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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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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真没看出,”李云恪抚着他的长发,“不过你亲上来的时候我便懂了,你怕我闷坏了,想让我发泄出来是不是?”
南宫煊抱住他,“嗯。”

“傻瓜,”李云恪拥着他慢慢躺下,“就是需要发泄,那也不能对着你啊。”
南宫煊的手不老实地移了下去,摸到自己找的东西后戳了两下,“不对着我,你想对着谁?”

李云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按住他的手,干咳道:“煊儿别闹。”
“没闹。”南宫煊又贴上来亲他,别扭地道,“我想让你知道,你会担心你母后,我……我也会……会担心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李云恪躲开他的亲吻,将他牢牢扣在胸前,“你乖,再不睡明日又要难受了。”
南宫煊没想到自己做到这一步竟还是失败了,觉得丢脸的同时自然又生起气来,挣开他的怀抱喘着气道:“李云恪,你什么意思?”

李云恪伸手给他抚胸口,“我哪有什么意思,你看才亲了两下你就喘成了这样,那种事你哪应付得来?别想那些了,睡吧。”
南宫煊更气,扶着软垫艰难地坐起来,语气不善道:“我就是想,你到底做不做!”

李云恪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旋即松开,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探到南宫煊身下,“那我帮你。”
南宫煊的脸彻底黑了下来,抓起李云恪的手用力甩开,怒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在这个时候根本抵抗不了身体的需要?看着我张口向你索求,你心里其实鄙夷得很吧?”

李云恪翻身下了床,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听听你说的那叫什么话?”
“是不是到我腹中胎儿出生前,你都不打算碰我了?”南宫煊冷冰冰地勾唇笑了笑,“我都不知能不能活着将这两个孩子生下来,你这是想让我到死都……”

“煊儿!”李云恪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气得眼睛都红了,在床前焦躁地踱了两步,道,“我是为你和孩子好,求你别再……”
南宫煊又靠在了墙上,勉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我只问你一句,做还是不做?”

李云恪斩钉截铁道:“不做。”
南宫煊垂下眼睑,手紧紧攥住被子,“你出去,以后别睡这间房。”

平时的李云恪定然不会听这种话,今日却一反常态地什么也没多说,批了外衫便走。
房门关上后许久,南宫煊才一点一点滑回了软垫上,蜷起身子紧咬着下唇,任冷汗和着眼泪一起滴落,再没力气与心情去理会。


“主子。”康辉见李云恪出了门,疑惑地从树上跃了下来。
“今夜是你啊。”李云恪走到石桌边坐下,单手托着头,看上去累极了,“那是小曦陪着信儿呢吧?你去叫他把信儿抱过来,今晚让他们父子在一起睡,小曦也留下帮我照看他一晚。”

康辉迟疑了一下,到底没多问,照他的吩咐做了。
他走后,李云恪把脸埋进双掌之中,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撑不下去了。

许明曦很快过来,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南宫信,到院中瞧见李云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在康辉阻止的目光下安静进了房。
没过多久,房中便传出他一声惊呼,随即又压了声,道:“信儿没醒,没醒。教主你别动,当心伤到自己,让我来。”

李云恪在他呼出声的那一刻就已经跑到了门前,可还是生生止了自己的脚步没有进门,只把双拳捏得喀喀作响。
康辉站在他背后,暗暗叹了口气。


后半夜再次飘起了雨丝,李云恪却依旧站在院中,彻夜没回房。

天色大亮,许明曦领着睡醒了的南宫信出得门来,怕他影响一整晚几乎都没怎么睡的南宫煊休息。
小家伙见了李云恪,虽说没躲,却还是紧紧抓住了许明曦的手。

李云恪对儿子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哑声问许明曦:“他还好么?”
“怎么能好?”许明曦翻了个白眼,“昨晚我问他,他对我说了,你们两个居然还能为那种事情争吵,我真……”

李云恪偏开头。
“他身子是不适宜再做过于激烈的……”许明曦抓抓脸,“把握好的话,也……反正比你把他气坏了好!”

李云恪咳了两声,“多谢你了。”
“王爷,你真不必……”

胸腹间骤然一痛,李云恪暗叫不好,道:“你先带信儿出去。”
“你脸色好像不对,”许明曦反而走近了些,“我帮你看看。”

“不用!”李云恪后退,站了整宿的腿不听使唤,想提气,全身的力气却似在那一瞬被抽离,身形晃了晃,竟单膝跪了下来。
正在忍受剧痛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李云恪喉间甜气猛地冲了上来,一口血便喷了出去。





第175章 原谅
“王爷!”许明曦一哆嗦,忙伸手来扶。
李云恪脑中轰鸣,眼前发黑,颤声道:“别……别让煊儿听……”

他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却不知此时发出的声音只如蚊鸣,许明曦根本听不清。
“什么?”许明曦一只手还牵着南宫信,低头看看已经完全呆住了的小家伙,可急坏了。

“主子说别让南宫教主听见。”康辉架起李云恪,下颌指了指角落里的那间房,“我们先进去再说。”
许明曦赶忙跟上,“好。”

换值的秦少君过来将南宫信抱起,满眼忧虑地看了看李云恪的背影,道:“小曦大夫快去给主子瞧瞧,我先带少主去吃点东西。”
许明曦答应一声,快步去追李云恪。

被抱起的南宫信却不干了,在他怀里拧了两下,要哭。
“少主别哭,不能吵醒你爹爹。”秦少君抱着他小跑着往外走,哄道,“我们出去吃好吃的肉包子。”

“不要不要!”南宫信眼泪掉了下来,指的却是李云恪那边,“要去……去……”
秦少君搂紧了他,“那边去不得,我们……”

小家伙哇地哭了起来,挣动得快让他抱不住了,怎么哄都不行。
秦少君最后还是妥协了,道:“那不许出声,不出声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南宫信哭声渐渐小了,一抽一抽地看着他。
秦少君没办法,只好又转回那个院子,抱着他进了李云恪休息的房间。

“怎么又回来了?”康辉问。
“出了院子就开始哭,非要到这儿来,我怕他哭坏了,也只能依着他。”

南宫信已从他怀里挣脱,一路小跑到了李云恪床前,睁着大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看。
然而李云恪不知道,他这会儿全然没了意识。

“我就说他毒发的模样怎会这般奇怪,有人将我为他封起的穴道给打开了,是谁?”许明曦气呼呼地放下李云恪的手腕,“毒素尽散,深入心脉,过不多久他就要不成了!”
康辉和秦少君俱是一惊,秦少君惶然道:“不成是……小曦大夫,你不能重新帮主子把穴位封起来么?”

许明曦摇头,“封穴之法是帮他,却不是全无代价,一旦穴位被打开,被禁许久的毒素反扑上来又岂是闹着玩的?我那时以为可以一直封到他服下解药,那样自然不会有事,谁能想到以他这样好的功夫居然也能被人将封住的穴位冲开?散了便封不住了,王爷自己想必也清楚,所以才一直没对我说。”
康辉看看秦少君,秦少君也朝他看来,二人谁也不知李云恪是何时同人动手从而导致了今日这般严重的后果的。

“他毒发比从前频繁,情况比从前严重,你们明明都看在眼里,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许明曦气道。
康辉伸手抚了下他的背,“主子不许。”

“他不许的事你们就不做?这是害他知不知道!”许明曦拍下他的手,眼睛迅速红了,“要是我再制不出解药,他恐怕……他恐怕……”
康辉看了眼自己的手,用能令人冷静下来的沉稳声音道:“你能救他。”

许明曦颓然坐在李云恪身旁,失落道:“这次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救不了他。虽说最近这段时日你又陪我觅来了两味药,可还差一味,少了那一味,解药便制不出来。”
“还有时间,别放弃。”

许明曦抬头看他,“辉哥,如果我救不了王爷,你会不会……会不会恨我?”
“他不会,”没等康辉答话,床上闭着眼睛的李云恪倒是先开了口,“此事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他恨你做什么?”

“王爷你醒了!”许明曦差点蹦起来,紧接着又板起脸,“这种事你怎么还藏着掖着,不要命了么?”
李云恪虚弱笑笑,“你别生气,不告诉你是因为怕被煊儿知道了去。他那身子,哪禁得起这种打击?”

“那你也不能连我也……”话说一半,许明曦又泄了气,“也是,你心里都清楚,对我说也没用,这次我也帮不了你。”
李云恪低低咳了几声,“小曦,抱歉。”

“没什么。”许明曦吸吸鼻子,“王爷,你的身体也被三步杀拖得虚了不少,你自己要知分寸,似这般整夜不睡的事可不能再有了,只会让毒发一次比一次严重的。”
李云恪老老实实应道:“我记得了。”

许明曦扁了扁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教主的。”
“多谢。”

安安静静听他们说了半晌的话,南宫信才拽了拽许明曦的衣袖,示意他蹲下来。
许明曦才留意到他在这里,“信儿你什么时候跑来的?”

李云恪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他毒发过后内力溃散疲累至极,竟也没发现房里多了个小家伙。
南宫信偷偷看他一眼,又着急地招呼许明曦蹲下。

“怎么了?”许明曦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小手问道。
南宫信趴在他肩头,贴在他耳边道:“生病了么?”

许明曦一怔,也跟着他一起小小声,“是啊。”
“很痛对不对?”小家伙看上去有点害怕,“是不是要死了呀?”

许明曦回头看李云恪,见他眼中略带苦涩,便知他把这段“悄悄话”都听了去,强忍难过道:“不会的,信儿别乱说。”
南宫信低着头,“信儿不说。”

“信儿,”李云恪朝他伸出手,“你过来,让父王看看你好么?”
南宫信望着他,不知怎么眼里又浮上泪水,却没有立刻走过去。

李云恪的手无力地垂下,又闭起了双眼,“对不起信儿,父王吓着你了,对不起。”
南宫信歪着小脑袋想了一阵,默默往床边又挪了两步,两只小手一起抓住了他未来得及收回的大手,小心地唤道:“父……父王……”

李云恪心头剧震,惊喜地看过来,想起身却没能成功,被胸口处没散尽的疼痛弄得直咧嘴。他却毫不在意,费力地翻过身来将小家伙的两只手都裹入掌中,开心道:“信儿,你再唤我一声,再一声。”
南宫信眨眨眼睛,垮着小脸道:“父王不要死。”

“父王不死,父王不死!”李云恪轻轻擦掉他眼角挂着的泪,心想其实自己待他的好他都明白,他也会舍不得,明明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心里却装得下那么多那么多。
南宫信也伸手摸他的脸,好像不知该说什么,只希望这样能叫他好受些。

李云恪鼻间泛酸,捉过他的小手亲了亲,问道:“信儿,你不生父王的气了,你原谅父王了是么?”
小家伙认真反问:“还扔掉信儿么?”

“不扔了,再也不扔了!”李云恪还是努力坐起,将他抱到了自己怀里。
南宫信窝在他胸口,小大人似地道:“你要疼我呀,那就不生气了。”

“好,疼你。”李云恪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信儿,谢谢,谢谢你原谅父王。”
小家伙拱了拱,抬高身子仰起脸,在他下颌上亲了一下,嘿嘿笑道:“不客气!”

看到他这乖巧讨喜的小模样,得他再唤一声“父王”,再与自己亲近,莫说是毒发,李云恪只觉就算是死也值了。
可人总是贪婪的,他感受到了如此多的美好,又哪里舍得就这样死去,哪里放得下这让自己时时刻刻牵记着的父子俩?

“不流血了?”南宫信摸李云恪的嘴。
“不了。”李云恪奇怪,“信儿怎么知道什么是流血?”

南宫信道:“坏人抓,藏起我,很凶的叔叔打死人。”
李云恪听懂了,定是他被抓走的时候,刘敬文手底下的人将他藏起来时,为了灭口杀了什么人。他顿觉心疼,将儿子搂得更紧,“那时候爹和父王都不在你身边,怕不怕?”

小家伙很想说不怕,可许是这个许久不曾拥有的怀抱太温暖,让他委屈了,诚实道:“怕。”
“以后都不用怕了。”李云恪又亲亲他,“那信儿也是在那个时候懂得了什么叫‘死’是么?”

南宫信依赖地抱住他的手臂,“婶婶说,死很痛很痛,再也见不到。信儿不要父王痛,不要见不到……”
“那只要你答应父王一件事,父王就不痛了好不好?”

南宫信高兴问:“什么?”
李云恪勾住他的小指,“父王流血的事,不要告诉你爹。”

小家伙苦恼地想了半天,郑重点头,“好!”
李云恪笑着揉揉他的脸,“真乖。”

“父王,我饿了。”南宫信鼓着腮道。
李云恪本想这便带他去用早膳,试了一下,自己还是没什么力气。他又舍不得儿子饿坏了,便道:“父王要再歇歇,要不先让小秦爹带你去吃好不好?”
南宫信却更紧地抱住他,“那信儿陪着父王。”

房中的其他人不知何时已经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却填了一室的温馨。





第176章 得悉
有南宫信陪着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李云恪觉得身上舒服多了,实在怕儿子饿坏了,便拖着还有些酸软的手脚起了身。
先前毒发后倒也不致如此,大概还是在院中站了一夜又淋了雨的关系,李云恪寻思着稍后该让许明曦给自己煎一副药去去寒气,可别在这南宫煊正需要人的时候病倒才好。

“信儿想吃什么?”李云恪牵着他的小手往外走。
小家伙心情极好,蹦蹦跳跳,“肉包子!”

李云恪已许久没见过他这般高兴的模样了,心中更是舒畅,“好,等下要多吃几个。”
“父王也是啊,吃饱了就不冷。”

李云恪疑惑道:“冷?父王不冷,天这么热,怎么会冷?”
南宫信抬头看他,“可是父王脸都冻白了。”

李云恪怔了怔,笑着揉了下他的头,“父王身上不适,气色不好,可不是冻的。”
小家伙似懂非懂,“小白脸呀?”
李云恪:“……”这都跟谁学的?

“主子,”秦少君从对面走过来,“南宫教主醒了,请主子过去和他一起用膳。”
李云恪问道:“他不生气了?”

秦少君也不知他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摇头道:“生不生气倒是看不出,只是属下见南宫教主脸色着实不好,适才服侍他洗漱时,他站立都显辛苦。想来是身上难受,才格外想念主子吧。”
李云恪沉默。

“主子……”秦少君觑着他脸色。
“我这样过去,他难免又要担心,便待脸色缓好了些再去见他。少君,你先带信儿过去陪陪他,就说前方有军报送来,我处理好了立刻会回去。”

秦少君替他难过,“主子,到底是谁……”
“无人害我,此事莫要再提。”李云恪矮身,与南宫信视线持平,“信儿,父王有点事要做,你先过去陪爹吃肉包子,好不好?”

南宫信抓住他一根手指,“父王要走么?”
“父王不走,很快就来。”李云恪摸摸他的小脸,以平复他的不安。

小家伙有点遗憾地道:“那好吧。”
李云恪扶着他的肩,“还记得答应父王的事么?”

“记得!”南宫信神气扬起小脸,“信儿可聪明!”
李云恪被他逗笑,“不错,我的信儿最聪明了。去吧,你爹身子不舒服,你好好陪他说话。”

“我可以喂爹吃粥,”南宫信转身朝南宫煊房里跑去,“就像父王喂我那样!”
秦少君不放心地看了李云恪一眼,追着南宫信去了。


李云恪出了院子,自己到厨房去,想要找点东西果腹。
还没走近便瞧见许明曦正蹲在厨房门外,从他的小药炉子上拿起药罐,往地上放着的碗里倒出了大半碗药汁。

还以为南宫煊昨夜真被自己气到非要用药不可,李云恪顿时着了急,快步上前道:“这是治什么的?煊儿不要紧吧?”
许明曦放下药罐,仰着脸看他。

“怪我,就算不能和他……也该好好哄的,一时心烦就和他吵了起来,我真混账。”李云恪懊悔不已。
许明曦捧着药碗站起来,“这也怪不得你,三步杀在你体内散开,要是真顺着他,岂不是连这一胎也要弄成死胎了?”

李云恪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汁,道:“他最近吃东西都吐得凶,这药这么浓,他怕是受不了,小曦你想个能让他好受些的办法。”
许明曦把药往他面前一递,“这药是给你的。”

“我?”
许明曦示意他喝药,“今日什么都不要吃了,喝了药我给你行针,晚上再来一遍。毒发的强度我已经无法控制了,但至少能让你的经脉不要损毁得太严重,日后拿到解药也更容易恢复。”

“说白了就是在帮我延长寿命是么?”李云恪两口喝干了药汁,“小曦,多谢你了。”
许明曦唉声叹气,“王爷你可真是的,当初怎么不为自己也想一想,把另一株还魂草也拿回来?”

“拿回来不也解不了我身上的毒么,有没有也没什么差别。”李云恪到厨房里找了杯水,漱掉一嘴的苦味,遗憾道,“要饿一天,真惨。”
许明曦收好了药炉子和药罐,催促道:“去我房里趴着,记得把衣服脱了。”
李云恪:“……”


和儿子一起用过早膳,南宫煊身上恢复了些力气,见李云恪迟迟不来,以为他还在为昨晚的事生自己的气,胸中不免窒闷。
倒是小家伙和前几日不同,吃饱了便活蹦乱跳的,还会说好听的话哄自己,乖巧得很。

“信儿,今日为何这般开心?”南宫煊问道。
南宫信双眼亮晶晶,“因为父王又要我了呀!”

南宫煊很是意外,“你不再生父王的气了?”
“不生气,父王疼我。”小家伙爬到椅子上往窗外看,自语道,“父王怎么还不来?”

南宫煊撑着腰起身,“信儿什么时候见到父王的?”
“早上。”南宫信见他起来,立刻跳下椅子跑到他跟前,“爹小心呀,信儿扶你。”

南宫煊牵住他的手,“信儿,爹在房中躺得太闷了,正好今日没下雨,你陪爹出去走走好么?”
南宫信响亮道:“好!”

两人才出得房门,秦少君便出现在了院中,道:“南宫教主怎么出来了?”
“难得天好,想和信儿出来走走。”南宫煊道,“我们转转就回来,不必跟着了。”

“可是……”秦少君想起他一早不过站了片刻便双腿打颤的模样,着实不放心。
南宫煊明知他是关心自己,可心里仍是不好受,感觉自己在他们眼中已成了个离不开人的废人。他勉强笑了下,道:“我不会逞强,有哪里不舒服便会唤人的。如今我能陪信儿的时候也不多,你们别把我们父子间相处的乐趣也给夺走了行么?”

听他这么说,秦少君自然不忍心再劝,便听话地又隐去了身形。
却不敢完全不管,只远远缀在他二人身后,确保那一大一小始终在自己的视线里。

南宫信起初还给他牵着走,可到底是个孩子,不多时便前后跑了起来,见到蝴蝶也要过去扑一扑。
不过他倒是个懂事的,跑出去一段很快便会折回,叮嘱南宫煊慢点,和父亲再走几步,而后才接着跑。

南宫煊本是打算去书房找李云恪的,昨夜原是想让他不要烦闷,没成想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脾气,反而将他惹出了火,实是不该。
然而前头的南宫信带的并不是往书房去的路,此时的南宫煊自然是追他不上的,正好自己也没想好要怎么向李云恪开口,便决定跟着儿子多绕两圈。

绕来绕去,就绕到了许明曦居住的那座小院——小家伙常由他许爹看着,对这里熟门熟路。

南宫煊以为儿子要进院找许明曦,那便正好让自己那已经卸了任的青玉护法好生帮忙带孩子,也就方便自己去找李云恪了。
可小家伙又看到了蝴蝶,在院门口拐个弯,跑了。

南宫煊看着他欢快的背影,心情总算也跟着好了许多。
可身体还是不顶用,走这一段路已休息了好几次,这会儿又感觉后腰阵阵酸痛,便靠在院墙外稍作喘息,等着南宫信再跑回来。

“主子的情况会好些?”
“晚上还有一遍针,到时你一人不够,再叫一个来,一起帮他送内力。”

南宫煊才喘了两口气,便听到院中有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响起,而后便是康辉和许明曦的对话。
这说的明明是李云恪,他怎么了?南宫煊一愣过后,没有急着去问,反而下意识压下了自己的呼吸声。

康辉并未察觉院外有人,还在想着适才许明曦为李云恪行针之时,那向来极能忍耐的人痛得几次轻呼出声的模样,“主子先前一直好好的,怎会突然如此?”
“突然?”许明曦又气又无奈,“从他经脉受损程度来看,他胸腹几处要穴被拍开的时间,差不多得有半年了!”

南宫煊心头一凛。
秦少君站得远,听不到院子里的人在说什么,只是瞧着南宫煊的表情凝重下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便见他突然朝自己藏身的地方看过来,轻轻摆了摆手。

“再找不到解药,即便我拿出所有能耐,至多不过帮他撑上一年。这中间要是再出什么意外,他连一年都……”许明曦还在继续说,“你们问出了是谁把他……”
康辉有所察觉,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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