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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丞相我的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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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璃悠看出了萧九歌眼中的意味,不禁有些恼火。

起身,他将手臂撑在萧九歌座椅的两边把手上,禁锢着萧九歌,眼睛微眯,带着一丝危险的神色。

慕璃悠看着椅子上的白衣男子:“九歌,莫要再把我当小孩了,否则……”随后,他欲言又止,只是眼中那危险的神色却更为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皮这一下非常开心”的夏青小朋友,我只想知道你被丢入“迷渊”的感觉如何?





第18章 第十八章  “梁上君子”慕王爷
座椅上,被禁锢的萧九歌仍旧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仿佛没事人一般端着茶盏轻饮。

看着气定神闲的萧九歌,慕璃悠叹了一口气,终是败下阵来,松开了禁锢萧九歌的手。

转身,慕璃悠在一旁的位置上坐定后,他从袖口拿出一封书信:“这是老头子让我给你的。”

接过书信,萧九歌淡淡道:“璃悠,毕竟他也是皇上,是你的父皇,老头子这一称呼实在是不妥。”

听得萧九歌的话语,慕璃悠轻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身为父亲的他,在察觉到我对你的情意之时,他竟然选择瞒着我将你偷偷送出宫,还数次阻挠着我与你相见,他又算是什么?”

轻声叹息,萧九歌道:“正是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他才会这么干的,他这是在为你的前途着想。”

语罢,主厅中一瞬间寂静了下来。

良久,旁边传来慕璃悠幽幽的声音:“我知道啊,我知道老头子他是在为我好,可是九歌你知道吗?习惯是很可怕的,在你与我的那一年中,我习惯了经常呆在我身边的你,可是突然有一天你不见了,没有一声道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仿佛就在那么一瞬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没有一丝音讯,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吗?”

看着萧九歌,慕璃悠轻轻一笑,那笑是那么的勉强,带着凄凉和无助。

轻轻的,他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是空的,可是我却又感觉得到它在跳动,带着伤痛,它每跳动一次,仿佛都是在告诉我,是我慕璃悠不小心将萧九歌弄丢了。”

萧九歌琉璃色的眼眸看着慕璃悠,原本那男子身上的邪魅之气已被一层忧伤蒙上,眼底是他掩盖不住的悲伤。

在这一瞬间,萧九歌感受得到,在一年前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慕璃悠的无助和哀伤。

可是这份感情终究是禁忌,谁都不能打破,更何况是作为未来东篱国帝王的慕璃悠呢。

思绪翻涌,萧九歌启唇打算劝说着慕璃悠放弃这段毫无结局的禁忌之爱。

可是在下一秒,慕璃悠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他收回眼底那哀伤的神色,开口抢先说道“九歌,你看看老头子给你写了什么吧。”

萧九歌知道慕璃悠不想让他说出那些劝诫之话,他只得叹了口气,展开了手中的书信。

在看到书信内容的时候,萧九歌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看完后他将书信随手一抛,下一秒书信便化为尘埃消失在这空间。

坐在椅子上,萧九歌揉了揉他那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璃悠,你回去和你父皇说,行军打仗最忌操之过急,盲目攻打,让他先按耐几月养精蓄锐才可一举歼灭。”

慕璃悠顿了一顿,轻挑眉头:“九歌,这老头子书信里写的是?”

萧九歌将身体后倾靠在椅子上,眼中是说不清的疲惫:“南越国的军事,无非就是劝我提前出兵,乘胜追击之类的话。”

那封书信里大部分都在叙述着南越国的现状和东篱目前的兵力,内容看似平平无奇,可是聪明如萧九歌,又怎会看不出来在那平平无奇的内容下所隐藏的意思。

萧九歌不禁感到一阵疲惫,这东篱国的皇帝也是一位不省心的主啊……

在道别慕璃悠后已至傍晚,拿着一沓这半月来所积压的书信,萧九歌走到了书房,打算处理好这些书信中所提及的事情。

可是当萧九歌到了书房,他却感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抬头,他看向房梁处:“本相还不知,这位丞相府中的惯犯竟是如此恪尽职守,这天还没黑,就过来守着我这小地方。”

房梁上,一道黑影翻身跃了下来:“本王若是不恪尽职守,又怎能偷得到这相府中最名贵的“花”。”

说完,慕言意有所指的看向那一本正经的萧九歌。

可是萧九歌却没被慕言的调笑之话影响到,拿着书信,萧九歌坐到了书房中的椅子上,对着慕言淡淡道:“慕王爷若是想喝茶就叫人去泡,你平日喜欢的茶叶在你左手边柜子的第二个格子上。”

语罢,萧九歌便低下头去处理书信中那些零零碎碎的,但却让他烦忧的小事

似乎是过了许久,只听得慕言幽幽地说了一声:“九歌,你变了。”

“嗯?”从那些书信中抬起头的萧九歌茫然的看着慕言。

茶桌前的慕言似在回忆着什么,随后,他道:“之前我只要一来你都会给我净手煮茶的。”

慕言的这一句似哀怨又像是抒发着自己的不满。

“哦?”萧九歌轻轻地挑了挑眉:“你可知现在的我会什么吗?”

慕言不解的看向萧九歌。

下一秒一阵劲风袭向慕言,被慕言灵巧的躲开。缓缓地,萧九歌启唇:“现在的我还会打人,不知慕王爷可信?”

抬头,慕言看到那端坐在桌子前的萧九歌,此时的萧九歌嘴角轻勾带起了一丝弧度。

“萧丞相,这么暴力终是不好的。”慕言指了指他身后那没逃得过萧九歌掌风而碎了一地的花瓶。

萧九歌轻轻地瞥了眼慕言,再次忽视了慕言说的话,转而低下头又继续处理着那些令他烦忧的信件。

此时的慕言停止了对萧九歌的调侃,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那正皱着眉头在信件上写字的萧九歌。

不久,慕言看到萧九歌就这么手握着一支毛笔,在桌面上停滞了许久,但却始终没有下笔。

他那原本皱着的眉头更深了,似是在纠结着什么。

起身,慕言走到了萧九歌身边想看看究竟是事情什么难住了萧大丞相。

可是,当他走到萧九歌身后看到那封书信时,竟忍不住的轻声笑了起来。

那封书信的内容无非就是某地发洪水,大坝决堤之类的。

而萧九歌在那封书信下方写着“转移灾民,搭棚施粥,等候拨款,修纟……”

这句话却在一个不明的部首旁断了。

慕言看着仍在一脸纠结的萧九歌:“九歌,这修缮的“缮”你可是不会写?”

听得慕言的话语,萧九歌耳根一红,沉声道:“闭嘴!”

慕言听出了萧九歌话语中的气急败坏,他乖乖地把嘴巴给闭上了,可是却掩不住他眼里的笑意和那遗漏在他唇边的笑声。

看着那强忍着笑意的慕言,萧九歌的脸更黑了,他根本就不是不会写修缮的“缮”,只不过是方才他一拿起笔,就忘记了这“缮”字该如何下笔了。

身边仍有着细微的笑声传到他耳中,萧九歌放下笔,有些狼狈的轻喊:“慕言!你再笑我就将你丢出丞相府!”

慕言看到此时的萧九歌脸上已有着一丝的愠怒之气,他知道萧九歌是个脸皮薄的人,开不得几分玩笑。

随后,慕言忙收起他的笑意,一身正气的看着萧九歌,仿佛刚刚在笑的人不是他一般。

慕言拿起方才萧九歌放在桌上的毛笔,塞在萧九歌手中,在萧九歌不解的眼神中,他握住了萧九歌那只冰冷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地引导,在慕言手下一个“缮”字出现在了白纸上。

与萧九歌清逸隽永的字体不同,慕言的字就像他本人一般冰冷而且带着几分锐利之意。

感受着慕言那覆在自己右手上的温暖,萧九歌竟感觉自己那一直波澜不惊的心,此时竟疯狂的跳动着,就像那平静的湖面被一片落叶打破,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在离开的时候,它总是会悄悄地带走很多东西,也慢慢地让人产生改变。

秋去冬来,此时的丞相府已经被一层白雪覆盖住,就连萧九歌院中的那颗梨树也不例外。

纵然丞相府中的景物与人如何的变化,在这府中唯一没变的就是皇帝那隔三差五的书信和每晚准时光临丞相府的某位“梁上君子”。

慕言他似乎是翻窗翻上瘾了,尽管萧九歌无数次的和他说其实他可以从正门进来,但当萧九歌一进到书房时,他就看到那后脚跟着他进来的慕言,只不过他是从门进,而慕言则是翻窗进。

看着慕言越来越熟练的翻窗技巧,有时候萧九歌都会不禁想,若慕言不是王爷,那以他的翻窗本事,绝对是那些梁上君子中的佼佼者。

一阵风雪吹过,雪花纷纷扬扬。

萧九歌轻轻地拢了拢披在身上狐裘,静静立在院中,目光看向那不知名的远方,眼底透着一片看透世间的沧桑和凄凉,他就那么孑然一身的站在雪地中,雪花纷飞,带起了他的衣袍,吹散了他的长发,在这红尘世间遗世而独立。

这冬天让萧九歌不禁想起了七年前的冬天,那年的冬天,也是这般的寒冷吧……

一声轻笑在他嘴中发出,他不喜欢冬天,因为它是如此的漫长,如此的冰冷,冷到他以为他就会这么的死去……

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萧九歌的思绪。

转身,萧九歌看到前几日不见的慕言,此时竟出现在他面前,他轻笑:“怎么?我们的慕大王爷终于知道走我丞相府的正门了?”

语罢,只见慕言那好看的面容沉下了几分,他哪里没听出来萧九歌话语中的调侃之意。

可是翻窗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在与萧九歌结交的这些日子,慕言感觉到他那原本卡在瓶颈上的轻功在这几月竟突破且更上一层楼,对于此种突破,他只能感到哭笑不得。

走到萧九歌的面前,慕言轻轻地帮萧九歌拢上了他身上的狐裘,随后问道:“今晚皇帝的赏雪宴可要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很快另一个角色又要出来啦~





第19章 第十九章  北陵太子
抬眸,萧九歌看向面前的男子回道:“去罢,毕竟北陵国的太子和小公主都要过来,若东篱慕王爷和丞相都不去,那也不太合礼数了。”

得到了萧九歌的回答,慕言随后也应道:“若你去,我便去。”

萧九歌轻点了头,转身,他依旧如之前一般站在院中,看向远方。

轻轻地拂去萧九歌身上散落的雪花,慕言问道:“九歌可是在看着什么?”

萧九歌的身子一怔:“我在看……那已知的未来……”

“本王还不知,原来我们的萧丞相还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慕言在萧九歌身后笑道。

萧九歌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所看见的只是那我已知的未来,在远方……”

随后,他停下了话语。

南边的那个国家,将会覆灭,那个人,也会死亡。萧九歌在心中道。

慕言知道萧九歌并不想说太多,而他也不会多问,随后,他轻声叹息:“九歌,你好像有着太多的秘密了……”

萧九歌转头看向他身后那立在雪中的男子,轻笑:“对啊,我的秘密很多,我的每个秘密如果被世人所知,都会在这世间引起轩然大波,而你如此亲近于我,不怕吗?”

话音未落,只见慕言随意一笑:“我为何会怕?”

萧九歌皱眉“为什么?”他问道。

慕言看向那带着迷茫眼神的萧九歌,轻声回道:“因为你是萧九歌。”

一句“因为你是萧九歌”让那个向来清冷的男子失了态,他踉跄的退后了一步,看着那依旧屹立在他面前的慕言。

轻声叹息,那叹息中仿佛带着无限愁绪和无尽感伤。启唇,萧九歌轻道:“慕言,认识你,萧九歌何其有幸……”

一旁的男子轻笑着回道:“我亦是……”

院中,雪花纷飞,带起了二人衣袍,在这雪地里,他们就这么对视着,仿佛穿越了千年一般,这世间万物好似都成了他们的背景,一个迷了这世间,一个乱了这红尘……

看向面前的男子,萧九歌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随后,他问道:“慕言,九歌有一事甚为不解,不知可否由你替九歌解答一二。”

慕言听得不由想起了与萧九歌初遇的那般场景,也是如今天一般,如梦如幻,那片梨林中,满天的梨花飞舞,飞花似雪,飘落在梨树下,也飘落那熟睡的白衣男子的墨发上。

而那熟睡男子被他惊醒后也是说了如刚刚一般的话。

回忆着那天的场景,慕言不禁道:“难不成这问题是,为何会有人喜欢梨花吗?”

萧九歌一怔,他亦想起了那次与慕言的初遇,随后摇头:“不是,今日这般问题与那日不同,这问题是九歌困惑多年的,只是想让王爷解答,替九歌找寻到答案而已。”

“说来看看,若是本王能解答出来的话。”慕言回道。

伸手,萧九歌接住了空中那飞舞的雪花,他看着雪花在他的掌心中缓缓的融化。

抬头,他看向慕言:“慕言,你可知为何这冬天会是那么的漫长、冰冷……”

说到末尾,萧九歌的声音竟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他那一向淡漠的双眼,此时竟是那么的痛苦,仿佛下一刻的他就会随着那痛苦消散在这世间。

此时的萧九歌褪了防备,失了淡漠,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一般,带着伤痛,带着无尽悲伤,看向他面前的黑衣男子。

萧九歌眼里的痛苦打散了慕言那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心,不禁的,他上前一步将萧九歌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慕言感受得到,此时他怀中的男子正在微微的颤抖,肩膀处似有什么润湿了他的衣裳,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绞痛着,仿佛不能呼吸。

抱着萧九歌,慕言轻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喃:“九歌,你知道冬天为何会那么漫长寒冷吗?因为它是在等,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就在春天到来的那一刻,春风过境,桃花十里,它将会吹散冬天的寒冷,让这世间开满春花。”

语罢,萧九歌从慕言怀中抬起了头。

看向慕言,萧九歌眼眶似有一丝湿润,他问道“这凡尘漫长的冬天将会迎来春天,万物复苏……可是……心呢?心中的冬天该如何度过……它冰冷了太久,久到好像已经忘记了春天的模样……”

捂着心口,萧九歌感到心的那处竟是那么的疼痛。

慕言看着萧九歌,此时的他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个轻微的动作便会击碎他的所有。

轻抚着萧九歌的脸,慕言将萧九歌额前那被风吹散的发理好,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微,带着疼惜和那份隐藏在心底的爱意。

他回答道:“九歌,若是这心中的冬天度过不了,春天找寻不到,那慕言为你找到这春天,可好?”

萧九歌感受着那拥着他的温暖,抬头,他看见了慕言那如黑夜一般深邃的眼眸,现在却少了那份冰冷,多了一份温暖。

望着那双眼眸,此时的萧九歌竟感觉像坠入了那无边无际的温暖中,慢慢的溺沉在那双眼眸里……

另一边,官道上,一辆低调但却又不失贵气的马车正缓慢行驶。

马车中传出了一名少女不耐烦的声音:“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东篱国啊。”

话音未落,马车里响起了一道温柔的男声:“小颜别急。再有两日就会到东篱了。你若是累了,就靠着大哥休息一会儿吧。”

马车内,少女转身轻哼了一声,表示着她的不满,而她身边的男子则温柔的看着少女,一脸的宠溺:“小颜,到时候到了东篱可不能像在北陵那般任性。”

那少女听得男子劝诫,只是嘟着嘴巴,不开心的回着:“好的好的,一切听大哥的就是了。”

看着少女的不满的样子,那男子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马车中的女子正是此次打算去拜访东篱国的北陵二公主白夕颜,而男子则是北陵太子白逸。

看着那正万般无聊吃着车内点心的白夕颜,白逸问道:“小颜你一向不喜访问他国,但此次却闹着父皇要同我来这东篱国是为何。”

语罢,只见马车上的女子娇俏一笑:“因为“东篱三子”呀!”

白逸皱起了他好看的眉头:“东篱三子?”

白夕颜瞥了一眼白逸,微微抬起头:“大哥竟然连“东篱三子”都不知道!”

白逸摸了摸白夕颜的头,宠溺的笑着:“是大哥孤陋寡闻了,不知小颜能不能向大哥解释这“东篱三子”?”

只见白夕颜娇俏的笑了一下:“我们北陵民间常传这“东篱三子”,这三子中,其一为东篱的太子爷,人道“风光灼华过桃夭”;其二是东篱慕王爷,人称“丰神俊朗乱世间”;其三则是东篱萧右相,是“东篱三子”中最为神秘的一人,众人皆称其“清冷淡雅隐红尘。”

听完白夕颜的解释后,白逸笑着打趣道:“这“东篱三子”都这么优秀,不知我家小颜喜欢哪位男子啊?”

白夕颜听得白逸话中的打趣之意,撇了撇嘴:“我才不说呢!这只是谣言,要是我去东篱一看,发现他们三人没有谣言所说的那般出色,那回去北陵你可是要笑话我好久了。”

白逸笑着看着自家小妹,轻轻的勾了勾她的鼻子:“就你心眼儿多,我都没想到之后的事情,而你自己倒是想的长远。”

白夕颜看着她眼前带着温柔微笑的大哥,她凑上前去,好奇地问:“如果是大哥,这三人,大哥会对哪个感兴趣呀?”

一向聪明的白逸此时竟被白夕颜的这一句话给难住了。

思索良久,他道:“这三人,我都感兴趣,就先说这东篱太子,说他风华过桃夭这一点我就很想看看他那胜过桃夭的容颜;而那东篱慕王爷,世人皆说他冷血无情,但我却有听闻他行军作战时手段之高明,若是为友,我倒是很乐意与之建交;但最后一个……”

随后,白逸欲言又止,后他缓缓道:“最后一个是东篱的萧右相,说他神秘,确实是,曾经我动用我所有的势力来探查他的背景,结果却只能查得出那些明面上的事情,无非是他在十七岁时成为东篱某一小官,后提拔为太子太傅,而后成为东篱右相,而他十七岁前的一切,仿佛消失在了这世间,就像从不存在这个人一样……且甚为神秘……”

白夕颜听得白逸一番没有答案的分析,她道:“听了大哥说了这么多,结果大哥还是没我告诉我你对这三人中谁最有兴趣。”

白逸看着在他一旁置气的白夕颜,笑道:“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小颜怎如此着急。”

“那大哥到底对谁最有兴趣。”坐在一旁的白夕颜追问道。

白逸将手放在下巴上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抬头,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东篱的萧右相。”

白夕颜惊奇的看着他:“为何?”

她一直以为她大哥会对那个能与之建交的那位冷血王爷感兴趣,结果竟然是对一个最为神秘,堪称虚无缥缈之人感兴趣。

白逸轻笑:“因为世人皆称他为极为神秘之人,大家不是都会对那些极为神秘之人感兴趣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白逸小公举终于现身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情敌
三日后,东篱赏雪宴如期在大殿中举行。

宫中,白夕颜看着那些行走在她身旁的女眷,扯了扯一旁白逸的衣袖问道:“大哥,你看这些东篱女子,一个个弱不禁风的,而且走路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了什么,她们这样子不累吗?”

白逸看了那那些女子:“小颜,你不知,东篱不似我们北陵尚武,他们爱好诗文,以文为主,且规矩繁多,而那些女子受这氛围感染,自然也就如此模样罢了。”

白夕颜皱了皱眉:“大哥,我还是喜欢我们北陵,这里规矩太多了,没有我们北陵自由。”

听完白夕颜的话语后,白逸板起了他的面容:“小颜,此话切不可在东篱皇帝面前说起。”

白夕颜轻哼一声:“这也是那些所谓的规矩吗?”

白逸知道在北陵一向任性的白夕颜此时已对东篱这些繁琐的规矩非常不满,但他却只能继续叮嘱着:“小颜,东篱不似我们北陵,在北陵,你若犯错大哥无论如何都能护着你,可是在东篱,若你犯错,虽不是死罪,但东篱皇族绝对会对我们北陵印象极差,之后难以建交。”

“知道啦知道啦,我在东篱少说话好不好,绝对不会让大哥为难的。”白夕颜道。

白逸摸了摸白夕颜的头,宠溺的笑着:“小颜最乖了。”

白夕颜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也是北陵最小的公主,平日里不管是哥哥姐姐都会让着她,极为宠溺这位小公主,而这也造就了白夕颜如今这娇纵、任性的性子。

一路行走,待得两人步入大殿的时候,站在殿外的太监通报:“北陵太子、夕颜公主到。”

话音未落,席位上的大臣们纷纷看向大殿门口,只见殿外走进一男一女。

那男子一袭白底天蓝色衣袍,袖口上绣着繁琐的云纹图案;他的腰间带着一块玲珑玉佩,一头墨发仅用一只玉簪挽着。

他的容颜极为出众,那好看的唇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周身散发着温润的气息,让人感觉他就像一块雕琢好的上好美玉,予人一种公子如玉之感。

而他身旁的女子亦是长得极为貌美,她身着一身粉衣,笑容中带着那份女子专有的俏皮,让的在座的世家公子不由得追随着那粉衣女子的身影。

二人落座后,白逸转身看到在他旁边座位的男子,从他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身旁的这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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