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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秦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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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事我做的也没事,怕他不成?”刘安的性子很妥,秦般就比较狂。他一点都不担心,就算是知道了是他们在这里做鬼,那那些人还能把他怎么不成?是要闹上知州府还是砸了他的车?
“……”这会儿不只是秦财了,连刘安都有点无奈。算了,自家少爷什么样子他们还不知道吗?也是那些人找死,再说了,这也没做错什么。
果然,这秦般在府里还没等多久呢,就听林德过来说以陈钱为首的八个商贾都等在府门口,希望见秦般。秦般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说:“他们想见就见?本知州公务繁忙,暂时没空。”
“不好意思,我们家老爷处理公务,拍不出时间见各位了。”林德在得到秦般的话之后,自己就去了那大门的地方,对着一群眼巴巴瞅着的人毫不留情:“在下斗胆提醒各位一句,老爷是知州,想见老爷的方式有二,其一,上拜贴,其二,上讼纸。”这话的意思就是明摆着说这些个商贾没规矩,当这个知州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着大门在面前关上,这些平日里习惯了作威作福的大老爷们,脸色铁青。实际上这次事情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他们有什么办法?他们家大业大,铺子也多,虽说是可以让家里的家丁守着一两家铺子,可这么多的铺子,得要多少的家丁?守都守不过来了,也只能求助着官服了。
陈钱有点无奈。这次的事情还真不是他想加入的,他没这么傻直接撞到秦般的口子上。那个时候王富发帖子的时候,他都推脱说自己病了。这错就错在他没去,若是他去了的话说不定还能阻拦这些人脑子有问题的行为,可等他知道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拧巴成一团开始涨价了。他虽说不参与,但是也没办法,若是别家的价格都涨了,就他家保持原状赚是铁定可以赚一笔,但是这之后呢?等着被排斥,被赶出秀水?为了躲避风波,甚至他都关了铺门。也不是没想过告诉王富他们秦般的身份,但是你想,一开始他因为自己的私心,想先和秦般关系巴结好了,这以后那些人再要去巴结的时候,怎么关系也比不上自己了。这会儿说出来,不就是告诉别人,他私心暗藏吗?大家都是这个样子,但是明面上摆出来的话就不好看了。
“这,这可怎么办?”到了这边的这些商贾没有王富。王富他家的店没有被扰,因为秦般之前也说了,就从这些被他拉拢去的人下手,到时候如果只剩下王富一个人的话,也就翻不起什么风云了。
“我怎么知道!”陈钱颇是郁闷。他反正是讨厌死王富了,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自己要作死还一定要拉上他们一起做陪葬的:“你们自己想吧,最近做了什么。反正我是觉得这个新知州大人,和之前的都不同
。”说完就自己率先甩手走了,跟这些人没什么好说的,多说多错,那个时候这么厉害,现在来求人了?
☆、二十四章
“王老爷; 这,这都已经三天了,不是我们和你不一条心啊,实在是再这样下去,咱们也耗不起啊。”
王家的花亭中,零零散散进来了许多人,这不过半日; 竟然是聚齐了秀水这块地的各大商贾。原本在坐的人都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来找王富,虽说商人嘛,就是朝利看齐的; 但是这之前说好了要结盟的忽然你说要退出还真的不太厚道。可除了这起先来的第一个人,他们看到越来越多人的花亭,心里的那点不安早就放下了。你说如果说这新知州一般来说就是给他们施压谈话之类的,都没事; 但是这姓秦的新知州,他居然知法犯法; 找了人来闹事,这一连三天开店就被砸被堵门口,换谁谁吃得消?
你说之前有个什么人闹事的话,他们还能找知州办事; 但是现在,知州的府衙大门虽说对着他们大开,但他们上门,知州不见。他们一定要报官; 让府衙的人来管,等他们到了地方,那些刁民早就散开了,衙役们刚走,这人又聚集起来了。这一看他们就是一伙儿的,没见有次他们其中的一个掌柜气不过,说是知州不办实事,也不去追拿那些刁民,结果人家衙役直接鄙视地看着那个掌柜,说他辱骂官差,诬陷良民,然后拖回了衙门关了起来,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这,这个秦般,也太……”结果太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倒是把自己气的面红耳赤的,差点喘不上气来。
人家君王还杯酒释兵权,你说总得来个先礼后兵的吧?谁像这个新知州一样,一来就这么不安常理出牌,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倒真不怕把他们都得罪光了以后难办事的吗?
这其中除却陈钱、王富、还有刘贾,就是齐家最有发言权了。齐姓的当家是这群人中挺少见的瘦子,个子不高,不过那双眼睛看着就贼亮,转动起来很是机灵:“这我们这群人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他秦般当然不怕,依在下看,真的没办法只怕还是得叫陈老爷请出已经上京了的陈知州,不对,现在都不能叫知州了。”他也知道秦般是从京城来的,但是想想,这京城的官,除了刚考完科举的时候被分配的,其他什么时候调到下边都是算下放,那你无缘无故的,怎么就被贬了?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不管怎么说,也比不上刚刚被升官去京城的陈关啊。
原本陈钱今天来只是表个态,他明确想好了,不管怎么说,那他也不能暴露了。可没想到就在他打算默不作声听完这场聚会的时候,话题居然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虽说想来也是应该的,但是他就是觉得是这个姓齐的看他不顺眼,然后强行拉他下水的:“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秦大人是从京城调来的。”
王富就不太明白了,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虽说吧,他没告诉这些人秦般的家世,可他是从京城调来的,这是明晃晃的事实,大家都知道的。不管怎么说,人家能在京城站住脚,那么铁定了就是京城有人脉关系的,他们是怎么觉得自己能斗得过人家的?
“他京城到咱们这儿怎么着也算是贬的,怎么比得上如今的陈大人,风光得意呢?”齐厚不死心地说。
原本这些人也是没想到,经过齐厚这么一说,再看陈钱现在这幅犹豫的样子,就都觉得是不是陈钱不想帮忙。再一想,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说要做这件事的时候,陈钱就万般推辞,就算是到了最后,他也情愿直接关了店门,不做那生意,也不愿与他们为伍。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呵,都说陈老爷精明,不是有什么计划吧?”王富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儿看陈钱这拖拖拉拉的样子,说话自然是不好听。他就是觉得,如果陈钱一开始就同他们一条战线,那么就算是看在了陈大人的面子上,这个秦般也不敢放肆。保不准,这次的事情,有可能就是陈钱借秦般的手对付他们的,若是他们都受到了打击,那么他陈家就一家独大了。哪怕是以后出了什么问题,总之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能再威胁到他陈家的地位了。
陈钱本来就是被迫来的,这会儿被人这么看着,还得听着王富就差说这都是他预谋的这种嘲讽的话了,那叫一个气的。自己没脑子,还要来怪他?就算是现在闯祸的是王世安,他也不会去保,保不保的住不说,白白散了他一大家的。这群人又是谁?只见他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冷声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在下告辞。”也不顾身后那些人是什么个表情什么个想法,居然真的直接甩袖子就走了。本来他陈家也不用怕坐在这里的谁,他们自己找死,那也别怪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了。
“这……”等到陈钱走了,花厅中的其他人才都觉得事情不对,不管怎么说,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唯一的仰仗也就是陈钱了。如今陈钱被气走了,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觉得没办法,然后叹了叹气。
刘贾那个时候也算是帮了王富。这些人中他于王富的关系最好,也是这些人中,算是书香气息参合的最多的一家了,本身也不喜招惹事情,若不是王富开口他根本不会加入。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和陈钱想的一样,也不是他儿子,虽说可以拉上一把,但是没必要就定要为了这个什么道义让家族受难了。于是率先拱了拱手,略带歉意地说:“我刘家本就不喜事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刘某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不过诸位放心,刘家不拖各位后退腿,之后会与陈家一般关店几日。”然后也率先走了。
这第一个人可以说关店,第二个人第三个人,总之之后的这些人,总不好再说不拖后腿但是也不参与关店休业了吧?刘贾走了以后,这些人,后悔的脸都青了许多。王富是被气的,剩下的这些人是因为觉得自己迟了一步,错失先机。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也不可能再继续这项明显是自杀式行动了。他们没有人是从二十一世纪过去的,也不可能有那些恐怖组织的洗脑式觉悟,这个时候不选择明则保身的,都是傻子。时间看上去很长,其实也没在脑子过多久,只是转了两圈,就有第一个人站出来,表示自己要退出,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等到最后,整个花亭只剩下王富一个人傻傻地坐在主座上,面色红润,但是异常的红润。然后就见原本许久没有动静的王富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捂住嘴的手指间是鲜红的颜色。
☆、第二十五章
秀水的危机显得是那么的短暂; 短暂到前后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原本还有些不服气的王富和被迫退出这次事情的那些商贾们,没几天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在秀水,来了一个不该来到这个地方的人。
当今圣上一共四个儿子,除却太子殿下,一位从小便听自己母妃讲那些个舅舅外祖带兵打仗的故事,励志当个报效国家的人; 然后自幼于自家外家习武不过十六,便跪在圣上御书房门口正在三日,为的就是能亲自去看看边塞。三皇子说好听了; 是娴雅人物,说难听了就是不思进取,整日研究的不是作画,就是编曲; 这都不算,还带着年幼的四皇子一起说是什么陶冶情操。害的皇上直接下旨让他自己早早出去开门立府; 别在宫中,祸害兄弟。
因为没有了争执,即使生在皇家,几人的关系也是好的很。若偏偏要说出什么不好的地方; 大概就是太子不满他们都能做自己的事情,可只有自己只能死守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下不来的这一事了。
二皇子于太子常有书信往来,两人年龄相差的又是最小的,当年贵妃于皇后几乎是前后生产; 两人的关系自是比较好的。秦般因他被贬秀水一事,太子因为当时心中郁结,就写了信告诉了二皇子。二皇子正巧要回京一趟,过些天就是他外祖的大寿了,他合该回去亲自祝寿。太子得知了这个消息,就摆脱他归来的途中,替他顺便去看看秦般如今在秀水如何。
“不知二皇子到来,微臣失礼。”二皇子来的突然,没有事先同秦般说,直接带了人到了知州府门口,由门仆见来人气度不凡,还带了一大队人马才机灵地去找了林德,通知了秦般。
秦般之前于二皇子也不熟,但是好歹算是见过几面。之前太子有次看二皇子给他写的边疆趣闻的时候,他还跟太子说自己很是羡慕二皇子,过的潇洒自在。那时候他因为刚刚被众人知道了性向,走到哪儿都得接受一番指指点点,这些人看似是在替他惋惜,可这些惋惜,难道就不是变向的鄙夷了?横竖就是说他怪人一个,笑他好男风罢了。
“唉,行军在外没这么多虚礼,我同皇兄关系好,多次听闻他说起过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直接叫你名字了。这次不过是顺路路过秀水,本来每次都是直接从城门路过的,但是皇兄说想叫我看看你在秀水是否习惯,就进来一看。”二皇子为人豪爽,平常和将士们在一起,很受尊重。没有架子,但是却能用自己的能力征服士兵。行军在外,虽说王朝安稳,但多多少少的小战还是不断,战场上,谁的命都不过是一剑一枪即取,哪里来的这么多繁文缛节的?
秦般也不同二皇子客气,只是看了眼二皇子身后跟着的亲卫们,跟林德说了声好生安顿,就带路让二皇子进府再聊了。这站在门口,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二皇子一行人到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晚膳,安顿好了,正好能好好吃上一顿。这次他们回的早,路上也没什么意外,原本定的时间还空余了不少,饭间,秦般得知二皇子不急着走,之前每次到了秀水都是匆匆而过,没能仔细体味一番,就想着要带二皇子好好转转。段时间的闲聊使得两人的关系变得融洽。
这边秦般于二皇子他们相处的好,那边那些个商贾可是急疯了头。起先他们想着秦般是被贬到了秀水的,那么这不管怎么说,定是遭人眼了,没想到就在他们看轻了秦般的时候,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虽然他们不知道那是二皇子,但是看这个架势,看这气度,看看那些明显就是上过战场见过血还训练有素的兵,他们就觉得之前有人看到和秦般聊天的人,最少是个将军之类的。就是太年轻了一些。狗急了的一群人凑在了一起,左右没商量出个什么,最后只好去找陈钱,看看陈钱知不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来人是什么来历。”陈钱的确是不知道来人是什么来历,他也没见过啊,他见了最大的官,也就是陈关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总之就是别去招惹就是了。
不同于这边的浮躁焦虑,秦般府中,一切都仅仅有条的进行着。秦般酒量不算好,但是一直喝酒扣着数。今天遇上了二皇子,一时高兴,谈着谈着,颇有相见恨晚之感,二皇子是在边疆喝惯了烈酒的人,带着秦般也就一时喝的没了数。知道秦般是真的开始迷迷糊糊开始拉着二皇子的手喋喋不休地说什么:“之前从太子那边听闻好多关于边疆的趣闻,那老鹰有这么大!”说这还不够,居然还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是,是真的有半个人这么大吗?”问话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玩笑,似乎真的就是将憋了很久的疑问,终于找到了提出这个问题的主人,来寻求答案一般。
当然了,二皇子还不是那种傻到和一个喝醉了的人形容没完没了的那么肥的兔子,那么大的鹰的人。见秦般真的是醉了,这才想到秦般怎么说也是个文人,惯是小杯浅酌的,于自己那为了取暖尽兴喝惯了大碗酒不同,受不起这么猛的灌酒:“扶子贤下去休息吧,睡前喝碗醒酒汤。”他看着站在秦般身边的刘安,说。
其实秦般身边不止有刘安,只不过刘安看着最是有力气,就秦般现在这个样子,大概要人扶回去了。
刘安和秦财还有春秋他们好不容易将秦般扶到了房间,秦财去打水要给秦般擦擦脸,春秋二人下去准备醒酒汤一会儿端过来,只留下刘安一个人,有些无奈地按着秦般,轻轻给人按着太阳穴。秦般喝醉了也不是很闹腾,就是话特别多,还不是自言自语的那种,得说给别人听。刘安想到上次秦般安静睡着的醉酒样子,再看现在这个一只手不忘拉着他的衣角似乎是怕他也走了没人听他说话一般,就觉得好笑。
“我同你说,我年幼时就知道,大地春如海,男儿国是家。龙灯花鼓夜,仗剑走天涯。这种诗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也能这么潇洒自在就好了,但是总是有人和我说,我是文曲星下凡,天资聪慧,之类的,就似一个枷锁,牢牢将我困住。我本无意官场,考科举什么的纯属顺便。总之因为起初就被寄予厚望,我的一举一动就好似被人安排好了一般,推着我前行。大概最叛逆的一次,便是直接说了我好男风吧。实际上想想,这次被贬,除却思家心不能平,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恰如我意啊,这样就可以远离那些枷锁,在这边我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秦般的嘴角上扬,但是眼中却没有笑意。刘安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后悔,但是却还是停下了揉捏着秦般太阳穴的手,缓缓将人圈住,给予温暖。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听着怀中的人,比平时要稍显落寞的声音在阐述一件件事。
“我听我娘说,我周岁抓阄的时候,差点就被我爹扔出去不认这个儿子了。什么不拿偏偏拿着个胭脂盒不放手。他们说这样是好色之徒。”
“年幼时,先生总是夸我聪慧过人,但每次爹都只会给尚可儿字。有一次我画了张娘的画像,爹看了一眼,第一次夸我画的好,之后我就再没见过那张画,听娘说,被爹藏起来了,谁都不许动。那是我第一次画画,连草都不会画,就想一步登天画人。”
“我想吃娘做的绿豆糕了,可好吃了。我不爱吃甜,娘做绿豆糕的时候,都只放了一点点甜的豆沙馅,软而不腻。”
“如今我爹总说我越来越纨绔了,噗,我觉得那都是他和我娘惯的。”
说着说着,刘安渐渐听不到了秦般的声音,然后他将人在床上放放好,被子拉了拉,刚推门就见到秦财抱着铜盆站在哪里抹眼泪。见到刘安将门打开,秦财看了他一眼:“快将门关上,一会儿少爷该冷着了。”他自个儿先进去,替秦般拧了湿毛巾,擦了擦手脸。然后又轻声和刘安说:“少爷他只是想家了,这些话,少爷和你说是信任你,你不许往外说。”
刘安自然不会随便说的。他看着秦般的睡颜,不知想什么。
☆、第二十六章
原本说好了今天带着二皇子在秀水转转的; 可是因为昨天的醉酒,秦般愣是赖到了午膳才感到浑身乏力地从床上坐起来。
在被伺候着梳洗好之后,匆匆赶到后花园,就见二皇子早早坐在那边,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饭菜,正笑眯眯地看向他的方向。
秦般起了之后,问了时辰; 知道要用午膳了,那是脸色一变,昨天虽说到了后来他于二皇子已经关系不错了; 但是不论怎么说,为主的他居然错过了于二皇子一同用早膳不说,还得让二皇子等他用午膳,那简直就……太丢人了!在问了下人以后; 他就来到了后花园,果然看到了二皇子已经坐在那边; 这时还朝自己这边看过来,更是有些羞愧难当:“让二皇子见笑……”
“唉,咱们就别在乎这些虚的了,没事没事; 不过是一顿饭不是?早些吃完还能逛逛。”本来他就不是很在意秦般睡过了这回事,昨天喝的那么醉,看秦般也知道不是那种平时就好酗酒的人,早料到会有不适的了; 有什么好责备的?
秦般见二皇子是真不介意,再加上他打断了自己说话,看来也是不想在这上面纠结的,就没有再惺惺作态,否则倒是显得过于扭捏了。他确实是喝多了,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不过想也知道,离不开就是秦财他们扶自己回的。也如同二皇子所料,他之前还真没醉过,这醉酒的滋味真不好受,不但头胀,连眼睛都有些酸涩。在问了秦财之后,得知自己还喝了醒酒汤的,这还这么难受?他用温的布敷了会儿眼睛,才起。
“好吧,那就不说了。”秦般笑了笑,然后动作自然地在二皇子身边坐下,动作于往常无异:“第一次醉酒了,让二皇子见笑。”
第一次?刘安在一边,听了秦般的话,心情颇好地挑了挑眉,然后抿了抿嘴,没说话。
“呵,正常正常。”二皇子已经自顾自地动了筷子,开始吃饭:“子贤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喝醉的时候,愣是躺在地上睡到第二天晚膳才被人找到的。”
二皇子第一次喝醉的时候,是他年幼,去外祖家跟着母妃小住几日。结果他之前就听舅舅时常炫耀边疆的酒多烈多香多够味,他外祖刚回京的时候,喝什么都感觉像是白水,最后还是他每次回来,给带了好多坛酒的。那个时候就心生向往,母妃他们都说他年纪还小,不宜贪杯,就这被说是白水的酒,每次都不许他多喝,这找着了机会,他就私自去了老将军的酒窖,把藏着的酒喝了一大坛子。结果醉的倒在酒窖睡了一天,外头找的是人仰马翻,最后还是一个下人无意中发现了正睡的香的二皇子,然后被拖了出去。
秦般吃饭的时候不说话,但是二皇子在外多年,没这些讲究,他见秦般爱听,就自顾自地说了好多好多给秦般听。秦般虽是不说话,但听到有趣的地方,还是会笑弯了眼睛。
刘安听这二皇子的话,其实一时也有些向往。他于别人不同,他之前和秦般说是被师傅养大的,没错。他还在襁褓之时就被扔在了山里,恰巧被师傅捡回了家,养在身边。师傅自己不会武功,但是却能教他。师傅精通兵法策略论策,也能教他。曾经他也问过师傅为什么要学这些,师傅告诉他,他能教他的也就这么多了,别的他也不会。如果可以,可以去边疆走走,投靠一个势力,想有所成就就入世,想安稳一生,就接着呆在山里。
这次他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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