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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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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推开了小门,夜空中皎月映入眼中,满目破碎的月色,化作一道执念,直朝远处倚靠在假山上正阖眼休息林子央而去。
  我顺着青石子路走了过去,尽力不发出声响,还有百步距离时,林子央蓦然睁眼,眸中闪着疑惑,不待我走近,便飞掠至我面前,俯身行礼,“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
  我匆忙伸手去扶他,他似乎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几乎要躲开,却又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地停滞了,我便触到了他的手。
  指腹与虎口、掌心都有一层厚厚的茧,十指骨节分明,根根修长,这样的少年英雄,竟有一双称得上秀气的手。
  林子央十分恭敬,这是我没有预想到的,难道不该是对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子有几分轻蔑?
  “太子殿下,来寻微臣?”
  我点了点头,“酒意恼人,不若凉风醒之。”
  林子央微笑道,“此话甚妙。”又思及有几分不妥,“太子殿下是否有…?”
  他未完全问出口,便也是给我留了几分余地,我接话道,“林将军少年有为,朝柳尤为敬佩。”
  林子央面上淌上了几分红晕,却打断我,“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对微臣平辈相称,于礼不合。”
  我笑道:“此中无朝柳,亦无林子央,仅有未彷与思音。”
  林子央眼中带有不明意味,看着我,良久道,“未彷幸哉,其识君也。”
  我有些惊讶,我在林子央心中竟是这等地位吗?这是…为何呢?
  “我亦幸甚。”
  我与林子央顺着蜿蜒的小路慢慢走着,一路攀谈。
  “未彷此次实是万夫莫敌,”我笑,“不费一兵一卒便取一城,古往今来,怕是并无几人可至此。”
  林子央有些不好意思,“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我不禁为他的谦虚咂舌,“此等功劳,未彷大可不必自谦。”
  “以后是要为思音打下整片江山的,这种事,自然不值一提。”
  林子央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令我有些愣住了,一股狂喜扑面而来:他是在主动投靠我吗!是不是!是不是!
  林子央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失笑,“想起来,这竟是首次与太子殿下面谈啊。”
  “我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将军才是,少年征战,是我很想结交的人。”
  这是实话。
  我很佩服林子央这样出众的人,仅凭事实便能击溃所有的流言与压力,从而让自己与想要保护的人过上安稳的日子。
  “哦?思音切莫妄自菲薄。”林子央笑的温暖,“依我所见,思音自有过人之处,不必听他人多言。”
  啊……竟有些暗暗的感动,仿佛变成了他在鼓励正处在低谷的我?不对不对,我甩甩头,“其实我是想…”
  林子央打断我,“拉拢我。”
  索性他已经猜到了,我便不再瞒着,暗自咬牙道,“正是此意,将军只需给我一个答复便可。”
  “从此以后便要被称为太子一党了呢?“林子央思忖片刻,忽而抬头悠悠笑道,“届时还须请太子殿下多多抬爱。”
  在我的疑问声出口之前,林子央将一根手指抵住我的唇,“微臣有个故事要讲,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愿意一听?”
  我点点头,“愿闻其详。”
  “故事的开始,还是先自述一番。
  我名唤林子央,字未彷,祖父乃是钦封的骠骑大将军,在我幼时,病故而去。这些太子殿下,都知道。
  仅存的记忆里,祖父常常对我讲:‘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国效力,为君尽忠,所到之处,无不闻风丧胆,方显我林家神威。’
  这番话,我记得很牢,很牢。
  太子殿下想必亦是见过我多次——大抵在上朝时较多。我初见太子殿下,却是在很早之前。”
  林子央轻笑,行云流水地讲出这一番话,不待我反应,便继续讲了下去。
  “约莫是在殿下五岁时,我曾见过殿下一面。
  殿下似乎是一个人跑出宫来,我也不禁暗自心惊,若是没被我遇到,后果可谓是严重至极。
  粉雕玉琢的的一个半大娃儿,手中拿着串糖葫芦,扁着嘴坐在我家门前哭。
  明眸皓齿,肤白如玉,殿下那时——恕我大不敬,比女娃还好看的紧。
  我看着殿下哭的煞是可怜,便抱起殿下,进了家中。
  当时我亦不过孩童,力气甚小,亦差点摔了殿下。奇怪的,殿下竟止住了哭泣,只是望着我笑。
  我家下人闻声出来,赶忙唤了我爹,这才发现怀中孩童正是殿下。
  腰间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明。
  殿下在我家待了约莫半天,只要一离了我怀中,便开始嚎啕大哭,任谁都劝不住。
  殿下过了一会儿便喊饿,吃了许多点心,我很讶异,如此小孩竟能吃下许多盘桂花糕,也是难得的奇事了。
  我问太子:‘为何一个人跑出来?’
  殿下嘴巴一扁,抽搭搭道,‘有人打我。’
  说罢将袖子挽起来,白皙的胳膊上竟是道道伤痕宛然,青青紫紫,交杂地惨不忍睹。
  我又惊又怒,道,‘何人胆敢如此对待太子殿下?’
  太子说:‘父皇。’
  我自是不信,问道:‘陛下为何打你?’
  殿下十分委屈:‘因为我不听话。’
  我知再问下去,便要问到些不得了的事情,便拿来药酒替太子上药。将殿下衣袍褪去后,发现腿上也尽是伤痕,尤其大腿处。
  随后,父亲便把殿下送回了宫中。
  父亲回来后对我说,太子殿下不受宠,我以后最好敬而远之。
  我想,自是那时,我有了个愿想。
  我林子央以后一定要成为能足以做太子殿下后盾的人。我林家世代武勇,必不会辱没了太子殿下。
  只愿保护太子殿下,不再受此等屈辱。”
  
  ☆、建业宴(4)
  林子央轻叹一声,“后来长大了,便也知道了太子殿下身上的伤痕代表着什么。
  只叹我如今还未成器,想来还要等很久才足以与那人抗衡。本想待到一统南越后,再主动来归依太子。却未想到,太子难得能看重我。
  先前与太子保持距离,是恐怕万一败仗,牵扯到太子。
  而今局势已定,我不再顾忌什么。
  殿下,是否还记得曾见过我?”
  林子央的某种充满希冀,仿若夜色中的一点微光,令人不忍拂灭,不忍拒绝。
  我确实是不记得了。
  而他说的,我被父皇抽打,甚至……那样的伤痕代表着,宠幸?
  我皆毫无印象。
  我本想撒个谎,也能让他高兴些,话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实话,“着实抱歉,朝柳,不记得了。”
  林子央残留的笑意凝固在嘴角,眼中的微光霎时间熄灭,如同被吹灭的灯一般,随风而散。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却也不大好受,“着实…”
  林子央勾起嘴角,“不记得甚好。若是记得了,才值得深思。”
  “为…何?”
  “因为方才的一切,都是我胡驺的。”
  林子央的眼神含了些轻松的笑意,“太子当个笑话听便好,不必当真。若太子真的记得,我便要深思一番了——不存在的事情,怎能记得?”
  是,假的吗?
  虽然故事中有些漏洞,但大体听来,林子央那份坚定是真的。
  我来不及思考,林子央直直拜下。
  “林氏一族,愿效忠太子殿下。”
  方才所说的,尽是试探吗?我很惊讶,我竟信以为真,险些相信…
  看着林子央坚毅的脸庞,我一时心情有些复杂,“未彷快起来。”
  “未彷,如若方才所说都是假的,那你为何愿意…?”
  林子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真或假,全凭殿下定夺,仅是个故事罢了,莫要深究。”
  大抵还是我比较笨,我并未听懂他话中的深意,只是讷讷地点了点头,“未彷,你……”
  林子央轻轻以手指点了点我的头,“殿下喜欢江浅酒吗?”
  什么…话题怎么转到这里了?
  月色朦胧,想来我的微微脸红也不甚明显,“是。”
  以前还羞于承认,如今却坦然说出口,尽管还是会有些微涩。
  “殿下以为,臣若与江浅酒逐鹿,谁可当先?”
  突如其来的这样一句话令我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地问道,“怎么问这个?”
  林子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夹杂了几分柔和,又带着些不容置疑的口吻:“他精于文韬,我精于武略,且饱读诗书;他长袖善舞又如何,我征战沙场,亦能拉拢人心。且先自大一番,我以为,我一点都不逊色于他,甚至说,强于他。”
  他说的这话我无法否认,亦无法赞同,“纵然如此,林将军,是在嫉妒什么吗?”
  “嫉妒?”
  林子央面容上竟然出现了几分羞赧,“我自认绝不妒他人,不论是何种身份,若是优于我,便是值得敬佩的。至于江浅酒,着实惭愧……”
  “我啊,实是嫉妒,太子殿下对他的喜欢了。”
  明明尚有一肘之隔,我却感觉这句如同带着低低哀伤的轻风一般的话语击中了我,恍然而视,林子央不知何时已然到了我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廓上,令我不禁一颤。
  “太子殿下,微臣喜欢你。”
  比我高一头的俊逸少年俯下身来,用鼻尖轻轻碰着我的脸颊,额头抵着我的眼角,我感到他带着些温热,在这初冬的夜里,格外暖人。
  而后,他的嘴唇,似有若无地沾了沾我的脸,犹如一片羽毛飘来,稍稍落下,随即离去。
  我感到被触到的地方立即如同被灼烧了一样,火辣辣地热了起来,大抵是脸红了吧?
  “你…未彷…”
  我有些手足无措,连带着说话也有些不利索,“我…这…”
  林子央修长的手指竖在我的嘴边,封住了我将说未说的话,“今夜,您拟作是梦即可。”
  “只盼莫是梦魇便好。”
  低低的轻笑声,回荡在我的耳内,我一阵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反应,亦不知道如何诉说此时之感,只觉欲理还乱,不知所云。
  林子央见我一直木木地不说话,便柔和道,“酒已醒了,您回去罢。”
  “不论何时何事,愿效犬马之劳。”
  说罢抬起身子,俯视着我,“只为朝柳。”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彻底乱成一团,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大抵是,我已醉了吧?
  ———————————————————————————————————————————————————————————————————————————————
  PS:
  柳柳并没有脚踏两条船
  他和江浅酒根本没有像恋爱似的在一起(_)
  江浅酒其实算是用对待弟弟一样的态度对待他
  然而子央君是第一个对主角表白的人!
  恭喜玩家朝柳完成任务'被告白!林子央'(1/1)
  而且_(:з」∠)_不知诸位姑娘看出来了没有呢,柳柳一直说喜欢浅酒君,却实际感情不是那么强烈
  因为
  他一直喜欢的是脸
  没错主角就是这么一个蛇精病颜控
  以及浅酒君的秘密的提示线索已经出现
  有两个
  都在卷一:建业轻尘薄里
  如果有兴趣的妹子可以去find一下
  沉寂已久(其实没多久)的迦羽该出来了
  说实话我有点萌迦羽x子央or子央x迦羽
  但是他们都是主角的小nán弟rén啊!
  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建业宴(5)
  待我终于反应过来时,林子央的身影已然不见,想来是在我呆滞时回了殿中。
  方才林子央带来的暖意荡然无存,只余下扑面而来、有些刺骨的冰冷。我将双手缩进宽大的袖子中,攥着袖口,脑中是无数的疑问。
  其一,林子央所讲的故事,究竟真假几分?
  诚然,他已承认了只不过是试探而已,但那口吻太过于逼真,我几近要相信了,我想,必然不是全数作假。
  但,他说我父皇…虐待我?甚至是…侵/犯我?我不自觉地摇了摇头,那人待我如此生疏,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我记忆中,也并没有这档事。
  这是假的。
  其二,他所说,我在五岁时偷偷跑出宫,恰巧跑到了林府,此事,真假待辨。
  五岁时的事情,怎能如同昨日般历历在目?我的确顽劣,倒也不是不可能偷溜出宫。
  其三,他说,他喜欢我…
  我的眉毛不禁一抽,虽然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可是谁又清楚他是否很会伪装呢?
  虽然着实令我吃惊,但我认为,此事八成不真。
  哪有这多如同戏文话本里的故事?一见倾心?照他所说,五岁的小孩子,怎来貌比潘安,容若惊鸿?
  我离“倾国倾城”差得很远——我无奈地承认这一点,虽然总自称“英俊”,实则并非如此。
  而我这个太子露于人前的,不过是不学无术,纨绔骄纵等不良的做派,又怎会让林大将军心悦?
  “啊,问题越来越多了…”
  我不禁叹了出声,轻轻揉了揉额侧。
  蓦的,背后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嗤笑,令我下意识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肩上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再次回眸,仍然空无一物。
  我的下巴被温热的手指轻挑,却仍然无从发现究竟是谁在戏耍我,像在逗弄猴子一般,令我有些生气。
  “楼迦羽?”
  我试探性地叫出这个名字,果不其然,在月下如同森中精魅一般的少年跃然眼前,正是——楼迦羽。
  淡淡的阴影垂落在他鼻翼两侧,双眼上挑,似有若无的传达着什么,正静静地看着我,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觉得是惊心动魄的邪气,不同于那时,有种别样的味道。
  “你来——做什么?”
  我朝他腰间瞄去,他并没有佩戴那块玉佩,想是因为现在朝臣齐聚一堂,若是不留心被发现,便太过显眼,对他不利。
  “我说——三次了。”
  楼迦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薄薄的唇轻轻吐出这几个字,“知道你不省心,没想到,三次这么快便用完了。”
  三、三次?!我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三次?第一次是朝棠求你…第二次是剿灭马贼,第三次不是尚在么?”
  楼迦羽无奈地扶额,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未免也太蠢了些,你以为林子央能回来,是托了谁的福?”
  我疑惑道,“他不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城池夺下么?”
  楼迦羽摇摇头,道:“非也。你可知皇帝心中是怎么看待林子央的?”
  我想了想,道,“虽疑林家,却有意提拔他,目前看来,算是心腹。”
  “心腹?”楼迦羽觉得有些好笑,道,“你以为满朝文武中,谁算是君之心腹?”
  我一时有些结舌,硬着头皮想了想,道,“太监何文,尚书令颜温,怀化中郎将……”
  楼迦羽打断了我,“看来你这半年依旧是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晓。也罢,我便给你讲讲这其中的牵扯,你且听好。”
  “林子央并非如你所说,是皇帝的心腹,恰恰相反,他是皇帝的眼中钉。具体缘由,我不便多说。我帮你的第三个忙,便是拦下了派去诛杀他的人马,若非如此,凭林子央的能耐,虽不至死,但也得纠缠一阵。”
  我忙问道:“诛杀?我父皇…派去的?”
  楼迦羽轻瞥我一眼,“不然你以为是谁?皇帝本想将他就此诛灭在荆楚,我只得出手,不然你怕是要……”
  他未说出来的话,我听得懂是什么意思,不禁讪讪地挠头,“我,不会因此…”
  楼迦羽没管我,径自往下说,“皇帝最大的心腹,其实是江皈年。我那一阵子忙着别的事,无暇顾及你,待到空闲下来,却发现你已被那老狐狸骗过。我亦是忘了嘱托你只要拉拢江浅酒便可,你倒也自信的很,竟不疑他。”
  我陡然一惊:“江皈年是我父皇的人?”
  “朝堂之上,皆是皇帝的人,你莫要忘了。”
  楼迦羽加重了语气,道,“所幸江浅酒总是防范着他,皇帝还并没抓到什么把柄。”
  我全身如同坠入冰窖般冷,透骨之寒,伴着时不时刮来如刀一般凛冽的冬风,有些不敢相信,“他要抓我的把柄做什么?”
  楼迦羽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那人只不过是防着你些。帝王多疑,仅此而已。”
  贯透全身的冰凉并没有随着这句话而好转,而是愈发彻底。连楼迦羽都要用好听的说辞来掩盖过去,那真正的事实,将有多么可怖?
  ———————————————————————
  PS:
  最后一个小弟已经在本文出现,不过被提及的是他的老爹
  尚书令颜温的儿砸——颜xx(我还没有想好名字!
  and,太子妃是颜家的,嗯,没错。
  过好多章才成亲
  太子妃不会成为让人讨厌的人的
  是个助攻(具体助攻谁呢你猜
  (?_?)其实我特喜欢还没出场的那个颜xx,只是一直没想好名字,有意的亲可以给我点建议,么么哒
  对了这儿整理一下他们的字
  朝柳…思音
  朝棠…淮京
  李妩媚…宁爻(谁都不造)
  江浅酒…时清
  林子央…未彷
  颜xx…xx(都说了没想好!
  楼迦羽上帝视角,这是合理的,合理的,合理的,具体看到后面便知晓
  btw,要开学了(?_?)我不知能否日更
  hope so
  
  ☆、建业宴(6)
  楼迦羽又对我细细讲了些以前我所不知道的东西,便掠身走了。来无影去无踪,如同风一般。
  我皱着眉头,叫他“风一般的少年”。
  熟料,他好似并未走远一般,听闻我这句话,便又瞬间出现在我眼前,一本正经地纠正我:“叫我‘风一般的美男子’。”
  待我回到殿中时,群臣大多已不胜酒力,却仍在互相恭维,虚伪做派。
  方才对楼迦羽与林子央连番的疑问让我有些陷了进去,仿佛懵懵懂懂间懂了些什么,却又毫无头绪,无从理清,一时间乱成一团,让我很是烦躁。
  我正欲从殿侧偷溜回太子席位,刚迈出步子,便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一股大力袭来,将我向后拽去。
  我刚想大喊出声,那人却察觉到了我的念头,直接将手伸进了我嘴里。我张口便要咬下,却被他另一只手在片刻间点了穴位,立即全身瘫软,动弹不得。
  那人随即将一团碎布塞进了我嘴中,令我是有苦说不出——这布透着些难闻的味道,那人手指亦然,是有几天不沐浴了?!
  等等,被人突然袭击了,我还在想些什么——我试着动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却终是无果,只得被那人像拖拽物件一般向外拖去。幸是冬天,我穿的厚,又加之地上没有什么石子一类的,身上也并没有被划出什么伤口。
  直到他将我从那个小门拖了出去。
  不是吧!我内心惨呼,御湖已经变成了图谋不轨之人的大本营了么!
  我在御湖边结识楼迦羽与林子央,如今要在御湖边被害吗?!
  一路拖到了御湖边,我的外袍被并不平滑的青石子磨的伤痕累累,我都有些心疼——这可是新衣裳啊。
  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开始对月狂笑:“哈哈哈哈,朝棠!”
  我听到了什么?!
  如果我能说话的话,我一定会大声喊出来:“我是朝柳,不是朝棠!”
  我被人当成那死小孩儿了!莫名的有些委屈…
  那人将我一脚踢远,我费力地辨认出,这是颜尚书令的儿子——颜璟之。
  玉面貂裘,唇红齿白,翩翩少年,风流潇洒。
  造孽啊!方才我还提到颜温那笑面老狐狸了,才过了多久,便被他儿子拖到湖边…
  颜璟之此人,比我大几岁,不在朝堂上活动,只是区区闲职,故而没什么值得留意的。较为闻名的是他经商的本事,颜家正因此家财万贯。
  据说,他七岁便接受管理颜家钱庄,至今数年,颜家钱庄已然是垄断舜朝的第一钱庄。
  而我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真是倒霉的紧。
  颜璟之随手解开了我的穴位,笑嘻嘻道:“拖的疼吗?”
  我想我脸上一定充满了悲壮:“本太子是朝柳,不是朝棠。”
  颜璟之一拍大腿,叫道:“是了,太子叫朝柳,不叫朝棠。”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能活动了,便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居然连太子叫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殿下呀,”颜璟之笑眯眯的,“我…额,微臣,找你主要是想跟你谈件生意。”
  我眨了眨眼睛,满腹疑惑:“什么生意?”
  颜璟之将手背到背后,语气中充满了势在必得,道:“我想买你的酒楼。”
  “你确定?”
  “是呀。“
  我扭头便走,这人是不是疯了?我这半年好不容易将酒楼经营的略有光景,他说卖他便卖他?更何况他如此对待我,更是让我觉得他是个傻子。
  本太子十分的不满。
  颜璟之连忙拉住我的手,“你还没听我说价钱…”
  我挣扎着躲开,“不用听,我不卖——”
  颜璟之打断我的话,道:“三千万黄金。”
  三、三千万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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