲动,也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安分点儿。”
紫洲听后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眸中满是酸涩与失望,见他如此太傅便没了招儿,不放心的问:“可有准备如何应对?”
“师傅放心,洲儿想好了。”紫洲闷闷地道。
太傅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紫洲偶尔的孩子气,即是担忧又是爱怜,捏了下紫洲的琼鼻,凝望过来的目光很是宠溺,喃喃自语般的喟叹道:“我们家小紫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紫洲抬眸对着师傅咧嘴一笑,有那么一瞬他似乎觉得今日的太傅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也无暇顾忌只能暂且不去想那些。。
当二人一同出现在宴会中,淳于风的心情立时郁闷到了极点,紫洲也不愿理会他,唇边挂着难堪的笑容,还要躲着讨厌的淳于孤睿,一直撑到宴会结束,有那么一瞬他竟觉得比在战场厮杀还要累。
翌日一早,贤阳宫中的御书房内——
淳于风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伏志,伏志双手奉给紫洲,接过时余光特意看了一眼紫洲,便躬身而退。
紫洲打开奏折,读了前几行,与预想的差不多,甚至有的言辞过于激烈,大概的意思是弹劾自己私练地下军队,意图谋反。
“儿臣想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紫洲合上奏折,抬眼凝视御座上的淳于风。
被紫洲这么一问,淳于风显得有些微微讶异,似乎没有意料到先开口问的会是自己的感受,真心在乎也好事先算计也罢,容不得他去细想,他的心已然暖起来,连缀着整个书房内的气氛同时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犹如一阵微风携着暖意,拂过千年寒窟,皆因六殿下一句随口的问话。
定了定神,淳于风抚唇轻咳了几声,炽热的目光落在紫洲身上,放缓了语气道:“朕看着自己的皇儿长大,他身上的每一处没有朕不了解的,朕当然相信自己的皇儿了!”
皇帝一言落下,一众大臣已知此事接下来的走向如何。
得到皇帝的支持后,紫洲回身在几位大臣身上走了一遭丞相赵绾,御史大夫甘原,掌管皇室宗族的宗正卿司马晖,九卿之首奉常孤文石等外朝官员,再加上近些年围绕在皇帝身边的侍中,散骑,中常侍等内朝官员。
紫洲朝淳于风抬袖作揖道:“接下来的话恕儿臣冒昧。”见淳于风点头应允,他便挺直脊背,昂首继续道:“若有一天淳于国的都城被敌人围攻,城中百姓为护家园,纷纷拿起武器共同抵御外敌,最终战争胜利了,怀昔保住了,可朝廷却要治他们的罪,这是为什么?”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观察每位大臣们的反应如何。
司马晖出班道:“殿下说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可有证据吗?”
紫洲瞥他一眼,冷艳的眼眸暗藏锋锐,反诘道:“奏折中弹劾本宫私藏地下军队,意图谋反,可有证据?”
司马晖又道:“听殿下这么一说臣也赞同,但还是有些疑惑。望殿下能够细解。据传那些普通的百姓上战场杀敌比正规的军队还要勇猛,这一点殿下是怎么看得?”
“勇猛?”紫洲嗤笑了一声,乃笑回:“这么说吧,如果哪天将在场的大臣们都放到战场上去杀敌,在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况下,难道你们不会拼死一搏。”
此话一出,堂下皆是无声。
而后他笑容一收,冷艳傲骨,“捕风捉影之事,也被拿来议于朝堂之上,本宫开始怀疑奏事者到底怀有什么样的心思,难道是想父皇失了天下人的心?”
有些人脸色已变,有些则是面无表情,有些则是神情悠然事不关己,紫洲挨个欣赏遍,视线最终落在一付如弥陀笑的孤文石,突地一哧似冷似涩,“即便是私藏军队,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区区泸溪暴露出来,比起一个淳于国,泸溪算的上什么?”
书房内所有人都被六殿下的这番话镇住了,空气中仿若陡然间增加了无形的重量,压的众人不敢再往下对峙,看来这六殿下真的是气急了,谈笑间言语犀利,现下又说出如此忤逆犯上的话。
而在此时孤文石突然出班,面色不改道:“臣以为六殿下所言极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妄下断言,实在有失民心,而且……”略一迟疑。
淳于风深沉的眸子扫过孤奉常的脸,道:“孤卿,有什么话大可直说。”
在获得皇帝的许可下,孤文石便放心道:“现处于非常时期,不得不怀疑有人蓄意挑破六殿下与陛下的父子情分。”
此话一出,书房内立即陷入想当然的静默,直到皇帝开口徐徐道:“经此一议,相信是黑是白已然分明,以后谁都不准再提起此事。”语气异常的平静,反倒教人无法摸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所有人陆续退出御书房,却不曾想过他们身后的御书房将上演怎样一段巫山云雨。
淳于风一直盯着面色阴郁的紫洲,命令道:“过来!”
“父皇若没什么事,儿臣先行告退。”话音还存在余热,紫洲转身便走。
在距离门口不到一步远的时候,身子突然凌空,他已被淳于风打横抱起。
守在门口的伏志见此情形习惯的重新合上御书房的门,并撤了门口的太监,宫女们。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翌日一早,退朝后的大臣们,私下调侃着皇帝脖颈上那一排鲜红的牙印。
“也不知后宫哪位嫔妃,在床上的性子如此狂野,敢将皇帝咬的……啧啧。”说话的人一想起皇帝上早朝的样子,又是憋笑了一顿。
另一人道:“陛下平时后宫都很少进,最近几年都未听说有孕的嫔妃,要说好男风吧,前些年也偶尔听闻,后来便没了影儿”说着摇头啧啧:“原来都是性子不够野!”
言罢,两人又是一阵窃笑。小小的牙印风波投机取巧之辈,便因此事摸准了皇帝的喜好。
兰台为历代皇宫中藏书的地方,是中央档案典籍库,也是史官修史之地,隶属于御史府,由御史中丞一员兼领兰台令史。
通过对剑子聪身上的特点进行的分析,如暗器,轻功,情报,间谍,甚至是策反;由此看来绝对不是一人所为,紫洲推断剑子聪的背后肯定是一个神秘组织。
兰台令史将六殿下所要的有关书籍,按照年代的顺序进行整理。
经过三日下来的翻阅,总算理出些头绪。纵观历代王朝有关史料,与此类相关组织的确存在。根据对比他们都有其共同特点列如收集情报,秘密暗杀等,然其不同点是其各组织形态不同,散布势力不同,性质不同例如有的属于江湖门派,有的则隶属于朝廷。
只是令紫洲疑惑不解的,根据剑子聪所掌握的已经不是江湖门派所能涉及的,那么只能说明他们是朝廷的人,但显然泸溪城事件淳于风并不知情,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只有两点:其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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