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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盛世华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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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坐在船舱的另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风景。
一时间,船舱里除了落棋声和小十五偶尔‘吱呀’两声便是一片静默。
两刻钟后,渐渐落了下风的施世范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显得有些烦躁,胤礽看他一眼,笑问;“热吗?”
施世范不好意思地点头,方才还不觉得,怂恿太子爷出来了才发现太阳毒得很,即使在船舱里也依旧不舒坦。
胤礽叫人给他盛了碗冰酸梅,目光四下掠过,落在外头顶着大太阳一动不动地守在船舱外的侍卫身上,吩咐人去把扎尔图叫了进来。
叫人给他奉了茶又盛了冰酸梅汤来,扎尔图连忙推却:“奴才要护卫太子爷,不敢受这些。”
“让你吃你就吃,外头侍卫多得很,不需要你在外头站着一动不动。”
胤禔闻言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扎尔图,外头守了好几个侍卫,偏偏胤礽就叫了他进来,虽然这个是亲王府的阿哥,却怎么想都叫人觉得有些……耐人寻味。
趁着胤礽与人下棋的功夫,坐不住的小十五顺着榻爬下了地,颤颤巍巍地往胤禔这边走了过来,船一晃动,眼见着就要跌倒,胤禔忙走上前,先那几个奴才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胤礽连个余光也没分过来,却似乎是有默认了他带着小十五玩的意思,胤禔抱着小十五坐到了一边去,小十五举着手里啃了一半的糕点咯咯笑着往胤禔嘴边送,胤禔看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想到是方才胤礽顺口咬了一半又塞小十五手里给他啃的,不由得就张开了嘴,一口咬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倦了的胤礽吩咐人将船靠岸,胤禨已经窝在嬷嬷怀里睡着了,胤礽笑着抹了抹他的脸,大步上了岸去,正要离开,身后胤禔突然叫住了他。
胤礽不明所以地转过身,疑惑看着他。
胤禔走上前来,今日他们除了之前的问安还没说过一句话,犹豫了片刻,开了口,低声问道:“李又隆……是太子爷的人吗?”
胤礽挑起眉,戏谑地看着他:“大哥觉得呢?”
胤禔皱眉,却并不作答。
胤礽笑着倾身向前,贴到了他的耳边:“大哥,你的那位好八弟可是演得一出好戏呢。”
胤禔微愣了愣,胤礽已经冷哂一声,转身走了。
河道库银被吞案库勒纳和熊赐履两个下去没多久就查清楚回了来禀报,总督王新命监守自盗,同知陈良谟侵盗库银,守备李又隆等人私借库银,至于要如何判处,但请皇上发落。
却是只字未提与先头陈良谟告状时暗示的索额图等人有关。
不几日,一纸弹劾户部尚书库勒纳与礼部尚书熊赐履办差不利、查案不清、疑有徇私包庇之嫌的折子又呈到了康熙手里。
胤礽知道后也只是笑了笑,胤禔如此配合,他倒当真是要感谢他了。
☆、算计
才查案回来的两位尚书就被人给弹劾了上;然而即使没有那一纸弹劾奏折,康熙却也并不太相信他们得出的审案结论;要说最开始那运河同知告王新命之时话里话外就拐弯抹角地指向同样受了他好处的京中官员,王新命跟索额图交情不浅他自然心中有数,对这事也有些疑虑;便顺水推舟,再派了人下去重查。
而这一次被指去河道上查案的却是深受他宠信去年也才奉旨视察黄河回来的李光地。
听闻消息,胤礽有些意外;随即又笑了;李光地这人一贯奸诈狡猾;深谙讨好康熙之道又十分懂得明哲保身之礼,身为太子爷的师傅虽不是太子的人;但在胤礽这么多年的刻意经营之下,师生情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举手之劳帮个忙却也便宜。
其实就算是别人也无所谓,但李光地的话,于胤礽倒是更容易行事一些了。
掐着时候出现在南书房外,遇上在康熙那里商讨过事情正出来的李光地,对方很恭敬地上来与太子爷请安,胤礽笑了笑,随口问道:“才听闻皇上将下河道重新查案的差事交给了师傅你,不知师傅准备何日动身?”
“回去稍作准备,明日就出发。”
“那倒是好,师傅下了去,可得秉公办案才是。”
胤礽状似说得漫不经心,这语气里听着却总有些意味深长之意,李光地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面前似笑非笑的太子爷,不动声色道:“老臣奉皇命查案,不敢懈怠。”
“那是自然,既然是钦差下去查案,不管听到什么,可都得如实转达到皇上耳朵里,才不枉皇上对师傅你的一番信任才是。”
“太子爷说的是。”李光地恭谨地应下。
胤礽又笑了笑,与他错身而过,进了里头去。
康熙正与人商讨完事情在看折子,胤礽上前去请过安,康熙笑着把他叫到身边,折子递给他,道:“你看看,是关于你大婚各项事宜还有册封太子妃典礼的安排。”
康熙的意思,是要皇太子大婚与册封太子妃典礼同一日举行,只是因为之前无太子大婚之先例;虽然康熙一早就示下了,但礼部、内务府和钦天监依旧是就这婚礼的礼法、用度和吉日等问题互相扯皮着,争论得没休没止,倒现在也还没个定数,而这呈上来的也不过是一份草拟的章程罢了。
胤礽随意浏览了一遍,想了想,道:“这么弄委实麻烦了些,儿臣以为就按大哥大婚时那一套办便可。”
“那怎么行,”康熙略有不悦地打断他:“你是皇太子,自然得与众不同。”
就怕太与众不同了您自个又不乐意了。
“那汗阿玛您的意思是?”
“朕本意是照着前明旧例操办,只是前明与我朝毕竟风俗还是许多地方不大相同……”说到这个康熙也是为难不已:“你自己有何主意?”
“……儿臣但凭汗阿玛做主。”
康熙见胤礽也不知是真没主意还是不想说,便也泄了气,不耐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事朕再想想吧。”
有官员在折子里提到将婚宴摆在文华殿,那个地方是前明东宫,风水自是不错,起初在修建毓庆宫之前康熙是有想过直接就把那地方直接改一改给胤礽住便是,只是因为那里离得乾清宫远了些,不把儿子放身边看着他不放心,最后便才做了罢。
而如今胤礽已经长大了,又要大婚了,毓庆宫位置虽然不错,但到底是小了些,以后他后院子女一多,怕就住不下了。乍一看到这折子,康熙重修前朝东宫的心思不免又动了起来,不过却依旧有些犹豫,这事……也还是缓缓再说吧。
胤礽懒得去揣测康熙又在打什么主意,问过安便回了去,半道上遇上胤禔迎面走来,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来他们也当真是有缘,这也能碰上。
胤禔见到他也很意外,却也只是一下就回过神,走上前来,与胤礽问安。
“大哥这是打哪来?”胤礽随口问道,却其实并不关心。
“才回宫,正准备去皇上那里请安。”
胤礽笑了笑,俩人错身而过,各自走远。
身后的施世范跟上来笑问胤礽:“爷,您怎么不多说几句话呢?”
胤礽睨他一眼:“你很多事……去,帮爷办件事情。”
“什么?”
“那两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可怜虫,也该知道他们效忠的主子到底是如何待他们的了。”
“小臣明白。”施世范应下,心想着太子爷倒当真是沉得住气,拖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半个月后,奉旨下河道查案的李光地回了来,当日就被康熙叫进了宫去问话。
“回禀皇上,臣已查明,除了被弹劾的王新命、李又隆与陈良谟几个,河道上被吞的银两确实与其他人没有干系,据王新命所言,前些日子他借着索额图办寿的机会送了樽金菩萨去他的府上孝敬,不过却是没进门就被索额图给退了回去,索额图确实没沾过这不义之财。”
“当真?”康熙蹙起了眉,似乎对这话仍有怀疑。
“却是如此,”李光地道:“王新命说索额图与他早有嫌隙,他想讨好巴结他与太子爷,无奈索额图并不将他当回事,不但叫人将东西送了回去,还将之训了一顿,岂料没多久这事就被揭了出来,他原还以为是索额图揭发的他。”
“然后呢?”
“然后臣又审问了李又隆与陈良谟两个,问他们为何要互相推卸责任,此二人俱是支支吾吾说东指西,臣严词审问了他们许久,最后二人才终于承认了是……”李光地说着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有人在背后指使着他们做的。”
康熙听了有些意外:“有人指使?是何人?”
李光地低垂下头,又犹豫了半响,才道:“是……八爷。”
闻言,康熙诧异地看向他:“你说真的?是八阿哥?”
他才几岁大?竟就敢这么挑事生非?!
“臣听闻也很意外,只是二人俱是说他们不敢有半句胡言乱语,互相上奏弹劾之事,都是八爷指使他们做的,臣虽怀疑,却又想着倒是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污蔑皇子,还请皇上明察。”
李光地呈上那二人的证词给康熙看,陈良谟是受了胤禩指使弹劾王新命和李又隆,李又隆同样是受了胤禩指使弹劾的陈良谟,为的不过是将矛头往索额图与太子身上牵,而他自己又能撇清关系。
康熙看着手里的东西,微眯起了眼,陷入了深思之中,许久,才缓缓问道:“为何先头库勒纳和熊赐履两个却没有查出这事来?”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那俩还不知道他们被主子爷卖了,被他们的好主子拎在手里演猴戏,自然怎么也不会把他们的主子爷给供出来。
“这个……臣也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康熙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不要再出去声张了。”
“臣明白了。”
也许是此二人查案的时候受了贿赂,也许是他们也被胤禩拉拢了,也许是他们又是被其他什么人指使,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库勒纳和熊赐履为何没有查出这些,康熙都不想再深究了,参这二人办差不利的奏弹,虽然并非他原所想的那般,却也算是坐实了,一道圣旨下去,俩人俱是革职降了级。
至于做下这侵盗瓜分河道银两的一众,则同样是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该免职的也免职了。
其后左都御史马齐调任户部尚书,张英复起为礼部尚书。
胤禛听得消息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库勒纳好端端地怎么就丢了官了?康熙也没细说原因,只道俩人查案确有不妥之处,后来他派人私下打听,也大体明白了怕是与胤禩有关,只是他虽不知其中曲折,却也隐约感觉到与太子爷应该是脱不了干系的。
胤礽难道一开始就把他和库勒纳也算计进去了不成?
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胤禛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随即又迅速否认,不应当的,熊赐履是他的人,也同样丢了官。
可如若是太子爷并不在乎只为了将他的人换下去呢?或者他根本是故意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戒而推个可有可无的人出去?
一个月后,康熙突然一道调令下去,将胤禩从吏部调去了理藩院做整理那些无关紧要的公文的闲职,在胤禩入部之前又将他单独叫了去谈话,足足说了大半个时辰才将之放过,之后胤禩走出西暖阁之时,脸都是白的,只是眼里不甘依旧。
到底这事也终于算是揭了过去。
☆、大婚
三十一年十一月;皇太子大婚,十里红妆;流光溢彩。
胤礽站在太和殿前的石阶上回眸,面前是无数张盈着笑意的脸一一闪过,从清晰到模糊再到最后淡得都只剩下一个个若有似无的光影;恍然间便想起,这是他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皇宠加身;如花美眷在侧;万人敬仰;而他,离那权利巅峰看似便也只有一步之遥。
只是这一步之遥;前世他足足走了四十年,终究是没有走到。
新福晋的凤舆在仪仗队伍和礼官的簇拥之下,经大清门进入午门、太和门中门,最后在太和殿前停下,胤礽缓步走下石阶,从身边弯着腰的礼官手里接过了箭,在万众瞩目之下,连出三箭。
一片喝彩声中,站在人群之后前来观礼的胤禔低垂下了眼,从方才起他就察觉出了,胤礽有些心神不宁,明明是该高兴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却端得是有些勉强。
皇太子大婚的各项礼仪几乎等同皇帝大婚了,除了婚宴是摆在文华殿而不是乾清宫,洞房花烛的地方是在毓庆宫而不是坤宁宫,新福晋的花轿竟是送到了太和殿前,而这样的一套流程,康熙竟也同意了。
太子妃册封大典过后,新任太子妃被送回了毓庆宫洞房之内。
文华殿里酒宴已经开席,一贯冷清的地方头一次如此热闹,来的不管是宗室还是外臣,俱是抓着机会地上来与太子爷贺喜热络套近乎,胤礽嘴角始终衔着一抹浅笑,对前来敬酒之人来者不拒。
胤禔站起身,看着缓步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人,见他脸上已然有了微醺的醉意,在胤礽冲着自己举杯之时,换了杯茶给他,低声劝道:“还是喝这个吧。”
胤礽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嘴角又上扬了几分:“大哥,今日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怎好叫我喝这淡而无味的茶?”
“我是为你好……”
旁边有弟弟笑着起哄:“太子哥哥要是喝醉死过去了,新二嫂新婚之夜可就要独守空房了。”
胤礽眼里闪动起促狭的笑意,坚决地再次朝着胤禔举起了杯,胤禔无奈一叹,举杯与他轻轻一碰,俩人同时一饮而尽。
戌时过后入洞房,行合卺礼。
红烛摇晃中,胤礽怔怔看着盖头下瓜尔佳氏艳若桃李荡着红霞的脸,许久过后,心里一声轻叹。
从今以后,他就得负担起另一个人的生命了。
瓜尔佳氏已经不是从前的瓜尔佳氏,而他也不是原来那个他,但她是他的福晋,他的太子妃,也是他必须担起的责任。
突然间,胤礽就有些理解胤禔了,即使再没有感情,这个从今以后将成为与自己关系最为亲密依附着自己而活的女人,到底也是无法漠视和割舍的。
烛台上的火忽明忽灭,红/浪翻滚,绮罗帐暖。
胤礽轻闭起眼,恍惚间,有另一双手游走于他的全身,撩起他体/内最炙热的火,那是刻骨噬心的毒,尝过一次便再戒不掉。
胤禔被方顺搀扶着回到东头所,一走进院子里就吐了出来,方顺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叫了小太监去端醒酒汤出来,忍不住抱怨道:“爷今日又不是您大婚,您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胤禔苦笑着闭起眼,就像着了魔一般,在人群都散去之后,他却绕道去了毓庆宫,到底却也还是不敢走近,只远远看着。
今晚毓庆宫灯火彻夜不灭,只是那火光却倒映不进他的眼里。
董鄂氏匆匆迎了出来,歪着头看着他,涩生生问他:“爷,您怎么了……”
对上董鄂氏满眼单纯的迷茫,胤禔苦笑着抚了抚她的脸:“无事。”
“爷,您回来了,我等您很久了,我伺候您歇下吧?”
“好。”
回屋之后,喝过了醒酒汤胤禔便清醒了许多,董鄂氏坐在他身边呆呆看着他。
胤禔笑:“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爷长得好看。”
胤禔拧了拧她的鼻子:“你长得也好看。”
董鄂氏不发脾气不疯的时候面上看着与常人无异,但许是因为丧子之痛刺激太大,起先是日日夜夜念着孩子,到后来慢慢的就将自己用小孩子的天性伪装了起来,对着胤禔完全是单纯的孺慕,将之当成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仅此而已。
胤禔抱着董鄂氏和衣躺下,董鄂氏孩子没了之后他就再没在她这里过过夜,后院也甚少去,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宿在书房里,但是今晚,他却分外不想一个人孤枕难眠。
不是因为情/欲,就只是这么抱着忘了那些事情而像个孩子一般的董鄂氏汲取一点点的温暖,胤禔额头抵着她的肩,将那个给过他漫长的梦魇和短暂甜蜜的人慢慢驱逐出脑子里,渐渐闭上了眼。
第二日一早,瓜尔佳氏睁看眼时,旁边的床榻已经空了,她怔愣了片刻,想起这一整晚自己的新婚夫君虽然温柔但没有半点温情的眼,心里不由得一酸。
嬷嬷推门进来伺候瓜尔佳氏起身,说是太子爷起得早,去书房看书去了,还特地吩咐了奴才们不要扰了太子妃,又说太子爷对太子妃可体贴了,一早就亲自吩咐厨房做些太子妃喜欢的膳食,最后又说太子爷后院里虽然已经有了两个侧福晋,但太子爷也不是时常去她们那里。
闻言,瓜尔佳氏稍稍宽慰了不少,也许,太子爷只是天生性情冷了些罢了吧。
卯时过后,胤礽带着新媳妇先去了宁寿宫拜见老太后,之后又去乾清宫给才下朝的康熙请安,然后胤礽又遣了凌氏和两个老嬷嬷一块陪着瓜尔佳氏去各宫拜见各位妃母,这么一圈转下来,瓜尔佳氏收获颇丰,得了一堆赏赐,诚惶诚恐。
胤礽笑着拍拍他的手,安抚她:“无妨的,收着便是,都记好了,以后寻了机会,再回回去。”
瓜尔佳氏点头应下。
下午,胤礽带着瓜尔佳氏去乾东所,按礼瓜尔佳氏该去见过大嫂。
董鄂氏虽然糊里糊涂的,但是嬷嬷教过许多遍的礼还是没有忘,先是给太子妃行了国礼,在瓜尔佳氏给她回家礼的时候笑眯眯地扶起了她,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去后面说话。”
正屋里就只剩下胤礽和胤禔两个,胤禔一时尴尬,叫了奴才上茶上点心,与胤礽没话找话地闲聊起来:“太子爷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一桩人生大事了。”
胤礽挑起眉:“早点也好,汗阿玛那里等得着急。”
胤禔失笑,不由得调侃起来:“新福晋可还让太子爷满意?”
胤礽敲敲下巴,微眯起了眼:“比以前那个好。”
“嗯?怎么说?”
这位瓜尔佳氏比原先那位瓜尔佳氏要小意许多,他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他的太子妃不但要给他操持好毓庆宫的一切事宜,更要乖巧听话不给他惹麻烦,但是太精明的女人,会让他有压力。
不过这些,胤礽并不打算与胤禔说。
胤禔见他似是一脸回味,只当他还在想昨晚的销/魂夜,端起茶盏轻抿,遮去了眼里那抹复杂。
瓜尔佳氏跟着董鄂氏去了后头的屋里说话,董鄂氏拉着她的手,满脸好奇地打量着她:“太子妃你长得好漂亮。”
瓜尔佳氏抿嘴轻笑:“大嫂更漂亮。”
胤礽已经给她提醒过董鄂氏的情况,所以对董鄂氏这孩子气的话瓜尔佳氏听了反倒是觉得这个大嫂其实还挺可爱的,
董鄂氏又道:“太子爷能娶到太子妃真是好福气呢,爷也总说太子爷福气好。”
“你们爷是这么说的吗?”瓜尔佳氏不着痕迹地套话,其实他对胤礽和胤禔的关系是有些好奇的,没过门前就听自己阿玛提过太子爷跟这个大哥有些不对付,阿玛也提醒过她进了宫万事小心,最好不要与这位疯疯癫癫的大嫂走太近,别给太子爷惹麻烦。
董鄂氏用力点头:“上回我看到爷在书房里画太子爷的画像,画了好久,他也不让别人看,只有我看到了,后来我问他,他就说太子爷好福气要娶太子妃了,说是要把画送给太子妃的,对了,爷有把画送给你吗?”
董鄂氏说话的时候眼里全是单纯,瓜尔佳氏听了却是愣了愣,大贝勒画太子爷送给她?
这事根本不合理,直觉之下她便觉得这是胤禔糊弄董鄂氏的话,那么他画……太子爷?
瓜尔佳氏心里迷糊不已,却又想不明白,最后轻握了握董鄂氏的手:“大嫂,你不要告诉大贝勒你跟我说过这事好吗?”
“为什么?”
“我想一会儿大贝勒会把画送给我给我个惊喜吧,若是被他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事了,那大贝勒肯定就觉得没有意思了。”
“好。”董鄂氏不疑有他,满口答应下来。
瓜尔佳氏暗自咬了咬唇,两刻钟后,有嬷嬷来叫她,说是太子爷说该回去了。
瓜尔佳氏与董鄂氏告别,起身离开。
胤禔将胤礽和瓜尔佳氏送出门,在院门口站了许久,看着他们走远,才转身进了去。
瓜尔佳氏转头看了一眼那进门去的人影,眼里闪过一抹深思,胤礽偏头问她:“你在看什么?”
“没有。”瓜尔佳氏忙收回目光,轻摇了摇头。
☆、云涌
三十二年开春之后;太子妃被查出怀有身孕一个月,康熙知道后乐得嘴都歪了;各种赏赐更是不要钱一般往毓庆宫送,远比上一回大福晋怀孕之时要看重得多。
那场堪比皇帝大婚的婚礼即使过去已有好几个月,却依旧为人津津乐道;更多的人是艳羡,康熙的心思实在是让人不好猜,上一回仅仅因为一个祭祀时拜褥的位置就将礼部尚书给革了职;这一回却是自己主动提出将皇太子大婚的规格提高到几乎与自己等同……君心莫测啊。
不过依着胤礽来说;倒是觉得其实也没有多复杂;不过是别人提出来康熙不高兴会怀疑是他在授意他有二心,康熙他自己提就是另一回事了;至于目的,大概也不过是最近不安分的人越来越多了,必须正视听了而已。
跪在地上的太医静静给帘帐后头的太子妃诊脉,许久过后却是轻蹙起了眉,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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