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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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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恪挠了挠他的手,道:“胡说,这功夫让我有了儿子,不知道有多好!当然,能不让你受伤的话就更完美了。要我说你家先祖也真是的,何苦让自己的孩子争来争去,都教不就行了?”

“不是他要选一个人才使得几个子嗣互相争抢的,是那几个人都不想自己练就神功时还有人与自己旗鼓相当,所以才说这功夫邪门。”南宫煊自嘲地笑了笑,“南宫家有不少人为了这功夫疯狂,可更多的还是被‘男人产子’这一条吓住了,并不敢把自己练成一个怪物,只有我……”
“我特别感谢你练了乾坤归一,不然我怎么会遇到你?”李云恪及时打断他,“不过创这功夫的先祖为何会知道能产子的事?”

南宫煊略显尴尬道:“传说那五个孩子都是先祖生的,我一直都不信,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非不可能。”
李云恪顿了下,干笑道:“你家先祖的那一位,很能干啊……”
南宫煊:“……”

李云恪干咳两声,道:“继续,说正事,说正事。”
南宫煊踹了他一脚才接着道:“乾坤归一只有第一次练功是全靠自己按照口诀催动真气,从第二次开始,功法便会自行运转,练功人只要小心不要让真气错行就可以了。三年后,功法大成,不再需要每个初一十五练功,内力会自己增长,且比大多数每日潜心练功的人增长得都要快。”

李云恪摸摸下巴,“的确是很了不起的功夫,若给人知道,江湖大乱几乎毫无悬念了。”
“功夫厉害,练功的代价自然也不小,看我就知道了。”南宫煊道,“每一次练功都要随时准备好承受丧命的风险,不是每个人都敢的。功力运转时,也就是初一十五,若被打断须得与人……那个,还必须是……男人,且这一晚练功人体质会不同,极易受孕。三年后功成,体质会彻底改变,无需非要在初一十五……平常也可受孕……”

李云恪笑道:“将来我要是被皇兄逼得四处逃窜,我们就算卖乾坤归一的口诀也能糊口了是不是?”
南宫煊:“……”

“你与刘敬文结仇,全是因为这个?”李云恪忙又扯回来。
“不错,他想要口诀,但我不可能给。”南宫煊蹙眉,“原本关于男人产子的这一条我一直都当成笑话听的,这种荒诞离奇的事根本就没信,不想竟真地应在了我身上。刘敬文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门功夫,对此无比痴迷,我不清楚他知道多少,但如果他不放弃地一直查,我怕他总有一天会查到,信儿是我生的。”





第98章 好坏
李云恪沉默下来。
南宫煊在被子底下戳了他一下,道:“怎么了?”

“我知道你有多不想被人知道信儿的身世,可如果有一日真地瞒不住了,我是说如果,”李云恪留意着他的脸色,“你可不可以把这件事看淡一点,大不了等你报了仇,我们就带着信儿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你说好不好?”
南宫煊静静地看着他,竟从他眼中看出了几分恳求的意思来,怔了怔,道:“好。”

李云恪放松地笑了。
“但是能不被人知道还是不被人知道的好,刘敬文也得尽早除掉。”南宫煊道。

李云恪嗯了一声,“最近被虬厥和北漠的事搅得一团乱,等过了年,我派人去修罗山上查探一番。”
“不必,他的事我来操心,你还是关心好你的天下事吧。”

李云恪往他跟前贴了贴,捏住他的鼻子到:“凭什么我的王妃要为他操心?你要操心也是操心我和儿子。”
“跟你就说不了几句正经的。”南宫煊拍开他的手,“别担心我,暂时我还应付得来,报仇的事,我还是希望靠我自己。”

李云恪把手搭在他腰上,“其实你也是心疼我烂事多是不是?”
南宫煊没否认,道:“就一点一点慢慢解决好了。”

李云恪心里甜滋滋,顺手捏了捏他的腰,“你说这门功夫练成要三年,那你现在练了多久了?”
南宫煊奇怪地看着他,“孩子都生完了,我腰也不疼了,你还捏什么?”

“……”李云恪舔了舔嘴唇,“习惯了。”
南宫煊打了个呵欠,“在那个山洞遇见你的时候,我练功刚满三个月,到现在已经有……嗯,一年零两个月了。”

“一半都不到,那我可得小心看好你些了。”见他困了,李云恪帮他拉好被子,道,“好了,也说差不多了,睡吧。”
南宫煊平躺下来,枕着他的手臂,含糊地应了。

李云恪一只手放在他腹上,想想又不满足,伸进了他里衣,摸到他柔软的肚皮才高兴了,脑袋往他那边歪了歪,准备睡觉。
谁知南宫煊身体僵了一下,竟又精神了,拿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对着墙,摆明了不想理他。

“煊儿?”李云恪无辜地唤了他一声,没得到回应,自我反省一番后,明白了怎么回事,想笑还是忍了,道,“不要紧的,我陪你再练两个月功夫,保准你能恢复到当初我在山洞寻到你时的模样。”
南宫煊没动静。

李云恪又试探地唤道:“煊儿……”
“睡觉!”南宫煊恶声恶气。

李云恪老实了,“哦。”
片刻之后,南宫煊又动了,手探到后边摸了摸,摸到李云恪的手后拿过来放到自己腰上,轻轻哼了一声。

李云恪无声地笑了,将他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在他后脑上亲了亲,道:“只许梦到我。”
“那可不好说。”南宫煊弯了嘴角,心安理得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次日,南宫煊难得没有一早就出门,而是跟李云恪一起赖了会儿床,早膳过后又等着许明曦把南宫信抱来,陪着小家伙玩了一阵子才要去前头找俞方行等人。
出门前,他对李云恪道:“距除夕就剩四五天了,左右这几日我也没什么时间,你不是说要到望月楼去过年么,那就提前去看看还有什么没准备的吧。”

李云恪抱着儿子送他,“这种事他们会看着办的。”
南宫煊挑眉,“那日还说这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你就这么随意?”

李云恪立刻服软,“我去,午后哄了信儿睡下,我一定亲自去。”
“好。”南宫煊弯腰在儿子脸上亲了下,“走了。”

李云恪嫉妒道:“我也要。”
南宫煊瞥了眼站在边上偷笑的许明曦,道:“要什么要,快到里头去,我要开门了,别吹了信儿。”

许明曦跟着南宫煊走到小院门口,压低声音问道:“教主,你为什么要把王爷支开啊?”
南宫煊表情有些不自然,道:“谁要把他支开了?你想多了。”

许明曦狐疑地看着他,“王爷现在是个不该出现在承宁境内的人,你让他白日里出门去,不怕被人发现么?就算这分坛处在个村庄里你尚得好好想想,何况咱们现在还被官兵围着呢。”
南宫煊一愣,这他倒是给忽略了。他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道:“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他功夫那么好……”

“不管了,反正都是你们俩的事。”许明曦要往回走——为了掩人耳目,抱了孩子来后,他或南宫煊至少得有一人是在此处的。
南宫煊抓住他的手臂,吩咐道:“小曦,午后云恪离开后,你叫杨妈来帮我把房间收拾一下。我之前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她知道该怎么做。”

许明曦一脸“我懂了”的表情,“原来是怕杨妈发现房里还有旁人啊,那你就和王爷明说不就好了?再说之前不一直是那个姓于的小哥来打扫的么,这次怎么要叫杨妈了?”
南宫煊正色道:“照我说的做就是,不许跟云恪提,记住了么?”

许明曦搞不懂他,只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南宫煊神色缓了缓,道:“去康辉那屋吧,他昨晚好像是前半夜守夜,后半夜回去睡到这阵,差不多该醒了。”

许明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起来,惊道:“他睡他的觉,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他了?”
南宫煊不明白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这几日我不在,你带信儿过来后,不是都跟康辉一起玩么?”

“谁谁谁……谁说的!”许明曦感觉舌头已经不听话了。
“云恪说的啊,怎么了?”

对着那张不明所以的脸,许明曦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红着脸道:“没……没怎么,教主你别听王爷乱说,你……你还是快到前头去吧,别让表哥他们等急了。”
南宫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道:“我身边怎么就没几个正常人?”


李云恪果然听话,说午后出门,便真地出了门。
到望月楼把事情交代下去,确定了除夕当晚后院需要空出几间房,都准备什么菜,还特别叫望月楼的老板去买点烟花爆竹回来,一定要过个热闹年。

他回来时天已经黑了,才进了小院,便见秦少商从房顶跃了下来。
“有事?进来说吧。”李云恪推开房门,闻到一阵菜香,见南宫煊今日回来得早,已经坐在桌边等着他了。

南宫煊拧了个毛巾过来丢给他擦手,道:“再不回来我都要叫康辉去找你了。”
“想我了?还不是你赶我出去的么。”李云恪随口开了个玩笑,在桌边坐了下来,转头看秦少商,“什么事?”

秦少商清了清嗓子,“好事坏事都有,主子先听哪个?”
李云恪眉毛动了下,道:“好的吧。”

“沧洵那边传来消息,说殷白竹手下三名最能干的大将被人偷袭,只一晚的工夫,就一死两伤。如今他的大军停在了瀚州外,不敢再向前推进了,沧洵境内的情况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秦少商道,“另外,章帅带着第一路先锋军,已经到了西境战场,相信不久之后,捷报便会传回来了吧。”
李云恪笑笑,“的确是好消息。”

秦少商看了看他,有点不想说那个坏消息了。
还是李云恪催促道:“坏的呢?”

“就是……”秦少商低下头,“太子失掉一腿的消息已经传回颍中,皇上痛心,迁怒百官,在朝堂之上发了火,也骂了……骂了主子,说若不是主子被沧洵君扣住了,定然要立刻押送刑部查办。”
南宫煊眉头一皱,语气不善地道:“他儿子没本事断了腿,关别人什么事?”

秦少商无奈道:“说是太子向皇上告了一状,称主子交给他的地图有问题,很多地方故意标错,才致使他吃败仗,变成了残废。”
李云恪眸光微寒,冷笑道:“倒是连带着把自己带兵不利的罪名也甩得一干二净。”

秦少商懂眼色地退了出去。

“你皇兄不是好东西,教出来的儿子也一样。”南宫煊夹了菜放到李云恪碗里,道,“这人要不要留?你有什么应对之策?”
李云恪的心情却似未受太大的影响,还笑了笑,“他喜欢陷害我随他的便,我倒不必为此报复他,毕竟承宁未来的皇帝不能是个残废,那于他而言,活着不是必死更不好受么?”

南宫煊觉得他说得有理,心中也畅快不少,“也是,他也翻不出多大浪了。”
“我只是担心,”李云恪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这样一来,皇兄为了控制住我,一定会将你和信儿看得更紧,说不准什么时候还可能动手,你往后也要多留心。”

南宫煊不耐烦道:“要不然,你干脆造反算了吧?”
李云恪:“……”





第99章 过年
大年三十一早,城里大街小巷便是鞭炮声不断,整个骧州城热闹非凡。
乳母哄着被噼啪声惊醒的南宫信,有些担心小家伙被吓坏了,可谁知这孩子只是在第一声鞭炮声响起时哆嗦了一下,后头还一直要拿开乳母捂着他耳朵的手,咿咿呀呀地表示起自己的不满来。

许明曦照着以往的时间过来,敲了敲门道:“大嫂,我方便进去么?”
“小曦大夫来了?快进吧。”乳母在房里回到。

许明曦进屋,往手上呵了几口气,“外头真冷,今年比往年都冷。”
乳母笑呵呵地把南宫信裹好了递给他,“听说教主这几日忙,都是你陪着小信儿玩儿,今日他可有时间陪陪儿子么?”

“今日可是过年,再没时间还像话么?”许明曦拿了两个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才把南宫信从她怀里接过来,道,“这段日子大嫂辛苦了,这是教主的意思,让您回家给一家老小做顿香喷喷的年夜饭。这几日您也不用来回折腾了,教主提前吩咐我给信儿准备了羊奶,您歇到初五再来就成。”
乳母看着桌上那十两一个的银锭子,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眼睛亮了亮,后又黯淡下去,道:“小曦大夫,你别骗我,教主真不是要打发我回家了?”

许明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赶您回家?您把信儿照顾得白白胖胖,他谢您还来不及。这二十两真是教主为了感谢您才给的,您别想多了,初五可一定回来啊!”
乳母这才高兴地把银子捧起来,激动得快流下眼泪了,连声道:“好好好!”

许明曦抱着南宫信出门,将他的小脸挡住,“二十两都吓着人家了,王爷还要给一百两,也不想想我们家教主哪来那么多闲钱,这不是惹人怀疑么?”
南宫信发出极轻的啊啊声,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他的话。

“带你找爹去!”许明曦一路小跑,进了南宫煊的小院。
后街又响起一串鞭炮声,他赶忙捂住南宫信的耳朵。

南宫信却咯咯笑起来,虽然整个人都被裹在了厚厚的小棉被里,笑声还是穿透嘈杂的鞭炮声,传进了许明曦的耳朵里。
“咦?”许明曦掀开虚挡在他脸上的一小截被子,奇道,“你不害怕吗?”

“啊!”南宫信对着他张嘴。
许明曦看得喜欢,感叹道:“我要是也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该有多好。”

“你可以娶媳妇生孩子。”身后突然有个人道。
许明曦差点吓得蹦起来,回头见是康辉,连忙道:“我我我就是说说,我没有要娶媳妇的意思,康大哥你别误会!”

康辉道:“我误会什么?”
“误会我……我……”许明曦脸红了,心中莫名有点失落,“也……也没什么。”

这时,南宫煊走过来,把儿子接到怀里,“你们两个要聊也先把我儿子送进去,冻着他怎么办?”
“教主?”许明曦尴尬道,“你什么时候……”

南宫煊抱着儿子往里走,“从你抱着孩子进院开始,在门口等半天了。”
李云恪半推了窗户,道:“小曦这么喜欢信儿,等他大些让他认你作干爹,你愿不愿意啊?”

“真的?”许明曦也顾不上失落和尴尬了,一个劲儿点头,“愿意愿意愿意!”
他说完又觉得李云恪是逗他的,耷下肩膀道:“信儿是世子,要我这样没钱没地位的干爹做什么?”

“疼他就行啊。”李云恪笑道,“干爹不嫌多,过年收一圈压岁钱回来,我和煊儿就能省下不少了。”
南宫煊已经抱着儿子进了屋,闻言道:“什么干爹不嫌多,你打算让他认多少个爹?”

李云恪关上窗子,过来摸南宫信的小脸,道:“反正我们信儿又不吃亏。”
南宫煊把儿子放在床上,取下裹在最外边的一层棉被,认真考虑过后,点头道:“你说得对。”

于是两人盘膝坐在床上,中间夹着个听到鞭炮声便要咯咯笑的南宫信,正儿八经地讨论起来给孩子找哪些干爹,以及要怎么坑干爹的事来。
——留许明曦一个人在外头对着窗子傻站了好一阵,待终于鼓起勇气回头看时,才发现康辉早就不见了。


临到傍晚,城里的鞭炮声响得愈发来劲,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灯笼,将每一条街道都映成了喜气的红色。
骧州分坛也是笑声不断,美味的菜肴被一样接着一样摆上来,众弟子挤在此时显得有些拥挤的前厅中,互相吆喝着要酒喝。

南宫煊坐在首位上,自然免不了要被人灌酒,还好李云恪有先见,提前让许明曦有所准备。
许明曦没那个闲工夫真弄出什么像酒又不是酒的东西来,他只是在南宫煊身边放了几个装着水的酒壶,反正乱哄哄的一片,谁也看不出什么来。

一直到亥时,席上众弟子大多醉趴下了,南宫煊才算得了脱身的机会。
许明曦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来,低声道:“教主,我们现在走?”

还不等南宫煊点头,坐在另一边的俞方行忽然举杯靠过来,带着几分醉意道:“酒还没喝完,教主要去哪里?”
南宫煊见他脚下踉跄,便伸手扶了一把,道:“我不能再喝了,得去看看信儿。今日让杨妈和大嫂她们都回去了,信儿只剩下我院子里的几个大男人看着,我不放心。”

俞方行轻笑一声,“教主不也是大男人么,有什么不一样?”
“表哥,你喝醉了。”许明曦抬手去够他手里的酒杯,回头给了南宫煊一个眼神,意思是叫他先走。

俞方行却躲了过去,有些不快地道:“小曦,今晚是什么日子,你别扫兴!”
许明曦无奈,道:“表哥,你怎么还跟个孩子过不去?那要是你亲儿子,你能不惦记么?”

“我没儿子!”俞方行吼了他一声,又面带苦涩地看向南宫煊,“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了……”
南宫煊心里惦记着李云恪和南宫信,也不愿陪着他再耗下去,回手拿过自己盛了水的酒杯,跟他的酒杯碰了一下,仰头喝干了,道:“方行,你喝得不少了,多吃点东西,差不多就早些回去歇了吧。”

俞方行看了眼被他丢下的杯子,又看向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头阵阵难受。
许明曦追着南宫煊走了两步,回头对俞方行道:“表哥你别这样,一切都以孩子为重,你就别同个小娃娃计较了。”
俞方行没说话,用力把酒杯攥得死紧,最终苦笑一声,把杯中酒喝尽了。


二人回到小院时,李云恪早已带着南宫信离开多时了。

“南宫教主,”秦少君从墙角阴影里走出来,道,“主子吩咐属下在这里候着,等南宫教主回来,就给您带路到望月楼去。”
南宫煊点头,“这便走吧。”

许明曦道:“教主先去,我过会儿再找过去。”
“为什么不一起走?”

“我……”许明曦抓抓脸,“我功夫不好,怕跟你们一起走会让守在外头的官兵发现了,还是稍后我自己过去吧。”
南宫煊道:“你以为除夕夜大家都在喝酒你却一个出门去了,他们就不会怀疑了么?”

许明曦低了头,道:“那我……我就不去了吧……”
肩膀却突然被人扶住了。

康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旁,几乎是将他半圈在了臂弯中,道:“没关系,我带你去,不会有人发现。”
明明还站在雪地中感受着夜晚的冷风,许明曦却觉全身都热了起来,脸上尤其烧得厉害。

南宫煊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来,左右瞧了瞧,问道:“少商和项铎先去了么?”
他话音才落,秦少商和项铎便同时出现了。

“南宫教主,”秦少商冲他抱了抱拳,“主子说不知道晚些时候会不会有问题,让我们在这里再盯一阵子。”
项铎也道:“不错,若有人来,看到这院子里是空的,不闹出旁的事,我们等他们走了就去望月楼;要是没人来,我们也就等到丑时就走,应该还赶得及吃一顿热乎饺子。”

“一起走吧,”南宫煊对他们几个招了下手,“别听云恪的,大年三十,没他这样折腾人的。”
秦少商笑道:“可不敢,不然主子后头有的是办法收拾我们。南宫教主快去吧,想来这会儿主子已经等着急了。”

“南宫教主不用惦记,我哥也没媳妇,在外边蹲个一宿两宿没什么事的。”秦少君跃上墙头,压低声音,“这边!”
秦少商:“……”

南宫煊也着实想李云恪和小家伙了,便不多劝,跟着秦少君飞身上了墙。
“走了。”康辉拦腰抱住许明曦,疾风般掠过墙头。

许明曦被寒风吹得一时没能睁开眼,本能地环住了康辉的颈子。
我只是怕不小心掉下去,许明曦想,就只是这样而已。





第100章 团圆
为了便于夜里行动,南宫煊今日特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衫,还被教中弟子调笑说新年里穿得不够鲜艳。
不过他本来也不怎么穿色彩明亮的衣服,那些花花绿绿的,还都是到了王府之后李云恪叫人为他裁制的,离开时他都留下了,一件也没拿。

按说过年是不该和平日一样穿那么素的,可今晚要潜出分坛,那就没什么比黑色更合适了。
果然,他跟着秦少君顺顺利利地出了分坛,一直到望月楼后院,路上虽说仍有不少人在放炮喧闹,可却没一个留意到他的。

才进了后院,南宫煊便被人抱了个满怀,惊得他差点一掌拍出去。
李云恪搂着他,脑袋在他肩颈处蹭来蹭去,不满道:“你怎么才来?”

康辉放开许明曦,反手将后门锁了。
许明曦还有些不大好意思,看看李云恪和南宫煊,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这才松了口气,一路溜到里边去了。

南宫煊被李云恪亲了两口,推了推他道:“放开我。”
“不放,过年还不能讨点赏么?”李云恪动作放肆,还在院子里就要把手探进南宫煊的衣衫里。

冷风顺着被他扯开的衣襟灌进去,南宫煊轻轻嘶了一声,按住他的手,“别闹,等回房……回房再说……”
李云恪停下动作,惊喜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今晚可以……”

南宫煊抿嘴,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把衣衫整理好了。
“我太开心了,”李云恪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还是除了练功,你第一次答应我。”

南宫煊白了他一眼,自己却笑了。
再怎么表现得清心寡欲,他到底也是个成年男人,面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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