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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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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的意思是?”
  顾之素自怀中掏出,那一日在三房之中,所用的致幻药,抬手递了过去:“连珠,要辛苦你去,诱他一诱。”
  说罢,他指了指一个方向,含笑轻声说道:“我仿佛记得不远处,就是那位亲王殿下,在皇宫内的居所罢。”


第168章 元平垂涎
  连珠对他的话早有预料,抬手接过了瓶子之后,认准了方向就低身一礼,自顾之素身后走出去,挑了个不易被人发现的拐角,且是忠义公必经的道上洒下药粉,自己则站在了拐角尽头转为内息,正巧被拐过来醉醺醺的忠义公看个正着。
  “宫中哪里来的,这样的小美人……本王怎么之前没有见过!”
  一旁服侍他的宫侍闻言,顿时顺着他眼光看去,瞧见连珠一身双侍的打扮,又看他身上的料子不错,便猜出了连珠的身份:“看那衣衫式样,好似是今日参加宫宴的王公,带来侍候的双子仆人罢。”
  忠义公闻言眯了眯眼,听说不过是个仆从而已,顿时放开了自己的胆子,再加上酒醉神智有些昏昏,也正好想要一个男双或是男子解馋,拍了拍身边宫侍的肩膀吩咐:“穿着男双衣衫,那就是个男双了——虽然没有男人解馋,双子倒是也不错……你去将他给我带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行!”
  那宫侍在宫中算是老人,知晓这位爷是什么德行,也曾经为这位爷办过事,自诩从来没有看错过人,瞧见忠义公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将银子拍到了他手上时,他顿时眉开眼笑的塞进袖中,低身给忠义公行了个礼:“谨遵国公爷吩咐。”
  谁知他刚朝着那边走了几步,就看见不远处的连珠,仿佛是发现了他们两人,眉宇微微一皱转身就走,显然是并不愿与他们碰面,宫侍不敢一个人追上去,生怕后头这位国公跟不上,便眼珠一转走到了忠义公身边,一边扶着他朝前走一边说道:“国公爷,您看那双子朝着里头去了——”忠义公醉醺醺的被他搀着,闻言扬了扬头很是得意,倒是并未计较宫侍收了银子,此时却没有去办事的事:“说不定小美人也对本王有意,这不是特地勾引本王了么!”
  宫侍闻言连连点头,扶着他就朝连珠消失的方向走,不自觉踏上那些药粉,也一点都没有察觉不对,过了拐角之后他立刻寻找连珠,果不其然连珠并未走多远,不过是想要避开他们而已,两人一拐弯就能看见连珠转身,朝着不远处一处殿宇而去的身影。
  宫侍一看能追上连珠,也不管他到底是向着那边走,就连忙扶着忠义公追过去,口中一边还奉承着道:“国公爷这般英俊潇洒,您出马自然马到功成了!”
  他急着要去追连珠,忠义公比他还急色,瞧见连珠仿佛要跑,眯着眼睛加快脚步,一边还朗声笑道:“说得好!快走!不然就瞧不见小美人了!”
  宫侍一看他也着急快步走,忙不迭抬手将他护好了,两人也没有人发现,连珠是朝宫内皇子所方向,还是辛临华在宫中的居所而去。
  “是是是,国公爷您别急小心脚下——”顾之素耳边听着那脚步声远了,才施施然自回廊立柱后侧身,一抬眼瞧见不远处胡沁儿身影,唇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来。
  胡沁儿方才也看到忠义公,也悄悄躲起来不敢出现,生怕将自家少爷的位置泄露,此刻瞧见忠义公终于已经走了,顿时露出个笑容来迎了上去:“少爷!”
  顾之素对着她点了点头,含笑轻声说道:“我们回去。”
  顾之淮有些怔愣的坐在原地,望着自己面前杯中的酒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位置,发现仍然没有顾文冕的人影,眼光不自觉挪动却落在顾海朝脸上,不等顾海朝反应过来又垂下头,刚要抬手去握紧面前杯子,一旁就传来窸窣之声。
  他转过头,正好对上顾之素的脸。
  一道目光直直从身边投过来,顾之素低头顺衣摆的手顿了一下,唇角含笑朝着身边看去:“三哥,怎么这样看着我?”
  顾之淮在他抬起眼睛时,缓缓将目光沉了下去,握紧了手指抿唇低声道:“你去的有些久……大哥一直在往这边看,我怕大哥发现你离开。”
  顾之素抬起头正好与顾海朝对视,唇角露出了一点微笑,拿起了酒杯朝着他低身拱手,等到顾海朝的眼光冷冷扫过,又转到了另外一边之后,才呼出口气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喃喃自语:“大哥喜欢盯着我,就让他盯好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顾之淮垂下眼帘,面容显得苍白,手指一点点移过去,攥紧了白玉酒杯。
  阶下一片歌舞升平之景,珠帘之后的皇后喝了口酒,不自觉朝着太子方向看去,瞧见太子又开始吮吸着手指头,眉心窜上了一层淡淡阴霾,上首的皇帝眼角余光扫过,耳边传来环佩伶仃作响声音,女子娇小的身影消失在珠帘后。
  皇帝放下手中的酒杯,拈着长须沉默不语。
  紫袍太监就在此刻上前,一边踉跄着走一边跪了下来,眼神游弋找不到焦点,声音极力压制还掩不住颤抖:“陛下,不好了!”
  皇帝手中的杯盏顿了,凑在唇边没有动:“怎么了?”
  紫袍太监连爬带滚站起来,压低了身体凑到皇帝耳边,扭着一张脸悄声稟报道:“皇子所那边……忠义公和宝亲王……”
  这两个名字一自耳边响起,还是连着响起来的,皇帝的唇角不自觉僵了,紫袍太监不敢耽误忙接着说,还不等说完皇帝眸子骤然睁大,抬手一拍龙椅就站了起来,挥袖侧过身来沉声吼道:“你说什么?!”
  这一声吼将阶下众臣及舞女,都震得动作一顿,舞女们接连跪了下来,大臣们也面面相觑,抬眼只看见明黄色龙袍一闪,珠帘碰撞一阵叮咚作响,皇帝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深处,连一片衣角都不见了。
  待到皇帝的身影消失,众多大臣纷纷低声议论起来,一旁的小太监也忙交头接耳,辛元平身后的老太监见此,不由握了握藏在袖中的手指,白发垂下扶着一边坐榻要起身,辛元平却乍然侧过身来,喝下手中握着的酒时低声咕哝:“父皇这么急急忙忙的,看来后宫是出了乱子,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事……”
  话音未落,刚刚自外间吩咐了小太监,转回来坐辛元平身后的老太监,蓦地抬起头来直视着他,不到下一刻看见他的眼光转向,落在了阶下一个身着青衫,边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如何的双子身上。
  老太监见到他这样的眼光,手指忍不住动了动,还不等把话说出口时,辛元平放下了手中酒杯,靠在椅子上用手指点了点阶下,那个青衫双子的方向问道:“哎,那边的那个双子,是谁家的双子?长得可真是水灵。”
  前几日辛元平在王府之中,那几位得宠的妾室,如花般的脸蛋鲜红嘴唇,还有指尖好像还点在眼前,一片片金叶子递了过来,最终消失在他宽大的袍子里。
  老太监不自觉抿了抿唇,微微皱了眉头,扫了一眼他看着的顾之素:“回殿下,那位双子是顾氏的双子。”
  “顾氏的?”辛元平挑了挑眉,面上的笑容更蕴着兴味,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那就更好了,庶出的?”
  老太监垂下头来,细小的眼睛眯了眯,声音拖得很长:“是,顾氏大房庶出的,不过他是个男双——”辛元平唇间发出嗤笑声,唇角朝上又勾了勾,听到顾氏大房四个字,他的表情有一瞬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放松身体,靠在椅子背上低声说道:“男双又怎么样,到了本殿下这里,男双也要变成女双!”
  老太监发现他虽然说着,眉角却动了又动,眼珠一转稍稍靠前,朝着皇后扬了扬下巴,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但那双子是顾氏的人,如今顾氏中人还未入宫,您要是娶了顾氏做侧室,皇后娘娘那边——”辛元平一听他提起这个,手指不自觉握紧酒杯。
  昨天傍晚之时他跪在台阶上,给景仁宫内的皇后谢罪许久,只因为不小心拉了那傻子,让那傻子撞到了一个宫女,因太子总扯着那个宫女不放,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由皇后出面,事情的错自然是他的,皇后给了那个宫女妾室的名分,又任由他在宫门口跪了一日,这件事才勉强算是完了。
  皇后的那副狰狞的嘴脸,还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辛元平慢慢侧过头来,将目光自顾之素身上转开,狠狠将手中的酒杯一放,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又是这些倒胃口的事,若不是因为那个傻子——”老太监见他的眼神转开,顿时松下了一口气,紧张的看了一眼上首不远,正搂抱着太子低声说话,一身宫装眉头蹙着的皇后,忙膝行上前几步低声劝说:“殿下,慎言啊!”
  “算了算了,一个双子而已,不娶就不娶。”
  辛元平脸上的兴致满满褪下,瞳孔转向看着身后眉眼清秀的宫女,抬手扯着她搂抱在了怀里,在宫女的低呼声中亲了她一口,指了指她手中的酒壶低低笑道。
  “倒酒!”


第169章 给个教训
  老太监见他来了这么一出,悄无声息复又挪远了些,静默的垂着头敛下面容,就算是在他身边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瞧见他的手指在袖中摩挲,好一会才重新稳稳的放回膝上。
  宫宴之中的暗潮汹涌,因皇帝的中途离开,而分外显出了几分诡秘,众臣一瞧见时间到了,纷纷跟上首还在的皇后,以及皇后身边的太子请过安,带着家眷出了宫准备回府,一个个都装作聋子哑巴,露出一点好奇神色都没显露。
  宫中四角的天穹暗了下来,丝绒一样的深蓝天空之上,点缀着宝石一般的星子。
  有人负手立在梨花林中,抬头仰望着天穹,墨蓝色瞳孔在黑暗中,折射出淡淡的光芒,沙沙脚步自他背后响起,立定在他身后几步之处,悄然无声的拉下兜帽,对着他低身一礼后说道:“老奴见过少主。”
  辛元安侧过身来看着兜帽之下,那张熟悉之极的苍老面容,薄唇微弯吐出一口气来,抬手扶起他语气和缓:“公公见我还要客气?快些起来罢。”
  老太监借着他的力站起来,笑容在脸上露出却有些拘谨:“多谢少主。”
  辛元安的目光自他脸上扫过,清冷又温和犹如微风拂过,乌黑发丝自肩头垂落而下,声音压得很低问道:“今日来见我,可是我那位兄长,又是出了什么事?”
  “回少主,今日老奴来见少主,是因四殿下要老奴调查您,最近到底在做什么,有无对皇上阳奉阴违,私下置了产亦或是和谁私通。”
  老太监看着辛元安带笑的脸,一眼过后就不敢再看过去了,抬手擦一下额上流下的汗水,迟疑着还是开了口说道:“恕老奴直言,四殿下对您只有憎恨并无亲情,少主屡次帮助殿下度过难关,殿下都对少主置之不理,且想尽办法要暗害少主——”辛元安听到他说的话,回身看向身后的梨花树,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玉白指尖抚过刚长出的嫩叶,眼前仿佛出现了少年之时,其他的皇子一见到他,就像被激怒一样欺负他,他们并不当他是亲生兄弟,用石子或是东西砸他时,看着他的那种眼神,不过在看卑贱的胡人而已。
  而他的那位亲生兄长,也和那些人一样,用恶毒的言语骂他,直到母妃匆忙赶到,训斥几句才不甘不愿的罢休,就算自己得了母妃的庇护,到了皇帝的面前也依旧如此,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分明与他有着血缘之亲,看他的时候却像是个陌生人。
  反反复复的责骂和蔑视,哪怕是迎面而见陌生孩子,都不会轻易的做出这种事。
  辛元安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只有半张脸是亮的,俊美的面容落着几分阴影,面上的笑容稍稍转动,扭曲一瞬又恢复了平常:“他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倘若他不是我的同胞兄长,又没有母后临死之前吩咐,在这暗潮汹涌之中,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老太监一直盯着他,眼看着他神色变化,此时再度露出笑容,眉眼深处却是掩不住,几分厌恶与森然戾气,脑门上再度冒出了几滴汗珠:“少主——”他已经侍候了伊妃多年,后来因为贪财这件事,被辛元安抓住了马脚,不得不归顺于辛元安,后来伊妃将他给了辛元平,他表面上效忠于辛元平,实际上被辛元安钳制多年,且辛元安手段厉害,身后的日厄与月晦深不可测,他自己虽不讨皇室中人喜欢,但是老太监前几日还看见,一个在皇后娘娘身边得宠的女官,手腕上露出一抹墨蓝色弯月。
  月晦的标志,他最清楚不过,却不敢告诉辛元平——不光是因为辛元安的胁迫,还因为这么多年以来,要不是辛元安在暗中相助,皇后早就用了手段,将如今年纪只在太子之下,却仍旧活的好好的辛元平,作弄的生不如死了。
  “这件事不必劝了,我暂且还不愿动他,还有——”辛元安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墨蓝色的眸子乍然敛下,面上的笑容消失无踪,化为一片无尽的平静。
  “你可知晓,我已下定了决心。”
  老太监听到决心两个字,面上的神色先是一僵,随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底多了几分喜悦,他的脸因年岁都是深刻皱纹,这么一高兴面容就有些扭曲起来,却还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问:“少主,您的意思是?”
  “我要得到它。”
  那无上的至尊之位,手握执掌生杀的权利。
  这条路满是鲜血白骨,但只要望着那个人,就没有什么可怕。
  辛元安勾了勾唇角,目光朝着养心殿的方向看去,白日里那人的笑靥还在眼前,代替将要流下的暗红鲜血,火焰就要自他瞳孔中燃起时,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暗光,他的后脑突然剧烈疼痛起来,有什么东西要自其中破土——眼前一幕幕画卷乍然展开,其中却满满都是模糊之色,只有无边冲天的火焰灼烧,滚热的泪水落在脸颊之上,呼啸的狂风之中带着鲜血气味,他仿佛独自一个人在往前走,在急着追赶着什么,是想要握在指尖却抓不住的东西。
  耳边响起一个人嘶哑的,低沉的声音不断的喊着。
  长安——他不自觉垂下头来,强忍着劈开了脑袋般,持续不断的疼痛,抬手朝天穹方向点了点,低声一字一顿道:“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
  老太监脸色有些发红,眼底也放出亮光,闻言跪地低声道:“少主英明。”
  “以后若无什么别的大事,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我也懒得去听什么了。”辛元安见他低身跪下,这一次却没有弯腰扶他,而是闭了闭眼睛嘱咐道,“我不会害他,亦不会帮他,之后——看他能走到哪一步罢。”
  “谨遵少主之令。”
  目送着老太监的身影走远,辛元安抬起手来,不知何时落在他身后,手中持着信笺的人,就低身将信笺奉了上去,待他漫不经心的将之扯开,刚看了一眼就神色骤变,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笑容,墨蓝色瞳孔在黑暗中愈发幽深。
  “他的胆子倒是不小,竟要背着我娶之素?”老太监一直呆在辛元平身边,不知道他和顾之素的关系,方才没有提到此事倒在意料之中,辛元安将手中的布条复又卷起,自怀中拿出火折子将之点燃,眼看着他在脚边化为灰烬之后,墨蓝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舒了口气轻声接着道,“看来他最近是太闲了一些,听说过两日辛婀要回来?”
  他身后的人闻言,立时回道:“是,殿下。”
  辛婀乃是皇帝一位喜爱的美人所出,那美人乃是大齐鱼米水乡中人,本来身量娇小弱不禁风,进宫的第三年怀孕生下了辛婀,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子不说,辛婀还没有长到记事的时候,这位美人扛不住后宫摧折香消玉殒了。
  至于美人剩下的公主,皇帝亲自为其命名为婀字,希望女儿身量婀娜美丽,且在美人因病逝世后,将公主交到只有太子一个的皇后手上,让皇后代为抚养公主,皇后再怎么不喜欢别人的孩子,一个公主也还尚且能够忍受。
  因太子和公主一同教养之故,太子是个傻子不知道是妹妹,总是把辛婀当成宫女来对待,拽着她衣服打她或逼迫她跟自己玩,皇后看到也不阻止太子这样,辛婀的日子过得差脾气也差,竟这样与皇后和太子反目成仇,又偷跑出宫找了个女师父学武。
  幸好皇帝足够宠爱于她,非但没有阻止她学武,而且还特地请了女师父进宫,后来辛婀这位女师父,成了皇帝榻边的一位妃子,辛婀就认了这个妃子做母亲,前几年嫁给了丞相府高氏嫡长子为妻,嫁人为妻之后她以公主的身份,不允许高氏嫡长子纳妾。
  要是那嫡长子敢在外拈花惹草,辛婀就敢用鞭子打断那女人的腿,后来明都只要有些身份的小姐,都不愿意靠近高氏嫡长子,因辛婀之故连要做侧室的心都熄了,自此之后过了几年她声名愈响,辛婀就算得上明都有名的悍妇了。
  “我这位妹妹可是个粗暴的主,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娶了妾室,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模样。”
  辛元安抬脚踩上那信笺的灰烬,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任由身后的黑影亦步亦趋跟着,低声吩咐之时眸光迫人冷冽。
  “可我那位兄长怡好就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听说最近这一段时日,他总是在一个宠妾那里待着,其他的莺莺燕燕们都要找他,不光是他在宫外的王府,连皇子所他住的地方也很热闹,你待她进宫后去将这件事捅到她面前,他会替我让辛元平收收心的。”
  说罢,辛元安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愈发晦暗莫测:“还有,月晦之中派出几人,故意朝他投诚,务必在一年之内,使他听从你们之命。”
  六一啦,儿童节快乐~~


第170章 看走了眼
  自他身后的人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分讶异之色,很快却又完全隐藏下去,恭敬的压低身体应道:“是,主上。”
  辛元安停顿了一会,才再度开口问道:“月眛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身后的人听他问起月眛,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光芒,握紧了手指低声答道:“回主上,我们发现月眛在重伤月瑶逃跑前,月瑶的袖中正带着附魂。”
  附魂乃是月晦中人自杀的毒药,因其附魂蚀骨没有解药,且死时面目全非难以看清,因此被称之为附魂,辛元安听他这样稟报,不自觉想到以月瑶的习惯,“月瑶情形如何?”
  “月瑶性命无忧,只是尚未清醒。”
  辛元安定定望着不远处,目光幽深的注视了许久,方才挥袖朝着皇子所而去:“不管月瑶是不是在她逃跑前,意识到她有不对给她下附魂,你们都试着用秃鹫去追,能够追上再好不过,若是不能追上的话,就算将这明都翻个底朝天,也定要将这个叛徒找出!”
  就在他身后的影子消失无踪时,金銮殿上的皇帝正大发雷霆,看着下首脸色苍白跪着的辛临华,忍不住抬手将桌案上的茶盏甩了出去,一声清脆的碎裂声自殿中回响而起,将一旁的紫袍太监吓得跪在了地上,整个大殿更是死一样的寂静。
  殿中只有皇帝辛临华和太监三人,此时紫袍太监跪着瑟瑟发抖,辛临华垂着脸眼中全是恨意,皇帝面上则满是怒火难以释怀,即使是摔了茶杯也难以抑制怒意。
  焦躁的在殿上左右走了许久,他抬手颤抖的指着阶下的辛临华,念及自己被太监稟报之后匆匆离开,到了皇子所辛临华所住的地方,还没等进去就看见一个黑衣侍卫守门,而里面则交替传来了男人的呻吟声,脸上就一会青一会紫的煞是精彩。
  “你说说,你到底要做何等的荒唐事,才会就此乖乖的给我待着?!居然跟忠义公滚在了一起,皇家没有你这样的王爷!”
  辛临华自被顾之素一针扎晕后,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燥热,身上还压着一个沉重的男人,自己则在和男人做那难以言表之事,他当时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神智昏沉,竟然一点没有推开那男人的意思,如今想来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辛临华不甘心被这样冤枉,垂下头来强忍着身后痛苦,咬牙切齿的沉声说道:“皇兄,这件事我可以解释——”“朕不会听你的解释!”皇帝震怒之下挥袖就要离开,青紫色面皮慢慢恢复正常之色,转身就朝着后殿方向而去,“事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你如此做,将皇室的脸丢尽,给朕闭门思过去!”
  辛临华眼看着他要离开,知晓要是他一旦离开,这件事就成了定局,念及方才他清醒之后,忠义公那副诚惶诚恐,看着他恨不得以身谢罪,最后皇帝却只训斥了几句,让他去闭门思过的事情,知晓皇帝这是要将此事压下,自己的苦也就白受了。
  虽然他也并不想将这件事公诸于众,也不想让在皇帝心中十分特别,且领兵之才十分厉害的忠义公,心中对自己有什么芥蒂之感,不得已咬牙压下了心中的耻辱,甚至对着欺辱自己的人小脸相对,但他心底绝不是全然无感——可此刻瞧见皇帝不在意的样子,他顿时变色扬声争辩道:“皇兄,我当真是招人暗算,并不是——”这一次他的话还不等说完,皇帝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他跪在地上全身发冷,一时间连动也动不了,直到身边伫立了一道身影,小心翼翼将他扶了起来,他才强忍着身后的痛楚,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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