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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入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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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汗见儿女攀比的模样,拍着手叫好,把旁边敬酒的女子直接抱在腿上,说:“你看!我的好儿女,天神庇佑。”
女子到底不是北国人,光天化日之下被抱着还是羞红了脸。大可汗见女子跟北国女子完全不一样的羞怯,更是疼爱异常,揉着她的柳腰,小声的说着荤话。
天空传来鹰隼的叫声,直奔大可汗,把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往大可汗怀里躲去。
大可汗有美人于怀,更是心情不错,安抚她一会儿后从那鹰隼腿上取下竹筒。
看到上面的字后,大可汗细想一番,刚刚还和悦的脸瞬间变黑。他狠劣的拍了下桌子,那木桌应声碎了。随后推开怀中的女子,大步往帐房走,留下一堆不知索然的奴婢大臣们。
隔日不久,大可汗的粮草全数送到。
秦钟叫上人去点粮草数,与账上是否一致。一旁的秦冰河笑着看他,也不说话。
“你是又等着我问是吧?”秦钟轻哼一声,甩着扇子走开,“偏不问你。”
秦冰河失笑,随他一同离开仓库,说:“前日给大可汗送了封信回去,附了倒戈两字。”
秦钟摸着下巴细想,回头拍他一把,说:“行啊,会诓人了。”
倒戈相向。
他秦冰河手头握着野狼军,那是收回城池踏平远城的最强军士。
若是大可汗不给粮草,首先军心便不稳。
他秦冰河又跟南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临时加入那边的阵营。
大可汗赌不起。
平王知道秦冰河不会放手,自然懒得纠缠。他也是被那皇帝缠了过来,不然以他的性子,哪儿喜欢干这些事儿。
协议达成,远城归还给南国。可南国每年冬日都需要向北国提供万担粮食,在南国皇帝在位之际,永不宣战。
毕竟还有个东国正望着风呢。
谁都不想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事情已了,但是秦冰河并不想把自己的软肋重新送回北国,便麻烦张勉一趟,带着自家三个弟弟去玉人城了。
“跟着勉哥一起,千万仔细着。”
三人乖乖应声,上了马车。
秦冰河拍拍张勉的肩膀,说:“劳烦勉哥了。勉哥能不能给我寻处宅子,在玉人城里头。”
张勉说:“不住少爷那儿?”
“三个大小伙子,住着不太方便。他们都是有主意的,不会出什么岔子。”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外头走,李礼躺在钟鸣腿根处,说:“义哥可真穷……将军当的,就刮下来一百两银子给我,还是碎银。”
钟鸣笑着替他理好头发,说:“这估摸着是秦大哥所有家产了,可不能乱花。”
李智也附和着,一首搂着钟鸣的窄腰,一手翻棋谱看。
他们几个在秦府住了不久,秦钟便教了他不少棋术,这本棋谱也是非常珍贵,上面还有秦钟的批注。
李智翻了几页,突然从那书页里头掉出几张纸,他捡起来一看,说:“……咱们嫂子可真有钱。”
秦钟往那棋谱里头夹了好几页银票,数额还极大。
听到马车里传来各式各样不同的惊呼声,张勉不可闻的笑了下,牵着缰绳晃悠。
回了玉人城,终于能见着那跟小孔雀似的丫头。
野狼军次日便撤离了远城,在协议大号天下之后,北国将士已经陆陆续续的回了自己的部落。
也就剩了野狼军,还坚持在远城里驻守。
这会儿快回去了,野狼军里头也高兴,成天走着走着就开始唱他们那儿的民歌。
回去也不着急,秦冰河便没打算骑马,找了个马车,成天拉着秦钟窝在里头。
秦冰河不知道从哪儿倒腾来一个药膏,说是有祛疤的奇效,成天扒着秦钟裤子,想着法的给他涂。
“我不是不乐意上药,可我涂了就没法穿裤子了,你不能让我裸着吧。”
秦冰河把他白净的脚丫按住,说:“车中只有我,你浑身上下哪儿没被我含过舔过,这会儿害羞个什么。”
这人自从跟自己同房之后,就越发流氓了。
秦钟哼了一声,也不再挣扎。
那药冰冰凉凉的,抹在腿上,像打上一层蜡一般。
“抹完了,药还没干,你可别乱动。”
北国皇城叫金都,大可汗也姓金,整个皇城都是热热闹闹的,因为都知道他们北国的男儿打了胜仗。
秦冰河进了皇城便骑上马,他换了盔甲,发饰也变成了北国的。编了一头的辫子在脑后用红绳扎起来,发尾吊着红玛瑙。野狼军围绕着他,每人都骑着马。看着仿佛是一层层山靠过来。
皇城人士见到秦冰河,有的半跪下去,喊他的名字,有的往他身上扔着洛桑花。
秦冰河接过一朵,这北国的花也如他们这般。香味扑鼻大红大紫,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到一样。
马匹顺着街道走到皇城里头,被围着的人身形高大威猛,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北国服饰。
秦冰河下马,行了北国礼,说:“可汗——”
第六十七章
“秦公子,你先住着。隔段时间咱们可汗给将军派发府邸之后就可以搬过去了。阿娘!”副部喊了一声。
那毡房立马出来一个白了头发的妇女,穿着长裙,但是手脚还麻利,见到副部眼泪鼻涕就开始流,拍打着副部的肩膀,说:“臭小子……臭小子……担心死你阿娘了……”
副部笑着任由他打,说:“这是我们秦将军的贵客,得在咱们这儿住段时间。”
妇女这才掀起围裙擦了擦眼泪,想给秦钟行了个礼,秦钟拦住了她,笑着说:“打扰您了,唤我秦钟便可。”
“小哥长得可真俊,这面容……”
“阿娘你说啥呢!”副部无奈的把自家阿娘话打断,生怕她说出什么别的话来,赶紧岔开话题说,“我弟呢?”
“昨儿去上学堂了,估摸着得晚上才回来呢。”
秦钟笑着被那阿娘迎进毡房,想来副部在这儿也是颇有地位的,三四个毡房连在一起,他住进一个较大的,里头什么都准备着,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个鹿头。
秦冰河连着几日都没有消息,却从宫里传出他要迎娶九公主的传闻。
九公主在北城也是闻名的,自小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很得大可汗宠爱。年近十四,再过段时间就可嫁人了。国内很多适龄青年都眼巴巴的望着呢,没想到秦冰河一回来,大可汗便一声令下。
秦冰河在宫中住了几日,除了野狼军的兵权以外,其他部落的虎符早已经归还。
还跟大可汗有一丝薄情在,他可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撕破脸皮。
这北国皇宫设计粗犷,没有南国都城那般细水流长的模样。秦冰河一边想着如何应对,一边溜达进那御花园,就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
“我不嫁!说了不嫁就是不嫁!奶娘说那人长得凶神恶煞的!跟座山一样!我要嫁……我要嫁就嫁像夫子一样,南国士大夫模样……”
“哎哟——公主可不能这么说!说了惹可汗生气的!”
秦冰河停滞住脚步,吃完饭散个步还能遇上正主,倒霉催的。
他扭头准备往御膳房溜达过去,谁知被人拦住。
“何人?”
侍卫模样,袖口三道红色襟线,三品,模样周正,腰间别着弯刀。
听到吵闹声,那公主也从院子里跑出来。穿着一身浅红色的长裙,上头粉色短衣。还没及笄,头发散披着,发尾扎着一些流苏,看上去可爱乖巧,绝对的美人坯子。
公主看到秦冰河,只觉得不是熟识面孔,剑眉星目,不似北国那般细长。便问到:“你是北国人吗?”
秦冰河摇头,心想自己现在轻功飞出去,会不会被当成刺客。
“那你是南国人吗?”
“半个北国,半个南国。”
公主仔细盯着他看,还真是兼并两个不同地方的特色。
一旁的丫鬟见她家公主这么大剌剌的见一个未婚男子,连忙低声提示她。
一旁的侍卫站到公主面前,挡住她,说:“还没回答,何人?”
见这侍卫这般保护那小丫头,秦冰河了然的一笑,说:“南国远城——秦冰河。”
侍卫先是一愣,随后脸色有些苍白,咬着牙半跪下去,行了个礼说:“秦将军……”
“你就是秦冰河?!”公主上前,费劲的垫脚去扯了扯他的脸皮,说,“你跟奶娘给我的画像不同!”
秦冰河也不恼,见她毫无公主架子,倒是生了一身民间女儿的娇憨可爱,便弯下腰任由她捏完,解释道:“许是太慌,着错了墨。”
九公主点头,年纪还小,自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不说别的,秦冰河不对她弯腰行礼就很合她胃口了。
于是九公主摸摸下巴,说:“你会娶我吗?”
“不会。我已有心爱之人。”
“她有我好看吗?”
“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
九公主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沉吟半天,说:“那你不能娶我,我不要嫁给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
秦冰河笑笑,像是跟她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说:“这是自然。”
北国夜晚是有些寒冷的,白日还可以穿着单衣四处晃荡,晚上必须裹上厚厚的大棉被。
秦钟洗漱上床,躺着没一会儿,就听到窗户扒开的声音。他歪头一笑,一个火热的身躯瞬间压了上去。
“九公主可美艳?”
“不及十安半分。”
两人许久没交欢,动作都克制不住。想着占据对方多一点,再多一点。
秦钟一想到这人在宫里跟别的女人一起,心里就止不住的窝火,上前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里被浊液喷洒到的爽快。
秦冰河不在意的抹了把锁骨上的血印子,压在他身上替他抚摸那坚ying的下ti,说:“可消气了?”
秦钟轻哼一声,抓着他那一头小辫子,说:“再快些……早点把你那烂摊子收拾了,我想回家。”
这人也是,跟着自己颠沛流离这么久。
秦冰河应声,低下头含住他那快喷发的下ti。听到秦钟抑制不住的口申口今声,秦冰河心都化了。
“将……将军?”
副部吐出嘴里的竹盐,心想这儿是自己家吧。把那毡房看了看,确定是自家的后,拿水漱漱口,心想这人不是在金都吗?啥时候来的?
秦冰河昨晚从金都跑出来,又折腾秦钟折腾一宿,自己也没个睡意,干脆起早看看这天。
洗漱完后,秦冰河准备骑马回去了,要让那大可汗没瞅见他在皇宫里,指不定作什么妖呢。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副部还没叫自家老娘准备早饭呢,将军已经没了人影。
就为了瞅秦钟一眼,大老远的从金都赶回来?
第六十八章
酒宴觥筹交错,杯光碟影。秦冰河皱眉,面前的酒又烈又浓,隔着老远都闻得到那味道。他便摇摇头,推脱着说自己不喝酒。
一旁的大臣们纷纷劝告,文臣还只是动动嘴皮子,武将则仗着上战场瞥见过秦冰河的英勇,揽着他肩膀一个劲儿的劝酒。
秦冰河面露冷色,挑眉看了那武将一眼,说:“左骁骑是听不见我说话?”
那人一僵,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旁的大臣东拉西扯的把话题挑开,秦冰河虽然依旧站在舆论中心,可再没人敢上前搭话,他一人自在多了。
这种宴会上,官位越大的反而来得越迟,秦冰河算是个特例,习惯提前,不愿意让别人久候。
若是官位最大的,还指管天管地还管老百姓吃穿用度的大可汗。
直到歌舞都上完一轮了,他才迟迟赶来,还牵着自己的女儿。
九公主年纪虽小,可一点不怯场,大挎着步子,裙摆上挂着的铃铛叮铃作响。
大可汗坐到摆放上座的椅子上,一手揽着那娇媚绝美的妃子。九公主不乐意见他抱着除了阿娘之外的女人,没有坐他身边,而是反身跑到秦冰河旁边寻了个软垫坐着,拿着筷子去蘸他那酒杯里的酒,含着筷头小心翼翼的嘬着,娇憨乖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一想到秦冰河与九公主结亲传言,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有了计较。
“开宴!”
随着声音传来,奴仆上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众人都拿着烤羊腿直接开始撕扯吃了起来,配着那羊奶酒,味道可是香。
秦冰河不同众人,他原本就是南国人,又打小随秦钟的教养,哪儿会动手扯。便拿着侧腰挂着的匕首,把那羊腿上大块的肉切下,蘸着辣椒吃下。
一股子羊膻味儿。
他是这般去讨十安的亲吻,多半会被那人一巴掌抽开。
大菜上完,剩下的便是些羊奶冻的小吃。九公主吃了一份还要,秦冰河便把自己面前没动过的移到了她面前。
九公主年纪小,吃得满嘴都是。
秦冰河没来由想到自家那三个不省心的弟弟,便扯了块帕子去擦九公主的嘴角。
“冰河哥哥,你不吃吗?”
“长大了便不乐意多吃甜的了。”
“阿娘总不让我吃,说会坏牙齿,可九儿牙齿没有坏。”说着九公主张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秦冰河笑了下,说:“不多吃便无事,可有每天用竹盐漱口?”
九公主乖乖点头。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可配合着歌舞还是传达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秦冰河高大俊郎,剑眉星目。九公主乖顺可爱。两人低声说话的模样竟很是般配。
两人何时这般亲昵了?
连大可汗都想不明白。
饭毕大可汗拍了拍旁边的女人,说:“秦卿是哪儿人啊?”
“回可汗,远城人。”
“远城是个好地方……秦卿可有嫁娶?”
秦冰河心想终究还是来了。
“秦某心中已有所爱。”
大可汗见九公主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冰河,心中一喜,以为自家女儿跟秦冰河已有情愫,便大笑说:“秦卿年纪也是时候婚娶,是哪家的姑娘?”
“回可汗,是东国人士。”
大可汗嘴角的笑意一僵,再往那九公主一看,那人依然抬头看秦冰河,并没有觉得半点不对。
大可汗微怒,说:“九儿!”
九公主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他,眼泪说来就来,顺着那白净的脸蛋就往下流,说:“……爹爹?九儿做错何事?”
大可汗见自己宠爱的女儿被他凶的哭了,面子上下不去,又不知这九儿跟秦冰河搞了什么名堂,冷着面说:“退宴!”
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秦冰河笑着喝了口酒,辣得胃都暖和了。
“你不中意他?”
九公主跪坐在堂下,看着那正座上的可汗说:“我可以为了爹爹的需要去嫁给一个我完全不爱的男人。”
可汗眼睛一瞪,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一样,说:“胡说!”
自古皇室公主不都是为了和亲而存在的吗。
九公主虽年纪小,但识事很早。她笑了下,说:“所嫁之人如若对爹爹巩固北国局势有利,九儿当然愿嫁。可秦冰河并不是爹爹需要笼络的人,他心不在北国,爹爹留不住的。他如果有策反之心,早在虎符还在手上之时便能成功。军权,民心,他都有。可他还是回来了,还将虎符上交。他无帝王之心,爹爹,秦冰河不属于皇城。”
猛然被一个不足及笄之年的小女孩戳破心事,大可汗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九公主跪着上前移了几步,趴到她爹爹的腿上撒娇,说:“九儿还小呢,还想多陪爹爹几年。爹爹可允了?”
女儿娇小可爱,遗传了她娘亲的百般美貌。大可汗心中一软,摸摸她的头发,说:“还跟爹爹撒娇,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九公主眯着眼笑,跟大可汗告了退。
临走前,那人问:“这世间真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
九公主想了想,回头说:“或许是爱江山,但是更爱美人。”
权势在手的感觉,对于男人是难以克制的诱惑。
更何况是一位统筹三十万大军的将军。
可软玉在怀,对于秦冰河来说,更重要。
第六十九章
天明之时,有个贵气的马车从城门出去。
最开始也是从南国逃亡到北国,再绕去东国休整,同样的一条路,两人心境全然不同。
“野狼军你可不管了?”秦钟晃着脚丫子,白净的大腿未着半缕,上头涂着厚厚的药。
秦冰河坐在一旁替他按摩腿,把那药物揉进皮肤里,生怕那疤痕跟了秦钟一辈子。他一边揉一边回话,说:“虎符在我这儿,野狼军的派遣交给副部了。有些愿意跟着我的,我留了东国地址给他们。不愿意的留在北国建功立业也挺好。”
“那便好,还真怕那大可汗赶尽杀绝了。”
“为何他要笼络我?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嫁给我?”
提起那九公主,秦钟便是一肚子气,踹了下秦冰河的胸膛,翻身说:“他忌惮你的野狼军,又担心你策反,能不笼络你吗?”
秦冰河身形高大,没法跟秦钟一样侧卧到小榻上,便坐在榻边拿个小扇子替他扇风。
“可我并不想策反啊。”
“你做一件事就能惹上君主。”
“什么?”
秦钟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假寐,小声说:“功高盖主。”
秦冰河想了想,实在是难以理解那高台上的人。便摇摇头,继续给那已经熟睡过去的秦钟扇风。
“爷,前头不远没客栈了,今日要休整还是继续赶路?”
赶马车的小奴问到。
秦冰河掀起帘子看了看,随后递给他一锭银子,说:“休整一日吧,把药物食物填充一下,隔日再走。”
“是,爷。”
秦钟缩在小榻上睡得还香,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秦冰河取了个薄毯,把那人裹到里头,确定没有一寸露出来后,抱起那人往客栈走。
客栈虽然不大,但是因为地处这三不接地段,里头人还是很多。
这儿已经是东国地界了,东国人与南国人模样并无差别,穿着也没有太大的不同,这就显得秦冰河尤为扎眼。
秦冰河没管众人目光,直接扔了锭银子,抱着人回屋子里。
“爷有什么需要?”
“来几个小炒,素一点的,再准备些热水。”
等小二出去后,秦冰河才休息了会儿,坐在榻上躺着。心想这次回去该干什么。
首先是要把礼儿和智儿的学业继续安排下去,还有钟鸣,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操持家务。
还有秦老爷子那一关……
秦冰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可比打仗难多了。
秦钟大约车上睡太久,又躺床上休整了一段时间,起床吃了饭后拉着秦冰河去街上逛了逛。
东国不设定宵禁,这会儿虽说天色已暗,但街上还有不少的人。
“回东国你要去哪儿?”
秦冰河说:“钟鸣带着那俩购置了宅子。”
秦钟想想,点头,说:“玉人城的花灯节,也是这个时候了,咱们回去再逛一次呗?”
“嗯。”秦冰河点头,趁着街上人少,把秦钟的手握在手心里头。
两人晃悠着往客栈走去。
秦钟直接回了陈宇宅子里,秦冰河则拿着张勉传给他的信,往自己新家走去。
“……”
秦冰河无言的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就这么抱着肩膀,一脸复杂。
门口的护院面面相觑,想上前赶人走,又觉得那个块头不是自己能撼动的,又停了下来。
“义哥!!!”
侧面扑上来的是个已经快长成的青年。秦冰河一把将人抱起,七尺高的人被他抱了起来,手也不抖,说:“去哪儿了?”
李智眯着眼笑,说:“勉哥给我找了学堂,我刚下学呢。”
说着李智从他身上下来,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摆,拉着他的手往宅子里走。
秦冰河最终还是控制不住的问了,说:“一百两能买这么大的宅子?”
不是他说,这宅子比远城秦宅还大上几分。
李智摇摇头,想想还是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秦冰河,说他家嫂子往他棋谱里塞了几千两银票。
秦冰河听到嫂子这称呼心里就一暖,也不责怪他们仨自作主张购置这大宅了。
“礼儿呢?”
“礼儿去勉哥那儿了——他最近可缠着勉哥教他练武,勉哥懒得搭理他,躲了又躲。”
“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练武了?”
李智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太清楚。
管家见李智引了个男人进来,大概明白了什么,便领着若干奴仆对秦冰河行了个礼,说:“家主。”
秦冰河抬抬下巴,算是回应了。
“晃荡一圈了,钟鸣怎么没见着人啊?”
李智嘴角的笑意一僵,没回话。
秦冰河挑眉,戳了下李智的脑袋,说:“欺负人家了?”
“……没。”
秦冰河像是回想到什么似的,皱着眉说:“你们不会是……”
“……没有!义哥你想什么呢!钟鸣以前……以前那样过,我们怎么可能……”
钟鸣之前在南国被人买走作奴仆,那家家主是个喜欢男童的。若不是他祈求秦冰河带走他,估计还在那南国里苟延残喘。
他们这三人大约都猜到钟鸣发生过什么,可都不敢提。忠哥以前就教导过他们,做人做事要识大体。很多别人不愿意再提的事情,就绝对不能提。于是三人像是遵守了什么默认准则,把这当禁忌话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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