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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你别下毒[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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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人离开后,赫连淳锋及华白苏的神色都有些凝重,唯独李拯还不明白其中原因,有些不安道:“二殿下,罪臣犯了错,愿意受到任何惩罚,但罪臣对朝廷绝无二心,求您放过罪臣的家人吧。”
  “李拯,你当年随父皇征战沙场,没有功劳亦有苦劳,铁证面前我尚且没立刻取你性命,又怎么可能祸及你的家人。”赫连淳锋冷笑了笑,“只是恐怕有人是想物尽其用罢了。”
  若那孩童真是李拯的孩子,赫连淳锋还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弟弟。
  行刺当朝皇子,无论成功与否,都是死路一条,若查清了身份,必然是要满门抄斩的,如此一来,不但能直接除掉李拯灭口,对外更是能将自己摘除干净。
  毕竟赫连淳锋抓了李拯,儿子拦路行刺也在情理之中,若赫连淳锋没能拿出李拯犯了大罪的证据,这在旁人看来便是他专横专断,害死了李拯全家,日后朝臣又该如何看待他?
  赫连淳锋皱眉思索间,葛魏、康奉二人也到了,他便吩咐:“葛魏,你去将那男童带过来。”
  葛魏看了一旁的李拯一眼,怔了怔才应声离开。
  “康奉,你去取钥匙先替李拯将手脚上的镣铐解开。”赫连淳锋说完拉着华白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李拯道,“无论是否是真,孩子面前,总是要体面一些,就当做刚刚你主动向我坦白的谢礼。”
  话到此处,李拯也有些猜到赫连淳锋的意思,整个人霎时颤了颤,难以置信道:“二殿下是,是说今日行刺那孩子……。”
  “不必太过紧张,这也不过只是我的猜测罢了。”赫连淳锋话虽如此,可无论是他还是华白苏,心中都已经隐隐有了预感。
  原本看守李拯之人就在帐外不远处候着,康奉很快便取来了钥匙,替李拯解开了镣铐,可李拯早已经无暇顾及这个,短短一盏茶的工夫,对他来说却仿佛过了数年。
  终于等到葛魏领着那孩子返回,只掀开帐帘后的一眼,李拯便脱口而出道:“参儿!”
  看到跟在葛魏身后,面色惨白的儿子,李拯只觉眼前发黑,双腿止不住得发软,一手撑在桌上,才勉强站稳身子。


第30章 皇上驾崩了
  那男童显然也看见了李拯,但他依旧未开口,只是攥紧了自己的衣摆,眼里隐隐有泪花浮出。
  华白苏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见那男孩真忍住没与自己父亲相认,也没让眼泪落下,便凑到赫连淳锋耳旁道“这倒是个可造之材,可惜被你那弟弟毁了。”
  赫连淳锋的想法与华白苏几乎一致,男童其实十分聪明且勇敢,他知道自己此时若跟父亲相认只会害了父亲,所以哪怕心里再委屈再害怕,他都忍着不敢出声。
  李家世代为将,这便也能解释男童一直表现出的良好素养,以及宁死也不愿开口的原因。
  葛魏与康奉听到李拯唤那男童的乳名,便也很快联系起二人的关系,皆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屋内几人各怀心思,过了没一会儿,李拯稍稍平静一些后便跪倒在赫连淳锋面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二殿下,千错万错都是罪臣的错,求您饶犬子一命吧。”
  赫连淳锋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对那孩子笑了笑,“看到了吗?你承不承认你们的关系,并不影响最终刑罚,我还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留你父亲一命,但要看你交代的能否令我满意。”
  沉默了一路的男童直到这时才猛然抬头看向他,问道:“真的吗?”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去扶你父亲起来吧。”赫连淳锋说完,又对葛魏道,“你去外头找点吃的来。”
  男童这才敢上前,扶起李拯,颤着声喊了句:“父亲。”
  李拯眼眶霎时红了,摸了摸他的后脑,“都是为父不好,连累参儿受苦。你到底是如何来的这石会城,又是为何会行刺二殿下,快都如实对二殿下说了吧。”
  男童点点头,这才开始一一道来。
  参儿大名唤做李容参,是李拯家中独子。
  李容参虽生在将门,却自幼对武学并不太感兴趣,反倒喜好识字、作画,李拯在这方面也不予强求,见他喜文,便找了夫子回家教他。
  此次李拯随着赫连淳锋出征后,家中夫人便带着李容参回老家省亲,李拯祖籍甸陂,距离石会城不过数百里。
  半月前的一个夜里,忽然有百余名官兵闯入李家老宅,将在家中正在休息的一家老小连同家丁全部强行带离。
  那便是李容参噩梦的开始。
  他们并未被带到官府大牢关押,反倒是被带到了一间破旧的地窖内,为首那人告诉他们,李拯在军中“犯了事”,已经被二殿下抓起来,极有可能牵连家属,而将他们集中关押,实际上是李拯的“主子”为了保护他们。
  李拯的夫人,也就是李容参的娘亲,其实对李拯择主一事略知一二,因此她信那人所言是真,对那人几乎是言听计从。
  李容参倒是十分怀疑对方,但他年纪尚小,说出的话也无人相信。
  就这样过了几日,那人忽然单独找到李容参,问他愿不愿意去做一件事,若成了李拯便可被无罪释放。
  李容参原本并不愿意,不料对方竟以他全家性命相要挟,他只好应下。
  在来石会城的路上,李容参才知对方想让他刺杀当朝二殿下赫连淳锋,并且一旦失败,必须立刻服毒自尽,否则便会牵连全家。
  李容参年纪虽小,但因着夫子的教导,他已经建立起了是非观观念,也知道刺杀皇子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可当时的他已经没有退路,杀或许他们全家还有一线生机,不杀他对那些人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对方极有可能立刻杀害他的家人。
  正如赫连淳锋与华白苏所料,他被控制后不愿开口说话,便是为了不牵连家人。
  与此同时,李容参还告诉了赫连淳锋那老人的身份,竟是梁邱家中老父。
  梁邱乃是在赫连淳译战死后畏罪自尽而亡,只是死因还未传开,赫连淳志便是利用了这一点,用对李家一样的方式,煽动梁邱的父亲替他来刺杀赫连淳锋。
  “倒真是个不错的点子。”听李容参说完,华白苏由衷赞到。
  利用赫连淳锋抓人这点引诱家属行刺,无论成功与否,最后被恨的恐怕都只有赫连淳锋,而他赫连淳志反倒是维护属下,救人心切的明主。
  不仅如此,李拯与梁邱家先祖都曾为苍川立下汗马功劳,他们二人也在军中任职多年,朝中必然有不少好友、部下。
  赫连淳锋不讲情面,逼得他们家中老少来行刺,最后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事传出去,对赫连淳锋的名声本就有十分恶劣的影响。
  在李拯被捕,第一计不成的情况下,赫连淳志竟在如此短期内将计就计,想出了应对之策,而他甚至几乎就要成功了。
  “可惜我那三弟唯独算漏了一点。”赫连淳锋带着几分骄傲的目光移到华白苏身上,连带着嘴角也向上勾起。
  是啊,赫连淳志就算再聪慧过人,也绝想不到赫连淳锋身旁会忽然多出这样一人,不但逼得李拯早早坦白了一切,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李容参。
  如此一来,赫连淳志的计划便无处遁形。
  李容参将话说开后,李拯也清楚意识到赫连淳志在打的是何主意,这不仅是要杀他全家灭口,更是连他全家的死也要利用,用来给赫连淳锋泼脏水。
  “罪臣犯的错,万死不足惜,但犬子是受牵连才冒死刺二殿下,求二殿下网开一面,留犬子一条性命。”李拯说着再次跪下身,这次跪的却不是赫连淳锋,而是站在赫连淳锋身旁的华白苏,“多谢华公子对犬子的救命之恩,李某来世做牛做马,也定会偿还。”
  “父亲”李容参见状立刻跪到李拯身旁,这次他没忍住,小脸上挂下一串泪珠。
  李拯抬手替儿子抹去泪水,“参儿已经是男子汉了,别哭。”
  李容参点头,学着他父亲的样子给华白苏磕头,“多谢华公子救命之恩。”
  “谢我做什么,我救你不过是为了知晓你刺杀二殿下的原因,若非如此,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华白苏冷笑一声,他本就不爱文人那套繁文缛节,哪怕心中觉得李容参足够聪慧且勇气过人,对意图谋害赫连淳锋之人也依旧不会有半分好感。
  华白苏做事一向如此爱憎分明,被他如此放在心中维护的赫连淳锋,此时只想将他抱入怀中,可碍于在场众人,他不得不忍下动作,只轻轻在华白苏手心挠了挠。
  李容参稍稍一愣后,又对着赫连淳锋磕了几个头,认真道:“草民知罪,愿受二殿下任何责罚。”
  赫连淳锋回神,“哦?若我要处死你呢?”
  李容参垂眸,“谋害二殿下本就是死罪,若草民不死,反倒惹人怀疑,那娘亲他们恐怕便活不了了。”
  在场其余人皆未想到他小小年纪,竟将局势看得如此透彻。
  赫连淳锋听后便笑了,“果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拯,你这儿子,可比你要机敏许多。”
  李拯却是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只是喃喃:“要是他没摊上我这么个父亲,该有多好。”
  “倒也未必,就不畏死这点,不正是随了你吗?”赫连淳锋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道,“只是想求死容易,难得是如何好好活下去,除掉那些曾经害过自己之人。”
  “二殿下的意思是……”李拯有些难以置信地缓缓瞪大双眼。
  “我不会处死你,也不会动你儿子,但你要记得你刚刚所言,华公子不需要你来世替他做牛做马,那么只这一世,你俩便好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华白苏闻言,略有些诧异地一抬眉,很快明白赫连淳锋的意思,一个康奉,一个葛魏还不够,赫连淳锋这竟是想继续往他身旁塞人。
  “二殿下,你确定他们是来报恩,而不是来给我添麻烦的吗?”华白苏转头对着赫连淳锋,略有些无奈地笑。
  李容参一听这话立刻仰头道:“华公子,我与父亲必定誓死效忠于您,过了这一劫后也再不给您添麻烦。”
  赫连淳锋配合着劝道:“这次的事错不在李容参,在宫里那位,白苏你便帮帮他们吧。”
  以李容参的聪慧,将来必成大器。
  李拯与李容参二人一文一武,如今又已经彻底看透赫连淳志的诡计,正是纳为己用的好苗子,赫连淳锋自己并未要他们的忠心,反倒是有意引导二人归顺于华白苏,华白苏哪里会不懂他在想什么,便也不再拒绝,顺势道:“那依二殿下之见,眼前这劫他俩又该如何过?”
  赫连淳锋一笑,将葛魏取来的吃食随手递给李容参,“先起来吃点东西,我们慢慢说。”
  其实赫连淳锋的计划说来也并不算太过复杂,只是华白苏依旧是这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华白苏必须帮助李容参假死。
  因为正如李容参自己所说,他不死赫连淳志那头必然会有所怀疑,如此一来,不止李拯,他家中数十口人皆会有危险。
  反之,只要赫连淳锋“处死”李容参,那对于赫连淳志来说,便算是成功了一部分。
  李拯还活着,李容参却为救他而被赫连淳锋杀害,这是赫连淳志想要的其中一种结果。
  赫连淳志虽心思缜密,但缺少母家的根基,让他在朝中能够笼络到官员十分有限,在这样的背景下,身居要职,且在军中有忠实部下的李拯对他便显得尤为重要。
  赫连淳锋猜测,李容参一死,等大军回到凤临城后,赫连淳志必然会想办法保住李拯,再借助李拯对赫连淳锋的杀子之仇入手,巩固人心。
  赫连淳志要的是李拯对他再无二心,之后借故将李拯调入禁卫军,以此来慢慢发展党羽。
  赫连淳锋将计就计,让他那三弟全然信任李拯,如此一来,对于赫连淳志的每一步动向,他便都能提前知晓。
  听完赫连淳锋的计划,华白苏静了片刻,点头道:“确实可行,假死这点上你们不必担心,我知晓如何调制出令人短暂停止脉搏的毒物,问题只在该让谁将这消息传递回去。”
  “华公子果真是能人。”李拯忍不住叹道,心中不免又想起华白苏当初对他用的那毒物,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如何将信息传回这点上倒不必担心,三殿下为人十分谨慎,军中必定仍有眼线。”
  赫连淳锋在说计划时并未避讳葛魏、康奉二人,葛魏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皱眉道:“可是刚刚卑职将李容参带来时,军中有不少将士看到了。”
  华白苏闻言直接道:“既然要假死,择日不如撞日,得知自己儿子死讯的恨意,远不如被逼着亲手杀害独子来得强,康奉你去将我搁在马车内的包袱取来。”
  其他人一时还未明白华白苏的意思,赫连淳锋却是立刻懂了他想如何,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康奉你还不快去。”
  “是。”康奉摸了摸脑袋,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很快领命而去。
  康奉离开后,赫连淳锋便对葛魏交代道:“听好,今日是我见被抓的之人与李拯有几分相似,命你将人带来与李拯当面对质,李拯咬死不认识此人,我为了确认他所言是否为真,便让他亲自下毒毒死了那名孩童,‘尸首’一会儿你带出去‘处理’,不必避讳任何人。”
  其余三人这才彻底理解刚刚华白苏所想,只是清楚之余,葛魏心中又忍不住惊叹,赫连淳锋与华白苏相识至今不过月余,两人竟已有如此默契,仅寥寥数语,便知对方心中所想。
  李拯的关注点却与葛魏不同,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犹豫着问道:“华公子,那假死后犬子何时能醒,葛大人又要如何‘处理’犬子?”
  “毒性大约持续两个时辰,至于能不能醒,全看他的造化了。”华白苏心中还记挂着李容参刺杀赫连淳锋一事,对他态度自然也不会多好,见李拯被震在原地,露出痛苦的神色,才漫不经心道,“行了,二殿下既然开口想用你与你这儿子,我自然会把人好好还给你。”
  赫连淳锋这次真没忍住,直接凑到华白苏身旁亲了亲他侧脸。
  葛魏早已经知晓二人关系,可见到这般画面,一时仍是难以适应,匆匆挪开目光。
  李拯原本只当华白苏是赫连淳锋寻来的谋士,丝毫未往别处想,乍见他如此,吓得倒退了一步。
  而李容参再聪明,说到底也还是个未及始龀之龄的孩童,一时没能明白为何二殿下要对华公子如此,有些疑惑地看向父亲,可李拯哪里还顾得上给他解释,再者说,就算顾得上,他也不知该如何对儿子解释所谓“断袖”,所谓“龙阳之好”为何。
  华白苏见到三人的反应,不退反进,直接揽着赫连淳锋的腰身,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挑眉看向李拯,“李将军可有什么想说的?”
  李拯吓得立刻连连摇头,“华公子唤我名讳便是,二殿下与华公子之事,又怎轮得到罪臣置喙。”
  “那便好,你们父子二人既然日后要为白苏所用,有些事迟早是要知道的。”赫连淳锋说完,又对葛魏道,“你一会儿找块白布将李容参裹着,直接骑马离开,往石会城的方向去。”
  赫连淳锋让葛魏趁也夜去石会城寻胡鸿风,将李容参交给胡鸿风,再由胡鸿风秘密带回凤临城。
  虽然赫连淳锋让胡鸿风在石会城内继续调查,但其实他清楚,除去当地官员,其余与此事有关之人必然早已经趁乱离开,所以此时将人送回去,反倒是最安全的。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康奉也取回了华白苏的包袱。
  华白苏的那包袱不大,里头却放着形形色色各种毒物磨成的粉末,他选取其中几种,调配后交由李容参服下,没多久,李容参便失去意识。
  之后的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待隔日大军出发时,葛魏已经返回,而负责看守李拯的守卫都察觉到,李拯不知为何似乎一夜未眠,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不少
  又过了莫约半月,大军在城外二十里处扎营,待天亮后再行几个时辰便能抵达凤临城。
  已经是盛夏,帐中显得有些闷热,赫连淳锋便带着华白苏到附近的一条溪边纳凉,两人在溪边不远处找了块大石坐下。
  水声伴随着蝉鸣,在夜色中听来不觉吵闹,反倒平添了几分惬意。
  “二殿下近来似乎有烦心之事。”华白苏向后靠,将头枕在赫连淳锋腿上,微微抬头问道,“与我有关吗?”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华白苏也知赫连淳锋在旁的事上对他几乎毫无隐瞒,唯一不愿坦诚的,便都是与他相关之事了。
  果然,赫连淳锋沉默半晌后轻点了点头。
  华白苏并未开口,只是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等着男人说下去。
  这事赫连淳锋本该早些与华白苏商量,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便一直拖着,拖到了如今实在无法再躲避。
  他深吸了一口气,“白苏,你能否先留在此处,待胡鸿风等人回来后再一道入城。”
  不是赫连淳锋不愿带华白苏入城,而是入了凤临城,他便身不由己,不说朝中其他几方势力,就算是他母家那头,也不会任由他带着一冉郢男子,堂而皇之地回宫。
  其实就算他不带着华白苏入城,相关之人也早已经收到消息,只不过事情不闹到明面上,他舅父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外他一直说华白苏是他的救命恩人,挂着这个名号,只要不做得太过,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上一世时他对外称华白苏乃是他带回的冉郢人质,于是不管不顾地将人绑回宫中,因此与他舅父闹得十分不愉快不说,也给朝中众人留下了把柄。
  这一世,赫连淳锋不敢再冒进,为了将来能长远地走下去,如今的每一步他都慎之又慎。
  “你想让我暂时住到胡将军府上?”华白苏稍一思索便明白赫连淳锋的用意,他抿了抿唇,面上看不出喜怒,“二殿下这是准备金屋藏娇了么?”
  赫连淳锋看着华白苏,哑然,“白苏,抱歉,我如今实在是——”
  “好。”华白苏突然出声打断赫连淳锋的话,“我可以在此等胡将军,也可以在他府上暂住,可二殿下该也知晓,此非长久之计。”
  “我明白,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最多两年,不最多一年,委屈你等等我,好吗?”
  “没什么可委屈的,谁让我看上堂堂苍川二殿下,总得顾全大局。”华白苏说着抬手贴上他的脸颊,“别再为这种事烦心了,我在你眼中,也不至于真如此不讲道理吧?”
  赫连淳锋静静看着华白苏,最后低声道:“白苏,唤我名字。”
  华白苏眼里这才有了几分笑意,“赫连淳锋。”
  他话音才落,赫连淳锋便低头吻了上去。
  明日一别,再见还不知是何时,两人情绪都有些激动,赫连淳锋含着他的唇瓣,突然道:“我似乎还欠你一次。”
  华白苏翻身将人压着身下,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喑哑,“二殿下想在这儿?”
  “若你还能坚持回到营帐。”赫连淳锋气息全乱了,指尖在华白苏腰带处流连,却是未将腰带解开,像是在等对方的指示。
  华白苏的额头抵在赫连淳锋额上,挣扎片刻后忽然一笑,“这溪水看着不错,不如我替二殿下沐浴吧。”
  说着也不待赫连淳锋答应,他已经动手开始除去衣衫,将对方抱入溪水中。
  但华白苏顾念着赫连淳锋天亮后还需赶路,到了凤临城也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忍了又忍,并未进行到最后。
  二人回到营帐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华白苏取了布帕一边替赫连淳锋擦长发上的水珠,一边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上路?”
  “不了。”赫连淳锋拉着华白苏的手,将他拉至身旁,“别忙了,陪我坐一会儿。”
  华白苏知道赫连淳锋心里难受,他自己又何尝想分开,可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不可能真置对方的处境与安危于不顾,沉默片刻后,他只是道:“回宫后小心些,你那皇弟不是善茬,想必还有后手。”
  “别担心,在宫中他不能将我如何,所以才想赶着在我回宫前制造麻烦。”
  赫连淳锋一顿,又道:“倒是你,在胡鸿风府上多注意,胡鸿风与葛魏、康奉二人不同,他立场更为中立,如今虽愿意效忠于我,一旦我有什么行差踏错之处,难免他会有旁的想法。若真出了什么事,你不必有顾虑,直接用毒,任何人的性命都不及你的重要,明白吗?”
  华白苏挑眉,“二殿下以为我会对旁人仁慈吗?”
  赫连淳锋却依旧不放心,“我还是让葛魏与康奉都跟着你,你可以随时派他们入宫与我联络。”
  华白苏哭笑不得,“我的二殿下,葛魏、康奉都是你的心腹,你回宫去,他二人都不跟着,不是更加惹人怀疑吗?再说与你联络也不需要特意找个人入宫,有遇夏就够了。”
  因为赫连淳锋的出现,近来一直备受冷落的遇夏,听见自己的名字立刻扑腾着翅膀飞上前。
  因着两人刚刚在溪边闹了一阵,赫连淳锋身上占着不少华白苏的味道,遇夏飞至跟前一时有些发愣,仔细辨认后才扑进华白苏怀中。
  华白苏用指尖揉了揉遇夏的脑袋,带着它起身从包袱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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