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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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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拂被她硬生生拽回去,哪怕已经跟了她多年,面对着这张多日不见,已经腐烂成这样的脸,她也压抑不住恐惧之色,竟和刚才那个小丫鬟一样,忍不住的哆嗦起来,连话语都渐渐加了颤音:“四少爷和叶姨娘……都没事……”
“不知道到底是谁出了手,我们的人不小心泄露了——叶姨娘和四少爷见面的时候,我们的人引着王爷去看,叶姨娘的确是在四少爷院子里面呆着,可是身边不仅带着丫鬟,还带着本该读书的顾之明……说是顾之明……是顾之明要过来的……”
辛氏一想到顾之明本来就在周围,却不知怎么没有老实呆着,却反而和顾之素叶蝶梦凑在一起,就知晓此事肯定是因此泡汤的,心下大狠面容也愈发狰狞,她脸上的肉正巧有一块,要掉不掉勾在那个地方,这么一动愈发显得可怖:“顾之明要过去?顾之明要过去做什么?”
秋拂被她这个表情,吓得几乎要晕过去,已经听到背后有丫鬟,忍耐不住的嘤嘤哭泣,却还是硬着头皮待在原地,对辛氏低声解释道:“叶姨娘解释说,顾之明要前去跟顾之素一起……探讨写文章的事情,叶姨娘正巧做了点心,也就跟着儿子一同来,顺便送些点心去而已。”
辛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如此牵强的理由,王爷也信了么?”
秋拂无声的点了点头,看着辛氏像是喘不过气,整个人都跟着萎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明显是恨得要吃顾之素,或是叶姨娘身上的肉,联想到今日听到的消息,顾海朝已经死了一想到这些,秋拂只觉得浑身发冷,动了动嘴唇,终究将后头她听说,顾文冕离开了此处,接到了顾海朝的死讯后,却跑去跟叶姨娘一起,红袖添香作画的事情,一点点咬碎了咽下去,怕自己把真相说出来,会再度刺激了辛氏。
她身为辛氏的陪嫁丫鬟,看着辛氏一双儿女长大,如今辛氏已经失去儿女,还已经失去了容貌,除了身份高贵之外,再无东山再起的资格,而她身为辛氏多年心腹,不会有人想要接受她效忠,她只能一直待在辛氏身边——且顾文冕刚死了一个嫡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情,跟自己的姨娘一起作画,明显是不将儿子当人,心肠也冷硬让人难以置信。
秋拂脑海之中乱糟糟的,耳边的声音炸响许久,方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支撑着跪坐起来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辛氏,果然不知何时晕过去,面上的腐肉让人不想再看,回过头来强自压抑住恶心,扬声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
“王妃!王妃又晕过去了!快些叫大夫!”
“是,秋拂姐姐!”
待在辛氏的小院子里,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秋拂才踉跄着走出院子,看了一眼这一夜之中,一直没有回来的顾之素的房间,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立在垂花门前怔怔的抬起头,望着远处发白的天穹发愣时,背后却陡然响起一个声音。
“秋拂姐姐?”
乍然听到有人唤自己名字,秋拂脊背一冷,骤然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身着披风,面容模糊的影子,正站在她不远处,她心中起了几分戒备,稍稍后退眯起眼睛低声道:“你是?”
那个影子轻笑一声,一步自阴影中踏出,面容在月光下显露,身形修长的少年,面容珠玉般的清丽:“昨日刚见过,秋拂姐姐就不认识了?”
秋拂瞧清楚他的脸,吃了一惊:“你是……四少爷院子里的连珠?”
连珠带着连帽披风,眉眼被稍稍遮蔽,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不错,姐姐好记性。”
“是……是四少爷要你来找我的?”
看着那张面容带着笑,秋拂不自觉放松几分,想到如今辛氏这般模样,等到辛氏倒了之后,自己也没有地方可去,心底就是一片酸涩。
眼看着连珠缓缓点头,秋拂心中转过许多念头,料想顾之素让连珠前来见她,那大抵找自己不是报复,口中却嗫喏的试探道:“我……我可是王妃的丫鬟……”
连珠见到她表情虽还有几分戒备,眼珠子却转了起来,明显是猜到了几分自己来找,要说的话,也就开门见山没有遮掩:“王妃如今这般情形了,之后如何姐姐心中明白。不过照连珠看来,姐姐年纪尚轻,还有着几分秀丽,难道就这么随便甘心?”
秋拂听到秀丽两字,心中一紧:“你的意思是?”
连珠却不肯再说,侧身让出路来:“若是姐姐不弃,不如随我去见我家少爷一面?”秋拂握紧手指,又缓缓松开:“……好。”
第228章 大厦将倾【本卷完】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山峦之上黛青山峰,阵阵微风拂动之下,树木枝叶互相碰撞,哗哗作响难以止歇。
顾海朝的尸身已经被送回了顾氏,虽然死的蹊跷又丟脸,但是从顾氏死士的调查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顾文冕一想到顾海朝是因花柳病死的,面上就禁不住带出几分厌恶来,听了死士对此事的稟报之后,就令家丁将尸身直接入殓,也不必去管还昏迷的辛氏如何,回顾氏停灵几日之后便在祖坟下葬。
顾文冕低头看着自己写下,墨色未干的休书两字,叹息了一声之后,终究还是抬手拿起,将之揉成一团烧毁了,还不等放下手中的笔,身后陡然一阵劲风划过,一身黑衣的顾氏死士,将一只银管双手托上:“稟王爷,山下出事了。”
顾文冕将手中的笔放下,注视着那被墨染尽,已成纯黑的青花瓷缸:“何事?”
死士见他抽出绢帛查看,低声稟报道:“几日前太子微服私访,看上荣安戏院的花魁,慕容校书郎在戏院内,未能阻止太子掳人,拜访东宫几次被皇后所拦,不肯将人放出,后花魁性烈不肯陪伴太子——皇后大怒令人杀之,太子见花魁死了,跟着投湖自尽,如今已奄奄一息。”
“太子自尽?”
顾文冕低头看了那绢帛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想到那高高的御座之上,旒冕下苍白的面容,曈孔瞬间缩了缩,唇角不明意味的勾起:“府中高僧,可都走了?”
“是,王爷。”
“既然如此,待在此处,没有用了。”顾文冕将手中的绢帛烧毁,不管自己背后的黑衣人,快步走到门前开了一条缝隙,对着门外守着的家丁开口道,“去叫二爷二夫人和三夫人,让他们立刻来见本王。”
家丁闻言,不敢怠慢:“是,王爷。”
“……听说是着人运回去了,最后要葬在顾氏祖坟里,但毕竟是那样的死法,王爷肯定是要丟脸的——”就在顾文冕再度关上门,回头面对着死士时,清欢正立在窗前,修剪窗下一盆海棠,顾之素隔着一道窗户,目光淡淡的看向外间,耳边听了连珠的话后,唇角不由勾起一丝冷笑。
“虽说顾海朝在太夫人孝期间,逛花楼招花柳病而死,可毕竟也是顾氏长房嫡子,如若因为死前之错,不让顾海朝葬入祖坟之中,倒是也过于冷酷无情了些——至于丢不丢脸,那要看父亲怎么想了。”
他的话音未落,清欢仿佛看见了什么,丢下了窗下的花,快步跑到了院子外头,不到一会又回转,不等进门便扬声稟报:“少爷,外头有人传信,说是王爷吩咐,让各院的主子立刻收拾行囊,准备下山回顾府。”
顾之素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前,看了一眼院子外,立着眼熟的管家,悠悠的开口说道:“可有说是为了什么?”
总管抬头与他对视,又很快垂下头来,神色十分恭谨:“说是……说是为大少爷的事,山上有些不吉利——”顾之素面容沉了下来,点了点头应道:“原来如此,父亲可说什么时候了?”
“回四少爷,正午就走。”
“这么着急?”顾之素略微有些吃惊,随即缓缓点了点头,神色恭谨的对他说道,“你去回了父亲,正午时我必然到,让父亲不必担心。”
管家知晓他这份恭谨,并非是面对着自己,而是对自己身后的顾文冕,面上也不敢一点小心错待,尤其是在顾海棠顾海朝,一双兄妹都蹊跷死去,辛氏病入膏肓无能为力,顾文冕膝下的子嗣,眼看只有顾之素和顾之明两人时:“是,四少爷。”
清欢见那管家走了,顾之素依旧站在窗前,望着管家离去的背影,眸中黑幽幽不见底,不禁上前一步问道:“少爷?”
顾之素回过头来,望着立在自己身后,将信鸽放飞的连珠:“山下出了什么样的变故……让父亲如此着急回去?”
连珠转过身来,双手将手中东西奉上:“少爷,慕容公子的信。”
顾之素接过那封信笺,从银制管内抽出锦帛,低头看了片刻,唇角勾起一丝讽笑:“收拾东西,我们立刻下山。”
待到顾氏众人收拾完好,乘马车朝着山下而行时,望着辛氏被抬上马车,顾之素面容淡如烟云,与跟在辛氏身后不远处,正匆匆走过的秋拂一眼对上,又极为迅速的错开一边,低声嘱咐了身后连珠一句,就抬步上了最小的一辆马车。
山道之上,阳光被葱茏树木遮蔽,只剩下马车轱辘声响。
抵达翼王府门前时,天色已微微擦黑。
顾之素跟在顾之明身后,望一眼故作悲伤的叶蝶梦,一步步的朝着府内走去,不出意料看见小路尽头,便是挂满白纱顾海朝的院子——望着那块通体乌黑的灵牌,顾之素默然无声的垂下眼帘,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中。
前世今生,仇怨已了。
定定望了屋中飘飞的白纱,以及那些丫鬟心不在焉,却迟迟不停的哭泣声,顾之素骤然转过身来,微风扬起他淡青色的袖摆,将那银线绣成的梨花纹样,投映在淡淡的光影之下,然而在他之后还没有走,瞧见了这一幕的叶蝶梦,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胡沁儿跟在顾之素身后,望着他自半明半暗中,显露出半张冰冷面容,刚准备开口去问,是否要准备晚膳之时,却在眼角余光无意扫去后,陡然就是一顿。
“少爷,您看——”顾之素顺着她的指尖看去,那双乌黑的眸子里,突然一点点染上了光亮。
乌云一层层覆盖天穹,风卷起发丝与袖摆,而高大的梨花树下,不知何时立着一人,长身玉立唇角含笑,那黑暗中愈发湛蓝的眸,正神色温柔的望着他。
“长安……,,胡沁儿对着辛元安行礼后,就如同早已发现了此处,已然退到远处的连珠般,快步离开只留下两人。
顾之素怔怔的望了他许久,方才一点点垂下头来,手指不自觉在袖中握紧,嘴唇开阖一字都说不出。
辛元安望着他乌黑的发顶,突然低低叹了口气,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第一次先开了口道:“太子命在旦夕,撑不了多久了。”
顾之素骤然抬起头,目光凝重的望着他:“皇后娘娘可有什么打算?”
“你怎么知道皇后有打算?”他看过来的时候,辛元安怡好转头,错开了他的目光,抬头望着梨花枝叶,目光中满是嘲讽,“皇后想收养四皇子辛元平。”
“不出所料。”顾之素反手握住他的手,面容跟着一点点放松,压低了声音分析道,“三皇子性格乖戾,你被皇帝厌恶,六皇子是个残疾——数来数去,也就只剩下四皇子了。”
辛元安挑了挑眉,罕见的沉默片刻:“皇后要让太子妃为太子陪葬,这件事你可知晓么?”
顾之素没听过此事,闻言便是一惊:“为何?”
辛元安低低嗤笑一声,稍稍将他拉近了些,一只手将披风撑开来,一边给他盖在肩头上,一边低声说道:“太子当初出东宫,前去荣安戏院时,是太子妃为了争宠,特地绕过一女官,给太子大开方便之门,之后的事情——”荣安戏院之事,乃是他和慕容意,亲手策划而出的,顾之素不动声色,但察觉到肩上温暖,还是忍不住温柔了眉眼,朝着他身边走了一步:“皇后想为辛元平,争那太子的名位么?”“皇帝还没有驾崩,不会轻易同意的。”见两人之间还有空隙,男人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唇,一把将人拖过来抱紧,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前几日,辛临华的暗卫叛变了。”
“暗卫叛变?”耳边吐出的热气,几乎将他心神扰乱,但一听辛临华三字,顾之素眼神一变,想到辛临华的暗卫头领,对辛临华抱着的龌龊心思,和与忠义公干出的事情,不由露出似笑非笑神色,别有深意的低声道,“大概是心虚的缘故罢。”
辛元安见他这般神色,就知晓他心中有数:“你知晓就好。”
话音落下之时,两人俱是沉默,待到片刻之后,几乎同时开口。
说出的内容,却截然不同。
“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上次你说过的话——”“辛元平若登太子之位,我会向父亲请求,嫁入东宫为妃——”顾之素只觉得握住自己的那手,几乎是在自己话音刚落,就陡然死死捏住自己手腕,耳边的热气依然传过来,但话语却冰冷的让人打颤:“你刚才说什么?”
顾之素没有抬头看他,而是盯着自己面前,那高大的梨花树道:“如今大房只剩下我和之静,三房没有未婚嫡女或是嫡双,只剩下二房的那位嫡双,有可能会嫁入宫中,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去跟父亲说,我来做顾海裕的媵妾,一同入宫。”
辛元安的手愈发用力,几乎捏断他的手腕:“你疯了——”顾之素骤然一把甩开了他,垂着头退开一步,玄黑披风自他肩上滑落,又被风再度卷了起来:“我有没有疯,你最清楚不过。”
辛元安面容沉到了底,墨蓝眸子里涌起怒意:“顾之素!”
“你知道的。”就在此时,顾之素骤然抬起头,眸子黑沉,定定与他对视着,一字一顿咬牙道,“我想要的人,从来都不是他辛元平。”
我想要的是——“我知道。”辛元安与他对视了许久,却只觉那双眼睛,犹如不见底的深潭,心中又是怒意又是酸涩,“为了那个位置,付出这样的代价,值得么?”
顾之素望了他许久,就算知晓他已经发怒,却还是勾起了笑容。
那张艳丽冰冷的面容,一旦带上了笑容,让人难以错开眼睛。
“为什么不值得?”
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
辛元安握了握手指,陡然踏步走到他身前,不顾顾之素惊愕目光,一把将他拉到怀中,低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蹭了蹭他柔软的唇瓣,极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不要因为我,勉强自己一一我不会愿意,你也不会开心。”
顾之素甫被他抱紧,先是挣扎了一下,察觉到那人手臂扣紧,也只好渐渐放松身体:“长安——”两人安静的在梨花树下相拥,顾之素沉默的垂下头来,极轻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还不等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耳边就听到那人压低的声音:“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话音未落,辛元安低下头来,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随即松开了手臂,玄色麒麟的披风,自他身边一点点划过,他下意识抬手去抓,却只能望着那人背影,在自己的眼前越走越远:“长安!”
天穹之上,一层层乌云覆盖,狂风卷起树叶,以及檐下铜铃,哗然作响。
雨水一点掉落在面颊上时,顾之素几乎猝然醒过神,手指在袖中握了握,却依旧没有挪开眼光,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有些怔怔然的凝视着。
青竹伞上绘着血色梨花,展开在顾之素身畔不远,又轻轻的停在他头上。
“既他不愿,你也不愿,又何苦呢?”
顾之素勾了勾唇,再度开口之时,声音沙哑了几分:“可是……这是最快的办法——”他令顾海棠和顾海朝死去,如今大房之中可用之人,只有顾之明与他自己,辛氏身体已经不行,而太子妃马上会被处死,顾氏为了保全自己地位,自然要再嫁一个女儿,亦或是嫡出的双子,而上一次三房陪嫁媵妾,这一次必然轮到大房。
不管是年纪大小,还是身份高低,他都是最合适的。
而他如若能够入宫,不管为那人收买幕僚,亦或是令辛元安,家内家外皆是不宁,到最后无法腾出手,去害领着军队的辛元安,或者是提早戒备,若大齐的邻国大夏,亦或是大周有什么心思,他也能第一个知晓,并且适当做出应对来。
就算是嫁入宫中,也并不意味着,他要将自己赔上。
不过是临场做戏罢了,谁知那人反应如此——“最快的办法,并非最好的办法。”明菱持伞立在他身边,见他神色有些犹疑,索性直接开口试探道,“属下冒昧,其实……主上您也知晓,出身内宅之中,究竟眼界颇小,主上身为男子,不若直接入朝。”
“明年二月,便是童试。”
顾之素听到入朝这两个字,停顿了一霎,极轻的呼出一口气之后,含笑回头看向明菱:“姑姑对我竟这般有信心,顾之明努力许多年,也不过就是个童生,现下还未考上举人,我便可在短短一年,便得功名登堂入室?”
明菱见他如此,便知晓他改了心意,顿时松了口气,将纸伞更挪了挪:“主上文采如何,别人不知晓,主上自己心中,难道也这般看自己?”
细密的雨丝随着风,飘荡的落在衣袖上。
极长的一段沉默后,顾之素陡然勾了勾唇,压低了声音喃喃道。
“既要入朝,那么有几枚钉子,也就可以提前,动一动了——立刻唤寒信前来见我。”明菱见他转身,忙跟随着他一路,一直走到回廊下,才收了伞应道:“是,主上。”
“寒璃最近如何?”
听他说出寒璃两字,琼华之中极少人知晓,寒璃此人存在的明菱,也禁不住神色一肃:“寒璃功法已成,今日递交信笺,说想要见您一面。”
顾之素停下步伐,面容沉进黑暗:“明日此时,让他前来见我。”
“另外,给寒梦传信——”一片昏暗的天穹之下,狂风扬起城楼之上,那用来报时的大钟,沉闷的钟声响起后,豆大的雨点咋下,泥土腥气与花木芬芳,顺着风传向四面八方。
淡青色的袖摆扬起,白皙手指轻轻抬起,指向了离此不远处,金鎏玉瓦的内宫中。
“风雨翻覆,大厦将倾。”
【天穹将倾卷完】
第229章 金榜题名
层层叠叠的宅院中,墨绿的灌木随着微风,一层层的压了下来,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窗棂下摆放着大朵的,盛放的鲜红色山茶花,极淡的花香气味散开,坐在桌前的人垂下头,唇角勾出一丝笑容,修长的手指划过花瓣,白的红的衬的愈发美丽。
“少爷!少爷大喜啊!”
便在山茶花边的人,低下身来剪枝叶时,少女提着裙摆快步跑来,绯红色衣裙被风扬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芙蓉。
“少爷您中了!中了!”
剪下了一朵含苞山茶,放置在身边托盘上,顾之素点了点数,看着已经满了八枝,满意的放下了剪刀,回头看见跑来的人,唇角勾出一点笑来,看向立在屋内泡茶,正放下茶盏的人:“连珠,去给清欢倒杯茶,瞧瞧她满脸汗。”
连珠闻言顿时转过头,拎着茶壶快步走过去,望了一眼停下脚步,喘个不停的清欢,唇角笑意浅浅:“是,少爷。”
看着清欢接过连珠手上的茶,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后,顾之素看着胡沁儿上前,将一只白玉瓶呈上来,低头望了一眼其中清水,神色淡淡并没有十分喜悦,并不为自己中举惊奇,一边低头将茶花插进去,一边含笑低声问道:“中了多少名?”
连珠呼出一口气来,终于将气喘匀了,面上泛起红光,明显极为兴奋,抬手就拽住顾之素袖摆,扬声说道:“您是亚魁!第六名!”
她的话音一落,连珠和胡沁儿眼底,都不自觉涌出喜色,院子内的粗使丫鬟,听到了这话后,也纷纷低身对顾之素贺喜,被着青衫的人抬手阻了,这才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再度低下头来干活。
“第六名?”顾之素耳边听着那些议论,面容仍旧丝毫不变,手指拨弄着鲜红花朵,有些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二哥那边呢?你在红榜上,可看见他的姓名?”
清欢一听这话,面容略微有些凝滞,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因这一次乃是顾之素,第一次参加童生试,顺利有了秀才之名,紧跟着秋闱又考中举人,清欢瞧见自家少爷中了,高兴想回来稟报还来不及,也就没有注意一同前去,已经考了一次秋闱,也早就是秀才的顾之明,到底考中还是没有考中——“清欢就顾着瞧少爷了……没有瞧见二少爷,到底有没有入榜——不然清欢现下回去,再看看之后回来?”
顾之素终于将手中的茶花放好,回头点了点她的脑袋,半是无奈半是料定的轻声道:“你也不必再多跑一趟了,就知晓你私自跑去,肯定不会看的仔细,我已让胡牙前去看了,一会回来便知晓,二哥到底有没有一同上榜。”
看着清欢欢喜的点了点头,快步跑了出去准备点心,顾之素立在原地望着她,直到胡牙快步迈进宅内,低身对他行礼恭敬道。
“少爷。”
“怎么样?”
“您——”顾之素不等他将话说完,目光微暗,不急不慢的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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