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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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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土被人掀开露出其后黑黝黝的地道,戴着面具的人刹那出现在他身边,端详了一下他扶着的顾之素,上下打量了几眼确定就是那人,眼底禁不住露出几分兴奋之色:“你如此就解决了?做的好!”
  红衣人紧跟着面具人走到寒忻身前,看着他牢牢的扶着顾之素,一动不动的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也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眸中闪过几分幽暗之色,立刻四顾一番沉声问道:“没有被人发现吧?”
  寒忻仿佛有些怔愣,听到他们的问话,许久才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这两个字,他却又禁不住垂下头,望着靠在自己肩上,顾之素沉睡的面容。
  昨日自顾氏回到皇宫的深夜,他原本和以往一样当值,却没想到就在他巡夜过后,回到屋中准备休憩的时候,却发现屋中已经坐了两人,那两人一个戴着面具看不见脸,另外一个却穿着显眼至极的红衣。
  他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皇宫内来的,只觉得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脊背之上全是禁不住的冷汗,刚准备用寒鸩特有的消息传递之法,将宫中有刺客的消息传出去,就见那个红衣人已然站起身来,竟是一个字都不说的卸下面具,对他露出了一个他这一辈子,都再也无法忘怀的微笑。
  十年前,一个少年身为大周皇帝所属,麾下最年轻的死士之一,被人完全消去了记忆之后,多了身为家生子的父母和一个妹妹,由一个知晓他身份的假嬷嬷,以奴仆身份被卖到了顾氏之中,成为了顾氏里伺候大小姐顾海棠的家丁。
  在那个红衣人解开了记忆封禁,让他想起那一切的时候,他突然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出生到死去,他只能是大周皇帝的一枚棋子。
  卫闲,寒忻,王衍——顾氏中跌宕起伏的十年,那些痛彻心扉和欣喜若狂,茫然无措或是满心希望,不过只是他的一个梦。
  自昨日他恢复了记忆,答应了面前的两人,若是顾之素出宫,会立刻着人引开暗卫,随即将顾之素迷倒,将之带给他们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本以为机会没那么快到,谁知道辛元安不知为何,今日又起兴要出宫游玩,他就一路跟在后面,寻找一个能将顾之素带走,却不惊动辛元安的法子。
  这个机会很快来了,辛元安带走了两个暗卫,顾之素又不曾带着人,他立刻上前引走了顾之素,并且用红衣人的药将他迷晕,之后就要交给面前的两个人。


第322章 大周死士
  他知晓顾之素深爱辛元安,又已经是大齐名正言顺的皇后,如果没有这样的变故,他大抵会一直待在所爱之人身边。然而未曾出嫁的顾之素,却是一直渴望自由的,若是能给他走出宫墙的机会,他应该也不会断然拒绝……
  红衣人见他扶着怀中的人,手臂却越收越紧,唇角勾起一丝冷嘲,霍然上前一步封住他穴道,将他怀中的顾之素小心扶到自己怀中,错身之时袖摆稍稍垂下些许,能够隐约瞧见小臂上那鲜艳的红线。
  没想到有人会突然点他的穴道,寒忻陡然定在了原地,略有些惊慌失措的望着他们,望着那红衣人扶住了昏迷的顾之素,陡然神色带了几分凌厉声音问道:“你们……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红衣人一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嗤笑一声,目光阴沉的与他对视:“自然是回大周,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戴着面具的人也未曾想到,红衣人会这样迅速的,将寒忻的穴道封住,又自他那里抢走了人。
  他眼看着红衣人侧过身,将顾之素端端正正扶好,并没有要让他扶的意思,以为是寒忻使了什么诈,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立刻紧张起来四顾看去,却没想到在他身后的红衣人,霍然扣住了他的手臂,示意他让到自己身边去,这才望着寒忻缓缓开口道。
  “仔细瞧瞧这张脸……当真算得上艳丽无双,不愧是那位的亲生子,若是被陛下看到,定然十分高兴——”红衣人知晓身边的人,本来就有些迟钝,根本看不出来刚才,抱着顾之素的寒忻,仿佛是有什么别的念头,便当即揭破了这一点:“你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什么人,他若当真是那个人,又会在大周得到什么身份——你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我未曾看见他对你有什么,你难道敢对他生了念头?”
  戴着面具的人听懂了他的意思,眼底也顿时涌起惊讶之色,紧接着侧过身挡住了顾之素身影,目光也微微有些冰冷下来。
  寒忻看着他们两个戒备的望着自己,知晓他们两人虽是要掳走顾之素,却并不知道顾之素在宫中的身份,到现在还以为顾之素只是顾氏之中,无人疼爱的一个小侍卫罢了,且他们两人熟知顾之素的身份,也对顾之素没有丝毫冒犯之心,同样不准别人冒犯于他——寒忻的唇角,不自觉泛起一丝苦笑。
  “十一不敢。”
  他是个没有名没有姓的人,一生只能活在黑暗之中,也只有一个冰冷数字,可以一直陪伴着他。
  这就是他的宿命,他也不敢希求什么。
  “虽然你是陛下的棋子,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可不放心你与我们,一同离开此处回大周。”红衣人见他垂下头来,不再与自己对视,面容沉凝仿佛未有变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目光冰冷的望着他道,“然而留着你也非是好事,若是被那位大齐皇帝知道,谁知你会不会改了主意,立时将我们卖出去?”
  话音未落,红衣人陡然转过头来,跟身边戴面具的人对视一眼,戴着面具的人眨了眨眼,不等对面被点穴的人反应,就霎时快步上前抬手,将面前的寒忻打昏过去,看着他闭上眼倒下去,戴着面具的人微微皱眉。
  “你非要我打晕他,是想要做什么?”
  红衣人挑了挑眉,望了一眼怀中的人,小心翼翼的蹲下,让顾之素靠在墙壁上,低声说道:“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下来,我要用。”
  “你要——”听着背后响起惊讶的声音,红衣人神色不动,自袖中掏出早就备好的东西,神色冷然的望了昏迷过去,已然人事不知的寒忻:“我要暂且……给他们换一张脸。”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戴着面具的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一个躺着的“顾之素”,和被红衣人再度扶起的“寒忻”,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破绽,唇间不由逸出一声惊叹道:“真的是一模一样啊,我眼睁睁看着你给他们易容,都没能分辨出来——”红衣人将怀中的人扶好,抬手唤出了几个黑衣人,本来想要将人交给他们,想了想还是嘱咐了几句,只嘱咐两句便让他们退下,并未将怀中的人交出去,闻言转过头望着他,唇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轻声说道:“莫要再吹捧我了,我这一手易容术,在他们昏迷的时候,方能鱼目混珠,若是两人一醒过来,根本就瞒不过去。”
  戴着面具的人哼了一声,故作不信的模样,眼底却存着几分笑意,显然顾之素落入手中,令他此刻无比高兴:“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红衣人指了指地上躺着,已经被易容的寒忻:“把他装进地道里,然后给他下药。”
  “下什么药?”
  一只细口的白色瓷瓶,被他从袖中取出,朝着面前人递了过去。
  “这种药,可以让人无知无觉昏睡十日——我们不过是要拖延时间,将这个人带出明都,只要我们出了明都,他们想要抓住我们,就已然难了,更不要提十日之后,你觉得如何?”戴面具的人接过瓷瓶,垂下头来望着寒忻,眼底却带着深浓杀意:“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杀了这枚棋子,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红衣人看出他的心思,是不想留下一分线索,若他们当真杀了寒忻,那么就算有人要找顾之素,也只能看见寒忻的尸首,不知道到底是寒忻背叛顾之素,将顾之素暗中卖给了别人,亦或是寒忻想要保护顾之素,保护不力因而被人所杀。
  然而寒忻身份特殊,留着他活着,比他死了更有价值。
  “这棋子乃是陛下的,要杀也要等着陛下来杀,若是我们杀了他,岂不是犯了陛下的忌讳?,,戴着面具的人蹙了蹙眉,察觉到外间仿佛有些嘈杂,生怕两人被其他人发现踪迹,不曾思忖便听了他的话,点头应道:“极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
  眼看着红衣人将顾之素扶着,迅速朝着地道里快步而去,戴面具的人也不再开口,将地上的人一把拎起来,跟着他消失在了地道之中,将人随意扔在了地道口中,随即一边倒退着朝回走,一边令身边跟着的黑衣人,将来时的道路完全封上。
  地道一直通往月老庙外的荒山之中,早有几个黑衣人在此等待,面前还放着几个粗陶做的大瓮,戴面具的人先一步走了上来,帮着红衣人将顾之素小心扶好,这才看到在自己离开之前,还未曾摆放在此处的大陶瓮,目光不由微微闪动一霎。
  “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将他装进去藏着,假做卖油的货郎,如今那个人还在庙内,应当已发现他失踪了,只是那个地方偏僻,我们也故意做了遮掩,哪怕在原地找都要一会,他没有将庙中翻个底朝天,是定然不会轻易放弃搜索的。”
  红衣人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顾之素,让他躺在其中一只瓮中,用油纸浸满了香油,又用手中的细针,扎了许多肉眼不可见的小孔,这才将之盖在大瓮上,又用麻绳一圈一圈绑好,这才示意黑衣人将之运下山。
  “我尚且留下了两个死士,特地守在那里等着,若是有人发现就全数杀了,再将‘顾之素’砍成重伤,做出要杀他的模样,你觉得新帝还会留下,那两个死士的性命么?”
  没想到他还做了这样的准备,戴着面具的人满心赞叹,想了一会之后,再度望着身边的人,也不看身边还有黑衣人,就乍然自他身后,抬手将他紧紧拥住了:“……若是无你相助于我,让我一人面对那位大齐皇帝,我怕是还没等将他送出去,就已然成了阶下囚了罢。”
  红衣人没想到他会如此作为,眼底闪过几分羞怯之色,他倒也未在意身边的黑衣人,仿佛他们并非是真的人,而不过只是黑暗中一个影子,反手将身后人的手腕扣住,身体一挣倒是站直了,转过身来直视着他轻声道:“快些松开手,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戴着面具的人叹息一声,定定望了他片刻,陡然抬手将他再度拥在怀中,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若是没有正事,你就不愿意让我抱了。”
  红衣人只觉得耳边呼出一阵阵热气,顿时脸颊微微泛红,这一次倒是也未曾挣脱他的手,反而试探着抬手拥住他的肩膀,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喃喃道:“我答应你,若是……若是我的病,真的能治好……我随你所为,也是可以的。”
  抱着他的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一喜,霍然握住他的肩膀,眼神明亮的望着他:“当真?”
  红衣人见他高兴,也不自觉露出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有一半藏在面具中,因而显得有几分诡异,面具下双眼却泛起柔光:“……自然。


第323章 偷梁换柱
  “好!那等我……等我回去之后,只要你的病好了,我们就立刻……立刻成亲!”两人紧紧在山峦中的树下相拥,红衣人偏过头枕在他肩上,听他抑制不住兴奋的连声说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红衣人垂下眼帘,低低的应了一声。
  因刚刚掳走了顾之素,且事情有关于大齐皇帝,两人仅是相拥片刻,就迅速分了开来,一边小心朝着山下而行,一边压低了声音商量,若是离开了明都之后,该当如何去做,方能顺利的将顾之素带回去。
  “明都之外,就有我们的人接应,而且我们借的是江湖之名,那些人也未曾去过明都,应当不会惹出什么怀疑,只是我们抓的那两个女人,应当如何处置才好?”
  紧邻着月老庙的另一座山峰下,一对货郎打扮的兄弟两人,顶着两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一边扶着车上几个装油的大瓮,一边朝着山下一步步走去,待到远远的能够看到城门,走在前面驱赶毛驴的人,陡然转过头看向坐在车内,正扶着一只大瓮的另一人道。
  “这样的事情,你可莫要问我,我只听你的。”
  眼看着靠近了城门,坐在车上的人垂下眼帘,嘴唇微动没有发声,而是传音给了那个人:“那两个女人是他的养母妹妹,何况还有陛下的命令,要处置也轮不着我们,难道你敢轻易去动陛下要的人?”
  坐在前面的人听了这话,不曾迟疑跟着传音:“你说这话我可不敢,既然如此,就留着那两个女人——只是那两人太过烦人了,也比不得我们这位主子,等到出了明都之后,不必再让她们清醒捣乱了。”
  两人暗中刚将此事商量好,驴车已经停在了城门口,两个守城的士兵几步上前,上下看了他们一眼,略带怀疑的目光落在车上,那几个足有半人高的大瓮上,抬了抬眼问道:“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坐在车上的人转过身来,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笑,霍然揭开了自己身边,那半身高的大瓮;找了个粗陶瓶子一斜,将里头的香油灌上之后,分别递给了守门的两人,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道:“回官爷,我们是卖油的,还请您给个方便,我们也没什么财……这两瓶香油是新做的,可香了!还请您笑纳。”
  两个士兵接过了两罐香油,掂了掂之后又闻了闻,表情有着一瞬间迟疑,见到车上的人弯腰驼背,面容普通没有丝毫特别,满满都是他们熟悉的讨好笑容,心中的怀疑散了开来,侧身让开道路扬了扬下巴:“行了,走吧走吧!”
  坐在前头赶驴车的人,和方才一样一直没开口,只是僵硬的弯着腰,不断朝着两个士兵作揖,车上的人则面露惊喜之色,眼看着车已经朝前走了,走出城门还不忘朝着士兵,连连躬身断断续续喊道:“谢谢官爷!官爷是大好人呐!”
  卖香油的几个大瓮连带着驴车,终于走出守城人的视线之中时,此刻的月老庙中香火袅袅,本来还在此拜月老祈福的男女,不知为何却一个都看不见了,整个月老庙本应该熙熙攘攘,此时却是一片森然无波的冷寂。
  望见玄色身影负手立在庙中石桥上,垂着头注视着湖中摆动的锦鲤,以及锦鲤之下层层叠叠的铜板,眉目在淡淡的阳光下涌出冰冷厉色,手指也在背后死死握紧不曾稍动,那双墨蓝眸子更是掩不住的幽暗之色,禁卫军副统领不敢怠慢忙快步上前,低身半跪朝着桥上的人行礼道:“参见陛下。”
  本来前去要几枚铜板,想要与心爱之人一起许愿,谁知道回来之后,却没找到本该在桥边等待他的身影。
  当时辛元安还不以为意,以为是那人发现了什么,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然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未曾见到那人身影,新皇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将身边的暗卫召了出来,令人迅速将月老庙及周围荒山,完全封锁开始寻找顾之素。
  然而等到禁卫军和明靖台的人赶到,上上下下将荒山几乎翻了个遍,却未曾找到顾之素一分一毫踪迹时,不管是谁都知晓顾之素此次失踪,定然是有人故意而为并且早有准备,辛元安心中已然有了几分不详预感,立在桥上思忖许久却未曾想出一二。
  “找到人了么?”
  副统领领命前来的时候,就发现本应在宫中的统领不见了,一时间禁不住十分焦急,留下几人寻找统领王衍后,就独自带着其他禁卫军出宫,领命之后在庙中寻找皇后,越找越觉得大事有些不妙,瞧见辛元安愈发阴沉的面容,虽心惊胆战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
  “回陛下,我们已经将四周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娘娘的身影。”
  “陛下!”谁知不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一个身影霎时快步而出,也低身朝着辛元安行礼,禁卫军副统领转头一看,发现竟是明靖台中的人,顿时屏住呼吸,果真下一刻听他说道,“陛下,明靖台已找到娘娘了!”
  辛元安乍然听到这话,转过身来下了石桥,禁卫军副统领愣了一瞬,迅速快步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前头两人的对话。
  “从哪里找到的?”
  “在月老庙的一个偏殿院子里,这个偏殿曾经住过一对夫妻,后来不知为何反目成仇,就在院子里互相刺死了对方,庙里嫌这个地方很是晦气,因而做主将之封了起来。”
  听到晦气两个字,辛元安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却未曾说什么,只是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明靖台的人紧跟在他身边,一到拐弯处便抬手示意,辛元安眼看着走了几步,就走到一处被垂蔓覆盖,紧紧关着犹如死门的地方,已然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可以看见影子的石桥,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事,手指在袖中愈发攥紧。
  明靖台的人见他停下脚步,身影也跟着停了下来,口中的话语却未曾停顿。
  “方才属下问了庙中的道人,找到这个地方搜索后察觉有异,待到掌台令前来之后没有多久,察觉到院子里有人一直潜伏,后来一番激斗之后杀了两个黑衣人,自他们的藏身之处发现昏迷的娘娘,属下就前来稟报陛下了。”
  辛元安一听被找到的人昏迷过去,立时皱起眉目光凌厉,身上的气息更是扎人,跟在最后的禁卫军副统领,几乎不敢抬手直视新皇陛下,只听到他含怒的声音低斥道:“昏迷了?为何不早说!御医人呢?”
  明靖台中的人对比禁卫军,更加知晓顾之素与辛元安之间,情谊深厚非是什么人都能代替,何况两人情长又是刚刚相守不久,只是前来月老庙顾之素突然失踪,辛元安此刻仍然能够保持以往镇定,已然是殊为不易的了,因而不敢做什么隐瞒立刻道。
  “御医已经前去了,娘娘被我们发现仅是昏迷,脸色红润诊脉之后发现并无中毒,亦或是被人暗害的迹象,还请陛下不必过于担心。”
  辛元安蹙了眉头,低头走进垂花门里,还不忘开口道:“情形到底如何?说清楚!”三人一边说着的时候,已经看见不远处,垂花门内的房门之前,虽然很是破败,却已然守着两个明靖台的人,一瞧见辛元安过来,立时无声的低身行礼。
  辛元安知晓顾之素就在里面,神色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迅速快步走进了屋内,他身后明靖台的人,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放大了声音回道:“回稟陛下,按照脉象上来看娘娘似无大碍,只是一直熟睡,可能是中了致人昏沉的药物——”屋内的御医听到了脚步声,自己明靖台的人稟报的话,知道皇帝已然是到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目没有清醒的人,想到自己本在御药房内配药,却突然被禁卫军带了出来,说是新皇后有了病症,让他立刻出宫去看个仔细,他惊吓万分的被人带出来,结果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正是新皇后。
  新皇对皇后的宠爱天下皆知,看这副模样仿佛是新皇带着皇后出宫,想要与皇后一起体会民间风俗,中途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岔子,皇后就成了这副模样躺在这里,如今他给皇后诊了脉却不知该不该下手医治,一时间听到新皇的脚步声不由忐忑起来。
  想到此处,他立刻自床边站起身来,看向迈步而进的辛元安。
  眼看他想要行礼,辛元安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身说话。
  “皇后的情形到底如何?当真只是沉睡,对性命无碍?”
  御医看着他走到身边,低身在床边坐下,目光沉沉的盯着床上,已然昏迷过去的顾之素,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不错……只是娘娘所中的这种昏沉之药,必须要用虎狼之药来解,然而用了虎狼之药解开,又会伤到娘娘的身体。”


第324章 发现冒充
  如今看不出这药还有别的危害,微臣不知该不该给娘娘,迅速解了这药让娘娘清醒,还请陛下定夺。”
  辛元安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目光无比冰冷,御医被这眼光看的一抖,差点就跪了下来,还好辛元安只是看他一眼,就迅速转回身体,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听到辛元安声音响起:“如若对身体无碍,反倒是醒了不好,就让他先睡着也无妨。”
  “朕要看一看皇后,你们都退下罢。”
  辛元安低头注视着平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稳没有表情的人,霍然抬手对身后的人挥了挥,压低了声音沉沉吩咐道。
  “传话给掌台令,让他立刻调查那两个劫持皇后的黑衣人,背后到底是被谁所指使,与顾氏让翼王遭难的人到底有没有关系,掳走皇后的目的又是什么——”那御医乍然闻听此秘事,顿时吓得魂不守舍,本想要立刻跪下来,却被一旁的禁卫军,以及月晦拖了出去。
  “谨遵陛下谕旨。”
  听到背后的门缓缓关闭,辛元安眉宇微微一松,望着床上失而复得的心上人,眼中的冰霜终于退却些许,抬手轻触床上沉睡之人的眉目,口中则压低声音喃喃唤道。
  “……曜容?”
  他缓缓低下身来,低头想要去吻那人的额角时,却在弯下腰的那一霎,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霍然自他面容上放下,目光自柔和转为森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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