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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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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不对劲莫要冲动,立刻保全自己回来见我。”
  寒璃见他神色凝重,眼底还带着几分厉色,猜想那些人定然不简单,心下也提起几分戒备:“是,主上。”
  应声之后,他望着立在对面,一直盯着他,不自觉露出担忧的顾之素,想到当初在顾氏中;旧事仿佛如一场梦境,就不自觉有些恍惚,压低声音喃喃道:“其实主上大可不必这般担心,属下早不是以前的寒璃了。”
  立在大殿门口望着寒璃身影消失,顾之素极轻的叹了口气,还没等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瞧见连珠和胡沁儿迎上来,而不远处则出现了一道明黄身影,正是刚刚下朝的新帝辛元安。
  没想到新皇下朝就又来了凤仪宫,胡沁儿连珠这已经看惯的不觉有什么奇怪,可让凤仪宫的宫侍都吃了一惊,即便是知晓新皇后十分受宠,也没想到新皇竟一刻都离不得,诸多宫侍心中转着的念头无人知晓,如今立在台阶上的皇后也不会去猜。
  他望着新帝挥退了身后太监宫女,缓缓朝着自己走来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面容这才迅速恢复了平常,反倒是走到他面前的辛元安,在看到他出来相迎自己的时候,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一同走进殿内,待到瞧见桌案上未曾收起的茶水,这才含着笑容压低了声音问道。
  “谁来过了?”
  顾之素应道:“寒璃。”
  辛元安见他应了自己之后,神色仿佛有些恍惚,盯着那茶盏不知想什么,不由捏了捏他的手指:“怎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世间有情人……大抵还是好事多磨。”顾之素一点点垂下眼帘,掩去此刻眸底的光芒,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他就像是再度想起了寒璃,与独孤俨之间的艰难情势,叹息之后方才抬头问道,“刚下朝怎么就过来了?不是还有折子要批复吗?”
  辛元安一听他提到折子,倒是被稍稍扰了思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含着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我让人将东西都拿过来了,皇后当初可答应过我,要帮我批复一半折子的。”
  顾之素见他拉着自己朝桌案走,一直走到椅子边上被人按坐下来,紧接这看那些太监鱼贯而入,将那些折子分成摞放好在自己面前,身边的人自笔筒中抽出一支笔来,又吩咐一旁端着磨到一半朱砂墨的宫女,将砚台放下自己接手。
  待到所有的人退出殿中,顾之素望着立在身边,垂眸正替自己磨墨的人,唇角勾起些许无奈的弧度,持着朱笔望着折子不知如何下手。
  “我不会仿陛下的字,到时候朱批不一样,被大臣们看出首尾,万一当真发现了什么,你要如何收场才好?”
  “你不会仿我的,我仿你的也可。”辛元安却很有些不以为然,闻言挑了挑眉开口回道,“反正他们也未曾见过朱批几次,便让他们以为我左手写的也无不可。”
  顾之素听到他这句话,握着的朱笔陡然一顿,那一点朱砂落了下来,正好落在雪白的宣纸上,他却丝毫不在意一般,侧过头来目光深幽的望着他:“陛下会仿我的字?我不信。”
  辛元安见他不信,自他手中拿出毛笔,随便拿起一份折子,低眉看了几眼之后,迅速在其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放在顾之素面前:“瞧瞧。”
  “这——”顾之素低头去看那朱批,却发现那人写下的朱红小字,果然跟自己常写的一模一样,他心中顿时升起几分疑色,想到今生两人都忙于夺嫡之事,他几乎没有在辛元安面前写过字,除了在常州的那一段时日,他曾经闲来无事写过几阙词,以及那些平常传信的字迹,便能让辛元安这么快,就跟自己写的丝毫不差?
  他心中隐隐约约腾起一个念头,但是不知为何却又想不分明,待到辛元安见他持着笔愣神,许久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唇角勾起笑容重新抽出笔,扶着他的肩膀低身坐在他身边,垂头开始迅速批复折子时,他偏过头定定注视着那人面容,一时间竟微微有些出神了。
  透过如今这张并无不同,已然俊美熟悉的眉眼面容,眼前那仿佛再度浮现前生,自己身体不适只能卧床休息,那人坐在身边帮着自己改奏折,一边抱怨自己不会仿人的字,一边苦练他的字帮他批。
  顾之素垂下眼帘,突然问道:“陛下以前……可是擅长仿字?”
  却不等话音完全落下,下巴就被人箍住,那人的吻一触即放,如同蝴蝶乍然飞过:“你再叫陛下,我可要不客气了。”
  “好了,莫要胡闹。”顾之素见他又要动手动脚,立刻抬手扣住他的手腕,顺便摇了摇手中的折子,双眸黑沉的定定凝望着他道,“我方才问的,你还没回答我。”
  “我自小不大擅长仿字,临摹名家字帖,很快就厌了烦了。”
  辛元安回望了他一眼,仿佛没有察觉他此刻,心中转着的念头,又仿佛知晓他试探什么,却毫无隐藏之意的说出来。
  “母妃去后也没人管我,更不要说着人看我练字,因而少时我喜习狂草,皇子所的那些大臣们,没有一个能认出来,我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他们每次提问我时,我也是爱答不理的,久而久之父皇不在意,他们也就不在意,即便看不懂我的字,也没有再为难我了。”
  顾之素知晓他少时遭遇,见他不着痕迹转开话题,不自觉勾起微笑说道:“莫要诓骗我,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字。”
  辛元安头也没抬,一边批阅一边道:“觉得我的字好看?”
  “奇彩华茂,笔骨清俊,自然好看。”顾之素看了一眼他写的字,发现他当真写的是自己的笔迹,本来还想要询问的意图,却也被他绕了半天,暂且不想提起了,“我的字中规蹈矩,其实没什么好看——少时我在顾氏中,与你一般无人管束,却是喜爱这些笔墨,因而凑钱买了很多,珍藏的字帖等物,拿来一点点的摹写。”
  只可惜重生后为了钱财,他又不大关心那些了,就找机会将之卖了换金子——若是没有那些钱,他大抵还渡不过最开始艰难时候,虽说还会在宫宴中遇到辛元安,但是估计遇到他之前都会过的辛苦,指不定会想办法去售卖自己的字画。
  要是他当初真的去卖字画,如今他当了皇后,也不知他的书画能换多少金。
  “没想到……你竟觉得我的字好看。”
  辛元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闻言放下了手中朱笔,抬手一点点握紧他的手,又随便抽了一张宣纸,拂开折子重新换了笔,蘸了乌墨在宣纸上落笔。


第320章 出宫同游
  看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写下顾曜容这三字,顾之素眯了眯眼睛:“好端端的……写我的名字做什么?”
  那人低头枕在他肩上,呼出一口热气轻声道:“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字虽中规蹈矩,然而骨肉匀称,若是写习惯了,也不怎么难写。”
  这句话说出的那个刹那,顾之素脑中那个隐约念头,再度缓缓浮现而出,然而却如同雾里看花,他的手禁不住颤了一下,被身边的人立刻察觉,墨蓝的眸子盯着他不放,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顾之素被他握紧手指,陡然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嘴唇:“长安……我……”
  谁知不等他的话说完,门外陡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道,特地压低的嘶哑声音。“陛下,微臣请见,有要事稟奏。”
  辛元安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眉宇便微微一动,顾之素看了他一眼,想到如今能够进出凤仪宫,前来给辛元安稟报的人,定然是辛元安最为信任的亲信,门外的人大抵就是以前的日厄或月晦首领,也就是此时明靖台两位掌台令之一。
  “进来说。”
  看着自殿外迈步而来,低身朝着两人行礼的人,果真是日厄的首领,顾之素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辛元安已经绕过桌案,朝着跪着的人走了过去,目光一点点愈发幽深。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何事?”
  掌台令闻言,立时自袖中取出一卷绢纸,双手呈上道:“回稟陛下,今早您下朝之后,刚刚传来的,有关北境的消息。”
  如今夜国那边情势分明,辛元安已然不再关心,唯一担心的便是前世今生,都前去了北境守城的萧烨,将那白绢拿过迅速展开后,扫了一遍就回转身体,随手放在了顾之素面前,口中则问道:“不提其上的消息,那边情势如何?”
  “回陛下,萧将军和慕容大人,早已抵达北境月余,然而和夜国那边不同,到现下也只见那胡人,仿佛是蠢蠢欲动……也仿佛不曾做好准备,也没有攻打北境外城的意图。”
  辛元安乍然听到这话,顿时微微皱眉道:“没有攻打的意图——”他刚刚换下一身朝服,玄金色的衣摆之上,却还有金线勾勒龙纹,被外间的阳光一照,发出刺目的金色光芒,照的跪在地上的人,都禁不住闭上双眼,不敢直视他的背影,只听他的声音道:“日厄中人,都已暗中抵达北境了么?”
  “曰”疋。
  “继续监视,如有不妥,立刻传信。”
  “谨遵陛下旨意。”
  顾之素坐在桌案之后,看着掌台令快步离去的背影,跟着望了一眼辛元安,低头再度拿起了笔,这一回倒是丝毫没有推辞,随便自那些奏折中抽出一个,看了一会之后落下朱批,有了前一世的经验,他批复起这些可以说毫不费力。
  辛元安立在窗前许久,望着掌台令离开的背影,许久之后也未曾回身,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反倒是正在批阅奏折的顾之素,声音自殿内缓缓传来道:“也不知道此时,慕容兄怎么样了。他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北境苦寒迥乎明都,此刻怕是不如萧将军好过。”
  听到这话,本来沉默的人转过身:“我知晓你和慕容意两人,如今已成为莫逆之交,你也不必太担心,我早已令日厄月晦暗中保护,且慕容意非一人独行,身边毕竟有萧婢——”顾之素批完了面前的折子,待到重新翻开一本的时候,却看见其上和自己的字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批复,乌黑的眸子神情愈发幽沉:“北境如此严酷,当初他执意陪萧烨前往,此事我虽无法阻拦,却将之报给了慕容氏。”
  “报给了慕容氏?”
  顾之素只听这么一声,尚未来得及抬头去看,却见辛元安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自己面前,唇角含笑的看着自己。
  “……还是皇后有办法。”
  顾之素见他一副悠闲模样,倒是让自己独自忙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笔端指了指那一堆折子:“还有这么多折子,你不批阅了?”
  辛元安缓步走到他身边,见他仰头望着自己,陡然低身扣住他的手臂,不等他反应过来什么,便霎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随即扣住他的腰将人抱起来:“如此多的政事,我可没心情一一批,一会就挑出重要的回,其他的原样打回去。”
  顾之素没想到他会如此,陡然失去了平衡,下意识挽住他的脖颈,却见他不管那些折子,竟然朝着不远处屏风后,寝殿的方向走过去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松手,刚准备自他怀中挣脱而出,却被那人狠狠扣住腰间,霎时身体一软瘫在那人怀中,耳边则是那人滚热呼吸。
  “我刚大婚几日,正是迷恋皇后,不得自已的时候。”
  被那人压在绵软的床铺间,温热的唇落了下来,顾之素只觉得浑身发热,前世他不曾贪恋情事,乃是因为面对之人,并非是他真心想要的,如今终于能肌肤相亲,他虽然知晓这样做不妥,却还是禁不住意乱情迷起来,抬手勾住那人的脖颈,仰头相迎他滚热的双唇。
  “青天白日,又在说浑话了……”
  金色的帷帐被霍然放下,坠着的珍珠先是滑下,随即跟着床榻轻轻摇晃,好一会才慢慢止歇,外间透出的光影随时间转动,一点点落在了金帐的小角上,照亮一只微微垂下的手。
  顾之素斜斜靠在那人胸口,耳边尽是他咚咚心跳,眼尾尚且带着未消的红痕,休憩了片刻刚准备起身,却被人牢牢扣住了腰间,他仰起头来本还带着几分无奈,却撞进了那人幽沉的眸子,禁不住朝前靠了靠,低身吻在他的唇角轻声道。
  “快到午膳的时候了,一会连珠他们就会敲门,杀伐果决的新帝,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莫不是还想要连累我?”
  辛元安将他拥紧,随便扯了一件衣衫披上,含笑回吻他:“皇后会怕我连累?”
  顾之素不明意味的嗤了一声,紧接着却被人扶抱起来,他面上情事余味尤在通体酸软,知晓那人短时间内不会在动爪,这才任由辛元安细心给自己套上衣服,一时间竟是因为这熟悉的情形,依靠在他肩上有些微微的走神。
  回过神来的时候,辛元安已帮他穿好外袍,这才开始低身着衣,乌黑发丝自肩头坠落而下,顾之素回过身来抬起手,帮他将发丝重新束起,还未等收回手就被扣紧手腕,紧接着被再度搂入怀中:“曜容可愿再度出宫,与我同游?”
  顾之素一听他昨日出宫,今日又要出宫,就禁不住勾起唇角,想到当初辛元安喜好自由,时常不在皇子所内,因为没有人管五皇子,也就几乎没几个人知晓,五皇子是最喜欢趁人不注意,就朝着外间的街道上跑的人:“怎么一有些喜事,你就总喜欢朝外走?”
  说罢,他含笑望着那人,低声道:“一朝皇帝,微服私访也就罢了,若是四处游玩,被臣子发现可是不好。”
  “恐怕他们此刻正焦头烂额,生怕当年欺负我的旧账被翻,如今哪怕见我也不敢上前,便在我没有登上帝位之前,又何曾怕过这些人闲言。”辛元安倒是不将这些人放在心上,他望了一眼不远处桌案上还未处置的政事,却是丝毫兴不起要处置的心思,抚了抚怀中人的脸颊神色满是温柔,“同我走吗?”
  “陛下相邀,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因昨日诸多侍卫已陪伴皇帝,出宫前去顾氏之中看望翼王,若是这一次再带着侍卫,哪怕这些禁卫之中,大多都是他们的人,也不能完全否认其中没有一个,乃是那些朝臣可控制的棋子,若是暴露了帝后两人的行踪,朝堂之上怕是要起流言蜚语。
  待到午膳用过之后没有多久,皇帝便携皇后离开凤仪宫,随即回到了皇子所之内,令身后跟随的人不能进门,紧接着将两扇殿门紧闭起来,耳朵尖的人隐约闻低低话语,知晓帝后两人回到此处,大抵是想要说些不欲人知的话,且皇帝还嘱咐他们在院外守着,几个近侍都不敢再听忙快步退出,不一会皇子所内苑便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还在了。
  便在帝后两人入了皇子所,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大街之上便出现了一辆,极为普通人家式样的马车,四周帘幕顺着光线厚厚坠下,看不清其中到底坐了什么人,然而一只手却不着痕迹,自窗缝之中缓缓伸出指尖,目光迅疾的在外间扫了一圈,这才施施然收了回去。


第321章 疏忽被擒
  顾之素斜斜靠在马车内,已然摆好的坐垫之上,抬手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见马车自内城朝着外城而去,不由回头瞧了瞧正给他剥橘子,面容沉静无一点变化的辛元安,料想他既然非要带自己出来,定然是已经选好了地方,便眯起眸子低声问道。
  “前几日方才出门,此次再度同游,你又是想去何处?”
  在他开口的时候,辛元安已然剥好了橘子,即便是做这样的小事,他神色沉凝的却像在做什么军国大事,将那些橘子随手垒了起来,闻言就端起翠色盘子,让背后的人挑一个橘子,这才再度剥开递过去:“我想带你去个地方还愿,你愿不愿意去?”
  “还愿?”顾之素有些惊讶,盯着他看了一会,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有些不敢信,“你何时喜拜鬼神,又许下什么愿望?”
  辛元安看着他吃下橘子,含着微微笑望着他,片刻后禁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我许下的愿望,一直只有一个。”
  顾之素回望着他的双眸,仿佛自其中看到当年两人分别时,挂在树梢上晃荡的红色姻缘符,他低下身将额头抵在那人肩膀上,脊背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压低了声音喃喃着唤道:“长安……”
  辛元安抚了抚他颊边发丝,眼底含笑低头望着他:“跟我一起去?”
  顾之素见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剥桔子,知晓他今日兴头好,想到被他抛掷在宫中的那些折子,和他们马上要前去游玩的地方,一时间只觉得又是好笑,又有些说不出口的甜蜜,垂眸低声应道:“好。”
  马车咕噜噜的走到城外,远远的再度瞧见香火繁盛的月老庙,辛元安先自马车上跳下来,嘱咐身边的暗卫不必跟随,随即抬手将车内的顾之素接下来,两人相视一笑后并肩而行,朝着不远处的石阶一步步而去。
  这一次,他们未曾自后山而上,也没有特地寻求清净之处,牵着手慢悠悠走到前殿,因两人面容十分出色,且神态亲呢毫不避讳人,姻缘庙中的男女都能瞧出,他们两个乃是新婚夫夫,投过的目光满含羡慕无甚恶意,两人也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不远处乃是姻缘庙中石桥,桥上满是握着铜钱许愿的少男少女,其中也不乏有成双成对的爱侣,两人相携着挨近了栏杆边停步,低头望着桥下清澈见底的水池,辛元安自荷包中翻找了一下,却未曾找到任何一枚铜板,看了四周一眼决定找个偏僻地方,将留下的两个月晦唤出来,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带着铜板。
  “在此稍待,片刻便归。”
  顾之素见他急匆匆的走了,望了一眼那些痴男怨女,手中拿着的许愿的铜板,不必猜都知道他要做什么,含笑摇了摇头却未曾阻止,反而立定在桥边不远处,怔怔的望着澄澈水中泛起涟漪,以及那硕大的红锦鲤微微有些出神,直到身后乍然传来一道声音。
  “见过主上。”
  乍然听到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顾之素顿时皱了皱眉,回过身来朝声音发出地方看去,眼底顿时闪过几分惊讶之色。
  “寒忻,你怎么在这里?陛下不是让你守在宫中?”
  一身便装的禁卫军首领,化名王衍的寒忻不知何时,正立在他身后几步的地方,神色显得有些异样难看,见到他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立时低身持剑回道:“请主上移步,此处不好说话”顾之素见寒忻此时不知为何脸色难看,心想着就算是辛元安私自出宫被发现,也无非是给了那些言官一个借口,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思忖片刻之后想到一件事,肃了神色先开口低声问道:“……可是顾氏出了什么事?”
  听见了他的猜测,寒忻的脸色更加难看,就当顾之素以为他会点头,从而说出顾氏之事时,却见他缓缓摇了摇头,垂下眼帘没有跟他对视,反而有几分困难的吐字道:“非是……非是顾氏之事,还请主上移步,跟随属下在别处说话。”
  顾之素也知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闻言点了点头就要举步之时,想到辛元安方才去找月晦还未归来,本想要给他随手留下一点痕迹来,又想到自己也不会走出月老庙,因而作罢跟随着寒忻几步离开桥边,七拐八弯的朝着偏僻地方而去。
  寒忻带着他走过两道垂花门,一直停步在假山之后,这才转过身来对他低身,顾之素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此处当真是十分隐蔽,假山周围全是枯枝烂叶,还一个路过的人影也没有,便放下心来开口问道。
  “方才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此处偏僻,你尽管说来。”
  寒忻报了抿唇,持剑的手不着痕迹一抖,小指被他轻轻一动,悄然无声洒下七彩粉末,却因为被长长袖摆遮掩,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顾之素,却并未发现他的小动作,还有飘飞而下的那些药粉:“是……是有关主上之事……”
  顾之素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不由微微有些怔愣,他对寒忻说的话有些不解其意,眸光暗了下来开口反问:“有关于我?”
  寒忻稍稍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道:“还请主上附耳过来,属下方能在此说清。”顾之素见他靠自己越来越近,一时间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以为他当真有什么顾忌,正准备靠近他细听时,却乍然被七彩粉末扑了一脸——那七彩的粉末无色无味,只是在阳光照射下,绽出几分淡色的光芒,顾之素乍然瞪大眼睛,顿时察觉到面前人的意图,然而眼前霎时昏黑一片,他只来得及吐出几个字,身体就骤然一软倒了下去:“寒忻,你——”见到他闭上眼睛倒了下来,寒忻顿时露出慌张神色,上前一步将他牢牢扶住,低头看了一眼他靠在肩上,那张完全熟睡过去的面容,眼光一时间一变再变,突然禁不住伸出自己的手,颤抖的想要去触那人光润的侧脸。
  然而却不等他触到那人肌肤,身后传来一阵机关响动之声,他顿时像是指尖被烫到一样,霍然收回手将怀中人扶好,转身看向假山后两人不远处的地方。
  泥土被人掀开露出其后黑黝黝的地道,戴着面具的人刹那出现在他身边,端详了一下他扶着的顾之素,上下打量了几眼确定就是那人,眼底禁不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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