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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周右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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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知道,这西黎公主真是漂亮,不同于我们琉璃女子。”奏歌笑着夸赞这公主的美丽,丝毫不含蓄。 
  公主站起来,歪着头看着奏歌,手上,脚上带着铃铛的手镯脚镯叮咚作响,她说:“我来琉璃吧,按你们琉璃的话来说呢,我是来选相公的,恳请陛下,让走自己选好不好?”
  奏歌看着这个姑娘笑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有点意思。
  自己选,这也新鲜,不过她是公主,又是西黎国王的掌上明珠,自然要给她这个特使的权力,他说:“比文比武,还是抛绣球,你自己说,朕都满足你。”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的心上人,就在这席内,我看中了他,把这鲤鱼佩给他,您给我赐婚就成了。”
  :“是么,那好。朕准了。”看来这西黎公主早有准备,奏歌自然要如她的愿。 
  奏歌拍拍手,歌舞再起,宴饮重开,西黎公主在这宴饮间翩翩起舞,舞姿绝妙,把那舞姬完完全全的比下去,朝臣们都双眼盯着这西黎公主,追着她的舞步,看着他的身姿,听着那仿佛魅惑人心的铃铛声。
  赫贤依旧躲在角落里,一个人静静的吃菜,他还是一样的偏执,不是梨花白不饮,情愿就光吃菜。他没有看舞姿,也没有听管弦的音乐,他只是借着余光,看着奏歌,看着他的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远远的看着他,不敢再触碰他。 
  西黎公主迈着舞步来到赫贤身边,笑着强拉着赫贤出来,她拉着赫贤站到宴饮中央,伸出手,在赫贤还在微微的发愣的腰间的玉佩就被取下,挂了一个小物件。
  :“这个就是我的夫君了,皇上你可要给我赐婚。”西黎公主看着奏歌,笑的好开心,笑的好天真。
  :“谁是你夫君,婚姻大事不能胡来,公主你第一次见赫贤,怎么能乱下决定。”赫贤明白过来,发了急,伸手就要去取下那玉佩。
  :“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我知道你啊,我来着琉璃国一路,听到的最多就是你了,右相赫贤,白衣公子,俊逸无双。而且还至今未娶,文武双全,是不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我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我向来不把姻缘当儿戏,所以右相你,也不要以为我不是认真。”西黎公主抱着赫贤的胳膊,抿着双唇,说道。
  :“可是,我不能娶你。”赫贤跪了下去,将那鲤鱼佩双手奉上。
  :“为什么?!”西黎公主不解。
  :“因为,赫贤已经有了心头好,除了心中的那一位,不会要其他人。”赫贤猛额磕了一个头说。
  西黎公主叉这纤细的腰肢,看着奏歌说道:“陛下答应了我,陛下就要做到,给我赐婚。”
  :“这婚,我赐不了。”奏歌猛饮了一口酒,脸微微的红,说道。
  :“我们西黎诚心来交好,陛下你却拒绝是要与我们西黎交恶么,还有你们琉璃说君子一言九鼎,怎么陛下的话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一段话说的让群臣进退两难,都看着陛下,不知皇上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朝臣都知道皇上不喜欢右相,明里暗里给右相不少绊子,今日怎么就护着赫贤了。
  :“我王兄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况我王兄他有心头好!”奏歌脸红红的,站了起来,说道。
  宴饮上没了任何声音,群臣愣住奏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禀告陛下,平青王府刚刚传来消息,平青王薨了。”阿奴从外面跑进来,连忙跪下,缓和了大殿内微妙的气氛。 
  奏歌转眼去看赫贤,知道事成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清醒清醒,说道:“西黎公主,这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行。”
  :“好好好,即便是赐婚,也要缓一缓,刚刚你也听到了,平青王,也就是我和右相的皇伯伯,没了,我跟赫贤身为侄子都要给皇叔发丧,我是皇上可以免,可是王兄不能,所以这即便是办也要往后拖一拖。”奏歌坐下来,语气弱下来,为了两国的和平相处,他心中不愿也只能这么说。
  赫贤说道:“平青王跟赫贤是为酒友,赫贤愿意为皇伯伯守孝一年。”
  :“你……!”西黎公主生气的看着这兄弟两一唱一和。
  :“你若真是喜欢我,就不能拦我。”赫贤说。
  :“好!”西黎公主拉着裙子,回到位子上,通身的不愉快。她看着赫贤大声说道:“告诉你,周赫贤,我来琉璃国就是为了你!”
  她的声音那么大,仿佛站在城门楼上向这天下宣告,宣告右相赫贤是她的,谁也抢不走一样。 
  赫贤回到座位,丝毫没有理会西黎公主,他只是看着奏歌的脸庞,想着奏歌失态的样子,心底问自己,奏歌是不是,对自己,可能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要收尾了,故事也快结束了。
雪七的文总是码不长,雪七的心很浮躁。
后来还是看着码,三十五章就完结了。
看着基友签约了,自己也会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大概下一本还是重生吧,逗比文。
恩,就是这样。

☆、联手

  赫贤一身缟素,和奏歌并肩遛马在皇城郊外。
  奏歌牵着马,说:“平青王已死,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让你杀了平青王?”
  赫贤牵着马跟在赫贤后面,按捺着心中的欣喜说:“你不说,我就不问,你若说,我就听。我安守臣子的本分,这样我们才能在这里,散步不是。”
  :“你倒是看的清楚,到底还是留着有点用。”奏歌看着马吃着草,看着田垄尽头,有个小小的寺庙。
  :“我想,平青王死后,我想开始废诸侯,收封地。”奏歌说。
  :“所以,陛下想?”
  :“我说了,你有用我才留着,叫你出来,你还当真是跟你遛马么。不要再让朕,说你贱。朕不愿意背骂名,这个奏折自然你来上,你来建议朕,你来逼着朕。而朕只是被逼无奈。”奏歌摊开双手,对着奏歌耸耸肩,拉绳上马,转过头,对着赫贤冷冷的笑,赫贤看着他的双眼,只看到了利用,只看到了深深的算计。 
  赫贤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心里小小的喜悦消散而尽,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说道:“是,我会去做。”
  他的声音小了,若有若无的说道:“这里离宫里近,空气也不错,是个出家的好去处。”
  奏歌听了仿佛没有听到,骑着马回了宫,只留下赫贤一个人。 
  朝阳升起,晨钟敲响,群臣上朝。
  天子坐在朝堂之上,手里拿着奏章,看着群臣说道:“右相赫贤,上书说要求朕,废分封,行郡县,收诸王封地,诸位觉得如何?”
  :“右相大人,真是不得诸侯位,不知诸侯的艰难困苦,一味的来为难我们诸侯王,陛下不能听信右相。”晋阳王率先站出来,出言反对。
  赫贤站了出来,笑的云淡风轻,他向着晋阳王方向逼近一步,朗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既然天下,兵马都是圣上的,为何还有留诸侯封地,留诸侯军马,莫非晋阳王有反心?” 
  :“右相大人,真是血口喷人,奏歌是我的外孙,我又没有儿子,要天下何用,到是右相怕是想夺位吧?”晋阳王挥挥衣袖,出言说道。
  :“外戚乱权,由来已久。若是想称王年龄子脉,更不是问题。再说我,即便想称王,一没有兵马,二没有钱财。哪里比得上诸侯便利多,所以陛下若是想保皇位,只能废诸侯,收封地军马。”赫贤跪下了,恳请陛下。
  :“陛下万万不可,诸侯封地,不可废。”晋阳王跪下来,毅然反对。
  蜀王蜀黎站了出来,他说:“蜀王蜀黎,实在无心管理封地事宜,若是陛下要收,我到省了这份心。”
  :“国丈也觉得朕该收封地吗?”奏歌站起来,面色犹豫,他微微的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是。”蜀王看了看赫贤,有看了看晋阳王,点头说道。
  :“那好,朕就听蜀王和右相的,废诸侯,收封地,行分封。以后咱们一家人都在皇城,说说话,串串门也方便,是不是,晋阳王外公?” 
  晋阳王看着这样的情况,心中暗想若是平青王在,必然难以行事,想起平青王,他的脸色刷的白了下去,若是他还反对,他抬头看了看微微笑着的赫贤,心里却是感到格外的阴深,他已无力回天,只得点头答应。
  废分封行郡县,四方平定,天下太平,可是还有一件事没有结束。 
  赫贤看着池塘里的残荷,闭上了双眼做了最后的决定,他命人备了画舫在皇城湖上,邀来西黎公主,共赏荷听雨。
  是时候,告诉她一些东西,只有告诉她一些东西,她才会不要自己。他上了轿子出了门。 
  轻舟画舫,初秋荷香,小丫鬟黛媛在一旁帮着烹茶,西黎公主坐在画舫边,伸出白玉般的手,将画舫的湘妃竹卷帘卷上去,拨弄着卷帘上一尺长的黄色流苏,探头看着窗外的湖面,看着湖上的残荷。湖面波光凌凌,荷上铺满阳光。 
  :“你邀我来赏荷听雨,这没有雨啊?”西黎公主扭过脖子,看着赫贤问。
  :“窗外无雨,但是待会心中就怕是有雨了,公主先饮茶一杯,去去寒气。”赫贤毕恭毕敬的递上茶盏。
  :“相公,你跟我一起游船,我心底怎么会有雨?”西黎公主笑的好开心,接了茶盏,瞪着双腿,歪着头看着赫贤。 
  :“赫贤娶不到公主,公主称不得我相公。”赫贤跪了下来,抬头看着她说道:“赫贤心头好,不是女子,是个男子,赫贤是短袖,对女子不会有半分动作,若是娶了公主是害了公主。”
  :“你……你胡说!”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西黎公主,睁着她古玉一般的眼睛看着赫贤,她怎么敢相信,怎么能相信,这右相是个短袖,是个对女子没有半分想法的男儿。 
  赫贤看着她,继续说下去:“公主来朝已久,何时发现赫贤跟女子有所言语,到是常常出入男子内室,一夜不归,市井百姓不清楚,朝中难道不清楚么,如果朝中不清楚,为何当日你选我时,朝臣的脸色都变了。”
  这一段话,就是一剂猛料,让西黎公主不得不相信。 
  :“你……你真恶心,来人啊,我要上岸,我不要跟这个人一起。”西黎公主皱着眉头,抿着唇,躲瘟疫似的躲着赫贤。
  赫贤笑着看着她离开,看着满湖的残荷,低头问黛媛:“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恶心的。”
  :“不会,黛媛看着公子苦情已久,只是心疼公子,并不觉得公子恶心,毕竟爱这种东西不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了的。”
  赫贤看着黛媛,摸着自己的下巴,他靠着画舫的窗户坐了,说道:“人力不可以决定,但是有时候,人力却可以成事。我不知道我成不成的了,但是我想试一试。”
  :“公子一切顺心。”黛媛回答。
  赫贤看着画舫靠到岸边,微微笑了。
  光阴荏苒,赫贤想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奏歌亦没有用到自己的地方了,过几日谭醉回朝述职,到底是个机会。
  他也是时候该想想宋伯的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三十五章完结

☆、诉情

  古佛铜灯,寺庙钟声,年老的方丈看着席地而跪的双手合十白衣男子。
  方丈轻轻转动手中的念珠,面目低沉,小沙弥捧了放着剪刀的红木漆盘站在方丈旁边,低着头,不知到方丈在想什么。
  白衣男子跪在地上,看着大殿内的菩萨金身,目光虔诚,没有半点杂质。
  老方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仿佛这寺中悠悠的钟声一样的绵长不绝。
  他问这个白衣男子;“施主可想好了,心中的牵挂可真的放下了,这一但散去三千乱发,入我门来,可就与红尘无关了。”
  男子抬起头,白衣翩翩,看着老方丈淡淡的笑了,点了点头。
  琉璃国紫禁中宫的大殿上,少年天子一身黄色金线的龙袍,端坐在大殿之上,他的余光习惯性的看了看右边第一排的大臣,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悦。
  ;“臣有事禀。”镇远大将军谭醉手持奏章,跪在大殿上。
  可是这少年皇帝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问;“右相今天怎么没来?”
  大殿之上没有一个人回复这个少年天子,只是齐刷刷的跪了一下去,一声大气也不敢喘。
  龙椅之上的少年天子,看着空了的位置,心里开始慌乱。
  ;“朕问,右相今天怎么没有来?!”少年天猛的拍了龙案,青筋暴起,对着跪下去的大臣们问。
  镇远大将军却再次朗声说到;“臣有事禀。”
  ;“怎么,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么?!”少年天子用力掀龙案,龙案直直的滚下去,落到大殿内,摔在镇远大将军的身上。
  百来斤的重量摔到大将军身上,大将军闷闷的哼了一声,生生的受了。
  大将军站了起来,双眼之中有些点点泪光,他说;“臣要奏的就是右相大人的事。”
  ;“那你不早说!”少年天子让身边的首领太监阿奴将镇远大将军的奏章接过来,想要继续发难,却也暂且按捺住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他的右相,他的王兄到底怎么了。
  他双手捧着奏章,一字一句的看下去,慢慢的他的手开始颤抖,剧烈的颤抖,最后捧不住那奏章,任凭那奏章啪的落在地上。
  他猛的站了起来,对着群臣大吼;“你们都知道是不是,你们都拖着朕是不是,你们都帮着他是不是?!”
  少年天子的双眼已经微微的泛红。
  大殿之内没有一个人敢接下这句话,没人敢应这句话。
  ;“好你们不承认,那你们告诉我,王兄他,去哪座庙里了?!”少年天子从走到大殿上,双眼已经通红。
  可是依旧没有一个人说话。
  ;“你们不说是不是,全部给我关进大牢,我自己找!”
  蜀王走了出来,淡淡的开口;“皇上若是想一想,说不定就找到了。”
  少年天子听了,无奈的苦笑,一步一步的从跪着的朝臣身边走过去,仿佛大殿是一把沉重的枷锁锁的他死死的,他只能一步一步的挣脱。
  他的每一步都是沉重而艰难,每一步却也是坚定而忧伤的。
  他抬头看天,有泪珠顺着他的脸庞而下,一滴一滴。
  天空中有一只白色的大燕掠过,燕过留声,
  他猛的想起,第一次来皇城,第一次入主琉璃时,他和王兄一时迷了路误入一个寺庙中,王兄说这里离皇城近,是个出家的好去处。
  他开始跑起来,大步大步的跑起来,用了全身力气开始跑起来,全然不顾一个天子的礼仪,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紧紧跟在王兄身后的小小孩童。
  他跑到正门的守卫那里抢了一匹马,就跃马而上,没有一丝停歇。
  他怕,他再慢一点就来不急了。
  四周的景物在他身边飞驰而过,头脑出奇的清晰,一路上的百姓看到这金衣天子纷纷扑地而跪,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最终来了,他猛的推开寺庙大殿的殿门,看到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头上只剩了一半的青丝。
  他的心抽的直疼,他终究是错了,他一直希望王兄消失,可是王兄真的消失了,留给他的只是突然而来的慌乱和深深的疼痛。
  不行,他不让,他的王兄,一直说自己是他心头好的王兄,就这样不要自己了,就这样抛下自己了,他怎么能让。
  ;“给我停手!”他大吼一身,不顾神佛在上。
  ;“施主,佛前不可放肆。”老方丈停了手,说到。
  ;“朕要你停手你就停手,朕是真龙天子,神佛有何畏惧的。”
  白衣公子停了,微微抬头,看到他,只是闭上双眼,说;“施主回去吧。”
  ;“你还没有剃度完,算不得入了佛门,称不得我施主!”
  白衣公子依旧面无表情,转过身去,对着神像开始念经。
  ;“好,我只说一句话,就一句话。”
  白衣公子没有理他,却是停止了念经。
  ;“王兄,十三岁那年,朕就是你的了,你说了朕是你的心头好,你怎么能撂下朕不管,你若是敢撂下朕不管,朕就撂下这江山不管!”他说完跪了下去看着老方丈开口说到;“劳方丈将朕一并剃了吧。”
  白衣公子却淡淡开口说;“你真这么认为?”
  ;“是!”少年天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蟠龙的玉佩,伸手递到白衣公子面前。
  白衣公子对着佛祖叩了一个头,站起来抿着嘴笑了,;“那好,我们回去吧,烦扰方丈了。”
  ;“你……”
  ;“我什么我,你要跟着我的,我总不能让堂堂天子跟着我出家吧。”
  ;“王兄,你算计朕!”
  ;“怎么,后悔了?”
  ;“不后悔,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不后悔了。”少年天子跟着白衣公子身后慢慢的走着,就像他儿时那样跟着他的王兄,他一直不敢正视的情感,今天算是有了着落。
  右相府中,红烛高烧夜不尽,鸳鸯芙蓉锦衾开,赫贤一身红衣走到床前,看着已经羞红了脸的奏歌。
  赫贤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奏歌,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奏歌,在他记忆中没有的奏歌。
  ;“什么时候,不恨我了,喜欢我了?”赫贤靠着奏歌坐下,问出心底的问题。
  ;“人心到底都不是毒蝎子喂大的,你捧着心在我面前,日子久了,都会化的,更何况,我总是想我们小时候,那时候最喜欢看你笑了。”奏歌看着赫贤的双眼,一字一顿的慢慢说到;“不过我也问你,若是我今日没有来,你怎么办?”
  ;“我一早就想好了,你不来,我就当和尚去,反正没有什么意思了。”赫贤轻轻拉来奏歌的衣带,说。
  奏歌看着赫贤,轻轻的吻了上去,唇瓣相合,越吻越深,不肯放开对方。
  赫贤顺着衣袍摸下去,双眼已经微红,他看着奏歌,祈求一般的望着奏歌。
  奏歌的眼眸深深,脉脉含情,他伸手抱住赫贤的脖子,靠着他,轻轻的点点头。
  赫贤伸到衣袍里去了,一点一点上移,手里熟悉却又陌生的触感,是梦中所求的温软,他吻着奏歌的下巴,吻着他的脖子,手却没有停,一圈一圈来回的揉捏着奏歌的胸膛。
  奏歌抱着赫贤,浑身已经瘫软,他嘤叮出声,眼中染上情~欲的泪水,紧紧的抱着赫贤。
  ;“我怕……”感到了一阵凉意,奏歌在赫贤的耳边呼出热气,手也微微的抖。
  ;“不怕,以前是我不好,现在不会了。稍微一下下,就好了。”赫贤软语安慰,抱着奏歌,动作又温柔几分。
  ;“恩……!”怀里的人,听话温顺。
  恩字话音未落,到后面变成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他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赫贤,果然这次他没有骗他,只一下下,就不舍得再让他疼。
  赫贤看着奏歌,再次深深的吻他,吻他的鼻尖脸颊,他顺着心意一路吻下去,吻的双眼迷离,吻的满脸潮红,吻的怀中的人也宛如一季水,绕着自己的不肯离开。
  情到浓时,话语已经没有了半分作用,唯有动作,才能合为一体,才能渐攀仙境。
  夜还很长,他们可以慢慢的享受彼此,可以慢慢的解开这些年的猜忌,好好的走过日后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结束了,我也最终将二人放下。
谢谢陪着我走过来的小天使,说实话,中途一度写不下去要放弃了,每一次都是被小天使的评论给拉回来的。
大概自己实在是个情绪化的人,不知道从真空到透明有多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签约,不知道,很多很多。
不过呢,还好,你们陪着我走完了右相的故事,弥补了大周的遗憾。
最后,《我们划船不用桨》逗比轻松重生文,希望去瞅瞅,觉得可以就继续看这乐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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