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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江瑟瑟半江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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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地张着嘴,等待猎物的进入。景潋按沐弋阳的嘱咐,站在门外,用内力将话送给里面的人听:“我已来了,有什么话,出来说。”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夜凉风大,景公子何不进来取药?”
  果然要诱他进庙,景潋继续按沐弋阳的嘱咐说道:“若是胆小如鼠不敢露面,解药我不要也罢。这就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走。
  “慢!景公子有话好说。”说着,一个人影自阴影中走出来。这夜的月光极好,景潋借着月色仔细打量面前这人,相貌平平无奇,但眼神实在让人感觉不舒服,看人的样子好像看着眼前猎物的狼,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景公子果然一表人才,今日得见绿水剑,果然名不虚传。”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没死?”
  “看来景公子是个急性子,啊?哈哈,我们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至于如何知道你没死,我们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啊。我们知道你有峨黎族血统,知道你父亲叫景垚,我们还知道景公子你手上有块玉。这玉虽是个好东西,却也容易招致灾祸,不如呢,我们帮你处理,景公子你呢,也少点烦恼,我保证此后绝无人再骚扰你,还能拿到解药,怎么看你都不吃亏啊,怎么样,景公子?”
  “你们连身份都不肯透露,我又怎么敢相信你们,万一你出尔反尔,我岂不是束手待擒?”
  “哈哈哈景公子真会说笑,凭景公子的武功,我们哪是你的对手?再说,若我有意动粗,我又何苦在这与你多费口舌?”
  “若是我不愿给呢?”
  “景公子难道不想救人了吗?”话音未落,自寺庙中不同方向凌空飞来数根银针,三三成列同时封向景潋八大穴位,银针极细,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可见是淬了毒的。银针瞬间而至,根本无法同时躲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沐弋阳的乌骨扇破空而来,在空中打开,格挡掉一半银针,打着旋插进旁边树干中,剩余一半被景潋一一挥落。那人见到乌骨扇,脸色蓦地一变,转身要走。景潋动作更快,飞身一剑刺向那人,封住了他逃跑的机会。那人回身扬出一把□□,景潋急急后退,却因为离得过近,还是中了一点,眼睛顿时就看不见了。景潋敛下神,耳朵微动,听出那人的呼吸声判断方位,又是一剑,那人闪躲不及,后背中了一剑,踉跄了几步,蔺惟秋的剑随即跟上,已是逃不掉了。
  且说沐弋阳这边一直紧盯着景潋的动作,看见景潋眼睛进了□□自是特别焦急,特别是见到景潋中了暗算仍不慌不忙,随机应变制住了那人,心里又是骄傲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骄傲自己喜欢的人是如此冷静聪明的人,气自己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暗算,又心疼他受了伤。
  里面埋伏的对方的人尽数杀出,千重阁的弟子一拥而上,尽管千重阁分堂弟子的武功不如对方人高,但占了人数的优势,四个打一个也游刃有余。再加上裴简之等人,很快,对方的气焰就被打了下去。制伏了对方,又把他们的下巴都卸了防止他们寻死,裴简之带人连夜赶回宿州分堂,急着审人。


第22章 治疗
  这边沐弋阳暗自跟自己较劲,拉过景潋站好,手抚上他的眼,“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疼吗?有什么感觉?”
  “入眼的时候有些刺痛,现在没什么感觉,就是看不见了。”
  沐弋阳一边在心底咒骂这些龌龊手段,一边仔细查看。“就知道他们会玩阴的。赶紧回去,让顾白玉给你仔细瞧瞧。”
  他们回去的时候,顾白玉都睡沉了,被沐弋阳从被子里薅起来,心情十分不爽,憋着劲儿地要整人。只听沐弋阳少有地很正式地同他说:“你若是攒着劲儿,尽可以冲我来,我绝无怨言。只烦你现在给景潋看看,他中了暗算,眼睛看不见了,我怕有个好歹。”顾白玉听到这话很诧异,回头见沐弋阳严肃正式的表情,心下明白,点了点头,出去了。
  景潋一路被沐弋阳牵着回来,遇到官兵就背起他躲开。夜色深沉,沐弋阳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自己可是知道的。被沐弋阳牵着袖子时,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脸上燥热得很。他暗自思忖又不是和姑娘牵手,怎么就脸红起来。没法儿骗自己单纯是觉得不好意思,他自己清楚,大概因为看不见了,其他感官就变得很敏锐,他一路都觉得被沐弋阳牵着的左臂酥酥麻麻的,痒得很,甚至连带着头皮都觉得麻麻痒痒的,连反应都迟钝了很多。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没因为别人的触碰有过什么特殊的感觉。所以他不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又是为什么。但他隐隐感觉到,这不是正常的现象。
  景潋自坦白身份后就不再戴着那面皮,以真容示人。顾白玉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面容精致的青年的烛边沉思图,青年的眼神明显不能聚焦,但这并不妨碍他面容的出色。顾白玉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下,暗想沐弋阳果真好眼光,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顾白玉打了招呼,就查看起来。景潋倒是万分不好意思,“抱歉,这么晚了还劳你费心,叨扰了。”
  顾白玉听完景潋说话,忽然发觉,不知是夜太寂静还是这人有种魔力,跟他说话能让人马上平静下来,来自心底的那种宁静。顾白玉觉得怪,因在千重阁,接触过各色人等,所以知道这种容颜卓绝的很容易带有攻击性或者诱惑性。而景潋显然两者都没有,他的气质比相貌更容易让人注意到,跟他相处很容易忘记他原本就很好看。就仿佛是即使他没有这样一张脸,你还是会觉得他很好看,舒服。想到这儿,顾白玉对沐弋阳选人看脸的鄙视轻了一些。
  “没有大碍,这种药是暂时性的,两天左右就恢复了。只是别用水洗它,也别用手揉它。若是疼就多眨眼。”
  景潋乖巧地点点头,“嗯,谢谢你,顾公子。深夜打扰,你快回去休息吧。”
  顾白玉决定做回好人,替沐弋阳提升点好感,“沐弋阳急急忙忙地把我揪起来,着急忙慌地让我来给你看看,生怕你就此看不见了。看在他如此焦心地份儿上我就放过他一回,不然再有下次,搅了我的清梦,我至少毒他个三天生活不能自理。”


第23章 动心
  景潋闻言一笑,顾白玉看得一呆,又赶紧摇摇头,造孽,沐弋阳以后说不得情敌不少。这么一想,心情又愉悦起来,回去休息了。
  顾白玉走后,景潋摸索着上了床,解了衣服躺下,却难以入眠。今天发生了许多事,特别是晚上,现在仔细想来,许多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当时自己中了□□,眼睛看不见,却并不害怕当时有人偷袭自己,总觉着身后有沐弋阳,他会看顾好自己的后背,所以一心追着那人,堵住了他。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还有后来,沐弋阳查看自己眼睛的时候,景潋能感受到他的手很干燥,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纹路;他的手触及之处都带起自己皮肤的一阵颤栗。
  景潋前二十年的感情是一片空白,所以根本不了解他的种种反应代表了什么,对感情又不是那么通透,只能自己去悟,去猜,这可苦了沐弋阳。
  沐弋阳其实很担心景潋的眼睛,但又有些不敢面对他,明明做了那么多准备,最后还是让景潋受了伤。顾白玉给景潋看眼睛的时候,沐弋阳在自己屋里反思。他知道自己害怕听到顾白玉说,景潋的眼睛好不了了,那样沐弋阳会觉得对不起景潋。原来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沐弋阳自觉,已经看不得他受一点伤害了。问过顾白玉得到无碍的消息后,沐弋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其实他也知道那种□□是江湖上惯用的阴招,时效通常不长,让人短暂失明。但事关景潋,他就不自觉地容易想多、紧张。
  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到天明。第二天一早,蔺惟秋备好马车,在景府外等候。考虑到跟着他们太危险,少年和小孩儿被景潋要求暂放在景府养着,宫自扬刚醒不久,暂时不便移动,留在景府养伤,也能看顾一些。宫自扬很郁闷,刚和师兄共处没几天就又要分开,嚷嚷着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不愿被景潋丢下。被景潋安抚了好一会儿,景潋又托他暂管景家的生意,宫自扬心里这才舒服些,同意留下。但少年和小孩儿执意要和景潋一起走,景潋拗不过,于是来时只有三个人,走的时候就有六个。马车就那么大,谁去骑马就是个问题了。
  顾白玉是不擅武功的,不然昨夜沐弋阳就带上他了。不带他就是怕他武功不济,反被人制住成了累赘。且依顾白玉宁躺着不坐着,宁坐着不站着的性子,让他弃了舒坦的马车去就既累又磨腿的骑马,他必是不肯的,惹急了或许还要下一剂毒。所以顾白玉是肯定要坐马车的。
  少年和小孩儿身量不大,又都是孩子,自然不能让他们骑马。
  景潋的眼睛看不见,只能坐马车。沐弋阳就只能骑马,沐弋阳都下来骑马,蔺惟秋更不敢坐车了。于是马车载着两大两小驶向宿州。


第24章 见面
  江南的陆路好走,一路上也是景色宜人。蔺惟秋和沐弋阳都是见识极广的人,几人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时间漫长。景潋多是听,沐弋阳话也少,大多是蔺惟秋起个话头,一路滔滔不绝。景潋身边少有这样呱噪的人,想起守着宫自扬那晚沐弋阳讲起蔺惟秋是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不禁笑了起来。正巧一阵风刮过,帘子被撩起,沐弋阳扭头见景潋笑得开心,嘴角也扬起来,蔺惟秋瞧见了,只觉得这两人之间仿佛有种气场,旁人无法介入。
  顾白玉在车上给景潋把了脉,针对他的头痛失眠开了几味药,嘱咐沐弋阳到了宿州就赶紧着人去买。
  待他们抵达宿州时,裴简之已将人审完了,几人围坐于沐弋阳屋中。裴简之如蔺惟秋一般很快接受了景潋身份的转变,并且毫不疑问为何景潋坐在这里能与他们共商事宜,共享消息。
  裴简之率先开口:“那人是红楼的一个堂主,在红楼地位还不低。就是奔着血玉去的,楼主还发话,要活捉景潋。只不过千算万算,没料到弋阳会出手,才失手被俘。关于灭门案,他只说不知情。说红楼内等级森严,重大事项只有楼主、护法、几位重要堂主和实施者知道,刑都上了,应该是真话。”
  景潋思索一会儿,决定告知几人:“血玉确实在我手里,这玉是年后父亲去世时交予我的,当时只告诉我叫我不要与任何人提起。”说着,把玉拿了出来,递给沐弋阳。
  “这血玉的确稀奇,都说玉是有灵性的东西,这玉竟似活的一般。”蔺惟秋观察后惊讶道。
  “弋阳与我提过,这玉能延长人寿命,他们要这玉是不是要救人?”
  “没听说过红楼楼主快不行了,这个我着人去查查,说不定是给其他人用的。”
  这时,沐弋阳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昨天我收到魏已来信,说最近生意有变动。杨家倒了之后,名下镖局无人管理,各自独立,其中有大部分都卖给了一个叫童哲的,改为童氏镖局。景家北方的数家布庄钱庄也关门了,人不见了。这不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说,灭门的意图之一是吞并各家产业?这跟宁安王有没有关系?”
  沐弋阳解释道:“依我看,灭门的意图不会只是一点,很有可能血玉、产业、打压千重阁都是他们的意图,旨在一箭多雕。”
  景潋补充道:“还有白楼,师妹跟我说起过,杨家、景家、停榭山庄都是白楼的支柱,提供着白楼运转所需的经费。”
  “这样一来,背后的黑手肯定不止一方。我们需要见见白楼的人。”难得蔺惟秋面色严肃。“白楼的人之前在找景潋,我们还以为是来者不善,现在看来很可能白楼知道些什么。”
  这边景潋眼睛好了,递了信要见白楼的楼主,不出半天,就得到回复:白楼楼主约景潋戌时红袖坊见。


第25章 暗卫
  红袖坊,顾名思义是个青楼。怪不得白楼的情报如此出名,原来有红颜相助。青楼一直就是个三教九流的混杂之地,进了青楼的男人没几个能在美色前把持得住的,还不是有什么说什么,都吐了个干净。白楼约如此重要的人在青楼见面,只能作一种假设,就是红袖坊是所属白楼的。
  知道地点的沐弋阳脸色很是好看,奈何景潋一定要去,沐弋阳只好陪着。景潋还是第一次进青楼,一进门,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笑着迎了上来:“呦,这是打哪儿来的公子们,这般俊俏。公子们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儿什么样的姑娘都有。”说着,周围或明或暗打量的目光齐齐聚到景潋、沐弋阳身上。沐弋阳任她们看,面色不动。景潋甚少这样被人盯着看,一时红了脸,“我叫景潋,我来找人的。”
  老鸨一听名字,明白了,“原来是景公子,这边请。”说着,亲自带人上了楼,走到角落一间包房,门外站着两人,见状拦道:“什么人?”
  “这两位就是陆公子的客人。”
  推开门,就看见包房正中间一张圆桌,桌旁坐了一个年轻男人,男人见到景潋,站了起来,眼底划过一丝惊艳,极快,还是没有逃过沐弋阳的眼睛。
  “景公子,沐门主,在下陆华凉,现任白楼楼主。”
  寒暄过后,景潋直奔主题。“陆楼主,我今日前来,是有些问题想讨教,不知楼主可否解惑一二?”
  “景公子言重了,谈不上解惑,陆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
  “师妹告诉我,被灭门的杨家、景家、停榭山庄都是白楼的经济来源,可对?”
  “是。没想到景公子已知道了。不止这三家,白楼有十八个经费来源。景公子可知晓为何?”
  景潋摇摇头,陆华凉继续问道:“那景公子是否听家人提起过白楼的成立是为何?”
  景潋还是摇头,陆华凉也不着急,慢慢讲道:“看来景家把你保护得很好。此事事关重大,今日所说之事,还望二位保密。”
  “在此之前,我能问问沐门主为何一道前来吗?”陆华凉在问沐弋阳的立场,这不怪他多疑。白楼与千重阁都是江湖组织,业务多有重合,算得上是竞争关系。对竞争对手“知无不言”还是需要万分小心的。陆华凉是白楼楼主,当然更加小心。
  “你今日告诉景潋,他回去也是全数告诉我。此案不止景潋想得知真相,千重阁被人一盆脏水泼到头,不还击不是我门行事之风。况且我绝不会做有损景潋之事,你可以放心,我沐某人言出必行。”
  陆华凉觉得沐弋阳那句“绝不会做有损景潋之事”仿佛有所隐意,咀嚼几遍后懂了,笑笑表示明白。
  “夏惠王20年,因夏氏帝王均短命,时年四十岁的夏惠王偶然得知缚魂血玉的存在,曾派十八暗卫四处寻找。暗卫只听命于皇帝,故而这消息没有散播出去。只是十年过去,暗卫始终无所获。此时这些暗卫已离开皇宫,娶妻生子,过常人的日子去了。众人皆以为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夏惠王31年,夏惠王身染恶疾,自知命不久矣,突然得到一个消息,景家的儿子三岁时曾生了场大病,差点就去了,后来又莫名好转。夏惠王多疑,猜测有人得了血玉却瞒了下来,于是派人分别给当年十八暗卫的家人下毒,后来几个暗卫互相之间有来往,才发觉事情并不简单,为了自卫反击,才成立了白楼。我爷爷当初是暗卫首领,就任了第一任楼主。”


第26章 清晰
  景潋早知道白楼第一任楼主曾是皇帝身边的暗卫,还以为白楼是朝廷的爪牙,还曾思索过景家为何要资助与朝廷有关的势力。原来自己的爷爷当年也是皇上身边的暗卫,还有这层故事。
  “夏昭王平庸,即位后,仿佛对缚魂血玉没什么心思,才让我们有机可乘。白楼查了这么多年,对当年的事已有了些眉目。已查到当年下手暗害的,是红楼的人。”
  “看来,红楼与朝廷有些瓜葛。”
  “红楼当年的副统领鞠肖自夏昭王即位后一直没什么大的动作,近些年也在监视着白楼。当然,我们在红楼也有自己人。”
  谈完事情,景潋仿佛领会了陆华凉肯对他说这么多的意思,希望景潋把景家的生意收管好,继续为白楼提供经济支持,做一条绳上的蚂蚱。
  但今晚的收获也的确很多,弄清了几个问题。第一,三家扮演的角色是被皇上利用试探的棋子。第二,三家被灭门与是白楼的供给者有关,因为如今生意的格局有变,说明抢夺生意也是当初下手的目的之一。第三,因为红楼在找玉,景家的现场又那么乱,所以是红楼制造灭门惨案的可能性非常大。第四,红楼果然跟朝廷有关。很可能宁安王的人和红楼就存在勾结。第五,原来父亲小时候生了场病,看来是用血玉治好了,后来怕露出马脚,让皇上得知血玉在景家,景家不得安宁,便在皇上试探时让父亲诈死,这才逃过一劫。但红楼显然一直心存疑虑,才会在景家翻找东西。
  回到宿州分堂,沐弋阳与景潋分析一致认为,红楼勾结朝廷,制造三起灭门惨案,旨在切断白楼经济来源、寻找血玉、改变生意格局,同时打压千重阁,其中削弱白楼和千重阁应该是红楼的意图,寻找血玉和改变现有生意份额划分可能是朝廷所图。景潋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朝廷的意思又会来源于谁呢?现在四子争龙愈加激烈,是宁安王?还是其他三子使的嫁祸的招?
  沐弋阳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若按照刚才的思路,眼前仅仅是往千重阁身上泼脏水,显然不痛不痒,达不到红楼削弱千重阁的要求。必然有什么更加有力的手段在后面才能让千重阁元气大伤一回,达到最终的目的。沐弋阳眼神一凛,如果他估计的没有错,很快,千重阁就要成为“正义之士”喊打喊杀的对象了。
  想到这儿,沐弋阳喊来蔺惟秋,把想法一说,蔺惟秋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立即下去准备。
  “景潋,我和惟秋有事需要暂回千重阁一趟,估计要有些时日再回来,你先待在这儿,我会着人保护你的安全。白楼的人也会保护你。”
  景潋想说不用留人保护他,又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最终却什么都没有问,点点头表示明白。
  沐弋阳和蔺惟秋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景潋都没赶上去送送。吃过早饭,陆华凉就派人来了,说是沐弋阳给递了消息,派人过来保护。


第27章 后招
  沐弋阳一走,景潋就闲下来了,便想到教小孩儿写字,教少年功夫。这天少年在院子里扎马步,景潋正在书房教小孩儿写大字,小孩儿学得很是认真,写了一上午写得手都酸了,还在坚持写,景潋让他歇歇也不肯。景潋真的是很喜欢小孩儿,虽然人小小的一只,内心却很强大。景潋看着小孩儿写的大字,越写越板正了,心里高兴。问了小孩儿和少年爱吃的菜,下厨去了。
  午饭端上桌,来人禀报陆华凉来了。无法,景潋只得又去多做了几个菜。
  十月的宿州艳阳高照,少年蹲了一上午的马步,浑身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淋淋的。景潋递了帕子让他擦了汗,让他去换过衣服,又牵着小孩儿的手带到桌旁,陆华凉打眼瞧着,竟有种晌午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错觉,觉着很是有趣。陆华凉原本是来请景潋去一道吃饭的,知道了这桌饭菜是景潋一人做的之后,便打算在这蹭一顿尝尝,着人去通知白楼的人自己不过去了。看着眼前的饭菜,卖相极好,香味直往鼻子里飘,陆华凉有点晕,完全想不到,这样一个大家少爷、翩翩公子,居然会洗手作羹汤,做的菜还完全不输于酒楼的大厨。这真是让他惊喜又意外。
  吃完饭,少年带着小孩儿去歇息。陆华凉喝了口茶,要带景潋去见白楼的几个人。进了一家酒楼,径直上了三楼一家包房。路过大堂的时候,只听大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道:“哎你听说了吗,武林最近可是不太平啊,千重阁灭了三家激起民愤啦,各大门派要围攻西延山呢。”“是啊是啊,我昨天就听说了,各大派都在赶去的路上了。犯下这么大一事,我看千重阁这次是挺不过去啦。”“就是,哎你不知道,千重阁就为了霸占人家的产业,刚灭了门,就把大半杨氏镖局吞啦。”
  景潋耳力很好,所以众人议论的话悉数被他听去。他心里担忧,面上不免也带了些急色。与白楼极有分量的几人见面时也有些心不在焉。陆华凉看着,心里明白了什么。好容易等到人散了,谢绝陆华凉送他回去的好意,景潋急忙回到分堂。将少年和小孩儿托付给李浩林,就马上收拾行李,牵了匹马,当天就奔赴扬州。
  到了千重阁扬州分堂;景潋让人带他去找师妹。见到师妹,景潋把事情原委一说,希望师妹与他同去,为千重阁做个证明。谢倾戈垂着眼眸,凝声说道:“师兄,你就那么确定此事与他千重阁果真无半点关系吗?”
  景潋听了表情很是严肃,“我信沐弋阳。”沐弋阳向他保证过此事绝非千重阁所为,两月来许多内情的逐渐清晰也让他排除了对千重阁的怀疑。但这些他又没法一时对谢倾戈说清楚,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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