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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风破浪[古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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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辰风心中苦笑了一下。
辰风走了进去,令人失望的是,这里只是一间暗室。
他擦亮一卷火折子,看着四面无物的墙壁,摸索了又摸索,也再没有任何机关。
辰风摸索的过程中已经点亮了墙璧山上唯一的一盏烛台。
昏暗的火光亮了起来,辰风才看清了这间暗室。
室内一览无余,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梨木长桌,桌后一张太师椅,桌上,是三卷排练整齐的竹简。
本打算熄灭蜡烛出去的辰风,视线被那三卷竹简强烈地吸引着,仿佛着了魔一样,轻轻地打开了竹简。
竹简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斑驳。。。。。。
太辰二十二年,秋。
看到这个时间,辰风的心中咯噔一下,这年,正是大哥辰璟病死的那年!
辰风缓缓地一字一句地看下去,拿着竹简的手逐渐颤抖起来。
那上面详细记载了当年掌门和副掌门密谋夺取玉魂的全部计划,其中,辰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云浪!
辰风颤抖着合上第三卷 竹简。
第三卷 是行动当天的记录,最后一句深深的烙在辰风的脑海里——云家全37口人,清点完毕,无一活口。
辰风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暗室的,他一心全是云浪的名字。
他现在已经无比清楚,副掌门肯定不会放过云浪,他得赶紧找别的出路。
踏出书房的那一刻,他的脚停住了。
门前庭院,掌门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背对着辰风,声音格外地阴沉,“都知道了。”
辰风情绪激动地上前质问道,“你们还是人吗?!”
“或许你早该知道,我是一个怎样不择手段的人。”掌门转过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看着辰风,“为了辰璟,牺牲几十人的性命算什么?”
“你醒醒吧!玉魂救不活死人!!”
“不试试所有的可能怎么知道!到时候用上酷刑,我保证他什么都说。”掌门靠近辰风的脸,“你只要乖乖回寝殿去,等我救活你大哥,你还是他的好弟弟,还是景辰派尊贵的二公子。”
“你已经疯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辰风大吼了一声,冲过掌门的阻挡。
“你与他不过三月,竟敢如此顶撞我!”掌门辰琅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剑刺向辰风颈间,“别忘了我养了你二十年,逆子!!”
辰风侧头,剑刃擦着脖子穿过。
辰风并不得辰琅真传,当年所承之师不过也只是辰琅随便指的一个资质上佳的门徒,怎么比得上集门派武功大成又有着几十年内力的辰琅。
再加上辰风为了夜间行动方便,身上并没有佩剑。不出二十招,便被辰琅一剑刺中。
辰风捂着腹部的伤口半跪在地上。
辰琅多少还是对他留了些情面,没有刺要害部位。不过这一剑,也已经足够能让他十几天站不起来。
“来人,”辰琅唤了一声,来了四个弟子,“二公子刚刚被刺客所伤,扶他回寝殿去医治,好生照看!”
“是!”四个弟子行了个尊礼,便扶着地上已经晕厥的辰风回去了。
辰风昏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下人端了午饭到床边,他没有胃口,只是随便夹了几口便把他们遣出去了。
勉强撑起身体,扶着床边走了几步,透过窗户纸,能看见守门弟子的影子。他只能又坐回床上。
顾不上身上伤口的痛楚,只是一心想着云浪。
怎么办?要快点想办法。
*****
云浪在陵城中等了几日也不见辰风的消息,隐隐地担心起来。
怕他是无法接受玉魂不能救母亲的事实,伤心欲绝,抑或是接受了事实,在处理母亲的丧事,无法脱身。不论是哪种,自己都应该陪着他面对才是。
云浪这样想着,不顾身上没有好完全的伤,牵了之前拴在城郊马厩的马,一路飞奔向京城而去。
四日的路程,几乎马不停蹄。
*****
陈府门前已经挂上了白幡和灵旗,大门远远望进去就是灵堂。
云浪在门前筹措了好一会儿,才走进去。
门口身穿孝服的家丁拦住了他,一脸戒备地说道,“公子看着面生,陈府现在不方便接客,若无事请回。”
云浪说道,“麻烦帮我通报一声,我想要见你们小公子,陈风。”
“小。。。。。。小公子?”两个家丁面面相觑,一脸诧异,他们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扭头对着云浪嚷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里没有你要见的人,出去!”
家丁十分不客气地把他推出了门外。
云浪心中奇怪,家丁为何听到他要见陈风后的反应如此异常?
难道陈风伤心欲绝,出什么事了不成?
云浪越来越匪夷所思,也越来越担心。
待到深夜,翻墙进了陈府。
找来找去,也没有见到陈风的卧房。
可能是在灵前守灵吧。
云浪这样想着,来到灵堂。
陈夫人自从疯了之后,在府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如今骤然死了,陈老爷猛然怀念起多年前她的好来,为她操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以作补偿。
云浪躲在暗处,张望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陈风的任何影子。
云浪心中疑云更胜,却无意中听见了守灵丫鬟之间的对话。
灵前就两个丫鬟,她们自然也就说的肆无忌惮。
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丫鬟边烧纸钱边说着,“这夫人年纪轻轻,本以为疯了已经够可怜了,居然还被贼人害死了,真是太惨了!”
年长些的丫鬟满面愁容,“是啊,从夫人嫁进府的第一天,我就伺候夫人,夫人为人很好也待我极好。这世道,好人怎么就没有好报呢?”
“姐姐,有件事我其实一直想问却不敢问。我听别人说这位夫人是在十年前突然疯了的,可是为什么疯掉的啊?”
“此事是陈府的秘密。”年长丫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也小了不少,“今夜无人,我可说与你听听。是因为夫人的儿子,也就是陈府的小公子,死了。”
“死了?!”年轻丫鬟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小公子不是从小就被送走,一直在山上学艺吗?”
“那只是掩人耳目的说法。我一直跟着夫人,了解事情的始终。十年前小公子突然暴毙,老爷怕夫人伤心,偷偷把小公子的尸身埋到了后山,为了不让人发觉,连个像样的墓都没修,只是草草立了个石碑了事,当着夫人只说,送小公子上山学艺去了。”
年轻的小丫鬟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年长的丫鬟继续说道,“后来,参与这件事的其中一个仆人,不小心向夫人说漏了嘴,夫人知道真相之后就疯了。”
“原来是这样。”小丫鬟唏嘘着。
“老爷知道后,将那仆人活活打死了!后来就再也没人敢提这件事。所以今天这话,你听过了就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你我二人的下场不会比那个仆人好到哪里去。。。。。。”
“姐姐放心,妹妹哪有那个胆子,绝不敢。。。。。。”
云浪早已没了心情听那小丫鬟的信誓旦旦。
他似发了疯一般,直奔陈府的后山而去。
一路上,他都在试图说服自己,那丫鬟的话不过是假的,听听就好,听听就好。。。。。。
后山很大,黑暗的树影交错,云浪四处寻找的身影被夜色淹没。
如果。。。。。。如果找不到就好了。。。。。。
云浪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一天,如此期盼地找不到一样东西。
可是,等到他走到山顶,一块漆黑的墓碑不偏不倚地出现在他眼前。
云浪顿住了脚步,心里挣扎了好久,才上前靠近,俯身看着墓碑上的刻字。
上面刻着——陈风的名字。。。。。。
云浪在原地愣了好久,悬了几日的一颗心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眼泪借着黑暗的月色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他攥紧拳头,嗤笑了一下,“你竟是。。。。。。骗我的吗。。。。。。”
*****
被软禁在门派中的辰风终于想到了法子,现在自己的处境若想给云浪传信,只有一个办法——信鸽!
他将副掌门辰备当年所做的恶事尽数写在了信中,让云浪务必小心此人,最后还不忘问候了云浪的伤势。
写完这些,辰风将信纸卷起来,塞入了一个小小的密封的暗红色信筒里,绑在鸽子腿上,让它去找云浪。
可是辰风远远低估了辰备。
第10章 圈套
云浪在京城中浑浑噩噩地喝了整整两日的酒。
他平日从不会喝酒,听说喝酒能忘忧。
可是原来这也是骗人的,酒醒了,心中的愁怨反而更加百转千回。
这个时候,接到情报的辰备来到京城也两日了。
他和手下暗地里观察了云浪两日,了解到他每晚都会喝的酩酊大醉,心生一计。
当晚,辰备仿着辰风的笔迹写了封信,约他到郊外的凉亭相见。
信中,他以辰风的口吻肯肯切切地交代了辰风的来历和欺骗他的不得已,还不忘关心他的伤势。
辰备甚至连送信的鸽子都用了跟辰风一模一样的黑足白鸽。
“小二!”云浪将又喝空了的酒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再上五壶!”
“好咧客官!”小二应了一声,勤快地迈着步子去后厨端酒了。
店中经常有人喝个烂醉,小二已经习以为常,想来此人也是哪里过得不如意了。。。。。。
鸽子稳稳地落在了云浪的桌上,云浪虽醉了,但还是能一眼认出辰风的黑足白鸽。
他伸出手臂在桌上用力地横扫了一下,把几个酒壶都打到了地上,“滚开!”。
鸽子被他这一掌拍飞了好几根羽毛,在空中拍了几下翅膀,却还是重新落在了桌子上,委屈地咕噜咕噜叫着。
“又跟我做出这幅样子。。。。。。”云浪醉醺醺地说着,看着它的模样想起了最喜欢跟他故作委屈的陈风,以前每次自己都会心软。
他把信筒从鸽子腿上解了下来,把信展开。尽管眼前迷迷糊糊的,但是他认得出这是陈风的字。
看着信中真切的内容,云浪仿佛又燃起了希望,也许他的心本就没有死透,这信正好给了他自己一个重燃希望的理由。
云浪觉得这样卑微的自己真是好笑极了,但是,自己还是想见他啊,还是想跟他问清楚啊,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啊。。。。。。
如果非要死心的话,至少。。。。。。至少再见一面。。。。。。
*****
可是,凉亭中等着他的,并不是陈风。
除了一个陷阱,什么都没有。
几乎没有怎么打斗,云浪身上的伤本就没好,再加上酒对意识的干扰,云浪基本上就是一个孱弱的绵羊掉进了一头壮硕的老虎口中,无力挣脱。
五把剑刃四面八方地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眼前的男人脸上带着一块丑陋的疤痕。
云浪本以为是寻常的仇家,但是当男人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云浪的脑子蓦地清醒了。
这个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辰备阴阴笑着,“云浪,别来无恙啊。”
云浪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眼睛直盯着他,“是你!”
错不了,他脸上的疤一定就是母亲当年烫的。
“十二年了,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你知道因为当年的计划失败,我这十二年是怎么过的吗?”辰备手中的剑擦着云浪脖子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他白皙的脖颈上立马出现了一道血痕。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很快。”
云浪突然反抗起来,“陈风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他呢?”辰备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嘲笑他,“他是景辰派的二公子,能有什么事?不得不说二公子真是好手段,竟能从你手上将玉魂拿出来。现在他大功一件,掌门应该在门派中给他庆祝呢。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哈哈哈哈!”
云浪双手握着架在颈间的剑,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越抓越紧,奋力向两边推开,他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嘶吼着道,“你说什么?!”
同行的黑衣人怕他失控,手拿剑鞘在他背后猛砍了一下,直接将云浪砍晕了过去。
辰备对着手下说道,“带回景辰派。”
“是!”
*****
云浪被关进了景辰派的地牢里,绑在十字木架上。他的手脚被千年寒铁所制的镣铐牢牢地套着,就算内力再深厚的绝世高手都无法挣断。更别说云浪还被人强行灌下了软骨散,他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辰备拿着长鞭毒打了云浪三日,什么都不问,纯粹像是在发泄。
他打几鞭说一句,云浪也从他口中大概拼凑出了个经过。
原来十二年前,辰备任务失败回到山门,脸上还带着一块烫伤。掌门辰琅怕他脸上的伤引起他人的怀疑,走漏风声,便把他贬到一个小小的分派去做了闲职,并且不准他在江湖中露面。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查了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身上的痛楚,让云浪没有办法长时间地集中意志去思考这件事。
鞭子上浸了盐水,不仅打的时候生疼,不打的时候更让人煎熬。盐水像一千根针一样刺着伤口,无休无止的痛苦在身上蔓延。。。。。。
辰备把这十二年来所有的所有的怨气,愤怒和不甘全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云浪在剧痛中晕厥,又在更胜一层的剧痛中醒来。
第四日,掌门辰琅过来的时候,云浪已经浑身都是血污。
一盆凉水泼到了他脸上,水顺着他的睫毛,他的脸颊和下巴混合着血滴下来。
“他说了吗?”辰琅问道。
辰备只是回答道,“没有,此人嘴硬的很。”
云浪听到他这么说,嗤之以鼻。
辰琅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拳,云浪头一歪,差点没又晕过去。
辰琅显然没有了耐心,“识相的话,就赶紧把玉魂的内功心法说出来,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浪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无可奉告。。。。。。”
“看看你这幅可怜的样子,”辰琅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云浪,识相的话。。。。。。你现在乖乖说出来,我或许能考虑留你一条命。”
“当年的事,背后是你。。。。。。”
“没错,是我。”辰琅直接把话挑明了。
“为什么。。。。。。云家做错了什么。。。。。。”
“你们当然错了!”辰琅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像是要把他的下颚骨捏断了才肯罢休,“为了辰璟,为了整个景辰派的未来和希望,你们就该牺牲!!”
“可笑!”云浪突然大笑起来,“那你就永远都别想有希望!”
血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流到了辰琅的手上。
辰琅终于撒了手,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着手上的血污,他已经没有耐心在这里和云浪继续浪费言语。
“年轻人这么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辰备,你就再加把劲,这里就交给你了。”辰琅拍了一下辰备的肩,走出了地牢。
“做狗很有趣是不是?”云浪故意调侃着辰备。
辰备倒也不生气,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长鞭劈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是狗?云浪,我倒是希望你最好能再多嘴硬些时日,到时候,你可别像狗一样地求我饶了你。”
每一天,辰备都换一种酷刑折磨他,地牢里每天都是令人心惊的惨叫声。
最痛的时候,云浪想着,若不是玉魂真的没有什么狗屁心法,真的不能救活死人,是不是他承受不住就会说了。
*****
辰风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云浪在景辰派的地牢里。
他本以为云浪收到了信,本以为云浪躲过了辰备。
他没料到,云浪居然为了找他,伤没好就回了京城。没料到,云浪去了陈府,知道了一切。没料到,云浪日日饮酒,被辰备钻了空子。
可是他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辰琅和辰备的手段早已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那个掌门父亲,更别说那个十二年没见过面的副掌门辰备。然而他们却了解他了解得透彻,似乎能料到他的每一步,早已在他的一日三餐里下了软骨散。
以前是因为躺在床上养伤没有察觉,可是现在伤明明已经好了的辰风,却连走到寝殿门口都困难。
辰风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单纯的云浪如何能应付得了这样的两个人。
辰风日日担忧,却无法作为。内疚、自责一遍遍折磨着他的心,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就是个无能的废物!
时间一日一日地过去。
一个月后。
“掌门,大师兄求见。”
来传话的弟子口中的大师兄是就是之前一直跟在辰备身边为他做事的黑衣人,也是景辰派的大弟子。
他一直被辰琅安排在辰备身边。
辰琅沉声道,“让他进来。”
大弟子进来之后,对着辰琅行了个弟子礼,随后说道,“掌门,副掌门这几天下手越来越重,再这样下去,那人怕是撑不过三天。您看。。。。。。。要不要停一停?”
辰琅冷笑一声,“云家的人,骨头还真是一样的硬!”
“您的意思是。。。。。。”
“让药王过去,吊着他的命。那些。。。。。。不用停。”
“弟子领命。”
此时,看守辰风寝殿的弟子也来上报,“禀告掌门,二公子绝食已经十日了,他求见掌门,说是有让地牢里的人开口的办法。”
“竟还真的绝食,可笑。”
之前就有弟子来报辰风绝食,让他去看看,他清楚辰风不过是在耍花招,也没有理会。
可是现在拖了这么久,这次辰风又这样说,辰琅没有了拒绝的理由,他对着眼前的弟子说道,“去二公子寝殿看看。”
第11章 逃脱
辰琅一进门,就见辰风跪在房间正中央的地上,嘴唇干裂,带着血丝。
“你为了他,何苦这样?”辰琅说着话故意试探他的口风。
“我并不是为了他。”辰风的头磕在地上,“父亲,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个外人顶撞您,求父亲原谅我。”
“辰风,你太聪明了。”辰琅微眯着眼,探查着他的一举一动,“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辰风将头抬了起来,眼神坚定,“我会为父亲问出玉魂的心法。不仅是为了大哥,还是为了母亲,父亲难道还怀疑孩儿救母亲的心吗?”
此话终于动摇了辰琅,辰琅思虑着,自己有多想救辰璟,辰风就有多想救他母亲,量他也不会耍花什么招的。
辰琅招呼了一下门外的弟子,“去把饭食给二公子端来。”
辰风跪着往前挪动了一下,“求父亲给我解药。”
辰琅只是说道,“等你吃完饭,你自然就有力气了。”他说罢走出了辰风的寝殿。
走出长廊,辰琅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二公子最近可有见过什么人?”
他身后的弟子恭敬地回答道,“没有。”
“药王呢?”
“没有,掌门之前就吩咐过,绝对不能让二公子见药王,所以,弟子格外注意。”
辰备勾起了嘴角,心里的担忧消了下去,“你做的很好。”
*****
不一会儿饭菜被端在了辰风寝殿的桌前,四菜一汤,很是丰盛。
辰风一点胃口都没有,心中想着,自己竟还有脸吃饭,都不知道云浪这么长时间每天能不能吃上一口像样的饭。
掌门走之前的话,说明解药在饭菜里。他不知道自己一定会吃哪道菜,所以必定是把解药放在了饭里。
辰风随便扒拉了两口,倒了一茶杯的水在饭里,用筷子不停搅拌着。
软骨散的解药本就是液体,无论是内服还是外闻都可解毒。
待米饭里的解药全部融在水中,辰风将水涂抹在左手和右手的虎口部位,为了不暴露,还把那剩下的搅得稀烂的米饭一口不剩地塞进了肚子里。
辰琅带着辰风进到了地牢里,映入眼中的景象让辰风的泪瞬间冒了上来,可他又得强行把情绪压下来。
云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体无完肤。破烂的衣服被血浸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露在外面的身体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手因为长久被镣铐吊着的缘故,手腕上一圈红肿,指尖还在不停地滴着血。。。。。。
看到最后,辰风移开了视线,不忍再看下去。
云浪的头耷拉着,连凉水泼上去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抖了一下,睁开了一半眼睛。
他缓缓看了眼辰风,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有气无力地说着,“你终于来了。。。。。。”
有一瞬间,云浪觉得辰风是来是来救自己的,他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是有什么苦衷。都这样了,自己还在卑微地期盼着最后一点点希望。
直到辰风的手捏起自己的脸,强迫着自己看他,直到他冷冰冰地说出那些逼问的话,云浪才知道,那不过是他心中自己编织出来骗自己的美梦罢了。
辰风,从一开始你的目的就跟那些人一样。。。。。。
不过,你赢了。
你用的方式很成功,你得到了玉魂,得到了我的人,得到了我的心。而我,什么都没得到,输的一塌糊涂,甚至连你一个怜悯的眼神都得不到。
借着额头上流下的水滴的掩盖,云浪绝望地流下了一行眼泪,他看着辰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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