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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李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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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思勉先前不能理解为什么魔教非要搅这一趟浑水——皇商当然是一个天大的诱惑,但是对于孟家兄弟来说,显然这个诱惑还不太够。如今张思勉才知道,孟小安需要的是一个合理入都的理由,也需要一个在朝堂上能在明面上与他齐心合力的人,究其根本,许是为了让孟小宁活下来。
  鲁阳城的事情没有进展,张思勉的时间却是不能再拖了,毕竟他回都城是要接受嘉奖,就算是因为差事办得好看给他宽限了不少时间,但若是真的游山玩水着回去,怕是要落人口舌。
  孟小安也知道这一点,他留了魔教的几个心腹在鲁阳城继续查路既白的事情,第十天的清晨,便跟着张思勉一起踏上了回去的路。
  “这样想来,我是被你们摆了一道。”张思勉坐在马车里叹了口气:“你们早就看准了要把我绑上贼船,是不是?”
  孟小宁笑嘻嘻道:“不错不错。”
  张思勉轻哼了一声:“方家嫌疑最大、宋家损失惨重,在都城中还有些地位的、又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瓜葛的,就只有顾家了,也难怪魔教盯着青云盯得那么紧。”
  孟小宁又笑道:“其实选择你还有别的理由。”
  张思勉好奇地“咦”了一声:“还有什么理由?”
  孟小宁道:“大皇子天生木讷不讨人喜欢,二皇子虽是皇后养子但是生母位份不高,方贵妃的十皇子听说聪明伶俐,但刚刚过了十一岁,实在太小了些,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选。”
  张思勉忍笑,老实说,皇家兄弟之间并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亲近一些的,除非是生母的地位天差地别,或者是外家有所联系的,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如今听孟小宁将他的几个兄弟一一嫌弃了一番,张思勉竟然觉得心情大好。
  “那七弟呢?他一贯会做人,在朝在野风评都很不错,连几个十分顽固的老史官都赞叹他儒雅温和、孝顺节俭、礼贤下士、爱民如子。”
  孟小宁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么一位七皇子,不得不说,老皇帝能生,那么多个儿子女儿的,莫说是平民百姓,就算是皇帝自己可能都记不清楚谁是谁,皇子就二十三个,女儿是儿子的翻了个倍,除了生母的位份高的,如今还有十来个连个封号都没有,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些个女儿。
  孟小宁曾经和鬼医明水讨论过这个问题,姑且不论皇帝的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排序的,以张思勉这个三皇子为起点,他后面有二十个弟弟,近四十个妹妹,而张思勉现在才二十二岁,平均每年皇宫要生出来三个小孩子,这在理论上是完全可行的,但是实际操作上来说……明水表示他有充分的理由怀里,这么多的孩子当中,指不定有没有人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不过这种话也就他们私下开开玩笑,这在混淆皇室血脉的大事,若是被别人听到,十之八九就是掉脑袋的大罪——整个宫城也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变得人心惶惶。
  七皇子是德妃所出,德妃虽然不受宠,但是位置放在这里,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真的做到无视他。
  陶家也是老牌世家,是如今王朝还仅剩的开国“三公”之一的安国公府,这样的出身,当初没有选中皇后也被人称作是一大奇事。
  而几个皇子之中,七皇子也最会做人,听说他不仅能把二十几个兄弟认清,连那四十多个妹妹也分得一清二楚,连皇帝都没有他来得明白。若是地位高的也就罢了,地位低的几个皇女,对七皇子几乎满腔的孺慕之情。
  七皇子的声望很好,但他在孟小宁心里却完全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孟小宁纠结了许久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七皇子……说起来我还和他打过交道。”孟小宁抬头,有些艰难的回想着:“当初他好像去过魔教的一个分坛,想要招安。说是魔教到底是江湖门派,不够稳定,想要分坛坛主加入他的麾下……他还同分坛坛主说,若是整个魔教都愿意加入他的麾下就好了。”
  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孟小安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孟小宁答:“每天来找麻烦的有病的人那么多,难道我一个一个和你说啊……”
  孟小安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可是就算他有病,他也是个皇子,你总该知会我一声,我才好做打算。”
  孟小宁道:“无妨,我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了。”
  孟小安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你是……怎么解决的?”
  孟小宁笑吟吟道:“我对他说:滚。”
  马车里的气氛突然凝滞了下来,张思勉看了看孟小宁,又看了看孟小安,突然打破了沉默。
  “你对他说?”
  孟小宁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之前还没有暴露出来的身份。
  “我偶尔会代替孟小安做点事……反正大家也分不清楚我们谁是谁。”
  孟小安被他气笑:“所以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得罪了这么大一个人物了?”
  孟小宁火上浇油:“准确来说,是你自己得罪了这么大一个人物——他又不认识我。”
  孟小安气的说不出话来,抱着他的宝剑靠在车厢的墙壁上哼哼唧唧的发脾气。
  张思勉突然意识到了那个时候顾青云打圆场有多不容易,他斟酌了很久,才开口道:“所以你才选择了我?”
  孟小宁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是因为七皇子长得实在差强人意。”
  张思勉一噎,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要靠美色上位的时候。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长得如何?万一我比七弟……咳咳,更加不讨你喜欢,那你岂不是做了亏本买卖?”
  孟小宁歪头看他:“我怎么会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我们以前见过的,你不记得了么?三年前……噢,也是,你见到的也是‘孟小安’……”
  张思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先前见到的人并非魔教教主孟无安,而是眼前的孟小宁:“三年前我应当是混在军队将士中见了一次魔教中人,那时候你就知道我是谁了么?”
  孟小宁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见过这么多人哪能一个个记起来……只是后来碰到觉得你有些眼熟,在顾青云那里又几次揣测,这才猜出了你是谁来。”
  张思勉稍稍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孟小宁从头到尾都知道他是谁,然后又把他耍的团团转。
  孟小安在一旁阴阳怪气的笑道:“你可真行,处处留情也就算了,还被人找上了门。”
  孟小宁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你处处留情,因为他们见到的都是‘孟小安’,被人找上门的也是你,不信你问张三,他最开始想要算账的人是谁。”
  这问题张思勉自然是不好回答的,只好干笑了两声想要揭过。
  孟小安笑道:“是么,那你以后见了张三记得管他叫嫂子。”
  孟小宁无话——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不管是孟小安还是张思勉都几乎没有见过几次孟小宁吃瘪时候的模样,这导致这两个人都心情大好。
  却听孟小宁开口,对着张三道:“嫂子。”

  ☆、张三(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张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在孟家兄弟的淫威下,他不得不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而后推开了车门,强行挤到了李四的身边。
  “怎么了?”赶车的位置不算宽敞,李四本就生得人高马大,被张三又分掉了一大半的位置,以一个尤其憋屈的姿势挤在小小的木板上,他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满脸写着的都是“快给我进去”。
  顶着李四几乎化成了实质的怨念,张思勉理直气壮道:“孟小宁管我叫嫂子!”
  李四一愣,而后怔怔答道:“孟小宁的嫂子不是我么?”
  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思勉诚心的向上天忏悔,这就是他当初折腾孟小宁的报应,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错了,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既然他已经知道错了,那么祈求上天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哦,不是嫂子。”李四又纠正道:“是……哥夫?”
  张思勉又“唰啦”一下拉开了车门,然后钻进了车厢里。
  留下了李四带着一脸得逞的骄傲坐在车外继续赶着马匹。
  “三殿下啊。”孟小宁看着张思勉回来了一脸痛心疾首:“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如果发现我们之间的沟通存在着误会,那么我们应该积极地寻找解决的办法,而不是离开现场——你看,你现在又有了新的烦恼了吧?所以说……”
  孟小宁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话,马车便急急地刹住了,这本就是山路路面颠簸不平,这么一刹车里的人都被甩到了车壁上,孟小安还好,孟小宁整个跌进了张三的怀里。张三知道他身体不好,便也就顺势接住了,不然以孟小宁一个小伤口都要长吁短叹半天的情况来看,这么一下他的头上恐怕要磕一个包——然后他就会干嚎大半天。
  孟小宁趴在张三怀里久久没动,也不发出声音。
  张三有些好奇地低头去看他,暗道他是不是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不错,没有必要天天给自己找不痛快。
  谁料孟小宁突然有些羞涩的开口道:“我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偷抱了自己的嫂子?”
  孟小安冷笑:“偷在哪里?”
  孟小宁突然来劲,一脸悲壮的拦在张三的面前:“是我!是我强迫他的,你别伤害他!”
  孟小安翻了个白眼:“把他送给你了。”
  张思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孟小宁回头,一脸深情的凝望着张思勉:“我哥哥他从来都是这样负心薄情的男人……你千万不要因此伤心,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张思勉咳了一声:“不如先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行事方便,张思勉的亲卫队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大部队沿着官道一路向都城行进,一边在路上与前来迎接他的队伍汇合,小部队只有十个人,跟着他和魔教一行人走走停停,一边往都城行进,一边寻找当年的真相。
  张思勉留下的人虽然不多,但还有些魔教带着来打点上下的教众,这一支车队约莫有三十来人,看上去人数不少。魔教的马车虽然内部装饰豪奢,但实际从外面来看不过是普通的马车,并不能算是什么大富大贵的模样。
  所以当张思勉听到李四在外道:“山匪。”的时候他是极其不能理解的。
  这车队人多,看上去又不富裕,山匪除非是脑子里进了水,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劫道。
  不过,如果是别人派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马车里面还算安静,外面却乱哄哄的吵得厉害,孟小宁开了车窗的一条缝,偷偷查看外面的情况。
  山匪领队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身材魁梧、神情凶恶:“这条路你们也敢走?这是我们黑熊寨的路?听得懂人话么?啊?要么把钱留下,要么把命留下!”
  答话的是个姑娘,张思勉曾经见过几次:“黑熊寨?没听说过,现在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占着官道来劫财了么?”
  那汉子嘴里骂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话,又接着道:“你熊五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这种小娘们见识,你们没有钱,留下女人也是一样的,寨子里的兄弟多,等着女人用呢。你们现在自己选,不要到时候了再后悔!”
  那姑娘也笑道:“姑奶奶今天就告诉你,男人熊可不是好事!”
  而且便是金戈相击之声,一片刀光,那两人就战在了一起。
  “这姑娘是谁?”张思勉饶有兴致:“身手不错。”
  “只是不错?”孟小安看着张思勉笑:“比起你来呢?”
  张思勉当然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她,但要让自己承认自己打不过一个姑娘,实在是有些丢人。
  孟小宁出言安慰:“你别太伤心了,这是我们的左护法,叫做管宁儿……她的武功其实不算最好,轻功才是最出挑的那一个,几年前,西琉进贡了一只七彩琉璃杯给了皇帝陛下,陛下喜爱异常,结果三年前那只琉璃杯不翼而飞,为此听说宫中还流了不少的血。”
  张思勉对此事可以称得上印象深刻,正是因为那不翼而飞的琉璃杯,他才有机会正大光明的回到了宫中。
  顾家早些年权力涣散得厉害,娴妃在宫中也低调做人,整个都城里只有宋皇后和方贵妃两人龙争虎斗,宋皇后依仗的是皇后之位,而方贵妃却是有一个亲生的儿子,两个人称得上是水火不容也不为过。
  张思勉就是五年前被借故发落赶去边疆的。
  他走的时候娴妃自然是千万个舍不得,只是宋家和方家的势力太大,连皇帝一时间也拿捏不得,只能坐一旁冷眼相观,只等着方宋两家两败俱伤。太后闭宫礼佛,宫中的嫔妃大多谨言慎行,只怕自己会莫名其妙受到了不白之冤。
  张思勉真的去了边疆,也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
  娴妃想通了,便叫张思勉一定要在边疆站稳脚跟,他是诸多皇子之中第一个从军的人,只要能够立下军功,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能够消磨,娴妃再低调,到底有着一个妃位,总能够抓得到机会再把张思勉调回都城的。
  方家和宋家一争便是一年多,双方互有胜负,朝中的几个官位也轮番换了好几个,皇帝自然也见缝插针,往里头添了不少自己的人手。
  起初倒也不太明显,不论是宋家还是方家,大抵都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都没有把皇帝逼的太紧。
  但是时间一长,事情便慢慢变得复杂了起来。
  尤其是娴妃身后的顾家,竟然隐隐又有了复兴的意思,朝中的势力也被粉碎了许多,从最开始的仅仅只有方宋两个阵营,又多了俗说的“保皇党”、又多了顾家、还有几个新贵,对于朝堂的控制力,宋家和方家都被削弱了不少。
  等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木已成舟,只能怪自己当时太过放心,只觉得别人都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而后却摔了一个大跟头。
  七彩琉璃杯就是那个时候失踪的。
  更巧的是,那个失踪的七彩琉璃杯出现在了国丈六十大寿的寿宴上,宋家一口咬定是别人送来的寿礼,可是翻遍了帖子也没有找到是谁送来的这份“大礼”,皇帝当然也知道宋家没有这么愚蠢,就算是想要藐视皇威,也不可能选在这样的场合之中,皇帝虽然无能,但却也不是完全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于是便有了一场借故发挥,说是要查宋家内贼,实际上把宋家上下清算了一边,抓了几个对于宋家来说无足轻重的人,便当是小惩大诫了。
  而张思勉也正是借了这一股东风,才能够从敦煌回到都城。
  “七彩琉璃杯?”
  “你应该有印象的啊……”孟小宁见张思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有些奇怪的开口:“你不是因此还获益不少么?”
  张思勉一愣,而后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可是我不知道原来与魔教也有关系。”
  “你可不要想岔了,”孟小安轻哼了一声:“魔教对于都城的那些事情几乎没有兴趣,那不过是管宁儿的出师考校罢了,她要从皇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到那七彩琉璃杯,再在满是宾客守卫森严的国丈寿宴上把那琉璃杯混入宋家库房——事情完成了,她才能当得了魔教的左护法。”
  张思勉满脸的无奈,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也许只是魔教一时兴起的一个考校,竟惹得都城里又是一番风云变化。
  他们谈话之间管宁儿便拿下了那个熊五爷,她正指挥着手下的人找绳子把熊五爷捆起来。
  “果真是好身手。”张思勉略带羡慕的看了管宁儿一眼,他知道自己的根骨一般,即便真的苦练也不可能到孟小安和李四的地步——但是管宁儿的身法,他也许还是能够触及一二的:“也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变成那样。”
  “那你就别想了。”孟小宁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幻想:“管宁儿学的是红云袖剑,红云袖剑和三清扇一样一脉单传——而且只传女不传男。”

  ☆、张三(十九)

  张思勉便又是一阵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纠正孟小宁自己说的不是管宁儿的红云剑。
  那熊五爷被人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仍然在不服输的大声嚷嚷:“你们竟然敢这样对爷爷我!你们知不知道我黑熊寨是谁的坛口?爷爷我告诉你,我们黑熊寨是魔教下的寨子,你今天得罪了我,得罪的就是整个魔教!”
  “哦?”孟小安的额角跳了跳:“有意思。”
  孟小宁见孟小安似乎是真的动了怒,当下连插科打诨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眼巴巴的盯着张思勉瞧,不断的向张思勉挤眉弄眼,张思勉大概看得出来,他是让自己不要出声也不要动作。
  难道自己像是会往孟小安枪口上撞的人么?张思勉满头黑线。
  管宁儿似乎也被他的干嚎吓了一跳,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就凭你这熊样还能和魔教扯上关系?”
  熊五爷骂道:“你奶奶的,就凭你这小娘们敢呼老子后脑勺,老子就得叫魔教的人把你给捆回来给爷爷我当婆娘!”
  “唰啦”一声,马车的车门被拉开了。
  孟小宁他们坐的这辆车在正中,前后还各有一辆马车,其余的人大多骑马,因为熊五爷正在和管宁儿互相叫骂,大多数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不得了,突然传来了这样响的声音,众人纷纷转头去看,连熊五爷也忍不住把视线从管宁儿的脸上挪了开来。
  他看到的正是孟小安从马车上轻飘飘的落下来的样子,不自觉的“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而后自以为小声的说道:“奶奶的,这姑娘长得可真白。”
  管宁儿还来不及发作,孟小宁就又被张三接下了马车,马车离地颇高,平时孟小宁上下需得用上脚凳,这次比较匆忙,张思勉便就先下了车,两手托着他的腋下把他接了下来——厚颜如孟小宁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比起强势的孟小安,显然是孟小宁更符合熊五爷的审美,他的两只眼睛几乎要看呆了,不断的喃喃道:“长得一模一样啊……真好……真好……”
  管宁儿听不下去,拔出了自己的剑轻轻一挥,熊五爷便觉得耳边劲风一扫,而后便有一缕发丝飘落了下来。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处境。
  “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管宁儿怒斥,若非是熊五爷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和魔教有关联,她也没兴趣把这人留到现在,早就把他杀了一了百了了。
  那熊五爷虽然害怕,好色的本性却还是不变,小声抱怨管宁儿:“这婆娘也忒凶了,让你做正房还不行么?”
  管宁儿气极反笑,拿着剑在熊五爷的脑袋边挥来挥去,好似在比划从哪里下手。
  “你真的不怕死?”孟小安看那熊五爷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熊五爷叹了口气:“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真的是魔教的人,你们现在杀了我,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我们且都揭过这件事情,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算了……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劫道的时间不长,若是让魔教上头知道了我连这个都干不好,恐怕也不会要我了。”
  孟小安看着他:“你既然说你是魔教麾下,那么想来一定与魔教有所联系,不瞒你说,我与魔教的关系也很亲近,如果都是认识的人,那么我们也算各自行个方便。”
  张思勉没见过孟小安这样慢条斯理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说不出的违和。
  “他是气极了。”孟小宁凑到他耳边贴着他的耳廓小声道:“他最恨有人以魔教之名为非作歹。”
  熊五爷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惹来了不得了的人物,只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那看来我们还有可能当兄弟呢!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相信呢,联系我的正是魔教的左护法,管宁儿。”
  张思勉下意识的往管宁儿那看去。
  就见管宁儿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是么?”孟小安也笑了笑:“我们是鬼医的弟子,这次是去都城送东西,鬼医明水你可曾听说过?他与管宁儿的关系一向不错。”
  熊五爷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可是明水大夫这两日就在我们寨中,没听说他有弟子……也没听说他要弟子送东西去都城啊?”
  孟小安见熊五爷虽然被绑的五花大绑,又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但是说起话来仍然思路清楚,也不像是贪生怕死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教给的底气,总归不是会哭爹喊娘的人,语气也趋于平缓起来:“是么?那正好你带我们走一趟,我们也好问问师父事情有没有变化。”
  他见熊五爷仍是一副犹豫的样子,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块令牌在熊五爷的面前晃了晃:“看到了吗?”
  熊五爷是见过魔教令牌的,他自己也有一块,只是他自己的那块粗制滥造的厉害,而眼前的这块却雕刻的精美异常,熊五爷没有多想,只当这是总坛和分坛的区别,心下便信了五六分,对于孟小安也亲切起来:“对不住对不住,实在不知道你们是明大夫的徒弟,刚才真是失礼了。”
  孟小安便示意管宁儿将熊五爷放了开来,毕竟以熊五爷的实力,就算是管宁儿废了一只手都能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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