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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尽折腰[系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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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太后道:“叫你小时候吊儿郎当的。”
  徐禾应她声道:“是是,我现在后悔死了。”
  宣德太后哪听不出他的敷衍,笑着点了下徐禾的头,而后笑意转淡,叹了口气:“你和你娘你姐,还有你三表姐,性子倒是如出一辙的倔,听不进劝。”
  宣德太后道:“她们年岁相近,小时候就是美人胚子,长大了,时人好事还给按了个什么京城双姝的名号。及笄之年求婚的人络绎不绝,什么家世相貌都有。非倔着,熬到现在,拖成老姑娘,现在找个人家都难。”
  徐禾干笑:“哈哈哈,三表姐不还得守孝么?”
  宣德太后道:“是啊,她昨天来跟我说,想去皇陵守孝三年,被我骂回去了。琉月这丫头,就是太重情,小时候死一只兔子都能哭半月,这回生母死了,不知多久才能缓过来。”
  宣德太后说:“那时候不是评价她和你姐么,说一个是天上不食烟火的仙子,一个是人间富贵花。其实琉月性子不冷,只是在某些方面,太单纯也太倔,显得有点不合世俗。”
  徐禾停了停笔,不知该说什么,叹息一声。现在大街小巷,京城双姝成为过去,新的四大美人开始活跃于众人视线。长公主非常中意四美之一的,大理寺少卿之女,江诗画。看那架势,是想撮合他的婚事。不过徐禾任她天天说道,没一丝兴趣。
  等抄完佛经,天色也晚了。徐禾不方便出宫,就住在了静心殿旁的院子里。
  他半夜是被侍女的尖叫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听到“杀人了!杀人了!”,巡逻的侍卫被惊动,守夜的宫女们也纷纷往出事的地方赶。
  徐禾揉着眼,披上衣服。
  等他赶到时。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是御花园的山洞里。
  杨婉儿活活被人掐死,靠着墙壁,眼睛瞪出眶来。而宫灯照应处,苏佩玉和英国公府的二老爷,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面色青白。
  穿越重重人群,步琉月一袭素衣,黑发静落,神色讥讽又冷漠。


第87章 高楼塌
  小的时候,她就爱慕虚荣,喜欢世间所有华贵的东西。
  四岁那年,她看上了嫡姐配在腰间的玉佩。青色的、光泽熠熠,一眼就挪不开神。知道嫡姐讨厌她至极,她自然不会去讨没趣,于是仗着年纪小,跟母亲撒娇,央着要。
  但母亲呵斥她一顿:说那是你阿姐自幼带在身边的,怎可轻易赠予他人?
  她暗自撇嘴。心里还是不甘。
  于是暗中偷了那块玉,又把她姐姐推进水里,看着阿姐在水中濒死挣扎的神情,她心里想:这样一来,人们都只会以为玉佩是掉进池子里被泥淹了,不会以为是她偷的,哈哈。
  她抱着玉佩得意洋洋地回去。当天晚上却被祖母叫到房里,支开所有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又狠又厉害,打得她脑子都懵了。
  祖母的眼神极冰冷极厌恶,刺得她浑身颤抖。
  祖母说她年纪轻轻就心思如此恶毒,云家留不得她,要把她送出燕北。
  她整个人吓哭了。
  母亲也在一旁六神无主,垂泪劝祖母:“娘,你消消火,玉儿还小,只是不懂事。她打小就在府上金尊玉贵长大,送到外面,哪里活得下去。”
  祖母气得浑身颤抖,厉声质问:“她是你女儿,画儿就不是了?!”
  母亲哭道说:“画儿落水不过染了点风寒,现在身子也无大恙。玉儿是她亲妹妹,她不会过多责怪的。娘,你这一回饶过玉儿吧,别把事情传出去……我、我一定把她带在身边好生教导。”
  祖母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苍老的脸上尽是嘲讽,什么也没说,叫她们母女滚。
  她把玉佩还给了姐姐。姐姐把一个花瓶砸到她身边,厌恶至极,花瓶碎的那一刻,她感觉被人隔空打了一巴掌,脸面尽失,心里也恨极了祖母,巴不得她早点死。
  只是后来玉佩还是到了她手里。
  因为爹爹回来了。
  她打小模样生的乖巧机灵,爹爹素来疼她。她撒个娇、卖个乖,爹爹便帮她向阿姐把那玉讨要了过来。家宴上,阿姐的脸色好看极了。她握着那玉,慢慢地张开手,当众摔得粉碎,无辜地笑:“啊,手抖了。”
  玉佩碎裂的那一刻,阿姐眼睛赤红、恨不得扑过来吃了她。
  而她坐在父亲旁边,继续天真的微笑。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一个女人的权利,取决于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例如四岁的那块玉佩,她阿姐,输就输在不如她讨喜、不如她得宠。
  她七岁那年,进燕王宫,跪拜起身抬眼的瞬间,就爱上了正殿中央坐于高位的男人。他和她父亲一样岁数,却那样英俊、威武、气宇轩昂。她心里燃起了火——她要嫁给他,要成为他最爱的女人。只是她年纪太小了,没人把这份喜欢当真。她频频入燕王宫,就是为了见他,却每次都失望而归。伤心之下,她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
  王宫里的秘闻她有所耳闻,侧妃分娩之日的一场大火,来得蹊跷,而王宫里有能力、有胆量对侧妃出手的人,除了正上头那位正妃就没人了。
  燕王有疑心,但毕竟是结发夫妻,又他独有步惊澜一个孩子,便没有戳破这层纸。只是这些年,燕王妃还是备受冷落,连带着世子殿下幼时都不讨喜。
  她把目光放在了小世子的身上。
  故意在大风时将纸鸢的线剪断,由它坠入府内。她穿着青绿色的罗裙,精心打扮,驾着梯子、爬上墙头,和院子里的男孩对视,娇声笑道:“哎呀,你帮我把风筝捡起来好不好?”
  漂亮到有些妖异的男孩,抬起头,乌黑的眼眸没有表情。
  她朝他款款一笑,温柔带着羞涩。
  他还是把燕子模样的风筝还给了她。而她也就此找到了机会,以一个温柔善意的姐姐模样呆在了年岁尚小的世子殿下身边。
  祖母死的那一晚,她高兴得要疯了。拼命压下唇角,低头,才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欢喜。祖母把每一个人都叫到床边,说了些话。轮到她时,是最后一个。祖母叫人都退下,只剩下她。年迈的祖母满头银发,眼眸浑浊却又仿佛洞悉一切,靠在床边,说:“不用装了,你怕不是盼着我死呢。”
  她一愣,也不掩饰,抬起头来,笑得灿烂:“是呀,您可算是死了。”
  祖母沉默看她很久,只说:“云慕玉,你还记得四岁那年我打你的那一巴掌么。”
  她咬牙:“孙女记一辈子。”
  祖母唇角似怜似笑,眼里尽是嘲讽:“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恶毒,才想着把你送出云府的?”
  “难道不是这个么?”
  祖母笑起来:“怎么会是这个呢。”
  她的眼眸嘲讽冰冷散去成了悔恨成了追忆:“怎么会是这个呢……我就是杀了自己亲姐,代她嫁给你祖父的啊。”
  她豁然瞪大眼。
  难以置信地看着快要死去的祖母。
  “我杀了我嫡姐,可能连我嫡姐自己都不知道。”
  “而你,你看,你杀个人都杀不干净。”
  “我让你出云家,不是因为你的狠毒,而是因为你蠢。你推你姐下水的那一天,就在后花园,明里暗里那么多人,我甚至不用打探就有人过来告状。”
  “你野心很大,心思狠辣,但脑子不太好使。”祖母冷笑一声:“你迟早会死在自己手上,我怕就怕,到时候整个云家,都会被你拖累。”
  她脸涨得通红,戾气焰气被一盆冷水浇灭,却说不出一句话。
  祖母咳了两声,气息越来越虚,苦笑一下,干裂苍白的唇角涌出血来。
  她轻声说:“我这一生在后宅,手上沾染的血,多得都洗不干净了。”
  “……年轻时造孽太多,后来吃斋念佛乐善好施,也无济于补。我让别人骨肉分离,所以我的两个孩子活生生夭折,我让别人不得好死,于是我自己如今病痛缠身。”
  祖母的眼神开始恍惚,说:“这都是因果报应啊。”
  “你是我孙女,你和我性子太像了。明知你听不进去,我还是想劝你一句……适可而止吧。什么都是……报应啊。”
  祖母吐出了最后一口气,而她逃似的跑了出去。她撞到了母亲,在母亲怀里吓得哭出来。母亲以为她是太过伤心,而她清楚,她是太害怕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祖母的眼神如跗骨之蛆,阴冷、潮湿缠绕了她三天三夜。
  她精神恢复好,是在燕王到来的一个下午。
  她把自己打扮好,去父亲所在的院子里,想装作一次偶遇。却不小心,偷听到了他们的计划。她喜欢的男人有着莫大的野心,祈求着天下至尊之位。
  燕王计划送一人入长乐皇宫。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这是她唯一能够接近他的机会。
  燕王并不是个在意女子贞操的人,相反,她如果真助他成功,就有足够的理由留在他身边。
  本来选出的女子不是她,而她用了些手段得到了。
  前往长乐的那一晚,是个惊蛰夜。
  闷热潮湿,密密麻麻的昆虫出洞,如她疯狂生长的野心。
  她找到了步惊澜。小时候精致的玉娃娃长成了挺拔邪气的少年,他朝她缓缓笑,眼含认真和鼓励。她面上装得柔弱可怜,内心涌现出了无限的满足和得意——看,燕北之地人人敬畏仰慕的世子殿下都拒绝不了她的哀求。
  前往京城,她换掉身份,成为一个暴发户家的嫡女,苏家,苏佩玉。入宫的前一晚,她梦到了祖母,穿着寿衣,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她被活生生吓醒。大半夜声嘶力竭对外、也不知道对谁说:“我会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用尽手段,面上讨好皇帝,暗地拉拢朝臣,而步惊澜自始至终袖手旁观她所有的举动。
  苏佩玉想,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少年了,或者说,她其实从来没看懂过。
  幼时喜穿红的少年,长大后反而褪了浮艳,一袭玉色长袍,华贵冷漠。
  她有想过步惊澜可能是喜欢自己的,于是也曾亲密去靠近他,甚至想勾引他。但是被他极其冷漠地推开,年轻的世子殿下,笑意款款,眼里却薄凉。
  她开始怕了。
  也不敢放肆。
  步惊澜第一次对她发火,是在花宴之后。
  她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而那个从来高深莫测的男人第一次敛了笑意,俯身,气息奢凉端丽,眼眸里全是森然怒火,他说:“云慕玉,你再自作主张一次,我就杀了你。”
  皇后死了,但事情却并没有像她想象那样发展。
  突如其来遗落在外的二殿下步惊鸿,来的措手不及。
  步惊澜回燕地的前一天,道一句,叫她不要有任何举动,只是说完,又笑了一下,目光极淡地看她:“你死在长乐,倒也无事。”
  她如坠冰窖。
  害怕惊恐绝望的情绪一下子席卷全身,她眼泪涌出,跪下,求步惊澜。
  换来的却是青年似笑非笑的神情,“玉姐姐,珍重。”
  一个人置身长乐的皇宫,她做梦都会梦到祖母,四岁时落地有声的一巴掌,临死前似嘲讽似诅咒的眼神。
  半夜惊出冷汗,她十指痉挛抓着侍女的手臂,颠颠狂狂,胡言乱语。
  她要疯了!
  她必须做些什么!
  她想到了曾经暗中交好的那些京中权贵!
  她要打探现在朝廷的消息!
  步惊澜最后的话,祖母的话,都在脑子里一团懵。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宫门。她最擅长用身体勾引男人。热情如火交缠时,断断续续呻吟,她柔声问着朝廷的事,楚楚可怜表示自己现在的害怕。话音被脚步声打断。
  一瞬间头皮爆炸,她霍然转头,看到的,是同样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杨婉儿。
  “啊啊啊啊啊啊——杀了她!杀了她啊!”那一刻这几日来的濒临崩溃的精神终于毁灭!她赤身裸体,抱头尖叫!
  英国公府的二老爷也是面色通红,冲了过去,不顾杨婉儿的奋力挣扎,“二叔……二叔……”,他手指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杨婉儿目光怨恨、惊恐、悔恨至极,指尖磨出血来,脸色涨红,又变青紫,整个人狰狞,活生生被掐死,死时眼睛都不瞑目。
  “没事了,没事了。”英国公府的二老爷擦一把汗,回去,拍她的后背。她染着鲜红蔻丹的十指揪着衣服,慌乱换上,道:“走,快走。”只是来不及了,刚刚的动静太大了,被人听到,“杀人了!杀人了!”的声音响彻深夜。苏佩玉浑身僵硬,恨不得这一刻天崩地裂,什么都没发生。
  脚步声来的很快,当步琉月从人群中慢慢走过来时,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她明白,她这回是彻彻底底,被人陷害了。终于,祖母的脸又清晰起来。她这一生,爱慕燕王爱慕了十余年,爱得也不过是表象富贵。到现在后悔得恨不得重新来过。
  身处绝境,孤立无援。她终于明白了,燕王为什么要她借已经死去的苏佩玉的身份入宫,为什么步惊澜走得如此决然。
  ——当计划失败,她就是一枚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祖母说:“你迟早会死在自己手上。”
  一语成谶。
  *
  徐禾都没想到,苏佩玉竟然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宫灯明晃晃,很快有人去惊动了皇上。
  惠安帝还未就寝,与朝臣商议国事,初闻此事,气得当场咳出了一口血,被人扶着才没倒。
  他将笔摔在地上,脸色阴沉走来。
  来时背后跟着很多人。
  苏佩玉面如死灰,惠安帝气得就是一脚踹了上去,这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如今在山洞与别的男人苟且,把他的脸丢尽了。
  帝王强压着怒火,声音低沉冰冷:“拖下去,凌迟,处死!”
  每一个字都森冷烧灼人心。
  徐禾冷眼看她。
  他都不用出手,苏佩玉自己先把自己作死了,苏也是人才,当初燕王选人时都不长长眼么。
  旁边宫女们窃窃私语,
  “可算是死了。她都打死多少宫人了,留着也是祸害。”
  “活该吧她,堂堂一国宠妃,谁能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呢。”
  讥笑声如水,淹没。
  苏佩玉甚至没有挣扎。
  她平日里在宫中作恶多端,落到这个地步,所有人投来的只是幸灾乐祸、厌恶、嘲讽的目光。她捂脸,衣衫不堪在所有人面前,尊严尽失,颜面扫地,泪水从指缝落下。一生爱慕虚荣、自负至极。
  却也死于尊贵死于虚华。
  祖母说。
  ……报应啊。
  *
  苏家接连痛失子女,闹出天大的丑事后,却霉运不止于此。薛成钰重察锦州当年的事,苏家卖官鬻爵、贪污受贿,罪行罄竹难书,惠安帝大怒,一下子,抄了苏家满门。
  红极一时,京城新贵,眼见高楼起,眼见高楼塌。


第88章 第三个任务
  苏家倒的事,在京城掀起了一阵巨浪,不过朝廷局势稳定,风波过去,也就无人问津了。
  徐禾猜疑着那一天的事,巧合太多,杨婉儿莫名其妙撞破偷情,步琉月又难么快的赶到,怎么想都应该是有人暗中操持。
  不过,徐禾没打算去深究。
  苏家死就死了。
  一了百了。
  之后的日子,他整个人都闲起来,安心等着系统送任务。只是系统还没送来任务,长公主先给他送任务来了。
  长公主自一次宴会上见过大理寺少卿之女江诗画后,就一直想方设法撮合她和徐禾。
  徐禾头都要大了。
  长公主蹙着眉劝说:“京城十四五岁的少女里,我最中意她,小姑娘水灵灵的,气质出众。家世好、性情好,又是新评选的京中四美之一,你有什么好嫌弃的。”
  徐禾认真地:“她优不优秀是她的事,我喜不喜欢是我的事。”
  长公主接道:“喜欢都是慢慢培养的。”
  徐禾:“扯,你和爹不是一见钟情的?”
  长公主:“……”她忍了忍,硬塞给徐禾一个盒子,道:“这副刺绣算我给那丫头的礼,你一定要给我送到江府去,亲自!”
  徐禾:擦……简直不可理喻。
  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让他娘死心。
  随口扯道,有空就去。
  徐禾在将军府,多数都是闲的。
  但接过那盒子,摆一边,就把事情抛脑后了。
  系统终于出现,是在一个夜晚。徐禾从花园回房的路上,一团幽幽的绿光突然从天笼罩下来,徐禾稍微眯了下眼,加快步伐,进了屋,关好门窗,坐到桌子上时。
  系统也终于完成了它的降世,一团圆鼓鼓的绿光就停在桌上,和徐禾大眼瞪小眼。
  系统看起来特别高兴,光都是轻盈的,绿得如春风拂面。
  徐禾冷着脸:“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系统闪了闪,不敢再高兴了,有点心虚道:“宿主完成第二个任务后,真实世界出了点问题,耽误了我一些时间。”
  徐禾不想跟它废话:“第三个任务说吧。”
  系统微弱地抖了抖身体,慢慢浮到空中,道:“好的,第三个任务,也是最后一个任务。”
  徐禾听到系统的话,没有惊讶。他做完第二个任务时就觉得,快结束了。系统的话只是坐实了他的猜测而已。
  系统用那些机械却诡异让人觉得有少年稚嫩感的声音道:“宿主,第三个任务,平燕乱。”
  徐禾一愣,问他:“是我想的那个平燕乱?”
  系统犹豫了会儿:“……应该……是您想的那个平燕乱吧。”
  徐禾愣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呆了一秒,崩溃道:“兄弟,你们能不能讲点理。前两个任务都是主观性的,这最后一个我根本无从下手。平燕乱,要是燕地真的乱起来,我拿什么平,拿铁头?”
  不行,他要喝杯茶压压惊。
  系统被他质问得有点虚,还是敬业道:“宿主你别怕,你能做到的,不过可能,你要去燕地走一趟。”
  “噗——”
  徐禾被茶水呛着了,全部喷到了系统身上。
  系统:“……”委屈巴巴。
  徐禾人都懵了:“我去燕地干什么?!而且苏家这事后,燕王少说也会安分个好几年,这么说——我还要等好几年才等到它谋反?”
  系统跟他讲理,安抚他:“不不不,宿主你可以换种思考的方式。,你可以去燕地,把谋反的因子掐灭在摇篮里。”
  徐禾:“我去杀了燕王?”
  “……”系统艰难启齿,“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难度系数可能有点大。”
  徐禾沉默了很久,面无表情:“……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系统道:“方法有很多的,你只要让燕地不造反不逼京就行。”
  徐禾头疼:“不造反是我去燕地一趟就能解决的?”他的外交天赋根本就没点亮好吗!
  系统道:“是的!您要相信自己,您可以的,我们当初选中你,也不是没有原因。”
  徐禾开始回忆幼时见到的,燕王的长相,对系统的话,冷声逼问:“你们到底为什么选我?”
  系统虚了虚光,慌道:“就……就您最适合。”
  徐禾:“我在现代是个怎样的人。”
  系统:“……很……很好的人。”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很好。徐禾脑子里转动着,想着第三个任务的解决方法,嘴上道:“我在现代有钱么?”
  系统默默地:“……有。”
  “帅么?”
  “……帅。”
  徐禾卡壳了,低头认真对系统道:“我在原来的世界又有钱又帅,摊上你们真是倒了血霉。”
  系统:“……”
  它想说其实也不,您是自愿的。但是怕说出来徐禾追根究底,会让他透露不该透露的。于是安静如鸡,委委屈屈认了。
  徐禾越想越糟心:“杀了燕王我怕是马上也要玩完,日!他是我二舅啊兄弟!我娘的亲弟弟!还是步惊鸿的亲爹!”
  “虽然我对他没什么情感,但杀他我是真下不去手。”徐禾狠狠瞪系统一眼:“你们不是说,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么?”
  系统义正辞严道:“杀燕王是没错的。他现在权欲熏心,不杀他,以后他举兵犯京时,全天下都在水深火热里。”
  徐禾冷漠:“原来你们的主旨是造福天下苍生啊,高尚。”
  “呃……”系统没敢带这顶高帽子,从对徐禾的情绪分析,知道这不是夸它的,默默道:“你也可以不杀燕王……但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了。”
  徐禾:“呵呵。”
  系统道:“因为这是最后一个任务了。为了保证您在此期间顺利,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
  徐禾“啧了声”,心情不是很好的:“你是能给我新的道具呢,还是说新的金手指——绝世武功、不死之身了解一下?”
  系统:“……”
  徐禾道:“你就是在我脑海里给我解闷的吧。”
  系统为自己挣扎,弱弱地:“也没有……”
  “那你能干什么?”
  “我可以帮你分析周围人的情绪,对您是恶意是好意是厌恶是喜欢,这能规避很多不必要的风险。我还能在你睡觉的时候,帮你看察周围,防止居心叵测的人占便宜,毕竟我们AI是不用睡觉的。”
  徐禾看它像个可爱的人工小智障:“谢谢,不过我不认为我会遇到一见面就上来打我的人,或者趁我睡觉占我便宜的人。”
  系统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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