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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秦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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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秦般和刘安二人到达的时候; 就连二皇子都已经就位了。依照秦般的身份和与二皇子的身份,安排位置的时候,众人自觉把二皇子左手边的那个位置空了出来,留给了秦般。照理秦般到了就该径直走过去,而刘安也有他自己的位置。可刘安却是看也不看之前早早把他安排好的位置要跟着秦般过去。
  “你跟来作甚?”秦般走了两步,转头边看向了还跟着他的刘安。
  刘安自知自己的身份就算私下与二皇子关系好,但也是不能跟着秦般一起坐过去的; 可他也不想自己不在秦般的身边。这种场合,必定是要喝不少酒的,他在一旁的话; 多少能照看些。再说了,他与子贤多日未见,此刻正是半分也不想分开的时候,硬生生要他看着自己离子贤这么的远; 简直就是在折磨人。他抿了抿嘴,然后固执的说了句:“我虽是中郎将; 但到底还是子贤的慕客。随身候着,也无不妥。”
  “你……”秦般觉得刘安与自己分开的这些时日变化真是不小,这行军打仗,看来; 还是个锻炼人脸皮的好机会:“你这人,好端端的位置不坐偏偏要站在我背后服侍,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刘安也不说话,总之就是这么跟在了秦般的后面; 论秦般怎么说,他就是半分也不动摇。杨昊坐在主座嘴角抽搐地就看到了平日里若不是商议事情,三杆子也不一定能打出一句话的刘安,居然和个尾巴一样跟在了秦般后面往这边来。不过是吃个宴席的时间,就这么的分不开了?这刘安是什么来历,军中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他二皇子回了趟京就带回来的人。这下好了,小狼狗的主人来了,这小狼犬什么二皇子不二皇子的全扔到了脑背后,摇着尾巴就要找自己的主人,半刻也离不开的样子。
  “我说,子贤,刘安这么跟着你你也让他?他现在好歹也是个中郎将,站在你身后伺候算是什么个事?”倒不是二皇子想说秦般找秦般的事,只是到底就是这么个道理。
  可这秦般还没说话,刘安就站了出来,说:“二皇子,我本就是子贤手下之人。如今就算是侥幸有了些小成就,可也改不了本质。现在别说我是中郎将这么个小官,哪怕再高我也是跟得的。再说,刘安知道二皇子心中是担心我现在在这儿伺候,之后不好服众。可到底行兵打仗,看的就是武艺与带兵之能,就算我今日是跪在这儿伺候,真的服我的人也不会觉得我就掉了价了。可若是不服我之人,哪怕我今日坐在了二皇子身边的位置,也终究是心里不服的。”刘安这人,认死理。他觉得是对的,就一定会做。特别是在秦般这事上。
  秦般这次来,没有带秦财,理由就和他当初拒绝带齐谓是一样的。科考在即,他们既然想要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那么就应该最少先拿到了那榜上有名。再说了,秦财不会武功,跟着来了,说不定倒是还得分心去保护他。秦般自觉是来打仗的,刀剑无情,连性命都可能在须臾之间丢失,又那里来的需要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服侍?
  刘安知道秦财没有跟来,虽说没有人服侍秦般也不见得会有什么问题,但到底他就觉得像秦般这样的人,就应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需要自己去关心要吃喝什么东西。
  见自己拦不住,二皇子也就不说话了。实际上也是如同刘安所说的,行军打仗,看中的就是你的能力,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
  刘安也有不少忠部,这些人见刘安居然没有坐在他们一起,而是站在了新来的那个秦大人的后面服侍,都觉得吃惊。这秦大人是什么来历?居然要让堂堂中郎将给他布菜倒酒?
  “你也坐下,我分你一半的位置,反正这儿宽敞。”秦般从来就没把刘安当下人看过,即使当初在秀水,也是同桌吃饭的。这会儿让人站在自己的后面,他哪里会觉得自在?拉着刘安的手,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位置,就给刘安腾出了一大半位置。
  曹琦是曹将军的儿子,身份尊贵,也就安排在了秦般不远的位置。原本看到秦般的时候他就想来问问到底那个刘安是怎么回事的。可没想到盯着盯着,看到了这一切,心里那是一团乱麻。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就不要讲究这么多规矩了,该喝喝该吃吃,明天我们就去会会那蛮荒子的底。”军中向来是除了军规如铁,但这些礼节上的,却没这么多的讲究。二皇子身份最尊贵,现行端起了酒杯,冲着秦般的方向抬了抬手,说:“原本我还以为要再过上不少时日粮草什么才会到的,子贤你这么快就到了,可见是用了心的。在此我先敬你一尊!”
  二皇子率先举起了酒杯,低下的人自然是跟着二皇子的话,纷纷拿起了酒杯,冲着秦般他们的方向举了举酒杯,然后粗犷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齐齐响起:“敬秦大人!”
  “这是在下该做的。”秦般笑了笑,明眸皓齿,灿若星辰。大方的端起酒杯就冲着二皇子,然后还有四周举起了酒杯,仰头干尽。
  有了个好的开场,之后的庆祝就显得理所当然。除却些下酒菜外,最大的一道菜就是在众人中间的那烤羊肉。随着羊身上滋滋响动的油花子爆开的,还有那扑面而来的肉香。混着简单的调料在鼻尖萦绕着,光是闻着,就觉得食欲大开。
  烤好了的羊肉第一个便是送到了二皇子和秦般的面前。整条的羊腿上被插了一把匕首,也没切,就这么一大块的放在了你的面前。二皇子怕秦般不适应,还特地解释道:“咱们军营啊,就是这么吃肉的。大块的肉,用着明火现烤了,然后匕首自己割,满满一口塞进嘴里,那感觉,可比在京城或是秀水要有意思的多!”
  他话说完,刘安也已经用匕首切了一块肉。因为烫,而且还顾忌了秦般不习惯,特地切的小了些,刚好能让秦般一口塞进嘴里,满口是肉又不会太狼狈的大小。看的二皇子在那边忽然觉得自己吃的不是肉,而是醋了。他身边怎么就没有个和刘安一般贴心的人呢?
  

  ☆、番外,幼年刘安

  刘安记忆中自己就只有师傅一个亲人。
  “其实; 你还有一个师兄。”明明才四十多岁的荀夏却因为满脸的胡子看着和六十多岁一般显老。他手上拿着把小巧刀,递给了面前的少年,自觉地坐在了凳子上仰起头。
  刘安默默接过小刀,用清水将他师傅的老脸给浸湿,然后上一些皂角:“那我为什么从没见过师兄人?是因为师傅你太过邋遢,所以师兄受不了走了吗?”
  “……”
  所以说,养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明明小的时候这么可爱; 总是用一双敬仰的目光看着你,可不知道为什么越养越歪。你一个不留神居然就知道怼师傅了!不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咳嗽了两声,刚想张口; 就见一只,只能盖住他三分之一脸的小手无情地糊在了他额头。并发出了“啪”的脆响:“师傅你别乱动,早就叫你整理整理仪容了。如今可好,胡子都结块了; 本来你就邋遢,还学人家不修边幅。现在好了吧; 想打理都打理不了,刀子都下不去!”
  只见孩童稚嫩的脸上满是嫌弃。在刘安看来,连刚出生的娃娃都知道要干净,拉了还会哭; 叫自己爹娘知道了可以给自己换个尿布。可荀夏就是那种,能忍着大热天好几十天不洗澡的人。偏偏还爱和他扯什么,你看那什么什么圣贤,面圣也袒胸露乳。那能一样吗?人家袒胸露乳; 可他这是打算去入丐帮啊!
  要知道,日日沐浴的人,是不懂半个月才沐浴一次的人要用多少时间的。
  “师傅,你快洗好了吗?”已经帮师傅添了三次水的刘小安站在门口,低声询问。若是师傅还要再加水的话,他就得去挑水了。
  并没有收到回应,可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已经被打理的干干净净的脸没了乱糟糟胡子的遮盖,叫人一眼就能瞧见荀夏因为泡热水时间太长而晕染上的红晕。一身轻松的荀夏抖了抖袖子,轻快地说:“不需要了不需要了,为师洗好了。”
  就在刘安以为平凡的一天就能这么过去之时,正在夹菜的荀夏突然顿住了筷子。一脸严肃的,就好似正在给刘安授课传道:“其实,你师兄是因为饿极,偷偷上山摘野果,不慎被狼叼走了。”
  “……”你怕不是在逗我?
  “那师兄为何会饿极?”
  荀夏摸了摸已经没了胡子的下巴,颇为得意地说:“因为有一次为师打算学圣人不眠不食悟道,忽略了你师兄,导致他十日未进食。”
  “哦。”刘安淡定地抬了抬眼皮,然后说:“师傅没事勿要框徒弟。”
  “为师当然不会!”
  “刚才就有。”眼见荀夏还要辩解,先发刘安致人:“就凭师傅你这般定力,一日不食,半日不眠,便是奇迹。”
  “……”
  于是,可怜的刘小安,当日被罚跪在书房悬梁读书。
  第二日早:
  “为师的早饭呢?”荀夏瞧着空空如也的桌面问。
  刘安抿着唇,认真道:“师傅没命徒弟起来,徒儿就没做。”
  “QAQ!”老夫错了,老夫要吃饭!

  ☆、第六十四章

  “曹大人; 在下敬你一碗?”秦般坐的距离远,所以曹琦就成了众人找的第一对象了。
  曹琦打小儿就不怕喝酒,他母亲啊那是从他们哥几个出生就许曹老将军带着他们喝酒的。可曹琦自诩是个文人,文雅着呢,这会儿,连秦般都是拿着个大海碗在喝酒的,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个小酒杯打算一个人安静地喝酒。他坐在不算是中心的位置; 想着的满满都是秦般和那个刘中郎将到底是什么关系,一听有人来敬酒,想也没想;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就顺着那人的话应下了:“好,来敬一碗。”口中这么说着一碗,但是端起的,却是他的小酒杯。
  那敬酒的将军原本还觉得曹琦不愧是曹家人; 到底豪爽,就看到了曹琦端着他的小酒杯; 一口喝光了里头的酒就没了动作。骤然就不服气了,一巴掌拍在了曹琦的背上,如雷的声响在曹琦耳边炸开,一转头就是个满脸胡塞子的大糙脸正一个劲的架着他的肩膀; 直接把他的小酒杯往边上给扔了:“曹大人,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我敬你的是碗,你回我的就是这么一杯东西。”小酒杯被人扔的远远的; 还不及曹琦心中哀悼这可是他听说边塞人喝酒都是用碗的,所以才偷偷从京城就带了个酒杯来这儿还没喝上几杯就被人扔了,那边一个足足有曹琦半张脸那么大的碗就塞到了曹琦的手中:“不行不行,曹大人,你可要自罚三碗!”
  曹琦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复杂。
  秦般坐在前面,看到曹琦被一群人围住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没动。曹琦的酒量好,至今自己都没见他喝醉过,而且这初来乍到的,如果能和大家打好关系,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么想着,他就一点都没心理压力的接过刘安又一次递过来的肉,塞到了嘴里。吃的时候还不忘和刘安说:“你也吃些。”明明就是大口吃肉这种做起来爽快,看起来却有些粗鲁的动作,偏偏被秦般做的特别的风雅。就好似他现在不是在吃一块足足能塞鼓他一张嘴的肉,而是在品茶一样的那种文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与那些个蛮子签的和议还有两年才到时间,平常的小打小闹都不算什么,但是这次这么不死不休的是什么个情况呢?”秦般吃着嘴里的食物,问出了他的疑惑。在十年前,大隋和蒙古为首的这些边缘地方曾经打了一次大仗。后来大隋大胜,带兵的,正是二皇子的外家,和曹老将军他们一波人。草原那边多以游牧为生,到了冬天或是初春,因为食物的问题,小打小闹不是没有,大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是过去了。只要别伤到百姓,让那么些利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人家也是要吃饭穿衣存活的,不好赶尽杀绝。照理来说,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的,再说现在大隋昌盛,怎么的,也不应该选在这种时候,大肆毁约来袭。
  二皇子听到了秦般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给他说:“原本我也不知道。不过前两天派出去的探子来报,说是蒙古军那边忽然出现了几个扎着小辫眼睛的颜色和我们不一样的人物,看着跟妖怪似的。而且看蒙军对他们的态度,应该就是这几个妖怪搞的鬼。”
  “妖怪?”秦般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敲了敲桌面,说:“别是之前被我们赶出去的那种说是从海外来的人吧?”
  “你这么说……倒还真像这么个情况!”原本还在疑惑的二皇子,乍一听秦般这话,忽然就拍了下桌子,然后说。
  之前有那么一批头发眼睛的颜色和他们见到的人都不相同的,如同妖怪一般的人来到了大隋。说是他们坐着大船,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但是还没多说什么,就被赶了出去。原因就是这从来都没见过的人,蓝眼睛黄头发,看着连皮肤都比一般人白上不少,就和死人一般,陛下觉得,如果被人发现了,会给百姓造成恐慌。再说了,就算是真如他们说的,他们这么大老远的来,不可能只是为了走走看看,那在他们大隋对那片未知的土地还没有兴趣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人驱逐在外,如此便可避免麻烦。
  因为时间短,而且驱逐的时候,是由皇城内卫直接办的,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探子在蒙军那边看到了这样的人,才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六十五章

  “将军; 大隋那边不知是什么原因,此时正在举行宴席。像是有什么喜事一般,篝火连咱们这边都能看到了。”而此时的蒙古为首的联军正聚集在了大帐中准备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应对。一个满头是细小的辫子的粗犷汉子正指着大隋军营的方向,一手置于胸前的位置,低着头说。
  为首的男人看着约莫是五十好几,可身体依旧健朗。此时听到了这话,将手中的碗放下; 哼了一声:“不过是虚张声势。”
  “将军英明,在下也以为,大隋是虚张声势。”此时说话的; 正是二皇子和秦般说话时提到的异样眼瞳的外族人。他讲的是略显尴尬的蒙语,可大致意思的表达并没有因为语言的不流利受到影响:“我猜大隋那边,必定是要将粮食吃完了,所以就假装出有什么喜庆事情的样子; 来迷惑我们的视线,让我们以为他们的粮草得到了补给又充裕了。这样的话; 本来就处于劣势的我们,必定会着急上火,那就合了他们的心愿发起进攻了。”他们当初定的计划就是正面对敌打不过大隋的军队,但是他们粮草足; 可以耗得大隋那边自己人气势低沉,从而使得己方得到优势。若大隋那个时候还想要要和他们强对上的话,那一支被饿的连力气都没了的队伍,也无所畏惧。
  “苏克含大人说的是。” 见那被赞扬的人一脸满意的样子; 这人才接着说:“依我看,此战我们必胜!他们这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再停个两三天的,就已经是极限跳着不打不行了。”
  秦般他们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想来也是没有想过,敌人会真的这么的愚蠢。不过刘安倒是提出过,就那些个自以为是的人,多半会以为他们在虚张声势呢,他们啊只顾着自己吃喝,让众将士们也好休整休整,可以精神饱满的去面对接下来的硬仗,有九成的把握他们不敢来袭。此战他们不但要胜,还得赢的漂亮,否则啊,朝中那些个主合的大臣们顶多是闭口不言,之后若是再遇到这种事情,照旧会主张他们的主张。
  有刘安在,来敬酒的不是被找借口回绝了,就是由刘安出头,替秦般喝了。秦般自始自终也就浅浅尝了一小碗的酒,这一碗过后再要倒,就被刘安按住了手一脸严肃地说:“你一路奔波,身体还虚着呢,若是饮酒多了,怕是要不舒服了。”秦般只是略微尝到了些味道,他虽说酒量不是这么的好,但是男人哪有不爱酒的?这边塞的酒少了京中的那分绵软,但刺激的口感入喉时带来的那份难以言喻的感觉,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像是喝了这酒,你就能与这些个将士一般无惧生死冲锋陷阵了。连同身体里面的血液也被温暖了甚至沸腾起来。
  但是刘安到底是为了他好,秦般也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可惜的看了几眼酒壶后,就将手松开。只顾着埋头吃东西了,大口的肉虽说不及那酒但也是不错。
  宴会也没有如同刘安说的持续到很晚,大概是体谅秦般他们一路辛苦,见天色差不多了,二皇子就拍了拍手,跟他们说,秦般他们一路辛苦,若是有人想要休息的,就先一步走就是了,没那么多的礼节都能体谅。没吃够喝够的,可以继续。
  回去之后,刘安就将早就小火热着的一壶烧的咕噜噜响的水倒了出来,秦般坐在床上发呆,刘安则是将烫手的水塞到了秦般的手中,然后提醒了句:“烫。”秦般抱着刘安倒的水,身上披的是刘安怕他被边塞的寒气冻着,特地在出帐之前给他找来的大蓬蓬斗篷,原本不大的脸被埋在了毛领子中,看着就更加的小巧了。鼻尖巧妙的点在了毛领的前端露出了一点儿尖尖,还有些红,看的刘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秦般不知道刘安内心的想法,呆了一会儿,就势抖了抖斗篷,然后喝了一小口茶,伸手就要把斗篷摘下来。被刘安拦住了手,接过斗篷的带子解开。秦般总算能好好和刘安说说话了,他假装无事地瞅了刘安一眼,勾了勾嘴角,美丽的眼眸中滚过了一道波光,然后他冲刘安说:“我离京之时还觉得这次的战难打,可到了这儿发现你们都清闲的很,看着已经胜券在握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大隋的兵力本就比蒙蛮联军的要强上不少,唯一的困境也就是粮草问题了,可如今子贤你都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再一定要绷紧自己的弦了呢?”刘安说话的时候自信十足,与当初在秀水的样子变化不少,但是清明的眼神,看过去,不同了,又还是相同。秦般看着觉得喜欢,伸手就摸了过去,仔细的观察这刘安的眉眼,也是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的近在咫尺的看了。
  秦般的手顺着刘安眉毛的走向一路而上,刘安被摸的无奈,只好按住这手说:“不是在说正事吗?”秦般总是能有办法,打乱他的心神。
  “你都说了,必定赢的,还有什么好说的?”秦般好笑的拉过刘安的领子,然后就势这么用手环住了刘安的脖子:“那接下来,你我这么久未见了,不该好好谈谈我们两的正事吗?”指尖微微竖起,在刘安的鼻尖点了一点,然后立马就消失了踪迹。撩人的本事,秦般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总之啊,刘安就是招架不住。
  

  ☆、第六十六章

  刘安离开秦般许久; 本以为的相思被放大了许多倍。午夜梦回,几次都不想睁眼,因为睁开了,他知道刚才在他面前笑的真切的人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翻来覆去了半宿,最终也不知有没有再次入睡。
  刚刚从二皇子那边得知这次京城来人就是子贤的时候,刘安甚至如孩童一般在人看不到的角落掰着手指头数着从京城到这儿得多久的时间,过去了多久; 还剩几日,每每想到又少了一日他们便能相见的时候,他就能心情好到多吃下一碗饭。偏偏那个时候军中的粮饷还不充裕; 他只好压抑着自己的食欲。与之亲近的人几次能见着这平常看着可靠干练的中郎将居然在痴笑。
  子丑他们都给二皇子打过好几次招呼,说是刘安最近精神恍惚不太对劲。
  “我想你。”刘安在秀水的时候还知道什么是矜持,可这一别数个季节的分离让他根本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没有必要的矜持礼节上。乍一见到秦般的第一眼他就知道秦般又清瘦了不少,面色不好怕是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了都没怎么休息。所以他压制了自己蓬勃的情感; 一心只想让这心尖儿的人好好休息休息。在秦般不知道的时候,刘安就这么看着他的睡颜; 多番控制不住的想要伸手抚摸,如同在荒漠行走多日的人见到一汪清泉一般。
  秦般好笑的感受着刘安的头顶在了他的颈间,发丝因为他上下不安分的摆动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带来了奇异的触感。伸手摸了摸刘安的头说:“我倒是不怎么想你了。你走之后我在身边养了一个弟弟,也同你这般爱撒娇; 只不过头发摸上去的感觉比你要硬上不少。”刘安看着硬汉一枚,可发丝却是又细又软的手感好极了。
  “那是谁?”刘安搂住秦般腰的手骤然收紧,如同两条铁一般不可撼动。
  “哎呀,你松点!一个孩子的醋你也吃; 真是越活越大了。”秦般原本提及齐谓也就是这么顺口一说,没想到刘安这人居然真的吃起醋来。平时没看出来,这会儿怎的这么孩子气了?
  刘安没打算和秦般争论什么,只是松开了些许他箍的秦般难受的手,然后就这么捏着秦般的下巴吻了上去。唇齿交融间还溢出刘安抽着空就说的“想你”。
  秦般吃力的抬着头,他一手撑着床一手还要稍微推拒几下刘安。倒不是说他拒绝刘安的亲吻,只不过这人吻就吻了,偏偏和小狗一般喜欢到处乱啃,又挤的,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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