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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重生之梨花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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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是绝对会抽身离去的。这无关其他,只是为了生存。什么儒士,什么忠臣,都不是他。他的头顶着利剑,每一次穿越,每一次轮回,他都在寻找那个能让他摆脱的人,但每一次他都抱着希望而去带着失望离开。他已经厌倦了。对孱弱的,手段心术都稚嫩的小皇帝,萧素清从开始就没有抱希望。但这一次……但当小皇帝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萧素清突然觉得,也许他可以再试试。
“臣愿意!万死不辞!”
“好!朕知你担忧鸟尽弓藏之事,朕今赐你免死金牌一块。”小皇帝从荷包里拿出前不久要求内密司特制的金牌,“朕要你下江南……”
是的,小皇帝知道现在削藩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国库空虚是其一,这几年来征战过多,生离死别和税收已经让百姓不堪重负。但更多的却是藩地势力过大,朝廷若不做万全准备绝无胜利可能。就说现在,满朝看似人才济济,其中不乏藩地细作。小皇帝之所以在萧府上说出削藩,也不过是为了安萧素清的心,让他安心为自己所用。
在萧府逗留了片刻之后,小皇帝一行悄悄回了宫。他其实已经很疲乏了,那次难产和失去一个孩子的痛再一次重伤了他的元气。但是他不能倒下。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怨没有消除,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昭和宫里,小皇帝半坐半躺的看着自己身侧刚满四个月的安康,勾起一个淡到极点的笑。
“皇上,时候不早了,还是歇一会儿吧,明个还有早朝呢。”从萧府回来小皇帝先是处理了积压的奏折,而后又命人将皇二子抱了过来。眼见着天就快亮了,王福气不得不出声劝道。
小皇帝闻言,点点头:“皇二子已经睡了,就不必挪地方了,今夜就让奶妈伺候他在偏殿福寿西侧那间就寝吧。”
王福气应了一声,亲自伺候小皇帝退下龙袍后才小心抱过皇二子退了下去。他是今晚值夜的人,过一会儿还得回来。将皇二子交给奶妈之后,王福气就快手快脚的回了主殿。还没到门口呢,就看见吴国安吴院判身边的那个小苏拉。
“见过王总管!”小苏拉眉清目秀,极有眼色的请了个安,又细声细气的说了句,“皇上刚刚招了吴院判诊脉呢。”
王福气听着话眉头就是一皱,旁边几个小太监见他皱眉就凑过来,说道:“总管这是怎么啦?是担心皇上的身子?”
“噤声!”王福气也不和小太监搭话,和那个小苏拉点点头之后就往主殿走。还没来得及走到小皇帝跟前,他就听见小皇帝怒拍桌面的啪、啪声以及吴国安惶恐不安的劝慰声。王福气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毕竟不像他师傅胡胜全那样在了解小皇帝的同时被小皇帝深深信任。但富贵险中求!王福气深呼一口气,推开房门,膝行至视线中出现小皇帝绣着龙纹的靴子的地方。
“吴国安!朕再说一遍!朕的旨意你是接还是不接!”
“……臣接旨……”
“那就退下去办吧。”
“喳。”
吴国安倒退着下去的时候,王福气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就被他那满脸的冷汗给骇住了。心里嘀咕:皇帝这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安置吧——”吴国安一走小皇帝就摆了摆手,叫王福气过来伺候。
除了如何处置被关在天牢中的安王,战后分封讨赏是这几日朝会的议题。小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所谓的名儒忠臣为了自身党派的利益争得面红耳赤,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吴国安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吴国安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天牢的阴森潮湿,和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让他止不住的流汗。那种阴损的事情实在有伤天德,只是人都是自私的。昨天夜里小皇帝说的话还在他的脑海中,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怨恨人觉得恐惧。他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死了也没什么。只是恩师——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吴国安认了。其实他清楚从皇帝说出口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退路了。
“吴太医,朕听说前朝有个专门用来调教人的地方,你师傅似乎就是出自那里……算起来也是个前朝欲孽?本朝律法中似乎有那么一条……开棺鞭尸……”
“皇上明鉴,微臣和恩师绝无二心。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唯有陛下是真命天子!”
“卿家的忠心,朕心中有数。安王大逆不道,九死不能恕其罪。爱卿的医术朕信得过,便把安王交给你了,务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朕此次从宜州回来,带回了一个人,想必你们能聊得来。”
吴国安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再一次擦了把汗。他身后跟着的内密司的几个人说是帮忙,实质上也不乏监视之意。
“大人,这里就是天牢了。”领路的牢头将吴国安带到天牢门口,弯着腰恭敬的说,“里面关的就是那个逆贼了。”
吴国安借着走道里昏暗的烛光打量里面的人,看身形似乎颇为壮硕。他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皇上密旨,这逆贼今日在牢中畏罪自尽了。”
牢头僵硬了片刻,扯着嘴回了声喳。
内密司的人很快就将牢房的门打开了,这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原本坐在阴影里的安王突然冷笑着开了口:“怎么,小皇帝那个黄口小儿下旨了?是车裂,千刀万剐,还是其他?”
“王爷多虑了,皇上仁慈。你现在对外已经是个畏罪自杀的死人了。”内密司的一个小头领笑眯眯的回答,“王爷当日犯上作乱就应该想过今日的下场,求仁得仁尚何语?”
另一边熙和出了宜州就和早前安排好的人马快马赶回翼州,而在回程的路上他遇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萧素清的好友言子平。
言子平是江南出了名的才子,做得一手好诗也写得一手好字,只是为人有几分惫懒,言语间常有指点江山之意,因而不被朝廷所接受屡次落地。熙和当初爱慕萧素清,将他亲朋好友的喜好一一打探清楚,自然对言子平知之甚详,知道他确实有才且不在萧素清之下。和萧素清的忠贞爱国不同,言子平的诗词曾几次流露对朝廷和小皇帝的不满,是个能招揽的人才。
季思宇死后,熙和就有再寻军师的打算。只是阴错阳差发生了许多事情,至今都没有找到,能在回翼州的途中遇到言子平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两人的相遇颇有几分天意。
那日,大雨突至。熙和不得已带着手下寻找避雨之处,好不容易找到一小间山间猎户的旧宅,才发现早有人在了。
那人穿着黑色的袍子,头发也没有挽起,只用一根绿色的发呆系着,盘着双腿坐在地上,架着火堆热着一壶酒,十足十的惫懒疏狂。
第62章
“客从远方来;何以过门不入?”他摇着头;指着熙和笑道。
熙和站在门外;半截身在已经全部湿透,神色不明的看着言子平。
“久不见帝后了,不曾想会在这里重逢。”言子平拿起烫好的酒,仰头往嘴里倒了些;“皇帝此刻正在京城;不知帝后为何不在坤羽宫?”说完这几句话还对着熙和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子平莫非不知当年之事,不过是装傻罢了。酒香勾人;不知子平可否赏脸和本帅共饮?”熙和见言子平装傻只好自己戳破。他大步往里走;边走边示意手下探查四周是否有小皇帝的追兵。
言子平也不管他的那些小动作;挪了挪盘坐的双脚,让出了一个位置给熙和。
熙和有心招揽他;也顾不上客气,直接盘腿坐下。同样的动作,熙和做起来自有一股不羁和洒脱。
“啧啧!”言子平将酒壶递过去的时候忍不住啧啧出声。早年因萧素清的关系,两人也算熟识。对于熙和的魅力,言子平也不是不清楚,只还是忍不住。
“就你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当初素清是如何看上你的!”熙和指着言子平说道。他并不介意有人这么直白的表现出对他的称赞。熙和本就如同一个画中人,风流潇洒最是不缺,不然上一世的小皇帝和这一世内密司的探子季思宇也不会痴迷于他。
言子平不接话,他拨弄着火堆。良久,说道:“皇上日渐长大,摄政王却仍旧把持朝政,无怪乎最后死于刺杀。纵观这几年皇帝的所作所为,不难看出他的英明和雄心壮志。帝后此时此举不合时宜。”
“皇帝年幼,摄政王把持朝政只手遮天,乌云蔽日。”熙和饮尽壶中酒,答非所问的说道,“我隐约记得当日子平答道‘心中尽数知晓,苦于有心无力。’。”
言子平敛尽脸上神色,这两句话,正是当年科考之前他和萧素清在他家中的一问一答。当年说这两句话的人明明有着相同的志向,只是一个已经达成了,站在了朝堂之上,立下不世之功。另一个却名落孙山,无颜见江东父老。想着想着,尤其是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小皇帝有意在立太子之后让萧素清官拜太子太傅的谣言,不由得心情压抑。壮志难酬……
言子平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过熙和的双眼,他点着头心中明白,对方动心了。柴火燃烧,火星子发出霹雳巴拉的声音。在火光的映照下,熙和张开了嘴。
可惜的他的话没有说出口,早前出去探查的人回来了。
“大帅,宜州兵追来了!”
熙和霍地站了起来,他走到门口。雨下得很大,雨帘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他回过头对着仍然在低头沉思的言子平说道:“我欲以军师之位待子平,不知子平意下如何?”
“大帅何意?一届军师就想收买我吗?我言子平还不至于此。”
“翼州、黄洲、浒河三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军师之位,子平不动心?”
言子平怎么可能不动心,他的理智和野心让他左右为难。终于,他站起来,大笑道:“固所愿,不敢辞!”
“好!好!好!”熙和连说三个好字,伸手握住言子平的肩膀,“子平,本帅必不让你失望。”
眨眼又是一个月。这期间,整个大庆上下都呈现出一股风雨欲来前的诡异平静。小皇帝在萧素清府上说出的削藩两字还是通过种种途径传了出去。不管小皇帝的本意是什么,削藩都牵动了满朝上下的心。
关青是第一个主动上交半个兵符的人,他和付天翔甚至他们的宜州军与小皇帝本就有着不一样的情分。而第二个人,是张若谷。这位不安排理出牌的大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自砸了自己的兵符,变相的表示了支持。
即使有两位重将做出了姿态,满朝还是为了削藩一事吵得翻了天。在这样吵吵闹闹,不时有个老臣要去太庙跪先帝的情况下,萧素清病假一月不朝就显得不那么起眼了。
小鲜居里,早朝上没有得到小皇帝明确表态的几个臣子又相约来觐见。这会儿,趁着小皇帝还没有召见之前,这几个可以称得上忠臣的臣子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们彼此间都很熟悉,说起话也顾不上什么客气,有时候难免夹枪带棒。
“郎平你在兵部,皇上最近有无动兵的迹象?”苏安是先帝留下的老臣,资历最老。丞相秦卿死后,小皇帝几次犹豫,最后终于还是将他调回了京城,成了次辅之一。他的话一出口,其他人自然而然就不说了,“你一个兵部的侍郎,虽称不上掌管兵事,但皇上要削藩,你竟然不知劝谏,不尽人臣本分,其心可诛!”
郎平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承认,拱着手带着几分不解说道:“老大人,微臣实在不知皇上有意削藩。前几日皇上召见我时还说起过休养生息之事,说是要给宜州和巨门关的众将士来个轮换。我连折子都写好了,兵部的事情我清楚,怎么不分轻重……”
郎平的回答让苏安不安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他正色道:“削藩兹事体大,冒然行事,国祚将倾。”
“苏卿家多虑了……”
小皇帝人未至,声先到。
稍微聪明一点的明白是小皇帝故意不让小太监通报,为的不过是听听他们对削藩之事的看法。笨一点的虽然疑惑小皇帝突然而至,但也不敢质问帝王。因此,小皇帝走进去的时候就只能看见满地的后背:“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给皇长子请安。”
福寿牵着小皇帝的手,有些腼腆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小皇帝也不以为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后就免了他们的礼,还吩咐王福气搬墩子赐坐。
等人都坐安稳了,小皇帝才张口:“削藩一事,实在不行,但也需从长计议。朕也不欲此时实行,众卿家不必多虑。若众卿无事,就退下吧。”
苏安欲言又止,但王福气已经对他使眼色了,只好把到嘴巴边的话咽下去,无奈的退了下去。
“皇父,为什么不让苏大人把话说出来呢?”福寿等人一退下,就小跑到小皇帝身边,爬到他的身上。
小皇帝将福寿半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苏安是先帝留下的,一直以来也称得上忠诚,只是太过耿直。他的劝谏之言可不好听,为了防朕一时不愤,做出寒了他心之举,还是不要让他开口了。左右,不过是那几句话。”
福寿半懂半不懂的点点头,安静的在小皇帝的怀里趴了一会儿。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皇父了,有了安康之后,他总觉得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皇父已经不是他一个人了。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很喜欢安康的。只是希望皇父还能和以前一样,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小皇帝不知道福寿在想些什么,他抱了这个孩子片刻,就不得不要处理政务:“福寿,和顾氏回去吧。朕得空去看你。”
大战之后,朝政千头万绪。小皇帝一直处理至傍晚,才堪堪批示完一半,却不想再看那些千篇一律的折子了。扔下御笔,小皇帝突然想起了他的那个王叔:
“王福气,传吴国安!”
“喳。”王福气踮着脚尖,快速的去通传。
小皇帝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揉着自己的额头。重活一世,从最初满怀愤怒只想复仇结果做的也不过是对摄政王见死不救和对熙和不痛不痒的惩罚。太过仁慈么?不是,根本不是因为仁慈。是懦弱。吞噬自己的灵魂,小皇帝没有觉得不忍。可面对熙和,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退让。归根到底是因为什么小皇帝心里明白,只是不肯承认。他爱熙和。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还是重生后的自己,都一样。落到现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情境是自己的错。不能这样下去了……
吴国安迈着小步进去的时候,小皇帝已经恢复平日的模样。他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秀气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微臣,恭请圣安。”吴国安说着小心翼翼的请了个安。
小皇帝嗯了一声,不叫起,任凭吴国安跪着:“朕听说你有好几次都下不了手?心软了?”他说着站起来,绕着吴国安慢慢踱步。他体质虚寒,脚步自然轻浮无力。但这声音还是让吴国安一阵惶恐。
“朕要见见安王那个逆贼,吴太医,一个多月了,朕相信应该能看到一个乖顺的奴隶?你说呢?”
“臣不敢让必须失望。”
在内密司的安排下,小皇帝带着王福气和吴国安一起偷偷出了宫。安王被小皇帝弄出天牢之后,一直安排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庄。
内密司每天都会把安王的情况报上来,小皇帝自然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但当他真的看见人的,小皇帝还是吃了一惊。
第63章
安王被关的小村庄人口稀少;几户之间相距甚远,这里就算发生了什么;远处的人家也不一定知道。内密司的人为了找这个地方也算花了不少心思;为了让小皇帝满意他们甚至在这座木头房子下面修了一间密室。密室里更是放了形形色色有意思的刑具。而这些刑具的使用者正是好久没有出现在小皇帝身边的张大夫。
张大夫在帮着小皇帝生下双胞胎之后就想离去;毕竟相思结他已经见到了。甚至还偷偷的实验过这种蛊的解法,也有了一些头绪。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选择了跟着小皇帝来到了京城。
小皇帝原本想让他进太医院;毕竟皇宫中收藏着历代珍稀读本;也算是他对张大夫这个神医的一种变相赏赐了。毫无疑问;张大夫拒绝了。庆立国以来,太医皆从由各藩地将领督抚推荐;再由内密司仔细勘察身份疑点。所以;太医院中皆是名医国手。因此,能得举荐入宫者,在民间也会享有盛名。不过小皇帝不知道的是,太医虽荣耀也免不了承受受伴君如伴虎的压力。张大夫自由惯了,性子又有些怪癖,实在无法忍受。最后求了一个自由出入太医院藏书阁的牌子,如此过了一个月,也算得偿所愿了。若不是小皇帝突然说要把安王交给他试药和调教,他应该已经启程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小皇帝是从哪里知道他的这个癖好的,但并不影响他接受。
小皇帝被人扶着走进密室的时候,他兴致正浓,正在两个侍卫的帮助下将一碗刚刚熬好的汤药强行灌入躺在特制木床上的安王的嘴中,所以也没有行礼。安王刘顺辉年近四十,但也常年练武,身体结实,挣扎起来也是个麻烦。是以,在每次试药和调教之前,他都会给他灌一些类似十香软筋散的汤药。经过这几日,安王早就知道张大夫的规矩。即使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砧板上的鱼,也没有办法不做反抗。
小皇帝早就习惯了张大夫的目无王法,也不打算怪罪,而是带着几分趣味性的打量着安王。两人的视线一接触,安王就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咒骂小皇帝侮辱祖宗,也咒骂张大夫欺人太甚。
“柳熙宁,你有本事就杀了本王!否则本王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皇帝脸色不变,他身子不好,今日又处理了一天的政务,说起话来就有些底气不足:“看来这一个月皇叔过得很好,很精神。”阻止了几个侍卫的请安,小皇帝走到安王身前,伸手在他已经如同剥光的鸡蛋一样的身体上摸了一把:“很光洁。”
安王和死去的摄政王一样,心里看不起小皇帝,认为他不过是个儿皇帝。但现在呢?看看他们两个人,一个死了,另一个被关在这里。被小皇帝这般带着蔑视意味的一摸,他生不如死,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再次剧烈的挣扎的起来。
这一个月,吴国安和张大夫并不是无所作为。小皇帝很清楚这一点。也真因为如此,他才会说出光洁这两个字。
张大夫听小皇帝这么一说,露出一个笑来,也伸出手摸了上去。安王有着一身麦色的皮肤,四肢因为练武的关系而修长紧致,虽然老了些,也有些粗糙,但也是个腰细腿长的极品了:“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致留下看一出好戏?”说着,就示意边上的侍卫将安王的双腿掰开。前一周,他就已经用以镊子将安王身上那些浓密的毛发都一一拔除。下体、后穴、腿上、手臂都已经光洁无物。
侍卫们不是张大夫的手下自然不管擅专,纷纷转头看向小皇帝。小皇帝略一点头,苍白的脸色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绯色,显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个乡野村夫!吴国安暗骂,连忙凑到小皇帝身前,劝道:“臣请皇上移步……”他哪里敢让小皇帝看到接下去的画面。那可是亵渎龙体!他和张大夫不同,虽然师从前朝太医,但自小没少被灌输忠君爱国等想法。
都到这个时候了,小皇帝哪里肯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起这样的心思,但从想通开始,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了。他本就是天下之主,本就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他看着张大夫那只细长而雪白的手指旋转着探进安王的后穴,深吸了一口气。
吴国安还是不死心,他站到了小皇帝的身前,挡住了小皇帝的视线:“皇上……”做垂死挣扎。
小皇帝容忍了他这样的行为,转过身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异物的入侵让安王充满了不适,一个月,虽然已经一个月了,但显然这一次是弄真格的了。在此之前,吴国安和张大夫这两个下贱胚子不过是对他做了一些不痛不痒之事。但今次,要让他在小皇帝面前……他是决计无法忍受的。
“放开本王!柳熙宁,你眼里还有没有祖宗家法!”安王四肢酸麻,浑身无力,只能扬着脖子,叫喊道。他的表情扭曲,原本一张还称得上不错的脸变得格外的狰狞。
小皇帝不理睬他的叫嚣,然而看向张大夫:“这就是你要朕看的好戏?朕没有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不过是些旧时手法罢了。”
“皇上……”吴国安跪倒在地,旧时手法?皇帝是如何知道的。吴国安简直不敢想象,只能磕头劝谏:“污秽场景实在不堪入皇上之眼,臣请皇上移步。”
“吴大人也太迂腐了,皇上生孩子了连血房都进了,还有什么污秽不污秽的。”张大夫说着,将一个鸭嘴状的硬物用力的塞进安王的后穴,“皇上,有趣的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全身乏力,硬物入侵,安王无法说话,那种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侍卫将他的双脚架在两个木头支架上时,他已经无法动弹了。
张大夫看了眼小皇帝身旁的茶壶,做了一个借的动作。小皇帝亲自伸手将茶壶递给他,看着他将一整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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