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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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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少爷恕罪。”
“不知者不罪,不做者不罪,你有什么罪?”顾之素摆了摆手,挥袖自她面前走过,这件事虽不在他预料,不过结果却是相同,一个粗使丫鬟传信,也免去顾文冕的疑心,“起罢。”“多谢少爷。”连珠见主子不怪,这才松了口气,但他心中仍觉奇怪,本料想叶蝶梦听了消息,定然不肯善罢甘休,却没想到昨日时候,她就已然知晓此事,却一直不动声色,“可叶姨娘听了消息,昨日却也没有发作……”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顾文冕到底想做什么。”顾之素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叶蝶梦知晓辛氏死去,在顾文冕瞒下这个消息之后,也聪明的选择什么都不知道,“她一日没有登上王妃之位,一日就要谨慎行事,不然万一被人抓了把柄,煮熟的鸭子飞了怎么办?”
然而,她预料之中的那只煮熟鸭子,早就飞了,辛氏死去却捂着这个消息,顾文冕更是对她只字未提,傻子都能看出事情不对了,她如今这样辛苦的瞒着,不过还是心存幻想罢了。
连珠也很快想明白其中关节,点了点头后低声说道:“王爷一直瞒着王妃的消息,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顾之素摇了摇头:“父亲不会一直瞒着这消息的,他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罢了。”
“合适的时机?”
两扇雕花木门被打开,顾之素迈步而出,立定在院子中央,吞吐气息抽出长剑,自从开始科考没多久,他就开始每日习练剑法,练到现下已有所小成,待到一套剑法练完,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将长剑插回剑鞘,喝了一杯清茶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还记得前一段时日,琅琊慕容氏的那位嫡女,偷偷在护国寺中住下,如今有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一个月了。”
顾之素坐在桌边,将茶盏放了下来:“一个月……你可知晓,过两日是什么日子?”
侧目看着连珠摇头,顾之素挑了挑眉,含笑再度问道:“想不出来?”
“是太妃出宫去护国寺,每年礼佛的日子。”见他思忖了片刻,仍然是懵然不知,顾之素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低声道,“一个月的时间,足够琅琊慕容氏的人,做好一切准备,向太妃示好了。”
连珠闻言迟疑片刻,还是想不明白:“可是……为什么要向太妃示好?”
第249章 永结同心
“小姐乃堂堂正正慕容氏嫡女,虽说以前经过些事情,可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为什么小姐不让族中前来提亲,反倒待在此处等着向太妃示好?”此时的护国寺一间院子中,丫鬟正半跪在榻前,小心给自家小姐捶腿,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奴婢听说宫内皇后为大,而且翼王殿下,应当是听陛下赐婚才是。”
被她侍奉的女子闻言,丰润的红唇弯起,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陡然一字一顿问道:“你可知晓,翼王的那位正妻,长公主辛氏,乃是太妃姑姑独女?”
“太妃乃是南平高氏中人,当初嫁给了先皇之后,太妃胞妹随之嫁给藩王,可惜那位王妃身子骨薄,生下一位嫡长女就没了,后来太妃十分爱重于她,便将之接进了明都内抚养长大,虽说不过是个宗室郡主,但后来被皇帝亲自封为长公主,嫁给了如今的顾氏家主,成了顾氏家主的嫡妻。”
丫鬟听到她这样的解释,迟疑了一番之后,终于想清楚其中关窍,极轻的点了点头道:“这么说的话,您若能得那位太妃的好感,那么嫁入顾氏的事情——”女子见她明白了,放下手中点心,拍了拍手掌道:“能想到这里,还不算太笨。”
连珠不知此时远在护国寺中,有人问了与他一般的话,看着自家少爷若有所思模样,低身给顾之素整理衣摆:“这么说的话,那位嫡长女想接近太妃,借此让太妃满意,之后好在太妃安排下,嫁入顾氏之中?”
“只看目的,确实如此。”顾之素点了点头,想到辛氏的身世,目光多出若有所思,“得太妃的喜爱,可比得皇帝喜爱,更要重要些——毕竟上一任翼王妃,乃是太妃的外甥女,辛氏过世之后,皇帝不会随意赐婚,自然是要问问太妃的,而慕容氏的这位小姐,身份也怡怡正好,并不是十分招眼,身上还有些污点,容易被皇室所掌控。”
连珠点点头:“那故去王妃那边,怕是等到慕容氏小姐,跟太妃有了些关系,这才——”顾之素嗤笑一声,想到这段时日,顾文冕为了躲避叶姨娘,或是害怕别人揭露,当真是上蹿下跳的,如今辛氏终于死了,却还费劲的压制辛氏死讯,过得可真是憋屈极了:“看父亲到底如何去想,是想在太妃遇见她,就放出这个消息,还是——”“少爷。”主仆两人的话刚落片刻,外间就传来脚步声,守在外院的胡牙上前,将一张绯红长笺,双手抬起朝着顾之素递出,“少爷,从外间递来的花笺,其上没有署名。”
顾之素望着他掌心中,那犹如红纱一般,灼灼耀眼的颜色,手指抬起捻起那笺纸,低头嗅闻了一番后,只觉清雅的桃花香气,自那笺纸上传了过来,他下意识低声喃喃道。
“桃花笺。”
说罢,他很快展开那笺纸,低头去看其上,玉笔连珠般的四句。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西山花影动,唯待玉人来。
虽无署名,但一看便知,送花笺的人,到底是谁。
顾之素面上笼起一丝轻笑,极轻的摇了摇头,将那红笺收回袖中,回身走到木施边上,让清欢披上斗篷后,抬手按下了密道开关,在走进密道之前,压低声音吩咐道:“你们都不必跟着我,我从暗道出去一趟,傍晚之前必然回来,若是叶姨娘前来找我,便说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说个明白。”
连珠等人都知晓,这条密道直通一得阁,那边有着寒鸩接应,清欢如今也慢慢适应,自家少爷有着许多秘密,闻言也未出一语询问,三人便一同低声应道:“是,少爷。”
持火光在密道中穿行,走到尽头按下机关,外间守着的人听到,立时将备好的斗笠拿出,让顾之素装扮之后,引着他自一得阁而下,走到后门登上一辆马车。
马车前早已坐上车夫,此时见到有人上车,顿时侧过身来,待得到车内人的吩咐,拽紧马缰抬手扬鞭。车轮轧过青石板路,骨碌碌声响传来,车上的人极轻叹息,抬手支在窗上,目光透过雕花,和斗笠坠下的薄纱,不知落在了何处。
明都秋日的郊外,红枫似火,苍山碧青。
马车停在后山石阶前,白衣少年缓步而下,缓缓扬起面容来,看向石阶之上,烟雾缭绕的殿宇,薄唇勾起一个笑容,模糊的几乎看不清楚。
月老庙,姻缘殿。
正殿之后,一段极长的山路,被层层叠叠,如血的红枫覆盖。
越朝上走人烟越是稀少,顾之素舒了口气,抬手将斗笠拉了下来,将自己的面容露出,顺着面前的枫树而走,直到看见一处平台上,立着一个熟悉的玄色背影,他才骤然加快脚步,走到那人身后不远——那人听到背后声响,霍然转过身来,阳光淡淡洒落,勾勒出他刀削斧砍,愈发硬朗的轮廓,以及那双剑眉凤目,含笑的唇色容光:“你来了。”
“你递了花笺,我自然要来。”顾之素定定看了他一会,面上浮起些许红色,下意识不想被那人发现,顿时偏过头干咳一声,扣住自己手中的斗笠,也不走到他身边去,就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想起来,在此处见面?”
辛元安见他偏过头,仿佛不想看自己,眸子不由微微眯起,落在他乌发之中,有些发红的耳尖上,喉间涌起极低的笑,索性迈步下了台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今年春日的时候,我就想要带你前来,谁知事情太多耽搁了,好容易有些时间,不想再错过秋景。”
顾之素被他握住手指,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却也没挣脱他的手,反倒悄然无声的,伸开手指反握回去,仰头与他同观景色:“枫林尽染,红叶漫山,确是好景。”
两人并肩立在石阶之上,衣摆一同被风扬起,漫天鲜红色的枫叶中,玄白两色截然不同,又仿佛渐渐融合一体。
顾之素动了动唇,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辛元安却已然偏过身,骤然扣住他的下颚,低头吻上他的唇,手臂将他牢牢紧抱,莹白指尖划过鬓角,任由狂风扬起乌发,遮蔽两人微阖的眼,以及纠缠的唇瓣。
不知过了多久,修长的手指抬起,伸入另一人袖中,摸到了一张木牌。
“这是什么?”
辛元安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稍稍扬起,露出掌心中的木牌:“姻缘符。”
那木牌成方形,上下左右都缠着红线,密密匝匝很是好看,红线未缠之处,墨字写着名字,顾之素抬手将之拿起,见正面写的是长安,刚要问他这是何物,就无意中瞧见背面,端正写着曜容两字,顿时手指微微一颤。
“正面是你,背面是我。”
顾之素垂下眼帘,将那木牌攥紧:“做什么?”
辛元安偏过身来,微微挑了挑眉:“你不知道?”
顾之素扣紧那木牌,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我不知道。”
“姻缘符,求姻缘。”辛元安唇角笑容渐深,知道顾之素故意这么问,神色却愈发温柔下来,抬手握住顾之素的手,摩挲着看向山下不远,那青烟袅袅的月老庙,“姻缘符上,其上两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顾之素听他一字一顿说着,只觉心中滚烫灼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良久方才长长吐气,低笑了一声开口道:“你都写上了,反悔也无用。”
辛元安听他无奈语气,陡然收紧了手臂,在他颊边落下一吻:“难不成,你还想反悔?”两人携手在枫林中漫步,走了大约一炷香时间,眼前隐约见人影晃动,顾之素便重新戴上斗笠,辛元安稍稍易容遮掩眸色,与他绕至月老庙后殿之中,望着院子里挂满姻缘符,被风一吹晃晃悠悠,噼里啪啦之声回响耳边,绿荫将院子遮掩的大树,压低了声音轻轻说道。
“挂的高一点,好不好?”
“好。”
话音落下,辛元安勾唇一笑,握紧了手中木牌,脚尖轻轻一蹬,几乎与树梢平齐,随即小心翼翼的,在树下诸多人的惊呼中,将那枚木牌挂在最高处,又采下了一支嫩枝,这才跳下树来,将手中的枝子递出去,斜斜的插在顾之素,乌黑柔软的发髻中。
顾之素任由他动作,倒也没问究竟什么意思,只是被那人拉走时,听到背后有女子嬉笑,亦或是男子低声议论,也未曾收起唇角笑容,而是施施然迈步,一直随他复又走到偏僻处,才抬起手来,轻轻抚了抚那嫩叶。
辛元安不见他问这树枝,也就不准备开口解释,笑吟吟的望着他许久,看着他将手指放了下来,发上的树枝却有些歪了,刚准备伸手去扶的时候,顾之素却骤然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目光即使透过几层纱帘,也依旧明亮又灼然笃定。
“什么时候启程?”
第250章 旧妾新妇
辛元安的神色微微一滞,好一会才垂下眼帘,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手指轻柔拂过他鬓边:“至少要等到圣旨下来,我才出发去南疆。不必担心,我对今日早有预料,与我而言,是不会如何的。”
顾之素垂下的手陡然握紧,听到那人安慰自己的话,任由那人微笑坠入眼底,不自觉咬紧下唇不发一语。他心中知晓让辛元安前去南疆,再度获得南疆认同手中有兵,乃是夺嫡最为重要的筹码,前世已然被验证过了,这也是最为省力的法子,如今辛元平和前世不同,是被皇帝举为了太子,何况他早有准备控制辛元平,只要他们两人再煎熬一段时日,扫平阻碍辛元安登上帝位,一切不稳定的时候近在眼前,他本来不应该又丝毫犹豫。
哪怕辛元安此时的离开,代表他重生之后,第一次与那人长时间分别,归期不定。
想到方才那悬挂在树梢上,摇摇晃晃的那些姻缘符,以及那层层相缠的红线,他陡然觉得眼底潮热,张了口却发不出声:“我……”
辛元安察觉到他的异常,以为他是不愿自己离去,想到今日带心上人来此,就是希望他在自己走后,哪怕是不费尽心思做事,也宽心莫要担忧情谊难全,但现下看他如此表现,不由极轻叹息了一声,抬手将他拢入怀中低唤:“曜容?”
“没什么。”顾之素低下头来伏在他怀中,鼻端只闻到一股极淡的梨花芬芳,紧接着便是一股青木清新之气,他本不是过分儿女情长之人,然而不知是不是因那个姻缘符,亦或与那人再度携手共游枫林,顾之素竟觉得这个怀抱,此时出乎意料的安稳温暖,他极轻的动了动身体,察觉到那人狠狠扣住自己,显然是不想让自己挣脱,也就索性反手抱住了他,“今日听说,那一位将辛元平召入宫中,在皇后的劝说下,令太子从明日开始,代他监国上朝。”
辛元安察觉到腰上多出手臂,知晓他是在回应自己,不由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哪怕听着的消息如何荒谬,手上也不肯放松一分一毫:“太子监国,亏他放得下心。”
顾之素懒懒的蜷在他怀中,嗤笑了一声后轻声道:“皇帝一向是信任皇后的,皇后又十分清楚皇帝性子,自然是一说一个准。”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待到太子监国,你能留在明都的时间,也就不长了罢。”
辛元安听出他话中含着不舍,心中很是高兴,面上笑容也就更灿烂些:“是啊……所以,曜容要对我好些。”
顾之素沉默片刻,抬手捏了他一下:“可别贪得无厌,临走了,还惹人不高兴。”
辛元安缓缓低下头,那双变成纯黑的眸子,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了片刻才缓缓道:“张弛有度,才是正理——”话还没有说完,他骤然低下头来,咬住顾之素的唇,将他低低的叹息,一口气吞了下去。
袅袅的烟气升腾而起,黑暗之中肌肤摩挲,衣衫渐落声音响起,双眸于半明半暗之中,愈发灼然难以直视,长长的乌发坠落而下,掩住相交的薄红唇舌。
顾之素骤然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自己眼前,淡青色的流苏垂落而下,良久听到外间声音,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扶着榻边坐起身来,乌发顺着肩头滑落,掩住了他脖颈之后,一点鲜红痕迹,。
连珠就站在离他不远处桌前,低身在铜盆外试了试温度,察觉到盆中的水有些冷,刚准备将铜盆搬走之时,就见坐在榻上的人直起身,顿时眼睛一亮快步上前:“少爷。”
顾之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分明记得昨日沉睡前,那人还在他身边安眠,一觉醒来天色已大亮,那人也跟着消失不见,昨日山中共赏红枫,耳鬓厮磨切切低语,如今都似一场幻梦,哪怕他一向心志坚毅,也并不为外物所动,却也不自觉有些怅然:“他已走了?”
连珠知晓他在说谁,闻言低声应道:“昨夜殿下陪了一晚,天色破晓才走的。”
顾之素沉默片刻,任连珠拉起帐幔,将眸底复杂掩去:“我知晓了。”
阳光错落自窗缝中投下,照亮窗上的红木雕花,以及博古架上被水养着,莹莹发亮的白玉梨花盏。
梳洗过后用了早膳,顾之素将白玉茶盏拿下,复又在手中摩挲许久,目光复杂又隐含温柔,待到重新将其放回去时,连珠却匆匆在门外稟道:“少爷,昨日叶姨娘来过,说是要寻您问事,方才我们得了消息,叶姨娘仿佛……仿佛又来了——”“若是姨娘来了,便请姨娘进来。”
手指自梨花浮雕上划过,又很快放下薄薄纱帘,遮掩住床帐里的模样,转身拿起茶杯倒茶,还未等到碧色水满杯,就听到外间传来脚步声,以及连珠扬高的问安声,不紧不慢将茶一饮而尽,回过神来对上屏风之后,正迈步进门的叶蝶梦,低身拱手含笑行礼道。
“之素见过姨娘,不知姨娘可安好?”
“过得去罢了,能有什么好。”叶蝶梦身后带两个丫鬟,脸色并不是很好,眸光阴沉沉的,然而看到顾之素行礼,还是勉强露出微笑,点了点头权作答应,“昨日我便过来寻你,谁知怡逢你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下了,不知你今日如何了?”
顾之素对她为何来心中有数,此刻当着她的面,却一字不提故作无事,只微笑回道:“多谢姨娘挂心,今日已无事了。”
“无事便好。”
叶蝶梦见他神色淡淡面容平静,仿佛当真不知自己来意,一时间心中腾起一股暗火,却不好在此时对顾之素发,抿了抿唇之后强自平静下来,挥袖让身后的两个丫鬟退下,上前一步走到顾之素身边,压低了声音冷冷道:“许多话我本不该多说,只是有关王妃之事,不知你可否清楚了?”
“母亲?”顾之素听了这话,反露惊讶神色,“姨娘这般说,可是知晓了什么?”
“四少爷不知此事,可让蝶梦惊奇了。”叶蝶梦见他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在装傻,辛氏已然死了,如今顾文冕遮掩她的死讯,不直接告知顾氏众人,定然是有所谋算,要不是那个丫鬟报信,她如今定然也被蒙在鼓里,想到此处她内心憋闷,话也没什么好气,“当初四少爷用计;将我蒙骗过去,如今还用同样之法,想要让蝶梦相信——”顾之素听到她说出的话,仿佛是意有所指,说他不受当初约定,分明选了女双的东西,最后却考功名与顾之明争抢,而她如今为难不了顾文冕,这时候反跑来为难自己,唇角掀起一点讥嘲:“既然姨娘这般说了,之素倒是不知晓,要用什么样的法子,能让姨娘再信我了。”叶蝶梦见他面上殊无愧色,反倒是一片淡然无波,心中恨得简直牙痒痒,回想起当初辛氏拿走银盒子,最后却发现其中东西是假,以为是自己藏起了东西,然而她心中很是清楚,那东西除了给过顾之素一次,她自己一直是好好收着,不敢随便乱动以免出岔子,如今那东西十有八九,定然是那一次被顾之素扣下,转而将假货交给了她:“四少爷收了妾身的东西,都到了这个时候,竟没有想过归还妾身么?”
顾之素见她奇迹败坏,这一次倒是没有不承认,叶蝶梦虽说是他拿的,但并没有什么证据,若是他刚将那东西交还,叶蝶梦察觉到不对质问,说不准他还要头痛一阵,然而这件事早就过去许久,叶蝶梦的东西已经丢了,然而却没有证据证明是被他所夺,叶蝶梦想要用话诈他,他可是决然不会承认的:“姨娘指的是什么?之素听不懂,还请姨娘解惑。”
叶蝶梦见他滑不留手,居然不开口认此事,自己也知晓没有证据,何况她对顾之素心有忌惮,却料想自己早晚是主母,等到登上了主母之位,不管是寻个缘由搜顾之素房间,亦或去查顾之素与府外,是否有什么交易贩卖,都是再容易不过的了,因此她心中虽然怀疑,却并不准备动手硬查,而是话语威胁道。
“虽说那些都是特地给四少爷,做见面礼的东西,但是什么人拿什么物件,想必四少爷心中,最是清楚不过了。”
顾之素见她知晓辛氏消息被阻,还依旧是这般有恃无恐,竟然丝毫没有怀疑顾文冕,是不想让她登上主母之位,这才特地阻拦了消息散出,念及顾文冕要致自己于死地,他一点给顾文冕省事的念头都没有,只怕自己的火点的不够大,索性面带嘲色开口问道:“姨娘,恕之素直言,终归父亲要娶新妇,那私印放在姨娘手中,照样是留不了多久的。还请姨娘自己想想,就算姨娘再貌美年轻,可能比得过二八年岁,并且还是新妇嫡妻?”
第251章 春去秋来
叶蝶梦听到新妇两字,霍然转过身来,很是戒备的望着顾之素,眼底暗色一闪而过:“四少爷这话,可是当真的?”
顾之素眨了眨眼,含笑偏过头来问:“不知姨娘问的是哪一句?”
叶蝶梦看着他淡然神色,猜测他是知晓些什么,神情顿时紧张起来,“自是新妇之事!”
顾之素含笑望她,压低声音道:“姨娘心中,怕是也早有预料,又何必来问之素呢?父亲将母亲之死消息压住,其一或许是为了新任太子妃,身上莫要被辛氏之死沾上晦气,其二自然是在等着,新任的那一位顾氏主母,与皇室打点好了关系,才好顺利的被皇帝赐婚。”
顾之素说出这句话,几乎等同告知叶蝶梦,顾文冕定然从未有过,将她扶正的心思。
听到他说出这些话,哪怕心中已有不祥预感,叶蝶梦面容也霎时苍白,良久方才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顾之素,抿了抿唇后一字一顿道:“也罢,当初那银盒子被辛氏拿走,已然被辛氏藏了起来,如今辛氏已经死了,那银盒子去了哪里,妾身与四少爷自是不知晓。”
她既然说出了这话,便是以后不追究银盒,以及里面的东西,到底去了哪里了。
顾之素听她这么说,唇角笑容更深,索性接了这份好意:“姨娘这话说的是。”
自确定自己不会登上主母之位,叶蝶梦对仿佛早知晓此事,仿佛还有恃无恐的顾之素,内心戒备之色更深了些,表面上神色却和善下来,含笑低声对着面前少年道:“妾身今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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