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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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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吹拇颐Γ丛裁蠢裎镌谏恚灯鹄瓷洗嗡纳僖芯伲矶济挥星袄醋:兀馐擎淼牟皇牵纳僖灰植攀荿”顾之素见她得了消息,知晓主母不会自己后,开始有些眼神飘忽,仿佛想要离开屋中,倒是也不阻拦什么,微微侧身低声应道:“之素乃是小辈,怎敢要姨娘之物,姨娘客气了。”
两人在屋中客气几句,大略费了一盏茶时间,顾之素笑吟吟的出门,目送着叶蝶梦远去,面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而带着两个丫鬟,刚出了溶梨院的叶蝶梦,也跟着骤然沉了脸,她这一次前来,本是想说顾之明的事,让顾之素帮衬一把,谁知因为新妇之事,她气的一时间给忘了,而且若她并非主母,自己儿子不过是个庶子,若是当真惹怒顾之素,凭借他的那些手段,不会轻易放过顾之明,又何谈什么照顾了。
想到此处,她心中满是怒火,隐约又有许多慌张,下定决心等回去后,定要好好将儿子叫来,仔仔细细说上一通,然后要前去见顾文冕,试探一番他的想法,脚下步子就愈发快了,她身后的两个丫鬟,见她步伐越来越快,也顾不得开口问什么,忙提起脚步跟上了她。
皇宫内苑,皇子所内。
一个神色尖刻的绿衣太监,正百无聊赖站在台阶上,手中端着一卷明黄圣旨,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耳听着背后传来脚步声,这才慢悠悠转过身来,望着自内中迈步而出,缓缓自黑暗之中浮现,有着如墨画成的俊美眉眼,以及一双墨蓝双眸的男子。
玄色龙纹的衣摆无声坠地,自他半跪而下的地方,之后是沉沉的一片黑暗,太监忙不迭宣完了旨意,下意识打个哆嗦将圣旨阖上,朝跪在地上的人递过去。
“五殿下,接旨罢。”
“儿臣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辛元安垂着眼帘,神色模糊不定,抬手接了那圣旨,直起身来呼出口气,站在他面前的太监,稍稍朝他靠了一点,压低了声音说道:“陛下本不想这么早下旨,奈何太子殿下一直恳求;陛下被太子殿下说服,这才派五殿下前去南疆,怕是太子殿下有什么谋算,殿下可要多多保重才是。”
“多谢公公提醒。”
辛元安缓缓抬起头来,唇角勾起一点笑,将一个鼓囊的荷包,抬手送了过去。
宫内的人就没有不贪财的,瞧见那装满银子的荷包,绿衣太监神色更是和缓,隐约还带着几分谄媚:“五殿下客气,奴才愧受了。”
“公公慢走。”
待到宣旨的太监走远,辛元安目光晦暗,骤然回过身来,大步朝着院内走去,刚走到寝殿门口,听到背后声音传来。
“见过主上。”
辛元安长舒一口气,也不回头去看,攥紧了手中圣旨,压低声音吩咐道:“按照吩咐分头而行,皇宫内三日一报,若明都顾氏有事,一日一报不能拖延。”
他背后的日厄月晦众人闻言,当即一同低身拱手应道:“谨遵主上吩咐!”
三日之后,五皇子辛元安,无声无息的,离开明都城内。
当日白天尚且阳光灿烂,到了傍晚时分却下起雨来,绵绵不断的雨丝击打,顺着青石的缝隙流动,庭院中的树叶被雨丝打中,噼里啪啦之声连绵不绝,顾之素倚在窗边不远,神色淡淡的望着外间,手指落在桌案之上,花朵盛开的白玉梨花上。
辛氏的死讯被瞒了半月,顾文冕到底如何保存辛氏尸身,顾之素无从得知,倒是半月之后死讯爆出,少年前去祭拜之时,可见躺在棺内的辛氏,身上的血腥完全褪去,也一点香气都不存了,面纱将可怖面容遮掩,倒是也看不出什么。
而皇帝听闻辛氏病逝,倒是降下一些抚恤,皇后看在长公主和太子面上,也跟着赐下一些东西,可惜因太子之死的缘故,二房与大房都沾了光,偏偏空出了三房一个,让本无话语的三房,在顾氏中更为尴尬。
辛氏死讯一出,临江院中的丫鬟遣散,一直侍候辛氏的大丫鬟,死活不愿意离开院里,后来暗中爬上顾文冕的床,没过几天成顾文冕的妾室,把闻讯的叶姨娘气个倒仰,顾之明恨得咬牙切齿,君氏闭门不出全做不知,反倒是顾之素最为平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特地拜访了秋姨娘,两人偶然在花园碰见,说了一会子话后,这才分开各自回到院中。
秋姨娘出身是陪嫁丫鬟,早与府内许多丫鬟相熟,等到当了姨娘之后,许多丫鬟都想要跟她,她虽长得不十分好看,却是有一手好手艺,也很有几分手段心机,叶姨娘将此看在心中,究竟忍不住憋闷起来,待到顾文冕前来看她,就忍不住说了几句,顾文冕当即变了脸色,转身就去了秋姨娘那里,秋姨娘将人留住半个月,还不到辛氏一月冥祭,秋姨娘就有了喜讯。
“今日府医来看,说是喜脉呢。”
顾之素正瞧着自己面前,刚刚自花房搬来的秋海棠,闻言唇角略微勾了勾,抬手剪下其上一枝,细细端详后插入瓷瓶内:“旧主子死了还不到一月,已然是在顾氏之内,凭借着身孕可以横行,当真不能小瞧了她。”
“秋姨娘如今这般,还不是依靠当初,少爷的鼎力相助。”胡沁儿紧紧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瓶子,想到叶姨娘如今那副模样,还有秋拂趾高气昂的样子,不无担心的低声问道;“可她怀了身孕,会不会……”
顾之素再度剪下一枝,比方才的那一枝,看起来更长几分,低头端详了片刻,方才再度插入瓶中:“只要她顺利的当上姨娘,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若是她对付了新妇,我自然念她一分情,可以保她这一胎安然,若是她不顾之前约定,转过头来对付我的话,她的孩子我依然会保,只是叶姨娘若是出手,我可暂且不想与她对上,也就不得不收手了。”
胡沁儿听他话语笃定,显然是早已料定,秋拂可能不守信用,也就跟着放下心来,端着瓶子看他不剪花,反倒细细的修起嫩枝:“少爷说的是。”
春去秋来,转眼又一年。
秋姨娘怀孕已足五月,虽然因为腹中之子,在府内很是收拢人心,然而顾之素的溶梨院,秋姨娘却从未冒犯过,顾之素见她这样老实,也就投桃报李,两人经常“无意”遇见,几句话交谈也要屏退丫鬟,叶蝶梦一直想害秋姨娘,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就算找到了机会,也会无意中被人破坏,内心深处开始疑神疑鬼。
顾氏大房后宅内妾室争斗,大约半年一直不曾消停,直到前几日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太妃亲自给翼王赐婚,赐婚的对象乃琅琊慕容氏嫡长女,正巧便是在辛氏活着的时候,与顾文冕私会的那一位。
顾之素早就猜到其中门道,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身怀有孕的秋姨娘没有反应,仿佛对快要嫁入顾氏的主母,没有丝毫的好奇和嫉妒一样,君氏仍是那副吃斋念佛的模样,反倒是做了多年妾室的叶姨娘,听到消息之后连着摔了几个杯子。
第252章 皇帝心思
就在顾氏之中,紧锣密鼓准备着新主母,要嫁进来的诸多事宜时,顾之素与顾之明两人,一同走入了春闱的试场。
四月刚过几日,红榜准时发出,顾之明未上榜,顾之素则有幸,可以参加殿试。
随着诸多学子停下步伐,远远望着那金碧辉煌,光明正大的四个大字,顾之素微微眯起了眼,神色渐渐变得似笑非笑,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暗色,又很快消隐下去不见踪迹。
将手中的卷子交给太监,顾之素施施然抬起头,看向坐在上首御座上,精神很是有些不济,却支撑着没有倒下的皇帝,以及皇帝身边满是担心神色,眼珠子却乱转不停的辛元平,直到瞧见皇帝拿起朱笔批卷,身着青衫的少年这才垂下头,无声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
诸多学子在殿外等待了小半个时辰,留殿内代替皇帝批阅卷子的诸多大臣,终于一个接一个的自内中走出,留在最后的是身着紫袍的宣旨太监,目光淡淡的扫了面前诸人一眼,低头将自己手中的圣旨展开,扬声开口道。
“跪——”殿前的百余名学子,知晓名次已然出来,一同低身跪下之后,就听到宣旨太监的声音,在殿檐之下环环围绕耳边响起。
“一甲第一……”
料想自己出身顾氏,且一直被皇帝忌惮,定不会在一甲之中,顾之素头垂的更低,可还不等他呼出一口气,太监尖利的声音,却陡然传进他耳中。
“一甲第三,顾之素!授翰林院编修!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
顾之素心中顿时一沉,下意识觉得出了差错,抬起头来看向宣旨太监,却也不见那太监神色不对,看了太监身后半遮的大门,他心中念头极速转动,脑海中刹那划过了什么,神色这才缓缓沉了下来,垂下头沉默的接着听宣。
“二P第,,待到诸多名次念过,已然中了的俱都欣喜若狂,没有中的都痛不欲生,甚至有几人还当场晕了过去,被几个太监很快拖走了,待到太监宣布琼林宴举行,最终将那明黄圣旨阖上之后,殿前诸多的新鲜进士纷纷垂头,声如洪钟的对着殿门叩首。
“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到诸多学子一同走出宫门,一直等待在宫门口的太监,立时牵来大马拿出红绢,小心的递给一甲前三名,顾之素跟随着前面两人,接下那红绢大花戴在身上,一同骑上大马朝街道而行,却还没等走出几步的时候,远远望去的人群之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正对着自己拱手微笑。
耳边是吵吵嚷嚷的声音,顾之素猛然看到那人,先是略微吃了一惊,随即却缓缓露出笑容,待到大马得得走过之后,他再度回过头去看,却不见了那人的踪迹,直到游街之后回到宫门口,被太监低声嘱咐了几句琼林宴的事,顾之素转过身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瞧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外表普通的青蓬马车。
守在马车外头的仆役,瞧见他立刻眼光一亮,快步朝着他的方向跑来,恭恭敬敬的给他行礼后,邀请他上车与车上人一谈,待到他低身上了马车,看清楚内中坐着的人时,唇角的笑容愈发深了。
“慕容兄怎么来了?”
“今日放榜日,我自然要来。”慕容意端坐在车内,一张梨花木雕的小桌前,那桌上放着一壶酒,以及两三碟漂亮的小点,看见他低身坐下了,不由挑了挑眉,半是好奇半是调笑的道,“探花郎,骑着高头大马游明都,感觉如何?”
“慕容兄可别笑我,不过是赶鸭子上架,不似你是做过状元的人。”顾之素与他相识日久,虽不说脾气相投,但在萧烨和辛元安一前一后离开明都后,关系倒是愈发好了,在这一次春闱前他与慕容意经常见面,有时候谈些学问有时候只说闲话,如今这般对话倒是平常,“我出身顾氏,得一个翰林院编修,朝上升一升能成六部侍郎,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慕容意听他这么说,赞同的点了点头,低身给他倒了一杯酒,那酒通体碧色隐隐幽香,明显非市井的那般粗劣,可见买酒的人用了心思:“顾氏受辛氏忌惮多年,为文官者不入内阁,不做御史,为武官者不守边疆,不离明都,若是嫡系中的人还好,哪怕像是你这般庶子,得了功名留在明都内,最起码家人还在不远,若是支脉的顾氏子弟,怕是除了辞官挂印之外,再没有途径回到家乡了。”
“家人?”顾之素听到这个词,唇角勾起一丝嘲色,自从与君氏的亲缘去了,顾之淮又成了寒璃后,除了那个远走南疆的人,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为家人的人了,“我很早没有家人,做不做这个官,倒是也无所谓,不过是闲来无事,又不想任人摆布。”
“不管是做那暗中之手,还是光明正大都是法子,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慕容意知晓他的本事,听他说不愿被人摆布,倒是有些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后低声问道,“不过说到你家中……你考取功名,莫不是想要分家?”
“分家之事,尚在考虑。”顾之素摇晃着杯中酒,想到今日自己被授官,且还莫名其妙成探花,分明自己的卷子,为了不引人注意,特地写的十分古板,他心中猜测皇帝用意,莫不是想要让他这个顾氏之人,前去辅佐太子成事,唇角的笑容愈发诡秘。
“不过名门大院,高堂尚在不得分家的规矩,若是我真的想要分家,定然会让我动弹不得。并且辛氏之死皇室派人来瞧,折腾了许久方才让盖棺材,几个月过去辛氏虽然已经下葬,皇家也允了父亲娶新妇,但我却听说一件事。”
“哦?”
“辛氏之死,皇室以为蹊跷,不准备善罢甘休。”
慕容意侧身坐在马车内,半明半暗的光亮,照亮他秀美的半张面容,他微微勾起的唇瓣,流出一点嘲色来:“皇室是认为辛氏死的蹊跷,还是觉得死的不是时候?”
顾之素想到当初辛氏,意图想要暗害慕容意,却被慕容意反手暗算,神色也有些微妙,辛氏自当了翼王正妃,当真是凭借着翼王妃,以及长公主的威势,不管是在府内或是府外,得罪的人都不少。
她死之后明都内贵妇,碍着翼王的面子前来吊丧,然而其实对于她的死,并没有一丝叹惋或可惜,可见辛氏虽然趾高气扬,活着的时候多年舒心,却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同盟,为她的死觉得有什么疑惑,包括皇室对她的死起了疑心,也不过就是做个面子。
“依我来看,两者都有。虽然顾氏太子妃嫁入宫中,辛顾两姓之盟已然落定,可本来辛顾两氏的嫡子,却没有顺利继承顾氏位置,反倒是死的不明不白,想必皇帝被辛氏之死提醒,突然反应过来事情不对,这才趁着辛氏之死调查罢了。”
慕容意虽然并不知晓,对于辛氏两子的死,顾之素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如今他们两人,早已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闻言朝着顾之素举杯,含笑压低了声音道:“若有需要的地方,可不要对我客气。”
“这是自然。”顾之素也跟着端起杯盏,与他对视一眼之后,轻轻碰杯将酒水一饮而尽,只觉唇齿之间清冽芬芳,并无其他烈酒那般辛辣,不由赞了一声方才接着道,“想必顾氏的事情,一段时间没有结果,也就不会再查下去了,且慕容氏新嫁入顾氏,不会希望被皇帝控制,非要去查一个已经死了,还有着嫡子女的前任大妇,她就算要真的下手查,也定然会使出手段来的,自小生长在深宅大院,尤其是经历过一番苦难的人,手段估计非一般所想象。”
慕容意听到他说,慕容氏经历苦难的话,眼底神色稍稍变化,想到此女当初被皇帝所厌,如今却能让太妃搬旨,令皇帝赐婚给翼王顾文冕,手段定然非常人所及:“慕容氏之女嫁进去,一下子成了你的嫡母,为难你名正言顺,你身为大房的男双,自己也一定要小心。”
“我知晓。”顾之素望着自己手中酒杯,目光沉沉低声说道,“她嫁进来有一段时日后,怕是就要担心孕子之事,父亲心中可很是焦急。”
“他膝下如今没有嫡子,却也觉容不下庶子猖狂,尤其是我——这一次哪怕我被直接授予侍郎,他也不会对我满意,只不过碍于皇室的面子,面上一定不会表露出来,但是等到我回到顾氏,他定然会找我警告我,说哪怕我当真成一甲状元,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莫要妄想顾氏的家业与爵位。”
慕容意惊讶的挑了挑眉,只觉得这件事听起来,居然有些可笑:“你父亲一把年纪了,不看重已长成的庶子,却是还想要嫡子?”
第253章 点心有毒
南昭慕容氏内虽然也看重嫡庶之分,但或因不曾走仕途之故,嫡庶在族内的待遇并未差别很多,且很多南昭慕容氏族人,受了南昭慕容氏第一代族长影响,几乎很少有娶妾留下庶子的,因此慕容意对明都之内,尤其是大家族嫡庶之间,水火不能相容的情形,一半心生好奇一半是厌恶,想到顾文冕那已然过了不惑,却依旧风姿俊秀的那张面容,慕容意神色有些微妙,突然起了疑心低声问道。
“莫非这一次的新妇,也是他一手安排的不成?”
“慕容兄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罢。”顾之素料想他会猜到,闻言也不反驳什么,神色淡淡的开口道,“何况这次他娶他的,我做我的,各不耽误岂不很好?”
慕容意听他这么回答,便知晓他等同于默认,那位新妇诗顾文冕找来的,一时间忍不住笑:“如今你的那位父亲,当真老树开花难以阻挡。”
“莫要玩笑。”
顾之素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嘴上虽然说着不要玩笑,两人最终却还是相视而笑,显然是将顾文冕这等作为,当做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笑话。
说过了顾氏之中的那些事情,慕容意想到顾之素已授了官,不光是今日太子相陪的琼林宴,还是明日一定要前去的翰林院,倒是开口说出一件新奇事:“听说再过两月,几国使臣会来朝赞,连夜国人都会来。”
“夜国?”顾之素不是第一次身处朝堂,关于大齐边陲的诸多国家,也因前世做皇帝有几分了解,不过他如今不过是刚考上探花,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郎,闻言面上怡到好处露出惊讶,“大齐边陲的那个小国?”
“不错。”
顾之素望着自己手中酒杯,不自觉想到上一次,那些使臣前来大齐,还曾经被皇帝当刀使,硬逼着辛元安前去,与那些使臣一同比武,目光顿时变得幽暗,唇角的笑意却仍在:“我记得上次就是他们,狂妄自大的要比武,结果让他身上带伤。”
慕容意知晓他在说什么,望着他神色有些微妙:“又想起他了?”
“几月不见,自是想念。”顾之素见他神色促狭,并未出言否认,反倒好整以睱的笑道,“与我相比,你合该更想才是。”
“我与你们又不相同,你们心意相通,哪怕想也光明正大。”慕容意乍然听他提起萧烨,神色顿时暗了一瞬,许久方才缓过神来,低头给自己倒酒一饮而尽,“而我——”顾之素见他神色难看,又不停给自己倒酒,极轻的叹息一声,乍然抬手拿走酒壶,又抵在了酒杯上:“是我不该提起,还望慕容兄恕罪。”
“这算什么,只要不让别人听见,在我跟前总能说的——不过现下那两人走了,怎么说也没用了。”慕容意摆了摆手,见他不让自己喝了,也不去争抢那酒瓶,在桌案上挑了快点心,填进口内咀嚼之后,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段时日,那一位的身体愈发不济,许多人都在蠢蠢欲动,皇太子偏宠一个妾室,将太子妃放在一边,不管那一位如何劝说,都是毫无用处,想必那一位现下心中,也是焦灼难耐的罢。”
“那一位因此着急,几位殿下,却是一点都不着急,还要等着看热闹。”
顾之素想到为了太子,皇帝将辛元安派出南疆,明显是认为除了辛元安,其他的皇子对皇位,根本就没有一争之力,然而转瞬他又想起,一直潜伏在黑暗中,无声无息想登位的那个人,唇角无声露出一点讥讽,见慕容意已经冷静下来,便抬手将酒壶复又放下:“不过,除了那几位烂泥扶不上墙,却非觉得自己不错的殿下,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宝郡王?”
“怎么突然提起宝郡王?”慕容意听他提起辛临华,眉宇之中闪过困惑,低头思忖片刻之后,陡然斟字酌句的低声道,“以前见过他一次,觉此人心思深沉,非是好相与之辈。”顾之素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评判辛临华,沉吟了片刻后方道:“慕容兄倒是敏锐。”“怎么,你知晓?”
顾之素触碰到他惊奇目光,倒是含笑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奇异的缓缓说道:“宝郡王此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与我有些私怨,当初忠义公之事,慕容兄可知晓么?”
“当初忠义公之事,居然是你做的?”慕容意不知此事,这时候听他说这话,陡然明白了什么,他听过明华公子的名号,然而久入宫闱之中,他也隐约知晓一些,宫外人不知晓的隐秘,猜测辛临华并不如传言那般清风昇月,却没想到顾之素竟与辛临华有仇怨,且还有关当时将事情闹得极大,被自己利用做荣安戏院挡箭牌的忠义公,不由上下打量了顾之素一会,方才幽幽开口道,“我真是走眼了,没想到自己眼前,一直坐着大佛。”
顾之素听到这话,稍稍垂下眼帘,将眸光一点点遮掩:“这话可不敢当,慕容兄。”
“你都敢做了,我怎么不能说?”慕容意听到这件事,也不过只是惊奇,片刻后神色凝重起来,直视着顾之素低声道,“不过你突然提起此人……”
顾之素抬起眼,与他对视之时,一字一顿道:“此人经了忠义公之事,便若蛇盘雪下,一直在等待机会。”
慕容意心中一惊,陡然攥紧酒杯,脸色也沉了下来:“篡位?”
半明半暗的车厢之中,陡然变得一片寂静,马车骨碌碌声音响起,几乎盖过了马车之内,许久之后的一声肯定。
“不错。”
这辆普通的青蓬小车,慢悠悠的走过小路,越过了两条繁华街道,朝着顾氏宅邸而去,一阵微风乍然袭来,扬起窗前的帘幕,露出其中相对的面容。
而就在这两张面容,几乎同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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