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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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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冰河翻身上马,狠狠的抽了马屁股一下。
第三十七章
“如双姐!你看这么使,对吗?”
秦如双按住她的手臂,说:“你不能瞎使劲儿,这浮萍拐易守难攻,太过突出的想要致对方于死地,反而体现不出它的作用。”
秦如双说着便拿起浮萍拐朝一旁的张勉使去,张勉猝不及防往后头退了一步,看到周围慢慢围起来的女人们,带着期待看他。便咬着牙从一旁拾了根树枝。
两人快速的比划起来,都没使上全劲。秦如双一个妇道人家竟然能轻松将张勉的招数化解开,妇人都面面相觑,难掩眼中的惊讶。
树枝折断,两人都停下了动作。秦如双出了一些薄汗,对刚刚那人说:“回头望月、双膝翻拐、二郎担山、怀中抱月。可记住了?”
那人兴奋的点点头。
秦如双便毫无心理负担的揽住一旁的张勉笑着走出去,刚出大门就变了脸色,一边走一边掐他的腰,嘟囔着说:“你他娘的轻些不行啊?不知道你树枝带着内力抽人贼疼啊!”
说着把自己的袖子一撸,白皙光洁的手臂上两条非常鲜明的红痕。
张勉瞥了一眼,没接话茬,说:“小姐,好不容易逃出太子的魔爪,你这是又要建立一个秘密武装部队,引得太子查过来是吗?”
这女人闲着没事绣绣花种种菜也行,带着一帮女人学武功是个什么骚操作?
秦如双好脾气的拍拍张勉的肩膀,说:“你不懂啦,女人都是很厉害的。”
说着眯着眼,把手往后头一背,以大侠姿势潇洒离开。
身后紧跟着的张勉无限叹气。
他宁愿对付那个笑面虎少爷,也不想惹这只吸人骨血的狐狸。
格姆大姐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了。她裤子撕裂成两半,腿间全是污浊。
秦冰河见了一眼便将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随后捂住她的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脖颈处的刀口。
“冰河,我们去隔壁毡房瞧瞧。”
秦冰河也知道这不是伤感的时候,便按下怒火和愧疚,拉着秦钟的手往旁边毡房走去。
隔壁毡房也是安安静静的,一声都没有。秦钟四处望望,说:“我是秦钟。”
那角落里才有些声响。
秦钟跟秦冰河对视一眼,先一步上前。那是一个雕着木兰花的柜子,格姆大姐还跟他们吹嘘说是从南国那边买的,是皇帝用过的,花了她不少银子。
秦钟把那柜门打开,憋出一个笑,说:“……藏很久了吧?”
尼小子神情涣散,盯着他,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抖着声音说:“阿娘……阿娘快、快跑,马贼……马贼……”
“他怎么样?”
“吓坏了。”秦钟说,“我叫大夫过来了,先替我俩照顾着。”
秦冰河点头,说:“客栈老板说,那马贼在草原净瓶河那头,叫马家寨。”
“你要去?”
“嗯。”
秦钟知道劝不过他,便说:“我跟你一起。”
两人骑着马往那净瓶河走,草原越往净瓶河那边,越荒芜。草渐渐也没了影子,一片片的青绿变成黄沙。
空气里是血腥的味道。
秦钟骑着马走在秦冰河的后边,这么看他,那人的肩膀很宽,又壮硕。像一座小山。
不知怎么的,秦钟突然发现,他记忆中那个永远依附着他成长的男人,似乎已经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变成这般可靠模样。
有些人便就是如此,生来血液里就带着风,留不住。
“来者何人?”
秦冰河翻身下马,眼神凛冽,像一只孤僻的野狼,说:“南国远城,秦冰河。”
草原上的汉子都有血性,没一会儿那破烂的寨子里头,就聚集起了一堆人。
秦钟起身,见人多了起来,便拱手行了礼,说:“今日是想向马寨主,讨个公道。”
那马寨主脖颈上吊着一串狼牙,不知道吃什么长的,一身的腱子肉,但是肥头大耳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闻言抬头看向一堆人中细皮嫩肉的男人,说:“南国人,还真是白嫩。”
秦冰河上前一步,把秦钟遮住说:“傍晚,可有洗劫?”
“有是有。”
“可有杀人?”
“我马家寨没规矩,唯一规矩就是不杀妇孺小孩。死的可是?”
“是。”
马寨主冷哼一声,看向周围的人,说:“谁干的脏事儿自己认,别被我揪出来可便不是讨顿打的下场。”
说完人群中便冒出一人来,行了个草原上的礼,说:“那女人嘴上不干净,说了我几句,我气急便动了手。”
秦钟挑眉,说:“顺便奸yin了她?”
那人脸一白,说:“我、我……”
“事情已了,马寨主打算如何处置?”秦钟问。
马寨主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那秦钟的身段,说:“草原上可没你们南国那么麻烦,他做了便认,我们马家寨也不是不讲理的……不过就这么轻轻松松从寨子里拿人出去,以后我可怎么混呢?”
“所以?”
“所以……你身后那大个子,跟我的人比一场。比赢了,这人便是你的,我马家寨绝不推脱。”马寨主说着摸摸下巴,瞥了眼秦钟说,“可要是输了……你,就得留下来。”
在场的男人们都兴奋的吼了起来,不停的用弯刀拍打自己的刀套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草原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还真没尝过这男人风味儿。如果是这人模样,便是个男人,他也要搞得他哭出来。
第三十八章
秦钟面无表情的答应了,说:“……不过我还要加上一条。若是他赢了,我还要你们马家寨替我办件事儿。”
“什么?”
“不会要求你解散寨子,更不会让你们报官投降,只是一些小事儿而已,我秦钟都不怕留在这豺狼虎豹之地,马寨主可是怕了,不敢答应秦某这么一个小要求?”
马寨主想了想,哈哈大笑,把弯刀从刀套里抽出,猛的扔到人群中,角落里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上前一把接过。那步数动作,绝对是练家子。
“我便应了。小子,你留在这马家寨可就没有再回南国的时候了。”
秦钟笑了,说:“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秦冰河由始至终没有反驳半句,听到马寨主说要秦钟留下时心理波动了一下,随后看着这四周的人,面色更加不善了。
两人选在屋外斗,秦冰河没有惯用武器,空着手便上去了,另外那位已经摆出了摔跤手的姿势,一手攥着一把弯弯的刀。
两人迅速的过起招来。
秦钟七窍玲珑心,怕这马寨主后头使坏,便站到一旁没有人的角落,一边看着秦冰河游刃有余的动作,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步数。
那攥着弯刀的人,趁着秦冰河心思还要分出一些给战圈外的秦钟,便拿着刀顺着他腰线直直的捅了过去。
秦冰河脚步一顿,身形便往一旁转去。这北国的人比武也没个套数,就纯粹靠着力量和速度取胜。
他暗自使了分内力,一掌击在那人手腕上。那人狼吼一声,身子疼得颤了下,立马被秦冰河夺下那把刀,随后抬腿正中那人心口。
那人在地上吐了口血,努力了半天,硬是没从地上爬起来,手腕也被秦冰河击碎,没有力气。
秦冰河拿着弯刀,并没恋战,而是直接踏着一旁人的肩膀,往那马寨主那儿奔去。
马寨主看了全程,这会儿直视秦冰河的双眼,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便说:“小兄弟何意?”
秦冰河拿着弯刀,看了看那锋利的刀刃,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紧守诺言。一个人和一个要求,你答应过。”
“这是自然。”
说着,马寨主便挥手,那院中的人已将脸色苍白的男人用马鞭捆绑好,扔到秦钟跟前。
秦冰河拿着弯刀,一把插下去,正中马寨主的腿间前半寸,拍拍他的大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你的东西就别肖想。我有那个能力屠你全寨,你知道的。”
说完秦冰河便留下那冒着冷汗的马寨主,翻身下去。
一旁的秦钟拍拍自己手臂,说:“我要求不高,麻烦债主派些人去往南国,不做别的,仅仅是给我提供些消息,这不难吧?”
“不、不难。”
说完秦冰河便一把提起地上那人的绳结,竟直接将人给提了起来。
“他怎么样?”
大夫摇摇头,说:“他似乎记不得当时发生什么了,脑子有些钝,估摸着是惊着了,我给他开些安神的药。”
秦钟拱手,从荷包里拿出银锭子递给他,说:“屋里没个女人,也烧不来火,麻烦大夫一会儿煎了药送来。”
大夫点头,接过银子便乐乐呵呵的走了。
屋子里那大夫的小徒弟刚给尼小子做完艾灸,出了一身汗,临出门给秦钟行了个礼。
秦钟叫住他,说:“这礼……你是南国人?”
那小子看他,虽是清秀但也看得出一些北国人的样貌,说:“回公子话,师父说您是南国人,我这样,便不算失了礼数。”
秦钟点点头,这小子挺招他中意的,便问:“你叫什么?”
“我叫藏布,河流的意思。”
秦冰河直到第二日凌晨才回来,那人也没了。秦钟没有问他对那人做了什么,便是闻着他一身血腥味,也知道事情不适合由他来问。
“冰河,你睡了吗?”
秦冰河没回答,直接翻身下床开门,说:“十安?”
秦钟看他一身亵衣,外衣还没穿上,便进门,说:“我们过几日便往东国走,如何?”
“嗯。”
“好冷。”
“抱着你便不冷了。”
床上的被子凌乱的放着,秦钟脱下鞋袜上床,缩进被子里。里头还有他的体温,热乎乎的。
秦冰河把床帘拉好,里头隔绝出只有两人的空间。他缩进被子里,把蒙着头的那人搂到怀里,不住的亲吻他的额头。
第三十九章
往东国去的路上几乎没遇上什么风险,尼小子的病也好了很多,跟以前一样又爱笑又爱闹。只不过对别的事情记不清楚,总是迷糊着。
秦钟见状便也不打算将那些事儿告诉他,只当他能这么继续没有烦恼的成长。
三人一路往东国去,进了东国边界后,秦钟便松了一口气。
东国和南国素来交恶,便是太子有什么想要求东国皇上的,也没那个脸皮提。
陈宇安排了人在边界处,一接到人,便让车夫不论如何,都得把人往他那儿带。
秦钟没法,上了贼车,便只能跟着去。
秦冰河在外头跟车夫聊天,那个车夫是健谈的,又见秦冰河半点架子没有,就跟他聊着这东国的风土人情。
马车里,尼小子拿着弟子规看,见秦钟没有盯着他,便从衣服里拿出一本小人书,悄悄放到弟子规上头,偷偷摸摸的看了起来。
“弟子规可有图画?”
尼小子吓了一跳,立马把小人书藏到身后。
秦钟笑着把棋谱放到一旁,说:“不爱念书?”
“字太多了……我犯困……”
“跟你秦大哥一个德行。”
秦钟说完也不恼,从隔间端出一盘绿豆糕递给他。
尼小子眯着眼把绿豆糕吃完,这南国的食物真好吃,又甜又香,比他阿娘做的酥油茶还好。只不过就是份儿太小了,他一口一个都没填饱肚子。
“秦钟哥哥。”
秦钟嗯了一声,抬头往他,尼小子立马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阿娘说了,这是喜欢才能做。我们北国男儿,一生可就在一人额头上亲。”
秦钟没顾及到尼小子的小心思,反而想到那次在那热乎乎的被子里。秦冰河看着他的眼睛,一寸寸的吻着他的额头,就像对待珍宝一样,连亲吻都带着深深的爱意。
“赶紧下来,等着爷扶呢?”
秦钟失笑,从车上下来,看到门口那陈宇,说:“嘴上嫌弃,人还不是出来了?”
陈宇锤了他一拳,说:“走吧,候着呢。”
说完回头瞥了眼秦冰河,说:“这人是谁?”
秦钟解释了一下,陈宇瞪大眼,比划了一下说:“当初他不是只有这么高吗!他吃啥长的??”
秦钟也很想问这个问题。
屋子里坐着三位年近半百的人,都端着茶聊天。秦钟进门便掀起衣袍,对那其中一位男人正正的磕了个头,说:“孩儿不孝,让爹爹受苦了。”
那人拍拍秦钟的脑袋,说:“啧……我家钟儿怎生得这么好。”
旁边妇人急忙打下他的手,把秦钟扶起来左看右看,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说:“钟儿瘦这么多,为娘一会儿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你可多吃些。”
陈宇见那妇人要落泪,便立马凑过去,说:“秦姨,我也想吃您烧的白菜包肉了。”
他说完剩下那位男人便拧着他的耳朵说:“吃什么吃!就知道吃!人家父子相见,你掺什么热闹!”
“诶!爹!爹!放手放手!疼着呢!”
两人打闹把秦钟娘亲逗笑,便抹开眼角的泪,说:“娘想你想得紧呢,我钟儿的腿,终于好了。”
门外的秦冰河傻楞的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进去,拉着一旁的尼小子往旁边走。
秦钟见状,皱着眉,想叫住他,摇摇头还是没有。手臂上还有他娘亲留下的体温。
跟秦冰河的一样炽热。
“十、十安?”
秦冰河一愣,这会儿夜深露重的,他只好别过身,先把人放起来。
秦钟脱了北国衣物,换上他熟悉的长袍,还是那翩翩玉公子的风范。他进屋,看了眼鼓鼓囊囊的床上,说:“尼小子怎么在这儿?”
“嚷着说他做噩梦,非要跟我睡。”
秦钟点头,便到外屋那贵妃榻上倚着,招手说:“冰河,你生气了?”
秦冰河走到那人跟前,把他冰冷的脚塞到自己亵衣里,用体温温暖着,说:“没有。”
没有气,而不是说什么气。
意思就是,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只是没到生气的程度而已。
秦钟用脚丫子蹭他,说:“气我害得你离了家,而我却不能给你一个家。”
这话有些重,秦冰河连忙抬头否认,说:“我没有唔……”
一路上有尼小子,两人还并未有过亲密接触。秦冰河被他掠夺一会儿,便翻身将人压制在塌上,热切的索求起来。
舌尖试探着,秦钟仰头,发出不明的呓声。秦冰河搂着他的身子,隔着衣物似乎无法深切触摸他,便探进长袍里,把那裤头解开。
秦钟闷哼一声,腿夹紧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任由秦冰河把玩。
“唔……冰河……”
秦冰河在他脖颈处亲吻,却不敢留下痕迹,只弄亲吻几下。衣服里面的身体温暖又光滑,像一块顶级的丝绸,让人抱在手中都握不住一样。
第四十章
“舍得回来了?”
秦钟脸色一白,回头看到是陈宇才松了一口气,说:“大半夜不睡觉你在这儿干嘛?”
陈宇坐在石凳上晃腿,手里拿着两坛酒,说:“好久不见找你叙旧,谁知道人去楼空,我这主人家还真不知道该往哪儿寻你。”
又阴阳怪气的。
秦钟上前开了酒,也懒得进屋寻酒杯,两人就着坛子喝了几口。
“那秦冰河真是你的朋友?”
来了。
就知道这条老狐狸瞒不过去。
秦钟想了想,脑子里有一万条敷衍的手段,可最后还是坦白说了,把两人的事儿尽数说了个遍。
在远城里,张勉和秦烟虽然知晓,可两人还恪守主仆之别,秦钟便也不会跟他们说这些。他也就陈宇林木森两个朋友,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自己先坦白再说。
陈宇听完,瞥了他一眼,说:“你他娘的疯了吧?”
意料之中。
“女人不好吗,又软又香的,你非要抱着个大男人爱?”
“哪个女人肯在我残废的时候嫁给我,又愿意为了我的腿受三年苦?还孤身一人跑到皇城,九死一生,就为救我一命?”
陈宇噎住,半晌没说话。
两人沉默的喝了一会儿酒,陈宇说:“你姐现在在哪儿?”
“你管这干嘛?”
“我想知道。”
秦钟瘪嘴,叹了一口气说:“陈宇,这……不合适,你懂吗?”
他家姐已经嫁人了,还他娘的嫁的是前朝皇上,当今这南国皇帝见着她,不论别的,就礼数来说,就得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声双贵妃。
陈宇冷哼一声:“你跟秦冰河构造一样都合适,我跟你姐怎么就不合适了?”
“……”
“你不给我,我明儿就告诉秦姨去。”
“……”
老狐狸!
“哟,这小子是谁家的?这么讨喜?”
秦冰河一愣,立马站起来,拍拍尼小子说:“唤秦夫人。”
尼小子嘴里还包着梅花糕,嚼了半天硬是没咽下去,噎得不行,又怕秦冰河说他,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北国的礼,嘟囔着说:“秦、秦夫人好。”
秦夫人向来喜欢小孩儿,又被他那噎住的样子逗笑,赶紧唤丫鬟倒了茶递给他。转头看向秦冰河说:“你儿子生得俊。”
“他不是我儿子。”
秦夫人挑眉,倒也没说什么,拍拍尼小子,从手腕上摘下一支手镯递给他,给他带上,说:“我住在东院儿,有几个丫鬟也会做梅花糕,改日来找我可好?”
尼小子不敢接,急忙扒着手镯,回头讨饶似的看着秦冰河。
“接了便是。”
有他的回答,尼小子才接了手镯,说:“谢秦夫人。”
直到中午,秦冰河才见着秦钟。至此他有些怀念之前的逃亡时光了,至少他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是自己的十安。
而不是现在秦夫人的好儿子,也不是陈宇的挚友。
秦冰河心里头非常难受,可他不敢表现半分出来。秦钟家世好模样佳,性子又温柔。放到哪个国家不是被争抢对象,偏偏他捡着好了。
自己也不是以前那般讨人喜欢的清秀样子,连尼小子看着都比自己讨喜。
要是十安想要离开了……
秦冰河拍拍自己的脸,强行打起精神来。
“怎么了?脸色一会儿一个样的?”
“没事。”
秦钟拧了下他的下巴,跟调戏民女似的,说:“我娘今日做了一大桌子菜,一会儿你也来,带上尼小子。”
“好。”
秦夫人难得下厨,一做就是一下午,丫鬟小侍都在门口蹲着,生怕秦夫人伤着。
到傍晚,秦夫人才停下来,看着满桌子的菜,说:“开饭了。鸾儿,去找陈宇讨些好酒来。”
鸾儿恭敬的行了礼,笑着跑开了。
“哎哟,老远就闻着夫人做的红烧肉了。真香。”
“还不帮我端菜,就知道吃。”
秦老爷子笑了下,摸下下巴的胡子,端着菜到外头的石桌上。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自己是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可唯独自己夫人的菜,他吃不腻。
“娘,一家人吃饭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秦钟看着心疼,赶紧凑上前给秦夫人捏肩。
秦夫人喝了口茶水,说:“为娘的好不容易见着自己乖儿子,还不让受个累。你小时候调皮,为娘可累不少呢,这做个饭的功夫才到哪儿啊。”
两人说话的功夫,秦冰河领着尼小子也来了。秦夫人便招手,笑着说:“上次走得匆忙,还未问你名字呢?”
尼小子也喜欢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跟秦钟哥哥一样桃花眼的美妇人,便摸着自己脑袋,说:“我叫洛桑,他们都叫我尼小子,夫人也这样叫吧。”
“尼小子哈哈哈,来,你吃过南国的饭菜没?”
尼小子点点头,指了指秦冰河说:“秦大哥给我做过面疙瘩。”
老子做的四喜丸子龙井虾仁糖醋鲤鱼你不说。
面疙瘩你拎出来说个啥!
秦冰河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拧巴了。
秦夫人给秦钟夹菜,说:“对了,你不是娶亲了吗?那姑娘呢?”
“我一瘸子又染上事儿,谁会继续跟着我啊,早八百年就跑了。”
“哎哟——那这姑娘要不得。”秦夫人说着,扭头瞪了自己相公一眼,说,“瞧你挑的人。”
秦钟看自己爹爹吃瘪的样子,笑了下说:“对了,娘,还没给你们好好介绍过。这位是秦冰河,他救了我,不止一次了。”
说着秦钟便把事情挑挑捡捡的说了,听得秦夫人又要落下来泪来,摸摸秦钟的肩膀,又给他添了不少菜。
秦老爷子倒了杯酒,给秦冰河说:“你也姓秦,百年前说不定咱们是本家。大恩不言谢,有事儿你招呼。”
说着直接把那酒喝了个干净。
秦冰河以前没饮过酒,被他这么一说,也沉默的把酒喝下。只觉得喉咙一阵火辣,像是一个烧红了的碳团从喉咙直接燃到胃部。
第四十一章
两个大男人这么牛饮,没一会儿就醉了。秦老爷子挽着秦冰河的肩膀,直唤二弟。
一旁的秦钟嘴角一抽,还没来得及吐槽,就听到秦冰河大着舌头回了一句大哥。
得,辈分全乱了。
尼小子一早就跟着秦夫人回东院休息了,秦钟把他娘的事情告诉了她,惹得秦夫人心疼得不行。
天色已晚,桌上那两个男人也醉了。秦钟唤了鸾儿,叫几个家丁把秦老爷子就近搬到别院躺着了。他娘睡眠不好,自己爹爹鼾声如雷的,可别闹得他娘睡不好。
把一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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