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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面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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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不是有个人可以并肩而立了呢?他虽然不是无比确定,但已经开始有信心。
  或许从湛擘麟进入店里签下合约的那一刻开始,两人生命的轨迹以及开始融合。
  晚霞转成浓艳,红粉丽紫如梦似幻。
  湛擘麟只在开始的时候和他说了几句观赏晚霞的话,之后两人寂寂无语,静静看落霞隐没。
  天空暗淡下来,似乎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两人到马行还马,步行回家。

  第十八章

  两人刚进院门,湛擘麟倏然挥臂拦住方睦,冲一旁阴暗处冷厉道;“出来吧。”
  一行几人晃晃悠悠从角落处走了出来。
  金乌西沉,银月未挂,他们背光而立的面目并不清晰。为首一人当先道:“冒昧来访,只是想知道你们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方睦看着湛擘麟,虽然他一直是面瘫样,不过观察久了就会有细微的发现,见他神色不似以往那般悠闲,不过也并不十分凝重,所以并不怎么担心,方睦没有说话,湛擘麟更加不会理会。
  那人哼了一声,恼然道:“你们藏着这半片地图,还打算安然度日吗?”
  方睦听他这话皱了皱眉,解释道:“你说的什么地图,我们根本不知道。”
  那人神情更加恼怒,还夹杂着不屑,“装做不是同伙?即便不是同伙,怕是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方睦气愤他闯进院子又恶语相加,反唇讥道:“你当然是个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好东西。”
  那人听了他的话勃然而怒,哼哼冷笑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话音刚落,他腰中的佩剑已经出鞘。
  只是方睦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见青光一闪,听到“叮”地一声,再看那拔剑之人,手上只剩下个剑柄,傻愣当场。
  场中之人都刷刷刷拔剑出鞘戒备地盯着湛擘麟,刚才只见他右手动了一下,还没看清,就发现少主手中的长剑折断了,他们当然不会怀疑方睦,因为方睦的站姿呼吸等等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个普通人。
  手中拿着剑柄,吴劲耀满脸通红,恨恨把剑柄一丢,怒视着湛擘麟喊道:“你等着,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后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湛擘麟剥皮拆骨。他何曾受过这般羞辱,还未出手,武器已折,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莽汉,能用一枚石子打断他的宝剑,这人武功不是他能对付的,不过没关系,明日再见分晓。
  湛擘麟冷冷地看着他,依旧没有言语。
  吴劲耀看出湛擘麟是不会回他的话了,便摔袖带侍卫离开。
  待他们离开,方睦忧心忡忡地望着湛擘麟,刚才的好心情被破坏得所剩无几,“听他的话,明日可能会有帮手要来,怎么办呢?”
  湛擘麟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该来了。”试探了这么多日,这些人耐心也要磨没了,还有那些路途不近的大帮派也该赶到了。
  方睦见湛擘麟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模样,心情好些,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喟叹道:“要是我武功好,能帮上忙就好了。”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不拖累湛擘麟就不错了。
  湛擘麟黝黑的目光凝视着他,郑重的语气说了两个字:“我在。”
  方睦感到刚才有些低落的心跳因他这两个字而急速跳动起来,砰砰砰,砰砰砰,似乎能听到胸腔的回音,砰——砰——砰——
  湛擘麟见他低头没有言语,又加了句,“不用担心。”
  “恩。”
  “今夜怕有偷袭,我住你房间,可好?”
  “……好。”
  方睦房间的床本来就是双人的,多睡一个人也不拥挤,两人洗漱之后上床,方睦缩到里面紧贴着墙,湛擘麟穿着中衣躺下。
  方睦像只笨壁虎,半个身子缓缓地贴在墙上,呼吸间都是湛擘麟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欣喜又惶恐。
  “别贴着墙。”
  “哦。”不知道他怎么发现自己贴着墙的,不过还是乖乖蹭啊蹭的,把自己全身都挪到床上来。不过这样离湛擘麟更近了,连对方身上的热度都能感受得到,一呼一吸间就像是中毒般停不下来,对方的味道随着呼吸流入血液渗入骨髓,痴迷一般无法停止去想,脸庞染上热度红了起来,下丨体亦不由自主地发生变化,慢慢挺立。
  方睦偷偷伸手覆上下丨体,想让它不要再站起来了,哪想到适得其反,在手掌的掩盖下越发茁壮,他被自己气得羞恼苦愤难言,无奈下只好背对湛擘麟弯着身子,不再关注下面,他可没有胆子偷偷做下去,在湛擘麟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是在质疑对方的武功听力,还是在怀疑自己的智商愚蠢?
  方睦这边咬牙努力回想一些消暑的事情,如果身边躺着的是七八十岁面目黑斑的老大娘……如果是一身虱子跳蚤的邋遢乞丐……如果是心狠手辣秃头癞疤的恶棍……这么想着,果然好多了。
  方睦还在胡思乱想中,房顶传来轻微的卡卡声,方睦一惊欲望顿时消退,反射性坐起身,还没起来却被湛擘麟大手一挥又倒了下去,“睡吧,今晚无事。”
  方睦摸不着头脑,“可是,房上有动静……”虽然觉得自己都听到了,湛擘麟不可能没听到,但还是没搞懂到底什么情况。
  “我认识的人。”
  “哦。”方睦也没问他怎么从脚步声听出来是认识人的,但既然湛擘麟说是熟悉的人,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房顶忽然传来一声闷哼,方睦觉得似乎听过,却想不来是谁,就作罢了。
  这么一折腾,方睦倒没了胡思乱想的心情,听着房上不时传来的轻微脚踏声,低声闲聊道:“退之,你为什么会想开武馆呢?”
  “我不会别的。”
  “唔。”方睦沉吟了下,确实给他打工不是长久之计,而湛擘麟既然是士兵出生,那么除了在战场上能发挥威力来,剩下的工作也多是与武功有关,开武馆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危险性不大,工作稳定。
  湛擘麟握住他的手,“在附近开武馆,守着你。”
  “哦。”方睦回握住他,心内安定,已经不会对这个问题烦恼,反正他不会走的,这就够了。
  房顶不知何时早已没了声响,两人双手交握,方睦不知不觉间已酣然入睡,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早,方睦起床时发现湛擘麟已经不在身边,微冷的床铺告诉他今日湛擘麟起得很早。
  刚到门口竟然听到打斗声,方睦一惊,匆忙窜了出去,神情戒备地看着院内与湛擘麟动手的两个人,还有旁边围观的一对双胞胎。匆忙间环视院内是否有能够趁手的武器,他还没找到合适的工具,那边已经停止打斗,湛擘麟左手扼住一人咽喉,右手拧住一人手臂。
  被扼住咽喉的人率先哀嚎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师父手下留情!”
  湛擘麟双手一松,放开他们二人。
  方睦听到那人对湛擘麟的称呼吃惊地张着嘴,湛擘麟有徒弟吗?!没等他惊讶完,湛擘麟压低声音道:“不用喊我师父。”
  江临风漫不经心揉着被扼痛的脖子,语气则十分恭敬地对湛擘麟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师父你怎么不从军了?”
  方睦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是不是师徒啊,不是的话怎么一直叫师父,是的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岂可态度散漫对师父如此无礼?
  湛擘麟没理会江临风的话,走到方睦身边,“早饭买完了,先去洗漱然后吃饭,今天事情会很多。”
  还没等方睦点头,临风大叫起来,“师父你难得这么关心人啊,这位一定是师娘吧!”
  还没等湛擘麟回答,他已经一个箭步抢上前来,躬身长揖道:“弟子江临风拜见师娘。”
  方睦顿时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什么师娘啊?!这人到底是谁啊?!
  湛擘麟右手挥了过去一道掌风把他打到一旁解救了方睦尴尬的模样,低声喝道:“胡闹什么。”
  “袄……师父我错了!”临风捂着脑袋道歉。
  “嗯……你们先忙,我去洗漱。”看样子这些人都是和湛擘麟熟悉的,他一时弄不明白就先躲一下。
  洗漱时还能听到江临风不时地说话声:
  “师父,不叫师娘叫什么啊?”
  “大熊,你说说看,师父的另一半不叫师娘能叫什么啊?”
  “噗!师公?!这个称呼辈分不对啊,……啊,小师傅,嗯嗯,这个不错。”
  “师父,你别手下留情啊,令文他这半年练功可勤快了。”
  “诶,大熊你别光看,说句话啊。”
  ……
  方睦出去后果然看到那对双胞胎中的一人被湛擘麟制服,他脚步略停了停走到院内,“我……”
  “小师父!”
  江临风的一声大喊噎住了方睦要说的话。
  “小师父,我们去吃早饭吧,徒弟自我介绍还没结束呢,我叫江临风是师父的大弟子,这个大个子叫秦雄是二弟子,那对双胞胎是李令文李令武,他俩很好区分,总是躲起来那个是弟弟叫令武。”
  方睦微笑了下,刚要打招呼,秦雄闷闷地大喊了声:“小师父好!”
  方睦要说的话再次被噎了回去。
  李令文斯斯文文的上来做了个揖,“拜见小师父。”
  方睦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连忙回礼,令文却侧身避开道:“弟子愧不敢受。”
  李令武捏着哥哥的衣角探出半个头来,蚊子一样的声音,“小……”
  方睦着实听不清楚,猜测着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令文那边替他说道,“刚才他说‘小师父好’。”
  方睦手足无措,勉强应答,这个“小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称呼……
  湛擘麟上前搂住他肩膀,“吃早饭。”
  方睦点了点头,忽然觉得湛擘麟话简直就像及时雨,来得这四个人他真的没搞明白,除了李令文看起来态度温和。
  四人迅速把早餐摆好,六人分宾主而坐,席间只有李令武特别拘谨,只顾低头扒碗中的饭菜其余则一口不动,不过幸好李令文一直照看他,其余几人倒是大快朵颐,虽然好像饿了许久,但吃相并不粗鲁。
  吃过饭还没等方睦收拾,四人又迅速收拾碗筷,熟门熟路一点不像第一次来的样子,他哪里知道一晚上时间已经足够四人了解这里的房屋地形。
  早上湛擘麟说今日有事,方睦也明白估计还是那个什么地图的事情,太多武林人士搀和进来,幸好湛擘麟在身边,否则真要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第十九章

  听湛擘麟的话今日没有开店做生意,两人在院中坐着闲聊。
  “他们四人,是你的徒弟吗?”
  湛擘麟顿了一下,勉强道:“算是吧。”
  方睦探究地望着他,为什么是算是吧?
  湛擘麟看懂他的意思,缓声说道:“当初在军队的时候,因为面对共同的敌人他们划分到不听从我的号令……”
  刚说到这里,方睦就惊讶地“啊?”了一声,继而连忙捂住嘴巴,声音呜呜道,“继续,我不打扰。”
  “说要比试一场,若我赢了才肯听我指令,当时不能强行逼迫他们,我只好出手赢了他们。”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那时我并不清楚武林中的一些规矩,他们向我行礼表示听我号令,我坦然接受——却不知他们行的是拜师礼。”
  “啊?那他们为什么要拜你为师?”输赢而已,没有提到拜师吧。
  “后来临风提到过,他们四人曾约定若同时败在一人手下,又觉得那人能让他们心悦诚服,便定要拜师。”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儿戏,可仔细一想这两个条件说着好像挺简单,但同时满足这模棱两可的心悦诚服绝对不简单。
  “啊,那你有教过他们功夫吗?”方睦好奇道。
  “没有。都是他们哪里有不明白的过来问我。”
  “啊。”虽然以湛擘麟的角度看不算是收徒弟,可受了拜师礼,平日又有指点,也算差不多了。
  两人在院中聊着前厅的四个人,却不知道那四个人也聊着他们俩。
  “大熊,你看小师父这人怎么样?”江临风打量着屋内写着各类面名的竹牌。
  “挺好的。”秦雄闷闷地在那边仔细擦桌子。
  “好还用你说啊,说点别的。”
  秦雄蹲下身子使劲擦着桌腿,“就是挺好的。”
  “真是。”临风无语地转向另一边教令武认竹牌上面字的令文,“阿文你说,小师父怎么样?”
  “嗯。”令文沉吟了下,淡淡道:“心肠很软。”
  江临风点头附议。
  李令武指着竹牌上的“面”字念道:“软?软。”
  “不、不、不。”令文连忙轻轻拂掉他的手,“这给字念‘面’。”
  “面?”
  “对,面。”
  江临风无趣地看着这三人,只觉得他们在拉低他的智商,顿时没了聊天的欲望,泄气地坐在一边无聊地望着街道。
  还没等他想好如何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已经从远处快步走来一行人,转眼间聚集到店里,招呼不打一个,就先开始砸店,桌子刚摔出去一个,秦雄已经大步上前,双臂抡动,把砸店的人接二连三扔了出去,瞬间扔完后怒喝一声,“谁敢乱动!”
  这声怒喝犹如狮子大吼震得在场之人双耳隆隆,头脑发晕。
  缓过劲来的时候,就见秦雄在店门口当中而立壮如猛虎,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互相对峙间又有几行人陆陆续续从两侧街道而来,这条寂静的街道顿时挤满了人,方睦和湛擘麟听到声响也从后院走进前厅。
  眨眼间,这座不大的宅院已经被四面八方各门各派的人士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了。
  这些门派中有互相熟识的便简单地打了招呼,大部分人都是无声无息跟随在主事人身后站在一旁。
  湛擘麟阻止方睦想去招呼的行为,与其他几人冷眼旁观。
  这群人中当先有一名蓝衫青年站出,对江临风抱拳施礼道:“江兄,许久不见了。”
  江临风嘿嘿一笑回礼,“许久不见啊,孙兄前一阵在北域斩杀了漠北四狼,侠名大胜啊。”
  孙华白打了个哈哈,试探道:“江兄卸任庄主之职后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此次是来此吃面吗?”
  临风微微一笑,眼眸中的不屑一闪而过,“这可不是,家师在此。”说完之后便不言语,等这些人自己消化去吧。
  群雄耸动,适才没认出江临风等人这时不禁哗然,能让孙华白主动打招呼的人一定不会是无名小卒,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已经让熟知江湖事的人拼凑出江临风的身份——怪梅山庄的前任庄主。提到怪梅山庄,众人最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富可敌国,没想到两年前上任庄主忽然把庄主之位传给哪里冒出来的弟弟,当时这件事为各界人士津津乐道,几乎无人不知。现在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位神秘的前任庄主,更意料不到的时,他居然是与师父在此。
  那么,他师父是谁呢?
  那个看起来弱弱的不会功夫的店家?显然不是。
  如此答案便只剩下一个了。
  吵吵嚷嚷地议论声嗡嗡响起,又慢慢平息,最后还是这位孙华白又与江临风攀谈起来,“江兄一般不理会江湖中事,此次莫不是尊师……”说着,意有所指地望向湛擘麟。
  临风淡淡一笑,不理会他的问话。
  孙华白略有尴尬,他与江临风并无过多交情,认识他还是托了师哥的面子。
  方睦很是摸不着头脑,他对于这些人说的话可说是全无了解,十八载生命中对于江湖人江湖事都是店中听一些贩夫走卒夸张的言谈。
  人群中已有一些小门小派见聚集这么多人还不动手,不耐烦地骂骂咧咧起来,“赶紧交出藏宝图,跟他们废他妈什么话。”
  不少人相应和,“不错,大家并肩子上。”
  “前任庄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几个不成?”
  “敢窝藏藏宝图,非打得他们交出来不可!”
  ……
  这边七嘴八舌叫嚷声不断,那边方睦听着这群人激烈的讨论,这种似乎马上要冲上来杀人的状态让他汗毛乍起不自觉地后退活像一只竖起刺的小刺猬,退到第二步时发现已经半靠在湛擘麟肩上,有个靠山心里顿时安稳。还没等他细细体会这安稳,不知谁暗中发射了暗器搅乱着濒临爆破的平静,霎时刀剑齐动,这边四个人也已经出手,不大的厅中顿时一片混战。
  人群中听到有人喊先别动手,但动起手来的热血汉子哪个能听进去别人的话语,只是一股脑地抽家伙往上拼,生怕抢不到功劳分不到好处。
  方睦躲在湛擘麟身后,见他抬掌出招,所过之处横扫一片。一片混乱中不少人渐渐倒了下去,且倒下来的人愈来愈多,忽听临风大喝一声,“有毒烟!”
  众人这才察觉不对,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稍显浓重了,这里人虽多,但刚才的打斗下来,只有几人受轻伤,并不会有这么绵厚的味道,被打斗蒙蔽了思想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屏住呼吸。只是多数人之前已经吸进去不少,这时候也只能瘫软倒下。
  中毒的人一片片倒了下去,秦雄和双胞胎也未能幸免,幸好江临风从小服食□□增加自己的抗□□性,又略通药理所以无事。湛擘麟扶这方睦坐在一旁也不像中毒的样子,江临风忙给方睦和及秦雄和双胞胎服下自己随身携带的解毒丸,只是他们服了药丸药效却不相同,令文令武虽然依旧手脚发软没有多少力气但能动了,只有方睦依旧意识清明动弹不得。
  厅里厅外瘫倒一片,只剩下江临风东查看一下,西翻找一下。
  情况变成这样,只能静观其变等待下药之人出现了。
  奇怪在于,除了湛擘麟一行人其余众人都已倒下,还是无人出现,瘫倒在地的人虽然渐渐有意识,但无奈何动弹不得,这厢江临风在怀里又翻翻找找取出个小瓷瓶给方睦闻了闻,他才慢慢缓解过来。
  江临风靠了过来,扫视着厅里厅外,“师父,这是‘化血醉’,味道淡如血液,功效大概一个时辰。”
  湛擘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化血醉”价格不菲,据说制作极其复杂,是有价无市的药物,下药之人迷倒这一片人却不出现,所图为何呢?
  方睦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人们,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湛擘麟。
  “不用担心,处理的人很快就到。”
  “哦。”
  话音刚落,听得马蹄答答响声一致由远及近,不少人骑着快马秩序井然涌了过来。当头一匹赤血骏马一声长嘶,为首之人率先利落下马,其余坐骑一齐停步统一的蓝色劲装汉子翻身下马。
  方睦看着这些人马整齐划一的动作,颇为震撼,呆愣目视。
  为首之人一身青衫,腰悬宝剑,颀长瘦削,面目清俊,信步走来犹似一道清风刮过,令人心旷神怡不觉放下心防。
  他微微一笑,笑容亲切不惹人反感,好似天边无踪无迹那飘渺的云朵微微荡漾,抱拳向湛擘麟道,“湛将领,许久不见。”
  湛擘麟回礼道:“司马盟主有礼。”
  司马端己左手轻挥,后面立刻奔出十来人迅速给瘫倒一地的人进行医治。
  “湛将领无缘无故受此事牵连,端己实在有愧。”
  “无妨。”
  “湛将领以后有事尽可通知在下,好让端己有机会弥补此次歉疚。”
  “司马盟主客气了。”
  司马端己看着陆续站起来的人们,朗声道:“白云山地图一事,我已将前因后果写信告知各派掌门,来这里兄弟可能还未接到通知,那么请各位回到住宿之地等待。”话锋一转,冷冷扫视人群,“至于无故寻衅百姓,扰乱平民正常生活之罪,会有‘玄武堂’人到各派监督是否依律惩处。”
  众人被他目光扫过,心内不由都打了个突,再听他说到“朱雀堂”,顿时脊背一凉,心胆已寒。
  盟主下属除两名左右副盟主外,分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各司其职。这朱雀堂专管监督惩处各地门派的不良行径,手段森严,门派中若有不孝子弟违反规矩依各自的刑罚惩处便罢,若是有隐匿不治的便会被“朱雀堂”加倍惩治。
  各地门派虽然看似众多不好管辖,但每一地必有其掌舵帮派,有事必究,倒也不担心放纵。
  众人想到回帮派后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均一脸苦涩纷纷行礼告辞。

  第二十章

  转眼之间,厅里只剩下司马端己及方睦等人,司马的手下均是面目肃然身姿挺拔地立在门外,未进院子一步。
  司马端己望向方睦,笑吟吟道:“这位便是方小兄弟吧,我听笑砾几次提起过你。”
  方睦惊讶,“啊,你认识笑砾哥!”
  “是的。”司马说着微微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件事还是由我俩而起的,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谁能想到,当初的一句话,后来却牵扯出这么多是是非非。
  那时他与笑砾闲谈间说起天峡谷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其间的天峡派更是踪迹飘忽武功有其卓越之处,没想到激起笑砾偷地图之心,当他知道笑砾悄无声息全身而退偷出地图时惊讶不已,查探之下果然是天峡派内部出了事情,笑砾也算是机缘较好借了浑水摸鱼之便,不过这话他可没敢和笑砾说,以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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