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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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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你倒是少了些娇气,会疼人了。”顾海朝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看着仿佛“懂事”不少的顾海棠,一边叹息着一边坐下说道,“只可惜最后会便宜别人,你大哥我真是伤心。”
“不会便宜别人的。”听他说道这一句话,辛氏几乎瞬间屏住呼吸,顾海棠面上失却血色,太夫人则转了转佛珠,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海棠以后都会留在家中,你什么时候想见她都可以,不必这么不依不舍的再说话。”
顾海朝听到这话顿时一惊,还没有来得及明白这话的意思,外间就走进来大丫鬟低声稟道:“太夫人,厨房那边已经备好了,您看——”太夫人垂目看了一眼,瞧见正走到外间的叶姨娘,带着顾之明朝这边走过来,便不着痕迹眯了眯眼睛,抬手止住了屋中几人的话,压低了声音吩咐道:“人差不多也都来齐了,再等一会就可以开席了。”
顾海朝和辛氏都不能违抗太夫人,一直站在角落中的顾之素,自然也不能表示出什么来,看着叶姨娘带着顾之明进来请安,随即顾文冕就跟在叶姨娘身后来了,又是一阵见礼请安方才消停。
众人正要一同坐下吃饭的时候,顾海朝看了一眼席面之上,唯一显得孤零零的顾之素,皱了皱眉后突然开口问道。
“奇怪,今日怎么没见君姨娘,带着静儿妹妹过来?”
他的话音刚落,坐在上首的太夫人放下热巾子,神色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君姨娘自请封了院子,我也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你妹妹前一段日子病了,到现下病也没有好利索,怕染了其他的人也没有出来,你自然是见不到的。”
“姨娘自封院子?静儿病了?”
顾海朝本以为是君氏受罚,亦或是顾之静犯了错,所以这两人才没有来,却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闻言先是忍不住怔了一瞬,下一刻瞧见辛氏暗示的目光,方才瞄了面无表情的顾之素一眼,以一句话了结了这件事。
“有这样多的事情发生……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好容易将那嫡出一家亲热,庶出悄然无声的一顿饭吃完,太夫人留了顾海朝和顾文冕说话,待到月上中天使顾海朝方才走出来,立在主屋之前思忖了一番之后,终究带着身后的小廝朝临江院而去。
辛氏自用过膳食之后,就一直在临江院里等着,果真在一个时辰之后,等到顾海朝姗姗来迟的身影,忙快步迎上来又让丫鬟们退下。
顾海朝甫一进门来,就瞧见辛氏的面容,顿时露出笑容低身行礼:“回来之后先去见太夫人,还有父亲那边也有事要交代,拖到现下才有空前来看母亲,还望母亲恕罪。”
辛氏等了他一个多时辰,面上却是满满的笑容,闻言忙快步走到他面前,拉着他坐下之后方才笑道:“我的儿,你辛苦了。今天你第一天回来,都这么晚肯定累坏了,赶紧回去歇息才对,怎么还过来看我?”
顾海朝握住她的手看了四周一眼,并未发现本应住在此处,应该在附近顾海棠的身影,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更深,闻言却只是笑着回道:“孩儿这次出去的时间长,很是想念母亲,就算天色晚一点也不要紧,总是要看一看母亲,才好放下心来回去歇息的。”
辛氏见他的眼神飘忽,一时间没有察觉他在找什么,只语气有些低落的叹道:“好孩子,这深宅大院之中……也只有你记挂着母亲了。”
顾海朝闻言有些惊讶,转瞬间明白了这话,眉宇间又透出几分阴霾,压低了声音问道:“母亲这话是为何?”
辛氏看着儿子的面容,禁不住有些感慨的拍了拍他的手,方才收了笑容说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府中可是发生了许多事,不仅是你料不到的事,也是母亲料不到的事……”
顾海朝今日来此,就是想从辛氏这里知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闻言立刻肃了肃神色:“看母亲的样子,在我离开府内发生的这些事,想必都不是什么好事罢。”
“你倒是看的明白。”辛氏点了点头,一边将茶水递给他,一边思忖该如何说,同时低低的嘱咐道,“索性你今日来了,又不急着回去,我就与你说个清楚,等到你全知道了,也好莫要多说什么,惹怒了你父亲和太夫人。”
顾海朝喝了一口茶,看着辛氏如此小心,也知道之后他们说的话,定然是只有自己能知道;且十分重要的秘辛了,闻言立时点了点头应道:“母亲请说便是。”
啊最近在找工作……然后又有毕业答辩的事情……
只能吃存稿……
我看看下个月能不能六千……心塞塞的……
第154章 各怀鬼胎
辛氏见他沉下面容来,整了整思绪之后,方才低声叙说起来。
待说到半途知晓顾之素动手,竟让顾海棠和辛临华在一起,顾海朝眼底顿时闪过冷色,蓦地直起身来握紧手指,好歹现下知晓外面还有人,声音之中虽满是震惊却一直压着:“什么!竟有此事!”
辛氏见儿子如此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叹息一声垂下头来。
“那庶子和姨娘如此猖狂,母亲就没有教训过他们么?”眼看着母亲竟这般颓丧,仿佛是无能为力的模样,顾海朝只觉得心头一股火,终究忍不住拍案而起冷声道,“还有海棠……她——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连我妹妹都敢动手!”
辛氏看着儿子气急败坏的模样,以为他是为妹妹失去清白而伤心,也情不自禁叹息了一声之后,抬手抓着他的手臂让他坐下,眸光之中全然都是狠厉之色:“我自然是想要教训,奈何那庶子仿佛手眼通天,每次都能怡好躲过谋算,而太夫人和你父亲,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非要护着他不可——”顾海朝想起今日看见的顾之素,即使是被刁难也是那副懦弱模样,再联想起辛氏说的这些话,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若是当真是懦弱无能这般表现也就罢了,如今顾之素已然不似从前那般卑微,却还在自己面前做那般模样,这个庶子当真已然深不可测了。
想到这一点,顾海朝心中一寒,却立时对辛氏说道:“母亲不必忧心,这件事交给儿子来办,必然万无一失!”
“海朝,你身为男子就不该管这些,后宅你也不能过多沾手,以防被你父亲发现,说你没有出息,又平白为我们母子,头上再加一道恶名。”
辛氏一看他要插手顾之素之事,本来这是她早就想好的事情,可临了临了想起顾之素的手段,又情不自禁的犹豫了一会,仍然是抓住他的手殷切嘱咐道:“若是母亲真想要你帮忙的话,母亲是定然会开口对你说的,你不必担忧。”
顾海朝自小长在辛氏身边,算是极为了解母亲,闻言知晓了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小心顾之素,眸光不自觉更沉了几分,拍了拍辛氏的手迟疑道:“既然如此……母亲心中有数便好,只是妹妹那里……”
“你妹妹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日了,这一次赏花宴不成,还有下一次机会。”
辛氏自小产之后虽仍将顾海棠看做女儿,可心已然冷了许多,这件事她不准备告诉顾海朝,只是言语中却不能摆脱对顾海棠的冷漠。
“海朝,说一句不算好听的话,你妹妹虽然嫡出但只是女子,母亲身上的荣耀有她最好,没有她也不至于没了希望,母亲最为看重的是你,只有你好好的没有什么事,母亲就心满意足了。”
顾海朝见她以自己为先,且并不那么看重顾海棠了,眼光顿时一转,凑到辛氏身边轻声道:“孩儿知晓,孩儿会记住母亲的话,做什么事都小心为上。至于海棠的事情,如今走到这副田地,母亲也要狠下心来,若是当初刚出了事情,海棠就——”辛氏乍然闻听此言顿时一惊,她身为深宅大妇自然知晓,顾海朝的意思是在顾海棠失去贞洁时,索性就直接给她一个痛快,也好留下一个烈女的名声。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足够冷,连亲生女儿都能任由丈夫关着,导致女儿下手将她的孩子害死,直到看见此刻顾海朝冷漠神色,猛然意识到顾海朝知晓此事后,方才的反应并不是为了顾海棠而伤心,而是有些恼怒为何到了这样的地步,顾海棠和顾之素却好好的活在府内,之后或许会影响到他的仕途,亦或是整个顾氏的名声。
辛氏在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顿时只觉一股寒意漫了上来,可面前正对着的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唯一的期望,她如今只有这一个儿子,何况顾海棠的情形和去留,如今也是她难以解决之事,因此在她思索片刻之后,终究是叹息一声让了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现下已然来不及,何况她……她毕竟是我亲生女儿,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母亲心地太过软善,就会给别人机会。妹妹一日在府内,一日就是母亲的软肋,何况妹妹也不聪明,骄纵不说还经常被人当枪使。”
顾海朝看出辛氏的犹豫,不自觉放缓了语调,压低了身体悄声说道:“原来她还冰清玉洁的也就罢了,如今她有了永远抹不掉的污点,不论是谁想要置母亲于死地,只需要稍稍挑拨之下,就会酿成难以解决的后果,母亲对于妹妹的去向,还是要尽早做下决定才是。”
辛氏闻言倒是当真犹豫起来,看着面前丰神俊朗的儿子,想到顾海棠惹出的种种事端,心中虽然还是不能完全同意,顾海朝想要将顾海棠杀死的念头,却渐渐皱起了眉毛握紧手指,迟疑着低声对他说道。
“海棠的事情……我着实下不了狠心,你让我再多想一段时日,你身为海棠的兄长,在海棠面前,这样的心思可不能露出来,否则依那孩子的性情,必然不肯与你善罢甘休。”
“妹妹如今没了贞洁,虽然身份依旧高贵,但是名门嫡妻的位置,估计是没有希望了,赏花宴之上的谋算,更是可一而不可二——”顾海朝眼见辛氏松动了些,知晓她是一片慈母心,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被自己说动,但是顾海棠的事情要尽快处理,只要辛氏不表露出极端的反对,他如果借着别人的手将顾海棠杀死,这样就算以后被辛氏发现了端倪,辛氏也不会跟自己断绝关系或是如何。
想到此处,他面上露出一抹极淡,仿佛下一刻要消失的笑容,缓缓的在辛氏的心上,再加上一枚重重的砝码。
“何况顾氏何等大族,怎能出一个……没有贞洁的嫡长女?”
“你说的话,母亲都知道。”
辛氏被他说得脑仁发痛,她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不过,知晓儿子这样来劝自己,定然是已经有了对亲妹的杀心,一时间她心中又是冰冷又是无措,一方面着实是想让顾海棠去死,也好直接了了由顾海棠惹起的麻烦事,另一方面则是对顾海棠的母女之情深切,更不想让儿子用计杀了女儿——她心中已然笃定念头,不会让儿子这个可怕的想法成真,转而想着如何让顾海棠出外,逃过顾文冕和顾海朝的算计,手指不自觉在袖中松了开来,压低了声音说道:“让母亲再想一想……想一想……到底该如何处置海棠——天色已经很晚了,快些回去歇息罢。”
顾海朝听见她这么说,却误以为她是想通了,自己能够对顾海棠出手,眼底不由露出满意神色,站起身来低身一礼,身影朝着外间缓步而去:“孩儿告退。”
待到顾海朝走了许久之后,临江院中的丫鬟们仍未入内,拐角的阴暗处却闪出人影,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过拐角,事无巨细的将方才听到的对话,一字一句没有删改的说给屋中,正低头绣着一朵牡丹的顾海棠。
在听到他们说起自己之时,顾海棠手中的针顿了一下,待听他们决定将自己置于死地,手指一抖绛红绣线瞬间嘣的一声,自中间断裂成了两截,她在灯火之下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之中仿佛灼烧着怒火,一字字仿佛从齿缝之中迸了出来。
“我的好母亲……我的好大哥……”
话音落下之时,她低低的嗤了一声,将手中半截的牡丹放下,蓦地拿起了一把剪刀,低头细细盯着烛火下,那刀刃放出的森冷光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母亲待我这样的冷漠。”
那丫鬟低下了头,看不清神色,只低低的应道:“大小姐……”
顾海棠那张美丽雍容的脸,在黑暗之中显出几分诡异,手中剪刀一点点滑开:“还好你机灵,知晓在那屋子边上,让我听见他们的话……若不是如此的话,我怕是最后还会高高兴兴的,以为他们是最心疼我会替我谋划……却无声无息的死在自己的亲生母亲,与亲生兄长的合谋之下!”
说罢这话,她侧过头来看着那丫鬟,见她仿佛不敢说话的模样,蓦地露出一个恶毒微笑,骤然将自己手中的剪刀,一把划开了那半截嫣红的牡丹:“就算是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也终归比死在这里要好!”
丫鬟闻言更低下头来,仿佛有些惧怕的退了退,垂下的眸子却闪过暗色。
顾海棠将手中的剪刀放下,目光幽幽看向自己身后,仿佛隐没在黑暗中的丫鬟,自袖中掏出一封信来,又将一荷包金叶子给了她:“事成之后,我保你出了顾府,给你千两黄金,做商家嫡妻过好日子!”
第155章 大戏(一)
丫鬟看着面前那两样东西,好似被顾海棠的话打动,闻言双手恭恭敬敬的接了,低下身来给顾海棠行了个礼:“多谢大小姐!”
注视着丫鬟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影,顾海棠的目光再度移到那剪刀上,薄红色的唇无声无息扬起,抬手将方才成了两半的牡丹抛到铜盆中,又重新给针上换了一截玄色丝线,慢悠悠的再度绣起水墨牡丹来,只是才绣了几针就骤然忍耐不住,抬手就将面前桌案上的东西,用力一扫都摔到了地上,直到听见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方才缓缓的舒了口气平静下来。
就在顾海棠暗自咬牙切齿之时,溶梨院中的主屋之内,顾之素正低身笔走龙蛇,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头也没抬的问道。
“怎么样了?”
连珠奉上一盏茶,看了一眼顾之素所写,发现他此刻所写的,竟是一篇往生咒,念及自己要稟的事,他不由心中一悚,不敢再看的低身应道:“不出您的所料,事情已经成了,如今就只等宫宴,那封信就能传出去。”
“很好。”
顾之素看着自己抄下来的往生咒,灯火之下艳丽眉目微微弯起,愈发显得美丽不似一个凡人,话语中不免有几分若有所思:“前几日寒阎那边传过信来,已经找到了他母亲所藏之处,今夜怡好顾海朝也回来了,正好唱出这一折戏,也让我瞧瞧看他有多么厉害,又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话音未落,外间的胡沁儿快步走进来,目光明亮的低声稟道。
“主上,一切都准备好了。”
顾之素将手中青竹笔放下,挥袖立在了门前不远处,压低声音对连珠吩咐道:“令琼华助寒阎,立时动手!”
连珠悄无声息的低头应是,快步走出了溶梨院中,将手中冒出白雾的令笔放出,目送着几道身影自身边,极快的冲天而起消失不见,这才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
此刻的三房正屋之中,顾文英正端坐在罗汉榻上,将手中的茶一口喝下半杯,又低头注视着自己手中,那早早就伪造而成的信笺,有些犹豫要不要将之焚毁。
这些信笺无一例外,都是他“里通外敌”的信,信上署名却不是独孤博,而是独孤博之子独孤俨,上一次独孤俨拿走了血书,却没有再来此处自投罗网,顾文英已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他还不肯放弃这个谋划。
若是能够抓到独孤俨之后,再让独孤俨“诬告”于他,到了时机将已成废人的独孤俨交出,如今知晓真相的陈名死了,他就能彻底洗掉有关独孤博之事,也将白夫人的身份完全隐藏,今后不论如何都不必躲藏,当真是一箭三雕的事情——但是这一切的计划,都要是他能抓到独孤俨,方能继续……这个独孤俨,不是心急为他父亲报仇么?为什么拿到了那样的血书,还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莫不是猜到了那血书是假?但照独孤俨为父报仇的心思,见到这血书有八成会当成真的,不会有人说服他让他相信那东西是假——就在顾文英神色诡秘垂着头,在灯下思索着的时候,耳边陡然传来沙沙脚步声,紧接着是低低敲门声:“笃笃笃。”
蓦地听到敲门声,顾文英霎时抬起头,目光阴霾沉声问道:“谁?”
话音落下之时,外间的影子扭了扭,显出婀娜的身段,显然是个女子:“三爷,是我丝儿啊。”
顾文英听到丝儿这个名字,眸色微微一动,知晓是自己的妾室寻来了,想到着一段时日他为了独孤俨,几乎都没有进过后院安抚自己的美妾,虽然三夫人钱氏对此毫无异议,但是想必那几个美妾寂寞久了,前来找他也是正常,心中不由燃起一丝火焰来,站起身来将房门打开来“丝儿,你怎么来了?”
“难道不是三爷身边的小厮,叫丝儿过来侍候您么?”外间的女子一见房门开了,忙扭着纤腰快步走进来,一下就扑到了顾文英怀中,一边娇娇的吐气一边低声笑道,“而且不管如何,三爷没去丝儿那里,也有好几日了……丝儿想三爷想的心口都疼。”
顾文英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一时间不由心神飘飘然,低头一看就是自己的爱妾,下意识就上下其手来,可借着那烛火光芒一看过去,这美妾身上却还穿着丫鬟衣服,他顿时眸光一暗动作跟着一停,不着痕迹的用力扣紧了美妾的肩膀,沉声问道:“你怎么穿成这幅样子来了?”“三爷别抓了,妾身好疼!”
那名为丝儿的美妾,只觉得肩上那只手渐重,忙低低的呼了声痛,摆手就将他的手打掉,故作娇嗔的解开扣子,指了指里头滑腻白皙的肌肤,露出方才顾文英捏出的红印,再度靠在了顾文英身上,一边去拽他的衣衫一边抱怨道。
“妾身要穿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夫人!最近您都不宠爱妾身了,夫人不肯为丝儿做新衣,院子里的丫鬟逢高踩低的,妾身为了前来跟三爷相会,又怕夫人知道了不肯罢休,就穿了丫鬟的衣服过来,今天晚上好侍奉三爷啊。”
顾文英在瞧见她解扣子,露出肩上雪肤的时候,眼睛顿时有些直了,也不再心生什么怀疑,一把上前就将人搂过,手指自她肩上摸索下去,笑声压得低低的:“看来丝儿是真的想爷了,恩?”
守在外间的死士和仆役,听到这一句话之后,知晓这是在告诉他们,便立时消失在了门前,屋中的烛火依然灼烧着,映亮了女子娇媚的面容,以及眉心上那一抹朱砂,她乌黑的眸子划过暗光,红唇在黑暗中勾了起来。
“三爷说什么呢,难道连丝儿也怀疑么?”
“我的好丝儿,爷也许久没见你了,快来让爷抱一抱……”
“爷您怎么这样……讨厌……”
屋中撒娇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男子笑声,待到不一会蜡烛噗一声熄灭,一个死士突然去而复返,压低了身体听着屋内的动静,目光之中满是警惕之色。
“那今夜,丝儿可就留下伺候了?”
“好,就听丝儿的。”
待到听见这两句话之后,那死士听到里面吟哦之声,便不再停留身形消失不见,也就在他身形消失的那一霎,已然衣衫半褪的女子蓦地低下头,将藏在口中的毒针轻轻一吐,扎入了顾文英的脖颈之上,顿时让顾文英整个人面色凝滞,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停了呼吸。
女子伏在顾文英身上片刻,过了一会之后又低身试了试,见他当真是没有气息了,方才直起身来缓步下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完全褪下,扔在了已死的顾文英身上之后,自床底拖出一个已没了呼吸的死士,迅速换好了他的衣服。
待到这一切都收拾完毕,她将那死士推回了床榻底下,又自怀中拿出一支短香扔入香炉,随即自面上轻轻一抹,露出其后平平无奇的一张面容,带上了死士的遮脸巾之后,纤腰一扭顺着另一侧窗框跃出,悄然无声的贴在了墙壁之上。
就在她的身影贴在白色墙壁上时,一道白色的烟雾已无声无息的,将外院之中守着的仆役尽皆迷倒,本就没有完全撤走的死士见此,顿时纷纷在院中显露出身形,看了一眼四周满地仆人后,朝着立在院子正中的死士首领低声道。
“首领,只是普通的迷药,并没有人死去。”
身材高大的男子垂下头来,开口时声音嘶哑低沉:“是迷药?三爷那里呢?”
那个稟告的死士闻言,顿时微微低下头来,他们都是内功深厚之人,平日里只要顾文英带着爱妾,就不会允许他们太过靠近,此时正在成就好事就更是如此,闻言立时低身回道:“三爷正在和丝姨娘……”
“生死攸关,分明没有见到人影,这些仆役却都倒下,我们只管三爷,管不了那位丝姨娘了。”高大的男子缓步朝前,一边向着内院而去一边道,“去看。”
那死士闻言,顿时化为黑影,朝着内院而去:“是,首领。”
转眼间那些仆役检查完毕,除了一个丫鬟不知所踪,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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