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胤礽重生]盛世华年-第1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本事倒是越来越如火纯青了,知道太子爷心中寂寞,便送了这么只聒噪的鸟儿来陪他,也当真是难得,王爷对太子爷有这份用心。
请过安,胤礽也没有将视线从面前的鸟儿身上移开,随口问他:“外头那些谣言可都平息了?”
“可不,皇上的处置圣旨一下,那么多高官倒了台,那些百姓倒是欢欣鼓舞,雀跃不已,”施世范说着顿了一下,又犹豫着问道:“爷,您之前不还说那位湖广巡抚家的儿子是个能人吗?怎么反而要小臣在外头鼓动人将事情传得更热闹些,逼着皇上取消了他的会试资格呢?”
胤礽扯起嘴角:“再是能人那位湖广巡抚也与老四私下里牵扯不清,这样的人爷日后怎么好放心用他。”
“所以爷您是不打算笼络他了?”
“未必,”胤礽一边给鸟儿喂食,一边漫不经心说着:“年遐龄年岁也大了,这一回被撤了职,以后怕是很难再有复起的机会,年羹尧……先让他背后无人可靠挫挫他的锐气,待到日后……再说吧。”
原来如此,施世范明白过来,笑着拍起了马屁:“爷英明。”
“行了你,”喂饱了鸟儿,胤礽才终于是慢慢转过了身,吩咐道:“这事过去了就算了,以后也别再提了,皇上那里想必心有不满,还是不要再惹他不高兴得好。”
“小臣明白。”
施世范抬眼见胤礽似乎正事已经说完了,便又笑问起了他:“爷,今日可要小臣帮您送信送东西……?”
胤礽睨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倒是多事。”
施世范忙乐得添上一句:“小臣很乐意为太子爷效劳。”
“不用了,信写得太频繁了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过半个月再说吧,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现在和再过半个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施世范笑着,也不戳破,跪了安:“小臣告退。”
胤礽轻叹了叹气,把窗户推开了一些,并不炙热的阳光照射进来,笼子里的鸟儿叫得更欢了,胤礽看着它,眼角眉梢都渐渐染上了笑意。
施世范走了没多久,贾应选进来问胤礽:“爷,不早了,可要去乾清宫请安?”
本想说晚些再去的胤礽转念一想又点了点头,换了身衣裳就出了东宫的门。
西暖阁。
康熙看了胤礽便气不打一处来,闭着眼睛半躺在椅子里半天也不说句话,胤礽无奈想着自己干脆告退算了,康熙却又突然开了口,问他:“朕听人说,你将朕赐给你的那株千年参转送给了十五格格?”
胤礽不动声色回道:“十五妹病倒了一直都没好,儿臣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恰巧有那补身子的东西儿臣也用不上,且十三弟也开了口了,便就送给他们了。”
康熙闻言有些意外,睁开了眼睛,怀疑地看向他:“你说,是胤祥主动问你讨的?”
“嗯,十三弟倒是没直说,不过他与儿臣提起十五妹的病,儿臣估摸着便是那个意思,就如他的愿了,想来他也是关心十五妹。”
“你倒是与胤祥关系也挺不错?”
胤礽笑了:“儿臣与众位兄弟关系都不差。”
兄弟兄弟,想到胤礽与他兄长关系是如何不差的,康熙的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蹙着眉努力忽略心里的不快,半响,才又问道:“为何前两日提起科场案的处置,你们倒是意见相左?”
胤礽依旧笑着,镇定回话:“汗阿玛,儿臣虽然与众位兄弟关系不错,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便也不稀奇。”
被他这么一呛,康熙倒是没好气再说下去,想了想,挥了挥手:“你回去吧,朕乏了。”
胤礽的唇角轻勾起,道:“儿臣告退。”之后便就跪安退了下去。
260 中伤
三十九年正月;固伦淑慧长公主薨。
巴林部札萨克多罗郡王世子乌尔衮率队到京迎接长公主的灵柩回蒙是三个月之后。胤礽奉命出宫接见乌尔衮一行;离宫之前,胤礽低声吩咐贾应选:“派人去三爷府上将三爷接出来;低调一些,别让太多人知道了。”
“奴才明白。”
胤礽叹了叹气;自己似乎;有些好心过头了?
胤礽是在南海瀛台接见的乌尔衮;他特地早去了一些时候,不消一刻钟,胤祉也来了,面上乍一看起来似乎很淡定,但其实不用仔细打量;便能看清他眼里刻意压抑的期盼和激动。
胤礽慢慢喝着茶;与他打起了趣:“三弟似乎很有没有见那位世子爷了吧?”
胤祉略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无奈道:“确实有四年没见过了。”
胤礽笑了:“想他吗?”
“咳——”
本也想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尴尬的胤祉一下子反倒被呛到了,虽然当初在战场之上他不顾自己死活拼死也要私出军营去救乌尔衮,但那也是情急之下逼不得已,如今时过境迁,又这么被胤礽似乎有意拿他和乌尔衮的关系调笑,一贯面皮薄的胤祉实在是有些脸上挂不住了。
胤礽看他这副反应倒是更乐了:“行了行了,你不用紧张,乌尔衮世子应当已经来了,爷这就叫人传他进来。”
乌尔衮进门,一眼落在坐在一旁的胤祉身上,俩人四目相接,同时怔愣了一下。
乌尔衮的样子与四年前倒是没有大区别,就是神态越发沉稳了起来,胤礽见他看胤祉几乎看傻了,勾起了唇角,先开了口:“乌尔衮世子,许久不见了。”
乌尔衮当下回过神,也知道自己在太子面前失态了,赶紧请安,胤礽笑着让他起身,先是公事公办地帮康熙转达了对他的慰问和叮嘱吩咐,之后问他:“这回来打算在京里待多久?何时带长公主的灵柩回去?”
“三日之后便启程离开。”
胤礽闻言有些意外,还没来得及说话胤祉倒是抢先道:“这么快就要走吗?”
“阿布叮嘱我早一些带额木格回去入土为安,说是额木格病重之时没有在床前亲自伺候,为此很是自责和难过,只希望以后都能常伴左右尽心尽孝。”
乌尔衮说的倒也是人之常情,自从当年太皇太后病了之后康熙接淑慧长公主回京,到现在已有十多年,长公主也只有每年随圣驾出塞外的时候能与子孙见上一面,说是让淑慧长公主在京里颐养天年,到底也让人家祖孙三代分离了十几年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听乌尔衮这么解释,胤祉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了,看两人目光都闪闪烁烁,欲言又止,胤礽知道他们定是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好当着自己的面上说罢了,最后便站起了身,很体贴地道:“你们聊吧,爷回宫复命去了。”
之后便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也了出去,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回头最后一眼,是乌尔衮走上前握着胤祉的双手在他面前蹲坐下去俩人怔怔看着彼此的模样,与当年在战场之上乌尔衮送胤祉回京,他和胤禔看到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就仿佛,这四年的分离,从来就未存在过一般。
胤礽轻叹了叹气,想到远在盛京的人,唇角不自觉地又扬起了几分。
时候尚早,胤礽上了车却不想回宫去,只命了人放慢了速度,大街小巷地胡乱转。
胤禔不在京里,胤礽出了宫也没有去处,就这么走哪算哪,一直到遇上同样在外头瞎晃荡的胤禟。
胤禟爬上车给他请安,然后笑问他:“二哥今日怎么出宫来了?大哥又不在……”
“给皇上办差而已,”胤礽淡然回到,然后又睨了他一眼:“你今日又没去办差?”
“哪能呢,”胤禟道:“这不是响午了,歇衙了,我准备去外头寻些吃的喝两口酒,一会儿再回去。”
胤礽微抬起下颚,示意他带路:“爷随你一块去。”
胤禟带了胤礽去了间说是新开的酒楼,做的都是江南精致菜肴,环境也很雅致。俩人在雅间里坐定,胤禟给胤礽倒酒,笑眯眯地给他介绍:“这种莲花酒很不错的,很清甜,二哥您尝尝。”
胤礽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甘甜中带着几分酒香,还确实是不错。
放下杯子,胤礽问胤禟:“最近怎么没见你跟雅尔江阿一块了?”
胤禟撇了撇嘴,道:“他跟爷有啥关系,做什么要跟他一块。”
胤礽怀疑地看他:“你们又在闹什么别扭?”
“没有,”胤禟摇了摇头:“他阿玛病了,他要亲自伺候,没工夫出来跟我瞎晃荡。”
简亲王病重,胤礽倒是已经从康熙那里听说了,算算时间,也确实就是这一两年了,不过胤礽不会直接跟胤禟这么说就是了,而胤禟也似乎并不想提雅尔江阿,转开了话题:“二哥,之前七哥代汗阿玛去巡视永定河,这才回来不过几天,我怎么就听到有人议论他在外结交官员,还拿了人家不少好处孝敬,一路上好不风光,都是些这样不太好的话。”
胤禟随口说着,其实他跟胤祐并没有几分交情,完全是把外头听到的事情当八卦一般说给胤礽听,胤礽听着却微眯了眯眸子,问他:“你听谁说的?”
“可不有不少人都在私下里议论。”
胤礽笑了:“老七应当不是那样的人,是有人看不过眼他得了圣宠,在外中伤也未必。”
“谁这么吃饱了没事做闲得发慌吧。”胤禟显然对此行径有些不以为然。
胤礽将杯里的酒倒了一半进嘴里,笑而不语。
几日之后,外头的风言风语非但没有消停,反倒有越演越烈之势,说得是有板有眼,胤祐即使再淡然,但这些无聊的传言越传越夸张且有三人成虎之势,听得多了也实在是有些郁闷,自然,事情也很快便传进了康熙的耳朵里。
接着便有消息传来,说是不少在外恶意散播谣言的刁民都被捉下了狱,是皇上授意的要严惩不贷。
东宫里,胤礽听着下头人的禀报,轻勾了勾嘴角,继续临手里的字帖,便似乎完全没将之放在心上一般,一直到有人进来禀报,说是乾清宫派了人来,皇上传他过去。
胤礽半点不意外,放下笔,换了身衣裳,便就去了。
请过安,康熙见了胤礽依旧是没好脸色,这回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他:“外头那些关于老七的谣言,是不是你让人散播的?”
胤礽略有些诧异,回道:“皇上何出此言?”
“老七一贯老实本分,这回朕让他代朕出外巡视替朕办差,朕知道外头本就有不少议论,说他得了朕的宠幸,让朕高看一眼,那些酸言酸语朕本也不放在心上,却实在没想到竟有人敢恶意中伤,编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污蔑老七,实在是太叫朕失望了。”
康熙的语气透着浓重的不满,胤礽半点不为所动,镇定道:“这些,与儿臣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康熙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没有关系你倒是与朕解释解释为何你的奴才要在茶楼里与人嘴碎议论老七,还被衙兵逮了个正着?”
胤礽不以为然:“儿臣不知道皇上说的儿臣的奴才指的是谁,若是说的是索额图府上的那个家奴,那是索额图的奴才,不是儿臣的,儿臣不能左右他做什么,再者,外头关于七弟的事情早就传开了,谁上茶楼不会议论上几句,那些衙兵也逮了好几十人了,当中就那一个是索额图的家奴而已,皇上怎么就认定是儿臣做下的这事了?何况,儿臣为何要针对七弟?”
胤礽言之凿凿,半点不觉自己理亏,康熙被他堵得没好气:“你为何要针对老七你自个心里清楚,你好歹是皇太子,心胸气量就不能放大一些,老七他能威胁到你吗?”
胤礽反问:“既然皇上也觉得七弟不能威胁到儿臣,儿臣又为何要针对他?”
“你!”康熙气结,最后气恼地挥了挥手:“滚回东宫去,朕现下不想见到你。”
“儿臣告退。”
康熙对胤礽的‘狡辩’显然是不大信的,似乎就认定了是因为自己最近对胤祐颇多赏识看重惹了胤礽不快,他才会故意在外散播谣言中伤,当然他也不可能因此拿胤礽怎么样了,最多也就只是私下里教训他几句让他收敛而已,却没想到胤礽嘴硬根本不承认,这才越加恼火罢了。
出了乾清宫的门,正碰上来给康熙请安的胤祐,对方赶紧上前来与胤礽问安,胤礽微睨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起来,大步而去。
261、互讦 …
经过这么一出闹剧,康熙对胤佑的信任半点不减,反倒越加重用起来,不单让他同时掌吏部、兵部事,还时时带在身边,亲自指点,不过也正如康熙自己说的,他再看重胤佑,也不可能让之威胁到皇太子的地位,下头的人也大多清楚这点,毕竟淳郡王身体有缺陷,虽然现下得宠也不会真就能威胁到谁,所以眼红了一阵便就算了。
胤礽因此被康熙训了一顿,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原本,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而故意为之的,康熙骂他倒也不是冤枉了他,不过完全想错了他的动机罢了。
之后没几个月,又有消息传来,内务府又出事了。
这事胤礽也是听施世范与自己说的,说是听得风声,内务府有人盗卖内廷贡品,总管凌普也脱不了干系。
胤礽闻言有些意外:“这事确信?”
施世范道:“应当是的,似乎朝里不少人都得到了风声,有人还正准备找御史上奏。”
抓着了太子爷身边头号奴才的小辫子,而且还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事,是偷盗贡品这样的重罪,自然有人得意跳着脚地巴不得把事情越闹越大好给胤礽添堵,本也不稀奇,胤礽对此倒是已经习以为常,思忖了片刻,道:“行,这事爷心里有数了,等爷问过了凌普,再做打算。”
施世范回了去,凌普很快被胤礽传了来,这厮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不过太子爷无缘无故地传他,若非吩咐事情,就必然是找他麻烦了。
所以一进门见太子爷脸色不大好,凌普当下心里就忐忑了起来,跪倒在地低着头也不敢起。
“爷听人说广储司有人偷盗贡品在外贩卖,可有这样的事情?”
凌普一听惊了一跳,慌忙辩解:“爷您听谁说的?盗卖贡品是杀头的大罪奴才不敢啊!爷您一定要明察啊!”
胤礽不耐地打断他:“你心虚什么?爷有说是你做的吗?爷还没点名道姓呢你倒是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揽。”
被胤礽这么一数落,凌普一下子蔫了,胤礽继续呵斥他:“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骗得了爷?你最好把话给爷都交代清楚!”
支吾了一阵,凌普终于是说了实话:“奴才没有做过,但下头的人做事,奴才都知道,也没有制止……”
胤礽冷嗤:“这回又拿了人多少好处?”
“一点,就……一点而已。”
“看来爷上回与你说的话你是完全没放在心上是不是?这才多久,又故态萌发了,你是完全把爷的话当耳边风还是翅膀硬了不打算认爷这个主子了?!”
凌普吓得连连磕头:“太子爷息怒,太子爷息怒,奴才不认谁也不敢不认太子爷您,奴才糊涂,奴才糊涂啊!爷您就再原谅奴才这一回,奴才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你少给爷来这一套!”胤礽没好气:“回回你都是这么指天发誓,转身就忘得一干二净,你是想把爷当三岁孩童糊弄?!”
凌普眼泪鼻涕一起流,额头已经磕破了,不停喊着自己糊涂与胤礽请罪,胤礽看得实在是不耐烦,喝道:“够了!爷早就说过了你做的事情不可能瞒天过海迟早会被人发现,外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既然都不放在心上那就等着被弹劾吧!”
凌普一听就懵了,几乎是扑上去扯住胤礽的衣服下摆:“太子爷您救救奴才!您救救奴才吧!”
胤礽厌恶地往后退开身:“你做的事情爷救不了你,识相地到了皇上面前就老实全都招了,别再这么百般抵赖,更别再给爷惹是生非,你若是不再给爷惹麻烦,即使这回被革了职,日后爷还能想法子再让你复起,否则,就别怪爷不念这主仆之情。”
凌普身子哆嗦,一把鼻涕一把泪:“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
“滚下去!”
胤礽根本不想看他这副丧家犬一般的做戏之态,半点不客气地将人撵了走。
凌普离开之后,胤礽想了想又去叫人把施世范给传了来,吩咐他道:“你去帮爷办件事。”
“什么?”
“与其等着别人来上奏弹劾爷的奴才看爷的笑话,不如爷自己做。”
施世范心下一愕,忙点头应了下来。
三日之后,托合齐上奏弹劾内务府总管凌普以权谋私,借朝廷裁减各部院官员之际向下勒索敛财,又纵容部下盗卖内廷贡品,收受贿赂,其罪甚大,叩请皇上将之收监审问查实,还朝堂一个公正清明。
托合齐监管着内务府广善库的差事,弹劾内务府总管也不算出人意料,倒是之前没多少人会想到,第一个出头跟太子爷的奴才杠上的会是他罢了。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好戏,凌普这厮这些年没少借着太子爷的名在外招摇撞骗仗势欺人,众人多是忌惮着他和胤礽的关系不敢得罪了他罢了,于是这回绝对算得上是大快人心,就等着看他倒霉了。
凌普也没想到第一个弹劾自己的人会是托合齐,在衙兵上门来捉人时忍不住就跳了脚破口大骂托合齐不是个东西,贼喊捉贼,自己也不清不楚盗用内务府的库银,有何资格颜面指责他的不是。
这话自然当下就传进了康熙的耳朵里,一面派人审问凌普且不说,之后便也传了托合齐进宫来问话。
康熙面有疑虑,直言不讳问他:“凌普私下里在内务府有些手脚不干净,朕早就有所耳闻,想必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数人碍于这样那样的情面都不愿意上奏弹劾惹麻烦,为何你要强出这个头?”
托合齐低下了头,道:“实不相瞒,奴才其实也是出于私心,原本奴才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但凌普他屡次在外恶意中伤奴才,让奴才名誉受损被人诟病,奴才委实心里难平。”
托合齐说得咬牙切齿,康熙微蹙起眉:“凌普说的那些你私下挪用广善库的银子中饱私囊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托合齐急着争辩:“皇上明鉴!凌普他与奴才一直私下里都不对付,总是想着法子地找奴才的麻烦,因为奴才得皇上您的赏识提了副都统,他心有不服,屡次在外编造谣言中伤奴才,奴才也是不堪忍受……还请皇上替奴才做主!”
康熙的眉蹙得越发紧了:“你当真是清白无辜的?”
托合齐双膝重重跪了下去:“奴才绝不敢做以权谋私之事,奴才愿接受皇上的任何查审,还请皇上还奴才一个清白!”
闻言,康熙也没有再问下去,思忖了片刻,让了托合齐跪安回去,之后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太子爷来请安,康熙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宣他进来。
胤礽进门来请过安便主动问了起来:“儿臣听人说凌普已经画押招认了全部罪行,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
康熙本没想与胤礽提这事,既然这回是他主动说起,便反问了起来:“你觉得呢?”
胤礽想了想,道:“既然弹劾的罪行他都认了,革职流放总是免不了的……”
“那个盗卖贡品的广储司主事年老眼花,上一回裁减人的时候本就该将之休回家,凌普收了他一百两银子,将他留了下来,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些,你之前可曾听凌普提到过?”
果然还是对他有所怀疑,胤礽淡定回道:“风声传出来后,儿臣叫了凌普去问过,他求儿臣帮他在皇上面前求情,儿臣没有搭理他。”
“凌普跟托合齐不和,这事你听说过吗?为何他们要互讦?”
“凌普为人嚣张,在内务府里树敌颇多,不过大多数人碍于他总管的身份和儿臣的情面,似乎是敢怒不敢言,说来,这事儿臣多少也有些责任,儿臣不该与他走太近了纵容他在外胡作非为。”
康熙点了点头,虽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再问,只道:“这事与你无关,你便别蹚这滩浑水了,这事朕自会处置。”
胤礽本也没打算管,凌普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给他拖后腿的奴才,也是该收拾了。
之后在大理寺地调查之下得出结论,托合齐挪用库银之事确属子虚乌有,纯粹凌普中伤之言,康熙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盗卖贡品的广储司官员掉了脑袋,凌普被革职撵去关外,托合齐则半点没有受到牵连,反倒越加得康熙看重。
其实早在之前胤礽警告他收敛之时托合齐就把吞下去的银子全部补了回去,又小心把账目做平,几乎看不出半点破绽,自然也就查不出来他也不怕查。
丢了一个内务府总管,能够让康熙半点不怀疑托合齐会与自己‘同流合污’,胤礽觉得……很划算。
262、三年 …
东宫。
胤礽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宝珠双手捧着药碗快步走过来,轻声喊他:“阿玛……”
胤礽睁开眼,看清是谁之后,冲她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宝珠如今已有十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