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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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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之淮靠在床榻上握着书卷,任由那些冲进来的奴仆,在屋中翻了一圈后未见人影,便立刻朝着他行了礼低身退走,那小厮走在最后还有些磨磨蹭蹭的,顾之淮不自觉皱了一下眉,手指下意识扯了扯盖住下半身的锦被,沉声斥道。
  “还有什么事?”
  小厮一直不着痕迹的盯着他,闻言目光在他身上走了个来回,眸色愈发暗了几分,闻言立时露出了讨好的笑,垂下头来轻声问道:“奴才想问……您明日早晨,可有想吃的么?”
  顾之淮以前少见这个小厮,不知他为何赖在此处不走,又做出与自己亲近的模样,还突地问起了明日的早膳,一时间虽然有些疑惑,但因屋中还藏了一个人,紧张已然压过了眼前之事,闻言不曾考虑便答道:“我这里又没有小厨房,自然是大厨房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说罢,他见那小厮还不挪动,只是用那双眼睛,有些奇怪的望着自己,他的眉头不由越皱越紧,心中愈发觉得有点奇怪,手指不自觉捏紧了被褥:“还有事?”
  那小厮目光留恋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之时已然有了念头,表面上的神色却愈发恭敬,闻言便低声应道:“少爷休息罢,奴才告退了。”
  两扇雕花大门一被完全关上,顾之淮的动作先是丝毫不变,手中的书页再度翻过之后,骤然坐起身来朝外挪了挪,随即一把掀开自己身边的棉被,正好与独孤俨正望过来的深沉眸子对视,面上的红晕比方才更盛了几分,一时间动了动薄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方才情况紧急之下,他顾不得许多屋中也没有藏人之地,只好将这位寒公子一把拽到床榻上,用锦被盖住令他藏在自己身边,这才勉强遮住了血腥气味,方才那些人进来搜时,他表面十分镇定其实很是紧张,只觉得跟自己紧靠的那个人,让自己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
  独孤俨也没有想到,方才在危急之下他竟会这样做,低身被锦被盖住的那一霎那,他下意识伏低身体靠在顾之淮身边,用他的身形来遮蔽自己的身躯,鼻端只闻见锦被上熏的淡淡青竹香,混杂着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味,竟令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旖旎之感。
  他虽然已经将要及冠之年,可多年以来不是逃命就是杀人,如今身上更还有救母之责,这样近的接触一个女双,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遇到的又是这样身份,与他只有仇并无情的女双。
  虽然方才之事在他心中,不免让他多了一点触动,身上渗血的伤口却时刻提醒他,此刻他面临的境况是为了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双又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想到此处,他的眸子在烛火下愈发晦暗,任由鲜血浸润自己的衣衫,却仿若没有受伤一般低下身来,对着面前的顾之淮低下身来轻声道。
  “今日,多谢顾三公子……还有三公子的地图,不然我身上有伤,大抵不能逃出来。”顾之淮见他不顾身上的伤,甫一与他对视就下了床,低身持剑朝着他行礼道谢,面上的红晕方才缓了下来,也披着外衫下了床轻声应道:“公子不必言谢……此事终究是父亲不对——我身为人子,不过是还债罢了。不知公子,可找到母亲了么?”
  “今日一探,有了眉目,却未找到。”
  听到自顾之淮口中还债二字,独孤俨的眸光更深一层,手指不自觉攥紧了长剑,闻言便缓缓开口应道。
  “只是闯进去时被顾文英发现,这才以小偷之名让仆役来抓我,但因我跑的很快又躲到了此处,没有让顾文英发现我的意图,只以为我当真是个小偷,才没出动死士前来追杀我。”
  顾之淮听他直呼自己父亲之名,知晓他与自己的父亲有深仇大恨,如此都算是客气的了,闻言抿了抿唇后也不追问什么,只道:“原来如此,现下那些人离开此处,寒公子可要离开?”


第137章 证据真假
  独孤俨最后深深望了他一眼,低身再度对他一礼,身形就霎时消失在了屋内,只留余音袅袅:“在下告辞。”
  顾之淮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内,这才长长的松了这口气,良久才将因为方才的事情,有些微红发热的脸颊冷却下来,他看了一眼床榻之上那沾了血的被褥,忍不住微微皱眉低身去收拾,正想着如何将这些带血的东西处理掉,眼角余光却看见了一片叠起的锦帛。
  抬手将那一片锦帛拿起,顾之淮觉得有些眼生,又见这锦帛边角之处,有着血色浸染在外,便知晓是那人无意落下的,他下意识将那锦帛展开,待看清其上字迹竟用血写成,其上内容更是骇人听闻,竟是揭发自己的父亲顾文英,与南疆部族首领私通的密信!
  “这是……,,顾之淮怔怔的看着那上面的血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心中突然醒悟到如此大的动静,只有丢了这样可怖的密信之后,自己的父亲才会这样追杀那个人——在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只觉得全身发冷难以抑制,许久方才将眸光移到密信末尾,见到其上署着的名字时瞳孔微缩。
  “独孤……博?”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时,照亮了已然醒来练武之人的面容,顾之素抬手用湿热的布巾擦脸,擦完之后随手将其抛入水盆中,注视着端起水盆离去的清欢背影,那张白皙艳丽脸上却没有表情,看一眼身后的胡沁儿和胡牙,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之后,方才蓦地沉声说道。
  “我听说,三房昨夜出了乱子?”
  话音未落,独孤俨的身影骤然落下,半跪着对顾之素低身行礼,沉声道:“是属下鲁莽,惊扰了主上。”
  “当真是你,你倒是动作快。”
  顾之素昨夜刚刚熟睡,没有多久却被外间声音吵醒,醒来发现那人已经离开,只有脖颈上那块玉佩冰冰冷冷的,证明昨夜那人的确是来过,后来他眼看着天色有些放亮,就唤了胡沁儿进门来询问,知晓这声响是从三房那边过来的,心中就对此事有了几分预料。
  没有想到他这样一问,还当真是独孤俨动手了。
  顾之素略微侧过身来,轻轻吐出口气来,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轻声道:“有血腥气……是你身上的?”
  独孤俨见他走到自己身边,抬手示意自己起身说话,迟疑着还是没有动弹,反而更加压低了头轻声道:“请主上责罚,寒阎打草惊蛇。”
  顾之素见他神色笃定,虽然身上受了伤,明显没有后悔之色,不由略微挑了挑眉:“你发现了别的什么,才突然改变了注意,不以救你母亲为先,反倒引起顾文英的注意?”
  独孤俨念及昨夜之事,以及自己和那些死士交手,受伤不敌之后逃走,自顾文英手中抢走东西,偷偷的在顾之淮身边躲藏……想到最后一件事,他思绪先是一乱,又很快镇定下来,握紧了长剑低声道。
  “昨日深夜……顾文英在屋中要毁掉……毁掉一封血书,被我发现是我父亲所写,其上内容是他与南疆人私通,与右将军陈名一起,私自卖兵刃给苗疆部族换取金子,父亲的死并不光是因为母亲,更多的怕是因为这件事。”
  血书?
  顾之素闻言先是一惊,知晓若是他遇到这样的事,估计也会动手抢夺血书的,但还不到片刻的时间,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他前世虽也收了独孤俨为下属,却从未自他口中听说过此事,这件事可并不是什么小事,他要调查独孤俨怎么可能会放过此事?
  且据他对顾文英的了解,他这位三叔虽然胆子大,也仅限于他好的女色方面,这样通敌卖国之事,不是他自己以为,就算是顾氏真的有人会做,也是他那位野心勃勃的父亲,亦或是他那位冷血无情的二叔—这件事,八成为假。
  倘若这封血书是假,那么目的是什么?
  顾之素对这件事先是想不通,转眼瞧见了跪在自己脚边的独孤俨,却乍然眸色一闪明白了什么。
  这封血书针对的不是别人,正是知晓当年的事情,顾文英还未杀死的独孤俨本人!
  这样的诱饵对于独孤俨来说,可真是难以抵抗啊……顾之素心中转过几个念头,有些明白当年顾文英,是怎么能将这般小心的独孤俨,顺利抓到且送入牢狱关押多年。
  顾之素念及前世将独孤俨抓入牢狱,便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不由低低嗤笑着走到他身边,蓦地低下身来面对面沉声问道:“这封血书他拿了多年,为何昨夜突然拿出来,更在你面前毁掉,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独孤俨被他这么一问,倒是略微一怔,本来发现了血书之后,被仇恨几乎冲昏的头脑,顿时有些清醒过来,念及昨晚自己怨恨之下,躲到了顾之淮身边还不够,甚至还多做了一件事,他就不由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迟疑着道。
  “主上……我的确无法认定此血书真假,所以昨夜逃走之时——我故意将这封血书多造了一份,将假的那一份留在了三少爷院里。”
  “留在了三哥院里?你这是何意?!”
  顾之素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做,顿时睁大了眸子神色变了,霍然起身后退了一步,想到顾之淮看到那封信后,或许会私自销毁那封假的血书,假作自己什么都不知晓,与顾文英一起追杀独孤俨,亦或是相信那封血书上的内容,选择大义灭亲将此血书交出去,告发其父亲私通南疆之事,可是不管他到底是选择什么,都一定会拿着那血书去见顾文英——“你是想要试探三哥,知不知道三叔害你父亲之事,你不相信他会不在意自己的父亲……不,你是想要用三哥的命,去试探这封信的真假!”
  独孤俨察觉到他锋利的,几乎要刺穿自己后背的眼光,有些讶异的感觉到自叙说之后,面前少年竟显露如此深重的戾气,但即使如此事情已经做下,他就没有再想要狡辩什么:“主上聪慧,便是如此……顾文英不会骗自己的亲儿子,那封血书到底是真是假,只要用顾三少爷一试便知!”
  “若是顾文英怀疑三少爷,就是从他那里取走血书的人,他们之间有着相同血脉,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岂不是更能看出端倪!”
  顾之素听他当真承认,是要顾之淮去顾文英那里,用一封假的血书送死,心中顿时涌起怒意,手中的茶杯哐当砸在他脚边,霎时就碎裂开来飞散出去,沉声吼道:“寒阎!你好大胆!”
  “还请主上恕罪。”独孤俨脊背挺直跪在地上,任由那瓷片划过自己侧脸,拉出一道长长血痕,他的神色却动也不动,仰起头来乍然直视着他道,“三房之内都是属下仇人,虽说顾之淮并非元凶,但他乃是元凶之子!寒阎因此并无顾惜之意,难道主上竟后悔为寒阎报仇么?”
  顾之素知晓报仇是独孤俨的执念,其他的事情还都罢了,一旦牵扯到他身上的父母之仇,独孤俨就会失却平日冷静平和,自己与他相识日短更是难以阻止,更何况顾之淮还是顾文英之子,要让独孤俨放弃不利用顾之淮,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些顾之素抿了抿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直到一个白影倏忽落下,在独孤俨霎时戒备起来,挥袖挡在他面前之后,方细细端详了独孤俨一番,又施施然对他低身行礼:“明菱见过主上。”
  顾之素自她立在自己面前,就已然认出了她的身形,闻言抬手示意独孤俨推开,点了点头后问道:“明菱……你有何事?”
  明菱依旧带着面幕,看不清容颜几何,声音却十分轻缓,没有一点慌张:“回稟主上,明菱知晓,那封信是真是假。”
  话音未落,顾之素刚轻轻挑了挑眉,独孤俨却已然忍耐不住,上前一步目光满是不信,沉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那封信是假的。”
  明菱不管他是何反应,见顾之素并无阻止之意,就自顾自接着说了下去:“自前一段时日起,每到深夜时分,顾文英都会留在书房,将那一封血书拿出,仿佛是故意在等什么人,难道那封作为引子的血书,有可能竟是真的么?”
  顾之素虽以前已有了些猜测,琼华定然一直监视着整个顾氏,却只以为她们对大房尤为关注,闻言倒是对他们如此清楚三房之时,不自觉略微显出几分惊讶来,如若他只有着些许惊讶的话,独孤俨整个人的神色则都变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喃喃道。
  “你说什么……”
  明菱见独孤俨变了脸色,顾之素则眸光淡淡,仿佛已然猜到血书是假,不由低低叹息一声,目光恳切的问道:“敢问独孤公子,那封血书虽署了独孤将军之名,但是字迹可是独孤将军的?”


第138章 阴差阳错
  “不是……那是人用手指写的……而且歪斜的厉害……”
  独孤俨听她问起这个,下意识攥紧了手指,回想起自己抢来那血书,当时发生的一切,只觉思绪仿佛坠入迷雾,竟什么都看不清了:“我以为……”
  “你便以为,这是独孤将军命绝之时,写下来留给你的?”
  明菱见他竟这样冲动,禁不住叹息一声,心中略微有些不满,目光却在扫过不远处,正淡淡注视着她,唇角带着笑容的顾之素时,压下了自己本想说的话,神色柔顺走到他身后,做出静听吩咐的模样。
  顾之素见她并未对独孤俨再说什么,眉宇中极快闪过的幽暗不减,缓步走到神思恍惚的独孤俨面前,目光则愈发凌厉:“如若当真有这样的东西,被顾文英瞧见的话,他第一要做的事情便是将之烧毁,甚至连灰都不会给你留!”
  独孤俨抿了抿唇,蓦地低身跪了下来,抬手沉声道:“属下鲁莽,请主上责罚!”
  “你报仇心切不假,我也能够理解,但你既然已决定,不再牵连顾文英以外,其他顾府无辜之人,你就不该言而无信!”
  顾之素知晓他现下年纪尚轻,也并未如同前世一般受尽折磨,有着非同常人的心智与眼光,思忖片刻仍是没有多提醒他什么,只道:“去找三哥,立刻将那伪造的血书拿回!务必要在他去见顾文英之前,跟他好好说清楚!”
  独孤俨闻言,念及昨日的黑暗之中,那人倒映着烛火的眸,不由攥紧手中剑柄,压低了声音道:“是,主上。”
  就在独孤俨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中,顾之素则眸光晦涩的抬起头来,看着三房的方向沉沉叹息之时,此时三房之内早已醒来的顾之淮,刚穿好了衣衫坐在桌案之前,就禁不住抬起手来去摸自己胸前,那贴身放着的已然叠好的血书,只觉自己的心中乱麻一片。
  昨日他为了这封血书上的事情,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只在天色微亮时浅寐了一会,再度睁眼时一看天色已然大亮,就忙不迭的开始起身穿衣洗漱,但在这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做完后,他却觉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是被整个三房,所有能被称为亲人的人,抛弃的那一个。
  而他如今却拥有着,能够改变三房中,所有人命运的东西。
  他不知晓这封血书之上,写下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也知晓自己不能贸然去问,否则以顾文英的性格,知晓他手上竟然有了此物,或许是不会杀他亦或害他,但定然会逼迫去他害别人,以保存这个惊天一般的秘密。
  他该如何做?
  即使是在最深的寒冬里,也罚他跪在冰冷石板上,让他咳疾复发几乎死去,却瞧着他笑的嫡母,不小心打碎了一块墨,便让小厮扇他的嫡兄,饿了一天一夜之后,巴巴的将米团端来,却笑着用脚踩碎的嫡姐,以及漠然注视着这一切,连一丝表情也不会给他的,父亲。
  这么多年来他为了临死之前,母父让他好好活着,不要招惹麻烦的嘱托,怯懦的在夹缝中生存,最终得到的只有无尽轻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世上,他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大概,也只剩下堂弟顾之素,肯与他说一说话。
  顾之淮不自觉扣紧了胸口,只觉自己仿若在烈焰中挣扎,脸色渐渐泛起潮红之色,犹如春日里新开的桃花,又痒又痛的感觉自胸口漫上来,让他止不住的低下身来,将身子几乎压弯成长弓模样,剧烈的咳嗽起来甚至难以抑制。
  便在他低身剧烈的咳嗽,又捏紧了领口喘息起来,面颊愈发晕红若桃花盛开,支撑着要站起身来去取药丸,暂且压住自己马上要犯的咳疾时,背后本来紧闭的门却乍然开了,小厮的声音夹杂着饭菜香气,骤然传入了这小小的斗室之内。
  “少爷,您醒了最好。”
  昨日守门的小厮一点规矩都不守,也不敲门就自己进了来,一边走着一边还四处偷窥,瞧见顾之淮坐在桌案前,因咳疾还未吃下手中的药来,面色依旧红的如朝阳般漂亮,他顿时暗中吞了口唾沫,回手就将房门落下了锁,拎着那满满一食盒的饭菜上前,也不管此刻顾之淮如何反应,就开始自里面拿出饭菜来,一样样的摆在顾之淮面前。
  那食盒看着挺大,其实里面也就两道菜,还全都是素菜,一盘热的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碗翡翠汤。
  这样的菜色是平常人家吃的,顾之淮这个名门之中的庶子,看到这样菜色却是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那小厮一眼——他平日里能从大厨房里端的,也就只有一盘菜和馒头,连一小碗翡翠汤都轮不上,这个小厮也不知如何动作,竟然自厨房拿了这样多菜色,给他这个府内最不受宠,原来甚至连顾之素都不如,只和仆人一般的三少爷吃。
  顾之淮正恍惚着看面前的饭菜,还不等抬手拿起筷子时,耳边却传来小廝的催促声,隐约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奴才刚从大厨房,拿了这热乎乎的饭菜,过一会就没有了,您赶紧吃了罢,尝尝可好吃?”
  那小廝侍奉在桌前,眼看着顾之淮今日,仿佛有些心不在焉,闻言倒也未觉奇怪,就拿起筷子夹了菜,吃了一点馒头之后,就开始喝那碗翡翠汤,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不自觉更靠近了他些,手指也慢慢握了起来。
  他在这院子里侍候了多年,最知晓这位三少爷顾之淮,在三房可当真是个不受宠的,就算是当真和自己这样身份的人,因为什么睡到了一起后,正房的三夫人也定然不会管,反倒会乐见其成将这位三少爷,随便找个不好的人家就这么嫁出去。
  到时候等到这一位嫁出去,没有红线还关自己什么事?说不准为了封他的口,再看这女双少爷的笑话,三夫人还会特地给他几两银子酬谢呢!
  小厮昨日自见到顾之淮,起了那淫邪之意后,心中将事情想了个遍,觉得自己若真这么做,定然是万无一失的,就开始想找个法子,怎么也要一亲美人芳泽,最后就将主意打到顾之淮的早膳上。
  今日一早天还没亮,他就偷偷地叫了府内相识,特地弄来了一包烈性的好药,还有让人无力反抗的软筋散,全都下在了这些热乎乎的饭菜里,尤其以那翡翠汤里放的最多。
  此时瞧见顾之淮毫无戒备,将这带了药的饭菜都吃了,小厮面上顿时不再掩饰神色,那带着淫邪的目光更不遮掩,直直的朝着刚放下筷子的顾之淮而去,然而顾之淮却仍因血书之故,还有方才要犯的咳疾有些复发,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
  小廝见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一点都不心急,只是不自觉露出奇异笑容,待到顾之淮离开桌前之后,就用那食盒将饭菜都收好了,放置在桌下这才施施然转过身,朝着刚起身就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全身使不上劲坐回了榻上,神色有些茫然的顾之淮而去。
  顾之淮刚刚在榻上坐下,眼角余光瞧见那小厮过来,正准备开口让他出去时,却见那小厮带着奇怪笑容,居然走到自己身前抬起手来,一把就将他朝着榻上推了过去,而令他更加惊愕的是,眼看着那只手朝着自己推过来,他下意识就要抬手反抗之时,却连自己胳膊都抬不起来,身上也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软绵绵的任由他一推,竟就这么侧身倒在了榻上。
  那小厮看着他全身无力,震惊万分又十分戒备的神色,和被药性所侵蚀慢慢潮红的面容,不由嘿嘿的笑了两声,走到他身边坐下之后,一只手摸了摸那白皙的手指,又顺着胳膊朝着脸上摸去,另一只手也同样不闲着,十分猴急的朝他外衫的衣带而去,一下就将他绣着青竹的长衫扯下,露出雪白的中衣与米色的里衣来。
  顾之淮被他推在榻上之后,只觉身上不仅软绵绵的无力,全身更是开始渐渐发热了,他心中一沉知晓不好,眼看着小厮摸上来却无从挣扎,刚被摸到胳膊他就已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小廝给他下了药,此时竟是想要逼他在此时失去初身。
  是因为这段时间他不乖顺,所以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嫡母,终于忍耐不住要毁了他么?还是这小厮见他失势,屋子里连一个丫鬟都无,起了色心要侮辱于他?
  他脑海之中一片乱糟糟的,心中眼中都是一片昏暗,喉间的那股痛痒的意味,随着药力的一点点发作,愈发让他憋闷到难以呼吸,伏在他身上已然解开他衣衫,贪婪注视着他裸露肌肤的小廝,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自顾自反复摩挲他手臂上的红线,一把将他身上的里衣扯下,有些着迷的注视着他剧烈起伏,仿佛带着杂音响起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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