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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陛下有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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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凌祁祐打断:“拖下去。”
  
  小太监一边哭喊一边求饶,依旧是被小丑儿叫人进来毫不犹豫地拉了下去。
  
  萧楚谦摇了摇头对凌祁祐的做法很不予苟同:“陛下针对奴婢就算了,何必连累无辜的人。”
  
  听到凌祁祐的声音,小馒头扁着嘴满眼泪花子艰难地转过头,朝凌祁祐的方向看,凌祁祐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走上了前去,把人抱了起来,小馒头当下就用力扯住了他的衣裳袖子,嘴里发着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却到底是停止了哭泣。
  
  凌祁祐抱着他晃了晃,冷眼看向萧楚谦:“你就是这么照顾太子的?”
  
  萧楚谦不以为然:“他是陛下的儿子,陛下都不心疼,奴婢有什么好心疼的,何况,奴婢早说了,奴婢没那个本事哄好他,陛下不肯来看他,他就一直哭,奴婢也就只能由着他哭,等他哭累了睡着了自然也就消停了。”
  
  凌祁祐没兴趣再与他浪费口舌,抱了小馒头转身就走,临出门前,萧楚谦却又突然开口:“陛下,宣王请旨进京的折子已经呈到您这来了吧?”
  
  凌祁祐冷淡道:“跟你有关吗?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萧楚谦却轻笑了起来:“一个徐国舅,一个宣王,前有狼后有虎,陛下,您之前费尽心思铲除萧氏一党,倒似乎是做了件错事了……”
  
  凌祁祐咬紧了牙,缓声道:“他们一个是朕的舅舅,一个是朕的皇叔,哪一个不比你可信些?”
  
  话说完,凌祁祐没有再停留,抱着小馒头,大步走了。
  
  萧楚谦无奈轻叹了一气,傻子,比起他们,明明我才是你最该信的……
  
  抱着小馒头回了寝殿去,凌祁祐将人放进空了大半个月的摇篮里,小家伙却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最后没法子又只能再次抱了起来。
  
  低头看手里的小娃娃,方才还哭得一张脸憋得通红几乎不能喘气的小东西这会儿反倒是咧开嘴角,竟就冲着凌祁祐笑了。
  
  凌祁祐微愣了一下,呐呐问起了身边的小丑儿:“太子他……怎么变样子了……”
  
  小丑儿凑过去看,笑着提醒他:“殿下就是瘦了一点而已,不过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的,如今眉眼都长开了,陛下大半个月没见着,当然觉得样子变了,殿下如今和陛下是长得越来越像了呢……”
  
  像他吗?眉眼都长开了,那眼睛倒是越来越像萧楚谦了,凌祁祐眼里的温度一下子又降了下去,斜睨向小丑儿:“你当真觉得他和朕长得像?”
  
  “当真像……”
  
  凌祁祐冷哂,坚决掰开小东西揪着自己衣裳袖子的手,将之搁到了摇篮里头去。
  
  小丑儿怏怏闭了嘴,陛下这反应显然是不痛快了,倒是他想想方才说的一番话,似乎没有哪里不对?
  
  “去传膳来,”凌祁祐吩咐,犹豫了一下,又添上一句:“再替朕去弄个人来。”
  
  “弄个人?”一时半会地小丑儿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傻乎乎地与他确认:“陛下要奴婢去弄什么人?”
  
  凌祁祐垂下了眼,遮去眼里复杂情绪:“去死囚牢弄个人,就跟上次一样。”
  
  “……奴婢这就去。”小丑儿心里暗骂着自己实在是够蠢的,也不敢再多说,领命就赶紧退了下去。
  
  ******
  
  入夜之后的皇帝寝殿没有点灯门窗紧锁着一片漆黑,一旁的摇篮里头这大半个月来小馒头头一次睡得这么香,萧楚谦走到床边坐下将床幔撩起,凌祁祐满脸绯红不停地喘息着,眼神已经涣散,伸手就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去。
  
  激烈的缠吻,他的舌尖追逐上来,萧楚谦却咬着他的唇退开,轻拍他的脸:“祁祐,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祁祐急促地喘息着,不耐地用力拉扯他的衣裳,哪里分得清这会儿压着自己的是什么人,甚至不是人都不重要,几乎是三两下俩人就赤裸着纠缠在了一块,萧楚谦无奈又有些不甘,动作也粗野了起来,没有顾忌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深浅印记,手指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也不做半点开拓,将人掰过身去火热的巨龙就这么直接冲进了他的身体里去,蛮狠地横冲直闯。
  
  与其说是交欢,倒更像是一场野兽间的肉搏。
  
  小丑儿哆哆嗦嗦地在紧闭着的寝殿门外煎熬地数着时间,一直到殿门被人推开,萧楚谦衣裳松垮地出来,满屋子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小丑儿见他抬脚就要走,赶紧拉住他:“陛下怎么了?”
  
  “放心,已经满足他了,死不了。”
  
  小丑儿听闻赶紧放了他转身就要跑进殿里去,萧楚谦却又突然转过身,喊住他,道:“下回陛下再想要,你直接将他送去我屋子里,高兴了我自然会满足他,要不也别怪我不奉陪。”
  
  小丑儿听得一愕,随即狠狠瞪向他:“你别欺人太甚!陛下不是非你不可!”
  
  萧楚谦冷笑:“你可以试试,你若是敢给他找其他人,死的那个不是陛下就是你。”
  
  “你!”
  
  话说完,萧楚谦也不再管小丑儿怎么想,大步而去。     
               

☆、15·皇叔

  凌祁祐登基的第二年冬天到来前,江东宣王、苏南齐王、岭北洛王请旨入京拜祭先帝,徐国舅代皇帝出城迎接。
  
  三位藩王都是凌祁祐的皇叔,宣王凌璟是开国皇帝天承帝的第七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天承皇帝共有十一个儿子,当年为争储位,前二子各自死在明争暗斗之中,凌祁祐的父皇为第三子,得到徐家鼎力支持,以非嫡非长的身份脱颖而出,被立为储君,而那个时候才十二岁的凌璟被外放去江东为王,一直到现在,时隔十七年,再次回京。
  
  大晟朝的藩王在地方上有自主的政权,也有一定的兵权,相当于一方土皇帝,为防地方藩王起兵威胁京师,天承老皇帝当年在分封了自己的兄弟儿子之后就定下了规矩,藩王无诏不得入京,即使是皇帝驾崩这样的国丧,也须得等到一年之后,才可分批请旨回京祭拜,为的也就是怕这些藩王趁着皇权交替朝局不稳之时,起反逆之心挥师乱上。
  
  如今凌祁祐的父皇顺德皇帝驾崩已满一年,各方藩王纷纷上奏请准回京,而凌祁祐最先批准的除了宣王,也就只有他最小的两个皇叔齐王凌琛和洛王凌珏。
  
  藩王入京按着规矩最多只可带五百人,凌琛和凌珏各自只带了百余号人做护卫,只凌璟一个,不多不少,堪堪五百人,个个是精兵强将,在他出发上路之时,凌祁祐就已经收到消息,徐国舅几乎跳脚痛骂,直言凌祁祐就不该让之入京,凌祁祐由着他说,却自始至终没有反驳过半句。
  
  最后也还是徐重卿出了城去迎接三位藩王,带来的兵马只能驻扎在城外,徐重卿只让了他们各带三十人进城,凌琛和凌珏两个对他的要求有所不满,倒是凌璟很痛快地答应,挑了三十贴身护卫出来,就上马随着他一起进了城。
  
  凌祁祐是在平日里听政的大乾门接见的三人,满朝文武分班而立,凌璟打头,三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恭敬的行叩拜大礼,拜见高坐在御座之上的凌祁祐。
  
  这三人说是他的皇叔,最大的宣王也不过只比他大九岁,最小的洛王几乎和凌祁祐同龄,宣王因为身份特殊,当年是中宫嫡子的身份,本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继承大统之人,只不过因为年幼又在朝中势力远比不上那个时候有徐家支持的凌祁祐父皇,才最终落败,在凌祁祐父皇被封太子之后以宣王身份出京去了江东,一年之后天承皇帝病逝,凌祁祐父皇登基,凌璟也没有回来拜祭过,如今时隔十七年,他在江东势力稳固,几乎是只手遮天,朝廷在江东的办事衙门形同虚设,江东一带驻军将领也全是他的心腹,他几乎牢牢掌控了整个江东,而江东又是大晟朝最大的州府,是大晟朝发家的地方,朝中官员闻宣王色变,徐国舅屡次提起这不把朝廷诏令当回事的宣王都是咬牙切齿,凌祁祐虽然面上没有过多表露,心里却清楚得很,宣王同样是他如今内忧外患中最为头疼的人物之一。
  
  等到三人大礼行完,凌祁祐才慢慢开了口:“三位皇叔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都起吧。”
  
  语气冷淡而疏离,完全的高高在上之态,凌璟轻勾了勾嘴角,从容站起了身,半点不避讳地抬眼就直视向了御座之上的凌祁祐。
  
  在他看凌祁祐的时候,凌祁祐同样在打量他,十七年的时间,凌璟已经从当初离京时的稚童长成了如今挺拔健壮眼神锐利的一方霸主,在他的眼里,凌祁祐看不到一丝一毫面对帝王时该有的畏惧,甚至那隐约的笑意也带着几分挑衅。
  
  瞳孔微缩,凌祁祐眼里的温度便更冷了一些。
  
  按着大晟朝的习俗,初次见面、久别重逢的亲朋都要互赠见面礼,凌祁祐也一早就将命人将这礼给备了好。
  
  齐王凌琛是个痴迷书画的书呆子,凌祁祐送给他的是幅前朝名家真迹,凌琛一看当下爱不释手,连连谢恩,回的礼也是自己作的画。洛王凌珏则是个游手好闲钻到了钱眼里去的纨绔,同样好打发。最后轮到凌璟,凌祁祐命小丑儿送到他跟前去的,是一只黑鹰……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雄壮黑鹰。
  
  凌祁祐缓缓说道:“黑鹰是我大晟朝吉物,这鹰眼神锐利姿态矫健,倒是颇有几分七皇叔的风采,七皇叔可得好生养着。”
  
  凌璟一看嘴角越发上扬了几分,鹰是好鹰,可惜再好的鹰关在了笼子里也都如同折了翼一般再难有作为,小皇帝送这个给他,似乎是在提醒他就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安分守己不要多做妄想,只是偏偏他对这小皇帝的态度就是有些嗤之以鼻。
  
  手伸过去,直接将那笼子的门给打了开,在满朝官员错愕震惊的倒吸气声中,那雄鹰钻出笼子,一声嘶叫过后,在半空盘旋了几圈,很快就飞没了影子。
  
  凌祁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徐重卿喝骂道:“宣王您实在太过分了!陛下送您的礼您竟然就这么当众给放了!您眼里还有陛下吗?!”
  
  凌璟不以为然:“陛下也说这鹰眼神锐利姿态矫健,困在这笼子里多可惜,当然是放出去得好。”
  
  然后便也不管那徐国舅如何气急败坏,凌璟笑着拍了拍手,他身后的人把他要送给凌祁祐的礼物送了上来。
  
  “还真是巧了,本王要送给陛下的,却也是一只鸟。”
  
  众人定眼一看,更是惊讶不已,这宣王的人手里提着的鸟架子上,是只五彩斑斓的金丝雀,鸟架子外并没有笼子,那鸟儿停在架子上,一会儿啄着自己的羽毛,一会儿扑扇着翅膀扰着架子飞几圈,即使没有束缚,却也飞不远,最后依旧还是会停到那架子上去。
  
  凌祁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微眯起了眼里已经有了并不明显的杀意,凌璟送这种东西给他,嘲讽的意图实在太明显,这已经不单是挑衅,而是根本就等同于犯上了,但这个时候,他却不能跟他翻脸,半晌之后,他慢慢攥紧了袖子下头的手,以尽量平缓的语调道:“那就谢谢七皇叔送的这份礼了。”
  
  “好说。”凌璟得意笑着应下。
  
  昭德殿。
  
  抱着小馒头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萧楚谦眼见着凌祁祐黑着脸进来,打自己身边过时小馒头嘴里发着“哒哒”声伸手就要他抱,凌祁祐置若罔闻,连余光都没有分过来一个,大步就进了里头去,再听殿里传出来的踹翻桌椅的声响,萧楚谦摇了摇头,赶紧抱着扁了嘴就要哭的小馒头哄了一阵,然后便拦住了满头大汗跟进来的小丑儿。
  
  “你让开!”
  
  “陛下他今日不是接见宣王几个?怎么发了如此大的火?方才都发生什么事了?”
  
  “跟你有关吗?”小丑儿没好气道。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陛下分忧呢。”
  
  “你一个阉人能做什么?!”
  
  萧楚谦不以为然:“丑公公不也整日想着替陛下分忧嘛,乖,说来听听。”
  
  小丑儿这会儿也气得够呛,便干脆就一股脑地把方才宣王如何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如何暗讽陛下的行为给说了,萧楚谦一听就乐了:“那也是陛下先给人下马威……”
  
  “你敢这么说陛下!”小丑儿瞪他。
  
  萧楚谦再次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一片湛蓝的天空,将小馒头交给一旁的奶娘抱着,举高手打了三个响指,嘴里跟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时断时续,不多时,一院子的人就都惊讶看到,那黑鹰突然就出现了,就在不远处的半空中盘旋。
  
  萧楚谦笑着冲小丑儿道:“去拿柄弓箭来。”
  
  “啊?”
  
  “啊什么啊,我说,想要陛下高兴,就去拿柄弓箭来。”
  
  小丑儿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还是去帮之给取了来。
  
  萧楚谦接过弓,动作熟练地上箭、拉弦,抬手瞄准了那在空中不断盘旋的黑鹰。
  
  小丑儿看得呼吸都屏了起来,萧楚谦满脸镇定,从容不迫地随着黑鹰的位置微调方向,再之后,‘咻’的一声,放箭而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过后,那鹰应声落下,落到了前方的宫殿瓦顶上。
  
  萧楚谦笑着收了箭,提醒有些看傻了的小丑儿:“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派人去捡。”
  
  “哦哦……”小丑儿回过神,赶紧带了人亲自去捡猎物。
  
  “你为什么还能使得出力气来?”
  
  听到声音,萧楚谦有些意外地转过身,凌祁祐就站在殿门口,正满眼怀疑地看着他。
                      

☆、糗事

  凌祁祐话说完就直接走上前来,突然就一手扣住了萧楚谦的一只胳膊,猛地往前拉再反手一攥,萧楚谦从容不迫地避过,身子不动分毫,眼里都是笑意:“祁祐,你的这点功夫还是我教的,就不要卖弄了。”
  
  凌祁祐听他这么喊自己,脸色当下就沉了,也放开了他的手,依旧重复方才的问题:“为什么你还使得出力气来?”
  
  萧楚谦不以为然道:“虽然我一时不察,被美色迷昏了头,才会中了计,好歹从前在边疆的时候已经习惯了随身带各种伤药尤其是解毒的药丸,你给我下的那药并不稀奇,要解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楚谦这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嗤讽之意,凌祁祐听着眼神更冷了几分,轻抿起唇,片刻后,转身回了寝殿去。
  
  萧楚谦跟进去,三两步追上他,伸出手猛地勾住了他的腰身,凌祁祐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带着差点直接栽他身上去,堪堪稳住身形,愤怒地抬眼:“放开朕。”
  
  “生气了?”
  
  萧楚谦非但不放,反倒双手都圈住了他的腰,禁锢住他的身体,唇角扬起了笑意:“一次没成功,还想再给我下一回毒?”
  
  “你放开朕。”凌祁祐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却又不好伸手去推他,要不反倒显得自己弱势了。
  
  萧楚谦非但不放,更是得寸进尺,欺身往前,嘴唇贴到了他的耳边:“陛下,您舍得吗?”
  
  一只手往下,竟是移到了他的臀部捏了一把,呼吸间吐出的热气更是带上了十足的暧昧:“您这里可舍不得……”
  
  “陛下,那鹰被打下来了……”小丑儿捡了鹰兴冲冲地进来与凌祁祐禀报,话说到一半,看到凌祁祐和萧楚谦以暧昧姿势贴在一块,惊得当下就低了头,改了口:“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话说完就躬着身子准备退下去。
  
  凌祁祐忍无可忍,也再顾不得仪态,用力挣脱开伸手就想推人,萧楚谦却笑着先一步放开了他,后退两步,出了外头去抱小馒头。
  
  凌祁祐冷眼扫向小丑儿:“什么事?”
  
  “那鹰……捡回来了……”
  
  “就扔外头。”
  
  几位进京拜祭先帝的藩王被凌祁祐命人安顿在了西郊的离宫,傍晚时他要在这昭德殿设宴招待几人,而未时过后,宣王便先进了宫来,来昭德殿,说是要求见陛下。
  
  凌祁祐有些意外,摸不准他提前来单独见自己的意思,却也还是命人将之带了进来。
  
  进大殿之前,凌璟一眼看到石阶上那被一箭刺穿,身上染了血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黑鹰,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笑意,这小皇帝还果真是处处都不忘了给自己下马威,却也没有多做停留,大步进了殿里去。
  
  没有外人在,凌璟也没有行大礼,做做样子之后就开门见山说起了来意:“本王来,是想去永寿殿看看皇嫂,不知是否方便?”
  
  凌祁祐眼皮子都没有抬,冷淡道:“太后身子不适,不便见人,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凌祁祐这么说,凌璟便也没有多问,心下却肯定了,外头那些关于徐太后痴傻了的传闻怕也不是假的。
  
  于是他转开视线,打量起了这昭德殿的雕栏画栋之态,凌祁祐对他堂而皇之不加避讳地这么打量皇帝寝殿心有不满,正欲说什么,萧楚谦的目光转回来,却先开了口:“听闻陛下把太子殿下带在身边亲自照顾,可否叫人把殿下抱出来,给本王也看看本王的侄孙儿?”
  
  凌祁祐犹豫了一下,冲着小丑儿微抬了抬下颚,小丑儿会意退下,半刻钟之后,萧楚谦抱着小馒头跟在小丑儿身后从里间出了来。
  
  凌璟抱着胳膊看着萧楚谦走近,笑着与凌祁祐调侃起来:“陛下,没想到您这宫里还有这般魁梧健壮的太监,倒是挺出人意料的。”
  
  萧楚谦这模样确实横看竖看都不像个太监,与那些涂脂抹粉眉毛修得比女人还细嗓音也比女人还柔的公公比起来,说他是个阉人,怎么都没有多少说服力。
  
  当然凌祁祐并不担心这宣王是也认出了萧楚谦,毕竟宣王在江东十几年,听过萧楚谦的名号也应当是没有见过他的才对。
  
  所以对他这种无聊的调笑之语,凌祁祐便也就当成是没有听到,连回话的兴趣都没有。
  
  萧楚谦抬起眼,瞥凌璟一眼,心下轻哂了一声,将小馒头往他手里一搁,也没有多说,就退到了一旁去。
  
  已经三个多月大的小馒头虎头虎脑的,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凌璟一手托着他的肩颈,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抱人的姿势倒是颇为标准,笑眯眯地冲着他挤眉弄眼咂舌头逗弄他,可惜小馒头显然对这个没见过的又不讨他父皇喜欢的皇叔公没多少好感,被他逗了没两下,就嘴一扁,放声干嚎了起来。
  
  萧楚谦似乎是一早猜到了这个结果,手指按了按耳朵里的棉花,无语至极。
  
  自从小馒头被凌祁祐甩手给他之后,他就已经习惯了这么日日在耳朵里塞上两团棉花,要不这小东西不分场合地这么一哭闹,尤其声音还特别大,他确实没那么好的脾气也不敢保证自己被吵烦了不会干脆直接结果了他。
  
  说到底,萧楚谦还是对凌祁祐跟人生下这小家伙耿耿于怀,又不是他的儿子,他也没那个耐心一日十二个时辰地捧着哄着小祖宗。
  
  凌璟嘴角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僵滞住,那托着小家伙屁股的手掌已经被一泡黄金汤给浇湿了。
  
  萧楚谦“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小丑儿也低下了头闷笑,凌祁祐冷眼看着,却心里头一次,对自己儿子生出了几分待见。
  
  奶娘把小馒头接了过去,带去了里头换尿布,小丑儿递帕子给凌璟:“宣王殿下别介意,太子殿下他还小,不知事,不是有心的。”
  
  凌璟眼里的尴尬也只是一瞬间,这会儿就已经恢复了嬉皮笑脸之态,淡定地擦着自己的手,无所谓道:“小太子才三个月,会这样不稀奇,当年陛下都三岁大了,本王抱陛下的时候陛下同样也尿到了本王身上,本王哪里会跟小孩子计较。”
  
  小丑儿因为这话有些微愣了住,凌祁祐的脸黑了,萧楚谦这下是彻底乐了,几乎笑出了声音来,又被凌祁祐一眼横过来,赶紧转开了眼。
  
  凌祁祐暗暗攥紧了手,恨得咬牙切齿,凌璟说的事情他是有印象的,他小时候身子弱又胆小,那一回是看到宫里的太监因为犯了宫规被活活打死的恐怖样子吓得,当时明明就是这个宣王故意带他去看的,以至于那之后他见了凌璟就下意识的觉得害怕,好在没多久这家伙就被外放了去江东,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却又突然旧事重提,摆明了就是在嘲讽自己。
  
  凌璟不是没有看出来凌祁祐一副要将自己抽筋扒皮的愤恨神色,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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