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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李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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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安皱眉:“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孟小宁又怂了,忸怩了一会儿才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孟小安抬了抬下颌,一副开恩的模样:“你先说说来,正好明水也在此处,让他看看有没有可能。”
明水也点了点头,他为孟小宁体内的王蛊一事几乎是从十六岁头疼到了二十六岁,俗话说三十而立,他不论如何也想在三十岁之前解决了孟小宁的事情——当然,如果他解决不了,孟小宁可能也活不到他三十岁了。
孟小宁轻咳了一声:“我在路上曾经发作过一次,那时候是张三帮的忙,”他怕明水不知道谁是张三,又转头向明水解释:“张三就是张思勉,我们的三殿下……我们是在三七镇认识的,说来你可能不相信,他大半夜的爬上了我的床,然后……”
“说重点!”孟小安凶神恶煞的打断了他。
明水似乎抓到了“重点”,正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孟小宁:“三皇子爬上了你的床?”
孟小安又凶神恶煞的打断了明水:“这不是重点!”
孟小宁却给了明水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明水,没错,这很重点。
孟小安的手指在流光上弹动了一下。
孟小宁立马乖巧了,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那天晚上蛊虫发作,张三向我输送了内力,我感觉得到,蛊虫极怕他的内力,在我体内到处乱窜想要逃脱,最后又蛰伏了回去。”
明水大惊失色:“他的内力是至阳至刚的么?”
孟小安点了点头:“不错,不管是内力心法至阳至刚,我请人算了他的八字,也是阳气旺盛,阴私之物最怕这种,所以王蛊会怕他的内力是很正常的。”
孟小宁突然羞涩道:“你请人算过了他的八字?”
孟小安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而后点了点头:“倒不是特意请的,管宁儿对八字之类的很感兴趣,顺手就算了一算。”
孟小宁似乎更加羞涩了,脸上红红的看着孟小安:“那你……有没有顺便算一下我们的八字合不合?”说完还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娇声道:“哎呀,你坏死了,知道人家喜欢还这样!到底怎么样嘛……”
明水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
孟小安冷笑道:“你清醒一点,他是你的嫂子!”
明水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种兄弟阋墙的大戏他实在一点都不想看,主要是这种大戏内容虽然充实,过程也足够跌宕起伏,非常精彩,可是结果却让人觉得十分危险,有一种过完了今天就没有明天的错觉。
孟小宁又嘀咕了两声。
孟小安道:“你要么快点说重点,要么永远都别说了!”
孟小宁叹了口气:“因为那一次张三向我输送了内力,所以我才能够那么快恢复过来,然后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用这样的方法逼迫王蛊往一个方向前进?”
孟小安突然反应过来,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的内力可以这样收放自如,那么就完全可以把蛊虫赶到某一个地方,然后将它取出来。
明水摇了摇头,脸上看上去有些为难:“这样的情况我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但是首先那个的内力要足够浑厚而且能够收放自如,其次,整个过程不能有一点差错,王蛊在成熟之前就携带剧毒,不论是跑到了身体的什么地方,一旦对人体产生了伤害,那么几乎就是药石无医的局面……你们能够懂我的意思吗?我们很难保证王蛊就会真的按人的想法行进,一旦它偏离了原来我们设定好的路线,就只会加速孟小宁的死亡。”
孟小宁道:“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这也算是一条出路。”
明水皱眉:“你知道要能够达到这个境界的武学造诣到底要多高吗?至少得是教主的这个级别,可是整个江湖中,又有多少个人能够像是教主一样?”
孟小安没有接话,李四却开了口:“不超过三个。”
明水道:“不错,加上教主不过四五个人,其中教主修炼的是至阴武学,其余几人据我所知也没有修炼至阳功法的,至阴至阳的功法本就对身体的负担极大,体质不合适的人更是完全不能够修炼,因为强行修炼只会导致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因此要能够符合这两个要求的人简直少之又少,可以说整个江湖上也很难找的出一个人。”
现在江湖上的好手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是真的要能够达到孟小安这个水平的,几乎是凤毛麟角,李四所说的不超过三个,甚至还包括了一个域外的高手——在江湖风云榜上,孟小安早就已经是位列榜首的武林第一人了。
这三人分别是白云堡的堡主白若飞,如今已经七十有二,练得是普普通通阴阳调和的心法,已经约莫有十年不曾在江湖上走动,虽说每次办寿宴还能看得出来身体硬朗,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已经不适合在武林中拼搏了。
另一个人是飞花宫宫主苏丽娘,是个年轻的女性,练得同孟小安一样,也是至阴的功法。
最后一个便是勉强用来凑数的仡侨,他并非是中原人,行踪不定,倒是曾经和苏丽娘交过手,据说是略胜一筹,但是很少有人真的见过他,也不清楚他的武功路子,如果要让他出手,首先要能够找得到他。
“白若飞年纪大了,即便年轻时也曾经是武林公认的榜首第一人,但是现在肯定和年轻时候不能相提并论,白云堡的势力也已经不如他全盛时期了,如今武林上与其说是怕白若飞,不如说是敬白若飞,毕竟他年轻时曾经做过不少好事,因此白云堡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出手,万一白若飞有个好歹,白云堡的倾覆不过是弹指之间。”
“苏丽娘就更不用说了,她本就是女子,练得又是至阴心法,与教主一样,如果教主不能解决小宁的王蛊,苏丽娘就更不可能,何况飞花宫和我魔教向来有冤有仇,锦上添花都不可能,还指望着她们雪中送炭吗?”
明水叹了口气:“至于仡侨……”
“仡侨不行。”孟小安开口:“他练得内功与我们完全不同,是南疆那边的心法,但也与至阳至刚没有什么关联。”
明水看了看孟小安,又看了看有些沉默的李四,暗自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他还有一点没有说,用内力逼迫蛊虫这种事情本就不是万无一失的,张思勉当时没有受到反噬几乎是上辈子积德——孟小安的出发点当然是好的,但是张思勉给孟小宁输送内力,这件事情实际上风险极大,大到一个差错,两个人都会受到伤害。
好在现在孟小宁没有什么事情,他也就不打算特意去和孟小安说了,孟小安对孟小宁中蛊一事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至少有一半的责任,现在再和孟小安说,只会无端加深孟小安的罪恶感。
“如果是不出世的大能呢?”孟小安不愿意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
明水叹了口气:“既然是不出世的大能,我们又如何得知他们的存在?”
☆、方劲松(一)
张思勉再次看到孟小安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余天了。
他离开了都城太久,权力的漩涡中心一向转速很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和这里完全脱节。顾家要把已经掌握了的东西一一告诉他,娴妃也想他想得厉害,但还算是有分寸的只召见了两次,太过忙碌导致了张思勉差一点忘记了江湖上的那些纷争。
“孟教主?”当张思勉推开自己卧室的门,看到屋里站着一个人的时候吓了一跳。
“你明天要见方劲松?”孟小安开门见山:“我也要去。”
张思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孟小安想要跟着他一起去对他来说当然没有什么不好的,不管怎么说,至少他不需要担心个人安危了。
“明天会不会太快?需不需要合计一下?”张思勉皱眉,他们先前揣测,这几个人之中方家的嫌疑最大,最开始的时候未必和方劲松有关——毕竟山阴公主墓被盗的时候,他也才刚刚出生,再怎么盖世神童,也不可能谋划出这么详细的东西。
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方劲松如今是方家的实际掌舵人,和十余年前的情况完全不能一概而论,不论他最开始的时候知不知道,现在都肯定知道了。
“难道还要和他商量一下?”孟小安皱着眉毛,看上去有几分狠厉:“最好再问个八字,算个良辰吉日?”
张思勉暗道又不是上门提亲,怎么还有这么多步骤?但他看孟小安一副气恼的模样也不敢摸老虎的屁股,只得含糊了两句掩饰了过去:“那明天我该怎么介绍你?”
孟小安越发生气:“我的身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张思勉心中一阵无奈,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而是完全见不得人,魔教!教主!到底是哪里让孟小安觉得自己是个受人尊敬,人人都希望能够见得到他的武林大侠了?正常人都是想与魔教的距离越远越好吧?
“只是不太合适……方家与江湖中人素来没有交往……”
孟小安一甩衣袖:“很快就有了!”
等等。张思勉突然一愣,抬头去看孟小安。
孟小安冷冷的盯着他,任由他上下打量,冷笑道:“怎么?看呆了么?”
张思勉摇了摇头,小声道:“孟教主今天住在这儿么?”
孟小安看了他一眼:“那是自然,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要赶我走不成?”
张思勉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道:“那你哥哥不会担心吗?”
“他知道我……”孟小安,或者说是孟小宁一愣,而后睁圆了一双眼睛,转头去看张思勉:“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思勉扶额,又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孟教主的衣袖向来是绑着的,只有你才喜欢松松垮垮的大袖子。”
孟小宁有些委屈,他卸掉了孟小安的气势,看上去就变得委屈又可怜起来。
张思勉有些无奈,孟小宁装成是孟小安的样子可称是得心应手,当一个人的气场强大到了一定的地步,他身上别的特征反而就会被弱化下去,就像是方才,张思勉先入为主的认为站在他房间里的人是孟小安,于是便就忽略了孟小宁的气息起伏得厉害,完全不像是一个武林高手。
孟小宁也不知道是在委屈些什么,脱了自己的衣服很是积极地爬上了张思勉的床,钻进了张思勉的被窝里,而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被子:“快来睡呀!”
张思勉无法,孟小安他得罪不起,孟小宁他也不敢招惹,只好叹了口气,也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滚进了被窝。
孟小宁很是积极主动的伸手抱住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头依偎到了张思勉的怀里,一边有些羞涩的说道:“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叔嫂不伦……这样想想,能够给孟小安戴绿帽子的,整个江湖上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了。”
张思勉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一茬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孟小宁又道:“明天去见方劲松,我是一定要去的。”
张思勉哑着嗓音开口:“我知道,我没有不带你去……只是有些担心,方劲松虽不是什么阴毒的角色,但是也浸淫官场多年,岂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他要发难,我怕得不偿失。”
孟小宁在张思勉肩头磨蹭了两下:“不怕,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
张思勉一愣,而后低眼看他:“你知道了方劲松的弱点?”
孟小宁点了点头,看上去整个人都很是一本正经:“我知道,放心吧,我很会谈生意的。”
很会谈生意这件事张思勉倒是看出来了,在顾青云那里的时候,孟小宁三下五除二连皇商都谈了过去,只是方劲松的弱点……这可真是叫人有些好奇。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弱点?”张思勉斟酌了一下:“不想说也没事……我不逼你……”
孟小宁神秘兮兮的凑到了张思勉的耳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他七岁的时候去书房不小心把茶泼在了他爷爷桌上的画卷上,那画是子虚散人的真品绝迹,本来打算进贡给皇上的。”
张思勉一阵无语:“这算是什么弱点?”
孟小宁奇怪的看着他:“有把柄不能算是弱点么?”
张思勉道:“可是他爷爷十一年前就过世了,除非我们还能把他爷爷气活过来,不然这件事几乎产生不了威胁。”
孟小宁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不能用了。”
张思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孟小宁的心里一定有数,刚刚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的就是为了逗他好玩,但就像是张思勉自己所说的那样,孟小宁不想说,他也不会逼着孟小宁说,于是他伸手拍了拍孟小宁的脊背,小声道:“睡吧,明天带你去见方劲松。”
良久,孟小宁突然开口:“你睡着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张思勉睁开了眼睛。
“没什么,”孟小宁摇了摇头,而后道:“你好像顶到我了。”
张思勉和方劲松没有约在某人的家里见面,而是约在了都城最大的酒楼天香阁。
天香阁的生意最近很差,不论是诡异的凶杀案,还是传闻中的“叛军”,都闹得都城里人心惶惶,基本是往常最纨绔的子弟,也都一个个缩在家中不敢出门,不仅仅是天香阁,整个都城的酒肆茶馆都一片萧条,靠着以前的银子过日子。
因此当天香阁的老板听说有人包下整个酒楼时,高兴的就差敲锣打鼓了。
张思勉付了十两银子——这已经是因为最近生意不好的关系了,以往的天香阁,即便是有钱想要包场,老板也不见得乐意。
方劲松将将而立,看上去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现在的年纪也不大,不过看上去更加年轻一点,而且五官端正、相貌出众,也难怪十余年前被人称作是青年俊杰,和路既白两人可以并称是都城中的“书画双绝”。
“这位是?”方劲松的气质看上去也很温和,既不是那种久居高位的咄咄逼人,也不让人觉得过分谄媚,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这是……”张思勉开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孟小宁打断。
“方大人,久仰久仰,我是三殿下的小叔子。”孟小宁笑弯了一双眼睛。
方劲松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这个“小叔子”的由来,张思勉还未娶妻,府上也只有以前娴妃挑的几个通房,都是丫头出身,可说张思勉如今是都城闺秀眼中最大的香饽饽。张思勉往上的两位皇兄倒是都已经大婚,一个娶了开阳郡主,另一个一个娶了护国将军的嫡孙女,只是这两人的亲戚也没有哪个和孟小宁搭得上边的。
张思勉的脸色一顿,早知如此绝不该让孟小宁信口开河的。
孟小宁接着道:“这样说您可能还是不太清楚,不如我换个说法?”
方劲松倒也不恼,乐呵呵的说道:“你换换看?”
孟小宁接着道:“我是魔教教主的弟弟。”
这一下方劲松便更加不知所措了,他是官宦世家出身,与江湖上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但是魔教的大名如雷贯耳——先前沧州水患,赈灾粮的事情就与魔教息息相关,不过他单从结果来看,魔教未必如同传言的那样唯恐天下不乱。
方劲松犹疑了一会儿,开口道:“那不知道魔教教主和三殿下……”
孟小宁笑嘻嘻的准备开口,张思勉却眼疾手快的把孟小宁揽进了怀里,一手捂上了他的嘴:“方大人勿怪,他就是这性子,爱胡说八道。”
方劲松只好跟着赔笑,孟小宁的性子如同浮云飘忽不定,即便是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张思勉都还拿捏不清,遑论是方劲松这样才刚刚见面的人了。
孟小宁挣脱了张思勉的桎梏,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刚刚是胡说八道的……其实,我才是三殿下的亲亲爱人!”
方劲松大惊失色,连忙站起了身对孟小宁道:“这位……这位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方劲松(二)
张思勉干咳了一声。
孟小宁便用哀怨的眼神去看他:“你昨晚做的,今天就不承认了么?”
张思勉最看不得孟小宁这副模样,也顾不得解释,先是服了个软,小声哄了两句:“你莫要再胡闹了,还有正事呢!方大人一会儿被你吓跑了怎么办!”
方劲松只得苦笑,而后摇了摇头看向了孟小宁,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大概对孟小宁的性子摸到了一二,魔教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不知道,但这位魔教教主的弟弟肯定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兄弟,你再胡说只能害了三殿下……最近朝中正在打算为三殿下选妃,他的两位兄长一个娶了宗室女,另一个娶了大将军的嫡孙,若是三殿下的戚家助力不够,就会成为累赘。”
“是这样吗?”孟小宁歪着头看着他。
方劲松便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他:“是的是的,这些话我们只可私下说说的,若是传出去了,只怕殿下落不到好。”
孟小宁想了想,看着方劲松笑:“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若是传出去了……便就是你的错。”
方劲松这才知道什么叫引火烧身,只好接着苦笑道:“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
孟小宁打量着方劲松,似乎在考虑方劲松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方劲松倒也不恼,仍是乐呵呵的由着他打量:“开阳郡主是惠仪皇太后的侄女,只是惠仪皇太后已经亡故多年,开阳郡主又是独女,家中势力早就大不如前,只不过是空顶了一个郡主的虚衔,皇帝陛下连他自己有几个公主都还没有算清楚,更是顾不上开阳郡主这样空有一个名分的。”
方劲松心中惊疑不定,面上犹自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这样想来也有道理。”
孟小宁看着他,又接着说道:“护国将军早些年伤了膝盖,早就已经不能再带兵打仗了,他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混的最好的嫡子也不过是在左巡防营当个祭酒,巡防营的祭酒……呵……他这嫡孙女听说很是有些本事,但是本事再大也是后宅里的手段,她与二皇子的婚事,与其说是二皇子得了助力,不如说是陛下卖护国将军一个面子,给将军府那些不成器的一条出路。”
这下方劲松不仅是惊疑了,他开始怀疑孟小宁的身份到底是谁,怎么会对朝中诸事这般了解,甚至是里面那些弯弯绕绕的细枝末节都一清二楚。
张思勉也有些惊讶,娴妃曾说前两位皇子娶妻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没有真的得到什么,他那个时候还不明白,如今被孟小宁这样一点拨,倒是突然通透起来。
“这样看来,的确如此。”方劲松仍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孟小宁:“只是婚事再差,也都是陛下指婚,有着一份圣恩在……也不算是太辱没他们,是也不是?”
孟小宁便咧开嘴笑了,点了点头道:“是。”
张思勉有些没眼看,低头啜了口茶水。
孟小宁给方劲松露了一手,而后才把话题切入正事:“这次来,的确是有要事和方大人相商。”
方劲松了然的点了点头,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张思勉和自己的立场本就相去甚远,若非是真的有事,也不可能还特意把自己约出来好好谈上一谈。
“路既白死了。”
方劲松怎么也没有想到孟小宁突然之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孟小宁当然是故意,他一说出口,便开始观察方劲松的表情,方劲松看上去的确非常震惊,而且这样的震惊可以说是不加掩饰,他并非是震惊于路既白死了,而是震惊于孟小宁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方劲松在一刹那的惊愕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神里有些一些悲伤。
以孟小宁的功力,竟然也看不出方劲松的悲伤是真的还是假装出来的。
“你知道?”张思勉的反应比孟小宁大一些,路既白更名路旭,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逃避幕后黑手对他的追杀,虽然最后并没有成功,但是既然别的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路旭就是路既白,那方劲松能够知道路既白的死讯就已经显得嫌疑很大了。
方劲松大概也知道张思勉在怀疑些什么,他也只是苦笑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道:“既白虽然和都城大多数的人都没有了联系,不过我却知道他在何处,他走之前就已经告诉了我他要去哪里,也告诉了我他会叫什么名字,我找了人暗中看着他,那个人并不知道他就是路既白,只是每个月同我回个信,告诉我既白过得好不好……先前,他回过信来,告诉我既白已经死了。”
孟小宁见他说得坦坦荡荡,不似作伪,但他的话实在很难让人信服,路既白早前是宋家阵营的人,不论如何也不会和方劲松有什么私交,在路既白已经打算要逃命的时候,他又怎么会谁也不告诉,单单告诉了方劲松。
“你有没有找人去验尸?”张思勉的脑子很活络,在处理与孟小宁无关的事情的时候,称得上是才思敏捷。
方劲松犹豫了半晌,还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
“就是那个人吗?”张思勉问道:“你请来观察路既白的人?”
方劲松咳了一声,最后还是承认了:“对,就是他,他发现既白死了之后第一反应便是验尸,然后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这就很值得人怀疑了,毕竟验尸又不是什么很大众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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