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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盛世华年-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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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也懒得揭穿,冷哼道:“算了吧你,朕会留老七和十五下来辅佐弘晳监国,也该让他学学这些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去南巡?”
    “去福建,”胤礽道:“阅海军。”
    他说着拿起朱笔走上前去,在地與图上勾勒出一块,很小的一座岛屿,在台湾东北面,胤礽道:“这座岛叫做钓鱼岛,朕的海军和火器库原本就建在这上面,从前为了避人耳目,也受经费所限,海军规模不大,但据岳端和施世范说,战斗力却是了得,朕准备将这支队伍调往台湾扩大规模,并在广州和这个地方再训练处两支新的海师来。”
    “就是这里,”胤礽一边说着又将笔勾向了另外一个地方,正是库页岛:“罗刹国这些年忙着周旋在瑞典和奥斯曼之间,无暇顾及这边,虎视眈眈的远征军已经调了回去,朕准备在这个地方开府,从黑龙江移出一部分的旗民过去驻防,顺便训练海军。”
    胤禔敲着下巴看了看,笑着道:“若是海军从台湾和库页岛出发,两面夹击,要攻占倭国倒不是难事。”
    胤礽微微眯起了眸,盯着地與图看着,慢慢道:“他们若是安分便算了,否则……便就不好说了。”
    “你从前不是说要把这些地方都拿下的吗?”胤禔还记得胤礽当初初听人提起库页岛时许下的豪言壮志,那个时候他还提醒过他先拿到皇位再说,如今皇位到手,胤礽却又反倒犹豫了起来。
    “这一块除了倭国还有一个朝鲜和琉球夹在当中,这两国都是我朝属国,又与倭国是邻国,真要对倭国下手了,他们难免不好想,我们也师出无名不是?”
    胤礽并非战争狂人,也对盲目扩张兴趣不大,只看有无那个确实必要,才决定要不要下手。
    “这些都以后再说吧。”胤禔其实也不过是随口提的,怎么说如今海军规模尚小,库页岛更是人迹罕至,要开府建海军,等到能够真正成规模出征作战,少说也得个五六年,何况,要打仗,也得有军费不是?
    胤礽道:“朕今日叫了张诚前来,与他提起了派人出使欧罗巴的事情,那边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情况,听得再多都不如亲眼去看看。”
    胤禔轻笑:“陛下不会想亲自前去吧?”
    “你觉着呢?”
    “当然不行。”
    “那你还说个什么劲?”胤礽没好气道:“放心,朕不会纡尊降贵亲自前去的,不过老九他大概很有兴趣。”
    胤禔挑起眉,却没有再说,转而换了个话题:“说起库页岛,从前你不是让阿尔吉善帮你盯着那边的情况吗?这回准备调他回来?”
    “不用,既然要在库页岛开府,直接调他过去管辖便是。”
    “那长泰和格尔芬他们……”
    胤礽转过了头,看着胤禔,嘴角轻扬了起来:“你是想问我怎么安置赫舍里家的那些人?”
    阿尔吉善一早就被康熙流放去了黑龙江,长泰和格尔芬先前以撺掇皇太子谋反的罪名被胤礽押着交去给了康熙,之后就下了狱,胤礽登基之后也不能不处置,一并流放了,索额图年岁大了,也自知虽然并非出于本意,但他的儿子牵涉进谋反风波里,他也确实没理由再被胤礽复起,也早就灭了重回朝堂的心思。
    胤禔道:“说来,之前你将他们交出去,是不是也有借机清扫赫舍里家在朝中势力的意思?”
    胤礽并不否认:“康熙一朝,他们已经党羽遍布朝野,如今他们是朕的母族,想必会越加肆无忌惮,朕不能不防。”
    胤礽早已拿定主意,将长泰他们召回再分调去沿海,也算对得起他们,只要不在朝堂势力中心,便不怕他们能起其他心思折腾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胤禔闻言心下却有些感慨,果然当了皇帝的,多疑便成了通病。
    不单对赫舍里家如此,胤礽的岳父也只是被他恢复了原职,并没有升迁,妻族其他人非但没幸跟着鸡犬升天反倒隐隐有被打压之势,对母族妻族俱是如此,对自己却能够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其实当真应该觉得三生有幸才是吧?
        
284机会

    胤礽绝对算得上是行动派的强人;才生出要去南巡的心思,第二日就下了旨;要各部院配合做准备;定于半个月之后动身启程。
    在那之前,胤礽已经与胤禟透露过了由张诚等一干洋人传教士陪同要他出使欧罗巴洲的意向,胤禟一听便摩拳擦掌,点头如蒜捣地答应了下来;兴奋得恨不得即刻就出发。
    在出发之前,弘晳被胤礽给叫了来,耳提面命地叮嘱了一大堆;要他听七叔和十五叔的话,要多聆听内阁官员部院大臣的意见,切不可盲目做主。
    弘晳认真听着;最后皱着眉问他:“汗阿玛,儿臣是皇太子,您既然让儿臣监国,为何儿臣不能自个做主?”
    胤礽手指敲上他的脑袋:“你自己做主?你才几岁大就想自己做主?”
    “儿臣听人说汗阿玛在儿臣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自己批示奏折从容不迫与群臣对答如流了,汗阿玛可以儿臣为何不可以?”
    胤礽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无言以对了,最后无奈道:“你要自己拿主意也行,不过需得过问过你七叔,他觉得没问题才能敲定下来。”
    “好。”弘晳满口应下。
    胤礽继续叮嘱他:“朕不在京里,你还是得念书,不许贪玩,各项功课都不能荒废了,朕回来会考问你的。”
    “不会,我不贪玩,”弘晳认真答道,想了想,问胤礽:“汗阿玛,您让那些洋人师傅给儿臣讲西学,为何不让其他人也跟着儿臣一块学,上一回儿臣随翰林院的师傅出宫去官学走了一回,发现他们就不用学这些,只有儿臣一个人学了以后也用不上啊,儿臣就算拿出来说下头的那些官员也听不懂,还当是什么奇巧淫技呢,那又有什么意思。”
    胤礽闻言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弘晳会这么说:“你觉着那些西学学着有用吗?”
    “当然有用,”弘晳点头:“从前汗玛法也会跟儿臣讲那些,他也说那些东西管用,儿臣还问他既然管用为何不能在全国推广,汗玛法却说我们自个学一学长个见识就算了,没必要叫太多人去学那些东西,以免有人学得多了想法多了心也就野了不好驾驭了,但儿臣却以为,一味的愚化奴化教育却也不可取,要支撑起一个强大的朝廷国家光靠上位者有远见卓识未必就足够了,下头的人目光太过狭隘短浅了即使我们学得再多用到他们身上去也怕是收效甚微,国以民为本,那些普通民众成日混混沌沌,这个国家又如何能进步?不让他们多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不让他们知道别人已经走到了哪一步,怕是那些满腹经纶却其实只会纸上谈兵的士大夫兴许还成日沉浸在天朝上国的美梦里不可自拔……”
    “够了,”胤礽低喝:“弘晳,你话太多了。”
    弘晳看胤礽沉了脸当真是有些不悦了,扁了扁嘴不敢再说。
    “这些话都谁教你的?”胤礽心知他指派去给他讲学的洋人师傅只会讲课必然不会说这些,一定是有其他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没有。”
    “说实话!”
    “……张师傅。”
    胤礽当下吩咐贾应选:“派人去把张廷玉给朕传来。”
    弘晳赶紧求情:“汗阿玛您别怪师傅,都是儿臣瞎说的。”
    “你回去吧,朕没打算怪他,不过是传他来问话而已。”
    “可……”
    “回去!”
    张廷玉是张英的儿子,也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本与年羹尧是同科考生,不过那一次年羹尧因为牵涉进科场舞弊案里被禁考了,直到去年才再次中第入了朝堂,又立刻被胤礽外放出了京,而张廷玉则在胤礽甫一登基之时就被提拔入值了南书房,成了胤礽身边的近臣,之后更是被指派去给皇太子做讲学师傅,说起来也算是沾了他爹的光的了。
    被传召的人很快就来了,跪在地上与胤礽请安,胤礽也没让他起来,冷声问道:“太子说的那些空谈天朝上国的话都是你教的?”
    张廷玉低垂下头,回道:“微臣逾越了,还请皇上责罚。”
    胤礽怀疑问他:“你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你接触过西学?”
    “微臣之前从未曾读过西学,只是微臣在入京之前曾经在河北肥乡的漳南书院学习过一段时日,颇有些感触罢了。”
    “漳南书院?与其他地方教的有何不同?”
    “确实有不同之处,漳南书院奉行‘真学’、‘实学’之主张,教授的内容宽泛,涉及礼、乐、射、御、书、数及兵、农、钱、谷、水、火、工、虞,无一不学,习传统八股时文者,则多是为了应对科考取功名,后来微臣入朝为官,偶与那些洋人师傅闲聊起,发现书院这真学实学的主张与欧罗巴的西学理念是有共通之处的,也是有他们所推崇的,微臣以为,若是能将这种教学举才方式推广开来,必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胤礽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朝廷科考以八股取士不应当?”
    “微臣听人说过一句话,‘八股行而天下无学术,无学术则无政事,无政事则无治功,无治功则无升平……’”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胤礽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怒意。
    张廷玉镇定道:“皇上问起,微臣也只是实话实说,微臣以为真正有才之人绝非张口之乎者也泛泛空谈夸夸其词之辈,能做到经世致用者方是良才。”
    胤礽微挑起眉,目光落在了他身后墙上那幅胤禔送给自己的写着‘经世致用’的字上头,不由得笑了:“你这话倒也有些意思……”
    张廷玉并非狂妄之人,相反他其实谨小慎微得很,不过是因为看得出当今圣上是个开明君主,才敢当面说起这些而已。
    “不过朝廷以八股取士的制度经历朝历代已有上千年之久,哪能说打破就打破了的。”
    “从康熙朝起就有开博学宏词科的先例,同样的,独立于科考之外,增设新的选贤制度为朝廷选拔人才应当不是难事,等到成了惯例,日后再与科考逐渐融合便是。”张廷玉提议道:“微臣以为,眼下先要做的事情,是将这种分明别类百花齐放以求真才实学的教学主张推广开来,若是能在全国都建起这样的书院学堂,时间长了自然就能成了风气。”
    胤礽点了点头,道:“其实朕叫你来,就是想与你说这事,朕会先在宗学和八旗官学内增设你说的这些学科和西学,再下旨令所有八旗学龄子弟必学并熟稔掌握其中之一以做表率,你则负责帮朕筹办同等性质的学堂招收汉民,就从京畿地界开始,向全国推广,朕会令礼部上下全力辅佐你,争取在五年之内完善制度形成一定的规模,至少做到各省各有其一,你可办得到?”
    张廷玉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大声应下:“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辱皇命!”
    张廷玉离去后,胤禔和兵部官员匆忙而来,呈上才收到的边疆送过来的加急公文,是紧急军报,和硕特汗王拉藏汗集结兵马大军压境准噶尔,战事一触即发。
    兵部官员禀报道:“六世达/赖半个月前突然被人刺杀身亡,和硕特汗廷声称是准噶尔部所为,如今打着为达/赖喇嘛复仇的旗帜,已经集结了数万兵马驻留在与准噶尔交界地带,随时准备挥师而上。”
    胤礽看过手里的公文,微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以为呢?”
    胤禔道:“这很明显是和硕特的借口,三年前拉藏汗继承汗位,与西藏第巴桑结嘉措一直都不对付,矛盾日益尖锐,达/赖六世是西藏第巴弄出来的五世喇嘛转世灵童,和硕特汗廷那边一直不承认,如今他被刺杀了,又怎会为了他讨伐准噶尔。”
    兵部尚书耿额道:“奴才也以为这事蹊跷,拉藏汗这几年屡屡上奏六世达/赖不守清规,是个假喇嘛,想撺掇朝廷将之给废了,眼下却为之出兵,很明显就是个借口,六世达/赖到底是谁刺杀的也委实耐人寻味,指不定是他们贼喊捉贼,一方面除了达/赖喇嘛好趁势控制西藏一方面借机出兵准噶尔想一箭双雕之计。”
    胤礽冷嗤了一声,拉藏汗不是个安分的,他从前就知道,所以对他的屡次上奏并未像之前康熙那般给予肯定,反倒是置之不理甚至警告他安分些不要生事,也因此拉藏汗定是不能像从前那般名正言顺地除去六世达/赖了,会想出这样的计策便也就不稀奇。
    如今准噶尔的形势也与前回不同了,策妄阿拉布坦在胤礽的设计之下一早被人刺杀,准噶尔汗王噶尔丹策零还是个稚童尚不成气候,所以这一回,不是他们挥兵灭了和硕特,倒是拉藏汗起了心思,想趁火打劫,一举将之拿下。
    “皇上,是否应该先分别修书给拉藏汗、噶尔丹策零和桑结嘉措那边,问清楚事情缘由,勒令拉藏汗不得轻举妄动,再做打算?”胤禔提醒道。
    “就按你说的办!”胤礽咬牙切齿道,随即冷笑了笑,他还正愁着要怎么解决和硕特和准噶尔,这些人就自己闹腾着把机会送上门来了,当真是再好不过!
        
285行车

    边疆战事虽然来得突然却也并不算太紧急;胤礽便就没太放在心上;总归还是先静观其变再行处置;倒也不耽搁南巡的计划。
    把手边要紧的政事都处理了,也耳提面命千叮万嘱过弘晳之后,胤礽便就率队启程了。
    在出发前一日;胤祉再次找上门来,向胤礽请旨去蒙古为孝庄守陵。
    胤礽很痛快地就命人拟了旨,笑问他:“怎么突然又想通了?”
    “前几日收到姐姐的信;说他生了病,臣弟实在是不放心。”
    “其实朕把乌尔衮调进京倒也行,便省得你这么长途跋涉奔波去蒙古……”
    “不用了;”胤祉谢绝胤礽的好意:“他要操持整个巴林部的旗务;不像臣弟;闲人一个。”
    “朕让你去蒙古不是让你从现在开始就偷闲养老的,”胤礽道:“蒙古各部落的动静你得给朕牢牢盯着,稍有风吹草动,都要及时上奏给朕。”
    “臣弟领命。”
    于是在胤礽南下的当日,胤祉也带着荣太妃和家小,低调地离开京上路去了蒙古。
    胤礽此去南巡,最主要的目的是去福建阅海军,便没有带太多人,叮嘱一路轻车简行,就从容上了路。
    出京之后,雅尔江阿被胤礽叫上车来,请安过后,胤礽问他:“方才上路之时,朕看老九怎么见了你也当没看见一般?你们在闹什么别扭?”
    雅尔江阿摸摸鼻子,颇有些无奈道:“奴才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胤礽对这话委实不信:“你怎么会不知道?”
    “奴才真的不知道,”雅尔江阿摇了摇头:“九爷这两年一直是这副态度对奴才,奴才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胤礽嗤道:“不知道不会问个清楚?”
    “可……”
    “算了,你们的事情朕懒得管,朕只问你,朕让老九他去出使欧罗巴,你愿不愿意跟他一块去?”
    雅尔江阿愣了一愣,赶紧表示:“奴才愿意的。”
    “行,那这一次,到了福建你们便不用回京了,直接从那里出海,可有问题?”
    “……没有。”雅尔江阿无语了,上路了才提这事,完全不给他考虑准备的时间,怎么有一种其实皇上是把自己卖给了九爷的错觉?
    胤礽看他一脸古怪神色,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微撇了撇嘴,将人给撵下了车去。
    胤禔骑着马就不紧不慢地跟随在龙辇后面不远,眼见着雅尔江阿下来了,才拉马上前去,也没让人通传或是使人停下车,就着行车的速度就这么直接从马上跳到了车上,推门进了里头去。
    跟随左右的侍卫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护驾,最后是贾公公淡定道:“皇上传王爷来的。”
    当然不是,胤礽根本没传胤禔,见到胤禔一声不响就这么大咧咧进了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手里的书。
    “给皇上请安。”
    胤禔装模作样地问安,却见胤礽还是不理自己,无奈叹了叹气,靠过去一手捏着胤礽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怎么了?我又得罪你了?”
    “你几日没进宫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胤禔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之前他日日赖在宫里胤礽又嫌他烦说是惹来闲言闲语太多,最近这段时日因为边疆军情兵部事情多加上要准备出巡他大概连着有十余日没有留宿宫中,胤礽反倒是又不高兴了。
    “这三个月我日日陪着你,寸步不离,这样总行了吧?”
    胤礽不置可否,却又换了个姿势,靠着他的身上半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胤禔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方才跟雅尔江阿说什么了?”
    “前两日胤禟那小子来跟我说,要雅尔江阿陪他一起去,还要我别跟雅尔江阿说是他提议的,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胤禔闻言失笑:“你们这些人啊……没一个坦白的。”
    胤礽懒得搭理他的调笑,继续说道:“他还帮老八老十他们跟我讨差事,你说是不是挺可笑的?”
    “老八他们要他说的?”
    “不会,”胤礽道:“他自己多事吧。”
    “那你怎么想?”
    “老三要去蒙古了,这修书的活得有人继续给做下去,让老八去做好了,不过礼部的其他差事,就免了吧,”胤礽说着又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睁开眼,翻了个身,双手扯住了胤禔的衣襟:“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天一阁?”
    “当然记得。”当初就是在那里,胤礽答应与他试一试,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地方。
    “自从我发下诏谕广征天下典籍修全书之后,天一阁主范氏子孙就托人上奏说是愿意进献所藏全部书册,这次去浙江,我打算亲自前去接收。”
    胤禔点了点头,这是好事,胤礽要修全书办百科学堂招揽天下有才之士,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件于社稷有功的大好事才对。
    “那老十呢……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他?”胤礽撇了撇嘴:“西北这一仗迟早要打的,到时候再扔出去就是了。”
    胤禔挑了挑眉,却也没有再说,胤礽有些烦躁地扯紧了他的衣裳:“不说他们了,烦。”然后便面对面地跨坐到了胤禔身上去。
    胤禔顺势揽紧他的腰,一双不安分的手在他的后腰臀部慢慢揉。捏着,眼里都是调笑之意:“陛下,这个地方……不太合适吧?”
    “装什么……”胤礽被胤禔胡乱摸得一阵低。喘,同样没忘了双手在他胸前来回游走戏挑,臀部挨着他最敏。感的的地方若有似无地蹭动了起来。
    “你还真是……”胤禔的嗓音也不知不觉间哑了,被他这么一挑逗再要坐怀不乱他就该成柳下惠了,于是也不再客气,扯开他胸前扣子就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喉结,细细吮。吻了起来。
    “啊——”
    被他这么一刺激,胤礽一个没忍住就喊出了声音,这才想起他们是在车上,车外头前后左右都是随行侍卫奴才,当下咬住了唇,不免得就瞪了一眼抱着自己正作乱的人。
    只是这一眼非但没有半点震慑力,反倒是勾人得紧,胤禔低笑,凑上去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宝贝,你自己撩起的火,就得自己给灭了。”
    过分暧昧的称呼,即使在这样的时候总是听他不正经带着调戏一般的喊出口,每每听到胤礽还是一下就烧红了脸,身子也更加敏。感,只轻碰便浑身战。栗完全不能自己。
    衣裳一件跟着一件落下,自觉落了下风的胤礽分外不甘,贴上去对着胤禔的耳朵吹起了气,一只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突起,另一只手一路游走下去,握住了他已经起了反应的分/身,大力地套。弄了起来。
    “哈……”胤禔倒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骂妖精,却受用得很,由着他卖力地取。悦自己,双手在他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弄又向上至光。裸的背部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胤礽已经呼吸急。促,亢。奋起来的地方贴着胤禔的小腹彰。显着存在感,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蹭;动,却似乎不能满足一般动作渐渐急躁,胤禔一阵低笑,很体贴地也握住了他滚。烫的硬。物,沿着青筋凸起的脉络由下而上地捋。动。
    胤礽满足一叹,贴上去咬住了胤禔的唇,热切地唇。舌交。缠起来。
    忙碌中,胤禔空着的那只手也没忘了拨开了胤礽不知何时塞进自己手里来的药油,熟练地开。拓过后,便就抱着胤礽的腰,让他慢慢在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肿/胀到疼痛的分。身上坐了下来。
    胤礽紧咬住唇,一点一点把硬。物纳进自己体。内,一直行驶得极为平缓的马车却突然一个颠簸,像是车轮子碾到了碎石一般,措不及防之下,就这么直接一坐到了底,胤禔再顺势往上一顶,全/根冲了进去。
    “啊……哈……”
    俩人同时叫出了声,一个是分/身紧紧被咬住的快。感快要灭了顶,一个则又是疼痛又是刺激。
    身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滚。烫跳动的东西顶住,还若有似无地碾磨着,胤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腿不自觉地缠紧了胤禔的腰身,想要催促他快一些,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外头的侍卫请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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