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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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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男双坐马车像什么样子!都已经到了宫门口了还不跟上!”
  一旁的顾之淮听到训斥声,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带着担忧的看向顾之素,但未曾在顾之素面上看到惧怕,那双黑沉的眸子里尽是淡淡讽色。
  他定定的看了顾之素许久,方才再度转过头来垂下眼帘,手指在袖中缓缓握紧了。
  顾之素没有察觉身边人的神色,知晓这是顾海朝在顾文冕那里吃瘪,是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回面子来,即使是被他在宫门口之前这样责骂,他面上的神色没有露出丝毫不满,反倒唇角微勾施施然应道:“大哥教训的是,小弟知晓了。”
  顾海朝见他仍旧是那副温顺模样,本来升起的怒意下去了些,挥了挥袖摆也不再等他,就独自朝着宫门口方向走去:“还不快走!”
  顾之素一边答应着,一边看了身边的顾之淮一眼,待终于得到他的回应时,方才舒了口气抬步跟上:“是,大哥。”
  皇宫正殿之中依旧金碧辉煌,长长的珠帘掩去了阶下众臣神色,也同样掩去了上首皇帝的面容,一旁的司礼太监仰起头拉长了尖利嗓音,声音在安静的殿宇之中回荡开来。
  “跪——”“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之素这一次跟随在顾海朝后面,因此就站在了大臣的那一边,待到行了三拜九叩大礼之后,一旁跟着的连珠才悄无声息扶着他,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事情一般,对着他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少爷,您看——”顾之素闻言便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一直看到了上方众皇子所坐之处,不出意料的看见痴傻坐在皇后身边的太子,目光平平却四处打量的辛元平,却不见本应该在此的辛临华,就在他若有所思,眸子不自觉移到辛元平下首时,不出意料的和一双墨蓝色双眸对视,那人见他果真将眼光投了过来,便含笑扬了扬手中的银色酒杯。
  长安?
  顾之素甫一瞧见辛元安坐在那里,心中觉得有几分奇怪却也高兴,只因皇帝多年来厌恶辛元安,所以并不愿意其入皇室宴会中,此刻顾之素猛然瞧见了那个人,反倒很是新奇禁不住勾了勾唇,无声的还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瞧见那一抹极淡笑容,辛元安眸色深了些许,低头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等到众人都开始敬酒时,就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中银杯,直到片刻后下面那帮大臣歇了,他才慢悠悠的将杯盏放回,转身就要朝着不远处回廊而去,显然是不想再在此处宴会待着了。
  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辛元平,一眼就看到了辛元安要离去,那张和胞弟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蓦地露出嗤笑神色乍然朗声说道。
  “宴会可刚开始呢——这么急着要去做什么啊?我的好弟弟?”
  辛元安背对着他的眼光,那双墨蓝色的眸子敛下,薄唇微微掀起些许,最终露出一个不似笑,又不似悲伤的表情,手指在袖中缓缓握紧:“我去做什么,不必你来管。”
  话音未落,他已然再度抬起脚步,朝着不远处回廊深处,那无边的黑暗之中走去,步伐悄无声息却极为沉稳,不一会就消失在辛元平的眸光中,而看见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这样无礼走掉的辛元平,却咬紧了牙没有让自己发怒,反而挥了挥袖摆低声说道。
  “来人。”
  听到了他的声音,一个头发花白的太监,忙快步走到他身边,神色颇为恭敬的低身,对他行礼道:“殿下,老奴在。”
  “最近辛元安很有几分奇怪,看起来仿佛有些不对劲,还经常出宫不在皇子所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辛元平看着自己杯中酒液,目光一点点变得幽深,犹如萃了毒一般的狠厉:“你最近找机会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要是他敢对父皇阳奉阴违,私下置了产亦或是和谁私通,本殿下就一本参到父皇那里,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监闻言,立时垂下头,恭敬应道:“谨遵殿下嘱咐。”
  “可恶的辛元安,要是没有他,母亲手下的那些人,本应该是我的!”
  辛元平一想到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有伊妃在的时候,总是偏向辛元安的事情时,心头就是一阵熄不了的怒火,他仿佛完全想不到因为那双眸,从小到大辛元安所受的委屈,只看到本应该是自己的东西,却落入了辛元安的掌心中,一提起就禁不住恨得咬牙切齿。
  一边说着连面容都扭曲起来,手指死死的扣着手中银杯,一字一顿的对身后的人道:“本殿下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也绝不会让他好过!他从本殿下手中抢来的东西,本殿下终究要一件件夺去!”
  话音落下,他眼看着身后的老太监还在,不由微微皱了皱眉,这个老太监是伊妃临终之前,特地留给他的唯一一个忠心仆役,也曾经为他办了不少的事情,对他也有着足够的忠心,他在宫中最为相信此人,也只有让此人去调查辛元安,方才能不让辛元安警惕起来。
  辛元安此人虽有些手段,但唯一缺点就是太念旧情,而这终会令他败在自己手下——辛元平想到此处,不由哼笑一声,面上涌出几分得意,摆了摆手道:“还不快去!”
  老太监闻言,头垂的更低:“是,殿下。”
  就在那老太监的身影消失时,下首众多大臣的座位中,顾之素已然悄然无声,朝着顾之淮身边挪过去,几乎绕过了整个殿宇,方才低身在他身边坐下,本来正垂头深思的顾之淮,听到声响顿时一惊,下意识看向身边坐下的人,发现是顾之素时才松了口气,脊背却仍然紧绷着不放,看的顾之素有了几分莫名忐忑,良久之后方才试探着开口道。
  “三哥这几日,过的可好?”
  “四弟。”顾之淮看了一眼身前不远,仿佛察觉到了动静,朝着这边看来的顾海丽,目光淡然没有波澜,不等顾之素说出下一句话,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罢,我还撑得住。”
  顾之素看着他的侧脸,禁不住低叹一声,当初寒阎结识顾之淮,一开始是因为自己,如今寒阎和顾之淮,居然走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总觉自己有抹不去的责任:“三哥。”
  顾之淮回头看了他一眼,突地露出一个微笑,反倒抬手怕了拍他的手背,话语中多了几许安慰,仿佛真正失落的人不是他:“且到了今日就结束了……等到回去之后,大抵就能够听到那个消息了罢。”
  顾之素见他眉眼中虽有愁色,更多的却是释然,也知晓自己担心这些无用,抬眸看向不远处顾文冕的位置,不出意料的看见那位置已空,只留下顾海朝一人喝着闷酒,目光更是深沉了几分:“父亲他只是为了这场春宴,来探一探贵妃的病况罢了,一旦探到了宫内确切消息,定然不会再阻止消息泄露。”
  顾之淮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手指出神,好一会才低声说道:“是啊……而且几天都过去了,我倒是有些好奇大伯父,究竟是如何将父亲——”话音未落,顾之素只觉背后一动,回过头来看去之时,见胡沁儿正跪坐下来,自袖摆中拿出一张纸条,悄无声息放置在他手边,他就也不着痕迹转过头,将那纸条握紧在手心中,垂下头瞄了一眼之后,复又将之收起唇角含笑,扫了一圈没发现要找的人,便也准备起身朝外间走去。
  “帮我看着一些,若是有人找我……便说我去——”顾之素话还没说完,偏头看了一眼顾之淮,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发愣,不由讶异的挑了挑眉,开口试探着低声唤道。
  “三哥?”


第164章 荣安戏院
  话音未落,顾之淮仿佛乍然醒过神来,也没有再抬头与他对视,而是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我知晓你要说什么,有事便去罢。”
  顾之素觉得他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思索了片刻还是放弃,站起身来轻声道:“多谢三哥。”
  目送着顾之素的身影走远,顾之淮再度垂下了眼睛,眸中幽幽暗暗不知在想什么。
  狭长又阴暗的回廊之中,微风拂过檐下晃动的铜铃,发出沉闷的咚咚之声,顾之素甫一越过拐角,就看见不远处立着一道背影,那个人着一身玄色麒麟披风,身形在黑暗中尤其修长高大,半张面容被外间阳光照亮,墨蓝色的双眸犹如月轮一般,深邃美丽令人禁不住心动。
  顾之素含笑定在原地,看了他许久后才抬步走去,自那人身边落定脚步,唇角含笑轻声问道。
  “怎么这时候唤我出来?”
  “方才我在宫门看见你了,想见你自然唤你出来。”辛元安听到他的声音,立时转过身来看他,见他一身单薄春衫,连手炉和披风都没有,不自觉蹙了蹙眉,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一边给他披着一边问,“你怎么随着顾海朝一同走了?我记得你不应该喜欢他才是。”
  “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顾之素看着玄色披风落在自己身上,含笑抓住那人还未离开的手指,回想起方才顾海朝那副嘴脸,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轻声反问,“他是我的嫡亲兄长,我若是不跟着他,难道要跟着你走么?”
  辛元安含笑将他手指反握,两人一同走过回廊之时,当顾之素踏下朝御花园方向,而去的青石台阶之时,耳边陡然听到那人低声问道:“这次回去,怕是那件事瞒不住了罢。”
  “方才我和三哥,也说了此事——都这么长时间了,再瞒并无意义。”顾之素听他也提到此事,不自觉稍稍靠近了他些,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嘲讽,说了一句便不肯再说,“不说这件事了,我倒是有话想问你。”
  辛元安见他靠过来,对着身后跟着的人,暗中使了个眼色,待到身后的人失去踪影,方才舒了口气,抬手将他搂紧了轻声道:“为何会出现在宫宴上?”
  顾之素看见他身后的人消失,便知晓他是用日厄和月晦,将这一片的人都引走了,放心的靠在他身畔含笑道:“你知晓就好。”
  辛元安看着他乌黑的发顶,想起昨日傍晚之时,皇帝突然给他口谕,让他参与今日的春宴,这让多年不在皇室宴会上出现,几乎等同于没有的辛元安,先是讶异后是忍不住的惊异,他本来对于帝位无太多奢求,不过是为保安全在养心殿插了人,这一次皇帝突然改变主意,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未免太过于不寻常了些——此时听闻那人问这件事,辛元安不着痕迹的垂下眼,从实以告并无任何猜测:“是昨日请安时,父皇突然说的,曜容觉得他突然召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的众多兄长,都已经娶过亲了,甚至连七皇子,都已经订了亲。”顾之素闻言沉默了片刻,睫毛在面上投下一丝阴影,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莫不是看你年纪到了,要借着春宴给你择妃?”
  “他怕是有这个心思,但估计一直摇摆不定,又有皇后在一边掺和,最后不会有什么结果,我这里你放心就是。”
  辛元安望着怀中的人,见他说罢这句话之后,倒是罕见的有些沉默,更收紧了自己手臂,眼底闪过幽暗光芒,半是叹息半是无奈道:“似你这样的大家庶子,自身份来说本应是最好选择,且顾氏中人嫁我也绰绰有余,但同样是因为你姓顾,所以父皇有生之年,绝不会答应我娶你。”
  顾之素听到他这么说,神色有了几分奇异,抬起头来望他的时候,却不像不高兴的模样,反倒有些忍俊不禁,看的辛元安有些莫名,直到少年稍稍后退,挣开了他的手臂轻声道:“好好说着,怎么突然谈起了嫁娶?”
  辛元安不知他心中想着什么,看他脸上扬着轻笑,面容在错落的淡色光芒下,愈发显出粲然夺目的美丽,不禁勾了勾唇轻声问道:“我方才其实一直想着,若是我们现下去父皇面前,告诉他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猜他脸色是不是会特别好看?”
  “长安……,,顾之素望着他脸上极淡的笑容,想到前世辛元安因为不愿成亲,曾经耍过诸多手段的好笑心思,不由一点点的淡了下来,念及皇帝这个时候对他的态度,也禁不住叹息了一声,走到他身前握住他手臂,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
  “别心急,太子如今是那副模样,宫中情形是皇后独大,只要等到那位一旦——最起码我和萧烨两人,会拼尽全力助你的。”
  辛元安定定于他对视,仿佛能够看见,他在说出皇帝驾崩之时,那双乌眸中燃起的火焰,顿时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低身抵住他光洁的额头,轻声喃喃着说道:“萧烨助我还就罢了,你就莫要帮忙了。”
  顾之素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突地勾唇而笑愈发凑近了他,含笑轻声一字字问道:“不想让我帮忙?莫不是看不起——”“宝贝你还来不及,怎么敢看不起你。”辛元安将少年拥入怀中,手指拂过他乌黑长发,目光望着不远处的宫宇时,声音愈发低沉缠绵,“还记得当初母妃没有过世时,我经常待在她身边望着她,那时候就曾经想过以后,若是我要娶亲的话,一定要娶母妃那样的——直到我遇见你,才……”
  顾之素听到他的话没说完,就渐渐自耳边熄于无声,沉默了良久方才忍不住问:“才怎么样?”
  “不管在何时,我都希望你平安顺和。”乍然明亮的阳光之下,那双墨蓝色瞳孔愈深,犹如一汪无底幽潭,“至于那个位置的事,我一个人沾血就够了——不要让无谓的污秽,染脏了你的手。”
  听到这些话,顾之素抿了抿唇,将心中陡然而起,难以止歇的刺痛压下,禁不住喃喃着道:“你总是这样——”辛元安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禁不住稍稍垂下头去问:“什么?”
  “没什么。”顾之素不想让他知晓什么,便极快的转了话题,仰头含笑看着他一字字道,“这些事情还早,那一位身体还算强健,大抵不会出什么事——至于你要娶亲之事,想必你自己就能应付,是不是?”
  “你是当真一点都不担心我。”辛元安抬手捏了他脸颊一下,两人再度侧身十指相扣,一步步朝着来时路走去,“这几日一得阁那边的分红,又到了该支取的时候,放在钱庄里接着扩大一得阁,还是——”“这几日,我有了其他的主意,那分红暂且留下来。”顾之素望着他的侧脸,唇角带着几分笑意,目光望着明都东南方向,若有所思的低声道,“我记得就在明都附近,常州方向有许多戏班,你可曾听过那些人唱的戏?”
  辛元安听他提起戏班,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戏班?你想做什么?”
  明都的王公贵族经常前去的,不是青楼楚馆就是戏班子,各家女眷去不了青楼楚馆,但是戏班子却是男女皆可,若是运作的好了稍稍一拨动,就能在关键时刻有着别样影响。
  “等到这一段时日过去,你要亲自去常州一趟,选一些戏班子回来。”顾之素见他露出那样神色,就知晓自己的用心他是明白的,索性也就不多说什么别的,手指不自觉抚过胸口衣衫下,那块温热的梨花沁血佩,“我要开一个戏院,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荣安院。”
  辛元安瞧见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垂下头,目光在腰间锦囊一扫而过,一边抬手取下了锦囊,一边含笑轻声问道。
  “安安平平,富贵荣华,如何?”
  顾之素看着他打开锦囊,自内中取出那枚螭龙印,不由抬手接了过去,手指拂过其上的花纹:“我看你不是想要安平富贵,而是想要些别的什么才是。”
  辛元安见他听出来自己话意,是分别用两人的名字为戏院取名,倒是一点都没有被发现的紧张,只是靠在廊柱上望着他,直到他复又将那螭龙印交给自己,才含笑压低了声音道:“这螭龙印上刻着顾字,大抵不是普通的东西吧。”
  “不错。”顾之素见他把玩着那枚金印,目光自他脸上划了过去,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这是顾氏代代相传,每代嫡长媳的信物。”
  辛元安的手霎时停了,差点将那金印摔到地下,好歹反应快一把抓住,目光却变得哭笑不得,片刻后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将那螭龙印塞回锦囊中,抬手扣住那人手腕拖来抱紧,低头蓦地吻在了那人唇角。
  “曜容……”


第165章 偷梁换柱
  顾之素伏在他怀中,反手搂住他的肩膀,稍稍拉开了距离含笑道:“莫不是感动的说不出话了?”
  辛元安没有说话,只是抚了抚他颊边长发,含笑轻声问道。
  “将此物偷梁换柱,后果你可想好了?”
  “这东西本在叶姨娘处,就算是我偷梁换柱,也并非是我的错。”
  顾之素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眸光闪动,念及方才说的戏院之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沉吟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对了,方才你我商议的戏院,要暂且借用你的钱庄。”
  辛元安听到这话,倒是微微惊讶瞬间,随即想到顾之素身份,其实并不适合开戏院,要是被人追查到了,恐怕对于他是个大麻烦,但是让他用钱庄的名义开,这倒是有些别具一格:“你要以钱庄的名义来——”“正是如此。”顾之素点了点头肯定他的猜测,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我不过是高门庶子,人微言轻还在其次,戏院这东西不同珠宝阁,只要有了后台就行,可还要有一个放在明面,让人信服的大掌柜才行。”
  辛元安听他如此说,是连自己都排除在外,思忖片刻之后道:“你说的那个人,大抵不是我罢。”
  他如今在皇帝面前,仍旧不过是透明的,想要让他走到明面,或是萧烨到明面,隐患都是极大,除非是他们周围的人,既可信又有手段背景,这样的人在整个明都,也是屈指可数的一顾之素见他深思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丝笑容道:“我已经有了个好人选,只看你与萧烨觉得如何。”
  “还当真是和萧烨有关?”
  辛元安看着他笑容神秘,提起萧烨的时候,仿佛是若有所指,几乎瞬间眼前一亮,当真想到了一个人。
  “莫不是那位慕容校书郎?”
  顾之素含笑颔首:“一语中的,五皇子殿下。”
  辛元安知晓要拜托慕容意,当那戏院表面主事之人,便是要送他戏院分红,让慕容氏成为遮风之人,混淆明都内的眼光,慕容氏向来不涉朝政,开了戏院也不会引人注意,而且若是慕容意当真接下,萧烨和他相处以后定然免不了,时日久了要是发生了什么,到时候那两人说不定就能顺利如愿——想到此处,辛元安禁不住点了点头,话语中满是赞叹:“当真是一箭多雕,真是佩服之至”顾之素勾了勾唇,低身朝他行了个礼:“殿下客气了,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都将此事按了下来,又走了几步之后,顾之素想到今日进宫,最为重要的事情,禁不住压低了声音问道:“差一点忘记问你,你前几日就回了宫中,可知晓我那位贵妃姑姑的现状?”
  辛元安料想他会问这个,但日厄与月晦多年经营,虽然在暗中较好动手,可毕竟在宫中根基尚浅,如今只能摸到皇后那边,皇帝左右又都是老人,想要插进一手谈何容易,他也不过收买了几个,守在老太监身边的小太监而已,很多事情都是因他反应的快,才能最终有惊无险的度过。
  至于顾氏贵妃的事情,自一开始皇帝就守得极严,他隐约知晓因为此事,皇帝仿佛还给明都外,常驻的守备军写了一道折子,具体的内容他并不知道,但是在这个时候写折子,绝对有防备顾氏的意思,但如今事情到底如何他不清楚,也不敢随意告诉顾之素令他着急。
  因此他思忖片刻,选了最重要能确定的话,也低声回答道:“那边被父皇的手下看管的严实,你也知晓顾氏不同其他勋贵,若是除了什么大事会影响朝堂,何况当初还有那个储君之约呢——”顾之素见他神色似有犹豫,便知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上辈子虽然没出什么事,但那是因为他沉于后宅,不知其中的凶险之处罢了,如今他几乎能掌控整个后宅,前朝的事情自然就更加重要,何况顾贵妃虽然只是一个妃子,却维系着辛顾两氏脆弱的关系,不能不让人心生紧张难以放下。
  想到此处,他极轻的吐出一口气来,目光凌厉的看了过去:“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将你知晓的说来听听看。”
  辛元安见他一定要确切之语,迟疑片刻还是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照我来说便是一一你那位贵妃姑姑,大抵是撑不过一个月了。”
  顾之素眸光闪了闪,声音低沉重复道:“一个月?”
  “知道瞒不过你。”辛元安见他眸光闪烁,知晓他没有相信自己,他垂下眼睫想了想,叹息一声再度开口道,“若是当真赶上的话,估计几日都撑不下去。”
  “不是普通的风寒么?”顾之素前世今生,一直怀疑顾贵妃的死因,不仅仅是一场风寒,见那人有这样的猜测,不禁开口穷根究底,“为何会变成这般?”
  “普通的风寒?”听到他说出这五个字,辛元安极轻的叹息一声,注视着他的眸子沉声道;“若当真是普通的风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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