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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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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晓能混在香里害人的药,也不过就是那几种而已,更何况是专对付双子的……”
  顾之素见她为难的不肯说,心底顿时一凉,抿了抿唇抬步走到她面前,压低了身体定定望着她,蓦地沉声猜测道:“害我的人不是辛氏就是顾海棠,不过现下顾海棠自顾不睱,也就只有辛氏会用这样隐晦的法子,让我猜一猜……带着异香,会混杂梨花香气,还对双子有害,不是血珊瑚朱镰花……莫不是血婴砂?”
  胡沁儿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猜了出来,顿时眸子微微睁大抿起唇来,却不敢抬头让面前的人发现一点端倪,可她这副模样映在顾之素的眼底,却是实打实的肯定了。
  血珊瑚乃是前朝大金一味价值千金的草药,这草药对双子而言吃了就再不能坐宫,朱镰花则是久用过后会让人绝育,而带有浓郁异香的血婴砂颜色微红,是一种长在苗疆中剧毒之草的名字,因日夜被无数的毒物噬咬反哺,通体赤红如血结子如砂,因而得名血婴砂。
  此物涂抹之后使人肌肤娇嫩白皙,会透过肌肤渗入血液中中毒,以前倒是从未听说过加入香片的,不过想来辛氏既然敢这么用,自然这么做也同样会让他中毒,血婴砂极为罕见毒性深重,每一株都价值千金之巨,这一次为了让他中计用香片,辛氏可当真是下了血本。
  他以前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在天气晴好之时,呆在院里这棵梨花树下懒洋洋的喝茶看书,辛氏大概没有猜到,他每次闻到梨花香气就会想起那个人的面容,只是以为他喜欢梨花的香气方才送来香片,他也果然因为这香气留下了香片,给了她可趁之机。
  若不是因为胡沁儿细心,这香气隐藏在梨花香中,就会成为他这一生,更大的一个梦魇罢一想到辛氏如此狠毒下了这样的药,顾之素勾了勾唇只觉得很是讽刺:“你不说话,证明我猜对了?”
  胡沁儿的额头上渗出汗滴,却因为辛元安的叮嘱不敢说话,顾之素大概看出了她为难,摆弄了一下手中混着血婴砂的香片,半是嘲弄半是兴味的低声喃喃道:“既然母亲给了我这样一份大礼,我又怎么能不好好回报她呢?”
  当日下午,辛氏带着一干神色而紧张的仆妇,走到了顾文冕关着顾海棠的小院前头,目光冷冷的看着守门的两个仆从,那两个仆从一瞧见辛氏走过来,顿时不敢与她对视的垂下头来,侧身让开了进院子的路来。
  虽然顾文冕最终没有狠下心来,将自己的女儿直接关到那未建成的道观里,可也下了狠心不让顾海棠出来,甚至连让顾海棠住着的院子也锁住了,那四个大丫鬟也不准进院子里去,辛氏自院外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方能做到令院前看管顾海棠的仆从,顺从的让她带着那些仆从入内,顺便给顾海棠带些喜欢吃的和用的。
  顾海棠自被关在院子里之后,身边再没有得用的丫鬟,她满心的怒火没办法发,对于今后的日子他心中又是恐惧,又是忍耐不住对顾之素的憎恨,有些焦躁的在屋中走来走去,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尽皆着是辛氏熟悉淡然的声音。
  “都下去罢,本妃自己进去便可。”
  “是,王妃。”
  顾海棠一听到辛氏的声音,顿时整个人神色一亮,霎时扑到了门边用力摇晃一下,下一刻不出意料的瞧见房门大开,辛氏那有些苍白的面容出现在门外,顾海棠眼眶顿时红了跑到她身边,紧紧拽着她的胳膊不敢松手,神色有些惊惧口中连连道:“母亲!母亲您来了!”
  辛氏一瞧见顾海棠害怕的模样,心底就一阵刺痛,同时有些暗恨将顾海棠关在此处,只顾着自己面子的顾文冕,忙携了顾海棠低身坐在床榻边,抚了抚她的脸颊心疼道:“我儿,你被关在这里,可还好么?”
  顾海棠一见到辛氏,心底的委屈就迸发出来,方才她无人可以说话,此刻抱着辛氏的手臂不松开,眼眶红红的道:“母亲,海棠还好……只是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父亲让人守在门前不让我出去,我心中害怕也就吃不下饭……”
  辛氏见她吃了苦心里也跟着难过,忙将自己拎着的食盒递过去,手帕压了压发红的眼角,揭开盖子指了指里面糕点:“母亲给你带了你爱吃的,快趁热吃些罢。”


第098章 抓住弱点
  顾海棠本来没什么食欲,此时瞧见辛氏带来的点心,却顿时觉出腹中饥饿来,忙低下头拿起一块点心,低头捧着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低声道:“母亲,这梅花酥真是好吃!”
  辛氏见她平日里就算爱吃,也不过是浅尝一两口,此时却大口大口的咬,明显是被饿得很了,一时间差点心疼的落下泪,不由捂着胸口低叫道:“我可怜的海棠……现下吃个梅花酥都不成,以后若是你父亲不放你出来,你可怎么是好啊……”
  谁知辛氏这话还未说完,顾海棠就骤然手一松,那块吃了一半的梅花酥,自她手中乍然砸进食盒里,溅起了她一裙摆的点心渣滓,她却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般,扯着辛氏袖子死死盯着她,眼底尽是掩不住的惊恐之色——她只是被关了一天,就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要是下半辈子都要被关着,她还不如当即就死了的好!
  “母亲……父亲他,他不会当真关着我一辈子吧……海棠害怕!”
  辛氏见女儿害怕惊恐的模样,一时间不禁自心痛变成了恼怒,抬手一把握住了顾海棠的手,目光阴沉带着暗光沉声道:“莫怕,待母亲收拾了那个小贱种给你报仇,将你是被那小贱种陷害的事情揭露,你父亲定然会觉得有愧于你,到时候你不仅可以出来了,以后嫁人,也不必担忧失去顾氏一族的支持——”顾海棠本来有些恹恹的,直听到小贱种三个字,却蓦地直起身来,目光满满都是狠毒:“母亲,您已经收拾了那小贱种么?!”
  辛氏想起今日正午之时,她令人带给卫闲的那包毒药,还有卫忧身上的贴身之物,谎称是顾之素将卫忧抓住,且将卫忧折磨致死的消息,卫闲就忙不迭的在茶里下毒,端给顾之素的事情,唇角勾起带着戾气的笑。
  “我儿还不知道吧,今日溶梨院那边,有人给小贱种下毒了。”
  “下毒?”顾海棠现下恨顾之素,恨得几乎要噬其骨啃其皮,一听到下毒这两字,就立时眸光一闪,连忙开口问此事后续,“那小贱种死了么?母亲快告诉我!”
  辛氏听到顾海棠问起后面,想到那卫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模样,他弟弟甚至还连累了顾海棠,心里就是一阵厌恶冷冷道:“那小贱种哪里那么容易死,他察觉到不对中毒的并不深,很快就被府医救回来了,反倒是给他下毒想要跟他同归于尽的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顾海棠其实心中也有预料,顾之素现下已然完全和以前不同,想要轻易置他于死地哪里容易,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怒火上涌,恨恨的用手锤了锤被褥:“那小贱种当真是好生命大!竟然这样都死不了!”
  辛氏见她竟用了手锤那被褥,犹如市井泼妇一般,不由微微皱起眉来,月余前顾海棠一举一动都极有仪态,此时竟为了顾之素的生死如此失态,可见现如今顾之素成了顾海棠的心魔,倘若自己不将顾之素弄死,顾海棠怕是以后就算嫁出去,也是回不到从前了。
  “我儿莫急,下毒之事不过是微末之事,母亲也猜到了凭那件事,肯定是没法让那小贱种上当的,自从那一次你推那小贱种下水之后,那小贱种仿佛一下子就开了窍般,现下可是心狠手辣脑子清明,没那么容易就被小手段弄死,我们还得要从长计议才是。”
  顾海棠一听辛氏说起这件事,稍稍冷静了些坐直身子,目光定定的对着辛氏看:“母亲对那小贱种,可是有了计策?”
  辛氏被她这直直的眼神看的有些不适,她本来就怀着身孕身子有些虚,此时更是被顾海棠拽着不能挣脱,心中就多了几分烦躁之感,看向面前的顾海棠要与她分解明白:“海棠,你屡屡对付那小贱种,却屡屡失败,可曾想过到底是为什么?”
  顾海棠见到辛氏变得严厉的神色,一时间竟是有些被吓怕了,畏畏缩缩的收回了手之后,拧着自己裙摆不自觉压低声音:“为什么……”
  辛氏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声音及其笃定,她与其是在告知顾海棠,自己将如何对付顾之素,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到那小贱种的弱点,就贸然用计要谋害于他,你将你的短处与他的长处相较,自然会一败涂地被他所害,可如果你能找到他的弱点,各个击破的话……不管他心机到底有多么深沉,都必然会败在我的手下!”
  顾海棠向来依赖母亲,此时看辛氏极有把握,对于顾之素马上大祸临头,也多出了几分欢喜之色:“母亲……”
  “本来你的事情因母亲怀孕,你父亲已然让步了许多,更加允许你呆在顾氏中,可那小贱种当真不放过一丝机会,用钱公子的事情将你踩进泥里,如今你短时间内再不能出什么事,否则就算是母亲也决然保不住你。”
  辛氏一想起钱亦铭之事,就气得胸口发疼,只这件事她不光记钱亦铭,也同样记在顾之素头上,想到顾之素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她生怕顾海棠又一怒之下着了道,临走之前抓着女儿的手再三叮嘱。
  “我已经让金嬷嬷过来侍候你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都告诉金嬷嬷,只是你自己要一直呆在这道观里,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一个孝女的样子,万万不能再违逆你的父亲和祖母,你可知道么?!”
  顾海棠此时最后的浮木,也就只有面前的辛氏了,闻言忙可怜的点了点头,一副乖顺的模样:“海棠听母亲的,定然不会辜负母亲期望,好好在这里修身养性。”
  “这样便好。”辛氏立在门前拍了拍他的手,眸子微眯沉声向她许诺道,“乖女儿放心,母亲不会让那害了你的小贱种,再逍遥的过今后的日子了!你就在这里等着消息就好,母亲必不让你失望就是。”
  顾海棠眼睁睁的看着辛氏离开,那两扇门重新被人关紧落锁,禁不住几步上前抓住了门框,面上的神色再度变得惊惧起来,一边摇晃着门一边喊道:“母亲,母亲可要多来看看海棠,不然海棠会想念母亲的——”辛氏眼看着那大门落锁,又听到女儿凄厉的声音,一时间不由心如刀绞,更是将罪魁祸首顾之素,恨得几乎要碎尸万段,她如今怀着身孕不能久站,被身边的大丫鬟扶着,低声嘱咐留下的金嬷嬷道:“好好照顾海棠,决不许人慢待了,你可知道?”
  金嬷嬷本来一直是辛氏的心腹嬷嬷,这一次被辛氏留下照顾顾海棠,面上也没有什么不满的神色,闻言便恭敬应道:“谨遵王妃吩咐。”
  就在辛氏带着一肚子的气,转身回到临江院的时候,此时溶梨院中胡沁儿敲了敲门,被叫进去后就关紧了门,绕过屏风给桌案前的顾之素行礼,随即自袖中取出了一张极小的纸卷,双手过头递了过去。
  “少爷,主子的信。”
  顾之素放下手中的笔抬手接过那纸卷展开,目光一扫看清其上的内容后侧过身来,一边将那纸卷在火上燃了,一边含笑压低了声音叹道。
  “人已经找到了?动作还当真是快……”
  胡沁儿看见他将那纸条烧了,起身仿佛要出门一般,忙跟在他身后站起来,将屏风上搭着的披风给他系好,随即看着他抚了抚袖角,抬步朝着门外走去。
  “清欢,你先暂且歇一歇,将活都给沁儿,我去一趟闵嬷嬷那里,你同我一起去。”
  清欢此时正坐在廊下补着顾之素的一件长衫,只不过针脚歪歪斜斜像是蜈蚣脚一般,明显等到这长衫补完了之后,以后也只能穿到里面而不是外面,此时她正苦恼的用针挠了挠头发,乍然听到顾之素的声音简直如同天籁,忙抬起头来应道:“是,少爷。”
  胡沁儿看见清欢像是看见救星一样,拿起那针线篮子就往她怀里塞,她下意识接住了之后看了看里面的长衫,顿时也露出了清欢一样苦恼的神色,明显是针线活不好更不知该如何缝补,顾之素眼看着她们两人那神色,还有篮子里的补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忍不住无奈的叹息一声,倒也没说什么带着清华出了院子,朝着闵嬷嬷所在的针线坊走去。
  刚走到翼王府后院的针线坊前头,顾之素抬眼便瞧见了一个小丫鬟,上身淡绿色比甲天蓝袄裙,正低身恭恭敬敬候在一边,顾之素低头端详了她一眼,发现她正是闵嬷嬷身边经常伺候的人。
  那丫鬟一瞧见他之后,先是低身行了个礼,随即立刻回转身子,飞一般的回去稟报闵嬷嬷了,因此待片刻之后,他抬步迈进院子里的时候,着褐色短袄的闵嬷嬷正好上前,神色恭敬的低身行了个万福。
  “见过四少爷,给四少爷请安。”


第099章 情仇家恨
  顾之素见她还是如此客气,唇角带着一丝轻笑,闻言也没有表现出亲近之举,两人表面之上看不出已然联合,主要是为了防着辛氏察觉什么,闵嬷嬷虽知晓不能让其他丫鬟看出什么,神色却忍不住变得十分恭敬,丝毫不敢怠慢自己的新主子。
  “闵嬷嬷不必客气。我许久没来过针线坊,今日前来是听说前几天大姐那边,针线坊已经着人给瑶云院的丫鬟们做了新衣,想来问问什么时候能轮到我溶梨院。”
  听顾之素今天前来是为这个,针线坊内的许多丫鬟都松了口气,她们这些人向来在胆小慎微,前几日刚被闵嬷嬷带着去瑶云院,结果衣服还没等量完就听说出事了,结果后来一听是大小姐出了丑事,她们顿时慌作一团缩回了针线坊里。
  虽然她们那日仅仅是赶巧过去的,但听了梅林之事还是一阵的心惊胆战,生怕辛氏大怒会怪罪到她们的头上,不过距离此事已经过去了几日,眼见着辛氏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这些丫鬟们方才松了口气。
  谁知不等真正安生下来几日,与那件事有关的顾之素却来了,顿时让这些丫鬟都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瞧见顾之素淡淡目光扫过来,就忙不迭垂下眼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闵嬷嬷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那些丫鬟对顾之素的恐惧,就算察觉到了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带着几分笑容低声应道:“回四少爷,做丫鬟们的新衣是挨着院子来的,现下三房和太夫人院里的丫鬟都做了,各位嫡出的主子们也差不多了,您前头还有一位叶姨娘那边的二少爷,等到给二少爷的丫鬟们都做好了,就该轮到四少爷来了。”
  “这样就好。”
  顾之素今日前来也不是当真为了衣服,自他看了那张辛元安递过来的纸卷,说他要找的那个人已经送进了闵嬷嬷手中,就知道那人已然清楚自己和闵嬷嬷,达成了某些同盟暂且联合在一起,因此将自己要找的人放在针线坊中,反倒不似直接送进他院里惹人注目。
  想到此处,他略略垂下眼睫勾唇微笑,刚走了几步却察觉到一阵目光,顿时抬起头来循着目光看去,正好瞧见一个怯生生的双子,正用一双杏眼盯着自己看,察觉到自己发现了连忙垂下脸,一副紧张恐惧的模样。
  那张脸一抬起来,顾之素就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双子和自己的确有些相似,但也只是眉眼和唇角最像,其他的拼凑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像,便知晓辛元安信中的人便是此人,不由略微勾唇突地抬起手来,指向那低着头的双子开口问道:“这个双子,以前仿佛没有见过?”
  闵嬷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仿佛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她本以为此次顾之素前来,是来吩咐她做什么事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注意起,这个昨日刚被选进顾府的双子来,闻言倒也不曾迟疑,压下了自己的疑惑回应道:“回四少爷,这是今日新进针线坊的双子,是个女双才十五岁,名叫秦梦。”
  闵嬷嬷刚说出那双子的名字,顾之素就饶有兴味的扬了扬眉,越过自己面前的几个丫鬟,停步在了那双子面前,目光定定的注视着他,一旁的清欢看到自家少爷神色奇异,眸光先是困惑的顿了顿,随即猛的想起了什么东西一般,顿时担忧又戒备的看向那双子。
  就在闵嬷嬷不解其意,清欢满脸戒备,顾之素则目光淡淡,都一同看着那双子时,那双子仿佛也觉出不对,有些怯怯的再度抬头,瞄了面前顾之素一眼后,迅速垂下头来低身行礼:“奴才秦梦,见过四少爷。”
  “秦梦?好名字。”
  顾之素眼看着他再度抬头,笃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便含笑回转身体面向闵嬷嬷,蓦地抬手指了指身边的双子道。
  “嬷嬷是知道的,我院子里少了个小廝,现下正想要找一个乖巧的,我看这秦梦倒很是顺眼,且还会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溶梨院里我那几个下人,可一个比一个的惫懒,也不知可否让他时常去溶梨院,也教教清欢还有沁儿针线?”
  闵嬷嬷心中此时正在奇怪,不知顾之素为何,对一个新进针线坊的双子这样喜欢,但只是借个人前去院子里干活,又不是直接把人要过去,这件事她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这是自然,少爷想要一个小厮去院里教针线,只需要让清欢姑娘带个话就行了,不必如此客气亲自跟老奴说,这可是折煞老奴了。”
  一听说自家少爷要人,乃是因为自己针线活不好,清欢本来狐疑的面容,顿时通红通红的满是懊恼,她和胡沁儿的针线活的确不好,如今请了针线坊的人过来,倒也是为了院里好,她扭着手指不敢出声,心中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针线,以后万不能将少爷的衣服再补坏了。
  顾之素垂眼扫了清欢一下,见她满是懊恼的面容,想到出门时的那件衣服,唇角不由勾了勾,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不够若真有人能教会清欢针线活,那倒也是不错的事情:“嬷嬷不嫌我多事便好,既然如此,那就说好每过两日,让这秦梦过溶梨院一趟?”
  闵嬷嬷闻言看了那秦梦一眼,发现那小双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是乖巧柔顺,听了这话后并没有什么异议,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应道:“都听四少爷吩咐。”
  顾之素是早就知道那双子会答应,闻言勾起唇角点了点头吩咐道:“那么明日下午,你便让他过来溶梨院,教沁儿和清欢针线罢。”
  “是,四少爷。”
  夜渐渐深了下来,终于黑的看不见五指,顾之素目送清欢退出去,挥袖将摇晃的蜡烛灭了,却抬手骤然打开了面前窗框,目光定定的盯着天穹,直到一片弯月自云中透出,眼角余光终于瞧见,一个披着纯黑斗篷的身影,正好在溶梨院内的树下停着。
  顾之素默然无声的侧过身来,看着身着斗篷之人推开门,立定在屏风之后跪了下来,将自己的兜帽取了下来,显露出那张黑夜之中眉眼虽相似,看起来倒更不似顾之素的面容。
  “寒梦,见过四少爷。”
  顾之素抬步绕过屏风,低下头来抬起他的下巴,更加清晰看见那张面容,在月光之下犹如昙花,俯下身来仔细去看时,仿佛还能涌出鲜妍香气,他不禁微微勾出一个笑容,眼底却黑沉沉的没有笑意:“你可知晓,自己是为何而来的么?”
  “我知道。”名为秦梦的双子柔顺的抬起头来,那双杏眼之中蕴着层层水纹,长长的睫毛被月光照出阴影来,更显得那张面容漂亮柔软,不似顾之素那般艳丽夺目,倒别有一番滋味,“我与那钱大公子有仇,少爷愿意助我报仇。”
  真是个可人儿,无意中便能这般,如同娇媚的花朵般,引人伸手去采摘。
  正是,他想要的那种人。
  顾之素满意的收回了手,抬步在他身前走过,步伐落定在屏风之前,背对着他淡淡开口道:“钱大公子……你有什么样的仇怨,莫不是为了情么?宁愿作为我的棋子,被我一手操控来复仇?”
  “少爷,您猜错了,这不是情仇,乃是家恨。”
  秦梦老老实实的跪在他身后,闻言目光暗了一暗,袖中的手指握紧低声说道:“我家本是个小富之家,乃是南边金陵城中,一间贩卖玉石的铺子主人,那位钱伯爷五年前,曾带着大公子去金陵城,大公子看中我家的传家宝,可我父亲不肯卖给他,他就用了手段栽赃我父亲,让我的父亲进了牢狱。”
  说到此处,他面上露出隐忍悲切之色,良久方才呼出一口气来,复又做出平静模样接着道“那些狱卒得了钱大公子的暗示,在牢狱中天天折磨我父亲,而我父亲天生体弱禁不住,没有几日就得了重病,那些人害怕死了人没法交代,再加上我已经将那传家宝交出,便将我父亲放了出来,可惜我父亲终究没能撑过去,一听说传家宝已经没了,就咽气了。”
  秦梦一边说着,眼底迸出强烈的恨意:“我母亲听说父亲死了,伤心过度日夜哭泣,眼睛慢慢看不见了,我气不过要去告钱大公子,却被人百般阻挠还差点——”顾之素听他说到这里,就知道是辛元安的人找到了他,然后将他顺利送到了自己面前,事情的始末知晓之后他心中一动,想知道到底是谁救了他,挥袖转过身注视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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