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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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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琉刖微微眯了下眼睛,“看来流砂很有子弹呐。”
  “确实有点。”林彦也不知道接什么好了,“还有,堂主,据说他这支队伍的行进速度超乎寻常的快,简直就是一日千里如旋风。”
  “哦?呵呵。”琉刖就笑了,“腾云驾雾?”
  “那倒没有。”林彦仔细的回想了下听到的情报,“高头大马,黑铁铠甲,对,他们的人全都蒙着面,躲在盔甲里,根本看不清模样。”
  “呵。”琉刖点了点头,“本堂知道了,按照这个速度,他们晚上就能到达那片林子。”
  “万无一失,一定能到,堂主,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遇到个事就问我怎么办,你们的脑袋放在那里都是装饰么!”
  “……”林彦又被教训了,堂主最近貌似心气浮躁,“属下这就找秦将军商量下对策。”
  “找他商量个屁!”琉刖咬着牙关,“秦宣不行,一介武夫。”
  “那属下这就去想。”
  “你去,把琴重华给我找来。”
  “是。”林彦领命,想了想又道“堂主,我去找他,他未必会来。”
  “废物!”琉刖瞪了他一眼,径自出了房门,流砂的实力远超乎他的预料,他本以为这厮顶多就是会点巫术什么的,没想到……此番就是无尘死了,这个人着实难以应付。
  琴重华刚刚吃过药,此刻正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正如子画说的,这药药性极强,只是一小粒,就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火灼烧般的难受。对于他自己的身体,他也是一片茫然,不清楚在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重华。”琉刖直接推门进来,“歇着呢。”
  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撑开,“何事。”
  “你先出去。”琉刖对着林彦不耐烦的道。
  林彦立马识相的走了。琉刖也觉得自己的恻隐之心太重,可就是控制不下,踱到床边道“流砂来了。”
  “很快么。”琴重华挑了挑眉梢,“那就待他与无尘先较量一番。”
  “我是担心,他的水太深。”琉刖在床侧坐下,“据说装备相当的精良,而且日行千里,人人铁甲蒙面罩身,很是诡异。”
  “怎么,打退堂鼓了?也好,那就快些将骨儿的解药交出来,本宫好走。”
  “谁打退堂鼓了,我不是跟你商量么。”
  “商量什么,我不认为有什么好商量的。”琴重华一手撑着头,青丝从肩侧垂散下来,从榻边一直倾洒到地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你想夺,无论对方是人是鬼,都得上,有余地么。”
  琉刖刚教训完林彦,到了这就被琴重华数落了一番。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其实琉刖这十来年也可谓身经百战,运筹帷幄,可有了琴在他身边,就好像无形之中多了一个拐棍,或者说某种程度上的精神依赖。“重华所言极是,确实没退路,只能硬拼。”
  “还不是,好了,还有事么。”
  “没事了,估计明晚他们就能到,重华你说我们带不带人去。”
  “琉刖,我真怀疑你那些仗都是怎么打下来的。”琴重华坐起身,撩了撩衣袂,“明晚就夺了那玉玺,然后,曲终人散。”
  琉刖怔怵了下,曲终人散,这一曲他还没有听够。“重华。”
  “出去。”
  他只好站起来,一句话没说推门离去。
  见琉刖意兴阑珊的,林彦等人也没敢多话,匆匆的该干嘛干嘛去了。
  琉刖出去后,琴重华深深的闭了下眼睛,身体内火烧火燎的感觉已经让他几乎撑不住,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痛苦。尤其是他。
  骨儿,再等等我,很快师父就会去找你了。想到这,他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将目光落向窗外万里碧空。很快。
  黄昏时候,岚风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凌玄在门口等得心急如焚,见他下马,赶紧迎了上去“整到没?”
  “唉!”岚风重重的叹气,“大师兄,这下真完了。”
  “说关键的!”
  “子画没在,上山采药去了,他的书童说也不知道他几时能回来,弄不好一去就是两三个月。”
  “去那么久!他是去种草药的么。”
  “我哪知道。”岚风眉头紧锁,“我给他留了封信,让他看到后赶紧带着药来找师父。”顿了下,朝院里望了望,“师父没说什么吧。”
  “没有。”凌玄摇了摇头,“师父他好像不大好受。”
  “真他娘的丧气!”岚风骂了句,“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说话间二人就去给琴重华请安,将将进去就见师父背手站在窗前,正遥望着远方的落日熔金。“你们来得正好。”说着,师父侧过身,夕阳在他身后拓出高挑消瘦的轮廓,“为师有事与你们说。”
  “师父请讲。”二人道。
  “风儿,你回去夜梵宫一趟,把他们三个给为师叫过来。”
  “是……”岚风这刚下了马背,屁股都快颠开花了,“不知师父叫他们来,所为何事。”
  “明晚,为师就夺了那盘龙玉玺,然后我们带上骨儿,一起回昆仑。”
  “就在明晚?”岚风有点诧异。
  师父没言语,半晌道“你们都有些准备,流砂绝非等闲。”
  “师父,用不用再找点人?”凌玄建议道。
  “这个。”师父犹豫了下,“我把血渊找过来,其余的就算了。”
  岚风和凌玄互相看了看,原本想说的话最终给咽了回去,“那师父若没别的事,徒弟先告退了。”出去以后,他俩又区区咕咕的闪到角落,此时玉玺已经不是重点。
  “你发现没,师父的气色很差。”岚风道,“就他老人家现在的状况,能行么。”
  “不行也得行,没别的可选。”凌玄默默的摇了摇头,“你赶紧回去,把他们仨都叫来,苏裴来了还能照顾下师父。”
  “唉,大哥,你感觉闹腾不?我怎么……啧啧,翻江倒海。”
  “一样。”凌玄望着渐渐沉落的夕阳,“希望明晚能顺利得手。”
  傍晚时候,秦宣下令调集了所有附近驻扎的兵卒,在营地后的旷野上开了个紧急会议,告诫所有人严守军纪,听从指挥。此次不同于以往,对手既不是犯境的邻国敌军,也非暴乱的逆党,而是行踪诡秘,手段毒辣的江湖中人。琉刖和琴重华等武林人士站在一旁,时不时的低声说上两句。最后琉刖定夺,只带一万精兵。
  众人散去后,已是戌时。琉刖与琴重华走在最后,似乎有些话要说,但什么都没说。
  直到旷野上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影子时,琴重华道“此事了断后,你务必马上给我解药。”
  琉刖忽然就笑了,“什么解药。”
  “琉刖,你最好不要出尔反尔。”
  “他根本没中毒,何谈解药?”
  一抹冷色望过去,琴重华眼底渐露杀机,“你真当本宫是傻的么!”
  “岂敢。”琉刖停下脚步望着他道“可我给他服的确实不是毒药。”
  “那是什么。”琴重华一字一顿。
  “反正没毒就是了,充其量就是吃了不大舒服。”琉刖守口如瓶。
  “呵。”琴重华冷冷一笑,“琉刖,记着你今晚与我说的话,此间若是有半点虚言,你该明白后果如何。”
  “明白。我一直很明白。”
  说完这些话,琴重华就没再理会他,一个人先走了。
  琉刖独自站在旷野的风中,举头望着星空,然后,笑了。
  营院中笼罩着大战将即的沉默。琴重华唤来鸟儿,给血渊写了字条,随后便和衣躺下了。若不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欠佳,他是不会找那个红艳艳的家伙来的。见面后,少不了又揶揄自己一番。当是时,忽然一阵敲门声,旋即便是琉刖卡碟般的声音“重华,重华,重华——”
  ……琴重华一蹙眉,霍下开了门,“三更半夜的你站在本宫的门前叫唤什么!”
  “给你送点喝的。”琉刖捧着一个坛子,“上好的……藏域药酒。”
  “不喝!”说着,他就要关门,被琉刖抬脚给挡住了,死皮赖脸的靠在门上“尝尝麽,别人送与本王的。”
  “琉刖,你是阴魂不散么。”琴重华看向别处,“无休无止的纠缠本宫。”
  琉刖再怎么也是有自尊心的,被他说的有些不舒服。可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是味道,也得想着法的让琴重华把这气息怪异的药汤喝下去。“明天,明晚,我们可能就要说再见了。嗯,就当是散伙酒吧。”
  琴重华蓦然转眼看向他,眨了眨眼眸,静默了片刻道“进来。”
  琉刖将那坛药汁放到桌上,启开纸封,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散开来。


☆、第五十一章:苦逼的王爷

  “这是什么酒,怎么这种味儿。”琴重华蹙着眉道。
  “药酒,就这味儿。”琉刖本想开两句玩笑,可委实欢乐不起来,与琴重华对面而坐,直接拿过两个茶杯,斟满,望着杯中殷红似血的药汁道“行军在外,也没什么美酒佳酿,重华,你就将就下吧,来,我们干杯。”
  莫名的,琴重华也觉得一丝怅然,举杯一饮而尽,随即使劲的津了津鼻尖,秀挺的鼻梁上面堆起细细的几道小褶皱,“太难喝了。”
  琉刖呵呵的笑,是难喝,那我也陪你喝。“再来一杯。”
  琴重华也没推辞,或许真是最后一场酒了。两个人都是憋着气,咬着牙又干了一杯,真可谓回味无穷,唇齿留‘香’。月光静静的从窗棂透过来,轻纱薄雾的覆在两人身上,世界静谧无声。唯有摇曳的烛火映着瑰红如夕阳的药汁,仿若一樽怎样都饮不尽的艳酒。
  “琉刖。”琴重华盯着手里缓缓转动的酒杯道“你我长达十几年的恩怨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琉刖笑了下,点了点头。
  “其实。”琴重华欲言又止,“呵,也没什么。”
  “重华,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恐怕以后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
  琴重华也笑了下,“我想说,其实本宫也没那么恨你。”
  你还不如恨我呢,为何要在这时说这样的话。“那就好。”他微微的点头道。
  “可若说不恨,也不是。”
  “呵呵,恨与不恨,只在重华你的一念之间。”
  琴重华又自己满了一杯,貌似还喝上瘾了,蹙着眉轻啜了一口道“琉刖,我希望你能得到那块盘龙玉玺,也希望你能君临天下。”
  “嗯。”琉刖莫名的一阵心酸,“好。”
  “我无意于此,若非我当年违背约定,这轩辕的皇帝恐怕就是你了,我欠你一个天下。”
  “呵。”琉刖只觉得心里的滋味比嘴里的滋味还苦,“你不欠我的。”
  “希望我们以后都能各自走好。”琴重华笑了笑,碰了一下他手中的空杯,然后一饮而尽。
  “重华。”
  “好了,酒就喝到这吧,我有些累了。”
  “嗯。”琉刖点点头,起身,“剩下的就放你这吧,没准你哪天又想喝了。”顿了下,“早点休息。”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真怕再多呆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你愿意将昨天都作废,给我个机会么。
  琉刖走后,琴重华一个人在桌边坐了好久好久。他静静的盯着坛子里的药汁,神色恍惚。这件事琉刖最终也没有说破。可他却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真是美味绝伦的药酒。藏域荆红花。
  “谢谢。”他轻声的呢喃,随后几分苦涩的笑了。
  桌面上残留着洒落的殷红药汁,琴重华用指尖沾了沾,在手背上抹了抹,妖丽的嫣红。很美。他伸直手指,迷醉的望着那点点血梅般的痕迹,随即又沾了些,莫名其妙的涂在了指甲上,就这么诡异的机械的将十个指甲全都涂满了。然后,他走到窗前,借着月光端详着,微微的笑了。再然后,他就蓦然间怔怵了,像是从某个梦魇中惊醒般,惊惶无措。
  他在做什么?!完全是不知不觉的。
  恐惧。毫无来由的恐惧。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暗夜格外清晰。
  随即他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
  不知道该奔向何处。只是想逃离。逃离这红尘颠倒的束缚。
  “师父——”起来如厕的岚风看到师父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喊道“大师兄!大师兄——”
  “叫什么!”凌玄衣衫不整的奔出来,“怎么了!?”
  “师父,师父他老人家跑出去了,好像出事了。”
  “什么时候?”
  “就刚刚!”
  他俩大呼小叫的,把所有人都惊醒了,林彦,秦宣连同琉刖先后跑出房间,满目警觉。
  “是不是有人偷袭?看爷爷不砍掉他的狗头!”秦宣手握长刀。
  “不是。”岚风摆摆手,“没你们啥事,是我家师父跑出去了……”
  “重华干嘛去了。”琉刖拢了拢衣襟道。
  “我怎么知道,你方才跟俺师父说什么了。”
  “没什么。”琉刖的心情仍很低迷,“我去看看,你们都回去吧。”
  “王爷我跟你一起去。”秦宣自报奋勇,被琉刖狠歹歹的抹了一眼。
  “行了秦将军,你去当什么电灯泡。”林彦一边小小声的道。秦宣这才反应过来,咳嗽了声缓解尴尬,“那王爷你小心。”
  众人目送着琉刖离开,从他的背影中莫名的透着一抹萧索。
  琴重华轻功了得,一转眼就没影了。
  此时夜深人静,小镇上万籁俱寂。琉刖沿着青石小路一直往前,漫无目的。
  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又似乎也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他自己。
  在一处石桥旁,他停了下来。河中碎月。粼粼波光。随流而去。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好多年了,他都没有静下心去赏一处风景。步履匆匆,踏过凡尘。表面安之若素,内心一片喧嚣。夜风拂动衣袂,他闭上眼睛,似是寂寞的勾了勾嘴角。
  “你站在这干什么。”
  身后蓦然传来清冽熟悉的声音。琉刖没有回头,睁开眼道“找你。”
  静默。长久的静默。
  “重华?你还在么。”
  没有回答。
  他猛地转过身去,随后失而复得般的舒了口气,那人还站在月下,颀长的身影染了一身月华。
  “你都知道了。”长久的沉默后,琴重华道。
  琉刖垂了下眼睛,遂又望着他说“你想让我知道,我便知道,你不想,我便什么也不知道。”
  琴重华落寞的一笑,定定的道“忘了吧。”
  琉刖缓缓的眨了眨眼睛,走到他跟前,“若不呢。”
  “忘了,琉刖,我知道你能做到。”
  “若我不呢!”
  “那就随便你。”
  说罢,毫不留情的转身而去。
  “琴重华!”他在他的背后大喊了句他的名字,随即追上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我忘不掉,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忘记,唯独你,我忘不了。”
  琴重华的背影僵直了下,“放手。”
  “重华,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么,就一点点。”
  “本宫不懂何为温柔。”
  “你懂的,你分明就是懂的。”琉刖将下颌伏在他的肩上,“那夜,你就很温柔。”
  “闭嘴!”
  “让我说吧,说出来就忘了。”十年前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感再度席卷他的灵魂,“虽然你把我当成是他,不过能拥有那一晚的你,此生足矣了。”
  琴重华的心底波澜千般,却毅然决然,“说完了,忘了吧。”
  “好,我忘了,我忘掉……”琉刖认命的使劲点了点头,“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好么。”
  琴重华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挣脱,任由他抱着自己,目光却落向很远的地方。
  就在这时,琉刖忽然道“重华,你闻到什么味道没?”
  “什么味道。”琴重华的心情也十分的沦丧,“没有。”
  “你仔细闻闻,就在空气里。”琉刖说着松开他,四下嗅了嗅,“一股怪味。”
  琴重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怕是我手上的药味吧。”
  琉刖抓过他的指尖闻了下,“不是。”顿了顿,有点不相信,“重华,你真的一点没闻到?”
  “我现在满身满嘴都是药味,哪还能闻到别的。”
  “等下,是从那边飘过来的。”琉刖的眼底划过一缕深深的疑惑,“像是尸体的味道。”
  “或许是有人投河自杀了的,这几天有些热,就腐烂了。”
  “嗯。”琉刖认同的点了点头,“可能。”
  “行了,回去吧。”琴重华说着朝前走去。
  “等等我!”琉刖一路小碎步跟上,“呵呵……”
  “你笑什么。”琴重华凉飕飕的瞅了瞅他,“还笑的那般下作。”
  “没有好吧,顶多是有点暧昧。”
  “本宫看来就是贱嗖嗖的。”
  ……“我感觉不太好。”
  “怎么了,要死了?”
  “你看看你,”琉刖四下看了看,“阴风阵阵。”
  ……琴重华抿了抿嘴,“没感觉。”
  “你用力的感觉一下。”琉刖扯了扯他的衣袖,“用力点。”
  “滚!”琴重华甩开他的手,一眨眼就飘出好几十米远。
  “重华——你等等本王——”琉刖立马就慌神了,空气里飘荡着一股腐尸的味道,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些鬼啊魂儿啊什么的。脚底生风的就追了上去,一把揪住琴重华的衣袖,“别走那么快……”
  琴重华挑了挑细长的眼梢,朝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琉刖本来就后背发毛,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其实,本宫早就察觉到了,就是不想吓你。”
  “!……”琉刖深吸口气,“咱俩赶快回去吧。”
  “慌什么。”琴重华冷冷的横了他一眼,正色道“如此胆小,怎成大业。”
  “重华,你明知道我忌讳这些,还揶揄我。”
  “你忌讳什么?本宫一无所知。”
  琉刖也不再跟他争辩,死抓着他不放,一溜烟的朝营院疾步而去。


☆、第五十二章:琴先生的恶作剧

  在院中翘首以盼的众人看到他二位爷都安然无恙的归来,便各自休息去了。
  “重华!”琉刖急匆匆的叫住他。
  “还有何事。”琴重华微微侧目道。
  “你去我房间睡呗。”
  “什么!”琴重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琉刖,你是疯了么。”
  “是有点。”琉刖凑近他跟前,低眉顺目的,百年不遇的乖巧,“走了。”
  “妄想。”琴重华一字一顿,“松开本宫的袖子。”
  琉刖抿了下嘴角,然后……
  “松开本宫的腰带!”
  “走吧,谢了。”
  “松开本宫的手!”琴重华细长的眼睛登时大了一倍,“你是小孩子么!琉刖,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只比本宫小一岁。”
  “重华你还记得我多大。”
  ……“休要再纠缠,否则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琉刖也一脸的为难,他这次确实不是阴谋诡计,可说出去谁信呐,“你总不能让我找秦宣,林彦他们同住吧。”
  “也未尝不可。”琴重华狠狠的甩开他,“王爷,你不嫌丢人么。”
  “就是怕丢人,才找你的……”琉刖空前绝后的诚恳,“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做。”
  “呵呵,笑话,本宫还怕你不成。”
  “那就走吧。”琉刖说着就将他不由分说的推进了屋内,也不顾人家在一旁冷飕飕的睨着,殷勤的弯腰收拾被褥,亲力亲为,“来吧,重华,那个,你睡外面。”
  琴重华就不由得笑了,“怎么,还怕半夜鬼把你抓跑了?”
  “那倒不是。”琉刖抓了抓头发,“你别跟他们说哈。”
  重华没再言语,他知道琉刖的弱点,叱咤疆场所向披靡,偏偏栽在这鬼神上面。看他窘迫为难的样子,他想想算了,就陪他住一宿。这也正应了那句古话,不打不成交。
  见琴重华在床边坐下,琉刖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嗖嗖的脱去自己的外衣,蹭蹭的就爬上了床铺,“睡吧睡吧。”随即,特别诚实守信的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睛。
  琴重华也宽衣解带的躺下了。不过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他的脑际,很显然那浓重的尸腥绝不是河中的沉尸发出来的,他方才就是随口一说,应付琉刖。“琉刖。”
  “嗯?”琉刖迅速的做出了回应,“怎么了重华。”
  “那不是尸体的味道。”
  ……“重华呀,你是我亲哥,咱别再说这个事儿了行么。”
  “呵呵。”琴重华笑了下,“你就不想知道么。”
  “不想。”琉刖回答的很坚决,“就算想,现在也不想。”
  “恐怕是流砂的人。”
  “什么?”琉刖顿时困意全无,刷下就坐了起来,又觉背后阴风阵阵,转眼又猫进了被窝,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你是说,那就是流砂的七八千人马?阴军?”
  琴重华微眯了下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
  随即便传来琉刖倒吸气的声音,这都是什么套路!对于阴军他也有所耳闻,但权当是民间传说了,没想到竟然现世了!“重华,那如何才是好啊。”
  “我怎么知道。”琴重华云淡风轻,幽幽的道“反正本宫是不害怕那些东西。”
  “最好他们两个都死,或者无尘能胜出。”琉刖恶狠狠的道。
  “我看未必,以目前的形势看,流砂的胜算更大。”
  琉刖登时心烦意乱,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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