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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抓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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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房中,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那金牌的正面写着四个字“大内密探”,背面则是“猫爷”二字,金牌的周围还镶着一条金龙,一看就是宫中之物。
“这小子……是如何知道猫爷二字的……”他自言自语着。
“这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从猫爷的背后响起。
猫爷没有回头,他笑了笑:“映遥啊,还是这么神出鬼没的呢……虽然你是我上司,但一个大姑娘家,老是往我这屋子里跑,就不觉的有些不妥吗?”
“你还知道我是你上司?那就该叫我统领,映遥也是你叫得的?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身份会被一个在妓院跑堂的知道?”
猫爷两手一摊:“也许他会天眼通之类的神通之术?”他这意思就是,我的潜伏工作非常完美,绝没有露出半点马脚。
“哼,我看是你去对面那醉星楼喝花酒的时候,把金牌拿出来现了吧?”
“呵呵,我去没去过对面难道你会不知道?也不能因为我偶尔调戏你一下,就给我扣帽子穿小鞋吧?”
“你!大内密探如何会出了你这么一个无耻的登徒子!”
“可能是因为我武功特别高,脑子也挺好使吧……呵呵,行了行了,这件事我会查明白的,那小子也好,那百花会的燕璃也好,等时机成熟,一起收拾掉不就罢了。”
“希望你尽快查明,不要让我等太久。”水映遥说完就神出鬼没般消失了,似乎武林高手都是这么来去无踪。
…………
猫爷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当天晚上他就来到了醉星楼,想要打探打探王诩这人的底细。
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晚,来得猛人可不止他一个……
“哎哟!这不是古大夫吗!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快些来招呼客人啊!”老鸨十分殷勤地凑了上来。
猫爷要问她事情,所以也表现得颇为圆滑:“何姐姐最近看着又年轻了几岁,我都快不敢认了呢。”
老鸨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哎哟,古大夫,你可坏死了。”
猫爷这人虽然心理承受挺强,但此刻也不禁是一身的白毛汗:“那个……我跟姐姐打听个事儿。”
老鸨虽然还在笑,但笑容明显没那么灿烂了:“这个嘛……古大夫你要知道,这醉星楼是寻开心的地方,打听事儿嘛……”
一锭相当大的银子被塞进了老鸨手中。
“诶哟喂!瞧您这客气的,既然是古大夫开口,姐姐我又怎么好推辞呢!喂!那个谁,你死人啊!这么半天了还不上茶!”
猫爷摆了摆手:“不必了,我就是问问,姐姐这醉星楼,近来可有来什么特别之人?”
老鸨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这您可问对人了,今晚就来了好些个呢!”
猫爷一挑眉毛:“哦?姐姐可否与我讲讲是哪些个?”
老鸨指了指二楼的一间上房:“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贺家枪二少爷贺文宏,正在那间喝酒,他今天还带来一位姓孙的小公子,谁不知他们贺家与那礼部的孙侍郎是表亲啊,那姓孙的小子我看八成就是孙侍郎的……”
猫爷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心里却在思索:“这倒奇怪了,孙侍郎只有个女儿啊……难道……”
老鸨接着说道:“您再看那边儿,正在窗边喝花酒那位,乃是吏部赵尚书家的公子赵辩,瞧那气派,门外的随从就好几十个呢。”
猫爷此刻眼中看到的却不是那赵公子,而是赵辩身边的一个青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但那隐在小腿处的奇门兵刃,却时刻透露出可怕的杀机。
“几十个随从都在门外,唯独这个跟在身边吗……”猫爷心里觉得今晚的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老鸨又道:“最后就是那边那位,兵部尚书的公子杜逢春,谁都知道,他老爹与那吏部的赵尚书乃是朝中死敌,而且,他今晚也带了不少随从在门外,我看还有不少挺眼熟的,似是那负责城防的……”她没有把官兵二字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有些话就该点到为止。
猫爷心中冷笑:“老爹在京为官,儿子全都跑来这江南之地寻花问柳,兵部尚书的儿子都能调得动城防的兵力来假扮随从……这朝廷当真是腐败不堪。”
就在他们说话间,只见一个跑堂的龟奴匆匆朝着顶楼跑去,每晚,都是由他来打开那望星阁的大门,而每当这个时候,人们也知道,是那燕儿姑娘该出场了。
望星阁也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地方,如果你身上没有足够的银子,那就别想了,别看每天都有那么多书生往里凑,人家可都是为一睹燕儿的芳容不惜一掷千金的阔绰子弟。
而今晚,那几位特殊的客人都踏上了这望星阁,跟着他们一起上去的,还有一个伪装成妇科大夫的大内密探……
第六卷胜者为王第九章群架 温庭筠曾有过这么一句:人似玉,柳如眉,正相思。用来形容现在的燕璃倒是恰如其分。
今晚的燕儿姑娘,就是给人以这种感觉。
赵辩和杜逢春都是第一次到这醉星楼,而且都是为一睹那燕儿的芳容慕名而来。正如王诩所说的,燕璃的曲确是不错,但那人,实在是更招人喜爱。
因此,在她一曲唱罢之时,唯一一个为其艺术造诣叫好的,也只有那女扮男装的孙小筝了。
此刻望星阁上的人可是各怀鬼胎,猫爷猥琐地坐在角落中,观察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贺家二少一直看着那孙家小姐发呆,脸上没表情的那个每隔片刻就要往我这瞪一眼,白天那个小子在对面打瞌睡,红牌的燕女侠却特别喜欢往他那里瞧……嘿嘿……这可真有点儿意思,年轻真好呢……”猫爷心里好似在期待着什么,有时他自己都很奇怪,难道这恶趣味是天生的?
“好!当真是如阳春白雪,天籁之音!”先是那赵辩赵公子开口了。
“依我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绕梁三日,余音不绝,杜某佩服……佩服……”杜逢春自是不甘落后。
燕璃的假笑也已经是炉火纯青:“承蒙两位公子抬爱,小女子担当不起。”
“哎~燕儿姑娘此言差矣,赵某此乃肺腑之言。”赵辩依然抢在前面说道。
杜逢春两次都被其抢话,心中岂能不火大:“哼……燕儿姑娘的才情虽高,却也不是人人都懂得欣赏的,有些人只懂拍马奉承,搅在这里反而坏了大家的兴致。”
他这句无疑就是和赵辩开战了,就连闭目养神的王诩,也睁开了一只眼往这里看来,心里笑道:“看来这姓杜的是要和那姓赵的P啊……”
果然,那赵辩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拍案而起:“杜逢春!你是什么意思!”
桌子人人会拍,所以那杜公子拍得比赵辩更响:“我的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
“好!看来你今日是知道本公子要来,有意找茬了?”
“哼!你在门外的人手也着实不少啊,我看你才是有备而来才对!”
这两位一人一句,对台戏唱到最后自然是升级成为动武了,赵辩还真称得上是有备而来,他带来的这些家丁一看就是职业来打架的,个个都是孔武有力、虎背熊腰,而杜逢春的手下自不必说,人家本就是城防的兵士,身手更是不错。
两帮人从外面涌进了这望星阁,拉开架势、剑拔弩张,平日里那些从容潇洒的书生们,见此情景也都是赶紧跑路,毕竟民不与官斗,好汉不吃眼前亏。
老鸨已是急得满头大汗,赶紧跑到她的燕儿身边,“哎哟我的好女儿,你快些想想办法劝劝他们那,这两位我可都得罪不起,要是一打起来,随便哪个磕了碰了,我这醉星楼可脱不了干系啊!到时他们老爹来找我兴师问罪,就算是府尹大人也扛不下来啊!”
“哼……他们要打便打,这种纨绔子弟,多打死一些世界才清净呢。我若是给他们几分甜头,岂不正和了这两人的心意。”
老鸨却是没有想到那平日里那乖巧的燕儿竟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她不知道,百花会中人,多是些遭到朝廷迫害的人家所留下的遗孤,对这些官宦子弟是尤为痛恨,今日见他们胆敢如此胡作非为、目无法纪,燕璃又怎能不怒。
“说的好,这种家伙,你即便是对他虚与委蛇,他也敢得寸进尺。别理他们,看他们能打出个什么名堂来。”王诩手上抓了把瓜子,走到了燕璃旁边,然后往那燕璃旁边的座位上一坐,看那情景简直就像是拿着爆米花走进电影院一样……
老鸨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就往王诩的后脑勺上拍去,“你要死啊!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小子说话了!你倒是说得轻巧!那几十号人打起来,还不把这望星阁给拆了啊?!”
王诩那头像铁打的一般,吃了老鸨一击九阴白骨爪,他还是面不改色继续嗑瓜子:“放心,一般来说,这种规模的打斗,只要闹出一条人命,立刻就能散。”
老鸨听了这话差点儿没晕过去,你还想闹出人命啊?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他们这边说话之际,那边赵辩和杜逢春的手下们已经开始动手了,一时间,那掀桌子的、抄椅子的,自备板儿砖的,反正是大家一起上演全武行,短短几秒以后,就是一副茶杯板凳乱飞的景象。
贺文宏低声对孙小筝道:“表妹,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少惹是非。”
“就不,难得有如此好玩的事,不看完我怎么能走?”
“表妹,这次带你来江南,已是瞒着叔父偷跑,若是再出些什么事……”
孙小筝打断了他:“能出什么事?你不是说自己武功很好,可以保护我的吗?”
贺文宏无语了,事到如今,权当作是为了面子,他也得做好被卷进事端的准备了。于是他护着孙小筝退到了房间的一侧,人家看武打片,他负责抵挡飞来的杂物。
“嘿……拳拳到肉啊……哇靠……那边那个也太假了,被茶杯飞到头至于这么惨叫吗。”王诩兴致高昂,边看戏边嗑着瓜子。
燕璃白了他一眼:“你这人,看打架如此有兴致,听我唱曲你却打瞌睡。”
王诩讪讪一笑,伸出拿瓜子的手:“你也来点儿?”
燕璃叹息了一声,还真就接过了几颗瓜子吃了起来。
这颇为诡异暧昧的一幕完全落到了何老鸨的眼里,她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这是什么……是气流撞击所产生的幻觉还是我喝醉了?为什么我好像看到这小子在调戏我的红牌姑娘……”
终于,在短短五分钟内,醉星楼最为奢华的望星阁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老鸨瘫坐到椅子上,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一片狼藉。
王诩递上一壶茶:“老板娘,来,喝一口,压压惊。”
老鸨脸上的表情何其精彩,不过她也只是呆了两秒,然后接过茶,整杯灌了下去,接着咬牙切齿道:“王诩啊……”
“有何吩咐?”
“今儿这场架的损失,可全都得算到你的头上,还有,一会儿他们打完了,你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天亮前要全部干完,就你一个人!”老鸨这是把气全都撒在了王诩头上。
王诩干笑了两声:“老板娘,你开玩笑啊?”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嗯……喂……燕儿,你帮我说说。”
燕璃狡黠地一笑:“我说嘛……妈妈说得极是。”
王诩仰天长叹:“最毒妇人心啊……”他走出望星阁大门,仅仅过了十几秒,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木笤帚。
“全部给老子停手!”王诩这声暴喝用上了灵力,那些没有武功的,被他一喝竟是眼前一阵恍惚。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连躲在桌子底下喝酒的猫爷也探出了头来:“呵呵……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个高手啊……”
“一群王八蛋……知不知道这桌子是谁擦的?地是谁扫的?居然敢在老子的地头械斗!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全场鸦雀无声,几十人愣在了那里,一个妓院的跑堂竟然敢放这等厥词,这可是闻所未闻、难以想象的。就好比是喊上朝的太监突然在金銮殿上给皇帝来了段霹雳舞一样震撼……
王诩见他们不动,他倒是不耐烦了:“你们这么喜欢打是吧?来!来跟我打!”
第六卷胜者为王第十章还有谁?! 猫爷乐呵呵地从桌子底下爬到了桌子上面,他对王诩这一行为的评价就四个字:“是条汉子……”
赵辩和杜逢春早就看王诩不爽了,虽然这两位之间早就有不少摩擦,但今日他们指使手下打群架,真正的导火索就是那燕儿姑娘。结果这两位带来的打手们拼个你死我活,燕璃却根本就懒得看他们一眼,反而在旁边与王诩一副打情骂俏的模样,这岂不是故意让两位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公子哥抓狂么?
于是他们异口同声下达了一个命令,这句话也是言简意赅:“给我打!!”
这一声令下,整个望星阁里的打手们,也不分你我了,群起朝着王诩扑了过去。几乎只是两秒钟,王诩的身影直接被淹没在了人潮里。
“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本公子重重有赏!”杜逢春大喊着。
“宰了这个死跑堂的!本公子赏银二十两!”赵辩还给王诩的人头明码标价了。
人群更加骚动起来,外面的人不断往里挤,都想着要在王诩身上踹上两脚,补上几拳。
“哼……什么尚书公子,两人既无功名在身,又无半分实权,这就敢当众逞凶,纵仆杀人……”猫爷冷笑着,不过他没有要上前帮忙救人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这些乌合之众,根本伤不了王诩分毫。
很快就有骨头错位断裂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而且不是一两声,是接二连三的骨折声,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惨叫,接着,一个个打手被打飞了出来……
王诩根本连鬼谷道术都不用,直接拳打脚踢就能搞定这些家伙,看来这实力上质的不同,已经没法儿用量来填补了。
打手们也渐渐看出了不对,剩下的几十人把王诩围在中间,都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人敢再做那出头鸟了。
“哇嗒!”王诩学着李小龙的叫声,从地上抄起一根木头,也不知这是桌子腿还是凳子腿,反正他两手一用力,这挺粗的木头就折成了两截,当中还有点儿木皮儿连在一起,一根山寨双截棍就这样制作完毕了。
他用非常快的速度耍起了双截棍,嘴上更是怪叫连连,不管会不会武功,见了这位狂人,气势上先是输了三分。
老鸨可看不懂了,起初他以为王诩这疯小子说话不动脑子,那句挑衅出口,肯定是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谁知他竟能以一当百,看来今天这事儿还远远没完。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他就一个人,你们那么多人怕什么!给我上!”杜逢春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赵辩也不甘落后:“快点上!无论何人!只要打死他,本公子赏银五十两!”
这两位也是豁出去了,燕儿姑娘可在旁边看着呢,这个死跑堂的已经让他们越来越难以下台了。
打手们又一次涌了上去,不过在王诩闪电般的出手下,那是来一个揍一个,来俩就揍一双。
赵辩低声对身旁那面无表情的青年道:“齐少侠,你为何还不出手!”
齐冰都懒得看他一眼:“我是保镖,不是打手,没有义务做这种事。”
赵辩简直恨得牙痒痒:“齐冰!你给我放明白些,我爹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你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他这句话出口以后立即就后悔了,因为他几乎在说完的瞬间就感到后背一凉。
齐冰那隐藏在小腿处的拳刃不知何时就到了手中,此刻正抵着赵辩的脊椎。虽然他的出手非常隐蔽且速度奇快,但在场的人里还是有一个看清了他的动作,那便是猫爷。
依旧是如寒风般冰冷的语气:“我们齐家有自己的规矩,雇主花钱买的是我们的身手,不是忠心、更不是生命。因此,除了这份身手以外,别无其他。如果你觉得我保护你的安全还不够,就应该开一个让我为你去杀人的价码……另外,像你这样的废物,应该学着对我尊重一些,不然……”
赵辩几乎已经被吓傻了,他的冷汗早已浸湿了全身:“齐……齐……齐少侠,我……我刚才那是说笑的……你……你你大人……有大量……”
“你如果明白了,就闭上嘴,不要再来烦我。”
赵辩只要收声,他心里已是恨得咬牙切齿:“你小子……早晚让你知道本少的厉害……”
另一边,打手们已经败下阵来,他们被王诩收拾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其实大多数人也并没有伤得如此严重,只是他们实在不想再站起来接着被王诩揍了。
杜逢春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本来他这兵部尚书的公子私调城防士兵,只要做得低调一些便也没什么,但现在这群人个个都被揍得跟猪头一样,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王诩朝着望星阁中扫视了一圈,心里排遣道:“老齐好像不准备出手,贺文宏和孙小筝应该是局外人,猫爷根本就是来看戏的……很好,现在这里我最狠……”
王诩清了清嗓子,高声呼道:“还有谁?!”他这一喊,地上的打手们连滚带爬地又远离了他几分。
正在此时,望星阁入口处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放肆!”
王诩摆出一副狰狞的面目回过了头:“你才放肆!”可是话音落地,王诩的脸马上抽了,因为他看到了知府张大人……
于是乎,这刚刚收拾了几十个打手的英雄又在瞬间换上了狗腿子一般的嘴脸;“呵呵……原来是张大人,那个……事情是这样……”
“少废话!统统带回衙门!”张大人一声令下,外面就冲进来大群官差,把这望星阁里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当然了,他们没带那么多铐子,那些没有直接参与打架的也就不拷了,只是请回去录个口供还是要的。
赵辩和杜逢春虽可以说是主犯,但两人却都是有恃无恐的模样,那些官差也都看得明白,这两位显然是很有些背景,还是不要为难这他们,免得日后遭到打击报复。
结果,到最后被拷起来的人,除了那些要靠担架抬走的,也就王诩了……
遭到不公正待遇的王诩在一个多月后又一次回到了公堂之上,赵辩和杜逢春此时倒是得意了起来,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无论哪里的地方官,见了他们别说是治罪了,巴结都来不及。这个张大人无非也就是说两句场面话,然后把事儿全部推到王诩头上,没准审完了还得请他们吃顿饭,讨论一下是不是该把王诩这家伙在在牢里给做掉。
但今天,事情却未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因为有个人,在升堂之前找张大人谈了一次话……
第六卷胜者为王第十一章再上公堂 不管是在这个梦境世界里,还是在现实世界,王诩这家伙好像老是被捕,而且每一次他不是被冤枉,就是所谓的“正当防卫”,但这么多次被抓下来,他还从未真正受到过什么惩罚,因此他也渐渐对这事儿有些习以为常了。
张知府在后堂迟迟没有出来,公堂上的众人皆在议论纷纷,时辰已经不早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准备先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审。
…………
“卑职参见大人。”在猫爷拿出那大内密探的金牌以后,张知府十分恭敬地把他迎进了后堂密谈。
“诶~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们这种人,也不过是一群高级点的走狗罢了。”猫爷把那还未完全跪下的张知府给扶了起来。
张知府从这话里就大约知道了眼前这人的脾性,会用如此不中听之话来形容自己的人,还能如此年轻就身居“金牌”大内密探之列,他和朝中那些左右逢源的货色定然大大不同,显然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不知大人来找下官有何吩咐?”
猫爷也是开门见山:“赵辩、杜逢春,此二人目无法纪,纵仆行凶,物证就是那被砸的望星阁,人证么……我想有我一个也足够了。
像他们这样的恶人,平日里必是欺行霸市,祸害了无数百姓。依我看,理当问斩……”
张大人额头豆大的汗珠贴着脸颊滚落下来,“古大人……这二人可是……”
猫爷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打断道:“官宦子弟,更该以身作则、遵纪守法,吏部尚书的儿子带头逞凶,率领大量家丁与人械斗,难道他老爹在朝上一贯就是这么干的?就是这么教他的?
还有那杜逢春,兵部尚书之子竟敢私调城防兵士,要是今晚有山贼进城抢劫,那苏州府的百姓们岂不是成了砧上鱼肉?
这两个视我大明子民的性命为草芥的小畜生,如今就站在那堂外,气焰嚣张至极!你张大人也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你觉得……这样的人,还有必要留其性命在世上吗?”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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