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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盛世华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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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惊讶,胤礽的眼睛下意识地微微睁了大,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243、对峙 …
“朕到底何时吩咐过你找曹寅他们要人的?!”
胤礽全然地莫名其妙,他找曹寅要人?他也想知道他到底何时找曹寅要过人了!于是下意识地便争辩道:“儿臣没有……”
“你还敢说!这不是你的亲笔信是什么!”
胤礽捡起被扔到面前来的信,浏览了一遍,也有些意外,倒当真像是他写的,写给曹寅和李煦的信,笔迹模仿他模仿得有近乎十成像,信里要他们好生做好接驾的差事,务必要让皇上满意,又叮嘱他们准备好伺候皇上的礼物,话里话都是在暗示一切都是皇上授意。
李煦战战兢兢地说道:“信是两个月前从京里送来的,奴才等以为是皇上的意思……”
话没说完就被康熙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赶紧改口:“奴才等一看是太子爷吩咐的,哪里敢不从,然后没过几日,又有人送了份单子来,说是都是照着太子爷的意思列的,要奴才等一定要备齐了。”
李煦说话的同时曹寅把那份单子也呈给了康熙,康熙一看眼里的怒气更炽,脸色铁青,当下就将之甩到了胤礽面前。
胤礽捡起看了看,上头列的都是京里各位爷要的东西,美女/优伶,绫罗丝绸,金石玉器,都写明了要江南最好的,光是太子的名字后面就列了整整一页,三爷、四爷、五爷、七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十五爷,个个榜上有名,还有那位简亲王世子及其他宗室家的阿哥,和一些肱骨大臣,大部分是与太子爷走得近或者在外人看起来没有多少矛盾和隔阂的王公官员。
最后一处虽没列名字,却特别注明要挑两个最好的能弹能唱的良家子送上,且优先置办,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猜疑是在暗示当今圣上。
胤礽的脸也黑了,看到最后竟是被气笑了:“皇上是觉得,这么荒唐的东西,是儿臣叫人列出来给两位织造大人的?”
曹寅两个慌忙解释道:“奴才等拿到这份单子也觉得蹊跷,但是之前那封信又确实是太子爷写来的,还盖了他的私印,奴才等只以为太子爷会这么做,皇上必然是知晓这事的,且圣驾就要到了,奴才等也来不及再向皇上您求证,就照着办了,只是实在是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俩人都觉得自己颇为冤枉,当初收到这份单子他们也很无奈,其他那些东西倒也好办,就是多花些银子的事情,但要的那些带进宫里府里伺候的清白美人,一个爷要几个甚至十几个,加起来就要上百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买不到怎么办,不就只能靠强权硬抢了。
也所以俩人都多长了个心眼,太子爷的来信原封不动地留着,要不皇上问起来他们当真是有嘴都里说不清楚。
“荒唐!荒谬!荒天下之大谬!”
康熙气得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会儿倒是回过味来,那些平民拦路告御状其实是要告他这个做皇帝的,虽然嘴上没明着说,没准背地里怎么议论是当今皇上纵容官府强抢民女呢!
跪在地上的两个连连请罪:“都是奴才的错,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康熙一眼横向胤礽:“你给朕交代清楚!你到底为何要做下这样的事情!”
“不是儿臣做的。”胤礽心有不忿,面上却依旧一派镇定:“不管皇上信不信,这事不是儿臣做的。”
“混账!”康熙见他不承认,厉声质问道:“朕问你!你敢说你没有给南边的这些官员写过信交代过事情!”
“有,却只给两江总督写过,也只叮嘱过他对接驾的事宜多加上心,绝对没有开口讨要东西之事,这封信不是儿臣写的。”
胤礽说得轻描淡写,却似乎更加刺激了康熙:“朕已经下了圣旨叮嘱过了接驾事宜!你又做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胤礽扯起嘴角,对康熙的倒打一耙颇为不屑,即使有外臣在这,也没打算再给他留面子了,当下不客气地反问:“不是皇上示意儿臣这么做的吗?”
康熙一愣,随即怒不可遏:“你这是什么话?!朕什么时候示意过你做这样的事情!”
“皇上一边说着要接驾官员一切低调从简,一边又口口声声不想让皇太后委屈,不是在暗示儿臣是什么?儿臣当时说了会帮皇上把事情办妥,皇上并没有反对,就是默认了儿臣的做法,现下出了事,难道就都成了儿臣一个人的错不成?!”
“你还敢争辩!”康熙怒骂:“接驾的事情朕已经叮嘱过曹寅和李煦两个会妥善办好!朕根本没有要你私下再去做多余事情的意思!如今你还借着朕的名头向地方官要这要那毁朕的名声!简直荒唐至极!”
胤礽在心里冷笑,轻蔑道:“皇上这一路过来用好的吃好的,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应,为了讨太后欢心还要翻修几处的行宫,哪一样不要银子,光靠这两个奴才他们哪里来的钱?还不都是亏空的内务府的库银,儿臣不私下里叮嘱督抚,没有他们的配合,这南巡一趟内务府得砸多少银子下去,再来个几次,这两个奴才怕是这辈子都补不上了,您要好名声不愿伸手向下头的人要,儿臣就帮您做这个恶人就是了,只是儿臣也有分寸,太超过的事情,儿臣不会也不敢要他们做,就算皇上不信儿臣也要说,这封信不是出自儿臣之手,这份莫须有的单子更不是儿臣授意的。”
跪在地上的曹寅和李煦两个已经满头大汗,这些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太子爷敢这么当着皇上的面大咧咧地说出口,他们却不敢听,就算他们再是康熙的心腹也好,这些话都不是他们能听进耳朵里的。
康熙看着他这副态度,也实在是气狠了,用力一拍桌子,喝道:“胤礽!你这话的意思倒是朕的不对!是朕冤枉了你不成!”
“儿臣都是实话实说,只是皇上不愿意信儿臣的话罢了。”
“那你倒是说说!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这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儿臣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胤礽冷冷撇了撇嘴:“字迹像儿臣的有什么稀奇,认得儿臣笔迹的人怕是满朝堂都是,要模仿根本不是难事,至于印章,仿照一枚也简单得很,只要有心,要假借儿臣的名义给他们两个送信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儿臣只给张鹏翮一人写过信,这里的官员知道儿臣这个皇太子示下他们好生接驾的应当不会少,风声一早就传出去了,有心人利用这事又有何稀奇,也就是因为儿臣给张鹏翮写过信,曹寅他们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这封信是出自儿臣之手,如今闹出了事情,倒是全成了儿臣一个人的不是,儿臣也委实心有不平。”
“荒谬!”虽然胤礽说的这种情况并非没有可能,康熙对他这话却并不大信,只认为他是在狡辩:“你是太子,满朝文武有何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陷害你还拖着朕下水陷朕于不义?!”
敢这么做的人可不见得就少了,个个都是猪油蒙了心胆大包了天的。
胤礽争辩道:“皇上查也不查就认定没人有这个胆子,认定是儿臣做的,也未免太过武断了。”
“那你倒是说!何人要这么不要命地针对你!你做了什么好事让人这么记恨!”
“儿臣没有做什么好事,也没本事让人针对,不过是有人眼馋艳羡儿臣的皇太子身份罢了。”
曹寅两个的头垂得更低了些,胤礽的话摆明了是在说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兄弟阋墙了,虽然这几乎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么赤/裸/裸地说出口,依旧是胤礽敢说,他们却绝对不敢听的。
康熙的脸色又更加难看了几分:“你这么含沙射影的,到底是想说什么!”
“儿臣只求皇上还儿臣一个清白,”胤礽说着又看了看手里的那封信,再次扯起了嘴角:“就算模仿得再像,总还能露出些蛛丝马迹来,若是哪一个亲手伪造的信函,要查明想必也不是难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跪在地上的两个觉着自己再听下去指不定过后康熙想起来得膈应他们,赶紧也替胤礽说起了话:“这事确实有蹊跷,说来说去也是奴才两个太过糊涂,轻易就被人给摆布了,做下了这等糊涂事,奴才等这就去把事情给弥补处置好,皇上您莫要再动气,气坏了身子……”
康熙厉声打断他们,骂道:“不管这信是真的还是假的,朕是怎么叮嘱你们的!你们如今又是怎么做的!闹得民怨沸腾你们两个还有脸在这里让朕息怒!朕当真是白养了你们两个没有用的东西!”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除了请罪,这俩也不敢再说其他的话,胤礽冷眼看着,心下一片冰寒。
将俩人撵了下去,康熙的目光再次移到微低着眼的胤礽身上,怒火总算是平息了一些,却依旧很不满:“不论这事是不是与你有关,事情总是因你而起,你给朕也滚下去,好生反省你的态度!”
胤礽在心底哂了一声:“儿臣告退。”之后干脆地跪安,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老爹到了更年期,大家体谅一下
244 安慰
回屋之后;一众下人见胤礽脸色不好,俱是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低垂着头装沉默,胤礽挥手示意,便就个个如蒙大赦;一块退了下去。
胤礽倒进椅子里;闭上了眼;半响都不愿睁开;一直到轻微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微皱起眉,胤礽不太想理,心里骂着也不知道是哪个奴才这么没规矩;敲门声却锲而不舍地响了三下,最后吱呀一声,推开的门缝外探进来的是弘晳神色犹犹豫豫的小脸。
“阿玛。”弘晳站在门边,轻声喊胤礽,一副小心翼翼之态悄悄打量着他的脸色。
胤礽见是弘晳很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然后便朝着他招了招手。
弘晳走上前来,仰着头看着胤礽:“方才阿玛从汗玛法那里回来,我悄悄溜出来跟着阿玛来的。”
弘晳没说的是康熙的怒喝声他在隔壁屋都听到了,虽然其实他听不太清也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却也知道他汗玛法生了阿玛的气,阿玛被汗玛法训斥了,然后胤礽出门离开的时候他也看到胤礽脸色不好,几乎没有多想就一路跟了回来。
胤礽摸摸他的脑袋:“你又调皮了,一会儿汗玛法看你不见了该训你了。”
“我马上就回去,”轻抿起唇想了想,弘晳又添上一句:“阿玛您别难过。”
胤礽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回去吧。”
弘晳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头是一颗糖,面对胤礽疑惑的目光,弘晳略有些不好意思道:“请阿玛吃的,吃了糖阿玛就不会不高兴了。”
“……”
胤礽的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有些哭笑不得有隐约觉得安慰,虽然他并不喜欢这种甜腻的东西,依旧是难得没有推迟,拿起送进了嘴里。
“好吃吗?”弘晳睁着大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他。
“好吃。”
弘晳笑了,眼睛都弯了起来,胤礽伸手过去捏他的鼻子:“谁告诉你别人不高兴了就用糖去哄的?你小子人不大鬼点子倒是多。”
“我每次不高兴了十五叔就会拿糖给我吃,吃了我就高兴了。”
弘晳说得满脸天真,胤礽听了却颇为欣慰:“你十五叔可是花了心思在疼你的,你得好生听他的话才行。”
“我知道,”弘晳点头,然后又免不得抱怨起来:“可是汗玛法总是不让我吃,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总吃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
胤礽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黯然,不期然间又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因为爱吃糖结果把一口牙齿都给吃坏了,好在之后他汗阿玛就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再私下里给他糖吃,后来换牙之后才没有继续把新牙也毁了,再后来……再后来他便也不再喜欢这种甜腻不已的东西了。
“阿玛您怎了?”弘晳见胤礽不说话反倒发起了呆,轻喊了他一声。
胤礽回过神,笑了笑:“阿玛没事,倒是你,你汗玛法是为了你好,糖吃多了不好,你现在在换牙,别把牙齿都吃坏了,以后缺了牙可丑死了,皇太孙的威仪都没了。”
“哦,我知道了。”弘晳很乖巧地应下,保证以后尽量不多吃,逗得胤礽眉开眼笑才离开。
打发了弘晳回去,胤礽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门再一次被推了开,这一回走进来抱着胳膊倚在门边笑眯眯看着他的人却是胤禔。
胤礽懒洋洋地瞥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本来是想来安慰你的,不过看你似乎心情还不错,想来方才弘晳那个小鬼已经先哄过你了,所以也不用我再多此一举了。”
“那你可以走了。”
胤禔反脚把房门勾上,走上了前去,双手撑在了胤礽的座椅两边,看着他的眼睛:“你跟皇上又吵起来了?”
胤礽不悦皱眉:“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他怀疑是你授意下头的人做的?”
“不是怀疑,是认定了。”
胤禔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他的下颚:“也就你敢跟他顶嘴。”
被胤礽拍到手上后胤禔笑着放开了他,挪了椅子到他面前来坐下:“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礽不耐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胤禔听罢很有些诧异:“谁这么大胆子敢假冒你的名头在这边坑蒙拐骗?”
胤礽轻哼了一声:“爷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胤禔怀疑道:“你最后跟老爷子说让他去查笔迹我还以为你是从那信里头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呢。”
“是有端倪,”胤礽说着撇了撇嘴:“字迹虽然是模仿我写的模仿得十足像,不过有几处,勾划之间却又特地留下了一些写信人与众不同的下笔特点,只要拿了对方的字细细对比,应该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听胤礽这么说,便知道他应该已经是心中有数了,胤禔顺着他的话便问道:“是谁?”
“老四,”胤礽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厉:“小的时候老爷子要我教他写字,其实我挺不耐烦的为了敷衍老爷子也不得不做做样子,那个时候他就经常临摹我的字,这事老爷子也知道,应该不少人都知道,不过老四他自己的字倒是挺有特点的,因为下笔力道的关系,写出来的字有些很明显看得出与其他人的不同。”
“所以那信是他写的?”胤禔话一出口又立刻又自己否定了:“不对,真是他写的以他那样心思缜密的人不该会出这样的篓子留下把柄才对,是有人明着坑你暗地里想坑他还差不多,就因为老爷子知道他从小就会临摹你的字,也知道他自己的字勾划特别,所以你那么一说应当很容易就会怀疑到他头上去吧。”
胤礽笑了:“大哥可知道那份单子里众位爷的名字都赫然在列,除了大哥你。”
胤禔无奈道:“世人都以为我跟你不对付,你自然不会帮我向下头讨人讨东西,当然不会有我的名字,说吧,到底你觉得是谁做的?”
胤礽轻哂:“谁知道呢。”
不管是谁做的,他既然已经在康熙面前暗示了,就是打定了主意如那人所愿将黑锅推胤禛身上背了。
“不过做下这事的人胆子倒是当真挺大,拖这么多人下水,连老爷子都没放过,小十五才几岁大,也被搅合进了这种腌臜事里头。”胤礽说着又不由得皱了皱眉,可以说最让他不满的就是那名单上还有胤禨的名字,他的十五弟从来就是乖巧又低调,就因为与他的关系比其他人近一些,却也被牵扯进来这种龌龊的阴私里头,实在是叫他心中难平。
胤禔看出他的心思,轻拍了怕他的手安慰,又道:“但若是当真是有人要坑他,皇上未必就看不出来……”
“那有什么关系,”胤礽不以为然:“这事老爷子面子丢大发了,一定只想赶紧息事宁人,不会高调去查的,且就算再追查下去也不定就能找到真的幕后指使,这会儿他已经在我这里泻了一通火,再推个老四出来做替罪羔羊,管他是不是当真是他做的,这黑锅他是跑不掉了,谁让他现在本就不受老爷子待见呢,等到老爷子骂过人气消了,事情也差不多就该了了。”
胤禔轻舒了口气:“幸亏是没怀疑到爷头上来。”
胤礽一眼横过去:“怎么?你很高兴?”
“那倒不是,不过要没老四在前头顶着,不第一个就得怀疑是我在设计你?”
胤礽嗤道:“你以为现在他就不会怀疑你?”
胤禔无所谓地摊手:“那也比盯死了就是我诬陷的你强。”
果然,不两日,就听得消息,康熙私下里派人送了信回去给留在京里的胤禛,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将之一顿臭骂,说其‘包藏祸心,意欲陷朕于不义,心思可恶’,总之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就是了,然后便将他身上最后一点帮胤祉一块修书的差事也夺了,勒令在府中安生反省,不许再在外兴风作浪惹是生非。
之后,同样挨了康熙一顿训斥的曹寅和李煦也很快将事情处理好,抢来的姑娘自然都放了回去,再送银子堵悠悠之口,悄无声息地将事情都压了下去。
事情到底是不是胤禛做的,胤礽有猜测,康熙自然也有猜测,只不过凭着这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再要查下去也委实是困难,康熙不单怀疑胤禛,对胤礽也依旧有所怀疑,更觉得他们俩原本就是一伙的,指不定是沆瀣一气想气死他,干脆已经骂过了胤礽便再将胤禛也是一顿好骂,总之便是各打五十大板,哪一个都不放过就是了。
至于胤禔,无凭无据的康熙确实不好赖他身上,却依旧是被叫了去拐弯抹角一顿盘问,最后在胤禔的答非所问下康熙气结,又耳提面命了一番要他以后也安分些别没事成天瞎折腾才勉强是将之放过了。
245 折腾
到无锡的第二日;康熙示下要去乘船游太湖;才要出门;便有下头官员来禀报;说是这太湖,去不得。
江南一带的几个乱党组织勾结在一块,推了个七十好几的老头出来;对外称是真的朱三太子,要以之号令天下,共同起义反清;这会儿这这些人正设了埋伏在太湖那里,就等着皇帝驾到;行刺杀之事。
禀报事情的总兵官说是他们一早收到消息,打算按兵不动顺水推舟;一面加派人手护卫圣驾周全,一面等着乱党集聚太湖将之一网成擒。
“事情奴才等在皇上您来之前就上报过兵部……”
“为何朕从来没听说过?”康熙说着,怀疑的目光便转向了一旁的随行兵部官员身上。
胤禔上前一步,解释道:“公文是在圣驾出发南巡前两日收到的,因为不想扰了皇上的兴致让皇上担心,又这其实是小事,都是些乌合之众,当地的驻兵也完全有能力妥善解决,所以儿臣才擅自做主没有与您禀报,还请皇上恕罪。”
胤禔也不是故意不报,不过当时圣驾匆忙,哪里来得及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跟他提,后来便也就忘了。
其实要说起来还当真只是小事而已,就算真禀报了给他,他也不过就批示个‘知道了’便就算了,这种小打小闹也不会当真放在心上,不过胤禔的知情不报,加上前头才发生的事情康熙气还没有完全消,因而依旧是有些恼怒。
康熙冷冷横了胤禔一眼,胤禔微低下眸淡定地无视,胤礽突然出声提醒:“皇上,在京里时,儿臣私下与您提过这朱三太子的事情的。”
当时康熙亲口说的,乌合之众,不值一提,总不能因为他们自己就不出外了。
想要教训人的话哽在喉口,生生吞了下去,康熙也不好再多说,只吩咐道:“既如此,那便算了,你们多带些人马务必去将那朱三太子给活捉回来。”
报事的兵官松了口气,领命便退了下去。
虽然嘴里不屑一顾,到底乱党反贼就在身边,为了安全起见,康熙也还是留在了行馆里没有出门,挥挥手,就让众人都跪安。
从康熙处出来,众人便各自散了,胤禔瞅着机会跟上胤礽,轻声说了句‘谢了’,胤礽的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了一些,看看周围还有不少人,胤禔不好再跟着他,便转身回了自己住处去。
到了下午,就有消息回报,乱党已经全部拿下了,那‘朱三太子’也被扣下押入了当地的刑部大牢暂且关着,之后康熙便吩咐下去,三日后将之送押入京候斩。
这些都不是稀奇事,也是从前胤礽和胤禔就知道了的事情,所以,康熙既然都已经处置了,便也就将之抛到了脑后去。
傍晚时分,随行来江南之后直接去了福建一趟又回了来的施世范匆匆而来,请过安之后与胤礽禀报,说是来的一路上听闻黄河水逆流入洪泽湖引致湖水泛滥,兴化、盐城等七县被淹,灾民数万,无粮可用,但似乎皇上那里还不知情。
胤礽闻言有些诧异:“皇上还不知情?张鹏翮与宋荦他们一个总督一个巡抚日日跟在皇上身后,他会不知情?那俩人不像是那种会隐而不报的人……”
“不是隐而不报,小臣估摸着他们也还不知道,因为两位督抚大人要陪驾停了衙,下头的人估计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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