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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陛下有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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俅紊斐隽耸郑骸案薨伞!
  
  带着小太子离开崇恩殿,没有办法的凌祁祐只能亲自养起了这孩子,小娃娃离不得他片刻,奶娘一抱着他离开凌祁祐的视线就开嚎,最后是连摇篮都摆在了凌祁祐的床边,凌祁祐只有在将他哄睡着之后才能去上朝处理政事,没几日就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比怀着他的那段时日还要辛苦些。
  
  不止一次,在小家伙哭得厉害的时候,凌祁祐都想掐死这他在看来是奇耻大辱的孽种,有两次甚至手都伸到了他的脖子上,但对上那双含着眼泪的委屈眸子,就怎么都不下了手,最后也只能妥协。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这日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多,朝会结束的时间比平日里晚了半个时辰,凌祁祐回到寝宫,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已经醒了的小太子难得今日没吵没闹,乖乖由奶娘抱着,似乎还挺高兴,时不时地就咧嘴笑一下。
  
  一旁的小太监与他禀报,说是半个时辰前殿下醒过来就哭,他们轮流哄都哄不好,后来小太子突然就又不哭了,眼睛一直黏着角落里,他们以为是小太子看中了摆在那里的东西,就取了过来给小太子玩,是一枚玉佩,之后小太子一直不哭不闹就是抓着那玉佩不肯放手。
  
  凌祁祐一看小娃娃稚嫩的小手紧紧抓住的东西当下就轻眯起了眼,不悦问起小丑儿:“那东西是哪里来的?”
  
  小丑儿看了一看,赶紧道:“之前陛下登基从东宫搬来这昭徳殿,搬宫的时候奴婢在墙角里发现的,奴婢看这玉佩玉质还不错,就一并带了过来,做个摆设……”
  
  只是因为放在角落里,凌祁祐之前并未留意到而已。
  
  “扔了。”
  
  小丑儿闻言愣了一下,当然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上前去从小太子手里拿了玉佩,只是玉佩一脱手,小家伙又开始放声嚎了起来,小丑儿为难地看着凌祁祐,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咬咬牙还是将之交给别个小太监,示意出去扔了。
  
  凌祁祐把小家伙抱到手里,小家伙虽然停止了哭闹却依旧在哽咽,似是满腹委屈,凌祁祐垂下了眸,心下却是不痛快至极,那是萧楚谦的东西,从前一直随身佩戴的,后来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原来是落在了东宫里头。
  
  小丑儿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陛下,好不容易有个法子能让殿下在您不在的时候也不哭不闹,您又何必……”
  
  凌祁祐目光睨向他,小丑儿缩了脖子低下头不敢再说。
  
  片刻之后,凌祁祐咬牙吩咐:“你去,帮朕办件事。”
                      

☆、10·阉人

  地牢。
  
  半梦半醒间,萧楚谦被人给撵醒,看着面前的小石头,笑问道:“这什么时辰了?今日这么早用膳?”
  
  在这个鬼地方关了这么几个月,如今萧楚谦每日里唯一惦记的事情,也就只有吃与喝,小石头没好气:“起来起来,丑公公来了。”
  
  “陛下来了?”
  
  “想得美你,是丑公公来了,说要把你押出去,你赶紧起来。”
  
  萧楚谦不慌不乱地坐起身,晃了晃几乎睡得僵硬的脖子,这才站了起来,跟在小石头身后,这么久以来头一次爬上了这地牢的石阶。
  
  打开牢门,刺眼的阳光让他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一直到小丑儿不客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奉陛下的旨意,将犯人押出地牢,走吧。”
  
  萧楚谦顿住了脚步,问他:“去哪里?”
  
  “你跟着走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小丑儿对着他也是十足的没好气,挥挥手就叫了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地押着他,将人给带了走。
  
  萧楚谦也懒得再问,闭上了眼睛,任由人赶着走还省点力气。
  
  小丑儿带他去的地方是皇宫北角一座不起眼的院子,萧楚谦从没来过这地,一时倒是新鲜,睁开眼这么四处打量了一圈,正想问个清楚,就被人给撵进了间没有光线的漆黑屋子里。
  
  也不等他多说,押着他的太监就一左一右的将之按上了床,另有太监上来扯他的裤子。
  
  情急之下,萧楚谦双手拉紧自己的裤腰,讪笑着问手里已经拈上了锋利匕刃的小丑儿:“丑公公,这是要做什么呢?”
  
  小丑儿斜视他一眼:“你说呢?”
  
  “这……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对方气煞道:“断了你的子孙根,让你从此以后和我们一样做阉人那是抬举你,别给脸不要脸。”
  
  萧楚谦脸上的笑容僵住,问他:“是……陛下的意思?”
  
  小丑儿轻哼了一声,也算是默认了。
  
  眼见着几个人上来拉扯,三两下裤子就被拉了下去,小丑儿的一只手已经按上了他的大腿,萧楚谦惊得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又被按着他身子的太监给拉开,于是大声喊了出来:“别!千万别!有话好商量!”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本公公奉旨办事,你少耽误本公公的时间,”小丑儿不耐烦,就要手起刀落,萧楚谦大喊出口:“阉了我明日陛下的事情就会传得全天下人尽皆知!”
  
  小丑儿一听这话,气得手一抖,手里的刀片差点就这么掉了下去,狠狠瞪向萧楚谦,对方也不甘示弱,抬起下巴,坚持道:“我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说到做到。”
  
  “陛下根本不信你这套说辞!”
  
  “少来了,他要真不信,十个月前就把我给凌迟了,也不会留我到今日。”
  
  “你想如何?”四个字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让这些人都退下去,你且悠着点,我有话要单独跟丑公公你说。”
  
  小丑儿犹豫片刻,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人放开萧楚谦,就一个接着一个退了下去。
  
  萧楚谦得到机会,赶紧把自己的裤子给拉了上来,暗自松了口气,在屋门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之后,小丑儿不悦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楚谦反问他:“陛下阉了我是要做什么?”
  
  “陛下宽仁给你开恩,放你出来去昭德殿伺候,你别不识好歹!”小丑儿气呼呼地瞪着他。
  
  萧楚谦听得愣了一愣,随即又笑了:“那果然陛下还是舍不得我……”
  
  “你!”
  
  萧楚谦摆摆手,打断气急败坏的小丑儿:“我说,丑公公,你好生掂量掂量,陛下现下要你阉了我定是一时之气,日后他若是后悔了,这倒霉做错事的不还是你……”
  
  “陛下不会后悔的!”
  
  “别说的这么肯定,”萧楚谦不以为然道:“陛下身子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留着我这命根子,陛下……想要的时候,至少还有些用处不是?”
  
  “你放肆!”小丑儿一听他提起这桩,气得几乎又要下刀子,眼睛都红了:“陛下由不得你这么侮辱!”
  
  萧楚谦问他:“这几个月,陛下都是,怎么解决的?”
  
  “跟你有关吗?!”
  
  萧楚谦微眯起的眼里带上了几分危险之意:“……他找了别人?”
  
  “你闭嘴!闭嘴!”小丑儿愤怒呵斥他:“陛下才不是那种人!陛下的病已经好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那样了!他根本不需要!你不要污蔑陛下!”
  
  萧楚谦听着心里反倒是顺畅了些,再次勾起了嘴角:“现在不要,以后不定就不会不要,有备无患不好吗?总不能日后,陛下再又去找别的男人吧?”
  
  小丑儿狠狠咬紧了唇,怒瞪着他,一时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凌祁祐这十个月身子没有起那种难堪的反应,他们也不能肯定说就不是因为怀上了的原因,如今孩子落了地,也不过半个多月,之后会怎样,谁都说不准。
  
  见小丑儿虽然依旧是愤愤不平,眼里已经有了动摇之色,萧楚谦再接再厉:“所以,做生不如做熟,至少从前,陛下对我这活儿还是挺满意的吧?”
  
  “你无耻!”
  
  萧楚谦半点不心虚地将之当做夸张,接受下来:“我是替你考虑,丑公公,要是日后陛下真的需要人的时候,不也还得你去费心思找,有我在,正好帮你解决后顾之忧了。”
  
  “阉了你是陛下的旨意……”
  
  “反正这事你知我知也就够了,陛下那么信任你,你跟他说已经下了刀子,他一定不会怀疑的。”
  
  犹豫再三,小丑儿一咬牙,到底是虽心有不甘,依旧是无奈应了下来。
  
  等到萧楚谦被“阉割”完,又全身上下清洗干净了,头发打理整齐邋遢的胡子也都剃了,换了身干净太监服被带到凌祁祐面前已经是三天之后,且如今,他有了新的名字,小楚子。
  
  新晋太监小楚子被丑公公带着前去昭德殿拜见皇帝陛下,高坐在御座上的凌祁祐看着低眉顺眼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问安的男人,心里那股一直以来都憋着的气,总算是舒畅了一些。
  
  小太子由奶娘抱着在一旁,原本一直在蹬腿挥爪子想去凌祁祐怀里,突然听到萧楚谦的声音,圆溜溜的眼珠子当下就黏到了他的身上去,手脚都不再挣动了,嘴巴一张一合,发着意义不明的声响,嘴角也滑下了晶亮的口水。
  
  凌祁祐不是没有看到小娃娃的反应,心下不悦至极,就是因为心里清楚这个小孽种到底是怎么来的,才越发对他对萧楚谦那种天然地认同心中不满,却也不好表露出来,而且,他把萧楚谦弄来,本来也就是想把这个包袱甩手给他。
  
  “起吧。”
  
  过了许久,凌祁祐才淡淡开了口,让了地上已经跪到膝盖都麻了的人起身。
  
  萧楚谦知道凌祁祐不会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之前说要他让自己离开的话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而果然,才不过几日,小皇帝就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折腾自己,当然,萧楚谦倒是无所谓,能离开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牢,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站起身,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起凌祁祐,之前是在那昏暗的地牢里,一直看不清晰,这会儿倒是一眼看出,凌祁祐脸上却是有病容,且满眼疲惫,心下免不得一声轻叹,皇帝,本来就不是那么好当的。
  
  原本,他想着他能替凌祁祐分担,到最后却全成了他的一厢情愿,在凌祁祐看来,自己的做法是对皇权的觊觎,是对他天子尊严的践踏,说到底,凌祁祐对他,从来就没有交付真心。
  
  小丑儿道:“太监小楚子是新分来伺候太子殿下的,宫里的规矩奴婢都已经教过了他,该注意的事项也都叮嘱过了,请陛下放心。”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萧楚谦一听这话意外不已,凌祁祐要自己来伺候他儿子?那个奶娃娃?
  
  他的目光终于是头一次转到了奶娘手里的孩子身上去,一直盯着他看的小娃娃在对上萧楚谦的眼睛时很给面子地咧开了嘴角,竟是笑了。
  
  “……”
  
  萧楚谦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只要一想到这个孩子是萧楚谦跟别的女人生的,他就不怎么待见得起来,然后又觉着凌祁祐的心也太未免太宽了些,让自己伺候他儿子,他就不怕自己暗地里做手脚虐待那小娃娃甚至弄死他?
  
  凌祁祐一看小太子傻呵呵地对着萧楚谦笑,更是不痛快,冷冷直视着萧楚谦,道:“你得给朕把孩子带好了,太子若是有个半点不适,朕为你是问。”
  
  萧楚谦低下了头:“不敢,陛下的儿子,我当祖宗供着就是了。”
  
  凌祁祐闻言眸色一沉,小丑儿会意,呵斥道:“放肆!陛下面前岂能以‘我’自称,掌嘴!”
  
  萧楚谦无奈,不紧不慢地自己拍了自己几下,慢悠悠地改了口:“奴婢以后定当把陛下和太子殿下当祖宗神佛供着,陛下且放宽心。”
                      

☆、难耐

  昭德殿。
  
  萧楚谦缩在摇篮边上打瞌睡,陛下上朝去了,小太子还在睡,丑公公跟了去伺候陛下,其他人也没几个敢管这看似好说话实则眼神锐利气势也不同一般阉人的新分来伺候太子殿下的太监小楚子。
  
  一直到凄厉的婴孩啼哭声响起。
  
  迷迷糊糊间,萧楚谦伸着懒腰醒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受不了地转头去看这泪包转世的小太子,小东西见了他当下就停止了哭号,只扁了嘴一下一下地哽咽抽泣,眼里还衔着泪花,然后双手就朝着他伸了开,萧楚谦无奈,只能把人给抱了起来。
  
  从他改名换姓变身太监小楚子起就留在了昭德殿里干起了伺候太子殿下的差事,到如今已有快半个月,这小娃娃黏人得紧,当然他唯二黏的人除了凌祁祐就是萧楚谦。
  
  黏着凌祁祐还好说,毕竟是他父皇,但黏着萧楚谦这么个“太监”……对此萧楚谦只能是觉得自己魅力太大了,小娃娃的父皇虽对自己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架不住小娃娃他喜欢。
  
  期间皇后也来昭德殿看过几次,小太子对着皇后也不太给面子,也同样是说哭就放声痛哭,以至于徐心兰每每被他弄得尴尬无比,而萧楚谦瞅着凌祁祐的皇后这般面露难堪之色,心里就免不得有些舒坦,也对这原本不怎么待见的小太子总算是有了一些好感。
  
  捏着小太子滑嫩的小脸蛋,即使快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奶娘给盯穿了,萧楚谦也完全装着没看见,嘴里念念有词:“可怜的孩子,连你父皇都不喜欢你,说是天生富贵,还不如一般人家的小娃娃,配着这么尊贵的身份倒是折煞了你了……”
  
  凌祁祐踏进寝殿的门之时,一眼看到的就是萧楚谦蹲在太子的摇篮边,手里捏着的摇鼓不停地晃,笑嘻嘻地喊着“小馒头”,而那小孽种扭着身子用力抬脑袋冲他笑得满脸口水的场景。
  
  提步走上前去,凌祁祐的目光斜睨到摇篮里头,小太子看到他当下冲他伸出了手,要他抱,凌祁祐不搭理,又瞥向了萧楚谦,冷声问道:“小馒头是什么?”
  
  “奴婢给太子殿下取的小名。”
  
  萧楚谦随口说着,头也不抬,一直在逗弄那小东西,每喊一声“小馒头”,小东西就很给面子地“哒”一声,算是回应他。
  
  凌祁祐的眸色一沉,显然是不悦了,身后的小丑儿呵斥萧楚谦:“放肆!太子殿下身份这般尊贵,岂能用这样粗俗的名字!”
  
  萧楚谦不以为然:“丑公公你这规矩也太多了,民间百姓都知道小孩子配个贱名好养,而且你看殿下他自个不也挺喜欢这名字的嘛。”
  
  “殿下是殿下!普天之下除了陛下身份最尊贵的人,岂是那些平民百姓可以相提并论的!”
  
  萧楚谦显然是不会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去的,依旧我行我素乐此不疲地和小太子玩着喊名字应答的游戏,凌祁祐扬了扬下颚,吩咐他:“把太子带去院子里头玩。”
  
  即使对萧楚谦不规矩的举动不满,显然他也不愿多说,甚至连跟萧楚谦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劲,也是每日例行的,他一下朝回来,就连带着小太子,将他和萧楚谦俩人一起给赶出去。
  
  萧楚谦却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他:“陛下,您不喜欢太子?”
  
  凌祁祐瞳孔微缩,继而荡开了视线,冷淡道:“他是朕的儿子。”
  
  “可是您似乎不怎么喜欢他。”
  
  “朕封了他做太子。”
  
  “小馒头他哪里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萧楚谦觉得比起这至高无上的身份,可怜的小馒头显然更希望他父皇多抱抱他,可惜凌祁祐对此实在吝啬的很。
  
  凌祁祐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悦:“你话太多了,下去。”
  
  萧楚谦撇了撇嘴,也懒得再多说,抱起小家伙去了外头院子里。
  
  凌祁祐坐到了御案前去,小丑儿在一旁帮他磨墨,见他脸色不太好,低声询问他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要传太医来,凌祁祐摇了摇头,却又不自觉地咬住了唇,连眉都蹙了起来。
  
  小丑儿看他这副样子有些担忧,凌祁祐却根本说不出口,他的身体,燥热难耐,似乎又开始有了那种难以启齿的反应。
  
  只是现下还不算太强烈,他咬牙也能撑过去,但就与从前的每一次一样,起初两日只是预警,等到真正发作的那一日,不与人交合身上就会如同上万虫蚁在同时啃噬,体内,尤其是那一处,奇痒难忍,哪怕是割肉的痛楚也没办法缓解那种感觉。
  
  凌祁祐不是没试过强撑过去,但之前的三年,每一回到最后,他依旧还是只能选择妥协,无数次地主动求欢,以最下贱最可耻的姿势承欢萧楚谦的身下,只要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要将萧楚谦给千刀万剐了。
  
  “陛……陛下……”
  
  看凌祁祐面色已经变得煞白,小丑儿担心不已,伸手过去想扶他,被凌祁祐挥开手:“朕没事……”
  
  院子里。
  
  萧楚谦抱着小馒头心不在焉地在太阳下头站了一阵,小馒头双手抱着自己塞给他的摇鼓玩的不亦乐乎,萧楚谦的视线却几次落在那敞开的窗户里头,凌祁祐的身影上。
  
  背对着他的小丑儿挡住了一大半的视线,凌祁祐又是侧坐着,萧楚谦隐约只能看到他样子有些奇怪,即使看不真切,但也立刻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之前的三年,他实在对凌祁祐这样的反应太熟悉不过了。
  
  看着小丑儿手忙脚乱地给凌祁祐倒茶,萧楚谦低下头捏了捏小馒头的手,轻叹气:“你父皇到底是怎么让你母后把你给生出来的……”
  
  凌祁祐那样的身体,萧楚谦实在是怀疑,他哪里来的本事才成婚就让皇后怀有身孕,而且这半个月也没见他去崇恩殿留宿过,只是再怀疑,手里这活生生的小家伙确实不争的事实。
  
  这么想着,他捏着小馒头的手的力道也慢慢加重,被捏痛了的小馒头呜呜哽咽着,泪眼花花看着萧楚谦,似是有满腹委屈。
  
  于是萧楚谦一下又心软了,罢了,跟个奶娃娃,实在是没有计较的必要。
  
  半夜。
  
  凌祁祐从梦中惊醒,浑身难受得厉害,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用力咬住自己的胳膊才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些,外间守夜的小丑儿听闻动静匆匆跑进来,一看凌祁祐这样子吓得惊慌失措,当下道:“奴婢去派人传太医……”
  
  “不!”凌祁祐大声打断他,牙齿都在颤抖:“不要传太医……”
  
  小丑儿红了眼睛,跪到床榻前:“陛下,您是不是……是不是又……”
  
  “你去……给朕去死囚牢……弄个身强力壮的死刑犯……蒙上眼睛带过来……”
  
  凌祁祐满头都是冷汗,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却又艰难无比,到了这个地步,他再坚持强撑下去,到最后死的那个说不定就是他自己了。
  
  小丑儿则完全吓傻了,因为凌祁祐这话,愣是给不出半点的反应,嘴里下意识地喃喃:“陛……陛下……”
  
  “……快去啊!”凌祁祐已经双目赤红,大声呵斥他。
  
  摇篮里原本睡熟了的小馒头被惊醒,当下就放声啼哭了起来,小丑儿惊得回过神,也红了眼睛,手忙脚乱地爬起身,嘴里喊着“陛下您先忍忍奴婢很快就把人带来”这就退了下去。
  
  才走出寝殿的门,就与来人撞到了一块,面前冷眼看着他的人,正是萧楚谦。
  
  小丑儿不欲与他多说,擦身而过就要走,被萧楚谦给拉住了手胳膊:“陛下他是怎么了?”
  
  “没是……陛下他没事……”对上萧楚谦这会儿凌厉的双眼,小丑儿腿都软了,却依旧强撑着喝道:“你放开我……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这是陛下的寝宫……”
  
  只是语气里却没有多少底气罢了。
  
  “我既然是负责伺候殿下的,听到他哭了当然得来看看,”萧楚谦冷哂,抓着他手胳膊的力道慢慢加重,几乎要将他的手给掰折了:“我问你,陛下他到底是怎么了?”
  
  小丑儿吓得肝胆俱裂,面前这人明明被陛下喂了十三颗那种毒药,应该手脚再使不出力气比他这个阉人还废一些的,为何还能像从前那般一手就能将人钳制住,且他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看着小丑儿惊恐的目光,萧楚谦眼里的神色更沉了几分,一字一顿:“陛下,身体又起反应了是不是?”
  
  小丑儿几乎瘫软在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是……是……你放开我,我要去给陛下找人……”
  
  “找什么人?”萧楚谦冷冷盯着他:“他要你去外头找野男人?”
  
  “死……死刑犯……”小丑儿颤抖着声音被他吓得当下就都说了:“陛下说……蒙着眼睛带过来……”
  
  “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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