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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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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所谓的一切?二公子这样侮辱于我,以后之素做了什么的话,还望二公子不会觉得之素失礼。”
  钱亦铭被他这一眼扫的背后突然一冷,有些奇怪的皱起了眉头,他本是嫡子又从小受尽娇宠长大,从来没有被一个庶子这样慢待过,且还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着,一时间只觉得很是不舒服,立时下意识的威胁他道:“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这么名目张胆的,说你因为今日的事情,居然想要报复于我,你就不怕么?”
  顾之素知晓他口中所说的把柄,就是自己让那些泼皮无赖,暗害顾海棠的事情,但那些事情并非是他做的,就算是追查到了卫闲身上,那时候卫闲还不是溶梨院的人,他也有法子全身而退,闻言不由嗤笑了一声目光冰冷。
  “你不过是自以为,你手上捏着我的把柄,我又何须多做担心?”
  钱亦铭听他反驳自己,觉得他此刻态度奇怪,按理来说一个庶子,尤其是翼王府内庶双,对于嫁给一位王公贵族,应当不会有什么抗拒,并且他是明都出名的青年才俊,身份也足以配得上他了。
  “你不过是宅院之中,不受嫡母宠爱的庶子,我能让你即刻脱离此处,你我两人互惠互利,不是很好么?”
  顾之素放下手中茶杯,冷笑着与他对视道:“钱公子的话很奇怪,你说……我既然能收拾的了她,此处怎会是我……迫不及待想脱离的呢?”
  “你……你莫不是——”钱亦铭自他的眼中看去,却只能看见幽深的黑色,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其中隐藏着无尽深渊,他隐约觉得有些可怖,却不肯在一个双子面前认输,耳边听了他的话之后,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面前的人不仅不怕顾海棠,更加想要收拾自己的嫡母!
  他想通了这一点,顿时觉得面前的人有些过了,不禁对他起了几分戒心,但他定定的瞧着那张面容,竟自他这样的神情之中,莫名看出了几分摄人心魄的艳丽,倒是对拥有此人的心思,更深了一层:“你好大的胆子!”
  “我的胆子大不大,跟钱公子又有何关联?”
  顾之素握紧了面前的杯子,只听极为清脆的咔嚓一声,那杯子就在他掌心中碎裂开来,他眼见着坐在对面的钱亦铭,霎时露出惊诧又戒备的表情,知晓他虽然看起来长得高大,实际上却没有练武,唇角这才泛起一丝极细微的笑。
  “我是个男双,钱公子却一口一个嫁娶,又这样的折辱于我,甚至想要威胁我——怎么办呢,我现下很不高兴,我要是不高兴了,别人也别想高兴。”
  “你不是女双?”
  钱亦铭被他这句话惊了一跳,下意识看向他身上的打扮,这才发现他穿着的确实是男子衣衫,而并非是女双该穿的衣服,一时间话卡在了喉咙里:“可你——”顾之素勾起薄唇,淡淡开口道:“沁儿,送客。”
  胡沁儿被他示意一眼,立时眸光一暗,低身应道:“是,少爷。”


第093章 求生之道
  眼看着钱亦铭被胡沁儿,骤然一把拉着离开,那小厮则大呼小叫的赶上去,顾之素随手将碎片放在桌案上,任由被瓷片划破的血痕上,落下一颗颗鲜血来,沉声说道:“胡牙,通知了我那位好父亲,说有男人擅闯内宅,还去跟大姐偷偷见了一面。”
  立在他身边另一侧的胡牙,闻言立时低身应是,快步朝着主院的方向去了。
  不到片刻时间,胡沁儿就快步走来,压低了声音稟报道:“少爷,那人和那个小廝,已经都迷昏了。”
  顾之素满意的看她一眼,对她能这么快理解自己的暗示,唇角多出了几分笑容,眸子却始终乌沉沉的,没有丝毫情绪:“装上麻袋,给我狠狠打,莫要看出伤痕,然后交给父亲,至于父亲如何处置,不关我们的事。”
  “是,少爷。”
  胡沁儿应声之后刚要离去,却听自家少爷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对了,听说这几日钱家的那位伯夫人,正在给钱二公子寻找合适的通房,准备等到正妻进门后,立刻就给了儿子?”
  “是,少爷。”
  顾之素唇角带笑,眼底却没有笑意,思忖一番之后,饶有兴趣的抚了抚下巴,蓦地低声吩咐道:“去跟长安说一声,让他帮我找一个人,一个面容和我有几分相似,能够为我所用的人,若是实在找不到,换一张皮也好,最好是与钱氏有怨的。”
  胡沁儿一听到这些话,顿时有些心惊胆战的,试探着看向他问道:“少爷,您是想……”
  顾之素见她猜到了什么,也不点破便笑道:“找到人之后,让他将人交给我,别想着私自扣下。”
  胡沁儿一听这话,算是半承认了,一时间不由头皮发麻:“是……少爷。”
  顾之素眼看着胡沁儿走远,目光淡淡的看向了远方,他如今未雨绸缪要找人,不光是为了给自己报羞辱之仇,更是想起了前世之时钱氏二公子才高八斗,其才能使他在先皇去后,在辛元平手下坐到了丞相之位,今生若是那个人想要用他,可必须要先做出准备才好。
  而这位钱二公子别的缺点没有,偏偏就是娶了妻子之后家宅不宁,那时顾海晴手段高超又是嫡长媳,后来成了钱氏的当家媳妇,总是喜欢磋磨钱二公子的媳妇,可钱二公子此人也奇怪;他并不关心妻子过得好不好,只是在内宅之中若比不过别人,就得不到他的喜爱。
  这样一看,这位钱亦铭公子一见自己就上前,只是看中他的手段就非要他嫁给他,倒也并非是完全不能理解的了。
  只是理解归理解,生气也还是要生的,不然这位钱亦铭公子,当真以为所有人都是软柿子,可以任凭他捏来捏去的。
  待到胡沁儿与胡牙一同拖着麻袋,到了主院听闻消息的顾文冕面前,解开了麻袋的绳子之后,将里面已然有些清醒过来的人推出去之后,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钱亦铭才脸色一沉的自翼王府中走出,也不管自己身后惊慌失措的小廝,便目光带着几分阴鹜的回过头来,看向那烫金的巨大牌匾。
  他从未出过这样大的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双子,敢动了手脚让他这样狼狈!他是决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既然他敢这样侮辱于他,居然还敢着人暗中打了他,他定然要那个可恶的庶子好看!
  “不想让我娶是么……”
  钱亦铭阴沉沉的盯着那牌匾许久,片刻后蓦然露出一丝笑容,只是看着令人觉得可怕,连小厮都禁不住抖了抖:“呵,我偏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不可!”
  就在钱亦铭立在翼王府门前,暗中下了狠心之时,此时溶梨院内的顾之素,则正盯着清欢低下头来,小心给自己把梨花香片点燃,目光慢慢变得深沉又幽远,片刻之后胡沁儿进门来,低身对着屏风后的身影稟报道。
  “少爷,钱二公子已然解释清楚,出府去了。”
  顾之素闻言偏过头去,也不去看清欢点香片,只是微微眯起眼:“父亲如何反应?”
  胡沁儿现下一想到方才钱亦铭自麻袋中走出,本来想要对自家少爷发火,却没想到面前是神色严峻的顾文冕时,那副错愕惊诧尴尬又狼狈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回少爷,翼王殿下听了事情始末之后,将钱二公子送了出去,就面色难看的前去临江院,大抵是要找王妃算账了。”
  “这样就好。”
  顾之素想也能想出,此事之后他和钱亦铭结仇,钱亦铭肯定卯着劲对付他,说不准还怡好激起了他的独占欲,定要将自己娶到手才肯罢休,可这些他都不放在心上,只要他不出府内,钱亦铭难不成跟辛元安一样,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伸手进顾氏后宅么?
  因此他现下所担心的,不是那钱亦铭,而是近在咫尺的辛氏:“这几日你们也小心些,母亲可是一个小心眼的人,这一次你把她的乘龙快婿逮住了,万一她要找你算账怎么办?”
  胡沁儿也知晓今日之事,传到辛氏耳中,定然会再度惹怒辛氏,但她艺高人胆大,也并不十分害怕,闻言低声应道:“多谢少爷提醒,奴婢知道了。”
  顾之素见她仿佛答得认真,知道她定然不将此放在心上,却并没有出声提醒她,如今这院子之中他功力不成,只有满腹心思,清欢不过是普通的小丫鬟,端茶递水通报消息还行,其他的都做不了。
  胡牙性子沉闷却是易容高手,武功也不差用来看着小院,胡沁儿则是他手中,最为得用的一个丫鬟,但倘若这个丫鬟看不清形势,最终反而带累了他,那么就算胡沁儿再有用,他都不会再用她了。
  不过若是胡沁儿能及时醒悟,知晓这片深宅大院就如时刻张着大嘴,准备吞噬无数性命的恶兽,而其中能够活下来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求生之道时,凭借她的一手毒术与医术,方能有惊无险的在这后宅中,得到一块安全的栖息之地。
  顾之素这样漫不经心的想着,目光却不自觉转了过去,推开面前的窗框太阳看去,乌黑的眸中倒映一弯月亮,衬着那张本就艳丽得雌雄莫辩的面容,更加美丽宁静且动人心弦。
  一弯月牙挂在天上,披一身墨蓝麒麟毛边披风,只用一根碧玉簪束发的人,正折下窗外一支梨花,准备插入自己手中瓷瓶中。
  他的容颜在明亮的月光下,化去了白日里在皇帝面前,故作的怯懦和畏缩,只剩下平和又宁静的神色,眼底却不自觉泄出一丝戾气,显然心情并不算太好,只是捏着梨花的时候,动作一直十分轻柔,触摸那柔软的梨花花瓣时,仿佛是在抚着心爱之人的肌肤,动作缠绵又无比轻柔。
  片刻之后,他蓦地听到了背后的响动,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头也不回的敛下眼睫,将瓶子顺手放在了桌案上。
  “主子,月沁传信。”
  墨蓝色的斗篷下摆划过窗棂,修长手指拿起那张纸展开,复又回到了窗边借着月光,一目十行的扫过前几段,薄红的唇顿时微微勾起,压抑不住的低笑自喉中迸发。
  “当真是狠手段,辛临华自以为与顾海棠成就鸳梦,又破釜沉舟的在明都之内,说出他与顾氏大小姐的风流艳史,本以为这一次一定能娶了顾大小姐,却中途多了不清不楚的人上门提亲,王叔肯定脸都气绿了……”
  辛元安并不知晓顾之素与辛临华,在宫宴之中已然见过了一次,此时只是单纯觉得好笑,笑容之中带着几分宠溺之色,看完这几行禁不住喃喃道:“我现下真想知道,我那位可怜的王叔,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就算一个再能忍的男人,也忍不住头上的绿帽子,就是不知道那位王叔,到底是忍下那绿帽子,当真怎么都要娶顾海棠,还是不再忍耐那绿帽子,彻底得罪翼王府了。
  倘若辛临华得罪翼王府还好,若是一个被泼皮无赖求亲水性杨花的顾氏大小姐,辛临华仍然固执的要娶,那么他这位王叔的野心和执着可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了,还要多生几分防备才好——想到此处,他心念一转已有了章法,接着朝下看了几句之后,面上笑容顿时消失殆尽。
  “钱亦铭……他真是活腻歪了,连我的人也敢肖想!”
  月光被一层浓密云朵覆盖而上,立在如雪盛放的梨花旁边,俊美面容渐渐被黑暗遮蔽,声音却愈发森然难辨,只是在看到之后的话时,略微多了几分迟疑。
  “找与钱氏有仇怨的人……还是双子……”
  虽是迟疑但片刻之后,他就仿佛想通了什么,将最后几行看完,目光几乎瞬间凝住,墨蓝色的眸子瞬间深了,修长手指骤然握紧,一字一顿低声说道:“血婴砂——他们当真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样狠毒的药!”


第094章 梨花香片
  话音落下,他抬手摸出了火折子,将一旁的蜡烛点燃后,把那张纸凑到烛火点燃,自己则低身动笔,写下了几行字后,交给跪在自己身后的人:“日鸣,按照这张纸上要求,立刻寻找这样的人,找到后送去翼王府。另外,去唤月眛来。”
  “是,主子。”
  黑暗之中响起一人声音,低身行礼之时月光照耀,正好照亮了那人手腕上,墨蓝色的一枚日轮。
  烛火骤然被寒风吹灭,屋内再度陷入一片黑暗,辛元安静静的立在窗前,目光沉凝的望着窗外梨花,直到背后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以及一个娇柔温软的女声。
  “主子,月眛求见。”
  辛元安没有转过身亦无开口,门外的人就乍然推开门,袅袅的进了门低身行礼,抬头之时面容被月光照亮,却是一位身带异香娇媚可人的女子,一见到那个高大的背影,目中禁不住闪过痴迷之色,良久方才像没骨头一般,低下身来朝他行礼道。
  “月眛见过主子,给主子请安了。”
  窗前的人闻到这香味,眉毛不自觉微皱,却并未多说什么:“香片呢?”
  “主子想要香片,可否让月眛给主子点上?”
  那娇柔女子闻言,唇角立刻露出笑容来,带着几分引诱之色,缓步朝着他背后走去,手指一点点朝他靠近,吐气如兰的道:“月眛多日不见主子,心中很是思念。”
  还不等她手指触到,辛元安就骤然转身,目光冰冷看着她,眼底似有杀意:“月眛,你僭越了。,,女子瞧见他眼底杀意,面上顿时闪过不甘,却也不敢多作冒犯,忙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低身谢罪道:“是月眛冒犯主子,还请主子恕罪!”
  “你自己清楚就好。”
  辛元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棘手,当初他救了此女之后,发现此女调香上无人能比的天赋,便将此女收下进了月晦,此女的调香手段高超,的确帮了他好几次,可她仿佛对自己抱有心思,不论自己如何暗示明说,就是不愿放弃这个心思。
  当初他没见到顾之素还罢了,此时他知晓自己对那人已有了非同寻常的感情,对眼前的女子就不自觉的严厉几分,眸子微眯再度警告道。
  “我不必你来思念,这香片也不是为我,那人是我心中之人,别人也就罢了,月晦日厄随我控制,决不能出现异心之人!违者的下场,月眛你该最清楚不过——”那女子听到心中之人,顿时惊愕的抬起眼来,目光盈盈的端详他面容,在瞧见他眼底无意思动摇,便知晓辛元安是真的有了心上人,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想到此处她顿时目有恨色,她虽早知晓自己身份低贱,就算当真被辛元安看中,最多也就只能当个侍妾,可她并不在意什么名分,只在意辛元安的真心!她跟随辛元安许久也不见他动心,本以为他一生不会有动心的人,此时却偏偏为了他人动心,让她怎么能心中不恨!
  她心中对面前之人又恨又爱,心中翻涌着难以释怀的感情,渐渐地生出一个念头来,面上却立刻露出惶恐神色,低下头将自己面容眼神掩饰,声音倒是带了几分颤抖,像是当真知道错了:“是!月眛……月眛知罪!”
  辛元安眯起眼睛盯了她许久,仿佛觉出她有些不太对劲,却因为看不清她此刻神色,不能再度多说些什么,抬手就将她手中奉上香片拿走,挥了挥袖示意她退下之后,目光陡然森冷下来低声道。
  “下一次做这些东西,只要是给那人的,不必让月眛沾手了,她已然不可信。”
  话音落下,他的影子扭曲一瞬,自黑暗之中,传来一个嘶哑声音。
  “是,主子。”
  天色黑的已不见五指,翼王府的后宅之中,此时正是一片寂静,包括处于边缘的溶梨院,灯火也已然完全熄灭,直到一个黑影一闪,悄然无声的落在主屋窗下,稍稍用手指顶开窗棂,一个翻身就跃了进去。
  月光明亮自窗缝中投进,水沉香的气味飘散开来,黑影站稳后缓缓直起身,越过灼烧烟雾的香炉,立定在浅青色帷帐之后,正侧卧着闭目沉睡的少年面前,先是压低了身体将帷帐拉起,随即目光定在那安然沉睡,容颜如稚子般纯净的侧脸上许久,方才伸出手来抚上那人面容,靠在床边轻声喃喃道。
  “之素……”
  他的声音中夹着叹息,一边低声唤着一边俯下身来,将一个轻柔的吻落下,下一刻却蓦地瞧见,那双本来紧闭着的双眼,骤然睁了开来眼底没有睡意,与他正巧对视个正着:“既然醒着,怎么还装睡?”
  顾之素侧身乌发披散坠在枕上,任由那双墨蓝色的眸子与自己对视,唇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容来,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子时已过,我在榻上也已然睡下,有不速之客翻窗进来,还不许被惊醒的主人家,装睡瞧瞧那小贼,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么?”
  辛元安闻言垂下头来,任由自己的面容,一点点靠近他的唇,声音低沉又喑哑:“万一那小贼,是想要偷香窃玉呢?”
  顾之素任由他靠近自己,唇角却仍然带着笑容,眉目中不仅没有惧怕,反倒一点点染上了笑意,闻言将手指自锦被中抽出,指尖触到那人冰冷的侧脸,被月光映亮的艳丽面容上,陡然绽开了一个笑容:“那,小贼怕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本来半个身子伏在他身上的辛元安,几乎是在瞬间觉得全身一软,手臂也跟着失却了力量,整个人都支撑不住的倒在床内侧,墨蓝色双眼没有惧怕反倒有些讶异,定定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人,直到那人支起身子来乌眸含笑望着他,又饶有兴趣的勾了勾他的下巴,低下身来轻轻吻在他的鼻尖上,发丝坠落还带着青竹的清雅气味。
  “……之素,你——”顾之素看着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仿佛任由自己所为之后,便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轻声问道:“软筋散的滋味可好受么?”
  辛元安目光中一片温柔,任由他靠近自己端详,话语中有了些无奈之色:“我可是特地给你送香片来的,你怎如此恶声恶气的,莫不是怕我反悔不成?”
  顾之素见他这时候还嘴硬,眸中暗光一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含笑道:“你不过是个小贼,我怎会怕你反悔?”
  “之素……”
  顾之素见他眸光温柔犹如月光,心中不由升起一片鼓噪来,不敢再与他对视下去,也不管自己就穿着寝衣,就抬手朝他袖口和胸前摸了过去,一边翻找他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一边低声问道:“既然是特地送香片的,你把香片藏到哪里了?我瞧瞧。”
  辛元安见他不打招呼,就直接用手在自己身上摸,青竹的香气自鼻端扫过,带着那人指尖肌肤的温度,他一时间只觉得一股火,就这么自下腹猛然窜上来,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燃着了,再也忍耐不住的伸出手来,一把将他的手抓住把人锁在怀中,不肯他再在自己身上乱摸,稍稍喘息了一声哑声在他耳边道。
  “不必摸了,摸出一身火来,你可要遭殃了。”
  “辛元安!”
  顾之素本来正找的起劲,没想到他一把就将自己抓住,死死的箍在胸前不肯放手,顿时惊诧的下意识挣扎起来,下一刻那人箍着他的力气更大了,怎么都不肯让他离开身边。
  他耳边听见那人咚咚的心跳声,耳朵也跟着觉得一湿一热,腰腹上更是觉得被热热的东西抵住,总是淡冷的面容也控制不住神色,苍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蒙上一层红雾,禁不住抬手抵住了那人的胸膛,声音低低的带了几分不忿。
  “那药怎么不起作用!是不是你联合月沁,一起骗我的?!”
  辛元安将少年牢牢的抱在怀里,把玩着少年纤细的手指,只觉得内心炙热难以言喻,忍不住再度垂下头来,在少年白生生的耳垂上亲了亲,这才压低了声音沙哑着道:“这倒不是,只是这软筋散以前中过,又差一点被谋算成功,我自然就多了一个心眼,方才走过来的时候,就闻见你床帐上的药味了,自然是不会中招的。”
  顾之素被他亲了耳朵却不能躲闪,索性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抬起头来,闻言目光定定的注视着那双墨蓝色眸子,念及在自己认识这人之前,这人都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眸子不由微暗低声问道:“你一直在皇子所中住着,难免被人起心算计,可曾想过要搬出来?”
  辛元安将他抱紧在怀中,听他问起这件事,低笑了一声后应道:“少时想过,后来有了月晦日厄,就没有想了。”
  顾之素听他语气轻快,却难掩话中滞涩,以为他想起了以前,心底不由担忧,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少年的时候,过的日子……是怎样的?”


第095章 你字什么
  怀中的人面容泛红眸光柔软,连话语都带着对自己的关切,乌发披散只穿了一件寝衣,隐约可见脖颈与锁骨白皙肌肤,辛元安不自觉暗了暗眸光,只觉得下腹的火烧的越来越旺,箍着那人腰间的手臂不由一点点,在怀中人没有察觉时朝下压。
  “少年时我性子暴烈,总是不会压着脾气,那时候母妃还在,因为这双眼睛之故,总是偏着我些的,四哥就老气不过,在母妃面前不怎么样,一去外边就想欺负我,可他武功没有我高,每次还是被我揍,所以也没怎么受苦。”
  顾之素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听到了他的话后,几乎是在霎时坐起身来,声音淡淡的道:“你骗我。”
  辛长安见他挣脱开自己的手臂,下意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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