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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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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了勾唇角,悄悄的走过去,就着幔帐,提着长枪,猛的刺下,动作利落,表情狰狞。
黄色的幔帐渐开了血色的花朵,指甲染上血色的红,奏歌拉开幔帐看着还有这微弱的气息的皇叔,拿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剑落,已经割下皇叔的头颅,提在手中。
奏歌提着头颅,飞马来到唯一未定的白虎门,大声吼道:“昏君已亡,你们还不束手投降!”
皇帝已死,禁军纷纷停手,喊杀声停,刀光剑影,都恍若隔世,之留下一城的鲜血,一城的尸体,一城的鬼魂。
奏歌拉着缰绳,跑马来到赫贤的不远处,对着赫贤勾了勾唇角,说:“你还活着。”
:“是,我还活着。”赫贤弯弯唇瓣,依旧是温和的笑容。
紫禁宫中,大殿内,奏歌一身金衣坐在龙椅上,黄袍加身,天下易主,他笑看群臣,阿奴换了首领太监的打扮,拿着新帝的诏书宣告天下。
建国琉璃,国号‘大元’,拜王兄周赫贤,为大周右相。封谭醉为镇远大将军,三王封地各增万亩。
☆、血礼
内宫深深,荷塘清清,夏初时节,后宫之中,声声蝉鸣,叫的人心意倦倦。临淄王妃如今已经是太后,躺在自己宫中院子里的凉榻上,身边的宫女,轻轻的打着扇子。
奏歌下了朝,直向着母亲宫中走来,看着母亲问道:“母亲叫儿子来,有什么吩咐?”
太后端正的坐起来,理了理腮边的鬓发,说道:“你还记得玉真公主么?”
奏歌低头想了想,笑着回答:“姨母家的女儿么,小时候还一同玩过。”
:“是了,蜀王府帮了你这么多,玉真是蜀王府的女儿,晋阳王府的外孙女,说起来晋阳王府没有儿子,只有我和你姨母两个,那金错环到底也有玉真一份。”太后喝了一口酸梅汤,呷了一颗酒量梅子。
:“母亲的意思是?”奏歌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安诸侯心,联姻蜀王府,娶玉真。你王兄跟蜀王交好,我总不放心。只有娶了玉真,你就是家里人了。赫贤再好,也是外人。”太后拍了拍儿子的手背,说出自己的想法。
奏歌抬头看着母亲的双眼,心口压抑的难受,他伸出手,也呷了一颗酒量梅子,梅子特有的酸味在口中化开,他闭上双眼,然后睁开说道:“这梅子酸的涩口!”
:“是么……我到不觉得。”太后又呷额一颗说道。
:“我知道了母亲。”奏歌唇角弯起了一个苦涩的弧度,离开太后宫中。
那一年宫中大红,红的幔帐,红的灯笼,红的灼人双眼,红的令人窒息。
少年天子一身红衣喜服,站在红色的礼堂内,摸着手上的金环,想要褪下,却又不能褪下。玉真公主也是新娘打扮,盖了盖头,身着彩凤,送了进来。
天子皇后并肩坐着,喜娘在两个衣服的下摆打了个同心结,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帝后夫妇。
宫中宴饮,皇帝娶妻,朝中大臣,都尽情谈笑,沾沾这喜气,添添彩头。只有右相赫贤,独自一人,待在一个角落里,自斟自饮,唇边也没了往日的笑容。他就那么待在那里,仿佛喧闹是他人的,喜庆也是他人的,留给自己的只有孤独,只有一季的寒冷。他看着酒杯里倒影这自己的身影,白衣胜雪,面容落寞。酒杯浑浊,酒水苦涩,没了谢园坊的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他一口都不想喝,可是这个时候他却不能不喝,因为一旦不喝,就会心疼,就会发疯。上一次发疯自己强要了他,这一次,到底是不能闹了。
:“赫贤,你今个到底是真高兴,酒都不挑了。”宁飞扬拧着两坛酒走到角落里,找到赫贤说道。
:“是啊,我是真高兴。”赫贤对着宁飞扬举杯,答。
:“来来来,我给你带了酒,知道你喝的不习惯。高兴,也少喝点。我过去看看谭醉,这家伙一旦喝起酒来就没个正形。”宁飞扬将手中的两坛酒放到赫贤身边。
拍开梨花白的封泥,梨花的香气扑鼻而来,赫贤却猛的醒了,放下了酒,从宫内冲了出去,一人一马冲出了皇城内城。
饮酒大大臣们纷纷笑谈,右相赫贤,看着王弟成了亲,去找姑娘了。
赫贤没有找姑娘,而是来到了道观中,跪在了道观外。
老道长看是赫贤,开了道观内门,笑着说道:“老道已经候了多时了。”
赫贤笑笑,说道:“道长算的天下事,自然算的透赫贤的心。”
:“尊者,就这么决定今日了?”
:“就今日吧,讨个彩头。”
道观内殿,铜炉烧的旺旺的,铜炉上一个圆形的容器,一块铜正在里面慢慢融化,赫贤看着一人长的木桶里,放了半桶的冰块,他躺了进去,带着微微的笑容躺了进去,闭上双眼,说着心中的祈求。道长又到了一桶冰块彻底的将赫贤淹没在冰块中,仅仅露出四肢和头颅。
:“会很疼,尊者要挺住,千万不要睡着。”老道长最后的嘱咐道。
:“我知道,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赫贤笑了笑。
道长还在不停的往木桶里加着冰块,木桶四周站了八个年轻的道士,看着赫贤。
赫贤的一世慢慢的涣散,寒冷也快要感觉不到,已经是假死的状态了。
道长带着六个人比了一个手势,站在赫贤四肢处的四个人,拿出小刀,切开赫贤的血管,拿着瓷壶开始接赫贤的鲜血。
暗红色的鲜血一点一点流出来,留到瓷壶内,若是你看到这样的情形,胃一定会猛的抽搐。
:“快!”老道看着差不多,立马吩咐到此时此刻,只要慢了一点,木桶中的人,就可能活不过来了。
另外四个人立马开始上药包扎四肢的伤口,伤口包好后,将赫贤抱出,放到另一个准备许久的药桶里,药桶的水是冷的四个人拿着冰块开始揉搓赫贤的身躯,避开伤口,猛的揉搓。
道长拿着四个瓷壶,走到铜炉上,顺着铜炉边的梯子爬上去,将赫贤的鲜血倒入到那正在融化的铜块里。
当赫贤的身躯已经有了霞红,四人又将他迅速抱起,放到温热的药桶里,八个人轮番守着他,不敢有一点的疏忽。
铜炉上的铜块,就着赫贤的鲜血化开,冒着大小不一的泡泡。道长满让人将从铜炉上取下铜块容器,泡在水里。
刺啦……一声,白色的烟雾卷着铜块在水中响起。
道长将泡在水中的铜块容器供奉在道观中的画像前,静静等着它的冷却。
赫贤从药桶中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中午,他脸色惨白,虚弱无比,俨然一个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道的人。
道长看着他醒过来,将那已经铸成星盘的铜块奉上来,星盘上有着斑斑血迹,星盘的背面是一只黑豹顶着一枚小小的蟠龙,黑豹的四爪右方都有一枚小字,合起来是送君千里。
赫贤看着微微笑了,对着道长跪下行了大礼说道:“多谢道长了。”
以血礼入星盘,心中所求,必成不假,赫贤拼了生命,行了血礼,祈求奏歌封忧解忧,天下太平。
☆、暗杀
右相赫贤,在天子大婚之后,上朝的第一日,赤…裸双足,一身白衣,一步一止,尽态极妍。
他走上大殿,衣袂翩翩,朝中臣子,在皇帝大婚后得见天颜,纷纷道贺天子,却在右相走进来的那一刻,停止交谈,不解的看着右相。
右相一身素白,衣衫上没有一点花纹,仿若缟素发丧的样子,没有半点饰品,黑发散开,双手抱着一个星盘,仿佛抱着稀世珍宝,慢慢走进来,眉宇之间,雅雅淡淡,恍若天人,宛如梦境,显得那么的不真切。
:“右相,你这是做什么?”奏歌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王兄,不知道他怎么了,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如此惺惺作态。
赫贤将抱着星盘交给阿奴,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行一个臣子该有的礼仪,说道:“天子大婚,右相赫贤今日才送来贺礼,望陛下谅解。”
一声天子,他们兄弟,从今而后,只是臣子,再无兄弟间的羁绊。
:“是么,那谢谢右相了。”奏歌招手让阿奴将星盘收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刚刚自己在担心什么,他看都没有再看那星盘一眼,招手让群臣归位。
赫贤站在自己的位子上,微微的笑了,仿佛彼岸花朵一般的笑容那么诱惑与绝望。
星盘送出,赫贤笑着问自己,自己心底的执念,最终也是该放下了。
钗环声碎碎,勤务灯明明。少年天子下朝之后,不进后宫,直接去了勤务阁,处理这几日因大婚积累下来的政务,他从书折中抬眼,看到那星盘,抿了抿唇角,又埋头于国事里,案牍劳形。
许久之后,奏歌抿了一口茶,走了出去,没让一个人跟着。他独自一人,走在这肃杀之气的紫禁宫中,想夜访河渠深处,求一拢荷花,告诉自己,忘了王兄,忘了王兄今日那样惨白的脸色。
他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四处漆黑,半点声音全无,深夜的紫禁皇城,就像一座鬼蜮,能杀人,更能吞噬人心,他笑了笑,将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问自己,日后自己的心会不会也被吞噬不见。
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心这种东西他何时有了,这么傻傻的疑问,真是傻的可怜。他看着四周,只有他一个人,身处这月色的夜晚,以月为灯,以路为引。
他突然觉得背后阴深深的,脖子也感到一阵阴凉,他皱了皱眉头,脚步没有慢一分没有快一分,他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竖起双耳,听着那狸猫般的脚步声,来的人不多,但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笑容更深了。
果然,自己当了天子,终究有人按捺不住了,要来换新君了,但是身为天子,他逼着自己心中平静如水,不许自己有一丝的慌乱。
奏歌没有赢他的把握,他也不舍得冒险,但是他有后手,他向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翟翎已经悄悄的来到他的不远处,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让他彻底的放下心来,真正做到心如止水静。
唰的一声,宛如风起的声音,宛如树叶摇晃的声音,黑暗中蹦出一个人影,手持着一把利剑,看不清身姿看不了面容,身影一闪,已经来到奏歌背后。
奏歌的背后已经感受到冷冷的剑气,贴着自己的肌肤,空气仿佛凝固静止,奏歌屏住了呼吸,闭上了双眼,唇角却笑的邪魅。
只一瞬,那剑气就消失了,变成了死气。奏歌回头看着翟翎,月色之下,翟翎拿着银色的弯刀,刀上流淌着赤红的鲜血。翟翎的脸庞靠着银刀,喋血的样子宛若鬼神郎君。
奏歌面容黑沉的看着翟翎,他很不满。
:“我擒住他,他自己撞上弯刀。”翟翎解释。
:“查下去。”奏歌转身吩咐。
紫禁宫中的夜色又恢复到了冷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奏歌依旧往前走,抬头看了看,天空中依旧皎洁的月钩,想若不是自己有后手,明日的太阳升起,这琉璃国怕是又有新君了。
他抿了抿唇角,继续往前走,即便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要当什么都没发生,依旧可以有着刚出勤务阁的心情,去寻一寻这紫禁中宫中的夏日荷花。
翌日清晨,奏歌召右相觐见。勤务阁内的院子里,青花的大瓷碗缸内,浮着几朵芙蓉,淡淡的粉色,赫贤走进来,看到这缸荷花,微微慢了慢脚步。
走进勤务阁,兄弟对坐,恍若隔世。
奏歌看着赫贤,语气冷冷:“右相,我说过,有用的人我才会留着。如今朕要用你了。”
赫贤立马从座位上起身跪下,全然的臣下之仪,说道:“陛下用的到赫贤,尽管用就是。”
:“朕要杀平青王,但是这事呢,一则,平青王杀昏君有功,若是朕下命杀他,百姓会说狡兔死走狗烹。朕不喜欢。第二,平青王说起来到底是我亲伯伯,我这人不想杀亲人。所以就让赫贤你,帮我担这个骂名了。”奏歌看着赫贤呷着酒量梅子,淡淡的说。
:“是,臣知道了,赫贤即便自己死也会护住陛下的声名。”
:“但是朕更喜欢,没有痕迹。”
:“是。”赫贤明白奏歌想要的结果。他抬头看着奏歌说道:“梅子还是少吃些,酸倒了牙,不是闹着玩的。”
:“是么,可是朕爱吃,你管不着,你只是我的右相,不是朕的妃子。还是说你想当朕的妃子?”奏歌含着梅子,轻蔑的笑着看着赫贤。
:“若是能当皇上的妃子,到好了,陛下这话到底只是玩笑。”赫贤笑着回复。
:“你还真贱。”奏歌抿着唇,一脚就着赫贤的胸口踹了上去,继续说道:“右相还是一贯的,让朕恶心。”
赫贤强忍着那一脚,口中腥甜,他看着奏歌,说道:“即便是恶心,我捧着心到你跟前,即便你不要,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赫贤日后不会在多言半句,请皇上也不要再多言半句。” 赫贤起身出门,没有在回头。
:“昨天夜里,朕寻访藕花深处,院内的那一缸荷花就赏给右相了。”
:“不用” 赫贤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已经完成了,三十五章完结。
新文 我们划船不用桨 重生逗比文,雪七第一次写逗比文,可以去瞅瞅。
还有一起码子的基友签约了,替她开心,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签约。
恩,话说脑袋里有一个巨大的脑洞,因为雪七是法学专业的,想写一个律师的小攻,把自己学到的一些案例啊还有什么的的写到里面。
不过这本会写完了才发,觉得法律这种东西,一定要严谨,万一大家看了提高了法律常识呢?
☆、饮酒
冬赏雪,春踏青,夏画荷,秋养菊。四事时节不同,四时行乐各异。
可是赫贤无心玩乐,他在府内,坐在府中的凉亭下,让人请宋伯过来。
宫变之后,宋伯退隐市井,不问朝政,不理俗事,不管奏歌怎么挽留他都毅然拒绝,安然当一个布衣百姓,开开医馆,怡然自乐。
:“赫贤,你找我来什么事?”宋伯带着药箱走进来,十足十的一个江湖郎中,哪里让人想得到,他就是曾今的帝王师。
:“宋伯最懂药理,奏歌让我行事,想来想去,到底只能求宋伯。”赫贤对着宋伯行礼说道。
宋伯笑笑,喝了一口消暑的凉茶,看着对比临淄时已经消瘦许多的赫贤,伸出手,手腕朝上,示意要帮赫贤把脉。
赫贤笑笑,坐下来,摇头拒绝。
:“奏歌已经娶妻,你身为兄长,却落在了后头。”宋伯也不强制,岔开了话题。
:“这种事,哪里是急与不急,就有结果的呢。”赫贤应付。
:“还记得在临淄王府,你差点丢命那次么,你跟我说你有了心上人,怎么还不娶人家回府?”宋伯进一步说道。
:“人生一世,万事都没有定数,以前喜欢,未必现在就还爱。”
:“是么?”宋伯看着赫贤问:“宋伯不仅懂医理,更懂人心,若是人一旦放弃,说不爱了,不过是得不到借口而已”
:“宋伯看的清楚,我也不愿意多言。”
宋伯将药箱放到桌子上,他最懂人心,赫贤的话没有说透,他也知道赫贤要的是什么,他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白玉的瓷瓶,瓷瓶用木塞塞住。
宋伯看着赫贤轻轻的笑了,宋伯很少笑,但是他的笑容,是那么真诚,是那么让你值得信任值得依赖。
赫贤接过瓷瓶,看着打开瓷瓶,看到里面的液体。听着宋伯说道:“这东西只半瓶兑在酒里面就能要人的命,但是不兑在酒里面却是半点事也没有,更奇的是半月后才能发作。”解释王这瓶子的东西,他定定的看着赫贤的双眼说道:“若是有一日,奏歌让你喝下这东西,你会喝么?”
:“若是他想,我自然如他所愿。”赫贤丝毫不畏惧宋伯的目光。
:“傻子,都是傻子,我说你就应该在时机对的时候脱身,要么当个庶民,在不行出家当和尚,到底保了自己的命。”宋伯说完,起身告辞,不想再看这个自己教导过的孩子。
赫贤派了小厮从谢园坊那里拿了几坛冰窖的梨花白,提着梨花白就往平青王府去了,他敲开平青王府的大门,跟在管家七弯八绕来到平青王的见客厅。
换帝之后,谭醉被封为镇远大将军,被奏歌丢去戍边,宁飞扬也常常跑到边关去,蜀王不喜酒。平青王那里成了他常去喝酒的去处。
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酒友。
:“赫贤来了,今天带了什么好酒?”平青王须发尽白,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这酒我可不给常人喝,一般的梨花白,皇伯你喝了就知道,这叫一个妙啊。”赫贤笑的说出来,说的平青王酒虫大起。
平青王不疑有他,抱过酒来,拍了封泥,嗅着酒香,他假仗之事对赫贤就颇生好感,近日彼此成了酒友,而且朝内都知道,皇上跟赫贤关系不好,一直看不惯这个王兄。自然对赫贤没有隔阂。
两人对饮,两个人的脸都喝的红彤彤的,带着醉人的潮红,平青王晃着酒杯看着赫贤说道:“你父王传位奏歌,大公子到底是不甘的吧。”
赫贤饮了酒,摇摇头,红色脸说:“哪里,奏歌他,的确比我强很多。”
:“可是他待你并不好,明里暗里没少给你气受。”
:“奏歌他还小,再来兄弟间的猜忌,本来就是难免的。”赫贤红了眼眶,口上虽然这么说,眼泪却含在眼眶中,晶莹剔透。
:“是啊,兄弟间的猜忌,你父王,晋阳王都猜忌我,说我兵权在握,说我仗着战功目中无人,所以这三府三王都结了姻亲了。你跟你皇伯一样也是个孤零零的主,你母妃去的早,母家也不过是个破落户,比不上奏歌他们,皇伯懂你。”平青王抚摸着赫贤的头发,揉揉他的发梢,老泪纵横,已然是醉了。
赫贤看着平青王眼中的泪水,看着这个一生戎马的王爷,心里疼的厉害,他看着他说道:“是啊,您和我,都没有势力可以依仗。”
:“所以说你皇伯啊,迟早会被奏歌那小子要了命,那小子心太狠太毒,他是容不下我的,我有儿子,又有民心,若是我不出手,怕是也没机会活命了。”平青王哭了,豆大的泪水,一颗颗都是无奈。
赫贤知道他醉了,若不是醉了,不会同自己说出这样叛逆的话来,他拍了一坛新酒,犹豫了半响,最终将这酒递到平青王手边,自己又拿了一坛说道:“咱不谈这些,只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咱总是有出路的是不是?”
:“出路?”平青王凄然的笑了,谁能想到一个老将军,一个喋血沙场多年的王爷会有那样的凄婉和无奈。
赫贤快醉了,可是他强撑着让自己不能醉,他看着平青王将那一坛酒喝的干干净净,才敢放心大胆的醉过去,醉的不省人事,醉的把一切都忘了。
两个人都醉了,倒在了会客厅的酒桌上,酒坛酒杯摔了一地,都说独饮伤身,可是他们对饮却更是伤心。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本应作相惜,可是他不但不能惜他,还要来杀他。这本就是无奈,哪里还能言其他。
酒醒之后,平青王亲自送赫贤来到府前,看着赫贤上了马离开,赫贤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眼眶内有着泪珠在转,他猛的拉紧了马的缰绳,飞尘而去。
他明白,半月之后,这一生,怕是再也没有人,会跟自己说,自己和他,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含着泪苦笑的看着他,说他们哪里有什么出路可言。更没有人,会跟他促膝而谈,这身为皇室受人猜忌的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码吧,
要开学了不开心,难过
☆、赐婚
琉璃宫中少有宴饮,除了皇帝大婚时,开过酒席,就在没有过歌舞升平的景象。可是今日宫中张灯结彩,舞姬扭着纤细的腰肢,挑着柔美的舞。乐师们抱着各色的管弦,奏出最美妙的音符,觥筹交错,美酒佳肴,群臣举杯共饮,欢迎远方来客。
歌舞声停,嫣红柳绿间走出一对男女,男子年过中旬,拿着时节特有的使仗,金色的头发在灯火间,是独属于异国他邦的面容。女子不过二八年华,奶白色的波浪长发,带着用红玛瑙镶嵌的头冠,碧玉色的双眼宛如幽深的古玉,神秘的仿佛能吸人魂魄,鼻梁高挺,美而妖—娆。她穿着的衣衫,轻薄如蝶,腰间挂着白玉制成的一对鲤鱼佩。她行礼微笑,全是异国的风情。
这二人来自西黎,西黎是琉璃国西边的一个国家,与琉璃以六崇山为界,顾不干扰,和平共处,可是半月前他们的国王写信而来,派使臣出访,愿与琉璃交好。
:“西黎使臣来访,是我琉璃的荣幸。”奏歌邀请使臣,群臣落坐,举杯相请。席位之间,独独少了平青王。
:“西黎愿与琉璃国交好,国王想必也在信笺中告诉皇上,特送公主过来成亲,愿结秦晋之好。”使臣站起来,派人奉上西黎的特产,毕恭毕敬的行礼,说明来意。
:“朕知道,这西黎公主真是漂亮,不同于我们琉璃女子。”奏歌笑着夸赞这公主的美丽,丝毫不含蓄。
公主站起来,歪着头看着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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