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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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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歌低头,展开一个邪魅的笑容,将右边的衣袖微微挽起,露出双狮兽头金错环。
临淄王看到那兽环,在阳光底下,发出金色的光芒,红色的宝石更是嫣红的宛如死人的鲜血,他震惊的看着奏歌,却转头对着宁飞扬说道:“少庄主既然为赫贤而来,就去看一看赫贤吧。”
有些事情,要弄明白,只能让外人走开。
宁飞扬也不是糊涂人,立马明白临淄王的意思,起身出门。
看着宁飞扬却是离去,临淄王才开口说道:“你竟然得到了它,得到了它,就有了兵力,而且是上好的兵力,所以那些士兵的被杀也就易如反掌了。你让你的人混入了临淄军队里面?”
姜还是要老的才辣,狐狸还是要老的才能称的上老奸巨猾。临淄王只要认出奏歌手腕上的东西,就立马能够猜出个七七八八。
奏歌微微的化开一抹笑容,点点头。
临淄王看着奏歌,第一次让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这两个儿子,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先前只觉得赫贤有心计,现在看起来,奏歌也是只毒蝎子,绝不单纯。
聪明如他,一早就没有看错,他们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一直用了心血去培养他们,不肯分一丝一毫给其他的庶子。
:“好,那你说说,你这么做是为什么,要是你告诉我,只是为了那一位对临淄王府的奖赏,即便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自然不是,奏歌虽然小,但也不是目光短浅的鼠辈。”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临淄王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咳嗽,也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欣喜,平淡的问出内心的好奇。
奏歌笑的很阴险,他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临淄王的下首,就着母妃用过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水,说:“唯有这次死伤的人多,才能够激起民愤,如今流言针对于我临淄王府,只是因为我临淄王府当了皇叔的替罪羊。若是这个替罪羊没有呢,那皇叔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君。我放了一队临淄军队在民间,不日后,他们会散播谣言,说这假仗之事我临淄军队本想对付过去,可是当今陛下见到活着的人太多了,亲自命令下箭射死。他们这些人是因为压在尸体地下才勉强活命。说是活着的人只有一两个,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我们临淄王府才是百姓可怜的对象。”
:“然后,临淄王府在借着顺应民心,诛杀昏君的名义,起兵谋反。”临淄王的接过奏歌的话,说出心中的想法。
:“正如父王所说。”父子不谋而合。
临淄王很是高兴,心中所想的事最终是指日可待。
:“你不怕,其他诸侯王与我们为敌?”临淄王问奏歌,想看看这个小儿子到底是不是个周全的人。
:“晋阳王是我母亲的母家,所出也只有母亲并蜀王妃两个女儿,且母亲是长女,自然不会与我们为难。蜀王兴致风雅,不喜欢刀剑沙场,又与王兄交好,若是让王兄去游说,自然没有什么需要忌惮的。至于平青王,身为武将,皇叔的做法早已激起他的不满,必然也会响应我们。即便要对我们临淄王府发难,也是灭掉皇叔之后的事。”
:“不错,是我临淄王的儿子。你就放开手去做,等你王兄稍稍好一点了,我就让他去与蜀王商量。” 听完了奏歌的回答,临淄王感到彻头彻脑的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了好多好多字,完成了四章的存稿。
顿时觉得宝宝好棒~
所以说强强的感觉终于出来了诶。
开心~
话说我这么每天自说自话会不会被小天使嫌弃?
这是一个问题
☆、送别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赫贤不是壮士,他只是一个少年公子,算不得壮士。
算不得壮士,自然也不会去赴死。相反他还要活着,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可以游说蜀王,扶持他临淄王府。
谭醉看着赫贤上马,白衣黑马,笑的温吞和蔼,笑的春意盎然。
他喝了一口酒,将酒葫芦递给赫贤,唇角弯弯,却弯不起笑容,弯出了大漠的荒凉。
:“怎么,就你一个人?”赫贤接过酒葫芦,也不嫌弃,抿了一口,问。
:“飞扬他庄中有事,不能来。”
:“恩,你们,我很是羡慕。”赫贤将酒葫芦还给谭醉,神色落寞,看着自己的好友亲信走到了一起,他本应高兴,可是一想到他自己,就只有苦涩而已。
:“今日一别,再回来就不是这样的情形了。”谭醉看着酒葫芦,猛的喝了一口酒,衣袖被风吹的打着卷儿。
再回来的时候,就是叛乱起军,杀昏君,改国号的时候了。
:“我走了,奏歌就托付你照顾了。”赫贤看着谭醉,将心中唯一的牵挂托付于他。
谭醉将酒葫芦放好,慎重的点头,看着夕阳下,赫贤一人一马,卷起仆仆灰尘,远走他方。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这里没有山没有雪,可是谭醉却觉得心里画了一座山,下了一场雪。终究是送别人不同,送别心相似。
蜀国封地,蜀王居所,蜀王蜀黎把玩着手上的棋篓子,静静的数着棋篓子里的棋子,他站在大殿的廊檐下,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时局动荡,流言四起,朝中市井都已经是暗潮涌动,太平之日将要结束了,他等的人,也要来了。
蜀王棋室内,好久都没有过生人的气息,今日,染了熏香,重摆棋盘,迎接来客。
白子无情,黑子冰冷。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棋手,可是今日他们下的却是一手烂棋,连刚刚学棋的垂髫稚子都不如,白瞎了他们用的蛤棋子。
棋室内日暖生香,熏的人懒洋洋的,下棋的人也没有精神,都只是随心落子,无心对弈。
两个人没有说话,可是一个人明白一个人为何而来,一个人等着另一个的回答。他们今日的下棋,不过是挨挨春光,给点时间彼此做着最后的思量。
蜀王看着蛤棋子,摸着蛤棋子在手中温润的触感,闭上双眼,盘算许久,最终点点头,算是应了。
梳着双丫髻,穿着百花蝶衣的小丫鬟,推开棋室的门,身姿盈盈的走进来,端着棋具,轻轻的将一张信笺放在博弈的桌子上。
泛黄的信笺封皮上写着两个字,赫贤。笔画虚浮,全凭字体的结构撑住,没有一般的书法造诣,断然不会到达这样的境界。
信来自临淄王府,出自宋伯。
赫贤皱着眉头展开信笺,墨香淡淡,想必是写的匆忙送的也是匆忙,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宋伯如此匆忙书信给自己。
赫贤不懂,带着微微的疑惑读了下去。
读完,就着棋室的笔墨匆匆的回了信,立马让人送回去。
千里之外,临淄王府,庭内深深,府内寂寂,到处都没有一个人。
而临淄王的寝宫之外,却跪了一地的人。他们跪在地上,鸦雀无声。
王妃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从临淄王的寝宫出来,手卷拭泪,泪流不止。
跟在临淄王身边多年的老奴,传召让宋伯进去。
宋伯上前,走进内殿,看到床榻慢慢的走了过去,跪在临淄王的床榻下,敛眉低目,恭敬不已。
他知道临淄王命不久矣,此时宣自己进来,托付身后事。无非是王爷之位,传与那个公子。
:“宋伯……你为……赫贤奏歌的老师……他们两,你……你更看重谁?”临淄王说话都已经艰难。
:“不管我看重谁,只要是王爷看重的,我都尽力辅佐。”宋伯答。
身为臣下,不管何时,都应当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便是这个时候,也不能大意。自己的主子,要的不是你的意见,而是你的忠心。
临淄王望着床幔笑了,对宋伯的话很是满意。
在他心里赫贤虽有心计但是太过温软,若是生于太平之世,可以做一个仁君。奏歌性子毒辣,生性薄凉,可以成大事但是一招不慎就可能是一个暴君。
取谁用谁,他想了想,忍不住猛的咳嗽起来,对着宋伯无力的摆摆手,对他说道:“叫奏歌。”
他想了想,如今大抵算的上乱世,唯有生性冷淡之人,才可以成就霸业。温软的人,只适合辅佐,不适合皇袍加身,坐镇天下。
宋伯行礼出了内殿,看着身为嫡子的奏歌,领着众公子跪在大殿外,仅仅只是一身黑衣,在众多衣衫华丽的公子中,也是格外的醒目。他走过去拍了拍奏歌的肩膀,抬眼示意他进去。
奏歌进入内殿,殿内空气冷峻,幔帐飞舞,只有临淄王咳嗽像是垂死之人最后的喘息,一声挨着一声,更衬的这殿内空寂。
:“父王。”奏歌跪下,没有抬眼看床榻上的人。
:“奏……奏歌,你要成为王,这天下的王。而你王兄,是贤才之人,应拜为右相。” 临淄王双眼晶莹的看着奏歌,说出心中的希望,说着最后的嘱托。
他的语气仿佛一直生活在黑暗底下的人重见阳光一般的激动,一般的哽咽。 他费力的伸出手,放到床沿边,看着这个小儿子,想伸手去碰一碰这个小儿子,伸手摸摸他的衣袖。
人到垂死时,即便是冷漠的人,也有了平凡父亲所有的舐犊之情。
奏歌点头,意思意思的握住临淄王颤抖的手,说:“是,父王,奏歌必然不会辜负父王。”
奏歌语气冷淡,显然看惯了生死,更不会多么热烈的回应临淄王突然而来的情感。
半个时辰之后,临淄王薨,传位小公子周奏歌,为临淄王。
一夜之内,临淄王府内哭声遍地,满府缟素,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才被皇帝赏赐金银封地的临淄王府,未出半月,王爷便撒手而去,传位于十三四的小儿子。 给这原本就民心未平的临淄封地,更添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奏歌终于成了临淄王了,
开心。
☆、运筹
临淄封地的城门楼上,设了香炉,摆了贡品。
奏歌一身金线麒麟的红袍,头戴着双龙抢珠金冠,腰间一柄剑,迎风而站,风姿潇洒,气宇轩昂。
他微微抬起下巴,睥睨他肥沃的土地,俯视他的臣民。
他冷冷的笑了,站在只有身为诸侯才能登上的城门楼正楼上,接受封地万民敬仰的城门楼上,心里有些开心。
他跟赫贤,赢的是他。
眉如寒剑,目如豺狼,有虎豹之心,可吞天下。奏歌想起母亲无意中提起自己出生时,观相之士,观了自己的面相,对母亲说的一番话。
虎豹之心么,奏歌挑着唇角,心里不置可否,看着远方。
:“吉时已到,临淄王周奏歌,燃香祈福。”司礼大臣举着放着香柱的红木盘,说道。
奏歌燃香举过头顶,对着苍天拜了三拜,插香入炉,说道:“我周奏歌,接王位,不拜天子,只拜百姓。当今天子,杀我临淄将士,让我临淄空担虚名,气死先父,奏歌难忍。当今天子,不平异邦,拱手让我琉璃国土黎民,奏歌心苦。不除昏君,寝室难安,不杀昏君,心中常恨。我临淄封地,南方沃土,我临淄封地,将士铁血丹心,我临淄封地得天时地利人和,起兵临淄,攻皇城,杀昏君,平民怨,收故土。我周奏歌,问你们,你们愿不愿意?”
这一番话,触及了百姓心中的痛楚,又有将士们帮衬响应,一时间杀声震天,气势磅礴,正可谓民心所向,所向披靡。
:“蜀王,平青王,晋阳王,携礼恭贺。”三王站在城楼的另一边走过来,身边的侍从递上贺礼,恭贺临淄新王,彼此微笑点头,看着临淄城中的百姓。
从城门楼下来,四王回到临淄王府的大殿中,奏歌位于上座,三王位于下首,共商大计。
三王借贺喜之事而来,所带的不仅仅是礼品,还有将士兵马。
:“明日起兵,直击皇城,伯伯叔叔认为如何?”奏歌挑着眉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小辈而不敢发言。
:“恩,沿路的隘口已经打通,这仗只有快狠准,才能成事。拖拖拉拉的,恐有变故。”平青王向来好武,也赞同快仗。
:“行。”蜀王点头。
奏歌对着黑暗中打了一个手势,翟翎拿着羊皮卷走出来,挂到大殿内。
三王看着羊皮卷上所画的皇城地图,奏歌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竿,点着紫禁中宫的四处入口,说道:“南方青龙,西方白虎,北方玄武,东方朱雀。青龙门是收地气之门,为了不乱地气,甚少屯兵于此,晋阳王就攻青龙门。白虎门煞气重,唯有杀气重的人才能抑制住。平青王久战沙场,血刃敌军无数,白虎门就由平青王府带兵破城。而朱雀门为皇城正门,兵力雄厚,禁军多位于此,我临淄王府带兵攻朱雀门。玄武门为皇城后门,是绣女王妃入宫之门,蜀王文雅,蜀王攻玄武门,免得惊了后宫众人。”
每一门的安排就各个诸侯的性格兵力而量,十分恰当,三王点头认可,听候差遣。
四王商量完毕,三王回到奏歌安排的宫室住下。
奏歌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只有翟翎一人,正静静的收拾残茶。他淡淡的开口说道:“这些交给阿奴,我们出去吧。”
天色已黑,翟翎拿着玻璃绣球灯给奏歌照路,两个人不言不语。
奏歌低头看着脚下的石子路,心里压了很多事,明天就要起兵了,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如今确实一步步按照计划行事,又显得不真切起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对着翟翎说道:“三王的军队里,安插一点我们的人。也派几个人暗中盯着他们的动作。虽说没有什么担心的,还是预防着好。”
:“是,我吩咐下去。”
两个人漫不经心的走着,也没有确定的方向,直到来到百勤阁的宫门前,奏歌才微微挑了挑眉毛。
明天就算上战场了,是生是死,都没个定数,去见见他也好。奏歌心里想。
奏歌推开了百勤阁的门,看到侧点的灯光灼灼的亮着,茜纱窗上是赫贤黑色的身影。
他敲了敲门,没有说话。
:“门没关。”赫贤想,定然是谭醉那个家伙,半夜来找自己说明日上沙场的事了。
那个人,一提到打仗就兴奋的不得了。上一次的仗没有打成,如今真的要打了,一定兴奋的睡不着。
他勾起唇角,对着烛光,微微的笑。
:“王兄。”久违的称呼传到耳边,赫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走进来的奏歌,笑容凝固在面容上。
:“就着么叫一句你就不行了么,果然还是叫你赫贤比较习惯么?”奏歌坐在赫贤的对面,勾着唇角说。
:“恩,你太久没叫,我都忘了。”赫贤只当是没有听到奏歌的奚落的话。
:“明天要上沙场了,谭太守让他的儿子谭醉代替他作为副将,谭醉点名了要你跟着一起,我的王兄,到底是狐~媚了多少男子,到底多少人是你的心头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效命?”奏歌伸出手抬起了赫贤的下巴,不屑的看着他。
赫贤看奏歌的双眼,抿着唇,稳住心神说道:“谭醉是个好将士,必然能够对你的大业有帮助。”
奏歌轻蔑的一笑,玩味的看着,大拇指摩擦着赫贤的唇瓣,说道:“对我大业有帮助,我自然会好好对他,只是赫贤你对我有什么帮助,我还要留着你?”
赫贤闭上双眼,烛光之下,睫毛根根分明,面孔清俊,等待着奏歌的发落。
:“算了。”奏歌猛的松了手,看着赫贤的睁开的双眼说道:“明日你跟着谭醉一起上沙场吧,若是你能活着,我就按父王所托,拜你为右相。若是你死了,也就怨不得我。”
赫贤含着笑点点头。
他看着奏歌离去的背影,凄婉的笑了,对他而言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奏歌还没有成为皇帝,平青王日后还会造反,他要留着自己一口气,为他运筹帷幄,为他平定叛乱,等到他的皇位坐稳,四方平顺。
到时候他不说,不向上一世那样逼他,他也会去死,不再活着,不让他难受,不让他猜忌。
他只想要他,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杀皇帝哒,好开心。
奏歌黑化的不要不要的。
☆、弑君
到达皇城,一切都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巨大的压力之下。
成败与否,就在明天一举,他们的生死也都与明天的结果有着密切的关系。没有人想过,明天过后,他们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小心为营。
在这样冷漠的月色之下,奏歌却在院子里舞剑,银色的剑刃反射着冷漠的月色。
本应是冷到透骨的气氛,却在奏歌舞剑的身影中显得有些温暖,仿佛这银色的剑刃之上都是带火的剑气。
赫贤走了进来,奏歌收起了剑,歪着头冷冷的看着他。
赫贤淡淡的笑了,压抑着心底的暗流,说道:“千万保重。”
所有想说的没说的,将说的不敢说的都只汇成这一句,简简单单,却又含着千言万语。
:“与其担心我,不如想想你自己。”他转身背门而立,他向着门外迈出坚挺的步伐。
苍穹之下,四军相合。奏歌驱马在这四军之前,群马嘶鸣,旌旗蔽空,俨然一股王者之气。
奏歌默默的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伸向天空,清晨的阳光正从他的手缝中透过泄出来。他问自己这样的一双手,是不是能够握住自己想要的江山天下。
四王各自带领的这四支队伍向着紫禁中宫逼近,浩浩汤汤,整齐有序。
;“其实,奏歌,我一直很了解你,也很了解赫贤。”在这样浩浩荡荡的队伍中,宋伯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奏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他除了攻城之外,不再想其他,更不会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紫禁城内,禁军正在懒懒散散的巡逻,皇帝已经躲到哪个美人的温柔怀抱之中,官员们都陆续离开,只是一天内皇城最为松散的时刻。
:“快快……通知禁军将军!”城门的护卫看到不远处尘土飞扬,一大队人马向城门而来,他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只看到仆仆的灰尘和黑色的人影。
护卫们拔起腿,拼命的向宫内跑,不再敢回头看。
:“怕是,来不及了吧。”奏歌驱马直奔城门,手持长~枪,直捅那护卫的咽喉,唇边带着邪魅的笑容。
那护卫的眼睛睁的格外的大,至死也不敢相信,杀死自己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这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孩子,在这时,却化身为地狱的阎罗,喋血出枪。
一声声喊杀声,一道道人的伤口,一具具尸体,刀刃相接,血溅皇城。
:“玄武门破了!”奏歌看着翟翎一脸鲜血的告诉自己。
奏歌笑了笑,手持长~枪,站在朱雀门门口,有一种别样的英勇。
:“快守白虎门!!!”奏歌还未来的及为玄武门的攻破而高兴,远方的声音传来就传过来,一时间所有的皇城禁军都涌向白虎门。
:“不好!”奏歌想到攻破白虎门的是平青王,因为白虎门兵力重,特派了谭醉带着一队临淄军队加入平青王府的队伍里。
而跟着谭醉的,就有他的王兄,赫贤。
奏歌的心有些微微的颤抖,他想去看看白虎门的状况,可是他却不能过去,因为他要守着刚刚攻下的朱雀门,如今一点点的疏忽,都会发生极大的变故,他不能冒险。
一枚蓝色的羽箭从白虎门直飞天空,奏歌不由得看向白虎门的方向,那边的兵戎声远远传来,火光也从南边带着滚滚的硝烟升起,现在他即便不去白虎门,也能想象那边的景象。
;“奏歌。”奏歌回头,看着晋阳王已经驾着马来到自己身边。
:“蜀王。”
:“内宫已经定了,不会有什么变故。这里也差不多了,你的兵厉害,去支援白虎门那边吧。”
奏歌笑了,立马领兵离开,赶往白虎门。
军情刻不容缓,更不容易分神,可是奏歌却分了神,想到昨天夜里赫贤的那一句千万保重。
白虎门城门下,赫贤已经一身是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他的双眼已经发红,内心没有半点退缩,谭醉在他不远处,也是宛如血人。
他们的马匹早就躺在血泊之中,他们的将士也折损半数。
宁飞扬摇着扇子,独自一人,跃了轻功,来到两人身边,一听说白虎门有变故,他来不及通知庄上,独自赶了过来。
赫贤看着宁飞扬与谭醉,突然欣慰的笑了,战场逢故人,彼此都还好好的,这岂不是最大的安慰,最大的幸运。
:“刚刚的消息,那一位在逍遥殿。”奏歌带着兵向着白虎门杀到一半,翟翎告诉他皇帝的去向。
奏歌看了不远处的赫贤一眼,咬了咬下唇,用力的转过头,竟然有一种悲壮,一种不舍油然而生,他拉了缰绳,转了方向,绝尘向逍遥殿而去。
奏歌提着长枪走到逍遥殿中,偌大的宫殿如此安静,安静的仿佛没有一个活人的存在。
奏歌的心在颤抖,激动的颤抖,他环顾四周,看到幔帐的下端有东西在抽搐。他心里明白,握紧了长枪。
他勾了勾唇角,悄悄的走过去,就着幔帐,提着长枪,猛的刺下,动作利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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