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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秦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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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运,前些日子得了张公公的眼才能有机会到陛下身边伺候。平日里也就做做传话叫人的活计。”
“公公自谦了。”
像是他们这样的,说的简单,可消息最是灵通。走宫去府的,油水极多。那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没差。能拿到手就说明这小德子不止是有几分实力。
皇宫大,且还没车撵,秦般从宫外一路跟着小德子到御书房。小德子并没进去,只是通报了一声。
推门而入,隋帝正在看奏折。一旁站着的居然是太子太傅。
“臣秦般,参见陛下。”虽然摸不清为什么陛下会叫他来,但秦般却并不觉得紧张。毕竟也没做什么错的事情不是?
隋帝坐在位置上没有移动,听到秦般的声音也只是将头抬了抬。分明没有生气的意思,可就是要假装出不开心忽视秦般的样子叫人站在一旁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无奈的。
“朕叫你当户部侍郎可是委屈你了?”他一直在等秦般说话,可秦般耐得住性子啊。隋帝想想也觉得没办法,只好自己开了个头。
秦般无奈的想翻白眼可又不能这么做:“怎么会?陛下怕是误会了什么。”
“哼。”隋帝想想觉得难受,当初明明秦般可粘自己了,连秦为那个老家伙看了都觉得吃醋。而如今他不过是一时没有想通,就将秦般给推远了:“那你为何这么久了也不愿去户部报道?”
“陛下当初不是许臣十日休假吗?说臣许久不曾归家,应好好在家修养修养,顺带也尽尽孝道。”
自己说出去的话反驳不了好气哦!
“那你休假的方式也是够独特的,直接跑到户部尚书府邸闹事不说,听说差点逼的王儒夫人悬梁?”都说皇宫是个大牢笼,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王儒夫人的妹妹前两年刚入的宫,如今也不过是个才人,但昨日有幸侍寝。正巧王夫人进了宫跟她说到这事就当个趣事于隋帝这么一说。哪想无聊已久的隋帝听了眼睛就亮了,扔下一句“秦般打小就是朕瞧着长大的,于太子和二皇子关系极好”。然后就扔下了季才人一个人以为自己说错话惹怒了陛下瑟瑟发抖。他倒好,今日才下朝就叫底下人去候着就等秦般来了好笑一笑他。
“……”秦般无奈的说:“那王琛怎么说也就一个官宦子弟,明知陛下刚封我当户部侍郎还妄图骚扰微臣。要说他长得好些吧,下官大不了觉得被亵渎了,想想人长得不错还能忍,偏生他又是个猪样的模样。还狗急跳墙反咬我们一口。这不我们才想着去讨个说法。
也就王儒大人深明大义,这我才出口就明白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只不过家法请出来,怕是那王琛只觉得疼,皮都没红,王夫人就护崽来了。这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差不多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了:“那,那十日的休假爱卿不是应该昨日就到户部的吗?”爱卿二字隋帝特意咬的重重的,叫人听的真切。
秦般习以为常的笑笑:“臣以为,这十日应由参见陛下后一日算起。”
“……”
太子太傅看着这一老一少,深刻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
☆、096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秦般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站定思考了许久也没能得到结论。只好一拍脑壳,笑了笑,权当是隋帝奏折看的无聊找两人说说话吧。
“秦大人请留步。”太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阻止了秦般离开的脚步。
转身站定,秦般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他与太傅相处的机会极多,可以说很多时候因为见解相同虽说身份年龄都有差别,但两人是投缘的。说是忘年交也不为过的那种。
“太傅?”对于太傅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执念。甚至他知道今天隋帝故意在太傅在的时候和他玩笑就是为了叫人知道他有圣宠在身不会为难与他。而这为难他的主要人就是太傅无疑了。实际在秦般看来这并没有必要。
太子太傅名许; 姓孙,字子期。比秦为还要虚长几岁如今却因愧疚并没持着身份端着说话:“陛下方才的意思……”
这话还没说出口,秦般就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打断了孙太傅的话:“是; 陛下叫我与太傅主要负责这次使臣的接待。其实主要还是要仰仗您了。毕竟往年这事孙太傅一人就能完成,今年怕是陛下想着叫您带带我呢。我会好好学的。”
“嗯……”因为颜昱将自己的姿态放的低,孙太傅到嘴的歉意反而说不出来。最后也只能微微一笑感谢颜昱的体贴。
再一次到户部,内外的气氛都与一开始相距甚远。若说他们起初还想着端着架子; 一会儿却有不少懂得看形式的人想要凑上来结交了。
“秦侍郎,随我来。”一个瞧着年长些的人急忙赶了过来不敢怠慢。
秦般朝着那人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正式走进了户部。要说这六部虽官级是一样的; 可部有重轻。这户部是六部之首掌管国家财政大权。凡是有要从国库支出的势必要先问过他。这也就造成了户部的官员总觉得自己比之其他几部要高上一等。
“兵部那群武夫,每天正式不干,今天修个校场,明天整个马厩。就他们事多; 真当国库每天就敞着大门给他们开的吗?”
秦般还没能走到户部尚书的门口呢,远远就能听到一个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很生气的在说话。
“啊,这一定是兵部那些人又过来要银子了。”接受到秦般的视线张济有些无奈却也习以为常的给秦般解释:“这兵部的人三天两头就上折喊苦。陛下尚武,用对他们有应必求。可苦了我们户部; 又不好去和陛下喊穷,只能每次见到他们来拿银钱的人撒气。这会儿我们还是别进去的好,尚书怕是正在气头上呢。”
秦般将眉毛挑了挑,他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如今有人这么一指点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居然就这么在庭院话起了家常。
秦般为人和善,又见识广博。如今有人愿意听,他也乐的讲,居然把气氛弄得不错。这与灰头土脸出来的兵部人极其的不符。
那人眼看着也是没处撒气了,大门一打开就瞧见正在说笑的两人。看了眼距离不远的房门就差撸袖子打人了。觉得丢面子。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跑腿的,他们家尚书早就知道户部尚书是个什么样的,所以故意将这差事交给他做。
“这户部的人都与你等一样无所事事的吗?这也难怪户部总叫没钱了。”说话的这人一脸的刻薄像,真要说啊,那还真是叫人看了就生不出好感的类型。
秦般对这种人见的多了。笑了笑压根就没把这人放在心上。
可他没放在心上有人看在了眼里。身后的房门再一次打开的时候别说是这来拿钱的兵部小厮,就连张吉都吓得是全身一阵哆嗦。纯属下意识行为。
“拿了钱不滚当我的面说我们户部的人,怕是你的脑子不太对吧?”户部尚书没事就爱多管闲事。再加上本就看兵部的人不顺眼,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好脸色看了。
都说于钱财相处的多的人,总是会下意识带着钱财的味道,心眼也就只有铜钱那么大了。直到户部的人都灰溜溜走了。那人还气的就如同太子信中所写的东瀛人前不久上供的一种奇特的鱼。你一招惹它便会气成鼓球。
“大人,这就是秦大人……”张济偷偷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袖子擦了擦汗水。
“我知道,秦探花嘛,名声大着呢,也就兵部那些个楞头木棍有眼不识泰山。”
☆、097
转眼间自秦般入户部也已有月余。
户部主掌赋税财政事务; 时间长久一来自有章法。因大隋国本稳固百姓安居乐业,一套老的赋税制度从未有大改,工作自然称不上繁忙,时间一长习惯了就自成规律。在秦般来之前,一直只有一位户部侍郎也觉得游刃有余。这会儿又多了个帮手更是轻松了。
张济的官品不如秦般,可因为秦般初入便是由他带领且对他印象不错居然成了关系不错的同僚。
对于秦般,张济自然是乐意与其为善的。遇到了秦般不懂的; 他往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拿这会儿来说吧,两人就凑在了一起低声讨论着……
“兵部还是那个倒霉蛋来找大人?”秦般本不爱说这些家长里短; 但无奈户部的事真的不算多。
唯一能说得上是事的估计就是尚书大人每天喊在口里的没钱没钱了。可这种话他们听听也就好了,真信的话就是傻了。再说句不好听些的,真没钱了也不关他们的事,上朝都进不了大殿的人怕什么?
“其实; 我是觉得兵部那些人是故意的。就看准了那人来咱们大人顶多也就是嘴上说两句,连拖着为难都不会有。换了别人; 怕不是不给说不上,但最起码拖上两三日还是很简单的。”
你别看每次尚书大人骂的难听,就差直接指着鼻子说他们就是活着浪费粮食的了。可骂完哪次不是让人直接拿着钱回去的?
秦般心情颇好的眯着眼睛,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收拾了一下自己桌上的用品说:“我倒是觉得兵部的那些人眼神不错。”将手中的笔一搁; 抬头说:“我先回去了,呆这儿也挺无聊的。若是尚书大人他们问起来就说我去找太傅了。”
最近他总是用接待使臣这事逃班,时间长了连一起做事的另一位侍郎都习惯了,什么事都保持着秦般来之前的样子。说秦般消极怠工也一点也不严重。但又不好说什么。
离开户部; 秦般用一种闲逛的姿势往一栋新落地的宅邸走去。
刘安如今也算是一个将军了,自然应该有自己的宅邸。即使明知道有了也应该不会住。对于这即将完工的将军府,刘安本人是没多大兴趣,倒是秦般时不时就会来看上一眼,这儿小了那儿大了,时间一长这府邸满满的都装着秦般的爱好。
原本想着自己没有打招呼,刘安这时候因该和二皇子他们在前段时间兵部新修的校场。可马车还没停稳就瞧见两个身影,男俊女美好不合适的站在了那儿。
“停车,我自己走过去。”秦般叫停了车夫,让他在这儿停好了,独自猫着腰过去。
“刘大哥,我,我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就算是叫我在你府上当个丫鬟也好啊。”说话的正是贼心不死的崔巧。自从她被刘安拒绝以后想了许久,怎么也不能明白好好的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为此还情愿断子绝孙。
本来以为也就这样了,她会再长大些,遇上一个没有刘安俊更不如刘安地位尊贵的人。那个人会是普通人,也可能是秦府的一个普通下人,就这么简单的没有风波的过一辈子。
但这一切在刘安在准备将军府的消息传进她耳朵时全都变了。
崔巧一直都不肯承认自己并不是说多喜欢刘安,接近刘安目的大于喜欢。如今她又鼓足了勇气,瞧着刘安无动于衷的样子更是觉得委屈。
“救你的并不是我,而是子贤。如果早知道会是今天这幅场景,我断然不会去主动惹祸上身。”刘安不喜她的纠缠。
他会出现在这儿纯粹是因为算算时间,秦般一般两三日会来一次,他想着要给秦般一个惊喜所以偷偷跑来的。没想到被堵了个正着。他问崔巧是怎么知道他行踪的崔巧又怎么都不说。这种无形的无奈叫他心情都觉得烦躁了起来。
“在哪里都是当个丫鬟,秦府的条件绝对比我这儿好,我劝你还是别想着跑来跑去了。”出于好心,他给崔巧提了个醒,在崔巧的眼里就像是在嘲笑她的自荐一般。
一个女人最叫人心疼的时候不是你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更不是你像一只无助的狗子,哭的只能将求助的目光全部都寄期望在别人的身上。如同崔巧这样,欲哭悬泪,贝齿轻磕樱唇微白的,一看就知道是仔细研究过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一下心就软了。
当然,前提是要找个懂风情的对象。
“再说,这将军府也就是个闲时无聊来小住几日的场所。平常时候,我和子贤都如此忙碌,当然是要住在秦府的。”之所以他如此的不上心就是因为觉得没有机会过来居住。
他虽说孤家寡人,可秦般有父有母甚至还有一个便宜弟弟。两家虽相隔不远,秦般看着也上心,但终究还是以秦府为主。这样一来,他当然是要随秦般住的。
不管崔巧的面色如何,总之一直在后面听的开心的秦般如今是已经面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了。
本身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藏的,这会儿正好从侧面走出来,吓的本就心中有鬼的崔巧差点没腿软直接跪在地上。
“子贤!”作为一个行的正坐得端的男人,刘安见到秦般当然是开心的立马跑了过去。明明并不热的天,也谈不上什么汗啊之类的,可刘安却偏偏要用手中的帕子给秦般擦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嘴上还念叨着:“走路过来的?车呢?户部过来也不近啊,你走过来该多累啊?”
语气中的不满几乎要将周围的人给熏翻。
秦般见他这再不哄哄要打人的样子好笑的解释:“没,坐马车来的。只不过刚才看到你和别人站在这大门口聊天一时好奇。”
就差直接摆明了说他是来偷听的了。
等着看刘安生气的崔巧只瞧见了刘安眼神深邃的抿了抿唇,然后说:“我是来等你的。想着给你一个惊喜不小心遇上了她。她一定要拉着我所以……”
假如再给她一次机会,怕是多给她十两黄金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秦般对刘安的话不可置否,他已经明明确确是听到刘安的拒绝的。挑了挑眉好脾气说:“我都听到了,是有人觉得秦家待遇不够好,想要攀高枝叫你给个机会。你说我这也不好强留她什么,心都不在了留着人也没意思。再说了,反正也没她的卖身契,不是正紧的奴仆想走就走吧没必要就这么偷偷摸摸的。”
像是这样明着想攀高枝的人,哪怕她今儿攀的不是刘安也该赶走了。
收奴收仆本就要个忠心,像是崔巧这样的,还怕她转头给你一刀呢。毕竟是放在身边的人。
崔巧的脸色煞白,当初在秀水离开秦府倒是还好,可如今这是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她一个弱女子没了秦府这个依靠,可能会沦落的连个住处都找不到。
秦般是个好人,但却不是烂好人。崔巧敢这么明着面儿的堵他男人,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他转过头就不想看那个分明自讨苦吃,如今砸了脚还要叫他原谅的人一点同情之心都升不起来。
刘安这个人本就以秦般喜好为先,如今两次三番被崔巧找到也是烦的很。虽说想到了她一个人在外讨不着好,可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到底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
崔巧被赶的事就这么被定下了。秦般拉着刘安看将军府的后花园时,故意措来了一步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不近人情了?都没想过她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在京城活下去?”
“没,如果今天换了是她来找你的话。我……我会打人也说不准。”刘安被突然点名,但是回答的话却说的很好。其实这个问题并没什么难度就是了。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秦般很开心的给了刘安一个吻。新建的将军府如今也快完工了。来往的人很少。他的动作并不大,亲完之后双眼狡黠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果然没人注意之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如同一只偷吃了鱼的猫叫人忍俊不禁。
“不论你想做什么,都是对的。”刘安从后面搂住了秦般的腰,乖巧的说着秦般爱听的话。
“我挺喜欢这园子的,还有房间,和花厅。还有书房也喜欢。”他微笑的样子特别的美,眼里能装进阳光:“所以,以后我们能常常来住。”
没有什么比被自己的恋人理解和支持更加美好的事情了吧。
秦般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想着刘安怎么说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来往官场若真的随他日日住在秦府的话,他的孝心是满足了,可别人就会将刘安看成是一个嫁入他们家的女人,被人看轻不说甚至会怀疑他的能力。说出来到底是不好的。
反过来若是他搬出来与刘安同住,也只不过是每天来往秦府麻烦了些,其他的什么损失都没有。
之前因为觉得不会多住所以只想着秦般喜欢就好。如今换了个心思来看却能发现处处都藏着令他欣喜的惊喜。
就如同这布置得体的书房里摆着比寻常人家还要大的多的桌子。这显然就是为了两人一起办公时准备的。而后面的书架被做的大了许多,有不少书已经被摆入其中。大部分都是秦般爱看的诗词文集还有典故,这其中更不乏他的兵法阵谱自己各种打发时间的游记趣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好像天生就是该这样在一起的。
“子贤……”好容易从这每一步都是心血的宅子中出来,刘安站在门口久久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秦般因为早就做好了刘安会感动的说不出话的准备,所以自然的就拉住了这个哪哪都和他心意的男人:“也就你笨,如果只是普通的我喜欢的宅子,那叫林德或者发财就算是福满福全来都够了啊,哪里还用得着我自己跑?”
口中说的是不满的话,但一点也听不出来责备就是了。
与此同时,他们秦府的大门被一个装着奇异的人堵了入口。
来人衣衫褴褛,发苒凌乱,远远看着就如同一个街边的老乞丐。可走近了吧,身上又没有乞丐长时间没有洗过澡的那种味道。
也好在秦府的下人大多训练有素,林德他们对下人管教极严。哪怕真的是行乞也不会对他一哄作罢。只要别挡了正常的出入,在雨天他们会放任你避雨可能还会给上一碗热乎的饭。
于是京城的乞丐们感念秦府的宅心仁厚,自发的达成了约定。虽说秦家人心善,可不到饿极不会打扰秦府。躲雨讨水也会自觉的站在侧门,不妨碍进出挡了福气。
“请问……您有何贵干?”门房疑惑的歪头询问,这老人家着实古怪,为了不得罪人,连说话都用上了尊称保险。
荀夏意外地摸了摸他乱的不能再乱的胡子,故意为难门房站了许久不说话。看那门房虽说疑惑却还是耐心的等着的样子才缓缓说:“老夫为了一个不孝徒儿来见见秦老爷。”
☆、098
秦般和刘安还没到秦府就见着福满站在大门口急的跺脚的样子。换了往常这个时候少爷和刘安应该都已经回来了; 他特地在这儿等着也好叫自家少爷别一点准备都没有。
“福满,你站门口干什么?”秦般左右想想他家不会出什么大事。见福满这幅作态很是奇怪。
福满一瞧见秦府的马车立刻就迎了上去,刚伸出手要扶秦般,却见到一双比他们家少爷要大上不少,手也不似他们家少爷如同精雕的玉一般精致粗糙不少的手伸了出来。下意识就收回了手,也好在刘安本来就没想着要他扶,自己就从车上跳下来了。
收到福满略显尴尬的表情; 刘安不在乎的笑了一下。一排大白牙显得毫不在意。转身代替了福满的工作朝着马车方向伸出了手。
“你怎么站在门口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秦般人还没站定先问起了看着就很急的福满。免得人把自己给憋坏了那可就损失大了。
福满说话前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了眼站在一旁毫不知情的刘安。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说:“少爷,一个说是刘安师傅的老人家来咱们府。已经去见老爷夫人了。夫人叫小的来接少爷,换身衣裳再去。”
也不是说刘安是外人; 当着他的面有什么不好说的。而是他也没想到刘安的师傅是一个这么不沾边幅的人。当真是一言难尽。
秦般意外的抬起头看了刘安一眼,果然看到听到这个消息的刘安也是一脸正惊显然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师傅就来了。
“我也不知道师傅会来。”刘安怕秦般误会了自己一般立马摆手说:“要不,你去换衣服,我先去见见师傅。一会儿直接过来就好了?”
刘安自己的师傅自然不需要多注意那些虚礼; 他去校场穿的也是便于行动的短打,不是什么官服。这会儿去见师傅; 总不好专门再去换上他的官服给师傅看看,这种事情在秦般和师傅面前做也就罢了,叫秦夫人他们看到,怕是会被笑话; 他是做不出来。
秦般点头就要走,刚抬脚就收了回来,认真的盯着刘安的眼睛问:“你师父是喜欢什么样的人?穿的素净些还是活泼些?”那紧张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当初跟他一起见秦父秦母的刘安。当然了,刘安不会像秦般那样嘲笑他就是了。
贴心的握了握秦般的手; 无奈的说:“我自小与师傅在山上长大,你若问我师傅喜欢做什么我还能勉强说上些,可这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们一年也见不着几个能值得师傅评价的……”这话说的委婉,充分表达了他的爱莫能助:“师傅他很好相处的,一定会喜欢你的。”
而此时,刘安口中很好相处的师傅已经与秦为对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了。这期间秦夫人尝试过找些话题,可每次被两人糊弄着说了几句之后又回归宁静。多次之后干脆也就懒得搭理这两个幼稚的人,随他们去了。
刘安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寂静。看到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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